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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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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吗?”
  萧景琰深深的陷入十三年前的记忆中,回想起他所听到关于赤焰军的事,梅岭的尸山血海。眼睛无神的问,
  “你怎么会有这个?”
  寒语闭上眼睛,脑海里林燮大帅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十三年前,我就身在梅岭,赤焰军一众人曾照顾过我…”
  听言,萧景琰重新坚定的站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寒语,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寒语想着梅长苏这些年一点一滴做的事,和他接下来会做的事,寒语知道她不该说的太多,
  “靖王,当年的事我觉得我是没有资格向你提及的。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长苏会帮你。他来这京都搅弄风云,扶你上位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有些事是需要你自己去发现的,我的确可以告诉你一些当年的秘密,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还太弱。无论是在权势,还是心理,你都未成熟。”
  “我…那你告诉我,梅长苏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我不会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要学会思考。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接下来的曲子。”
  青砖黛瓦故景如旧
  草木无情不解凡忧
  当时烽火骤焚尽几多残留
  一袭白衣祭故人陈情此时休
  霁月清风琅琊榜首
  谁记昔年策马风流
  十载倏忽过几回魂梦旧游
  又多少冤魂织就那缓带轻裘
  尔虞我诈斗 无论缘由
  本唤作成王败寇
  这风雨一路 他只影独走
  抛却欢喜悲凉感受
  尘埃落定后提缰回首
  万千过往烙心头
  暗香幽幽江山皆没入一眸
  朱墙宫深人心难嗅
  黑白纵横杀伐无由
  权倾谈笑变妙计敛藏于袖
  负手算尽天下事当饮一樽酒
  病骨一身未雨绸缪
  心中算谋 几人看透
  纵年寿难永无愧一生所求
  此去踏关山千重将前尘挥袖
  泣血书千轴 悲歌唱彻
  战骨碎尽志不休
  且待赤焰归整军再从头
  守我山河家国依旧
  横长。枪换却离愁
  倾余生风骨同守
  此血仍殷
  此身豪情仍未收
  泣血书千轴 悲歌唱彻
  战骨碎尽志不休
  且待赤焰归整军再从头
  守我山河家国依旧
  横长。枪换却离愁
  倾余生风骨同守
  此血仍殷
  此身豪情仍未收
  情义千秋
  在梅岭雪间长留
  原本一点听曲的心思都没有的萧景琰渐渐的被歌词所吸引,他仿佛看见了赤焰军的征战,模糊的知晓了梅长苏的身份。但现在的他,还不明白这首歌的意义,共鸣不了曲中的音魂。
  寒语收好琴,意味深长的对萧景琰说,
  “我相信不久后你就会明白这首歌的意义。记住这首曲子,这描写的才是真正的梅长苏。”
  萧景琰完全摸不到头脑,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一般,赤焰军与梅长苏到底有着怎样的牵连?虽然想不明白,寒语也不想说清楚,但他不想放过这个关于当年惨案知情的人,
  “好,那过段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萧景琰的蜕变,我等你告诉我当年的事。”
  寒语淡淡的笑了,从空间里拿出来时在书房里偷的铁弓,
  “那这个就是我告诉你梅岭惨案的酬劳。”
  萧景琰不敢相信的看着寒语凭空变出来的弓,脱口而出,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本姑娘是神仙!”
  无语的萧景琰微微叹了一口气,冷不丁又想起来关于铁弓的交换条件,
  “不是用手环换么?”
  寒语狡猾一笑,
  “是殿下自己很坚定的不要手环的,我确认过数次。”
  “可…”
  寒语直接打断萧景琰的话语,利索的告诉他,
  “弓归我,事我说给你听,成交否?”
  萧景琰盯着铁弓十分不舍,但他更迫切需要知道那件事,最终甚是忍痛的说,
  “成交。”
  寒语早以预料的笑了,临走前,转头对萧景琰小声说,
  “你知道吗,一个人的面貌会因为种种原因改变,就像我在人前戴的人。皮。面具一样。但一个人眼睛里所含有的光芒是不会变的,从小刻在骨里的习惯更是不会轻易更改。”                        
作者有话要说:  要让萧景琰什么时候发现酥胸就是自己的竹马小殊泥?
