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挂穿蛮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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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天一起尝试加盐肉串和闷紫薯之外，接下来的时间，林荣都是带着自己那份回洞穴吃。摩西虽然再三表示不用林荣特别照顾，可是林荣总是害怕摩西饿了肚子。他几乎是把自己对老人和孩子的所有同情和爱护都一起加在了摩西的身上。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丽莎面前放着两个筐，一边是紫薯，一边是少量的肉块，每个人能分到的有限。孩子们一个能分到两个紫薯和两岁小孩半个手掌那么大的肉块。女人和老人大都是一人三个字数也是那么大的肉块。勇士们吃的最多，几乎所有的肉都是进了他们的肚子。丽莎如今被族长扎尔派来分东西，因为她机灵又聪明。
　　至于烹饪，一般都是愿意让女人们做的，就把分到的交给女人，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勇士们要麻烦女人烹饪的话，一般是要给女人一小块肉的。不过那一小块也不多，所以勇士们倒都没有什么意见。
　　林荣接过丽莎递过来的三个比较大紫薯和一大块肉，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没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随便走走就回来了，顺便打了几个耳兽，送你一只。”说完，林荣就把提着的耳兽递过去一只。部落是有规定的，每人每天多打多得，无论打猎再多，只需要上缴一只，其余的都自己收着。只是当天不能分肉。
　　这样很大一部分的提高了勇士们的劳动积极性，他们以前出去，常常都是能打就打，打不了就算了，反正打的再多，自己能分到的也就那么一点儿。现在不一样了，自从知道打的多的都是自己的以后，他们甚至天黑了都不愿意回部落。
　　丽莎垂着头，没过几秒就抬起头来，伸手接过林荣递过来的耳兽，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你以前在你的部落，有没有和人交、配过啊？”
　　林荣一口气哽在喉咙那差点上不来，然后打哈哈说：“哪有女人看得上我？算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先回去了。”便急冲冲的，像身后有怪兽追一样跑了。
　　剩丽莎在那低着头傻笑，看着手上提着的耳兽，心里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回到洞穴的第一件事，林荣就是去看在睡袋里待着的摩西。却发现摩西靠自己的双手把自己移到岩石边靠着，下半身却还在睡袋里。林荣过去把摩西移出来，然后笑着问：“你一早就坐那，在想什么？”
　　摩西也笑，他手上有根藤条，是专门让林荣弄来给他的，现在上面有好几个死结，他说：“我在记数，每次你带回来的耳兽和其它猎物，要数上好几次。”
　　这个孩子，年纪这样小，却因为经历而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得多。林荣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说：“要不我明天一早起来，带你去看看？”他说这话是考虑过的，林荣每天把摩西抱上抱下，这孩子抱起来还没壮实点的猎物重。这山上和部落里的路凹凸不平，也没法给摩西做轮椅。
　　摩西很显然被林荣的话给打动了，可是又害怕林荣只是找个借口把他丢下山，他心里十分舍不得。被林荣接过来的这几天，是他过的最好的几天，他能吃平常吃不到的好吃的‘面’，能吃肉，每天晚上林荣还会给他擦拭身体，按摩腿部。但是他又想了想，林荣虽然是个勇士，可也不是特别健硕，应该是真的养不起他了才会扔掉他，于是点点头说：“好，明天你带着我去吧。”
　　天没亮的时候就出去，再偷偷摸摸的回来，不能让别人发现摩西的存在。被族长下命丢弃的人如果被他这个外来户救起来，这就是在挑战族长的威严，即使林荣再有本事也是不能留下来的。这得等到人们生活变好了，观念慢慢发生变化，才能扭转过来，让摩西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做饭自然是林荣的工作，他领的肉只够他一个人吃，毕竟是大小伙子，胃口大，早上还走了那么多路。不过幸运的是，林荣自己圈养的有兔子，昨天有一个自然老死了。他做完就放血扒皮了，现在已经改刀变成兔丁了。
