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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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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红皂白乱出手。”
“没什么,活佛请坐。”庄客气的请仁杰萨尊坐下,转头看大师兄;祝槐修炼的蓬麻功比庄扎实,这一下,看来没吃亏。
刚才的笛声,在收摄住曲桑卓姆心神的同时,也把吹笛人庄陷进去;仁杰萨尊的金铃鸣响的瞬间,女活佛已经醒转,庄却开始混乱了。不是祝槐出手,庄也许已然受伤。
曲桑卓姆伴着仁杰萨尊坐下,以轻蔑的眼神看着祝槐与凡星:“你们坏规矩,不是你们,他已经败了。”
凡星站出来,轻声问:“请问两位活佛,什么是胜,何为败?”
“天上的雄鹰不会与地上的草鸡有一样的理想。”女活佛轻蔑的说。
“佛讲众生平等,雄鹰也好,草鸡也罢,有什么不同?”凡星丝毫不看别人的脸色,在这大殿上,他的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道士本顽石,先师飞升后才明白一个道理。请问两位雪域高原来的朋友,眼前这条大江,源头辞什么?”
“一滴水。”仁杰萨尊默然片刻,与凡星看在一处。尺半竹刀上,正凝结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凡星点头道:“确实是一滴水,这滴水翻山越岭纵横千里来到此处为什么会变成一条大江?”
“一滴水变不成一条大江,亿万滴水汇集后,才变成大江。”这次,是女活佛在说。
“不错,亿万滴水变成大江,在这大江里,每一滴水又分别吗?”
“每一滴水没有分别,只是,江里不止有水,还有泥沙与污垢∫佛慈悲,正是要消除世间污垢,还原清澈。”
“可是为什么,大江流归大海,就变甘醇为苦涩。佛法无边,怎不净化无边海洋?”凡星又弹尺半竹刀,那滴水珠忽地不见了。
“佛法慈悲,一滴水与一粒沙是没有区别的。”仁杰萨尊又出面了,女活佛已经张口无言了。
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生来一滴水,染世间杂质;修佛,本是为了纯洁自身,回归源头纯净。两位活佛,身入红尘心染杂尘,不好不好,来来来,两位与我斗一场。”
弘法寺的大殿内凭空闪出一条高大健壮的汉子,衣衫朴素,面带无畏微笑,指着两位活佛:“你们可以一起上。”
庄长出一口气,祝飞终于赶到了。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十一、活佛对活佛(下)
五彩阳光洒满索翁达双肩,他立在大殿正中豪迈威武,就如一尊护法天神。只是这个天神护的是着的法,非佛门之法。
表的指针刚指向八点,庄奇怪,索翁达是如何赶到的呢?
仁杰萨尊与曲桑卓姆站起来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惊悸。这个人出现如此突兀,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感觉他是从什么地方进入大殿的。
羽玄真人还不知道索翁达活佛已经是庄的弟子,第一眼没认出这个穿便服的汉子正是江湖顶尖高手索翁达活佛。看到他手捏的摩罗狱印,才认出这个口气极大的着弟子,乃是在梵净山蘑菇岩上照过一面的索翁达活佛;不禁心里发虚,退到凡星身后。
“祝飞,我对你说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庄喝一声,索翁达回头看一眼年轻的师父,脸上泛出微笑;“师父,他们是……”
“你现在是着弟子,不是布天寺活佛,懂了吗?”庄依旧严厉的坚持,索翁达点点头:“知道了。”
摩罗狱印收起,索翁达一步跨到仁杰萨尊面前,双掌分为左右,携带厚重朴实的劲气击向两位活佛。
祝槐和祝云都惊异的看着索翁达,对小师弟的见识、眼光再佩服一层。
索翁达一上来,要与两位活佛比拼的是玄功,庄要求索翁达与他们拼本身修为。
只因他知道,两位藏南活佛无论如何高明,无论是否双修,无论有没有双击之术;比拼真实功夫,他们加在一起也不会是索翁达的对手。玄功那样的东西太虚无,精神层次的比拼变数也多,庄是怕出意外。在南华山,以他浅薄的修为也曾有机会战胜活佛。
只见,大殿里掌印翻飞,索翁达左手虚画一个“气”字,右手也虚画一个“气”字;如两股漩涡激荡翻卷向两个对手,两位活佛不敢硬接双双退避。
但是,着的术字由江湖第一高手使出来真真玄妙无比;索翁达把“气”字的最后一笔划出,两位活佛已经被他圈进去了。
连羽玄真人与汽笛都被这场争斗惊住了,索翁达来来回回只用一个“气”字,使得变化多端劲力纵横;每一个笔划都连绵不断。他们以为,这才是着的真功夫。不禁想:如果自己是两位活佛,该如何应对?