读者大人们也来提供些灵感呗(^。^)
我昨天一直以为我点的是发表文章,现在才发现我原来点的是存稿键!!我努力的日更啊——(O_O)
心好疼……

  ☆、所谓灯泡

  这一夜被太多的东西所震撼的萧景琰,不习惯思考过深的大脑已经停机,只能默默的把寒语说的话死记硬背的记下。觉得寒语离开后,萧景琰木木的走到床边躺下,这时从窗外飘来一张纸,萧景琰一伸手就接到了。
  仔细一看,是刚才寒语唱的歌的歌词,但第一行的字,让萧景琰本就心思不宁的情绪更上一层楼,因为只有那行字的字迹与其他不同,那字迹是寒语故意用林殊的字迹写了的四个字,『赤血长殷』。萧景琰淡淡的泪光闪烁在眼眶,喃喃道,
  “小殊……”
  回到苏宅的寒语,飞进梅长苏的房间,直至床前。把那张弓。弩轻轻的放在他的枕边,
  “长苏,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做什么了。留给我的时间太短,我还能帮你到哪里……”
  在梅长苏的唇上留下一吻,寒语就离开了。
  次日,兰园枯井藏尸一案,在靖王与一些纯臣的审查下,太子一派的楼之敬罪证确凿,被停职收监。继誉王的庆国公之后,太子的摇财树户部楼之敬也倒台了。
  梅长苏一个人无聊的在书房里玩弄他的小木牌,寒语端着刚做好的点心找他来了。
  “先吃点东西吧。”
  梅长苏自发地收拾好桌子,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的寒语,
  “老早就闻到香气了,幸苦你了。不过,你也不用那么忙碌的,你看,我都被你喂的都胖好多了。”
  寒语用手夹小点心到梅长苏嘴里,眯笑着眼睛说,
  “就你这小身板,飞流两根手指就能举起来。我要把你喂到三根手指。再说了,我愿意做这些,你管得着么。”
  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梅长苏单手握着小茶杯,眼神里漏出了一点淘气的天性,
  “选一个吧。”
  寒语看了眼桌子上散乱的,写着六部与军侯的木牌,轻轻一笑,语气里满满是同情的说,
  “京兆尹才清闲几日,你又开始让他们头疼了。有时候还真是可怜他们,不是与太子,就是对誉王的,人轻言微的小小京兆尹府又要鸡飞狗跳一番了。”
  换个舒服的姿势,梅长苏继续消灭点心,一边嚼一边说,
  “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寒语思考了一下,拿起吏部的牌子,嘴角微微上扬,
  “就它了,誉王的吏部。吏部尚书何敬中之子何文新,是个很好对付的切入口。”
  梅长苏看着寒语手里的木牌,面无表情的整理好思路,短时间里想到了一个针对何文新的计划。
  “的确,从那个纨绔子弟,何文新下手很简单。当年你救下来心柳,心杨的幼弟,如今也到了让她们还恩,脱离苦海的日子了。”
  寒语只是微笑的收拾木牌,盖好盖子后,就想拿着点心盘离去。就在这时梅长苏的手轻轻握住寒语的手,略带着不安的问道,
  “那朱红铁弓,你是怎么拿过来的?”