　　加点盐，和紫薯块一起爆炒，肉则是煮肉片汤，加了点野草。两人吃的满嘴是油，十分满足。中午吃饱喝足，两人躺在地上，身下就是软而干燥的草叶。摩西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问林荣说：“冬天的时候你怎么过，以前，你在你以前部落的时候。”
　　林荣想了想，换了个方式说：“我在以前的部落里，冬天食物很多，养着各式各样动物。冬天的时候都不用出门，家里有水，有食物，偶尔出去也是为了动一动。”
　　摩西听完以后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看着洞顶，问道：“那你们那，有我这样的人吗？”
　　林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说：“也有的，还有天生听不见，天生看不见的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总要活着。”
　　十三岁的年纪，本身就是个孩子，十分敏感也十分脆弱。摩西偷偷摸摸的向林荣那凑，他喜欢晚上林荣给他揉腿时把他搂在怀里的感觉。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新生的小孩虽然没有父亲，但小时候到十岁，都会在母亲身边。可是摩西没有，于是格外留恋这个坚实的胸膛。
　　林荣显然也看出来了，他一把将摩西搂到自己的胸前。他笑了笑说：“我这就像突然多了个儿子。又懂事又听话，你安心的，以后部落里好起来了，你就能出去了。我就带你四处看，四处走……”
　　他忽然想起自己一年后就要离开，就突然说不出话了，他心里是很放不下这个孩子了，听话懂事就和他自己说的，简直是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在养。摩西见林荣不说话，也没开口。他就怕林荣把他当成累赘扔了。林荣刚刚的话几乎就像蜜一样甜。
　　过了一会儿，林荣才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也不要伤心，也别多想，就想着怎么好好活下去。”
　　摩西的小手抓紧了林荣的衣角，他睁着那双大而无辜的眼睛问：“你为什么要走，就像你离开以前的部落一样吗？”
　　“不。”林荣又伸手去刮了刮摩西的鼻子，“那才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为了他们，我必须回去。你还小，你不懂，等你有自己的妻子，孩子之后就明白了。”
　　摩西懵懂的看着他：“家人？那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不霸王QAQ
　　霸王我的GN木有小JJ！哼！


☆、食盐告急

　　食物的问题正慢慢得到了解决，这一片的紫薯，除了林荣硬性要求的留种的那一片，其余的几乎都被挖出来了，柴火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连活着的猎物也有了上百的数量。部落里的勇士原本就都有了不起的打猎本事，因此倒也不显得不正常。
　　至于一些死掉的而当天又不是非要烤来吃的，则是被林荣用盐腌制后风干收了起来。每一份能保存的食物都是至关重要的。不过，问题也很快就接踵而来——盐已经所剩无几了。
　　林荣坐在山洞里，看着自己手里最后的一小袋盐，愁眉苦脸的。摩西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他在林荣身边待了这么久，因此也不再畏惧了，只是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你别多想。”他又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个东西没有了。”
　　“就是被你叫做‘盐’的？”摩西想了想，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而他还没有学会掩饰和撒谎，故而又问，“味道很熟悉，你是不是去过死湖啊？”
　　“死湖？”林荣来了兴致，他知道世界上有纯天然的盐湖，含盐量极浓，一杯水晒干后能得到一半的盐。如果死湖真是盐湖，那整个部落的食盐就有了来源保证。因为他一脸激动的问：“你见过？在哪儿？！”
　　摩西看着林荣的表情和动作，知道那玩意很重要，因此也不卖关子，老老实实地交代说：“不远的，部落以前迁徙的时候，就路过死湖，里头没有鱼，什么都没有，也不能喝，越喝越渴，所以才被叫做死湖。”
　　很显然，这完全符合盐湖的所有特征。林荣笑起来，“大概要走几天？”
　　摩西已经学回来简单的计数，平时两个人在山洞没事儿的时候，林荣就常常会教他一些东西，比如现在正在教的九九乘法表，摩西其实非常聪明，虽然说不上过目不忘，可是领悟能力很强。很多东西几乎是林荣只说过一次他就记住了。有时候林荣也会觉得有句老话说得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必将为你开启一扇窗。
