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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同人)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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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彼此坦诚心意之前,叶孤城并不会做出逾矩之举。他不希望自己在小师妹还混沌未开的时刻代替她做出任何决定,这不是瞻前顾后的缺少果决,而是……毕竟,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心动,少不得要谨慎以对。
若是他们真的有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那叶孤城可以肯定,就是日后他家瑄儿后悔,就是她在他面前哭,他也仍旧不会放她走的。
可惜君瑄却没有明白叶孤城的这份忍耐和苦心。
许久师兄都还没有回应,她的心便愈发的沉了下去——君瑄心中是有所权衡的,她估摸着自己留书出走,只要回去之后好好认错,师兄一定会原谅她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偏偏让她师兄看见了她被人刺杀,生死一线的场景。
师兄从小教育她剑客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最看不得她受伤。她伤了手腕尚且都要被罚许久,这次……该如何是好?
越想越急,小姑娘咬了咬嘴唇,声音里竟然拖出了一段哭腔,她用手攀住叶孤城的肩膀,一贯平稳的语调变得又快又急:“师兄我错了,回去我一定好好练功,再有人要杀我,我……我一定能先杀了他们的!”
小道姑虽然杀过人,可是平素却向来都是被人惹到头上才会还击的性子,这次对叶孤城保证她会先下手为强,的确是真的怕了。
叶孤城亲手养大这个小姑娘,如何不知道她的性情。更何况他最见不得她哭,君瑄的眼泪一掉,叶孤城满腔怒火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谁家的孩子谁自己心疼。
从怀中取出一方素帕,叶孤城仔仔细细的给君瑄擦了擦脸,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放在自己的膝上,一双琥珀色的深邃眸子与君瑄对视,许久之后他才吐出四个字:“没有下次。”
他不会管束她去做自己应当做的事,可是他却不能看着他的小师妹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叶孤城不信他家瑄儿会不知道昨夜的刺杀,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最应当做的是联系白云城的安桩而非是硬抗。
君瑄也知道自己是托大了,于是很乖巧的用力点头,秀气的鼻头却还是红彤彤的。
从来都是温温吞吞的性子,也最是乖巧听话。可是越是这样的孩子,忽然作起来也就越让人头疼。叶孤城还想再训君瑄几句,只是看着小姑娘微红的眼眶,他斥责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珠光宝气阁不是久待之地,叶孤城环顾了一下周遭,索性抄起怀中的小道姑纵身跃起。白云城在此地也有别院,此刻无论是抵挡了一夜刺杀的君瑄,还是刚与西门吹雪对决之后的叶孤城,他们都需要休息了。
在最熟悉的怀抱里,君瑄安心的闭起了眼睛。竟然无梦。
吵醒君瑄的是一只似鹰似隼的白鸟,彼时,她正躺在叶孤城的身侧。
望着师兄的侧脸,君瑄先是一愣,而后脸悄悄的红了。她的手还紧紧的攥着叶孤城胸前的衣襟,也无怪她家师兄只能委屈和她睡在一起。
叶孤城委屈不委屈不好说,可是在那只鸟飞入窗户的时候,他的确已然醒了。君瑄也并不避他,当着他的面便拆开鸟腿上的卷轴。
卷轴上只有六个蝇头小字——霍天青。南郊。十二人。
顾不得其他,君瑄立即翻身而起,迅速的打点了一下自己,而后立即便向南郊而去。
正如昨夜君瑄未曾拦着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对战,同样的,这一次叶孤城也未曾拦着君瑄。怀中骤然一空,眨眼之间君瑄已经不见了踪影。叶孤城抿了抿唇,也起身开始洗漱。
半晌之后,白衣的剑客足尖轻点,若一朵流云一般隐没了踪影。
君瑄抵达南郊的时候,霍天青的身上已经有了三处深深的伤口。
对方派出的十二名刺客也是好手,可是和昨夜刺杀君瑄的四十九人比起来,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来说,这些人都差了一个等级。并非霍休看不起霍天青,只是他一贯吝啬,每一分钱都必须花在刀刃上。在霍休看来,这十二个人,对付中毒而落单的霍天青已经足够了。
这一场针对霍天青的刺杀看似突如其来,可是却也在情理之中。
当日霍天青因为君瑄的话而心下动摇。因为他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所以那一点儿的动摇在他看见上官飞燕的种种行为之后无限扩大。于是,他没有按照他和上官飞燕之前计划好的那样杀掉闫铁珊。
闫铁珊不死,霍休的戏如何唱得下去?眼见满盘皆输,霍休这样的老狐狸也有些气急败坏了。所以他对破坏了他的计划的君瑄痛下杀手,同时,他也不打算留着霍天青这枚废子了。
旧日情浓之时,上官飞燕曾经送给过霍天青一个酒杯与一方素帕。酒杯本是无毒,素帕也是无毒,可是酒杯上釉的时候掺的落月沙一遇上曼陀罗的香气之后,便是化解武林高手内力的剧毒。
霍休的老谋深算由此可见一斑,他甚至算好了哪怕霍天青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可是却并非对上官飞燕全然无情。
一个男人怀念一个女人的时候,睹物思人岂不是最直接的方式?
