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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师弟你冷静一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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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圣般的口吻,哦不,居委会大妈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把叶锐换成金如苑才是他彭宇的内心写照吧!
  等等,他漏了最关键的地方……
  什么叫不会疼人?什么叫心里有你?
  “……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彭宇冲他一笑,绕过这个话题道:“你最近都住在哪儿?要不咱俩凑一块儿住得了。”
  原丰微有些心动,但又想起黄半仙对他的照顾。这样就走了好像不太好,他想。而且这段日子的相处,让他对黄半仙莫名地生出了种信赖的感觉,那个破落小院,想想还蛮亲切的。
  ……有种农家乐的感觉。原丰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天色已晚,他以伤未养好不宜奔劳为由,谢绝了彭宇的好意,并约好改日再详聊。
  待原丰回到小院,黄半仙也已经收摊回来了。他摸着胡子,正坐在磨得发亮的木椅上,沏下一壶茶慢条斯理地在喝着。看到原丰,黄半仙脱口而出:“太……太久了吧?你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
  原丰心道他果然有两下本事,便说了遇见彭宇的事。
  黄半仙像模像样掐指一算,道:“彭这个姓不好,今年犯太岁。”
  原丰嗤之以鼻。
  黄半仙似心有所思,给他换了胸口的药,叮嘱他按时把进补的药膳吃了,就匆匆掩门离去。
  初时原丰还有疑惑,黄半仙为何要救他,难不成一个算命的也有见义勇为之心?后来他觉得吧,自己就是遇见好人了。虽然这个好人有点刀子嘴豆腐心,时不时搅得原丰心里又气又恼,但还是对他很好。
  刚换完药的原丰倚在榻上正想着,窗户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轻巧地跃进来,原丰何其眼熟这个身影,当即喊了出声:“叶锐!”
  叶锐的神情有些难看,翻身就压制住原丰:“一直躲在这里不打算告诉我是吗?”,然后又微俯下…身,贴着他的脸颊唇语道:“你不知道,我找得有多辛苦。”
  原丰被姿势弄得尴尬不已,正要推开他,听到他这句,突然停下动作看向叶锐。
  他真的一脸疲惫,头发散乱,眼窝下是浅青的阴影。可一双眸子却黑的发亮,连烛火都比不过他眼中失而复得的熠熠神采。
  原丰脑海中一阵轰鸣,看在叶锐眼中则是怔怔地注视。叶锐贴得离他更近了,一双手不知何时就抚上了原丰的脖颈,然后是肩头,胸膛……
  原丰感觉自己如同被点燃一般火热躁动,心里恨道必是金如苑的药又起了作用,却使不上一丝力气阻止。
  “你还活着……”叶锐声音低微,像是在确认似的,他的手掌轻羽般触碰过原丰胸前的伤口。
  “他当然活着,我把木魂灵用在他身上了。”黄半仙有些恼怒地推门而进,冷淡道。
  原丰猛地惊醒,一把就将叶锐掀了下去,跌坐在榻下。
  “额……我,我们……”他对着黄半仙心虚起来,有种看片儿被家长抓住的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以及,写手想写什么是她的自由,我挺墨香铜臭大大,这篇文受她技巧影响颇深,有启蒙之效。
然后……掉节操是件很容易的事。
开文一个月,起于一个脑洞,从未想过我也会写这么多字。纪念一下。