　　这孩子没了双腿，因此他更加顽强强韧，聪明又可爱，让人喜欢。林荣又去摸了摸摩西的头，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动作了。而摩西则是闭着眼睛，被林荣抚摸的时候喉咙里还会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咽。这令林荣的心变得更加的柔软。他把摩西抱在怀里，低头说：“现在没人在外头，我带你去转转。”
　　这不是第一次林荣抱着摩西出去了。第一次的时候，摩西紧紧的抓着林荣的手，唯恐林荣在半路的时候把他丢弃了。也是摩西第一次能够能真正的安下心来和林荣一起去欣赏这片天地。他在巍峨的大自然面前，感受到了一种不能言喻的魅力。这是摩西一生从未体会到的，也是许多原住民从未去感受过的。
　　这一次，摩西就显得自在多了。他在林荣的怀里，能够听见林荣有力的心跳。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第一次有壮年的男人把他拥在怀抱里。不过他已经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他学到的东西多了，会算数之后，他就觉得眼前打开了新的大门。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摩西仰头看着林荣的下巴，觉得这个人如同天神派下来的守护神，高大，强壮，又十分睿智。他又问：“你能晚点离开这吗？”
　　林荣把他向上抱了抱，露出一口白牙：“怎么了？舍不得我啦？这世界上没人会一直陪着你，我走了，你就得更加坚强自立，明白么？”
　　虽然不是很明白林荣嘴里的意思，不过摩西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观察，林荣发现摩西虽然下半身开始萎缩了，可是上半身的肌肉却十分结实。但是身上总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在林荣的再三询问下摩西才说出来。不少的勇士认为像摩西这样的不被天神眷顾的人，从小就拖着他们的后腿，因此虽然在族长的再三命令下没有将摩西丢出去，可是三五不时的去找摩西的麻烦，偶尔也会动起手脚来。勇士们下手没轻没重的，即使是族长看见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勇士们才是维持一个部落延续下去最重要的一部分，扎尔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林荣刚刚知道的时候也非常气愤，甚至对摩西说出：“你等着，我去教训他们。”这样的话，可是摩西却抱住了他的腿，摩西当时摇头说：“我对部落没什么贡献，即使是一块紫薯，我也不能去为了部落拿回来，却要消耗部落的食物，勇士们讨厌我，这是很正常的。”
　　这时候的人类，大都还没什么同情心，这样的意识也还没有兴起。
　　林荣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他只是一个个体，虽然老人女人和孩子们喜欢他，可部落最重要的力量却是在勇士那儿，而勇士却只尊重比自己强大的人。林荣不和他们一起打猎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愿意自己的长刀被他们知晓，同时也不希望扎尔会对他抵触。对一个部落首领而言，被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显然是一件完全不能够容忍的事情。林荣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去挑战扎尔的威严。
　　毕竟能在以强为尊的原始社会成为一个部落的族长，扎尔显然也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勇士和猎手，并不是不能和林荣一战的。
　　林荣抱着摩西朝山下走，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着话，摩西已经不和以前一样了，在林荣的故意引导下。他变得健谈也善谈起来，“我小的时候听说，只有天神不喜爱的孩子，才会被多走身体的一部分。我一定被天神讨厌了。”
　　“不，或许是因为你太优秀了，天神不得不拿走你的一部分，让你与其他人平等。”林荣看着摩西的眼睛说，“相信我，如果天神讨厌你，他就绝不会把你造出来。”
　　天神这个遥远的不存在东西，几乎融入了原住民每一个的生命和日常生活里，他们经常谈起，似乎这样就能够得到庇护。
