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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同人)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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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似无,全然的无所羁绊。
和数月之前相比,君瑄已经脱胎换骨!
玉罗刹的功法已至臻镜,自然明白君瑄在紫禁一战之后会有进益,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如今的君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炫目的银光将他笼罩其中,玉罗刹分明能够看清君瑄刺出的每一剑,却又似乎只能看见一片空茫。只是一个闪神,他诧异的发现,自己周遭的气血已经凝固,曾经被他破开的镇山河,这一次,玉罗刹双刃一斩,居然破不开去。
无奈之下,他双刃交错,想要架住君瑄自上而下的这一剑。
虽然是急速的俯冲之势,君瑄却也看得出玉罗刹的打算。然而她招也未变,就这样直直一剑刺出。
玉罗刹面容一冷,双手用力,就要将君瑄的长剑生生斩断。可是,赤霄红莲又怎是那样好斩断的?更何况,今日之君瑄,已是真正的天眷者。
只听见一声尖锐的金戈交错之声,玉罗刹的双刃与君瑄的双剑摩擦而过的地方竟然凝出了两指厚的寒冰。纵然是深冬时节,南海酷热,这样的寒冰本是不应当存在的。可是君瑄能够凝结一潭池水,这二指厚的寒冰又有何难?
玉罗刹微微皱起了眉头,感觉到自己双刃上的徒增的重量,他双手一翻,想要横前一斩,却不料这一动,内力催吐之间,精钢铸就的双刃就这样被他自己的内力震碎。
玉罗刹手中一空,愣了片刻。
高手过招本就是片刻之机,就是他这一闪神的片刻,他只觉颈间一凉——君瑄的赤霄红莲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胜负已分。
叶孤城松开了一直按在自己的乌鞘长剑上的手,上前道:“玉教主远道而来,不如过府一叙。”他的小师妹没有受伤,玉罗刹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叶孤城便也不计较他这种“偷袭”一样的切磋方式。
一来西方魔教的武功路数一贯如此,二来,到底是西门吹雪的父亲,他总是要尊重一些的。
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玉罗刹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的视线很快就集中在了君瑄眉间的那一点之上,闭眼回味了一下君瑄方才的那一招,他的眼中迸发出了几分兴味:“这才是真正的天眷者的实力?”
君瑄收回了剑,对玉罗刹福身道:“多谢前辈当日指点。”
纯阳的道祖点化并不适合宣之于口,可是君瑄对玉罗刹的谢意却是真的。当日她虽被玉罗刹所伤,可是却也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玉罗刹摆了摆手,对叶孤城道:“那便有劳城主。”
三人再不多言,一齐往白云城的城主府走去。
城主府中已有两位故人在等他们,无论如何,白云城中的这个新年,当算是热闹了。
☆、第69章 玉爹爹是大忽悠。
第六十九章。玉爹爹是大忽悠。
来找叶孤城和君瑄的,除了刚刚从南海剑派过来的玄云,还有叶家的一方远亲——和叶孤城平辈的叶孤鸿。
因为玉罗刹知晓君瑄已经将自己的事情说与叶孤城了,这一路走来便也不再掩饰。散了周身的烟雾,他将自己身上被君瑄剑气划破的白袍一甩,只着一身肃静白衣。
因为看见君瑄等人的时候,玉罗刹正在窗口闲望,发现她的时候也是兴起而战,那个银色面具便被他随手扔在了桌上。眼下再回去取倒显得自己没有本事,玉罗刹微微闭目,运转特殊功法,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碧绿的眼眸便变成了黑色。
看见君瑄微诧的目光,玉罗刹有些得意的轻哼了一声。
老管家已经在门口迎接自家城主和小姐了,看见远处并肩而来的三人,他先是一愣,旋即便迎了上去。
“西门庄主要在咱们白云城过年么?”老管家先是对叶孤城和君瑄微微拱手,而后才对“西门吹雪”笑道。
玉罗刹很快反应了过来,知道他是将自己与儿子错认,便只对老管家颔首。
