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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同人)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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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花家的正在浩浩荡荡的赶往紫金山的车队,反而因为许多江湖人不愿错过这惊世之战而赶往紫金山,所以变得不显眼了起来。
可是,那些赶往紫金山观战的江湖人却注定要失望了。他们通通被挡在了紫金山的护山大阵之外。在山下的阵法里被困了三五天的江湖人方才反应过来,紫金山是历代皇家的陵园,更是高僧仙道的清修之地,本就不是他们能够随意出入的地方。
纵然是这样,却依旧有人不死心的蹲守在紫金山下。直到八月十三,山上方才传出了新的消息——八月十五乃是白云城主师妹及笄之日,白云城主有心求娶师妹,请求一月时间准备婚仪,将决战延期至九月十五,地点亦从紫金之巅变成了紫禁之巅。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当即江湖哗然。有人以为白云城主被女色所迷,可怜他的师妹刚进门便要守寡。有人以为白云城主志得意满,西门吹雪远非其对手。
然而无论如何众说纷纭,守在紫金山下多日的人终于慢慢散了。带着一句“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众人怀揣着更加兴奋的心情等待着九月十五的到来。
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叶孤城尚且在与君瑄一道赶来紫金山的路上,所谓约战九月十五,他竟然只是从白云城暗卫的报告之中有所耳闻。
今生之事到底步入了和前生一般的轨道,虽然那句“白云城主欲求娶其师妹”说的是实情,然而叶孤城还是对事情的发展表示惊奇。
平南王父子纵然再胆大,却不敢不与他商议便散布这样的谣言。而叶孤城也了解西门吹雪,在与他一战这件事情上,西门吹雪绝不会这样任人儿戏。
就在他百思不通的时候,一直坐在他身边,与他一道听暗卫汇报的君瑄沉默了一下。待到暗卫退了出去,君瑄小声对叶孤城说道:“师兄,这件事情应当是师祖的意思。”
“太阴师祖?怎会如此?”叶孤城沉思片刻,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明悟。他不由问道:“师祖也姓君?”
君瑄点了点头,说道:“师祖是前任隐门之主。她说自己是入世之人,不愿侵染纯阳清静之地,所以便在紫金山住下,求证大道。”
君瑄说着,声音却不觉低了下去。她此生从未踏入纯阳,可是心中却总想着有一天能去体会一下纯阳的落雪。对于太阴师祖的选择,君瑄无从置喙,却有些物伤其类。
叶孤城看着面前说着说着便低落下去的小姑娘,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不自知的三分温柔。
“今年冬天,我带你上纯阳。”
那个时候,应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叶孤城本想带着自家的小姑娘回白云城,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带着她四处走走,带她看看这个她将要守护一生的尘世。叶孤城想要让君瑄自己去度量,这苍生是否值得她为之苦熬心智,为之奔波劳苦。
八月十五,越发近了。
☆、第39章 辈分大了不起啊?
第三十九章。辈分大了不起啊?
西门吹雪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闭关一月,剑术有所突破。终于领略了纯阳的全部剑招,西门吹雪的剑意更加浑圆流畅,也隐隐生出几分回护之意。
若说西门吹雪原本的剑招只攻不守,仅为残招的话,经过君瑄的传授,又有一月闭关领悟,如今他的剑法已经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在西门吹雪刚刚出关之后,万梅山庄的老管家便呈给他一封君瑄的书信,而与之同来的还有一封邀请帖。
君瑄的书信是一月之前的,在信里,她简略说明了一下自己在花家认亲的经过,末了还谢过了他派出万梅山庄的暗卫的护送。
西门吹雪看着信中所言,忽然想到,如此一来花家的七位公子都应当唤君瑄一声“小姑姑”了。思及此,他居然产生了微妙的幸灾乐祸一样的感情。
毕竟他“师侄”的身份的确尴尬,师门虽然是不宣之谜,唯二知情的两人也不是多口舌之人,但是西门吹雪每次想起来,心中总会有些别扭。
如今和他一样别扭的人忽然多了起来,这让西门吹雪心里舒服多了——他到底还不是断情绝欲的神。
至于那封请帖,则是不久之前送来的。说来请帖其实也与君瑄有关,正是她的及笄之礼。
江湖传说西门吹雪一年只出门四次,且每次都是为了杀人。可是却没有人说,他一年只能出门四次。君瑄是他的朋友,及笄这样一个对于女子极为重要的日子,西门吹雪当然是要参加的。
吩咐管家备上礼物,西门吹雪往紫金山而去。
他出发的时候,叶孤城和君瑄还在五羊城破绣花大盗的案子。紫金山距离万梅山庄虽然也是遥远,却比五羊城与之近上许多,所以在八月初十的时候,西门吹雪先那两人一步到了紫金山。
紫金山的凌云观中并无丝毫的烟火气,只有浅浅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观内虽然也供奉三清,然而正殿之中供奉的却是纯阳真人的尊相。西门吹雪步行上山,在见到道祖的时候,他先是行了拜礼,敬香之后方才起身。
待到西门吹雪方才行完拜礼,他便见眼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名坤道。那人一身纯白蓝纹道袍,满头青丝变为白发,神情庄严肃穆,自带一种清冷。她的年纪显然不年轻了,然而却没有美人迟暮的颓唐。
“贫道太阴,道友可是静虚子一脉高徒?”
