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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1-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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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通,花博会选址不公道,肖市长有私心。”张铁男愤愤不平地说。
  “铁男,这话说到我丁能通这儿就算拉倒,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丁能通好意地提醒道。
  “能通,这些年你的口碑谁不知道,无论谁说话到你这儿就到头了,我就佩服你这一点,不过话我还得说,不说我憋得慌。谁不知道肖伟在西瑭区开发的琼水花园,没有肖伟的背景,哪个开发商能在琼水湖边上搞到地?不瞒你说,肖伟也打过草河口的主意,让我给顶回去了,我和何振东不一样,何振东巴不得在西瑭区搞开发,他好有机会巴结肖市长,我张铁男希望花博会选在草河口也是出于公心,花博园的设计完全可以依照森林公园的特点设计,在森林公园边上建公园,既丰富拓展了公园的功能,使森林公园与花博园相得益彰,又开发了金桥区的旅游资源,一举两得,搞到琼水湖畔,水要是污染了,市民喝什么?”
  张铁男是个直肠子,一口气竹筒倒豆子,说了一大堆。
  “铁男,让我说,花博园无论是设在草河口,还是建在琼水湖畔,都不合理,因为花博园一旦开园必然带动周边的房地产开发,这对两大风景区都是严重的破坏,所以,没设在草河口,你应当庆幸。”
  “那你说应该设在哪儿?总不会设在市中心吧?”张铁男刨根问底地问。
  “依我看,应该设在皇县。”
  “皇县,为什么?”
  “你看,过了西瑭区就是皇县,离市内开车不过一个多小时,那里不仅有两个几百年的古镇,还有温泉,如果把花博园设在那儿,依山傍水的,必然带动皇县的大发展,在那里搞房地产开发对皇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人们在那里可以游古镇,赏花园,泡温泉,住别墅,吃山珍,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你别说还真有道理,皇县的前插镇、后插镇我都去过,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惜,你丁能通不是决策者,咱们也犯不上操这份闲心了。能通,难得到我们金桥区,无论如何得一醉方休。”
  “铁男,不行,我约了朋友,已经答应人家了。”
  “谁呀?一起来呗,打电话,请过来,另外,把你大姨子也请过来,我还第一次听说她在我们区呢,请过来见见面,以后我好关照关照。”
  张铁男说得很诚恳,盛情难却,丁能通只好答应了。其实,晚上丁能通想见见石存山,另外,贾朝轩打电话让他搭桥见见中组部地方局的周永年,丁能通觉得太唐突,要是让肖市长知道了自己不好交代,但又不好回绝贾朝轩,于是心生一计,想让贾朝轩见见刘凤云的老父亲。
  刘凤云的老父亲孤苦伶仃一个人住在东州,每次丁能通回来都去关照一下,要是把刘凤云的老父亲引见给贾朝轩,既给了贾朝轩面子,又不至于让肖鸿林太多心,而且比直接见周永年有效果,晚上,他还想拜访一下刘老爷子,不事先打招呼怕刘老爷子不见,因为这老头做人很低调。
  晚宴就安排在草河口宾馆十五号楼,丁能通嘱咐石存山把衣梅一起接过来,衣梅虽然比衣雪大两岁,但姿色一点不比衣雪逊色。
  石存山和衣梅一起走进包房时,张铁男和丁能通眼睛都霍然一亮,因为两个人走在一起看上去太般配了。
  丁能通心想,“怎么从来没想过把这两个人往一起撮合撮合呢?”
  石存山一进门便说:“能通,你知道隔壁包房是谁吗?”
  “你小子长了一双鹰眼,又发现什么情况了?”丁能通开玩笑地说。
  “西门大官人,还有电视台第一美女苏红袖大小姐。”
  “苏红袖怎么和袁锡藩参和到一起了?奇怪!”丁能通若有所思地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谁不知道袁锡藩好这口呢?要么怎么能叫西门大官人呢,你这个驻京办主任不会连这么重要的情况都不知道吧?”张铁男用炫耀的口气说。
  “姐,还不见过张区长!”丁能通对衣梅说。
  “张区长好!”衣梅一边与张铁男握手一边说。
  “衣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丁副秘书长的大姨姐,居然不跟我说一声,我看你们办事处主任不想干了,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告诉我,简直是没有党性!”
  丁能通听了心里哭笑不得,心想,“这与党性有什么关系?”