　　摩西得到了安慰，他聪明的很，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会被林荣细心的安慰关心，于是换着法的表达同一个意思，以求得这样的话语。林荣反应慢，还楞是瞧不出来，或许是因为他也想不到这样小的一个孩子会对他耍心眼，便只是一个劲的安慰着，就怕自己说的不对影响这孩子身心健康。
　　“你看。”林荣停在一处陡峭的悬崖上，抱着摩西从上至下看去，这一片繁茂的土地展现在他两的眼前，树木葱郁，飞鸟在天空盘旋踌躇，还能隐约的看见林子里的大型野兽。林荣说，“我们踩着的只是一块小小土地，从这片树林出去，还有更多的，树叶数不清的树木，看都看不完的土地。每一颗草，每一棵树，都有出现的意义。”
　　摩西也愣住了，他在这天地间的雄伟景象里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林荣，又伸手去握住林荣抱着他的一根手指，他满足了，靠在林荣胸前看着这篇大地。
　　两人回去的时候，都感受到心灵的洗涤，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只是摩西的双腿不能行动，就看着林荣在打拳——打什么拳？太极拳，林荣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课间操就是打太极拳。原本只是敷衍了事，到了这边之后，偶尔打一打，就觉得平心静气许多了。
　　后来实在是自己也闲不下来了，摩西就用林荣给他准备的，说是炭笔的长棒在地上算数。这是他如今掌握的唯一一条技能。因为这是林荣教他的，所以他格外看重。他每天都会把部落里多少人算一遍，甚至于会算一算打到的猎物和紫薯能够再冬天到来人们没有收获的时候支持多久。他算了一遍又一编，最后得出答案。如果真想林荣所说的，柴火足够，皮革鞣制顺利，人们的保暖得到保障，再加上现在的存粮，是完全可以度过这个冬天的。
　　到了下午，林荣自己独自一人去找了族长扎尔。他坐在石凳上，原始人没有拐弯抹角的习惯，他们也听不懂，于是林荣直入正题，板着脸说：“族长，我的盐没有了。”
　　扎尔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盐’是什么，他记起之后大惊失色，直说：“那怎么行！在哪儿能找到吗？”扎尔似乎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盐’的好处，不仅是因为食物变的更加可口了，更因为盐的存在，让这个部落变的与众不同起来。身为族长，扎尔当然是希望自己的部落更够变的更加强大强盛起来。
　　就是等的这句话！林荣勾起嘴角，抬头时却板着脸，做出一副十分诚恳担忧的表象，然后说：“听老人说来的时候见到过一个死湖，盐就是从这里面来的。”
　　扎尔震惊了，万万没想到那白晶晶的东西是从被称为恶鬼湖的死湖里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几乎没什么大起大落
　　只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就好


☆、蛮荒日常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林荣深吸了一口气，部落慢慢的走向正轨，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进。猎物慢慢变多，先前准备好的笼子都放不下了。林荣打算让勇士们在平地上围一圈篱笆，把不怎么有攻击性的猎物圈养在里头，叫几个老人看着，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把树枝削尖，只要粗一点的，细的别弄。”林荣一边坐在石头上自己用石刀削着，一边又指导那些有一身力气却没什么技巧的勇士们。
　　勇士们东看看西看看，好几个没削一会儿就停手了，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会这种细致活，有两个甚至和林荣搭上了话，有个脸上长着络腮胡，从不用骨刀刮的勇士凑近了看林荣，就问：“你以前部落的人，都长的这么白啊。”说完，还用手去摸了摸。
　　林荣没躲成，又不能黑脸，于是只能忍着，甚至还要笑着说：“也有不是这样的，看人吧。怎么了？不弄了？也不是很难啊，我一只手都能弄出来。”
　　那大汉就不说话了，自己又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使劲的剥削起来。剩余的一些也都是这样，他们其实心里头没多少弯弯肠子，直来直去。之前是因为部落多了一个陌生人而产生抵触，现在则是因为这个陌生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能为他们带来好处而产生了些微的好感。这些变化是慢慢发生的，因此也不让林荣感觉到无所适从。
　　如果一开始这些原始人就是十分热情的接纳他，反而会让林荣觉得奇怪，觉得忐忑。
