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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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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式的住所距离井池雪美的房间不远,只隔了一潭温泉水汇聚成的小湖;有木廊相连,每个拐弯处站两个穿褐色和服的大汉,看到井池雪美低头鞠躬。
不一样了,以前九津内可没有如此戒备森严;难道,井池家族是黑社会?养活这么一大群打手,要费不少钱吧?
木屐敲打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庄随着井池雪美走进去时,白家树正与松井式下围棋,郑书榕与几个日本医生在隔壁的房间里对着一堆仪器忙碌着。
看到庄,白家树和松井式都暧昧的笑笑,没说任何话,井池雪美的脸颊上飞起一丝红晕。
庄很大方,反正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人误会不误会的,小骗子是历来不在意的,只要叶儿不误会就好了。
“松井先生好些了吗?”庄很自然的坐到松井式的左手,拉起他的手腕号脉。
“很好,我现在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松井式气色不错,庄与医生们都知道,握依然存在。
懒洋洋的蝶神被庄催动被迫联系上紫蝶,将松井式体内的一切都映照在庄眼前。
着术字只是补充了松井式脆弱的生机,暂时抑制住了癌细胞的发展。庄能感觉到,松井式体内有十九处大小不一的黑点,遍布各个器官,那些应该就是扩散的病灶吧?这些癌变的病灶暂时处于休眠状态,随时可能重新发作。
郑书榕像一个称职的助手,把一份整理好的病历送到庄手边;他知道庄看不懂太专业的东西,把深奥的英文专业术语,尽量用浅显的中文表达出来。
“他们的看法是什么?”庄看过病历后,问郑书榕。他们,指的是一直在九津内的医生们。
与他估计的一样,松井式体内的癌细胞依旧存在;只不过庄感觉到的是十九处,而病历上显示出的是十五处,有四处隐秘的病灶没被现代化的仪器发现。
郑书榕看一眼松井式,有点犹豫;似乎在想,当着病人的面说病情是不是合适?
“郑君,老松井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条命是李先生为我续来的,我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郑君尽管说。”松井式豪爽的笑着,由于兴奋,用力过度,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家树连忙站起来为他舒缓,等松井式平静下来郑书榕才说。
“京都大学的教授认为,现在松井先生最好马上接受化疗,一旦病灶再次恶化,也许谁也救不回来了。”
那些都是医学教授?庄看一眼隔壁的几个人,果然都是一副职业医生的气质。
“化疗?”白家树轻笑一声,在棋盘上拍下一枚黑子。“松井先生现在的状况是暂时的,虽然表面看来各项指标趋于平稳,但经不起化疗带来的副作用,会害死他的。”
从隔壁走过来一个五十左右年纪的医生,与郑书榕用英语交流几句后,面对松井式以日语说着什么。
“西医治不了我的病,你们可以走了,马上离开这里。今后我只接受李医生和白医生的治疗。”松井式摆摆手;“你不用多说了,我的病开始就是你们在治疗,有效果吗?回去告诉吉美院长,井池家族准备取消对京都医学中心的赞助。”
“式爷爷,您不能生气。”井池雪美本来安静的坐在一边,此刻站起来,低声对那个中年人说着什么,把他送出房间。
庄听到她温柔的语调,虽是日语听不明白,隐约能感觉到松井式与井池雪美在这些医生面前唱双簧;也许是树立井池雪美这个家族新主人的威信吧。
井池雪美回来了,依旧安静的坐在一旁;庄边为松井式诊断,想着:这个老家伙如此狡猾霸道,如果完全恢复健康,对于井池雪美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井池雪美显出轻微的惊讶,似乎能感觉到庄在想什么;随即她也陷入沉思之中。
池田一雄走进来,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看来,这一次他得到了很大的好处。以前庄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登与沮丧,被压抑不住的兴奋代替。
“李先生,您还好吧?为了给松井先生治病,让您累倒昏过去两天,真让人担心啊。”池田问候过松井式后,坐到庄身边,脸上堆满微笑。
“应该的,医者父母心,看到病人能好转,我们也很高兴。”庄指尖转出龙星毫,在池田面前晃一下,刺入松井式的肩井穴;“说来,还真亏您送我的这对神针啊。松井先生的病还需要观察,白医生,您的意见呢?”