白发坤道手中浮尘一扫,西门吹雪身侧的蒲团便凭空到了她的面前,她拂衣坐下,正与西门吹雪相对。
西门吹雪神色一凛,知道对方是纯阳前辈,于是便起身再行一礼,道:“晚辈玄清。”他的师父一贯疏懒,纯阳的辈分也只告诉了三代而已,西门吹雪只知道玄上为觉,觉上为冲。再往上的,他却是不知了。
太阴真人很是满意的打量了西门吹雪片刻,对他笑道:“果然天资卓绝,如今纯阳宫的后生里,你大抵能和觉慧那小丫头打个平手了。”
西门吹雪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觉慧”是君瑄的道号,他微微沉吟一下,而后还是问道:“我却不及叶城主。”
闻言,太阴真人摆了摆手,有些感慨一般的说道:“你的师长应当跟你说过天眷者的传说罢?以一人遮蔽一世之光,使得一世之用剑之人永无问鼎第一之日。觉慧这样的天资和心性尚且压不过觉非,只因他本就是天道之外之人。”
这样的言语,是已经料定了西门吹雪没有敌过叶孤城的可能性,西门吹雪怎么能不皱眉?
太阴真人看着他微微变色的脸,却很是慈爱的笑了。她抬起手摸了摸西门吹雪的头顶,缓缓说道:“我们纯阳之人习剑,有人是为了守护,有人是为了捍卫,却也有人是为了全然的喜爱。”
西门吹雪从未被人拍过头,本想要闪躲,可是太阴真人的话却让他停下了动作。
“我看得出来,你习剑,是因为爱剑。既然已经认准了这条道路,那么何妨一直走下去呢?觉慧和觉非走在和你不同的道路上,他们中有人比你走得时间长,也有人比你走得更加心无旁骛。可是,你看到的风景却是他们没有看见过的。这是你的道,你自己选择的,所以就只要走下去就好。”
太阴真人的声音之中带着被纯阳落雪经年浸润出的清冷,却不疾不徐,抚平了西门吹雪心头方才骤起的焦躁。
其实,太阴真人说的道理,君瑄曾经跟他说过。可是那个小姑娘太年轻了,对剑道的领悟远没有太阴真人深刻。君瑄自己尚且在懵懵懂懂之中,只能对西门吹雪稍作劝导。而如今太阴真人的一番话,却是让西门吹雪有了明悟。
如果说君瑄在自己都不知的时候为西门吹雪指了一道路,那么太阴真人便是为他拨开眼前迷雾,清清楚楚将那条路呈现在他的面前。
许久之后,西门吹雪吐出了一口浊气,眼中光华闪烁。横亘在胸中的心事骤然放下,他对与叶孤城一较长短的执着居然消减了许多。
——留一知己在江湖。比剑论剑,问道论道,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吧。至于胜负,只要自觉有所突破,能否敌过那人反而并不重要。
“多谢前辈指点。”西门吹雪从蒲团上起身,对太阴真人躬身一拜。
西门吹雪本是个极为高傲,也不拘礼数之人,然而对于前辈,特别对他点拨一番的前辈,他还是有所尊重的。
太阴真人还坐在蒲团上,此刻,纵然西门吹雪俯身对她下拜,她也依然是仰头才能看清西门吹雪的身影。她仰着头,忽然就笑了起来:“你却不知你那觉慧师叔也是个小促狭鬼,她信里还说,若是你第一次见到我,一定会说:可否一战?”