  ☆、一口一个师兄

  “谢过前辈相救之恩。”叶锐不急不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对黄半仙道。
  “我救的是他,你谢什么?”黄半仙一挑眉,又勾起十分玩味的笑容:“难不成,你觉得我救的是你的人?”
  原丰还保持着僵硬地去看他的姿势,此时见他这神情,心里正觉得这老头太不正经,就听叶锐点头嗯了一声。
  ……
  不对,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划归所有权了?
  他正要出声,就听黄半仙似有怒意道:“别以为命定之事我就拆不了!”
  什么命定之事???
  还有,他竟把木魂灵用在自己身上了?
  一连串疑问袭向原丰,可黄半仙扔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砰地一声摔门而出。
  原丰看向叶锐:“六师弟,他方才所言……”
  那木魂灵可是天下至宝,正如其名所示,它可以滋养魂魄,增强内力,无论是对于久病之人还是习武之人,都是求之不得的宝贝。更有坊间传言,此物甚至能肉白骨、活死人。但鲜有人见过木魂灵的真实形态,只道是木魂灵如玉似木,珍贵难寻。
  难寻个屁!原丰他们那日在后山,顺着那奇粗的树根就挖出了这玩意儿!
  等他们如获至宝把木魂灵用黑绒盛着装在漆盘,一路捧着奉到师父面前,袁钟只淡淡扫了一眼,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澜:“哦,放下吧。其他树就先别动了,留着今后做桌椅。”
  这完全不拿宝物当回事儿的态度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一手培育出木魂灵的人就在你们面前!
  当然袁钟并没有这么喊出来,他面上只是更加犀利冷肃,道:“此物虽珍贵,于我湖麓派却并不稀罕。你们的内力仍需自己刻苦修炼,莫要打旁的主意。”
  这话听得叶锐一震,原丰则是心下暗叹:师父果然有风范!别人见了势必争抢垂涎的宝物,袁钟却心如止水,看都不多看一眼。作为一个见惯了人们闻着铜臭味儿就冲上去的景象的富二代,原丰顿时对师父的淡泊心生崇敬。
  且不说黄半仙如何得到木魂灵,他肯把木魂灵用在自己身上,就已经是万分深重的恩情。这让原丰如何去报答?他眼下伤未全好,只能勉强走路,纵然想报答也是有心无力。
  叶锐还盯着黄半仙走掉的方向,听他问话,回神答道:“不必担心,我这几天先留下来,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要留下来?!”原丰惊愕失声道。
  “师兄这是什么反应?”叶锐笑得有些危险。
  原丰心想,方才被叶锐碰到时那简直不受自己控制的反应,足以证明金如苑下的药还未解,搞不好还加重了!这要是让他继续与自己近距离接触,后果不堪设想。
  “额,我的意思是这里环境简陋,师弟还是换个好些的住处更利于休息。”
  “哦?既是这样,不如你我同去?”
  叶锐俯身逼近他,原丰向后一退,叶锐作势要压下来,原丰使劲往榻角缩。
  “呵,师兄……”他停下逗弄般的动作,又笑了起来。原丰心里直发毛:这个向来看不惯他的六师弟以前很不屑于叫他师兄的,今晚是怎么了,难道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一口一个师兄,听得他浑身不对劲。
  一不留神,叶锐的手飞快地滑过他的面颊。原丰用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轻薄了,顿时有些怒不可遏:“你!”
  但他还是对叶锐的碰触十分敏感,皮肤顺着他拂过的痕迹红了一路。
  叶锐十分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明日见,师兄。”就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窗出去了。
  “……谁来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原丰在心里哀嚎。
  尤其是这个叶锐!明显坏掉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收藏~求评论求意见~么哒~

