(火影同人)[火影]不良师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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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卡卡西觉得有些痒，又有些悸动，到底没忍耐住心中的渴望，抬手抱住了他的身体，“没什么，不管有什么问题，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水门。”
　　水门抿了抿唇，闭上眼睛，眉头微微皱起，最终再没出声。
　　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还能瞒多久……
　　***
　　鸣人离开村子将近一个月，水门和卡卡西继续各自的任务，相聚的日子并不太多，甚至有些疏远了起来。
　　卡卡西不知道水门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他的任务刚结束，打算回到木叶和水门好好团聚的时候，水门就会有外出任务，他留在村里三天，水门的任务时间就会是三天，他接到新任务离开木叶，水门的任务也会很快结束回到木叶，一个月的时间里，见面的机会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更别提说上几句话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卡是实在不明白水门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说是厌倦，可他任务中总会接到水门用忍鹰寄来的信笺，说是一切如常，可他们之间的气氛确实有了某种程度的改变，而且是水门独自做出的改变。
　　水门到底要干什么？是要分开？还是要继续下去？是因为鸣人的关系？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卡卡西，可就算他想和水门坐下来好好谈谈，都没这个机会。
　　光是思考着这些问题，卡卡西都快要窒息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笑话，暗恋着自己的老师十几年，到头来感情的开始和结束似乎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就连是不是要继续下去，都掌握在别人手上。
　　到底他在水门心目中，是怎样的存在啊……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正在木叶外执行任务的水门。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卡卡西和鸣人，他甚至希望自己如果是真的四代火影就好了，这样一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亲近鸣人和卡卡西，完全不怕被当成敌人的恐惧。
　　身为死神，竟然也会惧怕。
　　他不想再做四代的替身了，他想光明正大的告诉卡卡西他真正的身份，他不是作为波风水门在爱着卡卡西，而是作为他自己，一个没有名字，没有身体，甚至连容貌都没有的死神，在爱着卡卡西。
　　只是一个死神，爱着一个人类，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说不出口。
　　什么都没有的自己，凭什么去爱慕他人。
　　水门只能自嘲的笑着，别无他法。　　　　　　　　　　　　　　　　　　　　
作者有话要说：　　=　=准备坦白了，远目

　　☆、七十五章

　　卡卡西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佩恩突然袭击木叶，为了保住好不容易得到的珍贵情报，他用尽了所有的查克拉与精力，确保丁次能将佩恩的能力安全传递到纲手大人那里，最后一次使用神威之后，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然后他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在那里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他们坐在一起聊着这些年的过往，将所有的心结全部纾解，他终于能对父亲说出内心的话了。
　　卡卡西以为自己会在死后的世界中与父亲畅谈不止，但是一道奇妙的光芒突然包裹住了他的身体，让他顿时有些愕然，“这是……？”
　　旗木茂朔看着那道黑色的光芒也微微一愣，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看来你来这里还太早了些，有些人还想见见你，不过也没关系，见过他们之后，还有事情等着你去完成，谢谢你能原谅我，这下我就能安心上路了……”
　　父亲的话还没说完，卡卡西已经骤然失去了踪影，被一阵莫名的力量带往不知名的空间，再度睁开眼睛，这里就如同之前见到父亲的空间几乎一样，只是不再有父亲的身影了。
　　“把你突然从你父亲那里拉过来真是失礼了，不过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想必有很多事情想问我吧，卡卡西？”
　　这个声音实在太过熟悉，卡卡西不禁大惊失色，立刻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席白色和服长袍的少年，一头金色的发丝像极了水门，只是脸上却戴了一张恐怖的鬼面面具，让他印象深刻！
　　这是——？！！
　　他永远也忘不了，少年时的他在战场上见到的那名奇怪的鬼面少年！
　　卡卡西曾经以为他只是一个梦，一个重伤后产生的可怕幻觉而已，但眼前这是……？
　　“不用那么惊讶吧，我们不是见过面了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只是一个月没有见面而已，你就已经忘了我的声音了吗？”鬼面少年的语调虽然显得很轻松，却并未接近卡卡西，抬手慢慢的扶住脸上的面具，犹豫了几秒后才缓缓将面具摘掉，露出一张让卡卡西震惊的面孔——
　　是水门？！！
　　不！！准确说来……应该是少年样子的水门，而且他的眼睛还是红色的！！！
　　卡卡西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难道就算人死了也会出现幻觉吗？是他太过思念水门，还是说……水门也卷入了佩恩的战争中因而丧命？！！
　　红眼的少年水门见他露出这种震惊的神情，原本有些纠结的表情却变得轻松了起来，挑眉一笑，“嗯……现在这个表情，倒很像我成为人类后第一次见你的感觉呢，要知道你掩饰表情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呢。”
