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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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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从庄身上传来一股寒气,吐话头小心的看着他;“这是叶儿的主意,我可没强迫她。”
“我们不挣这样的钱,叶儿不必为了钱去画画。”庄从叶儿手里抓过钞票,塞进梅兰亭手里,拉起叶儿就走。
“你怎么了?”叶儿挣扎着,却没庄力气大,挣不脱就不挣了,随着他走到路边拦住一辆的士。
梅兰亭呆呆的看着两人坐车离开,把手里的钞票重重的扔出画廊;四散飞舞的百元大钞,吸引了一群路过的人去争抢。
画廊内的灯火熄灭了,梅兰亭跑进深处撕下那副“人与自然的融合”,边撕扯边嚎啕大哭。
庄与叶儿坐在上租车上,两人谁也没说话;一直到回到苏娟家楼下,庄才轻声说:“叶儿,我不想你为了钱太辛苦。”
“上楼吧。”叶儿柔声说:“我和黄海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争吵过,心里只有感动,从来没感到过心疼和害怕。李想,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也很心疼∫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耽搁我的工作。但我还是心疼,你太要强、太累了。”
庄摇摇头:“叶儿,你不明白,我是不忍心看着你为了钱去画画,那不应该是叶儿你做的事。你先回去,我在外面转一会儿,想明白了就回去。”
叶儿是不会丢下庄回去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劝他,只好陪着他默默的走。
历来江南出才子,代价是女人要为苦读史书的才子功成名就抛头露面做好后勤;琴年一代代延续下来,就造成南地民风积弱阳刚稀缺;也就逼出江南女子天生懂得经营自己的生活。
在叶儿想来,画几张工笔画委托梅兰亭卖掉很正常,凭本事挣钱,没什么不好的【来她还想给庄个惊喜,却没想到会引发两人间第一次争执。
善良的叶儿,根本不明白庄的心思;小骗子是看穿了梅兰亭将要耍出的花样才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叶儿没有错,错就错在梅兰亭或别的什么人很可能会借这个机会炒出另一位偶像级的美女画家;以叶儿的天生丽质,以梅兰亭的经验基础,只要有人出一笔钱,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庄必须把这个可能消灭在可能阶段;他已经后悔了,这件事完全可以在叶儿不知道的时候私下解决;现在,怎么解释都不好解释明白,只好装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
两人围着小区转了一大圈,庄感到肺部沉闷,才随着叶儿上楼。
小狗阴阳在这个新家很不习惯,苏娟的孩子正在淘气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就把阴阳当成活着的玩具,弄得阴阳整天躲在叶儿的床下,只有在晚上,小宝睡着了才出来。
庄洗漱完毕,看到叶儿抱着阴阳坐在床头无声的哭泣,心疼又不知如何劝解;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傩面具,摘下来一个罩到头上,把一张狰狞的面孔悄悄伸到过去。
叶儿惊叫一声,马上意识到是庄在使坏,又怕惊动隔壁的姐夫和小宝,连忙捂住嘴;气不过,扑过去把庄压到床上。直到小骗子痒的咳嗽才松手,气哼哼的去卫生间洗浴了。
这一夜,庄没睡好,叶儿也没睡好,他们虽然依偎在一起,心里都感觉到一丝隔阂正在悄悄诞生。
清晨,庄刚要睡着,黑色三星手机震响。是黄海打电话,他正在楼下,把雷诺车送回来了。
“我想了一夜,李想,既然你不喜欢,今后我就不去马老那里学画了。”
庄拿过车钥匙回到楼上,叶儿也起来了,她说着,委屈的哭起来。
“学画没什么不好,我消你有个业余爱好。只是,你是个警官,做财务要专心,画画一是会耽误工作,如果被同事知道也不好。”
庄把叶儿抱在怀里,安慰着:“叶儿,我当时太冲动了,在我们北方,如果一个男人要靠女人卖画的钱买房子,会被人看不起的≡不起,别再哭了,姐姐起来会骂我的。”
“那我还学画画干什么?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唔……。”叶儿扭动着身体,她早已不生气了,甚至还从心里感到被关爱的甜蜜。她被越抱越紧,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被覆盖,一双手探进单薄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叶儿再说不出半句话,热烈的迎合着爱人的侵略。
女孩子都消自己的爱人有双坚实的臂膀,昨晚庄突然表现出的霸道,使被爱情迷惑的她感到强者的气息,虽然当时很委屈,经过一夜回味,叶儿又有被疼爱被保护被征服的感动。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普遍偏低,最喜欢把爱人向好处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今天是周六,因为叶儿明天要去南京训练基地报道,有好多东西要准备,早与梅叶说好不去学画了。
十点多苏娟跑车回来,看到妹妹在厨房忙和,庄与小宝在客厅逗小狗,心情大好。只有一样,客厅、房间的空调都开着,苏娟节省惯了心疼电钱,到厨房低声询问叶儿,才知道是因为庄。
前天,上海男人带小宝到师大附中办妥入学手续,孩子才能从繁重的功课中解放出来;作为母亲,苏娟对准妹夫别提多满意了,与叶儿说笑几声,费电的事就抛到脑后了。
但是,这几句简单的对话瞒不过庄灵敏的耳朵,马上叶儿要离开两个月,他自己住在这里算是什么事?
