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飞仙浪月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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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丫头，都让你们宠坏了。”沈天麒呵呵笑着，对钰轩安慰道：“等成了亲就是你欺负她了。”
　　“您还是我义父嘛？竟帮着他们欺负我……”雅楠背过身，不理众人。
　　钰轩忙上前板过雅楠的娇躯，望着她水汪汪的美眸：“我欺负谁也不会欺负你，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你，爱着你。”
　　雅楠羞羞的低下头。
　　众人的脸上皆洋溢着笑容，百灵开口道：“你们聊，我带涛儿先去休息。”
　　沈天麒对婢女吩咐道：“带熊夫人去客房休息。”
　　“是。”
　　百灵和抱着涛儿的奶妈随婢女而去。
　　沈天麒望着身心俱疲的百灵那憔悴的背影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难道熊猫或是丐帮出了事？”
　　“此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沈浪并不想详说此事。
　　“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熊猫和朱七七干了苟且之事，柴玉关临终嘱托，将朱七七许给熊猫了，今天就成亲。”雅楠简单的说出百灵神伤的原因。
　　“有这种事？堂堂一帮之主，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这熊猫也太不像话了。”沈天麒对于发生的事情表示难以置信。沈天麒顿了顿，回味雅楠的话道：“你刚刚说是柴玉关临终嘱托，这么说柴玉关死了？”
　　“是啊。败在欧阳伯伯手里，死在他亲生儿子面前。”雅楠玩弄自己的发丝，继续说着熊猫和朱七七的事：“义父，你有所不知，熊猫早就对朱七七情根深种。”瞄一眼沈浪：“但是当初朱七七只对沈大哥痴心不悔，所以他才娶了百灵。”此言一出，雅楠忙捂上自己的嘴，像小孩子做错了事情般低下头，不再说话。
　　白飞飞神色并未有异，浅笑接过话道：“不过熊帮主还真是一往情深，一支残花败柳他亦视若珍宝，欢天喜地的娶回家，可见他对朱七七的情意并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淡漠，也没有因为娶了百灵有了涛儿而有分毫的减少，相反这份情与日俱增，用情之深是朱七七的幸福是百灵的悲哀。所以注定了今日之果。”
　　“唉，苦了他们呢母子。柴玉关死了还要害人。”沈天麒叹息。
　　“伯父，熊猫会处理好的，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不会亏待他们母子的。”沈浪替熊猫辩解。
　　“重情义？重情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雅楠愤愤不平，虽然她不喜欢百灵，但是熊猫的所作所为她嗤之以鼻，替百灵觉得委屈。
　　“楠妹妹，你少说几句吧。”钰轩劝道。
　　沈天麒转移话题道：“你们这些孩子，不累吗？先去休息吧，开饭了叫你们。”
　　“义父不说不觉得，您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累了。”
　　“呵呵，去吧，去吧，你和轩儿的房间一直给你们留着，也每天让人打扫，义父就盼着你们回来呢。”
　　“谢谢义父。”雅楠和钰轩大步离开。
　　沈浪起身，道：“飞飞，我送你回房休息。”
　　“不必了。”白飞飞拒绝的道，随婢女而去。
　　仁义山庄的一切对白飞飞来说再熟悉不过，白飞飞有些神似恍惚，心事重重，竟也没注意，不知不觉中随婢女来到了庄主的房间，是沈浪的房间，也是她和沈浪的新房。白飞飞抬起头站在门外，问道：“怎么带我来了这里？这是你们庄主的房间，不是该带我去客房吗？”
　　“夫人”婢女忙改口道：“不，白姑娘，这是庄主交代的，庄主说了白姑娘身体不好，客房常年无人居住，少有清扫，担心你住的不习惯。”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门前，白飞飞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房间里所有的一切一如她离开的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床。上等的梨花木而制的床，做工虽然称不上匠心独运，鬼斧神工，却也是精雕细琢，足见主人之用心，床前挂着一幅画像，那惟妙惟肖的画作出自雅楠之手，散发出淡淡的玫瑰花香。右上角的空白处，沈浪题了诗词：“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梳妆台上，是她留下的胭脂水粉，几片绿叶的发饰，那是她常用的，也是他最喜欢的。白飞飞缓缓坐下，望着镜中的自己，叹了一句：“物是人非。”