老管家也笑了笑,对他说道:“白云城远在南海,和中原过年的风俗略有不同,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老管家没有问为何不见他的剑了,他帮助叶孤城操持白云城事务这么多年,很是进退合宜,知晓什么事是自己应当问的,什么事是自己不当问的。
在老管家转身的刹那,玉罗刹的眼眸闪了闪,他飞快的和君瑄与叶孤城交换了个眼神,眼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走到了城主府中,叶孤鸿和玄云已经等候多时了。
叶孤鸿和玄云同是道门中人,虽然之前并未谋面,却也彼此有所耳闻。叶孤鸿痴迷剑道,但是对盛京的凌霄观还是有所耳闻的。今日得见凌霄观的玄云道长,更是觉得此人言谈不俗,颇有几分洒脱之意。
叶氏族人凋敝,作为嫡系的叶孤城一脉更是几代单传。至若几个旁系之家,大多都久居白云城之中,像是叶孤鸿这般外出拜入武当门下的,只是少数。
按说叶孤鸿所在的那一支族人已经离开了白云城,便和叶氏主家断了联络。但是十年前叶孤城曾指点过叶孤鸿剑术,这门远亲便也显得不那么远了。
叶孤城重生而来之时,便深感叶氏族人的稀少,以至无人从旁助力。因此他便也对族人的栽培很是上心了起来。对于这个前世过度崇拜西门吹雪,以至于失了本心,剑法一直只能算是末流的堂弟,叶孤城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加以点拨的。
不知道是否是叶孤城的点拨有了成效,如今的叶孤鸿虽然依旧崇拜西门吹雪,也崇拜当世孤高的剑客,却始终能够不疾不徐的按照自己的步调精炼剑法。
三年之前,叶孤鸿再一次拜会叶孤城的时候,叶孤城看得出来,他已经隐约摸到了门径,此后他淬炼的不再仅仅是剑招,而是剑意了。
譬如兰芝玉树,欲使之生庭阶耳。作为叶氏的族长,叶孤城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族人优秀的。
听闻叶孤城和君瑄回府了,玄云和叶孤鸿便向外迎了几步。玄云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那三个人的身影。望着一身白衣却没有配剑的“师弟”,他呆愣片刻,却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毕竟和西门吹雪也相处了十日有余,玄云在看见玉罗刹的第一眼就感觉不对——那是一种感觉,每个纯阳子弟纵然不相识,冥冥之中也会有这种感觉。而眼前这位,虽然和他师弟长得一模一样,却只让他觉出了一股子邪气。
玄云抖了抖,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调侃咽了下去,只是恭恭敬敬的对君瑄和叶孤城行礼道:“玄云参见觉非师叔,参见觉慧师叔。”
在道袍宽大的袖口的掩映下,玄云偷偷瞥向玉罗刹,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位师叔。
君瑄微微对玄云摇了摇头,玄云会意,便站在了一旁,不再言语。
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叶孤鸿今日也着了一身浅灰色的道袍,看见持剑的叶孤城和君瑄,他同样行礼:“叶氏孤鸿,拜见族长,拜见……”看了一眼君瑄,叶孤鸿顿了顿,按照往常,是不该他向君瑄见礼的,然而今年却格外不同。
带着一丝近乎促狭的笑意,叶孤鸿拱手道:“拜见族长夫人。”
君瑄坦坦荡荡的受了他这一礼,丝毫不见寻常女子的羞涩,这反倒让叶孤鸿不知如何应对了。
看到堂弟的窘迫,又看了一眼玉罗刹和玄云看好戏一样的表情,叶孤城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叶孤鸿的肩膀,道:“叫表嫂便是。”
在叶孤鸿的印象中,叶孤城这个表哥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哪里有过这样的玩笑的时刻。稍微被惊了一下,叶孤鸿也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结结巴巴的唤道:“表……表嫂。”
“表弟。”
君瑄面色如常的回了一句,不说叶孤鸿了,那样熟练的样子让叶孤城都不由有些面上发热。
——叶孤城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旖旎,他的小师妹进入“城主夫人”的角色这样的轻易,是不是因为,她也在心中演练过许多次了?