中午吃饭时,苏娟问起丈夫这几天家里的时,上海男人一五一十款款道来,连他买的几只股票涨几分跌几分都说了。
庄这才知道传言不虚,上海人没有不炒股的,苏娟的丈夫可算是第一代股民;就顺口问:“一定挣了不少钱了吧?”
“他能挣钱,不把家底陪进去就算烧高香了。”苏娟撇撇嘴,上海女人心里的账本什么时候都是小葱绊豆腐,一清二白。叶儿看姐姐又要翻旧账,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明天要走的事。
吃完饭,叶儿和姐姐钻进里屋说悄悄话,庄叫过上海男人在报纸上写下两行字,低声道:“大哥,马上把你的股票都卖掉,全仓买进这两支股票,至少能让赚一倍。”
“中田船务,江都钢铁;这是两支ST啊,已经好久没动静了,这两天还跌了一点。”上海男人马上打开电脑,调出两支股票的信息,向庄批讲一通股票常识。最后的结论是:不要相信传言,这两只股票无论从基本面还是各种曲线分析,都不可能有赚钱的机会。
小骗子昨天刚把股票帐户开好,账上的五十万还一分没动,准备周一全仓买进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不过是看上海男人在家里没什么地位想帮他一把,就说:“我有个朋友给的消息……。”
“什么消息?”苏娟和叶儿走过来,看到两个大男人在研究股票,苏娟就问了一句。
“小李要我把手里的绩优股卖掉,全换成这两只垃圾股,你说可笑不可笑?”上海男人得意的回答。
“一点也不可笑,绩优股涨到最高的时候你去买,套到现在也没动静,早卖早省心。这次就听李想的,换成这两只;他不会骗我们,是吧?”最后一句是对庄说的,小骗子的只好笑笑:“是吧。”
周日,庄开车走沪宁高速,把叶儿连同行李送到南京警官训练基地,分别时又是一阵依依不舍。
回程只有他一人,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是轻松还是难过。这次回来,与叶儿在一起的感觉甜蜜中夹杂着恐惧和紧张,分开后,脑子里空落落的,不知不觉间,雷诺车就开上的沪宁高速。
在收费站领卡后,庄才感觉不对,他今天与大师兄和索翁达约好,要到南京拜会一下寻豹盟的那些江湖人士。
车窗外已是夕阳满天,庄丝毫提不起与那些人勾心斗角的兴致,拿出电话拨通师兄的手机。
电话响了,对方却一直没接听;庄这才想到,这个电话号码是不能拨打大师兄的电话的。
他把车停在路边清醒一会儿,才换上另一个电话卡。
这次响三声,大师兄接通了电话。
“我不舒服,胸口闷先到霞光寺了。麻烦大师兄和祝飞见到空寂大师和羽玄真人,替我说声抱歉。”
说完,庄挂断电话,驱车向苏州方向开去。
这次见面已经酝酿了好久,为的是七月上旬将要在上海举行的一场拍卖会,梅花玉印会在此次卖会上亮相。空寂大师和羽玄道长作为江湖寻豹盟的召集人,要在拍卖会前统一一下江湖八派的立场和认识。
钱不成问题,三品蓝石将先行垫付一千万准备金,一品金佛财大气粗,估计足够了。过去的拍卖会上,从来没有哪枚玉印拍到过百万,即使江南宝藏的事已经闹到天下皆知,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出如此高的价钱来争夺这枚玉印。
八点半,庄来到苏州霞光寺,大殿上灯火辉煌,和尚道士群魔乱舞好不热闹。
庄从侧门进去,才知道那里正在为一个刚诞生的孩子做祈福仪式。孩子他爹有钱,为了得到这个男孩已经离了三次婚,前面都是生得女孩。
后院,二师兄祝云已经按照女活佛的交代,在偏殿内装修出一间香薰室。
庄没多说,捂着胸口走进去。
二师兄早接到庄的电话,弟子们把准备好的草药倒进十多只滚烫的铜锅,药气顺铜管通进香薰室,庄已经脱光衣服躺在木床上,呼吸着香浓的蒸汽打坐。