　　“飞飞，你应该明白，不管发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情始终如一，不曾离开。我们之间不再有快活王，不再有朱七七，只有我和你。”沈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白飞飞的身后。
　　白飞飞站起身，看着沈浪：“人生的岔路太多，一不小心错过就踏上一条始料未及之路，而且再也回不到起点，你我之间就是如此，沈大哥，这是你曾经对我说的话，当时我还不能释然，现在我明白了，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这条路太多崎岖，太多坎坷，我不想走下去了。”
　　“不，飞飞，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那么坚强，那么勇敢，你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沈浪不愿也不想承认这是真的。
　　白飞飞低头垂下眼睑，淡淡的语气：“再坚强的心也有脆弱的时候，我怕痛，怕输，我再也承受不起那样的疼痛，再也输不起。”抬起头，眼眸里掩饰不住的哀伤“你真的了解我吗？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我之间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飞飞，你不能这样，这太残忍了！你怕痛，怕输，我更怕，我怕失去你的痛，我怕输，怕输了你，我可以什么都没有，却不能没有你。无论仁义山庄如何的声名显赫，万人敬仰；我沈浪之名如何的侠肝义胆，名扬天下；如果没有你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这江湖不管有没有沈浪依旧血雨腥风，但是沈浪的江湖不能没有白飞飞。”沈浪抚着白飞飞的双肩，字字肺腑，句句真切。
　　白飞飞的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拂去沈浪的手，道：“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沈大哥，很多事情已无可挽回。”
　　“无可挽回，无可挽回……”沈浪重复着白飞飞的话，黯然失落，又道：“你我之间，那么多的刻骨铭心，难道没有一点点让你无法割舍。”
　　“没有。”简洁的来两个字摧毁沈浪残存的希望。然而白飞飞胸前的玉佩映入沈浪的眼帘，如同黑暗里的一缕光芒：“你说谎，如果我在你心里已经不再重要，为什么你还带着它。”
　　白飞飞微微一愣，取下颈间的玉佩，握在手中，运足内力，摊开手掌，玉佩已经化作粉末，冷冷的看着沈浪扭曲的脸：“这样够不够？”
　　半响，沈浪强忍着心痛开口道：“你休息吧，晚饭时间我会差人来请你。”白飞飞如此决然，沈浪多说无益，或许还会适得其反。沈浪关上房门，心语道：“飞飞，我不能相信你我之间已经结束了，飞飞，我不会放开，也不能放开，我会等你，等你再次走进我心里，这颗心，这份情，只为你等待，只为你守候。”
　　沈浪离开，白飞飞瘫坐在床上，闭上眼眸，已是两行清泪划过脸庞，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沈大哥，情虽铭心刻骨，伤却痛彻心脾，我不要给你再次放弃我的机会，宁愿失去也不要再被你伤害。”

　　☆、第　69　章

　　丐帮
　　熊猫和朱七七的婚礼匆忙仓促之间一切从简，与之和沈浪的两次自是无法相比，每一次快活王和朱富贵都不遗余力做到最好，这一次呼风唤雨的快活王已死，朱富贵也不再是富甲天下的“活财神”但是丐帮的人依旧在熊猫的吩咐下忙的不亦乐乎，虽不显奢华，倒也不失喜气。轮椅上双腿已废的朱富贵高堂而坐，这场婚礼唯一见证的长者，见自己心爱的女儿终于有一个好归宿，朱富贵和快活王一样，此生再无憾事。心中不免感叹：“如果当初他和七七看上的不是沈浪而是熊猫，七七也许不会吃这么多苦，错爱一个人毁一生啊……万幸的是时至今日，熊猫待七七之心不变，美中不足的是如今的熊猫身边有一个百灵，谁都不能保证这个七七的好姐妹不会为难于她……”　迎娶朱七七的一切礼仪皆是正妻之礼，这让朱富贵的心里甚是安慰。
　　熊猫和朱七七各牵着红花的两端，小泥巴扶着朱七七，完成了这场婚礼。将朱七七送入洞房，熊猫回到席间。
　　新房门外小四缠着小泥巴道：“小泥巴，你说过的话可要算话。”
