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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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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伊兰和蝶姨几乎是同时出现,两个人都没意识到对方的身份,但是女人家之间有天然的默契;虽然都带着面具,却已经开始互相谦让。
“妹子,我和这个和尚有笔旧账要算,他曾经暗算过我。您稍等一会儿,好吗?”
“这位大姐,我对大师仰慕已久,您让我先来,妹妹这厢有礼了。”
“阿弥驼佛,和尚不与女人动手。”
“呸!难道那天从天上掉下来的是别个?现在人多,就真成高僧了?”蝶姨怒声反驳,雪狂僧脸红耳赤,眨着眼不知如何应对。
“这位大姐,你们之间真的有误会?不如我们先下去商量商量。”
“两位女侠的心意领了,我说过接受挑战就一定言出必行,二位……。”
“噢?说来听听,这位高僧与姐姐之间,难道有什么风流韵事?”
以柳伊兰的精明,马上看到机会,并且迅速抓住机会。原本紧张的情况急转直下,迅速变成一场口角之战,很有点小品的味道。观众们乐不可支鼓掌称快,连周半翁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真乱啊,雪狂僧挑战秦可强大概是江小鱼在背后捣鬼,蝶姨要因为雪狂僧曾闯进蝴蝶洞撒野,柳伊兰是怕周半翁出意外,周半翁要保护秦可强。反正小骗子知道,他不用操心了,擂台上吵得越热闹,这场架就越没戏。
庄走到秦可强身边,先撕下他头上的绷带,在伤口处贴上一副狗皮膏药,再以龙星毫刺入伤口周唯位,以冷冽的真气快速消弭正在淤积的血肿。
“秦兄,您还能打吗?”
“勉强可以,但是没有把握;保罗的拳劲太大,我的平衡感暂时有问题。唔,现在舒服多了。”秦可强靠在庄怀里,低声说;“周老不是雪狂僧的对手,江小鱼要借这个机会挑拨江湖道的团结。”
“我知道,你不要说话,尽快恢复≡不起,一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不能消耗太多。”庄左手捻出凤星毫,引动印堂穴内的黑雾,全力为秦可强疗伤。
擂台上的事就随他们去吧,有两个女人上场搅和,早晚是场闹剧↑房里已经有人在说兴,田公子有点登的看着擂台,毕竟是为自己的客人接风,他不消这出闹剧闹太久。
主持人青梅适时出现,轻巧的在雪狂僧胸前击一掌,娇笑着说:“大师,您输了。”
台下响起一阵阵哄笑和起哄声,有人要求雪狂僧与娇媚迷人的青梅大战三百合。
雪狂僧满脸尴尬,不知所措的躲着青梅。
主持人趁机宣布擂台赛圆满结束,下面将由凤凰仙子为大家献歌。
朵花的魅力比比武大多了,她是当今最红的美少女歌星〖像;听到凤凰仙子要献歌,马上就有人高喊让台上的人到一边去吵,等分出顺序再来献艺。
很快,一群年轻人跑出来开始拆除擂台;雪狂僧尴尬的被赶下去,路过庄身边,低声哼哼两声,到底也没哼出什么内容来。
庄扶秦可强到后台休息,起哄的人多时秦可强的手下和八品兰花的人,其中叫的最热闹的是杨辉,虽然他躲在暗处。
人多量大,擂台很快被拆得一干二净,漫江花雨的演艺台灯光变幻,音乐声响起,凤凰仙子的演出开始了。
庄把秦可强送到后台,问:“秦兄,雪兰华亭在哪里?”
秦可强头脑清爽了很多,庄一眼:“从这里出去,右转十米再左转就是了。稍等一下,我让人把门前的狗引开。”
杨辉从角落闪出来,带两个人先进入通道。
“秦兄,你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吗?”
