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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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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付你多少钱?”中年人借过庄递过去的尚发软的狗皮膏药,神情轻松不少,忽然问起价钱。
这样的小钱,庄是不稀罕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分,如果有的话。”
“一分钱,真是不好找,算我欠你了。李医生如此年轻就有这般见识,早晚要一飞冲天,我们还会见面的,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中年人回身对年轻女子看一眼。
争执结束了,一行四个豪客当真卖下那个九千九百九十九元的玉蟾蜍,临离开天王庙时,中年人似乎想对庄说什么,却终究只点点头。
祝云边数钱边问庄:“你来钱到快,这样的买卖我一年也做不了几宗。干脆你来帮我吧?”
“亲兄弟明算帐,你雇得起我吗?”
“我是雇不起你个花花公子。”逍云庄主一会儿还要分给导游不少,想想庄平时过的生活、做派,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自言自语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师兄,你做的不是过路生意,今后不能太贪心,还要定个合适的价钱,出门人会迷惑一时,但是总有明白过来的时候≠邪的东西超过一千元就要小心看主顾,过分很容易惹来灾祸的。”
师兄弟两个说着话,天快黑了,梅兰亭打电话问他们一天跑哪里去了,还问叶儿怎么办?
黄海不回来庄是不能回去的,他正有些不耐烦,黄海终于回来了。
虹桥上,满腿泥浆的黄海一脸苦恼的兴奋,看到庄过来拉起他就跑。
“掉河里了?别着急,还有时间。”
“你太干净了。”黄海看看天色才稳下心,马上就发现了庄的破绽。
“你掉河里,我可没有。”庄躲过黄海,他企图把身上的泥浆擦在庄干净的裤子上。
凤凰虽繁华,买衣物的商店却没几家象样的,庄带的备用衣服只两套,这条不起眼的裤子就要一千多,苦孩子出身的小骗子,最讨厌糟太西了。
“朵花每天带我们去找她妈妈,不过。”
“不过什么?她跟你来凤凰了?”
黄海点点头,庄想到小导游晚上八成要去找黄海,苦笑着:“还是我当坏人好了,一会儿再开个房间№上记得锁好门,动静小点。”
“谢谢了,李医生真是个好人。”黄海感激的拉着庄的手,“你这样的朋友不多。”
“是不多,过两天你就知道我多够朋友了。”小骗子心里想。
一进客栈,陈老伯养的黄狗最先跳起来,绕过庄夺路而逃,让小骗子好不尴尬。
叶儿在写“灵”字,房间里到处都是被写费的报纸,她已经累得脸色发白;看到两个人进来,做出副生气的样子。
庄连闷止道:“苏小姐,这个字可不能多写,会要命的。”
梅兰亭捂着鼻子,皱起眉头:“你们俩跑哪里去了?呸!呸!都不能要了;一个掉河里了,脏西西的;那个更过分,浑身臭气,李医生,你去苗家厕所去旅游了?”
在外面还没什么,一到密闭的房间里,还开和暖暖的空调;庄身上的味道虽然洗了又洗,一两天内还是掉不了的,此时蒸发出来又无处消散,房间里渐渐浑浊起恶臭,连叶儿也皱着眉头,露出厌恶的神色。
“山里草药多,我抽空制了贴膏药,一会儿给你贴上。”
叶儿大叫一声“不要。”避开庄拿出的狗皮膏药,那味道太难闻了。
“贴上这膏药就能好吗?”梅兰亭忍着臭气,接过膏药闻闻:“我宁愿去死。”
“梅小姐替苏小姐治吧;我走好了,今天自己住一间房。”庄也有些生气,拿出银针放在桌上;临出门时看三个人都没叫住他的意思,摇摇头,看来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有巨大的杀伤力。
有这个借口,庄在三楼又开间房,就在黄海那间房的上面。
半夜,堂屋的牌局结束了,梅兰亭在外面叫门:“李医生,能说几句话吗?”
庄披上外衣打开门,笑着问:“梅小姐半夜来访,不怕人说闲话?不怕我身上的味道?”