“咳咳!……”不到十分钟,庄剧烈的咳嗽着离开香薰室。
二师兄最先迎上来抱住他,两缕血丝从庄鼻孔渗出,很快就变为血线。
“师兄……咳咳!”庄要开口说话,却先喷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说:“衣服,药……药瓶。”
祝云连忙把庄附到更衣处,摸出药瓶打开,庄取出两粒止咳药塞进嘴里,但更多的血随着剧烈的咳嗽不断涌出,他根本无法把药送进去。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 三、毛贼(上)
兰花楼坐落在江边,是一座依山傍水的高层建筑;底部五层被酒吧、迪厅、TV、豪华餐厅等各种娱乐场所占据,上面七层是高级会所和高档客房。
已是凌晨四时,八楼的一间套房内,梅兰亭还坐在床前,用一块湿毛巾为庄擦拭额头上的汗。
自己真的爱他吗?梅兰亭停住手,询问着自己。
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在梅兰亭心头很久了,却怎么也找不到确切的答案≡于庄,梅兰亭第一个印象还有几分厌恶,在火车上,在过往的江湖传说里,小骗子的表现实在不怎么好。
到上海后,庄与叶儿之间深情爱恋,慢慢改变着梅兰亭的印象。也难怪,小骗子在作为李想出现时,真是位谦谦君子;很多时候,梅兰亭都分不清庄与李想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这才是真正让人迷惑的地方,梅兰亭甚至分不清闯进自己心里的究竟是江湖浪子庄,还是深情款款的医生李想;也许是他们的结合体吧?
当初柳依兰以八百万为代价,要求梅兰亭试探庄,她最初感到的是刺激,当然,钱也是一方面,却没想到自己会深陷进去。她一直对竹道士怀有好感,也以为那是爱。
自从与庄有过那一夜后,虽然痛楚多于快乐,但梅兰亭深藏的女性本能被激发出来;才发觉,自己是个小女孩,也需要男人的情爱。
“哦,这里是……”庄睁开眼,四处张望着。
“你醒了?这里是兰花楼。庄,你……没事吧?”梅兰亭看看手表,才不过四点半;周半翁说过,被点中穴位后,庄不到明天中午不会醒来。
“我会有什么事?”小骗子翻身站起来,活动着手脚;“蓝先生呢?柳家姐妹的眼光不错,这间客房很有情调。”
梅兰亭顺庄的眼光看去,所谓情调,就是悬挂在墙壁上的几张半裸油画;肉欲的诱惑被表现得很艺术。
“哼!现在我放心了,你真的没事。”梅兰亭冷哼一声,纠结在心头的登才放下;能看懂那样的“艺术品”,现在的庄真的很正常。
这边才放下,那边又浮起来。
梅兰亭想起自己的画廊,想起将要开始的春季拍卖,眉头再次纠结到一起。
“梅小姐,如果你那两位签约画家也能画出这样的画,我保证,你一定能发财。哈,别的不用说,只柳家二姐就能把他们的作品给包了。唔,有点握,这好像仿制品。也是,这么好的画如果真的挂在这里,一定会被人偷去,兰花虽有钱,也不可能这样糟蹋》小姐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辛苦。女孩子,逛逛街轻轻松松……”
庄站在画前侃侃而谈,完全不理会梅兰亭越来越沉重的脸色。
“够了,你再说……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梅兰亭拉开厚重的窗帘,一把推开塑料窗,伸腿要迈上去。
庄表现出惊人的敏捷,几乎瞬间就漂移到梅兰亭身边,双手抱住她转身扔到床上。
“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啊,你知道密码?”梅兰亭从床上弹起来,扑到庄身前。
“大概有些眉目,只是,梅小姐要得到一千万,怎么也要付出点代价吧?”