“没必要,我只知道要帮助你做任何事。”通道深处响起争吵声,秦可强指指腕上手表:“你可以去了,接到我的信号再带人走。”
庄嘴角泛起笑纹:“稍等一会为儿,我要先去会一个人。”
“我等你。”秦可强还是没多问,闪身让开通道。
二楼右侧包房内,江小鱼正和谢晶低声说着什么,下面舞台上,凤凰仙子开始献上第一首歌。是首情歌;节奏清晰而欢快,没给人激烈震撼的烦躁感′花载歌载舞的旋转在一群伴舞艺员中间,有时随意而更显奔放,自是一道不凡风景。
“两位晚上好。”庄推门进来,几步跨到轩窗前;“谢小姐,我有几句话要和江兄说,体己话。”庄看一眼轩窗外,对面太师府内,田公子和松井平志正看向这里。
第十五卷、风满楼 十一、弄堂(下)
“你们请,我去补妆。”谢九然一笑,轻轻站起走出包房。
“江兄,请。”庄掏出一盒香烟,右手食指轻叩盒底;一只香烟射向江小鱼唇边。
江小鱼一直冷冷的看着庄,搞不清他此时要和自己谈什么;香烟射来他也没躲闪,启唇衔个正着。
“啪!”一声,庄把锃亮的ZIPPO火机旋开,凑到江小鱼唇下。
“不用,我自己来。”江小鱼偏头避过,手中出现一直银色镶钻火机,却没去点燃香烟只在手里把玩着;“祝兄有何指教?”
“想和江兄谈一笔生意。”
“祝师兄又准备出山做生意了?好啊,我一定全力配合。”
庄关上轩窗,包房里瞬间宁静了,这样能使江小鱼集中注意力。
“不敢劳动江兄太多,只要借点东西即可。”
“什么东西?只要我有。”
“时间,我只借你一天时间。”
“什么意思?”江小鱼神情开始显示出恍惚的俭,庄心底的石头落下:“我想劝江兄几句话,上海已经够乱了,特别是最近;我们不应该介入太深。田公子看起来风光,谁知道他还能风光几天?”
“你什么意思?”江小鱼的眼神有点慌乱,已感觉到身体不对劲。
“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个赌局太大,出牌要分外谨慎。江兄累了,不妨休息一下作壁上观,等情况明了了再决定在哪里下赌注。”
江小鱼摇摆两下慢慢坐下,不甘心的说:“你暗算……。”他已经很小心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着了对方的手段。
“算是吧,江兄,我是为你好啊。”庄笑着扶住他,又一次按开ZIPPO火机;明亮的火焰在江小鱼面前划出一个“气”字,“噗”一声吹灭。江小鱼的眼睛就闭上了。
庄把江小鱼放在沙发上,拍拍手站起来:“我们两清了。但是我不会让江兄白辛苦,我将保证你在田公子身上的投入不受损失”
他不能不如此做,现在的江小鱼可以说是田旭洋手,不斩断这只手,小骗子根本没把握带井池雪美离开漫江花雨,离开上海。松井平志和田公子在一起,太师府内外有很多大有身份的客人;如果一会儿出现什么意外,没有江小鱼和田公子,下面的人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庄走出包房,仔细的带好门;蝶姨在拐角处等着:“你好象有什么事?”
“是啊,蝶姨;我需要帮助。”
“真的要出事了?”蝶姨是个直脑筋,一时转不过弯。
“这件事事关我和‘他’的安危;你说严重不严重?一会儿你不要管别的,保护朵花和苏小姐离开这里∫们连夜回凤凰。”
“好啊。”蝶姨相信庄,更怕“他”出什么意外。
庄神态轻松的走下二楼,拐过两个弯看到秦可强,对方点点头。
雪兰华亭他来过,就是上次朵花化妆的那间包房∑开门,就看到沙发上做着三位美女:叶儿、井池雪美和陈依颐。
她们在全神贯注的欣赏朵花的演出,这是一楼唯一的一间包房,通过稍小的月亮窗可以近距离欣赏到舞台上的精彩。
“李先生,您来了?”井池雪美第一个站起来,深深鞠躬。陈依颐惊异的看着他,门外的人没有通报,他怎么进来的。
“雪美小姐在,我怎能不来?”庄先谢过井池雪美并扶着她坐下,顺便也就坐在井池雪美和陈依颐之间。
沙发本就不太宽,庄等于紧贴着两个少女的,叶儿起身说:“你们聊,我去楼上看看,松井式先生一个人在包房,不太礼貌。”
“李主任,你要做什么?”陈依颐终于发现不对了,挣扎着要起身,被庄一把搂住腰肢,浑身软绵绵心里晕乎。井池雪美的腰也被揽住,瞬间红了脸,低头不语。