池田和松井式的眼光都落在白家树身上,这两天回禾吉已经被松井式严令禁止进入自己的房间;白家树开出的药方,也由专人负责煎煮。中医之所以神秘深奥,原因之一就是只看医书自己摸索,不得到大家的言传身教就不可能理解其中的奥秘。
回禾吉虽然号称针灸大师,是因为得到几本战乱时流落到日本的古籍自己领悟的结果;遇到正宗医家出身的白家树,开出的药方与效果就有明显的高下之分。中医配药的核心是其理论中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具体到每个病例上千变万化,不是只靠多看几本书就能理解的。
“我没做什么,主要是维持李医生为松井先生打下的基础,具体的病情……就像李医生说的,还需要观察。”白家树的内心对松井式的变化很疑惑,按照常规,一个将死之人忽然恢复活力,那只是传说中的事情。这两天他也确实是在以针灸和汤药调理、维持松井式的病情≡于下一步该如何做,他比不是医生的池田一雄还迷惑。
事实上,现在松井式的生死就在庄的一念之间。
蝶神此次产出的紫蝶虽然微小,却是活廉足;庄在这片刻间已经催动它吞噬掉一个病灶,就是在松井式胰腺内的那个对身体影响最大的病灶。紫蝶似乎也不情愿这样做,吞掉癌细胞后变得浑身乌黑,马上躲进松井式的丹田内休眠。
也许只要一个月左右,庄借助紫蝶,就能把松井式体内的病灶完全清除;当然,还需要白家树的配合。松井式到底年纪大了,没有白家树以中药调理,术字打下的基础早晚要被癌细胞消耗光,小骗子可没本事再次使用术字,那会要命的。
“大家都看着我做什么?”庄抽出龙星毫,以酒精仔细擦洗着;“松井先生要保持乐观的心态,不要着急也不要胡思乱想,主要是不能有太多的负面情绪∫们既然来到日本,就一定会全力以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我能保证至少在百日内,松井先生没有生命握。”
池田一雄露出一丝宽慰的微笑,松井式却有些失望的样子,只有井池雪美不动声色,微微点头。
庄把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他说的话本就模棱两可,几乎对任何一个癌症晚期病人都适用;所有的信息只有井池雪美能理出一点俭:松井式是死是活,全看她如何想。
“同样一付药,有时候能治病,有时候就是致命的毒药。”小骗子开始发挥自己的口才,滔滔不绝的讲述回禾吉那付药的原理。这是最明显的也是最能引起众人兴趣的话题,包括白家树在内,都对庄坚持让松井式喝同一付药感到很奇怪。
按照常理,既然第一碗药差点害死松井式,就绝不能让病人喝下第二碗。
“回禾吉大师也许是好心,以为人参越老对病人就越好。其实不然,白医生是因人下药,松井先生的身体虚弱,需要缓补慢调;百年山参的药力已经足够了。回禾吉先生以五百年的山参,药力过强,松井先生受不得那么猛烈的药力,所以才会差点出事。后来,我以神针激发起松井先生的生命潜力后,他已经有足够的抗力,第二碗药对松井先生来说,用的正是时候。”
“啊,中医真神奇啊∪生的医术真奇妙啊。”池田一雄鼓掌赞叹,松井式也开心的微笑着。
夕阳把最后一丝辉煌收拢到山那边,晚饭的时间到了。
庄没吃多少东西,借口要梳洗准备,先回到自己住的庭院,灯也没开就把电话拉到廊下,与叶儿通话。
两天没有爱人的消息,叶儿确实着急了;小骗子按照白家树的说法,不慎把手机掉进水里,再加上为病人治病不能携带手机,才让叶儿安下心。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已经想你了。”叶儿软软的撒娇,让小骗子心里暖暖的;两人在一起时,叶儿虽然也是柔情似水,却从来没有如此娇嗔的时候。
好在,叶儿知道越洋电话不能长时间聊,嘱咐庄注意保重,就挂掉了。
庄又拨通王向桢的电话,问候兼汇报工作,这是出于礼貌。再拨通网络信息中心的电话,和陈依颐闲聊两句;最后才拨通蝶姨花店内的电话。
第十一卷、蝶舞 九、医生与杀手(上)
蝶姨好像不在店内,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现在是七点多,减去时差,上海还是下午,她会到哪里去呢?