所以霍休知道,霍天青一定会中毒。于是,霍天青真的中毒了。
若是搁在平日,这十二个人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如今,霍天青却已经被他们重伤了三处了。
血的流失让霍天青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而刺杀他的人还剩下四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否则四个人和十二个人对于他来说将都是一样的——他仍旧会死。
霍天青心中闪过一丝凄然——他本是天纵英才,身份武功都有了,却不甘心活在父亲的盛名之下。大丈夫无惧生死,只是折在这些人手中,他不甘心。
这股悲愤支撑不了他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霍天青在解决了一个杀手之后终于跪倒在地上。余下的三人眼中有了一抹狰狞,他们将霍天青围拢了起来,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白蓝道袍的身影闪入那三个人的包围圈。时间仓促,君瑄没有束发。长发如瀑一般散落在她的腰际,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年幼可欺了几分。
那三位杀手的脸上全是不以为意,可是霍天青却笑了。他放任自己软到在地上,与他一同倒下,还有那三个人。
不同的是,那三个人已经死了,而霍天青却活着。
长剑黯如水,微红湿余血。
君瑄抖落剑身的残血,俯身探了探霍天青的鼻息。霍天青并没有晕过去,只是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君瑄的动作,有些叹息的说道:“女冠今日,的确救了天青一命。”
君瑄这才发现原来霍天青还醒着。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她冲着霍天青点了点。
霍天青的脸色很是苍白,可是他依旧笑了。他对君瑄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天青愿为足下。”
君瑄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因为这本就是她预料之中的结果。她将手中长剑收回剑鞘,淡淡对霍天青说道:“你安心养伤,三五日之后便有一事由你去办。”
霍天青勾起了嘴角,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他仿若不经意一般的问道:“如今天青已入女冠麾下,女冠之事,仍不能说?”
君瑄沉默片刻,最终低声说道:“青衣楼。”
#小道姑的画风转变得有点快啊#
#即将要成为大姐大的小姑娘,城主大人你怕了么?#
☆、第15章 身高是咩萝永远的痛。
第十五章。身高是咩萝永远的痛。
青衣楼。
这三个字让霍天青有片刻的怔愣。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胃口如此之大,更何况,君瑄已经背靠白云城了,若论势力,三个青衣楼也比不得一个白云城。按照叶孤城对她的宠爱程度,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君瑄未与他解释更多,因为叶孤城已至。
叶孤城没有看霍天青,他只是径直走到了君瑄面前,顺势将人一带,以自己的身形隔绝了霍天青的视线。而后,叶孤城微凉的手指收拢。他的指间夹着两条缎带,一条用来将君瑄散乱的长发松松系住,另一条则缠绕在了君瑄腕上。
感觉到叶孤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霍天青当即撇开了视线。有一些事情,他已经能够想明白了。
——他从上官飞燕透露出来的点滴字眼中窥探出她更大的野心,进而由君瑄所说的性命之忧揣测出上官飞燕背后另有他人。如今,仅凭着君瑄说的青衣楼这三个字,他已经可以将整件事情的前后勾连起来了。
说来也是可笑,他以为自己是博弈之人,到头来,却只是他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霍天青到底不是困于感情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干脆的放弃上官飞燕。若是之前的猜测不足以让他对上官飞燕死心,那么这场刺杀却也够了。
关于上官飞燕,霍天青已不愿再提,如今他关注的重点落在了君煊身上。毕竟,在这一桩将名满天下的陆小凤都耍的团团转,更是将天底下顶尖的几位武林名宿都牵扯进来了的惊天阴谋中,君瑄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洞察所有了。