雪狂僧与空幻更是大为惊奇,索翁达的功夫他们见识过,此时索翁达用的“气”字没有以往的霸道刚猛,有的是浓浓的书卷气;这个奇怪的感觉,两位活佛感受最深。
一向以来,佛门的功夫讲求精神修炼,每个修炼者都有自己冥想的世界,那是他们的基础。索翁达的“气”字瞬间冲破了他们谨守严防的世界,玄之又玄的精神世界消弭,把这场活佛间的争斗变成最低级的拳脚比拼。
连祝槐和祝云都看的大为惊讶,特别是祝云,最近他没少向叔祝黄请教。却没想到这个“气”字在索翁达使来,竟能达到如此光辉夺目境界。
结果不问可知,布天寺在康藏地区,索翁达以往修炼的幻身七印本来就融合有汉地江湖上的横练法门;两位来自藏南的活佛年纪尚轻,如何能抵挡索翁达的着术字?不过十几招过去,索翁达已牢牢把握住局面。
庄出面了,他不想太过威风,着也不需要太多威风。
“祝飞,且住手,来的都是客人;咱们着一向守礼,尊重每位江湖上的朋友。只要别人不对咱们起歪心,还是友谊第一的好。”
索翁达“诺”一声,跳出圈外,整顿衣衫立在庄身边。
“祝飞,见过两位师伯;这位是大师伯祝槐,这位是二师伯祝云。两位师兄,小徒祝飞,今后多多照顾。”庄不理会满大殿惊异的目光,拉着索翁达介绍给两位师兄。
祝槐接受索翁达的拜见礼,还恭谨的还礼,祝云脸上的笑容花一样灿烂;着有如此高手,今后谁还敢找他逍云庄主的麻烦?
两位活佛尴尬的站在殿中,庄介绍完,带着索翁达走过去;殷勤的劝他们到上席坐下。以庄的眼光,早看出两位活佛是被骗来当枪使的,小骗子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顺水推舟做好人太简单了,那是着的基本功。
弘法寺大殿内的酒席,早只事残羹冷炙,但是上席还是上席;祝山过来撤下酒菜摆上茶水,在这一桌就坐的人也换了。
索翁达与来自藏地的两位活佛是有座位的,羽玄真人算一个,汽笛资格够老,也坐在了上席;空幻大师与雪狂僧就没那么幸运,被祝槐客气的请到次席。
江小鱼笑着对祝云说:“祝掌门是在公然落金佛面子啊。”
“江公子怎么能这么想?上席坐的都是一派掌门,为的是迎接远来的客人。江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事了,不能失却礼数。”江小鱼的声音颇大,有挑拨的意思,祝云的声音也不小,这番解释至少在表面上是合理的。
谁敢说索翁达没资格坐上席?
羽玄真人仔细的打量着索翁达,轻抚腮下胡须:“祝……师兄,着有了你,真是门楣神气。小道相信,在祝掌门手里,着一定能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索翁达不置可否微笑道:“祝飞这几天才想明白,以往的作为失于公允。修行修行,修的是自己的身心,本是自私的事情;谁能真的度的了他人?竹道士想的比我明白,所以他才能先走一步。”
竹道士飞升时索翁达在场,当然对所谓的羽玄真人不太在意,这两句话虽然是检讨自己,暗含的意思只有羽玄真人与庄明白。
无论佛教或者道教,宣讲的佛法教义有积极的一面,更多的却是故弄玄虚。特别是佛法修行者,自身观想的世界果然十分美好,但是那都是极度虚幻的东西,达到所谓自我的精神世界与外在物质世界平衡境界的修行者,与竹道士一样,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带不走任何信徒。
索翁达正是想明白了这些,才脱下袈裟投身着,想另辟蹊径寻找解脱的办法。
仁杰萨尊心地淳朴,好奇的问道:“小僧请教这位前修,您这个……”他在眼前虚画一个“气”字,才接着道:“到底是什么?”