房间的窗户大开,庄半个晚上又洗了多次,在高级香波的作用下,身上好一些,屋子的味道勉强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江湖儿女,最不怕的就是闲话;叶儿去黄海房间了,我想请教祝师兄:事情有眉目了吗?”梅兰亭披件冲锋衣,坐在床上后就露出里面的紧身内衣,胸前双峰高耸。
庄移开视线:“没什么,只能说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事情是因黄壶起,他在这里招惹到麻烦了,苏小姐是受害者。”
梅兰亭听庄把事情的经过说完,悠悠一叹:“没想到是这样,哎!祝师兄,你有机会了,叶儿其实对黄海的感觉也很矛盾,她很多时候都把他当成哥哥∫能看出来,她对你的感觉很微妙。”
“所以你昨天在桌子下面捣乱。”庄弹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是什么人你知道,与苏小姐之间没可能的。”
“我是帮你呢。”梅兰亭脸色微微发红,“你也喜欢叶儿,反正你要回上海,考虑一下,其实很多事都是有可能的。”
“梅小姐,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上海。”庄敏感的意识到,面前这个少女不那么简单,她似乎知道很多。
“祝师兄,恕我多嘴,马夜是我的爷爷,也是我师父。”梅兰亭直视着庄,神色郑重,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六品梅苑关我什么事?”庄奇怪的问,他自以为是个江湖小脚色,除了骗术,基本上没什么本事。
“竹道士就是爸爸请来帮助你们着的,明天或者后天,金佛的人就会找上你们。竹道士会站在你们这边,六品梅苑也会站在你们这边。”梅兰亭说完,才伸出手指点点庄:“竹道士帮你的目的只有一个,保持江湖八派的道统∫们帮你是因为,我父亲需要你的帮助。”
庄沉吟着没说话,他对于竹道士的感觉不错,却不想牵扯进江湖纷争之中。
“无虚和尚加上雪狂僧,还有十八罗汉僧,你们师兄弟也许能应付过去;但是还有更厉害的,来自卫藏布天寺的索翁达活佛,他得自宁巴固宗师冥传的幻身七印,连竹道士都没把握接下来。爷爷与竹道士没去看雪景,他们是去阻拦索翁达来凤凰城。”
梅兰亭神情有些消沉,停一停才说:“我接到爷爷的消息,竹道士受伤了,他与索翁达活佛在红云金顶较量,没分出胜负。爷爷要送竹道士回江南,索翁达活佛也回藏区了。祝师兄,爷爷的脾气我知道,竹道士一定吃亏了,不然也不会要爷爷送回去。”
梅兰亭说完,庄的头马上大一号;索翁达活佛与竹道士,两个都是不常出手的高人,竟是胜负不分之势。
竹道士的受伤,使事情复杂化了;不管庄与七品着愿不愿意,他们已经欠竹道士乃至二品道宗与六品梅苑一个大大的人情,与金佛的关系也变得微妙了。
无虚和尚也大大的有名,是一品金佛最高道场金佛寺的罗汉院主持;雪狂僧庄没听说过,不过应该是个厉害家伙。
江湖上的大多数人还摸不清楚庄师兄弟真正的本事,但庄自己明白,别说十八罗汉僧,只一个无虚和尚与大火轮联手找来,不用问,胜负已经确定了。
况且,和尚们有充足的理由,逍云庄主的很多作为,都可以说是对一品金佛的挑衅。
由梅兰亭出面与庄挑明这一切,无论是竹道士或马夜,都已经是考虑的很周到了;这点庄明白,他不明白的是,马夜要自己做什么?梅兰亭的父亲应该就是马夜的儿子,他会需要自己帮什么忙?
叶儿在叫梅兰亭,对于庄的追问,梅兰亭却推说过后再说,她站起来轻声道:“我今天对你说这些话,是要提醒你,明天你跟黄海去山里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苏小姐的病能治好是最好的,如果有困难也别勉强。”
梅兰亭走了,庄想着她最后的话,竟有让自己不管叶儿死活的意思。
谋定而动,这是老骗子一直强调的;庄如今还看不明白隐藏在云雾里的东西,他在想另一个念头:走着看,江湖道行不通,还有警察呢;大不了与他们扯破脸,七品着退出江湖八派。
很简单,只要拨一个电话报警,一切都变了。
老骗子从来就没教导弟子们遵守江湖道,他只要求弟子门尽量遵守本门的规矩,是尽量而不是必须。老骗子说:骗子没有必须遵守的规矩。
第二卷、雪蝶 十二 蝶舞
隔江传来的酒吧音乐停止了,凤凰城浸入深沉的梦境。
江风顺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头脑最清醒。
庄以前对江湖八派之间的关系没有关心过,现在静下来想一想,就发现个奇怪的现象。
江湖八派似乎在分裂之中,道宗与梅苑不用问已经是站在一起了,也许还有八品兰花,如今着也被拉进其中。
一品金佛在背后支持着四品红火,想来五品清洋也在他们那边;究竟是为什么呢?庄可想不明白,似乎唯一置身事外的只有神秘的三品蓝石。
外面有动静,庄探头看下去,正看到黄海房间窗户被轻轻关上,一艘小船正在离去。
不知从何时起,沱江上飞舞着白色精灵,雪花在午夜悄然降临凤凰城。
庄有些后悔,没提前在黄海房间里按装窃听器,如今只能意想下面的香艳场景。
在下面另一间客房里,两个女孩子也没睡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梅兰亭似乎觉察到隔壁的动静,拥被坐起来又躺下。
“干吗呢?”叶儿在另一张床上看书,是从庄那里借来的医术。
“没什么?叶儿,你知道李医生喜欢你吗?”