霍天青无法判断君瑄是如何得知此事,却也无外乎是两种可能。若是她自己从蛛丝马迹中看透,那此女的心智简直似妖;若是她从其他渠道得知,横插这一手本就是为了破此阴谋,那她身后的势力应当远在珠光宝气阁、峨眉派以及青衣楼之上。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能够做到如此都是很可怕的事情。思及此,霍天青不有浮现出了一抹庆幸,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选择感到了庆幸。毕竟和君煊这样的人共事,总被被她当做敌人来得好——霍天青有傲气,可是他更识时务。
无论霍天青如何心思白转,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过了叶孤城帮着君瑄整理头发、缠绕手腕的这片刻时间罢了。
救下了霍天青,君瑄也算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所以她并不停留,让两个白云城的护卫安置好他之后,君瑄便与叶孤城一道回转,往他们昨日住的那个别院去了。
此刻已无要紧之事,叶孤城便牵着君瑄的手,缓缓的往城中走去。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叶孤城道:“瑄儿,你离家数日,历经生死,可有所得?”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叶孤城虽然话不多,但是却会经常和君瑄谈一谈。他们谈的是剑道,更是为人之道。
君瑄低头半晌无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叶孤城也并不催她,他的目光落在小姑娘头顶的发旋上。他的师妹身量娇小,只堪堪到他胸口的样子。而且还有一个叶孤城不忍心告诉君瑄的残忍的事实,那就是……她今年长了不足半寸,此后也恐怕很快就不会再长了。
大概对身高也还是有些在意的,平素小道姑惯来都是能戴高冠就戴高冠的。因此,当她的头发只是松松的系住的时候,就显得她身形更加矮小了起来。
就在叶孤城手指微动,几乎要揉上君瑄的发顶,一直垂头的小姑娘忽然抬起了头。叶孤城顿了顿,宽大的袖口垂落,掩住他手指的动作。
君瑄的眼眸极黑极澄澈,她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只有叶孤城的一剪倒影。眼眸微动之间,君瑄缓缓说道:“师兄曾经教过我,为计谋所御者,只能是棋子。瑄此番离家,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到了方才君瑄匆匆救下的霍天青,叶孤城道:“愿闻其详。”
“既然为棋子,在他人棋局之中是棋子,在我的棋盘中,也可为我驱使。不行阴私之事,不利己而损他人,无愧正义,无愧此心,则用计又何妨?”
少女的嗓音不紧不慢,不清越也不激昂,可是却自有一派超然。她说的是难测的人心,是阴谋隐现的世事,可是却仿佛在与叶孤城松下论道一般。
“此乃阳谋。”眼中划过一抹赞赏,叶孤城点了点头。
晨起的阳光将一高一矮的两道影子拉得斜长,一时之间,叶孤城与君煊之间的气氛恬淡又温馨。叶孤城握了握手中白皙柔软的小手,嘴角没有扬起,可是眉梢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而另一边,陆小凤一行人显然就没有他们两个这样闲适了。
当日上官飞燕被人劫走,陆小凤和花满楼知是司空摘星所为,也知道他的雇主必定就是那幕后黑手。两人略作商议,决定还是先寻司空摘星——毕竟此事牵连甚广,即使司空摘星是偷王之王,陆小凤也仍旧担心他受人暗害。
等到他们寻到司空摘星的踪迹的时候,陆小凤知道自己的担忧成真了。
他们到的时候,只见司空摘星伏趴在地上生死不知,而上官飞燕也在他的不远处,只不过她此刻已经是一只死燕子了。少女纤细的脖颈被齐齐切断,下手的人半分怜香惜玉也无。
陆小凤已经来不及体会自己心里对这个不知道是上官飞燕,还是上官丹凤的女子的死是什么感觉了。因为虽然陆小凤是浪子,可是在他心里,一个骗过他的女人远比不上他的朋友重要。
他快步走到了司空摘星面前,先是探了探他的呼吸,在感觉到了气流的流动之后方才稍稍安心。转手搭上他的脉搏,陆小凤一探就知道司空摘星受了内伤。那内伤虽然并不重,可是使人昏迷却是做得到的。
“猴精啊猴精,我今天救你一命,改天你可得给我挖上一千条蚯蚓才行。”陆小凤脸上挂上了他一贯的微笑,从怀里掏出治内伤的丹药,拔开盖子就倒入司空摘星的口中。
半晌之后司空摘星缓过气来。他没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二十万两的银票对陆小凤说道:“陆小鸡,你看这是什么?”