玉罗刹看着君瑄和叶孤城腻歪,虽然两人都是内敛之人,举止并不过分,但是看着他们两个,只要一想起自己那个可能抱着剑过一辈子的儿子,玉罗刹就忍不住一阵犯愁。
大约是他“忧心忡忡”的看着君瑄和叶孤城的目光太过明显,惹得一旁的叶孤鸿都忍不住瞪他几眼。
对于叶孤鸿来说,他本人崇拜西门吹雪是一回事,可是西门吹雪若是……觊觎他的表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君瑄和叶孤城走的极近,叶孤鸿便将玉罗刹望向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看作是“西门吹雪在看君瑄”了。其他男人对自家表嫂露出那种带着哀愁的目光,总是让叶孤鸿怀疑自家表兄头顶的颜色的。
自觉自家表哥待自己极好,叶孤鸿上前两步,挡在了玉罗刹和君瑄中间。
他对玉罗刹抱了抱拳,道:“武当叶孤鸿,见过西门庄主。”
早在叶孤鸿方才瞪他的时候,玉罗刹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西域本就对男女之事素行无忌,即使旁人误会他喜欢那小丫头,他也不甚在意。
更况且玉罗刹生来恶劣,看着眼前这个后生,他忽然就萌生出了戏耍之意——既然他们都将自己认作是西门吹雪,那他就借他儿子的名号用用又何妨?
板着一张脸,玉罗刹对叶孤鸿微微颔首。
只是一眨眼之间,叶孤鸿瞬间就感受到了“西门吹雪”周遭散发出来的冷意。不,那不是冷意,而是凛冽无敌的剑意。
强大到如有实质的剑意让叶孤鸿不由容色一整。
同是剑客,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的手按在腰间的剑上。再一次将玉罗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叶孤鸿问道:“庄主的剑何在?”
玉罗刹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故作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即是剑。”
叶孤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脱口而出:“庄主莫非已经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他似乎受到极大的震撼,脸上一片煞白,片刻之后却又激动得涌起了一层血气。
叶孤城看着玉罗刹戏耍叶孤鸿,微微皱眉,而后忽然出声:“孤鸿,随我去祭拜祖先。瑄儿,带他们入座。忠叔,安排一下。”
叶孤城的话让叶孤鸿一个激灵,他也觉自己失态,不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头跟在表兄身后,半晌无语。而君瑄则是对叶孤城点了点头,引着玉罗刹和玄云往花厅去了。
一直到再也听不见叶孤城和叶孤鸿两人的脚步声,君瑄方才顿住了脚步。转过身去,君瑄有些不赞同的对玉罗刹说道:“叶孤鸿方入剑道,前辈方才如此行事,恐会将他引入冒进之途。”
“那种庸人之资,也难为你和你男人能看得上。”玉罗刹淡淡的扫了一眼玄云,又颇为不在意的说道。在习武一途上,他本自己本身本就是千古难遇的天才,而他的儿子更是如此。就连他儿子所结交的友人,都是当世的练武奇才。所以说,叶孤鸿和玄云这种资质的,他根本就看不上。
君瑄皱了皱眉,认真说道:“当世武功至高的几人之中,多是惊艳才绝之辈。然而能以常人之资质追赶天才之脚步,也未尝不让人尊敬。”君瑄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剑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天分之事乃天工所赋,本就不应是炫耀之资。”
玉罗刹冷笑一声,也不看君瑄:“你如今能够说出这番话,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天眷者罢了。因为得到得太轻易,所以也不把那种让人眼红的天赋当一回事儿了。”
君瑄还没有说话,玄云却道:“小师叔五岁开悟,十年来手不释剑。西门与觉非师叔待剑至诚,而小师叔却是奉剑成痴。期间辛苦,又怎么是天赋二字便能掩盖过去的?”