“为什么问这个?我知道了,你喜欢他。”
“别闹,你想啊,一个男人放弃休假来陪你看病,很能说明问题。”
“梅姐,别乱猜呀,李医生是个好人,他是对我的病好奇呢。”
“好人?别以为你们桌子下的动作我不知道。”梅兰亭刺激着她,对这个女孩的天真感觉好笑,叶儿如果知道庄的真正身份是如今最有名的江湖骗子,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梅兰亭这么说,叶儿叫一声,把书扣在脸上;半晌才轻声哼唧着:“人家只和黄海谈过朋友,都准备结婚了》姐,你别笑我啊,我很困惑,黄海——似乎有问题?”
难道她也觉察到了?梅兰亭好奇的问:“什么问题?”
“他——黄海他好象那方面不成呢,我也不敢问,是萧萧说,我们谈这么多年还没——那个,是不正常的。”
叶儿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躲进被窝里;梅兰亭按灭灯,蒙着被子笑的花枝乱颤。
这家民居的隔音并不好,隔壁隐约传来的声响,叶儿觉察不到,她可能听明白个大概。
一夜间,凤凰变了颜色,纷扬的雪花在占领了屋顶△梢,石板街上湿漉漉的。
庄一早就被黄海叫醒,没见两位小姐的面赶到虹桥。
一个苗家装扮的少女站在辆的士前,水般荡漾的眼波,乌黑的头发,白嫩的脖颈,轻盈的身材,艳丽与清纯和谐的装饰着她,真是乡村小美人。
庄感叹:面对这样的山花,就是自己也一样要把持不住。
今天,轮到黄夯丢到凤凰城闲逛了,朵花的妈妈只见庄一个人。
雪还在下,远处的山只能看到白色的影子,好在路上没结冰,汽车开出凤凰城,顺山间公路盘旋着。
朵花还是有些拘谨,她坐在前排,间或回头说一两句,是为做给司机看。
两个小时后,苗寨到了;朵花让司机进寨子等,带着庄走向后山。
山下小河边,朵花解开一条小船,掂起竹篙细声细气道:“大哥请上船。”
雪里青山,苍峦被霜,间或有鸟儿清脆的叫声,在这宁静的山水间空灵的流动。
湘西的水是不结冰的,雪花落在河中,轻巧的融进去。
朵花在船头撑着竹篙,小船滑翔在小河上驶向更深的山里。
这里没有污染,浅处的河水清澈见底,水深处则通碧如玉。两岸多是缓坡,时而会经过一片峡谷。
在庄的引导下,朵花渐渐与他熟悉起来,边撑着船边说着自己与黄海的事情,有时高兴有时担心,却没多少烦恼。
“你真的喜欢黄海吗?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爱我更多。”朵花轻快的哼起山歌。
“只要他能经常来看我就好了,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啊。妈妈说明年我才能去上海和海哥在一起,他如果忘了我怎么办?”
“黄海不会忘了你的,他也说喜欢你多一些。”
“你真好,海哥说的没错;李——大哥,我能叫你大哥吗?”