庄坐在圆椅上,摸出香烟点燃,似笑非笑的看着梅兰亭;放肆的眼光,逡巡在她脸上、胸前、小腹和修长的双腿。看到梅兰亭破碎的上衣,奇怪道:“你怎么了,被人打劫了?怪不得要跳楼,是劫财还是劫色?以梅小姐的本事也会遇到这种事,那幸运的蟊贼果然有眼光。”
“是被人抢劫了,不过,那个小贼不劫财也不劫色。”梅兰亭知道,庄只要想起密码,这笔钱一定会给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蟊贼?那他劫走了你什么,让梅大小姐要死要活的?”
“他啊,劫走了我的心。你说那蟊贼可恨不可恨?该死不该死?”梅兰亭脱下外衣,贴身的丝绸内衣被扯成几片,几乎遮不住胸前的春光。
小骗子心虚了,隐约感到,梅兰亭身上的古怪与自己有关;刚才,自己一定失态了。她的话更不好回答,脸上的表情证明,那个劫心的蟊贼,说的九成是自己。只是,打劫不是小骗子的爱好,他以为梅兰亭在耍赖。要搞清楚谁打劫谁?
“怎么了,想不想知道那个蟊贼是谁?祝掌门,祝大哥,我的心都没了,您可要为我报仇啊。”
“再说吧。”以往的经验告诉庄,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连忙引导着梅兰亭,转向另一个方向:“梅小姐,我想知道两个问题,只要你能如实回答,我也许就能想起东憾资账户的密码。”
“如果我不知道呢?”梅兰亭抬手取下发卡,让长长的黑发飘落双肩;她知道,这样更能显示女性的柔美。
庄果然咽下股口水,梅兰亭表现出与以前截然不同的风情,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饥渴的蝶神,都是莫大的诱惑。要命的是,随着蝶神挥舞的翅膀,淡淡花香正缓缓散出≡惑着梅兰亭,也魅惑着小骗子。
“第一个问题,对于我的身世,梅小姐知道些什么?”庄勉强镇定心神,问。
“这个问题啊,只听说你是孤儿,从小被祝老捡来的。”梅兰亭已经欺进庄怀里,抚摸着他的肩;“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爹没妈,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啊。”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是我?”庄装作大方,让对方吃点豆腐。
“什么为什么是你?”
“东憾资,为什么会找上我?梅老对你说过什么?柳依兰对你说过什么?”
“这个问题我倒是知道一点,不过也不多‰年前,爷爷应邀到法国举办个人画展,回来后就开始关注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
“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还有一个人,爷爷好像一直没找到⌒一天,我正陪着爷爷在武夷山散心,忽然就去赶火车,后来就看到你了。爷爷说你就是庄∫当时还不知道江湖上有你这么个人。后来竹道士也来了,我才知道,你原来是个大人物—了你,连竹道士也被惊动了。当时,你还傻乎乎的对我们不放心;如果不是为了你,竹道士根本就不会受伤。”
“说下去,后来呢?”庄拉住梅兰亭的小手,它吃得实在有点多。
“后来,大致的情况你也知道。爷爷去了趟山东,回来后就很不高兴,说你是不识抬举的小人;还说,你早晚会后悔∫当时想,你与苏小姐会怎么样?为了她,你要退出江湖,有必要吗?再后来,竹道士来了,柳大姐也来了∫才知道,原来他们俩以前是一对—了竹道士的伤,柳大姐没少落泪,爷爷说,只有她才知道竹道士的伤有多重……”
梅兰亭陷入深深的回忆中,细细讲述着竹道士在碎雪园居住时的一言一行,讲述着柳依兰为竹道士做的每一件事;也许从那时起,梅兰亭才撞进这个漩涡。在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对竹道士的爱不会有结果的,柳依兰似乎也觉察到梅兰亭的变化。
“你来上海前,叶儿每次见到我说的都是你,我劝过她;现在我才知道,那时的女呵听不进任何劝告的。柳大姐对我说,东憾资需要你,让我想办法试探一下,你来上海是真的为苏小姐还是有别的目的?你要知道,现在像你这样的情种实在不多了。不止柳大姐不相信,开始,我也不信。”