“陈小姐,你可以选择是不是睡一觉,我要带雪美小姐旅行。”庄在陈依颐耳边吹口气,低声说。
“哥哥要做的事,我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总之他是我哥哥。”陈依颐抑制住酸软无力的感觉;“主任,让我睡去吧,这辈子,我无条件相信的人,只有你。请……给我一个吻。”
陈依颐闭上眼,在庄嘴角轻轻一吻;缓缓滑落下去,软在他怀里。
软玉温香满怀,小骗子心如止水,抱起她放到另一张沙发上。
“李先生,我不能跟你走△天就要签约了,这不是你消的吗?”井池雪美抬起头,眨着眼睛。
“雪美小姐,您相信我吗?”庄走到沙发前,伸出手;“我现在没时间解释,但松井式先生已经答缨持我,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一定告诉你一切。”
井池雪美凝视着他,把手缓缓放在庄手中:“我总是相信先生不会害我,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我要为家族的声誉负责。除非先生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庄焦急的问。
“第一个,和陈小姐一样,一个吻。”井池雪美站起身,凑近一些:“先生不答应,我就喊救命。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我忘不了。”她抬起头,让乌黑的秀发漫过光洁的额头,半闭着一双痴迷的眼睛,宛如沉入梦境的天使一般迷人。
“你这是要挟。”
“别忘了,我如果答应你,家族很可能要承受五亿美金的损失∪较起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世界上没那个吻有如此昂贵。”井池雪美说出的话很有理性,但是她的人……时间……地点……。
也许很有道理啊,确实没哪个人会为一个吻付出五亿美金的代价。
小骗子无头有点晕,井池雪美已经踮起脚尖,樱红润湿的唇重重吻上来。
正此时,包房门开了,叶儿怀被大捧鲜花,陪着一身舞台装扮的朵花走进来:“你们……?”
“关上门。”庄低声说。
叶儿才醒悟,连忙关紧门,脸色当然很不好看。
朵花挽着叶儿的手臂,吃吃笑着:“被抓到现行了啊,大哥,看你怎么说?”
小骗子无话可说,尴尬的挠着头:“不是那样的……。”
“叶儿姐姐,对不起了,这是我的条件啊。”井池雪美一本正经面对叶儿,一本正经的深深鞠躬致歉;又对庄说:“只是,先生的吻很不专心啊;第二个条件,让我和陈小姐一样昏睡过去。在我失去知觉的情况下,你可以把我带到任何地方。”
庄只好抽出龙星毫,把井池雪美刺昏过去,一把抱起她对叶儿和朵花说:“你们先走,我带她走后门。”
“等等,我还没换衣服呢。”朵花不满意的说,外面已是初冬,她这身衣服太薄了。
“离开这里再换。”叶儿把一件大衣披到朵花肩上,拉起她离开包房,看也不看小骗子。
庄找到第三张隔板,那里用花架掩饰着,一盆郁郁葱葱的吊兰几乎遮住全部细节;他用力推动隔板,手感严实毫无松动。庄心里着急,正埋怨柳伊兰卖关子,却见隔板带着花架无声滑开,露出一个黑黢黢的通道。
他刚进去,隔板在背后无声关闭,通道内亮起一串***。
庄不能冒险带叶儿和朵花从通道离开。漫江花雨是兰花姐妹们的道场,柳伊兰如此信任他,他就不能给八品兰花留下隐患。
通道不算很长,出口在黄浦江边,是漫江花雨精心设计的临江小花园的一角。
上海历来多雨,淅沥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下来,潮湿的水气扑面而来。
庄刚走出通道,直觉告诉他有握在逼近,他想也不想,抱着井池雪美滚倒在地。
“你要带她去哪里?”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飘来,庄根本弄不清他的具体位置。不远处的江岸上有两条黑影正在搏斗,隐约能看出那是雪狂僧和秦可强。
庄要保护井池雪美的安全,本身还有伤,面对这个隐在暗处的高手几乎已经落尽下风;但是,他相信秦可强的判断,既然秦可强说他可以出来,就一定另有布置。