  “我给那水牛弹了首曲子,换来的。”
  梅长苏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好笑的说,
  “给他弹首曲子?那个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无疑,怎么会……”
  寒语站起身朝向门口,略显傲娇的转过头,
  “反正不是偷的,想知道详情的话你就自己慢慢猜喽,以你那高智商的脑子,一定能想出一些有趣的答案吧。”
  一句话的说话时间,正好是寒语走到房门的时间。话音刚落,梅长苏就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念叨,
  “但愿你没告诉景琰,我是那个人……”
  然后把这一切抛之脑后,唤来黎纲,经由他来告诉十三先生和宫羽,对付何文新的计划。经过一系列精心的安排,成功的让何敬中和文远伯结下杀子之仇。几日时间就闹的沸沸扬扬。
  听着成果,寒语和梅长苏相视一笑,虽然又是一笔血债,但他们是不会停下复仇的脚步的。
  这几日寒语趁着清闲的时光,去了一趟红袖招,隐身跟了秦般弱大半天,直至深夜。在清楚秦般弱熟睡的情况下,寒语还是谨慎的给她下了暂时轻易不会醒的药,现身在她房里。对着秦般弱的大脑用擅心术将她的回忆,一件件重现在寒语眼前。寒语清理着有用的信息,把璇玑公主的情报网,和秦般弱自己建立的暗桩们都一一详细的写在纸上,写出了厚厚一沓。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晌午,把这资料给了梅长苏。梅长苏接过的时候,还一脸笑意盈盈的说,
  “这难道是赞美我的诗?还是你新谱的曲子?这么厚。”
  寒语切了一声,淡淡的说,
  “这里多是滑族遗存者的现情报,全部都是秦般弱的人。”
  梅长苏不仅认真起来,一张一张的仔细看了起来。在每一个人的资料的右方,都有一个小巧清楚的人头画像,梅长苏略带着歉意的望着寒语,
  “又让你费了不少心了吧,对不住了。”
  寒语摇摇头,抱住梅长苏,
  “我喜欢这样费心,你不需要说对不起的。我希望能帮你分担更多更多,能让你心里那份沉重的负担轻一点。长苏,我总感觉我做的还不够……”
  梅长苏抚摸着寒语的秀丽长发,鼻尖环绕着让他心静的清香,温柔的说,
  “已经够多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已经轻松很多了。你知道吗,你我从相遇那天开始,相知相伴了十余载,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时常过来问候我,鼓励我的八千位活着的赤焰军。如果没有你,我一人肯定会累的咳血的。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不会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幸福。你做的真的很多,也分担了许多,你的付出比我还大。所以,别这样压迫自己,好么?”
  寒语甜甜的嗯了一声,闭上眼放松的靠在梅长苏怀里。只是,总是有某些人时间抓不对。
  “宗主,那个……呃…”
  原本是你侬我侬的时光,黎纲直接带着超级电量的灯泡进来了。
  梅长苏和寒语不情愿地分开,梅长苏略显羞涩的咳了一声,经历过十几年现代教育的寒语却大大方方的走进黎纲,不高兴的盯着他。
  黎纲的内心其实是崩溃的,他也不愿意遇到这种情况…
  “寒,寒语姑娘,我不是有意的,是言公子和萧公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哪章的词汇被和谐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和那些个框框对抗到底!辛辛苦苦打的字你不让人看,这是不对的!!
一定哦,一定要说哦。

  ☆、年终尾祭

  寒语出去把萧景睿的言豫津两人引进来,留下黎纲一个人承受梅长苏似笑非笑的目光。
  在外面等着的言豫津见到寒语的纤纤身影的时候,阳光的开心一笑,赶紧上前一步。
  “寒语姐姐,一会儿有茶点招呼么?”
  寒语也被那灿烂的笑容,感染的心情好了不少,一边领着他们进门一边问,
  “那你们想吃什么?”
  “那我要吃旋圆团子,糖蒸酥酪,桂花蒸栗糕,三巧点心,嗯…还有桃酥饼。”
  寒语安静的听着言豫津略显兴奋的语气,眼神不禁望向一直很沉默,明显着压抑的萧景睿。
  “那景睿呢,有什么想吃的么?”
  萧景睿听言,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寒语用着疑问的眼神望着言豫津,对方擞了擞肩,撇撇嘴表示不清楚。等到了梅长苏见客的地方,寒语就去厨房做点心去了。
  在厨房门口遇见搬菜的童路,寒语微笑的点了下头见礼,童路也很是憨厚的回给寒语一个大大的笑容。厨房里因为不是饭点,并不是有多少人活动。也只有吉婶和两个厨娘在洗菜,见到寒语都把手上的活放了一放,打笑道,
  “姑娘又来给宗主做膳菜来了,真贤惠。”
  “吉婶照顾着苏宅的一大家子,可是更为贤惠呐。”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寒语就把言豫津说的那些小吃做好了,顺便还做了一些梅长苏喜欢吃的糕点。端到客房的时候,言豫津正在摆弄寒语一直爱用的琴。梅长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房门口,寒语刚到,他就对着玩琴的言豫津笑着说,
  “贪嘴的豫津,点心好了。”
  言豫津高兴的回过头,通透洁白的碟子上装饰摆放非常好看的茶点,咧嘴一笑直接上手吃了一个。嚼着东西却口齿清晰的说,
  “果然还是寒语姐做的点心最好吃,真羡慕苏兄啊~”
  寒语拿着几块走到在一旁身单影只的萧景睿身旁,
  “萧公子,世间事有着太多无奈,与其烦心不已让亲朋担心,不如顺其自然,去试着理解接受。这是活在世上无法避让的试炼,放宽一点心吧。”
  萧景睿对着寒语行了一礼,面容带着较之牵强的微笑,
  “多谢寒语姑娘开导,景睿会试着一点一点理解的。”
  两个人一起走到梅长苏和言豫津那里,言豫津活力四射的提议道,
  “要不我们去温泉吧,反正现在是隆冬之际,去温泉肯定是最舒服了。京郊虎丘有几个不错的汤池子,最大的那个是纪王爷的。”
  然后挺了挺胸,又笑着说,
  “他说过,我可以随便带朋友去的。大家一起去吧!”
