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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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风叫着姐姐，拉开肖云丽单薄的睡衣，他还是个鲁男子，连亲吻都是那么稚嫩¨着他的强壮，肖云丽胸口涌起母性的怜爱；不是爱情，比爱情更浓烈。

　　　　这个夜晚，把肖云丽对性爱的理解完全颠覆了，成风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和持久力。整整一夜，成风在肖云丽身上反复探索着、折腾着，学生与老十间的界限渐渐模糊，宽阔的大床上，只有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清晨，肖云丽终于能思索时，问：“徐总，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云丽姐，不要叫我徐总，叫我小徐，或者天成都可以。”成风依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肖云丽挺翘的臀部，他这一段遵循叔的话：沉默是金；以神秘掩饰浅薄，看来效果很好。

　　　　肖云丽，曾经那么骄傲的白领，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跟着叔混就是好啊，如果没有每天下午必须接受的高级教育，也许更好。庄为他请来的那个教授，实在是太罗嗦了；据说，那是位新加坡来的大师，说的话，可是真不好理解。

　　　　“天成，我能知道谁是天丽公司真正的股东吗？”肖云丽虽然在感情上有点短路，却也在生意场上滚打过两年；知道身边这个叫徐天成的小伙子不可能有那么大能量。成风虽然已经很注意了，但细节中表现出的迟钝与稚嫩，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云丽姐，现在不是很好吗？公司会越来越好，该你知道的不会瞒你，不该你知道的事，最好也别问。这样对大家都好。”成风把叔教给的话一说，肖云丽果然不问了。

　　　　也在三月十八日这天，庄见到了王向桢身边的高参向华，也把蓝湛江介绍给这个神情矍铄的老人。

　　　　见面的地点是向华挑选的，锦江饭店十一楼云茗茶室÷午三点半，正是有闲人喝下午茶的时间。

　　　　三天前，庄给王向桢打电话，询问王向桢最近的身体如何。

　　　　接电话的小于，他问清楚庄的身份后，抱歉的说首长正在开会。

　　　　一小时后，庄接到了王向桢的电话，两个人交谈几句后，王向桢把向华介绍给他，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次见面。

　　　　三点十五分，庄在锦江饭店的大厅内与蓝湛江汇合，三点二十九分，一同走进云茗茶室。三点四十分客人到了。

　　　　向华年纪大了，穿一件米色唐装；陪在他身边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叫向华爷爷，十七八岁的样子却贵气天然，自有一份超脱的自在；难得的是，她肌肤颜色是健康的太阳棕，很开朗一个女生。

　　　　“只有在锦江饭店，才能品尝到地道的上海点心，尝一尝，年轻人，这样的手艺是很难得的。”

　　　　刚落座，向华就点好了一串茶点，殷勤的向两个年轻人推荐桌子上的那碟蟹壳黄。

　　　　蓝湛江捏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后，赞道：“未见饼家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这样的味道确实少见了。”

　　　　“哦？蓝先生也知道这两句诗？”向华大感兴趣的看着蓝湛江。

　　　　“家父与爷爷经常念叨上海的小吃；三十年前，家父第一次回到上海时，看到生煎馒头就流下眼泪。他多次对我说，上海的点心是最精致的，只有上海人才能做出那种味道。”

　　　　“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只这碟蟹壳黄的做法就好复杂，稍微不注意火候，蟹壳就焦了。”向华似乎忘了庄，与蓝湛江热切的讨论着上海点心的妙处，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庄无聊，看到对面的小丫头也是一副无聊的样子，低声问：“这东西真那么好吃吗？”

　　　　“我爷爷是老狐狸，谁知道他今天凡么神经？”小丫头撇撇嘴，低声问：“我爷爷说，让我跟你呀术，你会治病吗？”

　　　　“不会，我是骗子。”

　　　　“我看你也像骗子；”小丫头得意的笑着，又低声说：“我叫向墨，是墨水的墨；王叔说，你会算命，替我看看手相。”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六、投资（上）

　　　　

　　　　向墨的手与她的人一样，秀美而纤巧；她穿一件浅灰色毛衫，手臂伸出后，手腕处的细腻肌肤让庄想起叶儿。

　　　　“我不会看手相。”庄推开他的手，适时补充一句：“你想算什么？我会测字。”