出来前,庄曾去蝶姨的花店告别,当时蝶姨满心满脸的喜悦;想来,她已经与王向桢见面了,朵花的事,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吧。
又有几只蝴蝶飞来,绕着庄翩翩起舞,落在他肩上≈上,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庄打开手机,查看里面的信息,意外的看到秦可强发来的一条信息:注意时间。
什么意思?庄看看发信息的时间,是一天前;看看腕上的表。忽然想到这条信息的意思了。
蓝湛江曾经送给他一块手表,那块表虽然比叶儿送的表高档许多,庄一直没怎么在意也从没佩戴过。庄想到,蓝湛江特意叮嘱他带上,说出意外有人能在五公里内联系上自己,莫非秦可强也在日本,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庄找出那块表戴在右手上,敲击几下蓝悲表面,毫无反应。
门响,房间里的灯光亮起来,庄才发现外面已经黑透了。
“先生,回禾吉先生要来拜访您。”庄门外的侍者换了个会说汉语的女孩子,叫什么丸子,她在门边跪坐着,轻声通报。
他来做什么?庄奇怪的看着丸子:“回禾吉先生是一个人吗?”
“是他一个人,就在门外。”
“请他进来吧。”庄站起来走进室内,带上格子门,把几只蝴蝶关在门外。
松井式精神不错,胰腺的病灶消失后也开始有食欲,坚持要与井池雪美并池田一雄陪白家树和郑书榕吃饭。
回禾吉挑这个时候来拜访,一定有很重要很见不得人的事吧?
果然,回禾吉的精神看来有些紧张。雪白的胡须微微颤抖着,走进来后就让丸子退下,并且很仔细的把格子门关严。
“您有什么事吗?”庄倒上一杯温茶递过去,这还是刚回来时丸子为他准备的;“回禾吉先生是前辈大师,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应该我去拜访。”
“不敢当,实在不敢当。”回禾吉捧着茶啜一口,雪白的胡子上也被沾上几点。“李先生的神奇医术,回禾吉叹为观止。只能说是神迹也,请问李先生,那也是针灸之术吗?”
“当然是针灸了。”庄肯定的回答道;“大师难道有疑问吗?”
“阿弥陀佛,在先生面前我岂敢称大师?莫要再这么叫了。”回禾吉摇头摆手。
“您是出家人,是指点迷津的僧人,叫声大师不为过。”庄一定要把回禾吉推到个比自己崇高的位置上,这是为自己的安全。如果那样回禾吉还能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就只能说脸皮够厚了。
“请问先生,您这门针术是……”回禾吉听庄如此说,坦然接受了大师称号,捻着胡须问起专业问题。
“您听过鬼门十三针吗?”
“鬼门十三针,听是听说过,只是,这门针术不是已经失传了吗?”回禾吉吃惊的说;“我在中国学习时,和很多针灸大师交流过,他们只会点皮毛。”
“中国那么大,人那么多,总有战火烧不到的地方,只要中国人没被全杀死,有些东西就不会失传。中医也一样。虽然很多医书被人巧取豪夺去了,真正的医术是抢不走的。大师以为,我说的对吗?”
庄语带讥讽,回禾吉虽然脸皮够厚,却也有些愧疚的样子。合什道:“阿弥陀佛,战争是罪恶的,无论是因为什么,战争都是罪恶的。但是,我们收集医术和古书为的是更好的保护它们∪如说先生这对神针,如果不是井池家的前辈细心收藏,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它们了。”
这是什么道理?小骗子被回禾吉无耻的逻辑噎住了,看着对方脸上的真诚,张口无言。
“先生,学习鬼门十三针很难吗?”