  ☆、师弟看着你

  一大早,原丰就被黄半仙吵醒了。
  “你小子是打算在我这儿白吃白住?”他愤怒地指着叶锐道。黄半仙本来打算像平时一样在院里沏一壶茶,再出门算卦,结果就碰见了他以为早走了的叶锐。
  叶锐默默掏出钱袋,黄半仙一把拿过去,还很不高兴地掂了掂:“告诉你啊,最多住三天,三天之后就滚蛋!”
  原丰用被子捂住头,本来想接着睡过去,突然觉得外面静的出奇,从被窝露出一双眼睛去看,就撞进了叶锐凝视他的视线里。
  他怎么在床边!
  这下可好,谁能被人盯着还睡得着啊?原丰无奈地坐起身,道:“六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叶锐一笑:“师兄,要我为你熬粥吗?”
  原丰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戳了戳叶锐的脸:“你是假的吧?装得也太不像了。”叶锐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大清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原丰心里想着,却任由那温暖有力的手掌握着。没办法,他不得不承认这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下次见彭宇的时候一定要问清这药的解法!他暗下决心,预感到放任自己被这药效诱导不弯也得弯了,要尽快让一切恢复正常。
  对了,眼下最不正常的就是叶锐。就从他入手吧。
  “六师弟,”他拨掉叶锐的手,“师兄弟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什么伤?他们现在在哪里?这些天外面发生了什么?”
  叶锐被他连珠炮似地一问,神色也端肃起来,详细地告诉了他那日的情形。
  原来,叶锐眼睁睁看到他为了救自己而重伤昏迷,情绪失控引得体内新旧功法暴走,加上凌霄剑一旦染血就会爆发出更胜以往的威力,他竟然一时抵住了端王的攻袭。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方立影趁机解下了李珂和林跃然。裴九思本一直徘徊王府附近,听到逃出地牢的方立影在王府制造的动静,立刻冲进去支援。他俩一人扶一个,顺带把小石榴背上,老弱病残似的一番辛苦方才突破重围。
  当时方立影含糊不清的那句话,就是想让叶锐他们知道自己并未完全被困住,只是假意毫无反抗之力,从而伺机带人逃脱。
  但之后叶锐无暇分神,他爆发的力量并不持久,眼看就要落下风,端王突然身形一晃,似乎对这个身体并不得心应手起来。他不甘心地瞪了叶锐一眼,就如鬼魅般迅速离去,消失不见了。
  叶锐这才得以去看原丰,一惊之下,发现地牢已空无一人。
  叶锐本以为是师兄救了原丰,待他们聚头时却愕然得知方立影逃离时并未发现原丰。
  叶锐又急又怕,急原丰的伤势过重,怕原丰被端王之人带走。湖麓派众人四下找寻,依然毫无收获。
  师父已经仙逝,难道连原丰也……
  他不敢再想下去,最后那染血的一幕又重现在他眼前,血红莹白乌黑交缠在一起,叶锐一阵目眩,跌坐在地。
  “啪!”原本系于腰间的青玉霖受到撞击,发出轻微的响声,一个卷得极细的纸条从中滑落。
  叶锐慢慢展开,只见上面密密小小写着两段生辰八字,八字之上,是他极其眼熟的笔迹所书写的四个字:“命定之人”!
  师父留给他的纸条?
  叶锐越看越震惊,那生辰八字,正是原丰与自己的!
  听到这里,原丰比他还震惊!
  为什么他一个大老爷们,会跟一个男人扯上什么命定之人!
  叶锐看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的神情,道:“我知道师兄在想什么,此后我拿你我二人的生辰八字,一个摊一个摊地问下来,得到的批语无不是这句。”
  “所以师兄……”他的目光更加深沉了,原丰几乎读得出他的意思。
  你就从了我吧。
  难怪彭宇说的话那么让人费解!原来自己被强行绑定叶锐了啊!原丰终于恍然大悟。但这种八字算命,都是按套路走,做不得准的。就跟程序指令一样,输入特定数据,得出特定结果,他和叶锐不过是碰巧得出这么一个让人误会的特定结果罢了。
  等等,为什么连彭宇都会知道?
  “你问的时候,连名字一起问了?”原丰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据说这样结果更准。”叶锐颇有些得意的样子。
  “叶!锐!”他一把推开对方:“你还我的清誉!!!”
作者有话要说:  笔力不逮,歉意下。谢谢继续支持我的亲们~