  张铁男又与石存山寒暄后,众人落座,酒菜很快就上齐了。
  张铁男和石存山都是性情中人,三杯过后,张铁男举杯说:“久闻石支队神勇无比,破过不少大案要案,怎么样,咱们比一比酒量如何?这第一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他一仰脖子干了。
  石存山从来不怕挑战,见一开席张铁男就冲自己来了,哪肯示弱,也一仰脖子干了。
  “你们俩要是这么喝太没意思,”丁能通说,“不如每个人讲一个笑话,讲的笑话要是谁都不笑,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好,我先来。”张铁男自告奋勇地说。
  “讲笑话我不行,讲案子我在行。”石存山告饶地说。
  “讲一般的案子不行,要讲就讲特离奇的。”衣梅插嘴道。
  “对对对,衣梅说得对,不许拿那些打打杀杀的小案子骗我们,一定要离奇。”张铁男笑着说。
  “张区长,你先讲吧!”丁能通笑眯眯地说,“好,讲就讲,我这个人没别的能耐,就是笑话多。有一个猎人正在打猎,搜寻目标时发现树上有两只鸟,他连忙举枪瞄准,砰地一枪,打下一只鸟,上前一看,发现是只没毛的,正纳闷时,另一只鸟飞下来大骂猎人,他妈的,老子刚哄她把衣服脱光,你就把她打下来了。”张铁男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讲得好,有意思,铁男,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石存山一边笑一边说。
  “存山,我再说一个就该你的了,”张铁男点了一支烟接着说,“一个女的正在厕所小便,一个醉鬼酒后误闯了进来,听到哗哗的尿声,醉鬼忙说:别倒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女的吓坏了,不敢再尿,憋不住,放了个屁。醉鬼说:我操,怎么又启了一瓶?”这下子逗得众人乐得是前仰后合,衣梅都笑出了眼泪。
  “怎么样?石支队?该你的了吧?”张铁男叫板说。
  “别,别,能通先来!”石存山推脱说。
  “铁男,就这笑话有啥呀?听我的,”丁能通不服气地说,“青藏铁路通车时,沿线农民路边观看,车上一个女客换卫生巾后扔出窗外,迎面贴在一个农民脸上,农民拿下后说:我操,这列车就是快,飘张纸都能把鼻子打出血来!”
  大伙笑过后,石存山说,“不行,这个不算,这个太埋汰了。”
  丁能通只好重讲。
  “产房里,一个小孩出生后哈哈大笑,接生护士都非常奇怪,围拢观察,发现小孩拳头握得很紧,掰开后发现是一粒坠胎药,只听小孩说:他妈的,想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丁能通说完,石存山说,“衣梅,该你的了。”
  衣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讲了起来。
  “农夫要杀公鸡却逮不着,于是抓起母鸡说:再不下来让你打光棍!公鸡说:你以为我傻啊,我下去她就成寡妇了!”
  衣梅讲完,石存山再也躲不过去,端起酒杯说:“来,铁男,能通,好长时间没这么开心了,讲之前我先敬你一杯。”
  石存山挨个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说:“我讲的是一个发生在美国的一件错综复杂、离奇古怪的死亡案件,也是一起很精彩的自杀案,死者名叫罗纳德,法医验尸后,断定为头部受伤死亡,死者从十一楼楼顶跳下试图自杀,自杀前他还留了一份遗书,但下落时,却被从九楼一个窗户射出的猎枪子弹击中,当场死亡。射手和死者都不知道,在该楼的八层高处有一副保护玻璃清洗工安全的网,因而罗纳德不可能实现自杀计划。通过调查发现,射出子弹的屋内住着一对老夫妇,当时老两口正在吵架,老头情绪非常激动,抄起猎枪对着老太太扣动了扳机,子弹没有打中她的妻子,却穿过窗户正巧击中了罗纳德。按照当地的法律规定,某人试图谋杀A,却杀死了B,则按谋杀B罪论处。面对‘谋杀’罪的指控,老两口都坚持说它们谁也不知道猎枪装着火药。老头说:多年来,我总是用猎枪吓唬妻子,我根本不想谋杀她。所以杀死罗纳德看来是意外事故,也就是说,猎枪是被偶然装上了火药。通过进一步调查,找到了一位目击者,他证明老夫妇的儿子在事发大约六周前,往猎枪里上了火药,原因是老太太突然中断了对儿子的经济资助,儿子企图利用父亲常用猎枪吓唬母亲的习惯,借父亲之手杀死母亲,案件此时成了老夫妻的儿子谋杀了罗纳德,更为离奇的是,老夫妻的儿子,正是这位叫罗纳德的青年!他因迟迟未能实现谋杀母亲的企图而颇感失望,所以想跳楼自杀,不巧,却被自己填装的猎枪子弹击中致死,按照法律规定,死者是自己谋杀自己 ,因此法医最后判定,这是桩自杀案。”
  石存山讲完后,众人无不称奇。
  丁能通喝了一肚子酒,想去卫生间,张铁男开玩笑说:“别像醉鬼似的走错了门!”