　　“我小泥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那好，如今你家小姐已经救出来，还嫁给了我大哥，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驴蛋急了：“瞎说什么？小泥巴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怎么没说，当初朱姑娘失踪的时候小泥巴，要我们四处打探，谁帮她找到了朱姑娘她就跟谁。”小四说着当时的情形。
　　“那小泥巴也没说嫁给你啊，而且今天是大哥成亲，你凑什么热闹？”　驴蛋反驳道。
　　“就是因为今天大哥成亲，才要提，或许可以双喜临门，小泥巴和朱姑娘名为主仆，但情同姐妹，我又跟随大哥多年，若是能同日成亲也算是一段佳话。”
　　“反正我不同意。”
　　“这是我和小泥巴的事情，要你同意做什么？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管小泥巴选择谁，另一个人都不能干涉。”小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小泥巴喊道。两个人停止了争吵，小泥巴看向小四道：“我说过的话没忘，我小泥巴虽不是一诺千金，但是说过的话算数。”
　　“小泥巴，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小泥巴……”驴蛋无力的喊着。　　　　　　　　　　　　　　　　　　
　　“你们两个去陪熊帮主，给他挡挡酒，我还得为新人准备准备呢。”
　　小泥巴下了令，驴蛋悻悻而去，小四拍着他的肩膀：“驴蛋，你可不能因为小泥巴，而不理我这个兄弟。”
　　“当然，咱们兄弟的情谊怎么可能因为女人而断送，小泥巴既然亲口答应了，我也输的心服口服，既已是你的未婚妻，我驴蛋决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如果说驴蛋能这么快心无芥蒂那是骗人的，但是已经失去心爱的女人，又怎能再失去兄弟。
　　宾客散去，所谓宾客不过是丐帮弟子，熊猫的至交好友一个都没有到，沈浪在为他善后，王怜花在忙自己的婚事，说是忙着自己的婚事，事实不过是他不想来而已，其他与丐帮交好之门派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参加。熊猫的醉意甚浓，小四和驴蛋扶着熊猫沉重的身体，送他走向他和朱七七的新房。
　　门外熊猫几分清醒，对小四和驴蛋道：“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们不许偷看。”
　　“大哥，你和百灵成亲的时候就不让我们闹洞房，这次我们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小四口无遮拦道。
　　熊猫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头脑更清醒了几分，小泥巴站在小四的身后：“你胡说什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再不知轻重的乱说话，答应你的事，我会反悔的。”
　　小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对小泥巴道歉：“小泥巴，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你可不能反悔。”
　　小泥巴怒视着两个人：“还不快走？”揪着两个人的耳朵，带走想要闹洞房的小四和驴蛋。
　　熊猫推开门，他不是第一次成亲，但是这一次却异常的紧张，因为他娶的人是朱七七，一步步走向床边的朱七七，颤抖的手，颤抖的掀起朱七七的红盖头，朱七七两颊羞红，头垂得不能再低。熊猫拿起桌边准备好的合卺酒，坐到床边朱七七的身旁，一杯交予朱七七手中，熊猫的一只手托起朱七七的脸：“七七，饮下这合卺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猫大哥，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
　　“娶我，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谁敢笑话我？娶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握着朱七七的手：“七七，此生宁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四目相对，各执一杯酒，各饮一口，再把这两盅酒混合，又分为两盅，取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之意，手臂相交，饮尽杯中之酒。饮完后则将酒杯一正一反掷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好合，开始了熊猫和朱七七的洞房花烛夜……