　　　　向墨刚现出失望的样子，听到测字马上高兴了，手指蘸着茶杯里的极品乌龙，在红木茶几上写下一个“墨”字。

　　　　“就这个字吧。”

　　　　“墨◎小姐，你想问什么？”庄观察着，墨字太复杂，是个很不好说的字。

　　　　“就算算我什么时候能结婚？这辈子有几个孩子？”

　　　　“胡闹！女孩子哪有算这些的。”向华原来一直注意着他们，此时终于忍不住了，轻声呵斥着自己的孙女。

　　　　向墨却一点也不怕他，哼一声，热切的看着庄：“李医生，你说啊。”

　　　　测字与算卦看相一样，本是胡扯七分，灵感三分，要在胡扯中寻找对方的秘密，才是一个好骗子的本事所在；向华这个态度，让庄如何胡扯？

　　　　蓝湛江在下面捅一下，提醒他注意分寸。

　　　　庄决定走中间路线，江湖上有大把的套话可以应付小丫头。

　　　　“向小姐，按说，终身大事是算不得的。泄露天机被责忿敌*龙！书屋整理事小，耽误小姐前程事大。不过，既然小姐坚持；我为您说后一半：小姐天生富贵，难得的有旺夫之相。瞧，墨字上部是黑，屋里有两点，且一左一右。却说男左女右，当是儿女双全之兆。”

　　　　“那下面四点呢？”向墨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庄对向华苦笑一下；“这是水，代表财富，小姐此生当财源滚滚衣食无忧。”

　　　　向墨还要问，向华已经先开口了：“李医生，你曾经在同仁医院工作过？”

　　　　昨天晚上，庄还专门与凡星通过电话，功课做的很足；向华在同仁医院做院长的时间不长，凡星只看到过他出入的轿车，根本就没机会与他说话。

　　　　蓝湛江也说，向华很早就开始介入华易基金会的运作；那段时间，正是华商银行申请挂牌的关键时期，向华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那边，同仁医院那边去的很少。

　　　　“是。那时，您老是很忙的，我只听过您的讲话，从来没当面见过您。”

　　　　“怨我了，如此好的医生，竟然从未关心过，你这身医术，是家传还是另有名师？”

　　　　“说来话长，向老，对于医术，我只是最近两年才开窍。中医需要悟性，我是经过一个特别的事情后，遇到一个道人的指点，才开始步入中医的门坎。”

　　　　向华想来对庄的过去经过一番调查，听庄这样解释，释然一笑：“是啊，有些人在中医里浸润一生，也不过只看到些皮毛。李医生是有福的，首长腿部的顽疾已经折磨他十几年，贴上你的狗皮膏药后，竟然痊愈了。首长很欣赏你，要好好把握，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向华与庄对医术的探讨中度过；小骗子的基础虽然不如向华，旁征博引胡搅蛮缠的本事最大≡向老引用的汤头歌与各式奇怪的偏方不做评价，那是小骗子的弱项，老骗子也没背过那些。但对中医最核心的脉络之说，庄的见识超过向华太多了。以至于原定只一小时的会见时间，被拖到将近两小时。

　　　　“李医生，向墨有三个月的时间，能不能让她跟你学点什么？女孩子，不指望她成名成家，只要对中医有了解就行。”向华提出要求，庄连忙客气：“我哪里有资格做别人的老师？”

　　　　“你可以的，李先生今天说的很多东西，老朽从来就没想到过。就这样说定了，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也许只是在一起聊聊】周两次好吗，到时候我通知你。”

　　　　临分别时，向墨悄悄对庄说：“明天我去找你，继续给我算命。”

　　　　“是测字。”庄纠正道。

　　　　“哦，对不起，是测字。”向华与向墨坐电梯下去了，庄和蓝湛江又回到云茗茶室。

　　　　“你们好像只谈吃的了，没说正事。”庄依，终于吃到“正宗”的蟹壳黄，味道也就是那么回事，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吃。

　　　　“该说的已经全说了。”蓝湛江很满意今天这次见面，轻松的喝着茶，对那盘蟹壳黄再没一丝兴趣：“这就是文化啊。老上豪有的海派文化，讲究的就是精致的细节。”

　　　　蓝湛江今天穿一身考究的中山装，与平时的西装革履不同，胸前还挂着怀表；指点庄四周看一圈：“这里的客人多是一些老华侨，他们来这里喝茶，为的就是追忆过去的荣耀。”