  丁能通边笑边走出包房,刚走到洗手间时,苏红袖正照着镜子涂口红,从镜子里看见丁能通晃晃悠悠走过来。
  苏红袖突然转身问:“丁能通,回来也不吭一声,怕见人哪!”
  “哎哟,姑奶奶,跟谁吃饭呢?”丁能通故作惊讶地问。
  “是富忠请袁市长吃饭,我作陪。”
  苏红袖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抬起胳膊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露出雪白鲜嫩的腋窝,空气中顿时荡漾着诱人的馨香,丁能通顿时脸热心跳起来。
  “红袖,你等我一会儿,我方便完,随你一起给袁市长和陈富忠敬酒。”
  丁能通说完一头钻进洗手间,掏出家伙撒尿时,已经硬得跟铁似的。丁能通一边撒尿一边寻思:“陈富忠请袁锡藩吃饭,有点意思,袁锡藩主管外经外贸工作,陈富忠要打他什么注意呢?既然碰上苏红袖了,不过去敬杯酒袁锡藩和陈富忠非挑理不可。”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尿颤。
  丁能通随苏红袖走进包房时,陈富忠正在与袁锡藩耳语,袁锡藩一脸的愉悦。
  “哎呀,袁市长,听红袖说富忠请袁市长吃饭,无论如何我得敬杯酒。”丁能通一脸堆笑地抱拳说。
  “哟,驻京办大使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你们要挪地方了?”袁锡藩派头十足地说。
  “托袁市长的福,驻京办就要进驻北京花园了,多亏了富忠帮忙啊!”丁能通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分别给诸位满上,然后举杯说,“袁市长,我先敬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袁锡藩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问:“能通,跟谁在一起吃饭呢?”
  “金桥区张区长,刑警支队石支队,还有我大姨子。”
  丁能通话一出口,袁锡藩哈哈大笑说:“丁能通,人家吃饭不是带老婆就是带小姨子,你怎么带大姨子呀?”
  陈富忠听到石支队表情僵了一下说:“能通,一会儿陪我过去敬杯酒。”
  “富忠,敬什么酒呀,红袖,去,都把他们请过来。”
  袁锡藩发话了,苏红袖婷婷袅袅地走了。不一会儿,张铁男端着酒杯过来了,石存山和衣梅都没跟过来。
  “袁市长,石支队和衣梅死活不过来。”苏红袖无奈地说。
  “袁市长,富忠,别为难他们了,石支队喝多了,衣梅怕见人,我带劳了。”
  张铁男说完,端着酒杯挨个敬。丁能通心想,“石存山一定是因为陈富忠在,不愿意赏他脸才拒绝过来的,这脾气可太像段玉芬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点台阶也不会给你的。”
  陈富忠听了有些下不来台,丁能通赶紧打圆场说:“富忠,请袁市长吃饭一定是又有发财的好事了,可别忘了给老弟也创造点机会。”
  “能通,今天请袁市长吃的是感情饭,没有一点功利色彩,别带着眼镜看人啊!”陈富忠就坡下驴地说,“不信,你问红袖。”
  丁能通心想,“少他妈瞎扯,吃感情饭带着苏红袖干什么?谁不知道西门大官人好色,有苏红袖在,什么事西门大官人不得答应。”
  “能通,这你就冤枉富忠了,今儿这饭吃得值,富忠可帮我一个大忙,”袁锡藩一本正经地说,“你们都知道我老伴瘫在床上十几年了,我又没儿没女,只能请保姆伺候,可是我老伴那个人难伺候着呢,换了不知多少个保姆了,一直没有满意的,这回富忠帮我找了一个保姆,农民家的孩子,还学过医,正对我心思,要不我这一天忙到晚,老伴连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袁锡藩说得楚楚可怜,包房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起来。丁能通心想,“陈富忠给袁锡藩家找保姆,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袁锡藩会看不出来?”