  梅长苏微笑着回绝到,
  “我就不去了。”
  然后喝了一口茶,问豫津,
  “你说的那位纪王爷,是不是皇上最小的弟弟,皇子们的叔父啊?”
  “嗯,正是他。纪王爷这个人啊,可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人品率真,性格潇洒。苏兄啊,你真应该去认识一下他。”
  寒语也笑了一下,对纪王爷的人品感叹到,
  “皇室宗亲里,能有让豫津你如此赞赏,想必性情是真正的绝佳。身为皇上的近亲,有此等性情实为一件稀事。”
  言豫津看着萧景睿只吃了一块的点心碟子,明目张胆的拿过一个丢嘴里,嬉笑地说,
  “可不是吗!纪王爷真挺好玩的,我与他可是意同志和的忘年交啊。”
  寒语想到纪王爷也在何文新妓馆杀人的现场,想给现在苟延残喘的吏部尚书会心一击,
  “听说纪王爷不理朝政,只爱风花雪月,反正最近景睿也有些无精打采的,不如你们二人去拜访一下纪王爷府上,去欣赏歌舞,放松一下如何?”
  点心吃的差不多的言豫津听言,找到下一个蹭饭地点,拉着景睿就兴高采烈的告辞了。
  梅长苏望着两个人亲密的背影,一瞬间有看到当年他与萧景琰的错觉,静下心来抬头看向寒语,微笑说,
  “这么快就把他们打发了。”
  “对啊,纪王爷可是很重要的一节,趁着文远伯怒气未消的时候,再把事情弄的沸扬一点,不是很好么?”
  梅长苏拿出寒语交给他的,秦般弱所有手下的资料,眼里满是计谋,冷冷笑着说,
  “纪王爷这步棋下了之后,就该用到秦般弱了。由她的口去告诉誉王,纪王爷是人证的消息。他的吏部也就没有回天之力了。”
  寒语回想着吏部尚书倒台后,下一步会发生的事。现在是誉王,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太子,太子的话……想起来了!
  “吏部的这个爪牙,我们已经给铲除了。接下来,我们要想一想怎么对付越贵妃了。”
  梅长苏听言,也不禁深思道,
  “越贵妃……”
  现在越贵妃还因为陷害霓凰郡主服下情丝绕一事,罚俸,降级为嫔妃,而太子也被牵连的受了一个禁足东宫三个月的小罚。想想时间,也才降了一个月左右。接下来紧接着会与皇室有关联的事情,就是年终尾祭。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那边要在年终尾祭上动手脚,做文章?”