　　云雨过后，朱七七依偎在熊猫宽厚的胸膛温暖的怀里，凝视熊猫酣睡幸福的脸庞，不难看出熊猫对自己，与沈浪相比天壤之别，为何曾经的自己竟那般执迷不悟，爱情不是真心就可以，总相信会有奇迹，总相信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却只是自己骗自己，非要等到一身的伤与痛才肯放手。爱错一个人何其不幸，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何其悲哀。
　　仁义山庄
　　饭桌上，沈天麒笑声朗朗，雅楠吃的开心，哄得沈天麒笑声不断，“楠儿，你这个女儿我真是没白疼。”
　　“这个当然，且不说仁义山庄和百花仙谷还有天龙山庄的交情，单是我是您的义女这一点，我也该好好孝顺您。”看一眼钰轩，道：“还有他，您未来的女婿，我们都会视如亲父，共享天伦。”钰轩照顾她的楠妹妹之余暗自观察沈浪和白飞飞的神情。白飞飞掩饰的很好，似乎没有人看得出她平静外表下已经波涛汹涌的心，沈浪显得心不在焉。
　　“不如这次我随你们回百花仙谷，向医仙前辈讨一杯喜酒如何？”深意的瞥一眼沈浪和白飞飞：“也让仁义山庄沾沾你们的喜气。”
　　“欢迎之至，我和楠妹妹自幼无父无母，由晴姑姑和嫣姑姑带大，得师公栽培方得今日之美誉，此事烦请义父和家师费心了。”钰轩道。
　　“好，好，好。”
　　“不过，这件事暂时急不得，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雅楠道。
　　“噢？什么事情比你的终身大事还重要？”沈天麒猜不透这丫头的心思。
　　雅楠阴险的坏笑，看一眼白飞飞：“三日后我和轩哥哥要去幽灵宫一个月。”
　　沈天麒实在捉摸不透这鬼丫头说的是什么：“去幽灵宫做什么？”
　　“义父，你有所不知，那个朱七七呀，是王怜花看在飞飞姐姐面子上花三百万两为她赎了身。”顿了顿，“当然银子不是飞飞姐姐出的，但是这笔钱丐帮日后会还给东方哥哥的。”看一眼沈浪：“对吧。”
　　沈浪点头，看一眼百灵，又回看向雅楠示意她不要再说。
　　“三百万？这王怜花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沈天麒惊叹王怜花胆色同时颇为疑惑白飞飞这么的用意。
　　雅楠似乎没看见沈浪眼神，继续道：“如果不是飞飞姐姐有钱也没用，怜花公子真给面子，也够朋友，让熊帮主直接把朱七七娶回家。”看一眼钰轩：“如果不是轩哥哥，拦着我，不让我去，我真想去观礼呢。”
　　“不是他够朋友，朱七七怎么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快活王已死，总不忍心看她在飘香院沉沦风尘。如果他无意放人，杀了朱七七不是更好？”钰轩道出王怜花的用意。
　　“这和你们去幽灵宫有什么关系呢？”沈天麒余光扫一眼百灵的神色，雅楠话已出口，沈天麒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继续追问。
　　“呵呵，嘿嘿……”雅楠想起来就想笑，笑了一会儿道：“怜花公子有意放人没错，钱可是东方哥哥冲着飞飞姐姐才出的，所以飞飞姐姐做了这么一件好事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有，那朱七七必须得报答飞飞姐姐啊，这报答的方式就是她任飞飞姐姐使用一个月，你说我们既不能带她去百花仙谷，又不能带她去天龙山庄，再说路途那么远多有不便，而且师公和师傅也不会允许我们胡作非为，去幽灵宫就不一样了，那是飞飞姐姐的地盘，任我们为所欲为。”雅楠说完笑个不停，仿佛已经看见朱七七被折磨的惨状，又适时的补了一句：“当然，以她现在的身份我们不会要了她的命。”
　　沈浪看着沉默不语，默默泪流的百灵道：“百灵，你和涛儿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或者如果你想回去，我派人去丐帮送信，让猫儿来接你。”
　　“不必了，他如果有心，自己会来。”百灵拭去泪水，放下碗筷：“我吃饱了，各位慢用。”起身回房。
　　沈浪瞪一眼雅楠：“你呀。”
　　“关我什么事嘛？这是熊猫的错，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改变不成？我说与不说有什区别吗？”
　　“楠儿，你口中的东方哥哥是什么人？出手如此阔绰？莫非是……”沈天麒已经猜到几分，等待雅楠的肯定。
　　“他呀，云王府的小王爷，对飞飞姐姐心仪已久，别说是三百万，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
　　看着沈天麒微变的脸色：“不过我飞飞姐姐是不会做他的王妃的，因为……”没等白飞飞出手，钰轩点了她的哑穴，不给雅楠乱说的机会，雅楠不解的瞪着他，心里道：“你干什么？”
　　钰轩贴近她的耳边：“你想说的我知道，但是时机未到。”随之解开了雅楠的穴道。
　　“因为什么？”
　　“因为飞飞姐姐出身江湖，怎么受得了王府的束缚，师叔也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
