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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婚姻保卫战 -小鱼楚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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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浩看了我一眼,给我使个眼色,意思是答应。
  “好的,妈,我留在这里照顾你和小冬。”我的心里有些委屈,但是却找不到生气的理由。
  “那你先回去,孟浩在这里陪我过夜,明早你来替他,我要吃你做的手擀面。”婆婆说完把脸背过去,不再和我说话。
  我只得带着儿子离开,从新住回了婆婆家里,像刚结婚时的样子,做起了小媳妇。
  早晨当我还是睡梦中的时候,“妈妈,快起床我要迟到了。”儿子不停的拿小手晃我。
  看看表吃了一惊七点半了,我还要洗刷,还要送儿子上学,还要喂他早饭,对还要去医院去送饭,我没时间做手擀面了啊。那只好去买点外面卖的。
  先是匆匆的送走了儿子,又提着面去医院,这时的婆婆早就拉长了脸,一副不情愿搭理我的样子。
  “妈,我起晚了,没能做面,这些是我买的,你先将就着吃,晚上我再给你做。”我陪着笑脸。
  “看你是享福享惯了,我这点病算什么,以后不劳烦你了。”
  “妈,看你说哪里的话,下午我一定早点下班给你做。”
  孟浩在旁边看她的脸色不好。“你生病了还生什么气啊,你快些吃吧,悦悦一会还要去上班。”
  “她去上班谁在这里陪我打针,今天不要上班了。”婆婆接过我递过去的面。
  “妈,我今天先去把公司里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就过来,你看行吗?”
  “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只剩下我一个人好了。”我知道婆婆又在说气话,她每次生病都像个孩子。
  “妈,我们走了,不是还有爸吗?你整天嫌他不陪你,现在可是个机会,你们可以一起说说悄悄话。”我跟她打趣。
  “那个老头子。”婆婆也忍不住有些乐了。
  我和孟浩一起松了口气,走出了病房。
  “谢谢你照顾我妈妈,其实我妈不是故意在难为你,她一定是想你了。”
  “呃。”我诧异婆婆还会想我,太不可思议了。
  孟浩一直把我送到公司的楼下,和他道别的时候,他说下午要过来接我一起去接孩子,再去医院,我想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有他在婆婆或许会对我少些刁难;就答应了他。
  今天下午婆婆的气色好多了,看到我们一起进来,和颜悦色的对我说些家常话,这样的机会很少,我要紧紧的把握。
  “一个女人如果能够取得好的成绩固然是好,但终究不是个事,过日子最主要的还是相夫教子,这才是正经,我看我儿子最近有些回心转意,你还是认真考虑考虑的比较好。”
  “我知道了。”我迟疑的回答她。
  看我回答的也不干脆,她又继续说:“你看小冬多可爱,这孩子可懂事了,给我说‘奶奶,不管爸妈在不在一起,我都要和奶奶在一起。’这样懂事的孩子你也舍得丢啊。”
  “妈,我没有丢小冬,你知道离婚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已。”
  “那还能有过不去的坎,我就不信什么问题非得用离婚来解决。”我看她又开始上岗上线,我也不再吭声,任由她说去。
  婆婆的病一阵好,一阵坏,这样在医院里呆了半个月,每天孟浩都会按时接送我和孩子,晚上再去医院陪婆婆,我常常会想起他说过要结婚的事情,可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一点不着急的样子,我也不再把他的话当真了。
  今天我提前回来,先去趟家里,收拾些东西,还没到接孩子的时间,就先去医院看婆婆。
  很远就听到婆婆的笑声(医院比较安静,走道回声也比较响)。
  “你看我平时能吃能喝的,我现在躺在这里久了,反而吃不下东西了。”
  “我看你啊,是福享的太多了,跑这儿装病。”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装能行吗,我那儿子和媳妇一个比一个倔,现在只要我往这里一躺,他们两个乖乖的过来照顾我,这样一来二去的不就又在一起了吗?哈哈。”她非常得意的大笑。
  我不管有没有人在场,推门进入房间,婆婆的笑声还没完,就愣在那里了,她正在和一个清洁女工说笑,看来她还真是寂寞,一瞬间我才想明白为什么公公对她的病一点也不紧张,也不来医院陪她了。
  “妈,你今天好点了吗?”我故作不知情的样子。