　　　　“那么大的生意，只谈文化就能谈成？”庄还是不信。

　　　　“龙邦国际出高新聘请了世界上顶尖的经理人、律师、会计师，就是让他们做下面的工作。如果我今天和向华要谈具体的条款，他们还有饭吃吗？向华没那个精力，我也没那份心思。”

　　　　蓝湛江看庄还很迷惑，解释道：“华商银行的前身是某市的商业银行，它曾负担过太多的社会责任◎华接手前，华商银行已经濒临破产的境地。庄，无敌龙书屋向华不只是个医生，向家曾经是上海滩的名门≈在，他们家族在衡的部分还有很大的事业。华易基金会名义上是属于某部下属的社会福利组织，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向家在投资。只不过向家没有资本运作的经验，他们在衡的部分还是以实业为主。华商银行要发展，必须找成熟的衡金融机构合作。”

　　　　“为什么你认为他们会接受你们？”庄还是不明白。

　　　　“今天这次见面，只要让向华知道我们的背景就可以了，他是个传统的老人，更喜欢与文化相近的人合作◎华以前对龙邦有误解，今天，一切都解开了◎老约我明天见面，基本条件应该就能定下来。衡华人世界一直比较封闭，我们在另一种环境下要生存、发展，一定要学习人家的规则。好多年以前，向氏家族曾要求龙邦银行提供金融服务，但是，他们不接受国际通行的规则。银行不是钱庄，也不是风险投资公司，每一项服务都是要收费的◎华的哥哥根本不理解≈在，向家跌了几个跟头后，才明白我们当初是正确的；只是有个心结没解开，多是面子上的事◎华今天能见我，一切都没问题了。生意如女人，互相了解了才能情投意合；要合作愉快，先要想办法解开一个个扣子，才能得到美丽的回报。”

　　　　这样说，庄还是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不能多问了，顽皮的调笑：“今天是你解开了他的扣子，还是他解开了你的扣子呢？”

　　　　“大家互相解扣子，情投意合才有意思啊。注意向墨，她从澳洲回来度假，与她保持良好的友谊，是一件很有价值的投资。”蓝湛江笑着在桌子上放下几张钞票，与庄离开云茗茶室。

　　　　“你不会要我去解开她的的扣子吧。”两人进入电梯后，庄才回过味来蓝湛江说的“友谊”是什么的意思。

　　　　“向墨是他们那一支的第二继承人，生意场上的女人是桥梁，通过她们，你可以很方便的接触到能做决定的人。在澳洲，向家有一家很大的制药公司←海制药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合作伙伴，对双方都有好处。”

　　　　“他的事不需**心。”对于蓝湛江把女人工具化，庄从心里抗拒。

　　　　“需要的，祝蓝前辈年纪大了，早晚要退休←海制药属于着，庄，你不能躲避责任。”

　　　　“哼！”电梯开了，庄满脸不高兴的走出去←海制药属于着？小骗子可不这么认为；至少目前，那完全是老骗子折腾出来的。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老骗子开饭店开宾馆开药店都不意外，搞房地产……就有些意外了≮蓝说过，这个想法虽然是她提出的，但是，启动一个房地产项目至少需要……还有望海制药，老骗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魄力有眼光？于蓝还曾经反对过这个项目啊。

　　　　“庄，对于女人，你太固执了‰梅小姐的关系处理的就不是很好，能轻松一些，别弄得那么别扭∫明白你心有所属，对苏小姐要负责任。但是，你不能为了一个人就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蜂蝶只寻花中蕊，哪管牡丹与芍药？”

　　　　“我该做什么，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庄恼了，蓝湛江不恼，笑着转身走向他的大别克。

　　　　第二天下午，向墨果然出现在庄身边，对网络信息中心门前那张“闲人莫入”的招牌视而不见。

　　　　陈依颐吃惊的看着向墨，向墨同样吃惊，她们以前认识。

　　　　“暴发户。”这是后来某一天，向墨对陈依颐的评价。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六、投资（下）

　　　　

　　　　晚上，庄与王觉非在南海宫澜见面，这次是王觉非要求的，庄也正好找他有事。

　　　　对于天丽公司的变化，王觉非很吃惊，他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李想在背后运作。@图科技投资公司的进入对他是个意外，与金菊花的合作才是让他兴奋的事情。虽然他的股份已经被稀释到20％，还是很满意的。