说这话的时候,她刻意冷下声音,竟然将西门吹雪的语调学的十成十。
西门吹雪微微挑了挑眉,当真郑重道:“可否一战?”
——西门吹雪永远不怕向强者挑战,因为这是他的道。君瑄和太阴真人的点拨让他看淡胜负,却未曾消磨掉他的战意。
太阴真人气得瞪大了眼睛,半晌之后却笑出声来。她连连摆手,说道:“不成不成,贫道年纪一大把了不说,而且我长于紫霞功与养气之道,在剑之一途上,还不及我那徒儿冲夷,更勿论觉慧觉非那两个徒孙了。”
这一番话,太阴真人说的坦坦荡荡,丝毫不觉被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何不妥。就连西门吹雪都不由赞叹起这位长辈的心性。而他也终于明白,眼前这位道号太阴的坤道,应是他的太师祖一辈。
“……”
这是深觉在辈分上又被欺负了的西门吹雪。
此时的西门吹雪还不知道,这种深深的郁闷将要伴随他许久许久。就连有一天他真的上了纯阳宫,看见那些眉须皆白的老者恭恭敬敬的唤君瑄一句“师叔”乃至“师祖”都不曾消弭这种郁闷之情。
还未等西门吹雪平复一下这种“天降太师祖”的心情,太阴真人忽然话锋一转,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开口说道:“听说你与觉慧和觉非平辈论交?”
“……”西门吹雪无声默认。
“朋友之谊?”
西门吹雪点头。
“知己之义?”
西门吹雪再次点头,道:“我与叶城主本是神交已久的知己,与君瑄亦是共患难的朋友。”虽然上次在珠光宝气阁的刺杀本和他没有关系,西门吹雪留下也是为了帮助君瑄,但是到底是患难与共过,西门吹雪和君瑄也堪称是托付后背的朋友了。
太阴真人抚掌一笑:“甚好甚好,那他们有了些难处,这个忙你是要帮的了。”
西门吹雪面色微变。他的朋友经常会有些难处,而对于能够被他划在“朋友”范畴之内的人,譬如那个总爱惹麻烦的陆小凤,他总是不吝于出手相助的。然而,君瑄和叶孤城都觉得棘手的问题,恐怕不会是小问题了。
然而没有任何迟疑的,西门吹雪当即说道:“自当全力以赴。”
太阴真人拍了拍他的脑袋,摇头说道:“放心放心,并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又一次被摸了头,西门吹雪的嘴角一抽,欺冰塞雪一般的脸上浮现出了些微的裂痕。然而他终归还是没有动,只一双深邃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太阴真人,等待着她解释事情原委。
太阴真人却没有立即为他解释。她起身走到了房间外。紫金山本就是极高的山,凌云观又在紫金山巅,出门四望,他们的脚下便是细碎的云絮。太阴真人望着翻涌的云海,眼眸变得复杂而温柔。
半晌之后,她指着那片云海对西门吹雪说道:“你看着芸芸众生,若能安稳度日,虽然也有痛苦煎熬,可是不也强过山河倾覆,颠沛流离?”
西门吹雪垂眸,道:“本就是天地为炉。”
“是啊,天地为炉,众生为铜,谁又不是在苦苦煎熬。”太阴真人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西门吹雪从未离身的剑,道:“你眼中只有剑,还未曾细细看过这浮生吧?”
也无需西门吹雪回答,太阴真人与西门吹雪平静对视,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而后郑重说道:“若为这你不曾入眼的浮生,赌上你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两位绝世剑客的名誉,你……可愿?”