“是很难,特别难。”庄嘴角显出笑纹,心头有了计较却做苦恼状;“天赋不够的人,就是看到真正的鬼门十三针法也不会懂得其中的真谛。”
“为什么?其中有什么诀窍吗?”回禾吉问,脖子也伸长了几分。
“诀窍倒是没有,只要用心,多少都能学会一点,只是深浅不同;只懂得皮毛的人千万不能乱用这门针法。那会害死人的。呵呵,就如佛法一样,没有缘分的人就是看到佛祖也会视而不见。所谓佛有三不度,又是为什么呢?中医也一样,不理解中国文化的真髓,就不可能真正学懂中医,也不可能明白针灸的奥妙。那些看过几本偷来的医书,知道一点皮毛就到处招摇撞骗,偏偏也能混出很大的名声,这样的人才真的可恨。大师,如今的世道到辞这样的人,以大师的智慧和佛法修为,您以为是为什么?”
庄手腕忽然震动几下,是手表在震动。小骗子对于这样的通讯方法很陌生,半分钟后才明白,对方是在呼叫自己。
“为什么?”回禾吉被小骗子绕进迷魂阵,好久才明白过来,人家是在骂他是只懂得皮毛就到处混吃喝的骗子。
庄没有回答他,他的手藏在茶几下,紧张敲击表面,回忆着自己不很熟悉的密码。
对方很兴奋的样子。也没说是谁,只是飞快的传来一串信息:有人要害松井式,要注意不要陷进这个漩涡。
已经晚了,我救了松井式的命。庄生硬的回答。
对方迟疑片刻,又开始回密码:如果那样,就与井池雪美保持好关系,她现在是井池家族的惟一继承人;不要接受任何酬劳,让她欠你这个人情。
为什么?庄回过去,他确实想知道原因,虽然没想过要让井池雪美给自己多少钱,那对龙凤星毫已经足够了。
对方没有回答,继续发送信息:两年前,松井式父子策划了一起空难,井池雪美的父母和哥哥在那起空难中死去。当时她正在英国读书才得以幸免,回到日本后就成为井池家族的惟一继承人。你要知道,接受一笔钱只是眼前的利益,与井池家族的继承人保持良好的关系,是一笔极大的无形资产。井池家族是日本最古老的大名,松井家族和池田家族曾是他们的家臣≈在的井池家族虽然低调,却在日本的金融界和实业界有很大的影响力。
你是谁?庄发过去一个疑问。刚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秦可强,但是秦可强从来不会对他提这样的建议;后来庄又以为是蓝湛江,可是,这些信息明显的比来之前蓝湛江说的详细。如果是蓝湛江,就不可能现在才提醒他这些。
对方依旧没有回复,信息只中断片刻:井池雪美现在不是孤军奋战,她的父亲和哥哥曾经为夺回家族控制权与国际财阀合作,并且建立起一个由律师和财经专家组成的智囊团;两年前松井式是感受到威胁,才不得不下手。雪美小姐如今进行的每个步骤,都是那个团队的智慧。所以,你千万小心,不要自作聪明做出蠢事,也不要表现的太高明。牵扯到如此巨大的利益,他们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回禾吉看庄一直没理会他,尴尬的笑笑:“先生的话深奥无比,回头再仔细品味。今天来拜访先生,是有人相托。”
“如果是见不得人的事,还是免开尊口。”庄一心二用很累的,冷冷的说出一句,想早些打发他走。
回禾吉想要酥离开,想到正事还没办,暗念一声“阿弥陀佛”压下火气,从怀里取出一张纸片推到庄面前。“有人让我问问先生,松井式老先生还能活多久?”
“十万。”庄瞟一眼纸片,那是一张支票,十万美元的支票。“好大的手笔,出这笔钱的人,就是想知道松井先生还能活多久吗?”