说到底,两位来自藏地的活佛还不知道击败他们的,一威名远扬的索翁达活佛。
“是啊,我看您的功夫里,有我们密修的功夫;您也修炼过密术?”女活佛曲桑卓姆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凝视索翁达。
索翁达手捏摩罗狱印,喝一声:“唵、嘛、呢、叭、咪、哞!”
浑厚的六字真言声震大殿,索翁达手印变换,从雪坑转到火海转,最后到灵转,都是一闪而收。
“这个字,是真言,也不是真言,是手印也不是手印△白了?”
“明白了。”女活佛曲桑卓姆首先起身,整衣下拜;仁杰萨尊闭目想了片刻,才低念一声:“真言六转,请问活佛,最后一转是什么?”
虽然只是瞬间,但是索翁达已经开放了自己的世界,引领着他们从摩罗狱印内感受到神奇的境界;也了然于胸,眼前坐着的这个,是位比他们高明的活佛。
对于刚才的较量,曲桑卓姆还有些不服气。她与仁杰萨尊修炼有神妙的合击术,还以为真正发挥出来不见得会落在下风。此刻才知道,人家也没拿出真正的功夫。
“我就是要寻找那最后的一转,才脱下袈裟。”索翁达散去摩罗狱印;“佛讲慈悲,其实大有深意;对人慈悲与对己慈悲,乃至对万物慈悲,其中莫有分别,也大有分别。己身不净,如何净得他人?自渡无舟,以何去度众生?佛祖谦逊仁慈与世无争,只因他知道修行修行,说到底修行的是自身。信徒供奉是对修行者的恩赐,修行者不是老师,没资格坐享信徒的供奉,更不能高高在上故作神圣姿态。真正能度化众生的不是修行者也不是佛祖,是修道人内心的感恩△白了这一点,才能求得内心的安祥,也才有消踏出那最后的一步。”
“谢前辈指点。”仁杰萨尊这才一恭到地,站起身来,整个人更加从容,面对庄道:“祝掌门,我能看看您那对神针吗?”
庄无可拒绝,仁杰萨尊淳朴真诚,清澈的眼睛里包含希冀。
龙凤星毫安静的躺在仁杰萨尊手里,他专注着这对黑针,凝视着针上的双珠,眼睛里慢慢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合什对天三拜:“谢祝掌门仁慈,我们以前太痴了,此次出来是贪心太甚。告辞,回去后,当面壁三年。仁杰萨尊闯不过这道关,永不见天日。”
说罢,仁杰萨尊将龙凤星毫还给庄,迈步离开大殿;门外跪伏的弟子忙上前去迎接,随着活佛离开。
“一路走好。”索翁达赞许的送年轻的活佛离开,只有他知道,龙凤星毫的刺激和诱惑有多么巨大;仁杰萨尊能当机立断转身即走,未来的修为不可限量。
女活佛曲桑卓姆没有跟着离开,她迟疑的面对索翁达:“活佛,我能随在您的身边吗?”
“不能。”索翁达面无表情的指着西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如今是着弟子,没资格收徒弟;师父不允许。雪域高原有纯净的蓝天白云,何苦到这纷扰乱世中打转?”
“前辈不也在入世修行?”曲桑卓姆不理会索翁达的劝言,转向庄:“祝掌门,请问,谁是前辈的师尊?”
“我就是。”庄点着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道:“祝飞是我的大弟子。”
“您?”曲桑卓姆上下打量一番庄,笑道:“您比前辈厉害吗?”
“你看呢?”庄挺挺胸。
曲桑卓姆的玄骨三个活佛里最弱的一个,论起密修功夫比渐渐远去的仁杰萨尊还要高明;只是由于藏区女活佛少,传承的地位不高,才不被重视。庄在她看来,是很普通的一个人,怎么有资格做索翁达的师尊?
“我看不出,要试过才知道。”女活佛话音未落,灵巧的手指已经点向庄的胸口。
“不可。”索翁达站在庄身后三步,知道女活佛的厉害,正要抢先出手,曲桑卓姆已经住手了;“怎么?难道中原武林的规矩是,谁的嘴皮子厉害谁就是掌门?”