　　　　金菊花的背景王觉非不清楚，但知道金菊花的客户都是些超级大公司，在他想来，李想的背景比以前估计的要神秘得多。

　　　　“李想，听说你最近出了点意外，需要我帮忙吗？”王觉非一落座就客气着，庄心里叫苦：好事不出门，怎么自己被骗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用，小事而已，我自己能解决。”庄打肿脸充胖子，故作轻松的推过去。

　　　　王觉非也以为这是小事，一百八十万对于李想，应该与二百万对于自己一样。铸石房地产公司一定没有好下场，这是王觉非的推断。

　　　　这样的见面其实就是闲聊，拉拢感情增进友谊，在医院里，王觉非是院长，是上级，在这里，大家是朋友；无意中，王觉非已经把庄当成自己的主心骨了。

　　　　所以，当庄提出要安排一次短期旅行时，王觉非很痛快的就答铀。

　　　　吃饭时，王觉非介绍几个朋友给庄认识，有医院的院长、副院长，也有大有名气的专家学者。

　　　　庄谦虚的说自己是王觉非的学生，这不是客气话；研究生考试的成绩已经下来了，庄以高分被海洋医学院研究生院录取，导师就是王觉非。这是事实，不过，大家都以为他是在说客气话。

　　　　也在这个聚会上，庄看到了凡星的师兄，上海某医院的中医科主任：白家树。

　　　　真正的中医圈子里还是比较讲究师承传统的，白家树经凡星打过招呼，与庄见面很自然，而且很亲切∽家树所在医院的院长与王觉非很熟，带白家树来，有考究庄真本事的意思。却没想到，人家两个是师兄弟。

　　　　“家树，你这个师弟的医术比你强。”有人在开玩笑。

　　　　“应该的，李想是老师的关门弟子，受的传授多∫啊，顶多算个记名弟子。”

　　　　白家树如此一说，大家都哈哈兴；心里也认可了这个说法。中医就是如此，每位大家都有最核心的东西或秘方，即使是学生也不会轻易传授的。

　　　　侍者开始传菜，王觉非兴致不错，预定了大包间，还有一个室内乐队为晚餐助兴。大家兴致渐渐高涨，柳曼湘进来敬酒，五分钟后，两个年轻的歌手进来，说是俱乐部为王先生安排的。

　　　　王觉非感觉很有面子，又要了两瓶洋酒，趁人不注意对庄眨眨眼。

　　　　庄知道：自己该离开了，白家树也该离开了，王觉非要在这次聚会上推销蓝精灵；院长们之间谈生意，下属不便在场。

　　　　虽然小骗子已不很在意这笔生意，金菊花已经送来多份合作意向；但王觉非想的什么，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庄与白家树先起来告辞；路上，庄拐回海洋医院，把自己修改过的鬼门十三针法笔记送给白家树。

　　　　“师兄，这里面的东西是李想送给你的，我用的并不好。”

　　　　白家树也修炼有简易的养生功，在车上翻看了几页后，叹息道：“是好东西，可惜我看到的太晚了，来不及了。”

　　　　“没什么来不及，你看最后。”庄开着车手不方便，白家树翻到最后几页，看到庄写在上面的一段“气”字功法。

　　　　“师兄把这个字练好，五年内就能小成，鬼门十三针大概也能用了。”

　　　　白家树没有说话，他三十多岁了，按照中医普遍理论，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但是这个“气”字功法似乎是专为中医准备的，其中运气调理的功法，最适合针灸医师。

　　　　人家总不能无缘无故为你遮掩，庄知道凡星是怎么对师兄说的，但是他不相信有免费的午餐。

　　　　回到紫金豪苑，庄对叶儿说后天要随院长到外面给人看病，能收到两万左右辛苦费，这是凭本事挣的钱，很干净。

　　　　叶儿心里不踏实，总感觉这样的钱也是不好的；但爱人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她心疼还来不及，默默为庄准备好行装。庄说，这一次大约要出去一周左右，叶儿为他准备了几套换洗衣物。