　　沈天麒哈哈大笑，用餐时间饭桌上属雅楠最为活跃。
　　晚饭过后，沈浪独自一人坐在听雨亭，白飞飞的话依然在他耳边回想，那些冷酷无情的话出自心爱人之口，今时今日他终于知道那是多么残忍，多么伤人，他如此豁达之人尚且这般难以承受，那么彼时一无所有的飞飞又是怎样的心如刀割，飞飞那些话伤透了他，然而更为自己说过的话而懊悔，更心疼她。放手心之所爱太难，对他尚且如此，对飞飞来说可想而知，是怎样的伤痛让她决然放手？他的确不了解她，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毁了他们之间原本的幸福美满，爱一个人是给予她想要的，而不是自己认为的好。
　　“还没睡？”钰轩打破沈浪对过往的深思。
　　“嗯。”
　　“你把房间给了飞飞姐姐，你睡哪？客房？还是书房？其实你不用这么做，她不见得会领你的情，或许还会适得其反。”
　　“那本来就是她的位置，她不是仁义山庄的客人，是女主人，唯一的女主人。”沈浪起身故作轻松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都能将就，夜深了，去睡吧。”
　　沈浪朝书房的方向走去，确定白飞飞熟睡后，来到房里，这一夜沈浪一直守在白飞飞的床前，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清晨白飞飞醒来，看见守在床边的沈浪，虽意外但这也符合沈浪的作风，平平的问道：“你在这儿坐了一夜？”
　　“嗯。”沈浪点头，脸上还是那往日的笑容，昨日的阴霾已不在，只对白飞飞才有的温柔软语道：“睡得好吗？”
　　“嗯。”白飞飞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沈浪：“你不用这么做，你不欠我什么。”
　　沈浪站起身，伸个懒腰，倒了一杯水喝下，也给飞飞倒了一杯，放入她的手中：”“如果你选择不再回头，如果注定从此分离，我只求多看你一眼，把你刻在我的心上，如果有一天，你愿意走进来，你会发现，那颗心满满的全是你，我会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你回来。”
　　一时间白飞飞无言以对，接受又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她还没有准备好，无情的话却再难启齿。下了床，一番梳洗，道：“我去看看百灵，现在她应该明白伤心解决不了问题，我想她已经想清楚怎么做了。”
　　“好。”山庄上下除了自己，能劝慰百灵给她一丝安慰的也只有白飞飞了，她的话是残忍的，却可以让她受伤的迷失的心灵找到方向。
　　丐帮
　　熊猫和朱七七见过了朱富贵，连同小泥巴，小四，驴蛋几人开始了他们的早餐。昨日太忙，没来得及问清百灵的情况，朱富贵必须解除朱七七的后顾之忧，开口道：“怎么不见百灵和涛儿？”
　　“他们……他们现在应该在仁义山庄，吃过饭，我就去接她。”提到百灵，熊猫心思一沉，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猫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咱们一起把百灵接回来，我保证不会吃她的醋，不会惹她不高兴，我会带涛儿视如己出。”朱七七道。
　　“七七，你就不必去了，百灵见到你或许回更不想回来。”
　　“不如先让百灵和涛儿在仁义山庄住一段日子，等她心情平复了再接回来。”朱富贵提议道。
　　熊猫想了一会儿道：“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去一趟仁义山庄，不能让百灵觉得我不要他们母子了，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百灵不是那样的人，或许她现在无法接受我和七七在一起，但是她不会伤害七七。”
　　朱富贵不再多说，在没有理由阻拦，心里暗自盘算，决不能让朱七七吃亏。
　　熊猫走后，朱富贵拉着朱七七来到房中，朱七七完全不能理解朱富贵的用意：“爹，你拉着我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是这般没心没肺的？你都没有想过百灵回来后你们该如何相处吗？”
　　“该怎么处就怎么处，我和百灵是好姐妹，爹还担心她会害我不成？”
　　“傻孩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和百灵确实情同姐妹，但那是往日的情分，现在你抢了她深爱的男人，她还会视你为好姐妹吗？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你不知道吗？”
　　“百灵不会的。”
　　“七七，你太天真了。”
　　“爹，你就放心吧，七七已经不是原来的七七，而且百灵真的做出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