  “好些了。”婆婆被我搞的有些措手不及。
  “好些就再多休息吧,我先去接孩子了。”我不管她生气了没有,说着走出了病房。
  这是一家环境优美的医院,我就在医院的林荫道里随便的走走,心里恨恨的想,这老太太搞什么啊,这半个月让我忙的团团转,家里、单位、医院、学校的跑,到头来还是空忙一场。
  今天我就回去,不伺候她了,我心里下了个决心,转念一想别是自己听错了,就又折了回去,找到了婆婆的主治大夫。
  “周大夫,我婆婆的身体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我要慢慢的渗透。
  “你婆婆的病情现在已经稳定下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他也毫不含糊。
  “大夫,不知道你怎样看待对病人故意夸大、隐瞒病情的行为,也不知道医院对这方面有什么规定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位周大夫刚刚还笑容满面,现在却头上拧了个大疙瘩。
  “我的意思是说,对于没病的病人,却自愿入院;医院会采取怎样的措施?”我采取了直接了当的方法。
  “这个,我们会劝其回家休养。”周大夫沉吟了片刻,给我说出这些。
  “大夫,你看我妈妈的病算不算是这种情况呢?”我仍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你妈妈的病,我们也是在积极的治疗,她得的是老年人常见病,因此这种病只能控制一般是不好根治的,至于愿不愿住院治疗,我们医院主要还是参照病人的个人意愿。”他并不告诉我婆婆的病情,而是闪烁其辞的给我讲些模棱两可的话。
  “大夫,谢谢你,我不打扰了。”
  透过病房的玻璃门,可以看到病房的里边,下班后赶了回来的孟浩,正帮婆婆拿东西,她上下病床孟浩扶着,几乎不能自理,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还不住的哼哼着。
  不想再看她表演,就去接孩子,带着孩子在街上转了两个弯,不停的盘算着怎样可以无心的揭穿她,并不留痕迹。
  “儿子,你说奶奶的身体不好咱们该怎么办啊?”
  “妈妈,我来照顾奶奶,我长大了。”儿子自告奋勇。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奶奶说她在医院可呆够了,躺在那里比干什么事都累,她最怕白天,没人和她说话。”
  “是吗?”一个主意在我的心里生成了,我要让装病的婆婆自动回家。
  “小冬,妈妈先送你回家找爷爷你说好不好?”
  “我想去医院看奶奶。”
  “奶奶一会就会回家的,你先回家等着,不然妈妈去医院里还要照顾你。”
  儿子非常懂事的点点头,不出声,由着我送回了婆婆家里。
  在医院里婆婆正由孟浩扶着吃一些东西,看我进来她又无力的躺下,哼哼着说吃不下了。孟浩起身去给婆婆洗刷碗碟。
  “妈,小冬被我送回家了。”
  “老头子在干什么?”妈妈忍不住要问公公的消息。
  “他啊。”我故意拉长声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快说,别磨蹭。”婆婆不耐烦了。
  “我刚才回家去的时候,他刚回来,还哼着小曲呢,说和赵大妈他们一起去排练去了。”我一边说一边看妈的脸色,她最反对公公和那些街房大妈在一起唱京戏了,说整天打情骂俏的,闹不出好事来,尤其是赵大妈,只要公公提起,婆婆就会开口大骂说她是个老妖精,我只是觉得好笑,像婆婆这么大的年龄还会吃醋。
  “这个老东西,我就知道天天不来看我一定是在胡搞,不让他去排戏,他偷着去了。”婆婆气的怒目圆挣,也不管我在不在场,只管大声的唠叨。
  “还有那个赵美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安份,不是唱就是念的,谁知她安了什么心,你爸的魂都让她给勾去了,一出去有说有笑的,回到家里就给我脸色看。”婆婆说的赵美丽就是赵大妈的名子,这不说还好,一提赵美丽,婆婆气不打一处来,越说越有气,我劝都劝不住。
  “妈,你看你身体不好,自已还顾不过来了,还管他们干什么?”我不住的在旁边点火。
  婆婆呼的抛起被子,“这院我也不住了,回家。”她说一不二的脾气上来,谁也不顾,穿上拖鞋就要走。
  “妈,妈你等一下,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再走。”我拖住她的手让她冷静一下。
  这样走也不行,她这样的性格回到家不把公公骂一顿才怪,我得再想想其他的主意。一边磨蹭着收拾东西,一边想主意,出去洗东西的孟浩就进来了。
  “孟浩你看妈妈急着要回家呢?”不知情的孟浩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扶住婆婆。
  “妈,你身体还没好回去干什么?”