  苏红袖看冷了场,连忙端起酒杯说:“袁市长,来,我为你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保姆干一杯!”
  气氛马上又热烈起来。
  张铁男也扯着大嗓门说:“好,来,干一杯,干一杯!”
  酒杯叮叮当当地碰到了一起,大家都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石存山是在席散之后,众人在门口寒暄时碰上陈富忠的,陈富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满脸堆笑地说:“石支队,想过去敬杯酒,可是席散了,改天我请客,石支队一定要赏光。”
  “不敢当,我怕喝了你陈老板的酒被大卸八块,扔在黑水河里喂王八。”石存山黑着脸阴阳怪气地说。
  “石支队真会开玩笑,好象我的酒是穿肠毒药。”陈富忠被噎了一下,反唇相讥道。
  “石存山,”这时,袁锡藩走过来说,“怎么我请不动你呀?让你过来喝杯酒都不给面子,难道得我过去敬你不成?”
  “袁市长,别挑理,我让丁能通、张铁男灌多了,改天我请客,算是给市长大人赔罪。”石存山说完,给衣梅开了车门,衣梅没见过这场面,赶紧钻进了车里。
  “能通,你上不上来?”石存山喊道。
  丁能通是想给衣梅创造点接触石存山的机会,便说:“拜托你送我姐一趟,我还有点事。”
  石存山一点也不愿意恋战,钻进车里一溜烟就没影儿了。众人又寒暄了一通,丁能通上了苏红袖的车,车内馨香四溢,苏红袖妩媚动人,香车美人让有了七八分醉意的丁能通心旌荡漾,胡思乱想起来。苏红袖是东州赫赫有名的大美人,为什么会看上贾朝轩?要知道她连肖市长的儿子肖伟都不放在眼里,难道真的爱上了贾朝轩了?还是爱上贾朝轩的权了?一般像苏红袖这样的交际花不太可能专爱某一个异性,除非对方有权或者有钱,肖伟的有权有势是老子给予的,老子一下台,儿子就狗屁不是了,而贾朝轩正是后劲十足如日中天的时候,用股票投资的行话讲,那是长线。丁能通不禁暗自佩服起这个女人,便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
  “通哥,怎么这么看我?动贼心了?小心你老婆吃醋。”苏红袖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言语中充满了骚气。
  “红袖,你还不了解我,我根本不怕老婆吃醋,还是喝酱油,我是觉得朋友妻不可欺。”丁能通放着胆子说。
  “你瞎说什么?我是你哪个朋友的妻?”苏红袖咯咯地笑着问。
  “贾市长啊,贾市长和我是朋友,你是他的妻,你说我怎么能碰?心里再喜欢也不能碰。”丁能通酒劲上来,舌头有点硬。
  “你要与贾朝轩真是朋友,你劝他离婚,他要真敢离,我就专心给他做老婆,他要是不敢离,我愿意跟谁就跟谁。”
  丁能通心想,少他妈跟我吹!我吓唬吓唬你再说,他一指前方说:“红袖,你看那不是贾市长的车吗?”
  苏红袖猛一踩刹车问:“哪儿呢?!”
  车咯吱一声停在了路边

  第四章 沧浪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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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算命先生

  第二天中午,丁能通陪贾朝轩请刘凤云的老父亲吃了饭,贾朝轩还把自己在北京学习期间写的文章装订成册交给了老爷子,希望老爷子在女婿面前能够为他美言。
  丁能通心里最清楚,这里的文章几乎都是顾怀远写的,老爷子很看重这本册子,答应一定给周永年看。贾朝轩在老爷子面前显得谦虚有礼,再加上丁能通溜缝儿,老爷子对贾朝轩印象不错。
  送走老爷子后,贾朝轩很得意,称赞丁能通这个策划好,先让老泰山在周永年那边敲敲边鼓,然后再找机会去北京拜访就显得不唐突,这就叫水到渠成。
  丁能通回到北京的第二天一大早,正在卫生间洗漱,白丽娜就兴高采烈地跑进来说:“东州成功地获得了花博会的举办权。”
  不一会儿,黄梦然也来了,他一进门就喊:“头儿,肖市长从荷兰直飞北京,晚上的飞机,准备接机吧!”