　　卡卡西闻言顿时收敛了过度暴露的神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的分析出眼前的状况，眼前这个看似水门的人到底……
　　……不……不对！
　　这个少年……就是水门！
　　准确来说，应该是失忆后的水门！！
　　卡卡西与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即使是从细微的神情和语调也能分辨出眼前人确实就是失去记忆之后的水门，但是这个身形是……
　　“隐瞒了你这么久真是抱歉呢，卡卡西，我并不是真正的四代火影，而是与四代交换了契约，抢夺四代的身体成为人类的死神，”即使再怎么不想说出口，事到如今，他也无法隐瞒真相了，卡卡西真的已经死了，如今他们两人都是平等的灵魂状态，就算他不说，卡卡西早晚也会了解到真相，倒不如亲口说了来个痛快。
　　“……什么……？”卡卡西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水门……不，这个自称死神的少年说了什么？抢夺了四代的身体成为人类？那自己这么多年相处的老师……根本不是真正的老
　　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嘛，还是我来说明吧。”
　　就在卡卡西怔怔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而且这个声音更加让他相信了少年水门的话——
　　“水门……老师？！！！”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个水门站在面前的感觉真是糟透了，卡卡西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还是说，死了之后也会中幻术？
　　难得见到弟子这种犯呆的样子，四代也觉得颇为有趣，忍不住就看向一旁比自己矮了一头多的少年水门打趣起来，“真没想到，你居然披着我的皮抢走了我的弟子，还跟他有了这种说不清的关系，真不知道是该夸你人类当的太好，还是说我这个弟子太笨了啊……”
　　“……哎？咦？阿勒？？老、老师……？”卡卡西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之间暧昧的对话，终于忍不住火气渐渐窜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耍了十六年之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嘛嘛，别那么着急嘛，听我解释嘛卡卡西……”四代一看弟子急了，赶紧上前打圆场，并不想激化他与死神之间的矛盾，“总之，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
　　看到四代这个态度表情，卡卡西终于能确认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个成人四代才是自己真正的老师，鸣人真正的父亲，而后面那个少年水门，则是不知道什么来头的死神！
　　什么死神！简直见鬼了好吗！！！
　　“……你又在心里骂我了哦，卡卡西……”死神一脸的哀怨，倒是不似平常那种挑衅的语调，反而多了几分阴沉。
　　卡卡西一愣，顿时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就连这句话都显得那么真实，也说明了那些都是真正发生的事情，绝不是自己的幻觉，更不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境。
　　他竟然跟一个披着老师外皮的死神，同居了这么久……
　　意识到了卡卡西心中所想，死神原本还略显轻松的神情变得忧郁起来，看着卡卡西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丝歉意和心虚，微微退后，话却是冲着四代去的，“你跟他解释吧，我去那边。”
　　那种眼神和神态绝对是失忆后的水门，卡卡西心里突然一阵痛楚，下意识的想要上前拉住他，却瞬间想起他并非真正的老师，顿时停住了步伐，目光复杂的看着死神退后，在不远处背对他们停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水门老师……”习惯性的想要称呼四代为老师，可话都出口了，卡卡西却硬生生的改了口，总觉得这样称呼四代很别扭，完全无法摆出淡定的态度面对这件事情，人也更加急躁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四代将施展尸鬼封尽后遇到死神的一切都详细的告诉了卡卡西，包括自己与死神签订了契约，交出身体的使用权要求死神保护鸣人与卡卡西的事情，全部毫无保留说的详细。
　　再不想相信，看到这个情景也只能相信，卡卡西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这十六年来，与他相处的根本不是什么四代火影，而是披着波风水门外皮，掌管死后灵魂的死神！
　　他居然爱上了一个死神？！！
　　这么荒诞的事情，若不是死后亲眼所见，卡卡西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死神占据了四代的身体，一直在保护着自己与鸣人，这点的确让卡卡西十分感动，可即使这样，也不能代表他可以原谅死神欺骗自己的事实，一想到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天天称呼他为老师，甚至为了四代的名誉拼命想要埋藏自己的感情，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事到如今，到底让他再以什么面目与死神相处啊……
　　不，应该说……连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卡卡西？”四代面带微笑的将一切都坦白，看到卡卡西成长的这样优秀是他最大的骄傲，甚至当初连自己都没办法驱除的杀死琳的阴影，都已经完全不见了。
　　况且，他也断断续续从死神那里知道了鸣人的情况，更是在不久前才与鸣人真正交谈过，四代觉得这一辈子，走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鸣人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助，有了卡卡西这样的良师益友，又有死神的照顾，虽然在成长的道路上坎坷艰难，但他的儿子已经拥有了更多人的关爱，再也不需要自己担心了。