“银票。”
司空摘星没好气的瞪了陆小凤一眼,将银票收回怀里后继续说:“这原来是我偷那女人的酬劳,现在,有人要用它来买我的命。”
陆小凤神情凝重了下来,嘴上却依然调笑道:“呸,你一个猴精的命哪有那么值钱?”
司空摘星当要跳起来捶打陆小凤,却牵动内伤,只得抚着胸口咳了起来。
陆小凤也不再和他斗嘴,神情之中带上了少见的严肃和认真。他低声对司空摘星说道:“伤你的人是你的雇主?”
司空摘星点头。
陆小凤继续问道:“你不会说他是谁?”这话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司空摘星没有像是以往一样回绝陆小凤,他同样沉默了一阵后才幽幽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司空摘星指的不是陆小凤知道他不会出卖雇主,他指的是,陆小凤已经知道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了。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的眼神一碰,期间的意味就已经分明。
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陆小凤苦笑出声:“我倒真的宁愿自己不知道。”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满楼轻轻的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的这个朋友,被女人骗了尚且还能一笑置之,可是被另一位朋友骗了,却总要难免难过的——花满楼知道,霍休和陆小凤,本也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却猛然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似乎,可能,好像,也许,大概……请了西门吹雪去对付独孤一鹤。虽然君煊已经说了欠债还钱,不必取人性命。可是西门吹雪此行根本就不是去为谁主持公道,他本就是为了寻独孤一鹤以证剑道!
思及此,陆小凤大叫了一声“糟糕”,几乎是瞬间便飞身而起,急速往西门吹雪下榻的客栈而去。
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两人也不再耽搁,当即与陆小凤一样运起了轻功。
陆小凤只觉自己从未有过这么快的速度,当他来到客栈的时候,只不过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陆小凤想也不想的便冲入了西门吹雪所住的客房,当他撞开门冲进去的时候,一柄剑截住了他的去路。
陆小凤的脚尖微顿,整个人向后滑开一尺的距离,很快就站稳了身形。
让他意外的是,房中并没有西门吹雪的踪影。持剑而立的那个人他也恰好认识,正是昨日闫铁珊的酒筵上才见过的峨眉七剑之一的苏少英,而越过苏少英,陆小凤就看见那个在桌边坐着的道衣老者。此人正是峨眉掌门,独孤一鹤。
陆小凤的瞳孔骤然一缩,惊声问道:“西门吹雪呢?”