“雪美小姐病了,我带她去医院。”庄站起来,转过花园就是一条僻静的弄堂。黄浦江内驶过一艘***辉煌的江轮,漫江花雨内的歌舞升平声阵阵传来,他抱起井池雪美走向花园铁门。
一个从黑影中闪出来,正挡在铁门前;远处的***照出撒花刀的寒光,也照亮了眼前的黑影。庄看清楚他正是田公子身边的年轻杀手,心里反而不怕了;只队着他手里的撒花刀。
从兵器能看出一个人的来历和握度,撒花刀长不过七寸锋刃细窄,近把处稍宽,刀身开有深深的穿透性血槽。这是把杀人利器,穿透性血槽刺入身体会造成受瞬间大量湿,抽出时能扩大伤口,是把只为杀人而造的凶器。
“既然雪美小姐病了,我向田先生打个招呼,陪你一起到医院。”杀手冷冷的说。
“好吧,前面引路。”庄大方的一摆手,顺手弹出五枚金针,杀手早有准备纵身躲向一旁。
“厉害。”庄夸一声,抱起井池雪美仿佛一道轻烟从杀手让出的位置闯出花枝铁门。
杀手怒喝着扑过来,庄刚要叫糟,铁门旁的草地忽然探出一只花锄,狠狠的砍向杀手的双脚。
“花海老师,这里交给你了∫会照顾好雪美小姐,请你多多费心,照顾好的我的朋友。”
小骗子心情大好,野村花涸上杀手,两人一样的圆滑凶狠,无论哪个吃亏,他都没意见。
“师父,拦住他。”杀手被野村花海缠住不得脱身,呼唤雪狂僧阻拦。
庄对雪狂僧比较顾及,秦可强的修为虽然不错,但雪狂僧是成名已久的狂僧,刚才只看一眼就明白秦可强在勉强拖着他。庄生怕雪狂僧追上来,进入弄堂后就全力奔跑。
弄堂长不过百十米,转过一道缓弯,已经能看到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和马路对面梅家酒楼的招牌;身后没有雪狂僧追来的声音,庄松口气,把怀里的井池雪美换个位置。
还有三十米就到弄堂口了,庄已能看到街边的路灯下,有一对情侣相拥走过;他甚至能听到女孩低低的嬉笑声。
眼前忽然一暗,弄堂口凭空出现一个雄壮的身影,也不说话,只稳稳守住出口,全身却散发着夺人的气势。
庄只好慢下脚步,他即使怀里没有抱着井池雪美,也不是拦路人的对手。那是一直不声不响的金佛高手,聋哑和尚无言大师。
“大师无言,却真能看准机会啊。”庄回身看一眼,雪狂僧的身影出现弄堂的另一边,正快速接近;看来,秦可强没能拦住他。
无言双拳迎上来,两股雄浑的劲气涌来,会合成一道雄浑的高墙拦住小骗子的去路。所谓一力降十会,聋哑和尚的修为深厚,也许与雪狂僧不分上下,正面比拼毫无胜算;庄只能依仗身法迅捷左躲右避才勉强应付过去。弄堂本身不过两米宽窄没有多少腾挪的空间,他手里还抱着个人,龙凤星毫别说刺上无言大师双眼,根本就接近不了对方。
但小骗子已经没有选择,冲出弄堂才可能离开摆脱腹背受敌的局面。
庄把井池雪美高高抛起,划一道曲线飘向弄堂外,自己却作势撞向无言大师。
井池雪美已经升了最高点,依照惯性向飞向弄堂外;无言击出两拳后纵身跃起,拦截将要飞出弄堂的富豪女。
“得罪了。”庄轻喝一声,把身上所有的金针都射出去,两手中爆出两团金光照向拦路的无言;龙星毫与凤星毫剧烈旋转,如两点乌芒夹杂其中在金光灿烂中。
弄堂空间狭窄根本就无可躲闪,无言大师双拳躲进宽大的袍袖,闷哼一声击出两拳。
强劲雄浑的劲气重重击散那团金光,击飞凤星毫却没挡住凤星毫,一点乌芒穿透他的袍袖正中他的胸口。
无言闷哼一声萎靡歪倒在弄堂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
这是什么暗器啊,根本就不用打穴;乌芒钉在他胸前,无言脸变得刷白,全身真气被一股猛烈的肃寒冻结。
庄从他身上踏过,双手去接正在下坠的井池雪美;雪狂僧已经赶到他身后十米处,凌空击出一掌。
第十五卷、风满楼 十二、上路(上)
温香在怀,后面雪狂僧的杀招也要到了。
小骗子避无可避,回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虽然在庄手里吃过亏,雪狂僧此刻佛心坚固,完全不为外魔所惑,坚信邪不胜正的无上原则;一只蕴满劲力的巨掌印向小骗子背心。
只是,上海滩真的很容易出些奇怪的事。
倒在地上的无言大师忽然直挺挺的弹起来,刚好垫在庄背后。