　　反而更让四代放不下的，是这个始终倔强的弟子，这么多年过去，卡卡西正如死神说的那样，试图用慵懒来掩饰自己的脆弱与自责，从未改变过。
　　不过，也是由于死神，才会让卡卡西渐渐的开始转变了，至少在他的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水门班和木叶了。
　　面对四代的询问，卡卡西沉默了，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他全部都知道了真相，除了接受，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
　　他不是孩子，即便知道自己被死神所欺骗，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还要去找那位死神理论不成？又或是完全接受不了现实以致精神崩溃……如果他真的能崩溃，那还更好呢！
　　再说，卡卡西也很清楚，他自己也曾经质疑过失忆后的水门是否是真正的水门，开始是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到了后来，就真的是被这个不正经又自我的水门所吸引了。
　　能怪谁呢？
　　怪四代，怪死神，怪这个世界，还是怪他自己？
　　卡卡西谁也怪不了，只能叹息命运弄人。
　　是他自己爱上了死神，而不是死神诱惑了他本人。　　　　　　　　　　　　　　　　　　　　
作者有话要说：　　=　=以卡卡西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他那个温吞的个性，既不会暴躁的痛揍一顿死神，也不会哀伤的默默流泪埋怨，更不会一扭头走人老死不相往来，三三你的性格变成这样你老爸造吗ORZ
　　好吧，应该已经造了噗……
　　BE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其实我蛮不喜欢写BE的，除非给原着已死角色写悼文？【泥垢！
　　就好像看电视剧一定要结局圆满一样这简直就是强迫症ORZ
　　所以水门和卡卡西的结局大家喜闻乐见，看的就是个过程罢了
　　说说海贼，我能说果然海贼写无CP最好吗！路飞那二货谈什么恋爱，果然跟路飞谈恋爱的最好方法就是压倒墙坚好吗！！
　　写船长的我多么苦逼，可是写别的船长又不是我的强项TUT路飞我们来一场说墙就墙的坚情你看可好？

　　☆、七十六章

　　知道一切真相的卡卡西沉默了很久，四代并没有打扰他的沉思，十分有耐心的等待他消化所有的疑问，而一直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死神也没有凑过来解释，这让卡卡西心里更不是滋味。
　　四代知道他仍旧纠结死神假扮自己的事情，事实上当他从死神的口中得知卡卡西与死神发生这种关系，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与弟子发生了关系时，也是十分震惊而无法理解的，那么一瞬间，四代确实后悔与死神签订了契约，更加自责自己居然用身体的使用权害了弟子的一
　　生。
　　可是渐渐的，当四代偶尔在死后世界遇到死神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死神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拥有了近乎人类的感情，对卡卡西与鸣人的关心也超越了最初的‘保护’定义，死神是真
　　的拥有了感情，也对鸣人与卡卡西付出了感情。
　　四代没能给儿子一个幸福的童年，无法陪伴鸣人长大，同样没能让卡卡西从杀死琳的阴影中走出来，没能保护好带土，这些曾经让他痛心的事情，在死神的代替下慢慢转变着，鸣人成为了一个乐天的孩子，卡卡西也不再沉浸在黑暗之中，而就在佩恩袭击木叶，鸣人差一点化身九尾的一刹那，四代保留在鸣人体内的查克拉让他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明白了许多。
　　所以，他并不想让卡卡西与死神之间产生什么误会，更无法将所有责任全部推脱给死神，毕竟如果不是自己与死神签订了那样的契约，卡卡西与死神之间也不会纠缠的如此深刻，更不会陷入其中。
　　想到这里，四代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我知道一下让你接受这么多很不容易，我也不想为死神或自己开脱什么，只是卡卡西，不管你是否怨恨我，怨恨死神，我都希望你能随心而动，按照你真正的心意去解决这件事，你已经是鸣人的老师了，很多道理不需要我去教导，只要你觉得开心，无论你是否原谅我这样不负责任的老师，都没关系。”
　　四代越是这么说，卡卡西就越觉得心里的酸涩无法释怀，他甚至都快分不清对死神假扮的水门到底是爱是恨，是因为四代爱上了水门，还是因为水门而爱上了四代，这样两个简单的称呼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复杂，原本统一的身体变成了两个不同的灵魂，让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境。
　　话到此为止，四代认为自己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已经解释的差不多了，至于死神和卡卡西之间的事情，自己根本是多余的，已经是灵魂的四代没办法去改变现实，鸣人也好，卡卡西也好，只能让孩子们自己抉择了，“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之前我也已经见过了鸣人，没有任何遗憾了，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卡卡西，看到你成长的这样好，是我身为老师最大的骄傲，你与鸣人，都是我忍者生涯中最值得骄傲的弟子与儿子，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下去了，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想与死神说清楚，这是个最好的机会，不要错过，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有资格获取幸福，知道吗？”
　　“水门……老师……”卡卡西张了张嘴，却也只能苦涩的挤出四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么，你们慢慢谈吧，我也该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了，再见了，卡卡西，”四代微微一笑，朝卡卡西挥了挥手，化作一道淡绿色的光芒，最终消失在黑暗之中。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火光旁的死神，与立在不远处的卡卡西。