　　　　“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庄环住叶儿，抹去她眉间的登。

　　　　“怎么能不担心呢？姐姐说要把房子卖了，再买两套小些的。”叶儿转头望向庄；“我拒绝了，李想，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你就说，李想在衡有亲戚，不在乎这点钱。”庄笑呵呵的哄着叶儿；“我要在别墅里迎娶我的叶儿。”

　　　　“做梦吧。”叶儿转嗔为喜，梦境总是美好的。她不知道，如果庄愿意，拥有一座别墅根本就不是梦。

　　　　三月二十一日，池田一雄给庄打电话，他到上海已经半个月了；不过此时庄不在上海，他与二师兄一起，在遥远的山城重庆。

　　　　这一次不是通过吴瞻铭，名义上庄随王觉非一起出差。实际上，两人在机场就分开了，王觉非到东北参加一个院长学会，庄去重庆迎接大师兄出狱。

　　　　重庆是潮湿的山城，从舷窗望出去，是白雾蒙蒙的一片混沌，飞机就像扎进云山雾海内。

　　　　走出机场溶进重庆的山水后，感觉这湿润的空气还是比较舒服的；只是看不到太阳，整个城市在山的环抱中，到辞依山而建的高大建筑，稍感压抑。

　　　　与上次坐飞机一样，这次庄是被二师兄搀扶出机舱的，走出重庆江北国际机场。

　　　　蝶神经受不住高空的折磨；它歪着，庄就站不直。

　　　　小骗子痛恨这种头上脚下的感觉，一旦发作就天旋地转，即使身边的空姐美如天仙，也无福欣赏。

　　　　着此次来接大师兄的有四个人，庄、祝云，还有大师兄祝槐的两个弟子祝山，祝海。他们这几年一直跟随在二师兄身边，各自负责几个道场；特别是那个刚从陕西过来的祝山，举止间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气质。做和尚久了，无论真假，都会有些职业病。

　　　　索翁达活佛还在上海，他跟着庄在普贤寺抖一下威风后，已经表示不会参与类似的胡闹。小骗子毫无办法，祝飞虽然话不多，总归是一代宗师。

　　　　不过小骗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品金佛吃了这个亏后，竟连抗议的举动也没有，似乎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江湖上，也没传出一点消息。索翁达投奔着的消息，只有某个层次的人才知道。

　　　　在飞机上祝云就问庄，怎么把这样的高手收拢过来的？

　　　　庄正忍受“晕机”的折磨，只有回以苦笑。那样的事是说不清楚的，索翁达的目的是借鉴着神通；按照着规矩，这样的人不允许列入门墙。

　　　　在重庆，落脚有两个选择，一是重庆近郊的弘法寺无敌龙书屋；那里本是很小的破败寺院，大师兄出事后，祝云就买下这座小庙，几年间出钱修整，如今也是一处山清水秀的道场。

　　　　祝槐的两个弟子半个月前就住进弘法寺，顺便把师父出来后的暂时落脚点收拾一下。

　　　　一处就是庄和祝云如今住的地方，嘉陵江边的一家四星级宾馆。

　　　　这样安排是如今的掌门庄的意思，按照祝云的习惯，他是不会在任何一家星级宾馆住宿的；小骗子却不习惯吃苦。

　　　　山城的夜晚湿润而热闹，四星级宾馆的浴池宽大舒适，吃下路上买的几束鲜花后，庄总算恢复过来，乘坐飞机的时间越长，蝶神恢复起来就越慢。

　　　　“早晚我会被这个小东西害死。”庄沮丧的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客厅里，祝云要的饭菜已经送来。

　　　　“吃这些垃圾做什么？师兄，来重庆就要到街角去吃排档。”庄想喝酒，面前的菜明显不合胃口；他迅速换好衣服，拉起祝云走出宾馆。

　　　　自从庄做上着掌门后，今天是今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祝云竟有些拘束。

　　　　本来，对于庄成为着掌门祝云没什么感觉。

　　　　祝云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这些年大家都是独自闯荡，且知道庄的性情。但自从叔祝黄出世后，着的一切就在慢慢改变着；祝黄对庄的恭谨态度，一点点建立起庄的威严，影响着着众人。

　　　　祝云正在想心事，庄说话了：“师兄，大师兄究竟是为什么进去的？”

　　　　他们如今正坐在江边一处热闹的临街排档内，与别的地方不同，前后左右都是红红的火锅；不远处就是浩瀚江水。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师兄是失手伤人。前几年我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