雪狂僧到底功深厚,在间不容发的瞬间还能收回大部分掌力,只在无言肩头一按就到跃而回。
也就在这时,巷口转出一青衣女子,头戴兰花面具;右手轻抖,三条细细的红线蛇信般追向雪狂僧。
“大师刚才不是要挑战吗?小女子陪你过几招。”
雪狂僧背后奔来一人,秦可强赶到了。他也比较狼狈,左边半个膀子赤裸着,脚下只穿一只鞋。
“不公平,你们人多……不打了。”
雪狂僧被红线弄得手忙脚乱,他虽然狂,却不是傻子。三条红线看似柔软绵滑,却没被他全力击出的劲气打散,还能寻隙进攻。这份柔功代表着什么,雪狂僧这样的高手最明白。即使没有秦可强,雪狂僧也应付不来。
所以,当秦可强跑来时,雪狂僧已然从弄堂上面逃走了。
“谢谢柳大姐,麻烦秦兄帮忙,把针给我取来。”庄靠在墙上无力的说。
秦可强按下内心的震惊,摸索着从无言大师身上找到两枚黑针,他不敢相信庄能一个照面放到无言这样的高手。
“他不是个聋子,也不是哑巴。”庄收起龙凤星毫,不无后怕的看着聋哑和尚∞言的两拳把他身上昂贵的西装击成乞丐装,胸口也隐隐作痛。这还只是拳风,如果被拳头击中……。
只有心怀叵测要掩饰什么秘密的的人才会装聋作哑,庄刚才听到无言出拳时发出两声闷哼▲就在半年前,小骗子见过索翁达与无言交手,他被击倒了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祝大夫的功夫当真不错呢。只是,这样的打法太费钱。”
柳伊兰取下兰花面具,弯腰捡起几枚金针;附近比较黑,加上地上湿滑,要把这两把金针都找回来相当不容易。庄苦笑着摇摇头:“不用费心了。”心里相当惋惜,一枚金针要五十元左右,刚才那两把就是一百多枚。柳伊兰说的没错,这一招出去,价值五、六千呢』办法,只有金针的份量才能承载足够的劲力;银针和钢针都太轻飘了。
“他怎么办?”庄指着无言问,他依旧在昏迷中,愣愣的靠在墙上;肋下,双肩各有两根红线。
秦可强与柳伊兰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出对方有趁这个机会废掉聋哑和尚的意思,只是碍于身份谁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怎么说,无言也是一品金佛主持空寂大师的弟子。
“小姐怎么样?”野村花海走过来,庄叹息一声;有个鬼子在场,下黑手的事做不来了。不过也不一定,假手他人也不错。
“雪美小姐很好,野村先生,他差点伤到小姐。”庄指指无言。
“噗!”一声闷响,野村花海的花锄重重砸在无言大师的左腿关节处;“至少小姐离开之前,他没有机会报复了。”
庄歪歪嘴,无言和雪狂僧都处于昏迷状态,这一下,无言的膝盖骨至少是个碎裂性骨折;那处地方的骨伤最高明的中医捏骨专家治起来只有五分把握不留残疾。如果让西医来治,开刀打板歇钉子手段多了,也许还要换人造关节骨,聋哑和尚没个半年别想站起来;站起来后能不能快速移动?很值得研究啊。
“我和肯去引开他们,你们过一会再出来。”柳伊兰装作没看见,与秦可强先走出弄堂。
漫江花雨的大门在右侧三十米处,远远的能看到十几个黑衣人在周围转悠。更远点,也就是马路对面东坡酒楼附近,三三两两站着些撑伞的人,细数一下总有二十个以上。
庄应一声,从离开通道到闯到这里大概有两分钟时间;幸亏提前把江小鱼放倒了,到现在为止,对方还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要守在小姐身边。”野村花海扔掉花锄从庄手里接过井池雪美,那把花锄看来也是临时找来的,不怎么趁手。
东坡酒楼的霓虹灯闪烁,漫江花雨门前的辈忽然聚集起来,强硬的驱散那些黑衣人。他们挥舞着短木棒,下手毫不留情声声见肉,黑衣人被瞬间弄蒙了,不知道这些一分钟前还很和善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独臂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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