大殿里响起一阵哄笑,如果把这场争斗上升到如此高度,确是不好回避。曲桑卓姆好厉害的心计。
庄只好硬着头皮叫住索翁达:“勿动,我也想看看,她凭什么这么狂。”
索翁达还有些不安,忽然想起,自己这个小师父的功夫很怪,特别是胸口,那里是最奇怪的地方。在传授蓬麻功的时候,索翁达曾经暗运密修探测过。庄体内的蝶神也瞒不过他的探测,胸口的部分,当真是浩瀚飘渺,试探不出深浅。
还有他那份灵变,竹道士推崇的人,应该能过的了这道坎。
果然,曲桑卓姆点中庄胸口后,低吟一声捧着手指跃起在半空中,恼怒的喝道:“再接这一招。”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十二、一滴水(上)
比试轻功,庄也许比索翁达还要高明。
曲桑卓姆跃起的同时,庄也跟着跃起,挺胸对着女活佛:“好啊,不怕死的再来。”
“噗!噗!”两声,曲桑卓姆手指如轮,两次弹中庄的胸口,两次痛的低声呻吟。
“你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吗?”庄挥舞龙凤星毫,划两个“鬼”字夹击曲桑卓姆。
鬼气森森,当者痴迷,曲桑卓姆曼妙的身体在空中顿一下,只有她能感受到这两招大不简单。
龙星毫冰冷刺骨,凤星毫温暖如春;这个年轻人在干什么?她刚被冰冷的劲气冻得滞一下,紧接着着就被另一股暖流化解开了。
庄也感觉到自己错了,如果只用龙星毫也许已经……只是,一品金佛肯花大价钱请来的高手,都是有真本事的。
曲桑卓姆虽然貌美如花,修炼的却是属于密宗苦修派秘术,曾经在坟地、山谷、雪山等艰苦环境下苦修。她既然看出其中的奥妙,就不会再给对手机会;运转玄功展开反击。
金色转经筒再次发出动人的声响,红珠摇摆,女活佛随着柔软如蛇,满大殿的江湖高手都感觉到如水的诱惑。她是否只是在幻想中才能见到的妖笺的仙子?只有在梦幻中,才能寻到如此的灵媚与纯美?
龙凤星毫再也刺不进曲桑卓姆身边半尺之内,反倒是女活佛的手指不断点向庄周身。
总算曲桑卓姆对庄十分小心,右手的三根手指因为点中庄胸口,现在还是酸麻麻的派不上用场,双方这才保持一个胶着的局面。
小骗子心下后悔:威风耍不好,就成丢人了。
他看索翁达胜的轻松,本以为女活佛功夫一般只玄功厉害,就想借助曲桑卓姆树立一下自己高手的形象』成想,曲桑卓姆面对索翁达这样的超级高手,十成功夫只能发挥出三成,面对他这个小骗子,就成了一个真正的高手了。
怎么办?刚才已经说了不让索翁达帮忙,现在再叫师兄弟来帮忙,似乎也不合适。
索翁达一直在回味庄那两个“鬼”字,对身边的较量恍若未觉,对于他来说,胜负其实没什么区别。
庄围着曲桑卓姆翩翩旋转,一边谨守心神不被转经筒的乐声迷惑,不被她的娇艳妩媚吸引;一边四下观察想办法脱困。空幻大食上已经露出微兴,与江小鱼窃窃私语着,似乎在说着曲桑卓姆的厉害。
雪狂僧满眼狂热的光芒,奇怪,他身上的蛊虫哪里去了?
刚想到这里,庄感觉身形散乱,似乎有摔倒的握;忙安心内查。
这下,小骗子才真的害怕了。
但是,蝶神是最爱美的精灵,女活佛诱惑不了庄,却能诱惑那个小精灵。蝶神随着她起舞,随着转经筒的乐声起舞,已有失去控制的俭。
如何是好?庄知道,自己的大半本事还来自这个小精灵,曲桑卓姆转经筒发出乐声,原来有克制≌服蝶神的功效;如果……
小骗子正在胡思乱想,转经筒忽然倒转几圈,蝶神竟然也跟着颠倒翅膀,庄当然不由自主的要跌到;曲桑卓姆却摇晃一下,妖娆的酥胸撞上庄手里的凤星毫。
“哦……”她呻吟着收回转经筒,吐潇洒的脚步。“祝掌门的功夫果然高明,曲桑卓姆甘愿拜进着,请掌门慈悲。”
蝶神疯狂的旋转着,庄被闹得头昏脑胀,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勉强立着,手刚按住那一团柔软,曲桑卓姆已拜在脚下。她没有仁杰萨尊的灵觉,不知道自己战胜的是庄印堂穴内的蝶神,拜是拜了,心里对这个浅薄的掌门是一点尊敬也没有,也没想到他已经站也站不稳了;胸前被轻薄,还以为被吃豆腐,当下低声道:“掌门,请自重。”
“自重,嗯。”庄装糊涂,自重谁不想,可他如今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重的了吗?