苏少英看清了是陆小凤,方才收回了剑。听见他的问话,苏少英有些面色古怪的说道:“什么西门吹雪?家师今日才到太原,这家客栈恰好有人退房,于是便在此休息。陆小凤你来的正好,我师父也正要去寻你。”
并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变故,但是西门吹雪大概没有来找独孤一鹤比剑了。得出了这个结论的陆小凤稍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当即瘫软到另一旁的椅子上。
#今天懵逼的人是陆小凤#
#为长不高了的小道姑点蜡,小小只什么的,最萌了#
☆、第16章 敲诈来的青衣楼。
第十六章。敲诈来的青衣楼。
独孤一鹤威震武林的时候,陆小凤还没有出生。如今他已经老了,身上的气势却更加凝练。
面对险些助纣为虐的陆小凤,独孤一鹤虽然没有笑颜以待,可是看向他的眼神却也没有半分怨毒,当真是武林名宿的风度。
陆小凤艰难的喘了一阵气之后才对独孤一鹤说道:“独孤掌门此来,是为了大金鹏王的旧案。”
独孤一鹤点了点头。
陆小凤脸上的笑意更苦,他黯然了片刻之后才说道:“掌门恐怕来晚了,就在方才,那个不知道是上官丹凤还是上官飞燕的姑娘已经死了。”
独孤一鹤握剑的手紧了紧,一向紧紧的抿住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的手又缓缓松开,低声说道:“大金鹏王已没,对复国……老夫也本就不存什么希望了。”
他并不关心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谁才是真正的公主,因为那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公主,是不可能复国的。
陆小凤看见独孤一鹤眼中的黯然也不由叹了一口气。但没有等他吐出这口气,独孤一鹤继续说道:“我独孤一鹤一生不负于人,上官家的东西,我还是会还的。”
独孤一鹤这话说的磊落,陆小凤却有些默然,他继续叹道:“上官家的人没剩什么了,独孤掌门这帐,却不知道该还给谁了。”
“谁说的,我不是还活着?”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鹅黄的小女孩推门而入。她周身很是狼狈,头上的双髻已经散乱,胳膊上还带着一道剑伤,正殷殷的往下滴着血液。
来人正是上官雪儿,独孤一鹤的另外两位男徒弟护在她的身侧,那两人的身上也多多少少带了伤,手中的剑也在往下滴着血。
独孤一鹤此次下山,只带了峨眉三英四秀之中的三英。一来峨眉需要有人镇守,她们四个女孩子虽然武功并不高,可是彼此守望扶持,料理峨眉派中事物应当无碍。二来此番前路未卜,独孤一鹤将这些孩子从小养大,待如亲子,也实在不忍心她们四个武功未成的女孩子涉险。
当日接到闫铁珊的书信,独孤一鹤尚且没有决断,苏少英就私自下了峨眉,想要帮师父分忧。其他的两位男徒弟见苏少英先下了山,便不肯让独孤一鹤一人前往。
独孤一鹤也是被他们逼得没了法子,又想着他们武功尚可,与其让他们偷跑再出了什么意外,还不若呆在自己身边。就这样,在对四秀反复强调她们镇守峨眉的责任之重之后,独孤一鹤带着剩下的两个男徒弟一路直奔太原而来。
他们星夜兼程,却还是晚了一步。待到独孤一鹤从闫铁珊府中寻到了被人点了穴的苏少英,他方才从他口中知道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听苏少英说自己与人一战,已有突破的时候,独孤一鹤心中稍稍欣慰。正想让苏少英对他讲一讲那君瑄的剑法是如何精妙,苏少英却神色一正,将君瑄的话完完整整的对独孤一鹤转述了一遍。独孤一鹤纵然不擅心计,可是他到底见识不少。
意识到了这恐怕是有心之人在后谋划,独孤一鹤抓住重点——那人图谋大金鹏王朝的宝藏,如今计谋被人所破,难保不会狗急跳墙,对大金鹏王不利。
暗道一声“不好”,独孤一鹤没有去闫铁珊的珠光宝气阁,而是带着徒弟连夜赶往大金鹏王处。
不出他的预料,他们赶到的时候,大金鹏王已经被人杀了。那些杀手的武功并不低,而且数量多得简直不像是来刺杀一个毫无武功的老人。即使是独孤一鹤和这些人对上,也只是独善其身而已。他的两个徒弟都带了一些伤,幸而,他们还是将人逼退了。
独孤一鹤收敛了大金鹏王的尸体,这时候才发现了瑟缩在一旁的小丫头。问清了她的名字,独孤一鹤将人带了回来。
直到上官雪儿出现,陆小凤方才想起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表姐”。
上官雪儿抹了一把脸上未干的泪水,一双惊骇未褪的眼睛直盯独孤一鹤:“我不用你还那些东西,不过你得养我……至少,你得养我到我长大!”
到底是上官家唯一的后人了,独孤一鹤沉默了片刻便点头道:“也罢。此事一了,你随我回峨眉吧。”转而他对自己的三位弟子说道:“此后她就是你们的小师妹了,为师老了,她日后要靠你们多多照拂。”
三英应下,陆小凤的心中也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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