  “别拉我,我好着呢。”我听了忍不住偷着乐。
  “我哪有什么病,我说要回去就回去。”孟浩看没法劝就也同意回去了。
  “妈,你看公公在家里过的挺好的,咱们不如也出去乐乐,这段时间你也没吃好,让孟浩找个地咱们吃好吃的去。”我建意,这样拖延些时间,婆婆的气一定会消了。
  孟浩也跟着附和,我们三人就出了医院,找了一个做菜地道,环境舒适的地方。

  第十七章 档在我们之

  这段时间只顾在医院里呆着,公司里的事情落下一大堆来,我知道在竞争激烈的今天,如果一个不留神,公司就会有倒闭的可能。当我得知因公司因没能及时的跟踪签约,所以现在到手的合同就跑掉了三家,不得已我只好自己再去试一试。
  我来到《新新》杂志社,这是**晨报社,主办的新杂志,我打算代理本市的销售,但我现在却被告知,合同已经与他家签定了,我只想过来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当我敲开社长的办公室时,看到他正在讲电话,只好在旁边等待,我不知道这样的等待有怎样的结果。
  “小张,你过来啦。”社长还算热情。
  “我想知道关于合同的事情,这虽然对别家公司来说是一担小生意,但对于我来说却举足轻重。您是怎样看待?”
  这件事啊,社长沉吟了一下,微笑着和我讲,“我呢明人也不说暗话,我事先是和你谈过,可是现在呢,其他家开出的条件都比你要高出10%,我想你也明白,现在经济危机,我们社里也是要发工资。”
  “社长,你的话我也很明白,我想其他公司给你的价格我也同样会给,这样的话,我想更为有利的条件是我们一直打交道,也互相合作许久,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是非常诚肯的,再者对于市场这一块,我因做过类似的代理,想也较他们熟悉些。”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现在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小张同志,下次吧,下次我们再合作好啦。你看我还有个会要开。”社长扬扬他腕上的表。
  我知道这次的失败,将会影响到以后其他杂志的合作。“社长你看,我们不可以再协商一下吗?”
  “算啦,不是我不愿意和你签约,几家公司竟争,最后的决定权在我们整个管理层。这也是我们社里大家开会研究的结果。所以做为社长我本人是很愿意与你合作,但大家的意见我是无能为力。”社长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这样吧小张同志,下次机会优先给你。”说完他自己呵呵的笑了。
  我只得退了出来,一种沮丧的心情回到我的心里,我不知道有多久不敢尝试这种心情了,每次碰到伤心、灰心的时候,我总是鼓励自己,可是今天当悲伤到来的时候,我却不愿阻止它,任由它来吞噬着我的心,这样的心情放纵却给我堕落的感觉。
  紧绷的神经,像上满弦的表,如果再继续转动的话,会让我崩溃,现在我一时不该如何来调节我现在的心情。
  为什么在我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却这样的难呢?为什么我无法突破自己,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呢。当悲伤来临时我唯一的喜好,只是流泪、流泪,再流泪,我寻找自己生活的轨迹,我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我想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一个可以让我觉得安全、觉得放松的地方。
  是我对生活要求的太多,还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里的人都很迷惘,到底哪儿才是我要达到的彼岸?