  寒语微微一笑,提醒道,
  “别忘了,太子最是个愚蠢小气的人,但他有一位心狠手辣,精心算计的宁国侯。”
  梅长苏握着茶的手骤然一用力,眼神尖锐的低语道,
  “谢玉……”
  寒语把他手里的茶杯接过来,安抚道,
  “怒气伤身。”
  梅长苏安定下情绪,思路也逐渐清晰多了。与寒语交流了很多,越发的佩服她的先见之明。
  果然不出几日,皇宫里那位偏心无能的梁帝就颁下旨意,恢复越氏的贵妃之位。这一个旨意可是把皇后,誉王,云南王府的人气的半死。
  梅长苏看着手里那一张张情报,微恼的眯眼,
  “果然不出所料…梁帝啊,你真让人寒心。”
  吃了一口橘子败败火,坐在书桌上,那读完的情报皱成一团,丢进炭炉里。
  刚进来的寒语,看着这一幕,叉着腰无奈的摇摇头,
  “不是跟你说过嘛,烧纸的时候不要离炭炉那么近,对呼吸不好。”
  梅长苏伸了一下坐着的腿,往屁股下面又垫了一点书,嬉皮笑脸的对寒语说,
  “这样既方便,又好玩嘛。”
  看着活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一样梅长苏,寒语心情不错的笑了笑。过去把炭炉拿远一点,梅长苏试着丢了一团,没进。
  “哎,没玩头了。”
  寒语点了一下他的头,笑骂道,
  “你个贪玩的小孩儿。”
  梅长苏呵呵一声,再随便的看了一眼手里已经知晓的情报,揉成了一个大团往炭炉里扔。寒语灵力一动,帮他把纸团轻轻投到炉里,任其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浴巾小公子,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一心要为初恋报仇的爹爹不疼自己不回家啊……

  ☆、越嫔复位

  小可爱飞流也在一个房间里,默默的享受着冬日的甘橘,把最后一瓣丢进嘴里后,看了眼周围,抬起头冲着梅长苏的背影喊道,
  “吃光了。”
  梅长苏与寒语对视一笑,头也不回的向后面丢了一个橘子。飞流紧盯着那个完美的抛物线,手一伸,橘子就落到手里了。寒语也笑着抓起一个橘子,
  “飞流接着。”
  小飞流听言又赶忙跑去另一个橘子的落点地,接过又一个收获,开心的笑着回到刚才的座位,继续扒橘子吃。
  这时蒙挚过来了,看着两个人在悠闲地逗飞流,着急的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怎么还这么清闲!”
  梅长苏略显无辜的说,
  “你要我怎么样啊?”
  蒙挚虎目大睁,急促的说,
  “越氏复位的消息你们不知道啊?都已经明发诏旨了。我刚从穆王府回来,我看穆小王爷他那气的他,快把他那楠木椅子要一个牙印出来了。”
  一心扒橘子的飞流突然开口说,
  “很好咬的。”
  寒语听着飞流明显思考方向跑偏的话语,低头笑了一下。梅长苏也眼露笑意。蒙挚惊奇的'啊'了一声,梅长苏抬头看了他一眼,转头拿个橘子,帮飞流解释道,
  “楠木很软,很好咬的。吃一个。”
  蒙挚挥了一下手,被气的无奈道,
  “你们就别闹了。”
  认真的问眼前的两个智囊,
  “你们对越氏复位的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么?”
  梅长苏听了望着一旁帮他整理书本的寒语,拉过她的手,笑着对蒙挚说,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早在颁旨的几天前,寒语就已经洞察先机,知道越氏那边会有变故了。再说了,蒙大哥,越氏所犯的不是针对皇上本人,即便她对霓凰郡主做的事有多重,以皇上那个从来没有把他人的苦楚放在心上的性子,越氏这赦免的事根本就是早能预见的结果。”
  一直以来忠于君主的蒙挚,听着梅长苏这毫不留情的话,也有点不好意思。望向同样心定气闲,一副看透世事的寒语,询问对越贵妃一事的对策。
  “越贵妃复位的主要原因,怎么说都是和年底的祭礼有关哪。”
  寒语却摇摇头,慢吞吞的说,
  “其实越贵妃的身份从礼法的根本上来谈论的话,她根本和年终尾祭没有关系。”
  蒙挚却反驳说,
  “太子祭酒,必须要去扶父母的衣裙。所以礼部那帮人才说,这祭台上总该有越氏的位置啊。”
  梅长苏略显深意的浅笑,对蒙挚提醒道,
  “太子难道就没有嫡母么?”
  蒙挚一拍手,兴奋地说,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皇后……但近年一直以来都是越贵妃与皇后同台。”
  寒语看着蒙挚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对梅长苏使了一个眼色,
  '交给你说明了。'
  看着犹如甩手掌柜般作风的寒语,梅长苏认命的微微点了下头。寒语就笑着直接走到梅长苏后面的小飞流,和他一起玩了起来。
  寒语一边陪着飞流玩耍,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梅长苏诉说着这回年终尾祭的不同。以往的越贵妃确实有着可以与皇后同站在祭台的资格,但因为以前她是一品皇妃,封九珠凤冠。连礼部都纵容这样的行为,无视着本该是被扶裙的嫡母。谈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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