　　卡卡西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关系来面对死神，或者说，已经死去的他根本也不应该去深究这样的事情，死都死了，纠结这样的问题根本毫无用处。
　　死神转身看他，清楚的看到卡卡西目光中复杂躲避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朝他走过去，走了两步，想了想，一阵烟雾过后，幻化成了平时水门的样子。
　　而当卡卡西看到水门突然出现在眼前时，目光更加错综复杂，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但并未逃避他的目光，也没有退缩抗拒。
　　这样的反应让死神有了一点希望，在距离他一步之遥停了下来，扯了扯嘴角道，“既然你知道了一切，我也就不多说了，的确是我占据了四代火影的身体，还欺骗了你，就算你恨我，我也并不感到意外。”
　　卡卡西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道歉，以水门那个性格，让他主动道歉简直是少之又少，嘴张了张，却无言以对，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终缓缓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水门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摊了摊手，笑的有些无奈，“为什么……应该说，就因为最初被年少的你看到了，我才起了这样的贪念，我是个死神，只有吸食亡灵才能存活下去的死神，战争是我最爱的地方，可是那年在战场上看到你倔强的眼神和求生的目光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身为死神，我的生与死，没有人会在意，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与其无人记得麻木的活着，有时候甚至觉得不如战场上那些拼尽全力厮杀而亡的人类更有意义。”
　　生与死都无人知晓，这样的生活，其实根本毫无意义。
　　于是死神开始羡慕人类，他们有父母家人，有同伴朋友，他们有亲情，爱情，友情，这些都是死神所不曾经历，却又羡慕不已的东西。
　　“最开始我只是抱着好玩的态度，觉得当一次人类，体验一下人类的生活，就能找到活着的意义了，但渐渐的，我完全融入了人类的生活中，我接受了你的关心，也学着开始关心鸣人，我扮演着四代的角色，享受着身为人类的快乐，我也对你倾注了从未有过的感情，想要得到你，不只是你的身体，感情，甚至于你的灵魂，我也想全部得到！”水门看着沉默的卡卡西，目光里闪烁着属于死神贪婪而迫切的光芒，因为这才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只是死神的视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爱着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到现在，原本我是打算，不管你死去与否，是否知道真相，我都会禁锢你的灵魂，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抢夺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真正拥有的，卡卡西，不管你是否原谅我，我都会继续履行与四代的契约，好好保护你与鸣人，直到你们生命的终结。”
　　卡卡西闻言一愣，这番让他震惊的话语不禁在心中产生了波澜，更让他产生了疑惑，死神要保护鸣人，他可以理解，可是保护自己直到生命终结……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还不到你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卡卡西，”水门走上前，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在卡卡西下意识的躲避中顿住了动作，最终苦笑，“我知道你无法继续接受我了卡卡西，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我欺骗了你的感情，让你误以为自己爱上了自己的老师，或者说，我亵渎了你对四代的感情，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以后？！
　　卡卡西瞪大眼睛，突然感到身上被一片淡绿色的光芒笼罩，人也渐渐向上漂浮，而水门却仍旧停留在黑暗的地面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飘越高，就连想要伸出手去拉扯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难道说……他以后再也见不到水门了吗……
　　他明明应该恨死神，或者说，恨假扮成水门骗取了他信任的死神，可是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他的心却狠狠的痛了起来，更痛恨自己没有勇气去抓住水门的手，再也不放开。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爱的难道不是自己的老师吗，他一直仰慕着四代，甚至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位大公无私的老师，而四代快要死去的时候，他也只是遗憾着自己失去了一名良师，心痛着水门班只留下了自己，更想念着带土与琳。
　　可是现在，当他渐渐离开水门身边的时候，心中的痛，远比亲手杀死琳时更多，甚至比得知四代会死时更加恐惧，几乎让他窒息，他喜欢水门，并不是因为那是四代的身体，也不是因为那是自己的老师，而是在与水门日渐深厚的接触中，慢慢的爱上了他，甚至暗恋老师十多年。
　　他到底是应该原谅死神的任性，还是应该痛恨水门的自我，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当卡卡西再一次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蔚蓝的天空。
　　他听到了丁次的声音，也听到丁座的声音，可是……他明明应该死了……
　　纲手的通灵兽蛞蝓告诉了卡卡西全部的经过，是鸣人说服了佩恩的本体长门，将全部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