西门吹雪闭上了眼眸,许久之后,他骤然睁开了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一入纯阳,一世纯阳。固所愿也。”
闻言,满头华发的老者终于又一次笑了。她一向识人精准,这一次,她依旧没有看错。
☆、第40章 娘家也是很凶残的。
第四十章。娘家也是很凶残的。
君瑄和叶孤城抵达紫金山的时候,距离中秋节也只剩下了一天。
虽然太阴真人抢走了自家小姐的及笄礼的举办权,但是老管家也不打算含糊。他很有效率的调动了人手,一早就将及笄礼上需要的东西送到了紫金山上。
而花家男女老少们也不含糊,一早就赶往了紫金山,帮着太阴真人操持了起来。
凌云观是太阴真人的清修之地,多年以来只有她一人并两个粗使小道童居住,幸而当初建观的时候建立禅房不少,两家人马入住倒也不觉拥挤。
其实早在江南的时候,花家人便已经和叶孤城见过面了。。
花家的老爷和少爷们对叶孤城的印象极好,只觉此人和江湖传闻相去不远,是极高洁极让人敬仰的剑客。更难得的是此人虽然高傲,却礼数周全,自有一派大家教养出的贵气。花家的六少中也有人早就和叶孤城相识,更感念他照拂自家小姑姑多年,故而也算是宾主尽欢。
而到了花老夫人以及六位少夫人这里,她们对叶孤城的统一印象竟成了……这是什么人啊这!嫌弃之情就差当面表露出来了。
叶孤城与其师妹的传闻在江湖之中由来已久,男人或许大而化之,可是女人们却总是无法将这样的事一笔带过的。所以对于花家的女眷来讲,她们来见叶孤城,更多的是存了相看“女婿”的心思——且不论君瑄在花家的让人发笑的辈分,花家的老夫人自不必提,花家的少夫人们亦是将她当做妹妹,甚至女儿去宠爱的。
本来见叶孤城此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花家的女眷们还是很欣喜的。可是在一旁瞧着他每次只用单字或者一个词语去回答自家老爷的问话,花老夫人首先就是不悦的皱起了眉毛。她总觉得,叶孤城的性子太清冷了一些。而太清冷的人,就难免不够体贴。
五少夫人看着自家婆婆皱眉,仗着隔着一道屏风,她故意小声跟身边的大少夫人说道:“叶城主这是……口疾?”不然怎么只能三个字五个字的往外蹦啊。
大少夫人一贯守礼,这时候也不由喷笑出来。伸手掩了五少夫人的嘴,大少夫人低声说道:“偏偏就是你促狭,仔细娘听了撕了你的嘴。”
说着,两人一齐看向满脸凝重的花老夫人,故作无辜的眨着眼睛。
知道这是两个媳妇儿特地在让自己开怀,一直绷着脸的花老夫人笑着去拍了拍两个人的头,嗔道:“行了行了,就知道淘气,你们都是孩子的娘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虽然花家的娘子军对叶孤城这个“女婿”不甚满意,然而花家到底不愿意失礼于人前。那次叶孤城来花家拜访,花老夫人最终还是带着少夫人们出去和叶孤城互相见礼。她那时候还想着;左右自己的小妹还小,谈婚论嫁也应当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如今也不急着给叶孤城脸色看。
只是花老夫人没有想到的是,只是一个月不到的光景,江湖中居然已经传出了“叶孤城欲在其师妹及笄之后娶之”的传闻。
当这个消息传到了花家的时候,花家上下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特别是在他们家七童传信过来说叶孤城与平南王府牵扯不清之后,原本看好叶孤城的花老爷和花公子们也全部倒戈了。
因此,等到叶孤城带着他的小师妹来到凌云观的时候,等着他的除了但笑不语的太阴真人,剩下的便是集体绷着脸的花家老少。
西门吹雪坐在太阴真人身旁的次座默默饮水,与叶孤城四目相对的时候,叶孤城总觉得他的目光之中似乎多了一份……怜悯。
花老夫人看见了相携而来的两人的时候便笑着迎了上去。一把攥住君瑄的手,花老夫人状似非常自然的将人从叶孤城身边带走。
“小妹这一路辛苦了吧,嫂嫂亲手做了百花糕,都是极甜糯的,让你的侄媳妇带你去尝尝?”说着花老夫人对自家的儿媳们使了个眼色,四少夫人和五少夫人便一左一右的挽住了君瑄的手臂,生生将小姑娘拖了出去。
叶孤城身形微微一顿,终于没有阻拦。
一直到看不清君瑄的身影,花老夫人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拦住了要开口的花老爷,花老夫人坐回了位置,而后端起了手中的茶盏,对叶孤城道:“叶城主,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你们男人拐弯抹角的那一套。”
叶孤城心中已经知道大概,于是只道:“花夫人但说无妨。”他未叫老夫人,自然是随了君瑄的辈分。
“那老身边直说了。”花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冷声道:“江湖素传,城主欲娶我家小妹,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是。”叶孤城低垂了眸子。或许江湖传闻之中的一切都是师祖刻意为之,然而唯独这一条,的的确确是叶孤城的心之所愿。
——他想要娶他的师妹,想让被他在膝头养大的小姑娘永永远远的留在白云城,想要照顾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对于叶孤城这样的人来说,爱情是“我若爱定,生死不离”。自从君瑄应下他的那一刻起,叶孤城便不打算再放手了。
“好!好!好!”花老夫人一拍桌子,笑容更冷:“咱们江湖人家,的确不必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小妹她还什么都不懂,叶孤城你堂堂一男子,又贵为一城之主,难道就会行那哄骗小姑娘之事情么!”