一滴水突亍在庄眉心,送几点清凉进印堂穴,蝶神清醒过来,小骗子才没有当场出丑。
索翁达终于看一眼女活佛,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扭头子着大殿的一角,凡星正凝神擦拭着尺半竹刀。
这一来,弘法寺大殿内轰然大乱,即使镇定如羽玄真人也站起来;更不用说请曲桑卓姆来的一品金佛高手们了。
等庄终于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要开口说话时,拜师仪式已然完成。他也不用说什么了,庄被曲桑卓姆拉回上席坐下,左边是索翁达右边是女活佛曲桑卓姆。
外人看来,是庄以凤星毫刺中女活佛,胜了这一场争斗。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曲桑卓姆是故意的,庄知道,索翁达也知道。只是女活佛三拜后,收起转经筒却没理会庄,似乎想看他如何应付。
因为那滴水,蝶神才从迷乱中清醒。
“师父,请问师兄叫什么?”曲桑卓姆叫庄师父,眼睛却看向索翁达,很多人都能看出来,女活佛拜进着,为的是追随索翁达活佛,庄当然也明白。
“他叫祝飞。”
“那,我今后叫什么呢?”
“你……就叫祝缘好了、”庄随意应酬一句,无奈的与大师兄、二师兄对视一眼。
老骗子要是知道着竟然收下两个如此难缠的弟子,会不会收回凤凰面具呢?庄消如此。
“恭喜祝掌门,又收下一个好弟子。”羽玄真人举茶祝贺。
“谢羽玄道宗。”庄打肿脸充胖子,也要与羽玄共饮。
难怪羽玄真人高兴,如今无论怎么看,着似乎都比金佛更有佛家气象,掌门身边的两个活佛可是货真价实的啊。
汽笛也举起茶杯:“可喜可贺,着今后一定能名扬江湖。”
“是啊,祝掌门,请。”江小鱼在次席也向庄举茶道贺。
“有您做着掌门,相信用不了多久,着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
真恶毒啊,说话人在暗示,如果任凭着一派坐大,势必会伤及在座各派的利益。感受最深的,应该是二品道宗的掌教羽玄真人。
至少在几年内,道宗与金佛都找不到谁能对抗索翁达活佛。
“这位道兄,请问这一滴水当何解?”索翁达又站起来走向大殿右侧,请问的对象,却是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凡星;他的指尖,晶莹着一滴水珠儿。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索翁达自有气势,虽然是着弟子,大家对小骗子这个掌门倒是不怎么看重。
“每人生来都有灵觉一滴水,生来如甘泉般清澈。只是被红尘蒙蔽污染,所以才有诸般罪孽,如此而已。”凡星与庄对视一眼,施施然站起来;“修道之人,能寻到这滴甘泉⌒它呵护它,也许就能达到大道;这是先属给凡星的。祝兄,此番事情已了;凡星要踏遍山水,寻找提炼那滴甘露了。”
庄站起来送凡星,羽玄真人与道宗五长老也恭谨的随着,索翁达立在殿门处,低头思索着凡星说的那滴水。
由于竹道士,想来凡星在道宗的地位已经超然;他只对道宗五长老淡淡打个稽手,再不与旁人说话,却对羽玄真人道:“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师父说,真能做到的有几人?特别是佛道两派,受尽百姓供奉,回报天下百姓的是什么?道宗,这是师父留给您的话。”话音消,几个起跃已消失在众人视野之外。
“十年之后,又是个竹道士。”索翁达望着凡星消失的方向叹息一声。
“竹道士是谁?”女活佛好奇的问。
索翁达看着远处低声道:“他的师父,已然找到自己的甘露。他如此年轻就有如此见识,未来成就当不在竹道士之下。只是要达到竹道士的境界,还需要更多的磨砺。他,什么时候才能丢下尺半竹刀呢?”
羽玄真人正在思索凡星的话,听索翁达如此评价凡星面露喜色;空幻大师却吓一跳。庄暗自点头,凡星早已看透生死,机缘巧合下又继承了竹道士的衣钵并那把尺半竹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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