玉罗刹望了一眼君瑄掌纹浅淡的手指,终于不再说话。
他知道为何这个小姑娘掌中的纹路为何会那样浅淡,那是因为她的手指生了茧,却被用药生生拿去,也顺带消磨了手上的纹路。手指上的茧子会阻隔手指与剑的接触,可是到底十指连心,那样灼烧皮肉的痛苦,就连寻常男子都忍受不了。
可是君瑄却偏偏受了,而且受了不止一次——只要她练剑一日,她的手上就难免会再生薄茧,只要生了,她就一定会再一次用药。
忍常人不能忍之痛苦,抵非常人能抵之境界。这样的心性,的确够资格被纯阳道祖承认了。
自己父子二人败在这样的人手里,似乎也并不太冤。心念几转,玉罗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君瑄的脸上。这一次,他不再将君瑄当做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女子打量,而是当成了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对手——非关年龄和性别。
玉罗刹一生纵横西域,睥睨众生,能够入他眼的实在少之又少。而君瑄,已在此列之中。
他们只是耽搁了片刻,老管家已经让白云城的侍女们端上了热茶和点心,考虑到“西门庄主”是中原人,老管家又刻意上了几样南海特有的水果。
君瑄引玄云和玉罗刹入座,另一边的叶孤城和叶孤鸿也已经祭拜了先祖,片刻之后,一场参与人员并不众多的除夕宴便开始了。
宾主尽欢。
☆、第70章 九公子的大腿不好抱。
第七十章。九公子的大腿不好抱。
宫九捡到玉罗刹的“儿子”玉天宝是个意外。
他娘的寿辰是在三月,才刚到腊月,宫九便想着为他娘寻一件称心的礼物。今年是他娘四十岁的寿辰,虽然不是整寿,但是但凡关乎他娘的事情,宫九总是上心的。
作为太平王世子,宫九真实的姓氏自然是“君”,可是除了君瑄之外,大大咧咧的顶着这个姓氏行走江湖的人还真是没有。为了行事方便,宫九的这个化名便是随了他母亲的姓氏。
至若“九”字何解,自然是“九五之尊”的九,宫九对于篡位倒是没有什么兴趣,用这个名字,不过是为了膈应他那位皇兄罢了。
宫九和皇帝的恩怨,一直可以追溯到他们两个人的孩童时期。对于宫九来说,皇帝君见宇更像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虽然宫九在习武谋略方面都是天纵奇才,可是算数和认路就是他的死穴。
皇家子弟小时都是放在一处教养,君见宇又是素来会装相的,他爹太平王便总让宫九跟着君见宇多学习学习——毕竟太平王在宫九两岁的时候就请封了世子,堂堂太平王府的世子爷,七八岁了双十以内的加减法还算不明白,在自己家也会随时迷路,这种事情说出去还是挺丢人的。
宫九和君见宇相差不过一岁,在宫九看来,对方不过就是个死读书的,哪里比得上他。所以在宫九还是个熊孩子的时候,他爹每次这样一说,他就会不屑一顾的一哼。太平王又怎么是会哄孩子的,宫九每每这样,他爹就会罚他三日不许见王妃。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宫九也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太平王再夸君见宇的时候,他就会笑着点头附和,然后再在心里默默的扎君见宇的小人。
因为这些年幼时候的恩怨,但凡能给君见宇添堵的事情,宫九总是乐意去做的。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太平王刻意传出“世子体弱”的消息,一直未让宫九涉足朝堂。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宫九得到了片刻的自由,在太平王世子卧床的时候,他便可以随意的在江湖走走。
宫九十二岁的那一年,遇见了一个叫吴明的小老头。说是小老头,其实那人长得颇为器宇轩昂,年龄也似乎只是四五旬的样子。这个人教了宫九许多功夫,门派驳杂,却每一种都是各派的精髓。
宫九随他远涉汪洋,以一座无名小岛为开端,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宫九不缺钱,也并不缺势力,那个叫吴明的人也同样不缺,两人建立那座岛,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可是最近,宫九发现,那座小岛似乎也不够他玩了。无聊而漫无目的的人生,真是让他觉得有些失望了呢。
借着为母亲寻找寿礼的机会,宫九便登上了往来商队的船只,来中原晃悠晃悠。
他走走停停,也并不怕迷路,行到某处官道附近,果然让他发现了点稀奇的东西——那是一个一身蓝袍的青年人,他的发有一些微的卷曲,虽然穿着中原服饰,但是却掩盖不住他是番邦之人的事实。
因为某些原因,宫九对那些异域之人素来不喜,可是却又不得不异常关注。
因为离得远,又有西门吹雪在,宫九并不敢太过放肆的偷听。然而他已经听到他想知道的一切了。西方魔教,在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宫九终于收敛起了他的漫不经心。
所以,在西门吹雪走后,他将玉天宝“捡”了回来。
宫九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玉天宝能够真的将半个西方魔教的势力交给他,事实上,宫九要这“半个”西方魔教也并没有什么用。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和西方魔教的教主交好罢了——宫九想要交好的是教主,并非这个所谓的少教主。只字之差,却是生与死的距离。
九公子不是善类,玉天宝既然敢与虎谋皮,就要做好为之殒身的准备。