  丁能通一边刷牙一边问:“怎么没有直接回东州?”
  “可能是要答谢一下国家商务部的领导,你想,这么大的事,没有国家的支持能行吗?”黄梦然揣度着说。
  “梦然,你去首都机场安排一下,场面一定要隆重,欢迎肖市长凯旋。丽娜,你去北京花园安排一下,肖市长从来没有住过北京花园,让田伯涛好好表现一下,总统套不能亚于昆仑饭店。”
  黄梦然和白丽娜匆匆地走了,丁能通才觉得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赶紧穿戴整齐去食堂吃饭,他刚走进食堂,独眼龙嘴里叼着烟迎面走了进来。
  这几天钱学礼心里哭笑不得,他给李为民送的两万块钱被李为民逼着自己捐给了天沟小学,天沟小学竟给他寄来了感谢信。
  “哟,丁主任,还没吃呢?”
  “没有。”
  “丁主任,我给东州那块地请了个风水大师,我琢磨着开工前让大师测测风水。没想到这位大师不仅风水测得好,算命也特别准,让我安排在北京花园住下了,机会难得,你不让他算一算?人家可是净给省部级领导算,都说东州申办花博会没戏,我事先问过他,人家一算,说没问题,这不申办成功了。”钱学礼说完,哈哈大笑着走了。
  丁能通心想,有这么神的算命先生何不晚上给肖市长算算,他心里最清楚,官当的越大越好这一口,因为一个是高处不胜寒,另一个是谁都怕丢乌纱帽。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时,丁能通突然想起薪泽金求他让他弟弟见见肖市长,谈合作地铁的事,今晚肖市长到北京,正好是个机会,于是他拨通了薪泽金的手机,让他弟弟在北京花园随时待命,薪泽金满心欢喜地挂了电话。
  丁能通还是不放心北京花园安排的是否舒适,饭菜安排是否合肖市长的口味,又惦记钱学礼提到的风水大师,吃完饭他开着奔驰直奔北京花园。刚进大堂,迎面碰上北京花园总经理田伯涛。
  “田总,总统套安排得怎么样了?”丁能通不放心地问。
  “丁主任,有白小姐亲自安排你还不放心?”
  丁能通心想,“也是,人家都睡到一个床上了,跟两口子似的,安排得一定比我还仔细。”
  “白丽娜现在在哪儿?”
  “别提了,丁主任,你们钱副主任请了一位风水大师,住在2211房间,算命准得不得了,白小姐好奇,去2211找大师算命去了。”
  “田总,那个大师真的算得准?”
  “准,简直就是个活神仙,不信,你去看看。”
  丁能通走到2211门前时,白丽娜一脸的喜悦,走了出来。
  “哟,头儿,你也来算命?算算吧,准得不得了,”说着白丽娜推开房门说,“孙先生,我们主任来了,您给他好好算算。”
  一个老者的声音应承着迎了出来。
  丁能通心想,“这娘们儿简直是白痴,连身份都暴露了,还算什么?”只见眼前老者六十多岁,胸前飘着花白的山羊胡子,三角眼中目光炯炯,黑脸精瘦,穿着一身白布衣裤,倒有几分道骨仙风。
  “丁主任好,里面请!”
  白丽娜走了,丁能通随着老者走进房间,两个人一左一右坐下,丁能通给老者递了一支烟。
  “孙先生,我们驻京办在东州开发的那块地风水可好?”丁能通试探地问。
  “对不起,丁主任,那块地老朽还没去看,后天随钱主任前往,一看便知。”孙先生不慌不忙地抽着烟说。
  “钱主任说,孙先生可以料定前世今生,不妨就请老先生算算。”
  “丁主任,请说一下八字吧。”
  丁能通说了自己的八字,老者微闭双目沉思半晌说:“丁主任,有没有听说过《诗经》中的周南——桃夭篇。”丁能通不知道老者卖的什么关子,摇了摇头。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逃之夭夭,有鲼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室人。”
  孙先生,摇头晃脑朗诵一遍后说:“丁主任,这首诗描写的是女子出嫁时的情景,并对新娘的美貌和美德给予赞美。大意就是在桃花盛开的时候,有一个像桃花一样美丽的女子,能够生儿育女,能够使新郎的家族子孙像桃树一样的果实累累,枝叶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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