　　“你说的，你们那的女人、老人和孩子都能吃饱，冬天也能活下去，是不是真的啊？”也有这样的问题问过来，他们虽然都是勇士，不愁没有肉吃。可是冬天依旧窘迫，而且他们中目光长远的人，也看向了自己老后的生活。
　　林荣点点头，努力让自己表情和语气认真的让人信服：“是这样没错，我们现在的部落里也已经养起来牲畜，冬天时候就不愁没有肉吃。老人鞣制的皮革缝制后可以保暖，紫薯至少可以保证不会饿肚子。到了春天，食物就更不是问题了。”
　　勇士们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各自与身边的人细细交谈，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正亲身经历着部落产生巨变的时候。林荣其实对这些粗狂的大汉没什么抵触，反而十分喜欢和他们接触，在现代社会，人们巴不得在脑门上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骗子多，坏蛋多，于是就更加返防别人。
　　而原始社会却并不如此，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一同长大，一同生育子女。他们没有小家的意识，只有部落。虽然生产力低下，可是他们却十分团结。一个人的事就是整个部落的事儿。林荣其实挺享受在这儿的生活。
　　“我现在都想春天了。”也有比较年轻的勇士，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的五大三粗，细看都能有一米七八以上，他一说出这样的话，其他年龄大的勇士就都笑起来打趣他：“你怕是毛都没有长齐，就想女人啦！”
　　被打趣的勇士很不满意，直接撩开皮裙把自己的小兄弟敞开来给人看，还说：“看，长齐了！”
　　还有好事的去揪了一把毛，哈哈笑道：“是长齐了，女人有啥好的，软的很，还是男人好。”
　　林荣恶寒，觉得这些原始人实在是太开放了，喜欢男人这种事，不是应该藏着捏着不让人知道的吗。
　　“是你怪的很，放着好好的女人不要，去找男的交、配，又生不出小崽子。”
　　就这么一边说一边打趣，就也有人把话题引到了林荣的身上，就是那个说喜欢男人的勇士，舔着脸过去问：“你喜欢和男人还是女人交、配啊？”
　　林荣笑着说：“我们部落那不叫交、配，那叫做、爱。只有男人和女人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生活，才会干那事儿。”
　　所有人又惊奇了一把：“一起生活？现在不是在一起生活吗？”
　　“不是。”林荣耐心解释说：“一起生活是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男人负责打猎，给女人和自己提供食物，女人负责煮饭和缝制皮革，一起生活，一起养育崽子。”
　　这种奇怪的生活很快吸引了勇士们，完全忘了是要问林荣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又开始了讨论，他们一心二用，手下的活却没停，也有的说：“那有什么好的，自己打猎的肉还要分，现在多好。交了一只之后其余的就都是自己的。”
　　倒也有很多人赞同这个说法，林荣笑而不语，观念不同，说再多也没用。文明在发展，会慢慢将原始人的观念潜移默化向前前进。
　　等天慢慢的暗下来，这些勇士们也累了，他们一天没出去打猎。不过林荣倒是和扎尔商量之后，很大方的让他们去一个笼子里挑猎物。其余出去打猎的勇士也是难得的没有意见，只要不分他们自己手上的猎物，就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处理好的树枝都放在平地上，磊成堆，勇士们各自打完招呼就去领自己的那份食物去了。他们尝过女人们烤过的肉串之后，就不愿意再吃自己烤的焦糊糊的肉了。他们现在活的没有以前那么困难，知道是林荣带来的好处；对待即将到来的冬天都开始乐观起来。
　　“你不和我们一起吃吗？”勇士们看着林荣向相仿的方向走，其中一个发出这样的疑问。
　　林荣摆了摆手，又笑了笑：“我自己回山洞吃，你们去吧。”
　　“你不去的话，丽莎又要板着脸了，像要吃人一样，哈哈。”勇士们纷纷笑起来，他们对女人，或者说女人对男人，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他们各有生活，只有在春天的时候才会各取所需。春天的时候也不会有固定的交、配对象。
　　林荣被原始人的开放吓住了，他对春天唯一的想法就是要耕种让食物更多，对女人却是没什么想法。他思想传统，觉得跟别人发生了关系，就一定要对对方负责。
　　回到山洞，林荣看见摩西正在做数学题，现在摩西已经能做比较复杂的计算题了，加减乘除都没什么问题，林荣用烧出来的木棍做的炭笔摩西用的困难，但还是很开心。摩西现在倒是很知足，他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