玉天宝也是真的急了,如今为了保命,他已经无法再顾虑许多。即使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白衣公子目的不明,可是他既然向自己展露了高超的武力值,那么对于玉天宝来说,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他只能跟着宫九走。
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罗刹牌,玉天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六个月,只要这个人能保他六个月,只要罗刹牌认他为主,赋予他如同他的父亲一样高超的武功,他一定可以夺回西方魔教的。至于现在,且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教众们内斗去吧。
等到了他真正执掌西方魔教的时候……玉天宝偷偷瞄了走在他前面的宫九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
宫九和玉天宝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面上却是一派和谐。
临近年关,宫九势必是要回盛京的。作为唯一没有外封的王爷,太平王的府邸就在皇宫的右侧。而每逢年节,太平王世子即使再“体弱”,也是要入宫拜见皇帝,在家宴之后与皇帝一齐祭拜祖先的。
对于宫九私下做的那些事情,他并未对皇帝特意隐瞒。一来他并未有威胁皇权之举,二来宗室子弟并不算多,年龄相近的又更是少之又少,他与君见宇在一处长大,虽然致力于给彼此添堵,但是还算是有几分兄弟情谊。
因着这些,君见宇对这个表弟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他有几次过年因为天气原因被困海外,太平王无奈为他告了病假,君见宇作为君主也不曾追究。
可是今年却有些不同,皇帝刚刚下了圣旨嫁了自家的十七小姑。永安帝姬出嫁本就应是皇家盛世,可偏偏她嫁的那人又是这样的不可言说,皇帝并不想在嫁妆上亏待了他家十七小姑,却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将东西往白云城送,无奈之下,他只能下了好几道暗旨将宫九召回,想要借用他在海外的势力,为君瑄送嫁妆。
分明是自己掏钱,还要这样偷偷摸摸的,更需要拜托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表弟,皇帝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的真是憋屈,也是森森的心累。
再一想到自家萌萌的小帝姑就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岁的老男人……皇帝陛下险些要哭出声来。
宫九对于君瑄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如果没有她一剑挑了公孙兰,他是没有办法那么顺利的收服红鞋子这个组织的。宫九这个人,总是在一些奇怪的事情上有着自己的坚持。譬如他分明武功高超,却更喜欢与人拼心智。他一早就看好红鞋子,想要收为己用,却偏爱一点点的往里插钉子,一寸寸的蚕食。
像是他们家小姑姑那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宫九自己不乐意去办,但是既然有人这样做了,他也乐得坐享其成。
——反正是自家姑姑嘛,宠着些侄儿又能怎样?宫九就这样不要脸的想着,一声声小姑姑叫得顺口极了,丝毫不在意君瑄比他要小上四五岁的事实。
而且宫九自觉自己对这个小姑姑是很孝顺的,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的时候,特地让欧阳情送上那份大礼。放眼整个盛京,谁家的女儿及笄的时候收到过整整八十万两白银?
这次皇帝召他入京,为的是君瑄的嫁妆运输问题。宫九思量了片刻,觉得很有必要回去一趟。于是这个时候,他身边的这个刚捡的玉天宝就显得有些碍事了。
宫九不愿让玉天宝知道自己太平王世子的身份,却不能让他在这中途被人杀了。早在他刚出现在玉天宝面前的时候,宫九就察觉了这人周遭有许多暗卫。这些暗卫的人数远比玉天宝自己所说的十二位要多。
这说明什么呢?宫九玲珑心思,很快就明白了。玉天宝的这次出逃,恐怕是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罗刹刻意为之。
以自己的独子为诱饵,无论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宫九都要佩服这位玉教主的狠辣心性了。
然而既然他希望与玉教主交好,那少不得就要配合他的计划。至少现在,玉天宝周围如此严密的暗卫保护告诉宫九,玉罗刹现在还不想让他死。
九公子最擅长的事情是走一步看一步,他自信自己能够应对这路上的全部变化。眼看年关将近,宫九不再犹豫,带着不情不愿的玉天宝,一路往盛京赶去。
宫九本做好了将玉天宝安置在别院的准备,毕竟他周遭暗卫众多,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屈尊降贵的真的去时刻保卫他。然而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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