  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胡思乱想呢?我问自己,然后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你不应该胡思乱想,你应该去做,能做多少做多少,尽自己最大的可能。
  于是我开始着手自己落下的事情,排列好先后次序一件件的去完成,三天下来,我居然把一些事情理出条理来了,笑脸重新回到我的脸上,公司里的员工也都松了一口气,我现在知道我不只是个人,我还要对我的家人,对我的孩子,对我的员工负责,他们需要我,需要一个坚强的我,而不是随时堕落的我。
  为了奖励我的努力,我今天决定一个人为自己好好的庆祝一下,对了庆祝是离不开酒的,我破天荒的走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巴,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总之我感觉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把我引到这儿来。
  晚上的酒巴,空气特别的浑浊,伴随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音乐声,在这里买醉的多是些年轻打扮另类的新新人类,吵闹的气氛,看他们或喧哗或吵闹,混和着酒的味道,我的心里升腾起一种燥动不安的心情。
  每个人的到来自然有各自的目的,出现在这里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胡乱的想着,随意的找个地坐下。
  “小姐,你要什么酒?”服务生过来问我。
  “我,要一杯冰水。”我吱唔了一声,不知道该要什么酒好。
  “我们这里只卖酒。”他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耐烦。
  “那随便好啦。”我对这些酒的名称真的叫不上名来。
  “那给你调一杯我们店里的招牌酒吧,叫‘蝶变’”。
  “好。”我勉强挤了一个微笑。
  服务生给我端来一杯淡蓝色的酒,轻饮一口,细细口味,香醇中带着花的清香,喉咙里有甜的味道,再看手中的酒,已经由淡蓝色变成了七彩虹的颜色,心里不由的暗配服调酒师的伟大。
  在我抬眼往巴台看过去时,只一眼,我就感觉到酒的力量,一种头晕目眩;让我的头皮发紧,在我的眼里看到的是怎样的情景,我只希望这不是真的,真的希望我从没到这里来过。
  在巴台的前面站着孟浩,他正在和一位年轻的姑娘说笑,并不时的拿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抚,那个样子像饥渴的人看到一块美味的面包,忍不住还要拿手去捏一下,舍不得一口吃掉,我知道这一瞬间,自己的梦想再一次的破碎了,我真的不该出现在这里,手中的杯子,‘哗’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引起周围人群的目光。
  孟浩也转过头来,看到了我非常吃惊,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与女孩耳语了一下,就走了过来。看着他风流倜傥,英气逼人的模样,在这样的酒巴真有些格格不入。
  我想自已现在已经很失态,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招手让伺者过来,拿出钞票,我要在孟浩来到我面前之前离开这里。
  我要自己放稳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像门前移动,这自然是要经过巴台位置的,但我装作没有看见他。
  “悦悦。”他在我身边叫,我不管不顾只是往前走。
  “悦悦。”孟浩再一次的叫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放手。”我恼怒的吼他,一边甩开他的手。
  “悦悦,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他在哀求我。
  “放开手吧,拉拉址址我们都不好看。”我不顾周围的人,只管尖叫。
  “悦悦,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很寂寞,也很委屈”
  “你只管去找你的快乐,你的安慰,请放开我。”不等他说完,我朝他瞪着眼。
  我甩开他的手,急步去寻找我的车,但是现在的我真的记不得它在哪里啦,泪水已经把我的双眼模糊了,我真的希望现在能有人帮我一把,把我带离这丢人的现场。
  可是没有,能够帮助我的只有我自己,这是我一直以来最相信的一件事实,我只能靠自己。
  “悦悦”孟浩在门外叫我的名子,我现在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索性装作家里没人。
  “悦悦,我知道你在里面,快些开门吧。”他用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磁性声音给我讲话,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还应该相信他吗。
  过了不久门外就没了声音。好奇心驱使我打开门,背靠在门上的孟浩因站立不稳也摔倒在房间里,我愣了一下,本能让我伸手去扶他。
  孟浩拉住我的双手,顺势把我整个人带进了怀里,“我就知道你心疼我。”他在我的耳边吹气,并暖昧的笑。
  “走开,你真不要脸。”我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却不能。