  ☆、咱们回去吧

  等黄半仙收摊回来,看到的就是原丰一脸这孩子学傻了的表情在试图纠正叶锐的想法:“六师弟,你听师兄跟你讲,命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是不可能乖乖按人算出的卦走的。如果一切都有定数,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他一瞥见黄半仙的身影,立刻又有了新的论据:“你看,像他这样的,说是算尽世事,还不照样是靠连哄带骗那些傻乎乎的人来维生。要是天命真的能算出来,干嘛不凭此享荣华富贵,而要过这样的日子呢?”
  “哎哎,你怎么说话呢?这样的日子那里不好了,看你都胖三圈了!还好意思说!”黄半仙很是不满。
  叶锐本来就是含着笑看着原丰,听他这话笑意更深了。嗯,他想起昨日,是胖了点。
  但叶锐心中有一事不解。虽然感觉这个黄半仙并无恶意,而且对原丰颇为照顾,可从端王府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人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救原丰?
  当时他心神大乱,若是被端王擒住原丰作为人质要挟,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叶锐心下还是十分感激黄半仙的,可这不能打消他的顾虑。原本找到原丰就想把他带回湖麓派,现在叶锐却留下过夜,就是这个原因。
  原丰之前那个性情结交的多是彭宇这样的年轻公子,并没有什么可能与这样一个胡子大把的老头深交。
  那个“原丰”!
  那一夜后,叶锐发现自己以为的得病之论并不成立。如果一个人有多个性情,怎么可能还出现在别人身上!但他确信与自己对战的是一个大活人,没有什么鬼祟上身的阴森之感。而且原本与师父相交甚好的端王,怎么会突然对他们反目,兵刃相向?更别说一个王爷,怎么会拥有远超大师兄他们的高强武功。
  这一切都混成乱麻,隐隐约约又相互关联,一边思索着,叶锐的视线不自觉移向原丰的脖颈。他在看那个花纹。
  原丰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叶锐的眼神像有灼热的温度,他的耳朵又烧了起来,连带着耳后细嫩的皮肤也白里泛粉。
  “你看什么!”
  “师兄,你害羞了?”他直接问道,语气笃定。
  然后叶锐被一把推开。
  不是原丰。
  黄半仙挡过他的视线,插在二人之间。“别想了,没可能。”
  原丰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是真有点不好意思。
  叶锐却觉出一份不对劲,此地离湖麓派甚远,他之前四处反复测算与师兄的八字,两个男子间的天命纵然是引得许多人瞠目结舌,在这个时有男风的时代要说传这么远过来,还是有些夸张。
  原丰伤重难行,必然是托了他打听湖麓派的消息,可这样一个江湖算子的耳目,应该不会太过详尽才对。而且若不是彭宇飞鸽传书于自己,他也不会这么快赶到这里。
  要么,此人有不可低估的实力,要么,他早就知道这件事。
  叶锐越想越奇怪,如果对方连八字之事都知晓,对于自己在苦苦寻找原丰也没道理不清楚,这么多天他却一丝儿消息都没收到。对方为什么不想自己找到原丰呢?他这反对的架势,也不像仅仅因为对男子之间感情的厌恶,更像长辈出于现实考虑的阻挠。
  他突然有了一个方向。
  等到了黄半仙第二天出门前要沏茶的时候,叶锐又状似无聊地倚着门框看着他。黄大仙对他也起这么早毫不奇怪,像是知道他向来不似原丰那般爱赖床般,颐指气使地让他取柴火拿扇子,自己优哉游哉地坐着质感极佳的木椅打开一罐茶叶来。
  叶锐的瞳孔在看清茶叶形状时猛地扩大。那茶叶色泽绿润,偏平挺直,正是袁钟最爱喝的金坛雀舌。
  他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怎么会如此巧合!
  金坛雀舌产量稀少,一个算命的完全没必要为了弄到它大费周章,换个常见些的即可。除非……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叶锐呆立片刻才消化完这件事,任他再聪明也只能推想到黄半仙可能是原丰的亲人,可如果他的真实身份是自己本已身陨火海的师父,一切的不合情理就都迎刃而解了。
  师父没死!他又惊又喜,恨不得扑跪在他脚边叫一万次师父,可黄半仙已经在他愣神期间喝完茶背上幡帛踏出门了。
  “师父!!!”叶锐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
  黄半仙的身影猛地刹住,却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师父……”叶锐又道。
  黄半仙打断他的话:“敛之,人活在世,各自有必须去做的事情。”
  叶锐听得语气不对,心一沉。
  “袁钟已经死了,你带太桉回去吧。记住,好好呆在山上,不要下山,更不要与魔教有接触。”他顿了下,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再等一个月,就行了。”
  可惜他看不到他的弟子们把湖麓派发扬光大的时候。
  又何必发扬光大呢,他们好好活着就行了。
  这么一想,好像有点对不起萧然那个老家伙。
  叶锐没有追出去,等到傍晚黄半仙也没有回来,原丰很不屑地揉揉鼻子:“该不会今天桃花符卖太惨淡了拖到现在吧?”
  叶锐突然把双手搭在他肩头,神色认真极了:“师兄,咱们回湖麓派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试手之作,之前节奏把握得很不稳定,但写东西还是很有意思的。
谢谢点开的小天使们,尽管提意见吧~