回禾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没有立即回答。庄也回以微笑,也许这十万美元对一个普通医生会有很大的诱惑力,但小骗子是见惯大钱的人。
手腕上又传来信息:注意你的言行,松井式会监视你的。
庄再次敲击表面,对方却再没任何回复。
“是的,如果先生能再做些什么,还会有另一张支票;那将是一张空白支票,随便您填多少都可以。”回禾吉看庄没说话,以为有机会,继续诱惑着他。
“大师的意思是……”庄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审视着回禾吉。
“我的意思很明白,一切只看先生能做什么。”
“哈哈,我是个很贪婪的人,这张支票我收下了。告诉那个人,松井先生至少还能活三个月。另外,请再转告一句话,要我做事的价钱是很昂贵的,无论是你还是你的主人,都付不起。”
“哪里会?”回禾吉看到庄收起那张十万美元的支票,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一点;“只要您说个数目,您就能得到那笔钱。”
“一亿,美元。”庄轻轻念出自己的价钱。
回禾吉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你在艘。”
第十一卷、蝶舞 九、医生与杀手(下)
“大是自找的,佛门弟子不该做这样的事∫是医生,不是杀手。你们找错人了。替我谢谢你的主人,如果只想知道一个人能活多久,这样的钱我能挣,也比较喜欢挣。今后请多多关照∪如说大师您,至少能活……唔五年,也许十年。”
回禾吉愤怒瞪视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里是日本,你要想清楚后果,支那人。”
“支那人?大师的佛法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大师的医术又是跟谁学的?”
“你会后悔的。”回禾吉说不过庄,酥打开格子门走了。
庄气的满脸通红,偏偏又不知道该对谁发泄;他一贯是受不得气的,好半天才使自己冷静下来。
“先生不要生气,僧人在日本就是政客,他们能拉来选票,所以狂妄惯了。”井池雪美出现在室内,带着微笑走近;“我知道,您是上天派来帮我的。”
“刚才的话小姐都听到了?”庄故作惊讶。心里却明镜似的;如果说以前这间房子里没有窃听设备,现在一定是连自己喘口气也会被人知道。
其实不用手表传来的提醒他也应该想到:牵扯到如此重大利益中,不止对方要小心,自己也要小心。
“对不起,式爷爷把正贺君赶出去后,就让人布置了些小东西。他怕自己被人害死,不得不小心∪生来九津三天了,能让我陪先生欣赏一下九津的花园吗?”
这段话是井池雪美在院子里说的,风吹来,樱花树摇曳一树暗香涌动。
走过长长的木制长廊,进入一个僻静而幽暗的木牌楼,转瞬间,九津最精华的部分展示在眼前。
静谧的夜晚,星空在树梢间闪烁,随风飘来温蕴樱花的清香,庄深吸一口,平复了心情,听井池雪美娓娓道来。
“祖先不会愚弄后世子孙的;井池家训:勤家事、广交友、慎恶行、勿附庸。最主要的是最后八个字:商汉同舟,远离是非。”
寂静的花园里只有夜莺或传来几声鸣叫,井池雪美语气没变,轻轻柔柔却说出另一段话。
“池田家掌握家族时,松井正贺已经开始接近政客们。到松井式接手后更甚一步,他们在出卖井池家族的利益讨好政客们。父亲一直不喜欢松井式,但是也没办法,百年来我们只是他们供养的偶像,对于家族以外的事务没有任何发言权。几年前父亲去看我时说过,如果他们出什么意外,就让我把家族的一切捐出去。也许那时他已经意识到什么≈在我该做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把这一切都捐出去是不可能的。”
夜色朦胧下,九津的花园似乎还没有碎雪园大,但是却令人感觉精致多了】一个转角、每一株花树都恰到好处,樱花有些已经凋谢,落下的花瓣自己堆在树下,依旧散发着清香。
“雪美小姐要说什么?”庄低头闪过一段栀子树的枝杈,面对花园中的小湖止步回身。
“我想先生帮个忙≡不起……”井池雪美的心思全在说话上,没想到庄会突然站住,差点扑进他怀里。
“是我不好。”庄扶一下她的肩膀,手感确实不错,软软温温的;“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井池雪美的声音有点颤抖,夜幕下看不清她脸红了没有。
“你消他活多久?”庄轻松的问,顺手摘下一串樱花,揉搓几下塞进嘴里;“樱花的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苦。”
“我消他能至少活半年,我要让他亲眼看到松井家族被逐出九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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