  “那又怎样,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如果你不在乎,你怎么会给我开门。”他还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走开。”我不住的挣扎,拿手挡住他伸过来的嘴唇,我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呼吸,那种带着浓重的酒味,潮湿的,特有的男性味道。
  孟浩在努力的寻找着我的唇,我发现自己是无法与他力敌的,只得用手不停的撕打他,用脚踢他。
  闹了一会孟浩觉得他也赚不了什么便宜,就放开抱着我的手,“力气挺大啊,我现在是属于强奸未遂。”他冲我笑。
  我拿眼瞪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整理零乱不堪的衣服。他并不恼,乐悠悠的坐下,正色的跟我说,“你坐下,”他指指面前的凳子。我仍然站在那里,气愤的心情还没消火。
  “今天来找你是想谈谈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有话只管说,免得说我没给你机会。”我坐在那里,想听他怎样说。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继续再生活下去的,你想一想,经过了这么久,我们不是一直在互相牵挂吗?”他直视我的眼睛,让我无处躲藏。
  “而且我们一直没有坦诚的面对对方不是吗?包括离婚我现在就特别的后悔,觉得当时过于草率,我应该和你好好的协商的,另外我也不应该把复婚的事情拖到现在,拖的时间越久,我越是没有勇气向你提起,每次看到你意志坚绝的样子,我总是无法开口。”
  “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你离婚的原因吧?”
  “对于我来说,你应该明白我是非常理性的人,我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背判我。无论你对于交友怎么想,但对于我来说,就是背判,是伤害。”我语气和意志坚决。
  “可你要知道,男人的爱是在家里的,在外面永远是逢场作戏。”孟浩对自己的行为还是没有给我一个正面的答复。
  “而我对丈夫的要求,我要做他的唯一,并且是永远的唯一,无论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成熟也罢,你知道我是老脑筋,不转弯。”
  孟浩看我的样子,他却乐了,“张悦悦,永远变不了的张悦悦,还是倔脾气。”
  我朝他翻翻眼,我想到了《简●爱》中,简给罗切斯特先生说的话。由于难舍自己的爱人,简说了下面的话:“你难道认为,我会留下来甘愿做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你以为我是一架机器?——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能够容忍别人把一口面包从我嘴里抢走,把一滴生命之水从我杯子里泼掉?难道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就没有灵魂,没有心肠了?——你不是想错了吗?——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样充实!要是上帝赐予我一点姿色和充足的财富,我会使你同我现在一样难分难舍,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对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
  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很难过,如果孟浩能够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就好啦,如果他懂的珍惜我,怎么能够一次次的去伤害我呢。一想起这些我便黯然神伤,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我的倔强真正的起源,如简一样,是因为本身生活条件的差异,日久形成强烈的自尊心变的不可侵犯,冒似不可侵犯,实际上是内心自卑的体现。好像我们这一代从农村来走入城市,再进入工作岗位的人都有这个习惯,我的同村同学曾调侃的说:“我们现在穷得只剩下自尊心啦。”
  是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守着这份虚伪的自尊过日子,却不能勇敢的好好去爱,好好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但最让我无法确定的是要不要放下自尊去追求孟浩。机会就在我的眼前,错过了,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机会吗?也许爱可以把我再次带回原来的轨迹中去,我的努力可以要前功尽弃,为什么世事总不能两全?
  “悦悦——”孟浩走近我的身旁,轻拉我的手。
  “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是有些不安份,但我一直对你很有责任心,从未有弃你娘俩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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