“无聊,你们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柳依兰为什么会关注我这个小人物?”庄抬起头,躲避梅兰亭多情的目光。
“你是小人物?”梅兰亭点一下庄的眉心;“那江湖上就没什么大人物了。”
这一点,两个人都有触电的感觉。
印堂穴就在眉心下,梅兰亭这一点,蝶神兴奋得舞出一个花,更多的花香从庄体内散出;庄眼前一花,似乎怀里的不是梅兰亭,而是叶儿。
梅兰亭受不了这样的催情花香,脸泛桃红,呼吸急促;彻底软倒在庄怀里。
只要是个男人,被这样一个充满朝气女孩紧贴都会有自然的反应,特别是她已经是衣衫半解,浑圆的**顶着破碎的衬衣,随呼吸一起一伏,庄甚至能感觉到两粒桃在慢慢凸起。
“柳大姐……我是自愿,不要说我下贱。庄,我没要求你什么,只要你对我好点。”
梅兰亭把脸埋进庄的胸前,喃喃低语着:“你的胸前是一片空虚,我看到了,苏小姐一定没看到∫的心被你劫走了,小蟊贼,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庄心一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体内有股邪气四处冲撞;忍不住抱起梅兰亭滚到床上。
两个江湖好手疯狂的彼此撕扯着,衣服丢到床下时,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第二次,梅兰亭不再是被动的承受,她在庄粗暴的揉搓、挑逗下春情难抑,咬着头发奋力推倒他,如一位矫健的骑士般跨坐上去。
第十三卷、蛙鸣蝉燥 三、毛贼(下)
再次睁开眼,窗外依旧是灰蒙蒙一片,轻细的雨丝顺着敞开的窗送进潮湿的气息;这样的季节,重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天气。
庄从梅兰亭身下抽出手臂,看一眼腕上的表,指针指向两点钟。
糟糕,飞机已经起飞,叶儿要着急了!她知道庄要坐十二点的飞机回上海。
电话呢?庄跳下床,四处寻找黑色的三星手机。最后,在床下的阴影里,发现这个黑色小精灵。
还好,叶儿没有打电话来,只是发了几条短信。还有一条是民航发来的,通知这班飞机的乘客:由于雾大,本次航班推迟起飞。两个未接电话是两位师兄的,他们对于发短信这样的花样,都不很熟悉。
庄苦笑着给叶儿回短信,都是钱的缘故。这一段,为了节省开支尽快还清债务,叶儿制定了一个开支计划。第一条就是尽量少打电话,多发短信;据叶儿测算,每个月至少能省下五百元电话费。以前,两个人都在上海,却经厂着电话长聊。因为钱,那样的甜蜜暂时终止了。
梅兰亭还在沉睡着,她的身体……庄拿起毛毯为她盖上这具诱惑,奇怪的,却不曾如上次有深深的罪恶感,自责是有的,也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昨夜今晨,两个人在这张大床上也不知翻滚了多少次,梅兰亭是个很好的学生,几乎能领会小骗子的每个暗示,能接受任何高难度的动作。蝶神得到满足,如今在印堂穴内安稳的沉睡着,身体完全隐没在黑雾里。
庄给两个师兄回电话报平安后,打通柳希兰的电话:“柳二姐,很不好意思,麻烦您叫人送两套衣服上来,再送一瓶酒来。”
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刚洗完澡,柳希兰就亲自送来一套高级休闲服,从内到外连内裤都是名牌。在客厅里,她看着庄一件件穿戴起来,品评道:“祝掌门,您的身材很好,怪不得能迷倒那么多女人。”
兰花楼上下都是女人,庄老着脸哼一声:“柳小姐的话是说,我很适合做鸭子?”
“我没那么说。”柳希兰同时也带来了梅兰亭的衣服,等庄穿戴好,指着隔壁方向:“蓝大哥在那里,大家都没吃饭,你们稍等一会儿,我把梅小姐叫起来。”
“她,早醒了。”庄抓起柳希兰送来的酒仰头喝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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