此言一出,叶孤城眸色便是一冷。他的心意只需对一人剖白,他的行事也从不惧旁人指点。只是,对方到底和他的小师妹有着血脉之亲。
叶孤城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希望自己的师妹出嫁的时候被亲眷祝福。作为出嫁的女子,娘家便是她的底气。纵然君瑄并不需要这种保障,叶孤城也确定自己永远不会辜负了她,可是人心都是偏的——叶孤城偏心于君瑄,所以别人有的,她一定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
沉吟片刻,叶孤城对花老夫人郑重说道:“我与瑄儿,是两情相悦。若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二人皆无父母在世,婚事自是师门操持。”
说着,叶孤城对太阴真人微微一揖道:“此事师祖已允。”
的确,太阴真人虽然心系家国,却也不会拿君瑄的名节开玩笑。早些时候叶孤城便郑重对师门下上通报过此事,故此太阴真人才会借着君瑄的由头散布江湖传闻。
太阴真人是乐得看这个一直冷冰冰的徒孙被问难的,一直到叶孤城将她搬了出来,她才笑道:“他们师兄妹感情从小就好,觉非不会欺负觉慧的。”
花家到底身在江湖,花老夫人不认得太阴真人,只道她是叶孤城与自家小姑娘的师祖,花老爷却是隐约听闻过这位的,这位成名江湖的时候,他还尚且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传闻这位曾经以一身之力劝多位恶人向善,也曾一人斥退千军。
只是,江湖已经没有她的传闻许久了。
面上浮上一抹复杂,花老爷终于开了口:“若是小妹还是孤女,城主如此行事也无大错。然而如今小妹父母虽逝,却有兄长嫂嫂。城主是否不够妥帖?”
叶孤城还未说话,太阴真人便笑眯眯的接口道:“觉非这辈子就娶觉慧一人,身边又没个长辈操持,做起事来自然毛手毛脚的。花老爷你可怜他年纪小,多担待一些吧。”
太阴真人的三言两语,不仅为叶孤城解了围,还强调了叶孤城不会纳妾的事实。然而若是仅仅如此,花家的老少依旧是无法放心的。
三公子身在朝堂,对如今朝中的暗潮涌动也有所察觉。望向叶孤城,他直道:“叶城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如今素传您与平南王府私交甚密,此事已上达天听。城主自然是有大志向之人,小姑姑却只是妇孺。”
这话虽然看似隐晦,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明白了。毕竟,白云城主触动天听的“大志向”指的是什么,众人不言自明。
叶孤城只是微抿唇角,竟一时无话。
难堪的停顿弥散在了众人中间,花老夫人死死盯住叶孤城的脸,不错过他任何轻微的神情变化。
而花老爷以及花家的各位公子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花家的五公子经常往来于江南与白云城,和叶孤城虽然称不上朋友,但是终归有些矫情。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城主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叶孤城沉吟了片刻,终于说道:“此事今日无法对诸位言明。假以时日,必见分晓。”
这话虽然是实情,可是在花老夫人耳中却怎么听都像是敷衍。脸上浮起了分明的怒色,花老夫人的讽刺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
太阴真人看着面无表情的徒孙,只能抚额——想她大纯阳,怎么净出这种没有眉眼高低的傻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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