  ☆、御剑不怕走光吗

  人来人往的街头,本是一派熙攘景象,突然人群轰动了起来,纷纷抬头指指点点。
  一行行剑影飞快地掠过半空,站在剑上之人皆是白衣飘飘,神情倨傲,仿佛很是厌烦脚下这群凡夫俗子惊讶羡慕的嘴脸。
  “他们是神仙吗?”地面上一个攥着糖葫芦的小娃傻乎乎地问。
  “那是云天门的人在御剑飞行。”年轻母亲答道。
  “我长大也可以成为云天门的人吗?”小娃一脸向往。
  “世间第一大门派,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母亲刮了下他的小鼻子,神色却并不喜悦。飞扬跋扈的云天门,近年更是隐隐与朝堂有所牵扯,势力硬挺,行事越发蛮横不讲理,门下弟子仗势欺人之事早已不是新闻。普通百姓打也打不过,告也没处告,见了他们第一个反应不是敬畏,而是害怕地躲避。
  原丰抬头看见他们,皱眉对叶锐道:“咱们剑修不是约定俗成白天不轻易御剑出行惊扰百姓吗?你瞧瞧,这些家伙巴不得所有人都来看呢。”
  叶锐也对这种大张旗鼓的出行很是看不惯,又听得原丰嘟囔着什么又不是走秀,不怕走光之类,无奈道:“云天门向来如此。毫无道门的清净自矜,实在枉为第一大派。”
  只是最近,愈发嚣张罢了。
  原丰耳朵一动:“你说……道门?”
  穿得白衣胜雪还是道士?不应该灰溜溜地才对嘛!
  叶锐心中还藏着袁钟没死这个秘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告诉他,听原丰此言顿生联想,误以为他还牵挂着师父“生前”厌恶道士之事,对原丰道:“师父倒是从未没表示过厌恶云天门。也不对,他根本就没提过云天门,我是下山后才知道有这个大门派的。”
  原丰乐了:“该不会是觉得自己门派太小,不好意思提吧?”
  虽然黄半仙的奇葩形象给叶锐造成的冲击他一时还未完全消化,但师父袁钟在叶锐心中地位依然颇重,听闻此言,叶锐瞪他一眼。
  原丰心里酥了一下,想道:“完了,怎么觉得这药效从身体延伸到心里了。”
  正在成长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初见时的剑眉星目渐渐舒展开,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柔和多了,瞪也瞪得不怎么凶。不知什么时候,叶锐已经窜高了一截,自己都快没身高优势了!
  哎,怎么开始想叶锐了。原丰赶忙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道门……云天门……一个江湖门派混得这么风生水起,背后肯定大有门道啊。
  原丰想起自己呆的小小的湖麓派,比起这样衣冠楚楚却横行嚣张的云天门竟丝毫不觉得差在哪里。想回去的欲望顿时更加强烈了。
  虽然师父不在了,但他们师兄弟几个抱团取暖,也抵得过风浪侵袭。
  原丰拽了叶锐的衣服示意他走快点,离湖麓派已经不远了。他们路上换了好几匹马,原丰纵然伤势已好得差不多,还是十分疲累,一心想回去落脚休息。
  可等他们终于到了山上,推开熟悉的雕花木门,眼前景象还是让原丰大吃一惊。
  小石榴躺在床上,还有婴儿肥的小脸上长长的眼睫安静地垂落,睡着了一样
  方立影他们围在床边,一言不发,原丰认出小石榴枕边放着一个似玉似木的东西,正是木魂灵。
  他心觉不妙:“这是……小石榴怎么了?”
  叶锐怎么没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太按时间顺序来了,不爽,写的慢,下一个文铁定打乱时间顺序。

  ☆、我信师兄

  林跃然恨声道:“还不是那个端王!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从我们救出小石榴,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
  原丰疑惑地看着浑身并无伤痕的小石榴:“内伤?”
  裴九思道:“不,他应该是和云河师兄、怀静师弟一样中了特制的迷药,而且给他下的量格外的多。师兄尚且昏迷三日,师弟如此年幼……”
  方立影神色坚定道:“他一定会醒来的!小石榴跟着咱们一起习武,身骨根基胜于寻常孩童,更何况咱们还有木魂灵。”
  木魂灵养魂魄增内力,救病人于苦难的神效流传已久,没道理连个迷药都不能解。
  “可惜……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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