“好啊,我正好没妹妹,你就做我的妹妹好了。”庄也喜欢上这个小女孩了,她就象周围的风景一样单纯而美好,不由得人不心醉。
“真得吗?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妈妈说,就是有也是弟弟呢。”朵花歪着脑袋忧伤的说。
庄“噗嗤”一声兴,朵花奇怪的看着他,一会儿就开始唱起快乐的山歌;渐渐就双颊绯红,眼里似乎也能滴出水来。
雪时大时下,庄却越来越高兴不起来,他的心思没全在小船上,一路上总有心神不定的感觉,似乎有人在窥视自己,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
中午,小船进入一道支流,慢下来,终于停在一块巨石旁;庄跳下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寒风被阻挡在峡谷外,两边山峰高耸,只留一小片天空,夹峙两旁的是浓密的古树和藤蔓,不时会从头顶滴下淅沥的泉水,雪花落到半空就变成蒙蒙细雨,确是片世外桃园。
“大哥,你能答应朵花个要求吗?”朵花栓好船,迟疑着不肯带路了。
“你都叫大哥了,我也不是坏人,有什么话说吗。”
“妈妈脾气不好,她年轻时被人骗了,因为有了我就一直住在这里,你别和她一样,别伤害她。”
“朵花,我没有恶意,只想治好苏小姐的病。你妈妈真爱你的话,应该明白的一个道理,谁都有父母。”庄转过巨石,迎面一个山洞。
“谢谢大哥,妈妈其实很好的。你可以叫她蝶姨。”朵花露出纯真的微笑,带头走进山洞。
几条藤蔓悬垂,就是天然的门帘,山洞一人来高,里面黑黝黝的。
庄跟随朵花走进去十多步后转过两道弯,眼前豁然明亮;庄惊异的吐脚步,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境了。
山洞内是所百十平方的大厅,半是石地,后面的一半是面深潭,一缕光拄从上面照下来;洞壁上射出的一线泉水落进潭中,激出的水花在光影间漾成彩虹。
使庄吃惊的是飞舞在水潭上的蝴蝶,大大小小的蝴蝶一团团数不清有几千只,却都是鲜活而真实的;蝴蝶或大如巴掌,或小如棋子,有些蝴蝶附着在洞壁上,钩足连须,首尾相衔,一串串垂挂至水面。
缤纷的蝶影融化进彩虹,光之中,五彩焕然,绚丽粲然。
山洞中漂浮着甜蜜的花香,朵花跑到水潭边;庄这才注意到那里坐着个妇人。
峡谷外已经是冬季,山洞里却温暖如春,妇人只穿单衣,正举支彩色羽毛,沾着木碗里的蜂蜜喂蝶儿。
朵花与妇人交谈几句,用的语言庄是听不懂的,终于妇人转过头。
庄从背影上认出她就是那夜袭击自己的黑衣妇人,看到这张面孔,却不能把两中印象联系起来。
那是张美丽的面孔,看起来与朵花有七分相似,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庄完全可以认为她是朵花的姐姐,只是,妇人身上笼罩着阴冷的晦暗。
“咨士们都是些胆小鬼,上次有个打黑枪的,这次带来个大和尚。”
妇人把木碗交给朵花,走到庄身边轻蔑的说:“你们汉人都是虚伪的。”
“蝶姨。”庄勉强叫出这个称呼,回头看一眼,没看到什么大和尚,奇怪的问:“我不是什么咨士,从来都是一个人,什么大和尚小和尚,我真不知道。”
打黑枪的事是要故做神秘一下的,和尚们的事就没必要了;庄一直感觉有人跟着自己,想来就是蝶姨说的和尚了,只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跟着自己的是和尚。
“朵花叫你大哥,阿海说你是好人,我相信你一次。要救那姑娘的命,一会儿就不要动手,替我照顾好朵花。”
蝶姨饶过庄走到山洞一角,打开只木箱,取出件宽大的黑衣,又拿出具面具带上。
庄看明白了,蝶姨带的根本就是只巨大的蝴蝶,两枚蝶翅上的金色斑纹是极美的,也是极震慑人心的。
“出来吧,穿白衣的和尚,蝴蝶洞神早看透你的伪装。”
蝶姨招手让朵花过来,她好象真的很相信庄,披好黑衣带上双黑色手套,在身边一个黑陶坛子里沾几下,黑手套上就染上层黄的蜂蜡。庄嗅到辛辣的味道,判断出蜂蜡里配有草药。
山洞顶的光影被遮住大半,蝴蝶乱舞,凌空降下个白衣翩翩的光头僧人。
蝶姨也跳起来,脚步在洞壁点几下,黑色衣袖飘飘,如翅膀样带着她轻盈的身体迎向白衣僧人。
“嘭!”一声闷响,黑白两个身影一合即分,蝶姨飘回来,朵花惊叫一声忙上去扶住她。
蝶姨细弱的说:“拖过半刻钟,报应自到。”
白衣和尚掉进水潭,庄看一眼蝶姨,蝴蝶面具掩盖着她的面容,但她已经没量再次出手了。
“邪魔外道,在此处装神弄鬼,糟蹋了大好洞府。”白衣和尚站起来,庄这才看清,原来是个壮年和尚,却是白胡须白眉毛。
“无耻。”蝶姨骂一句,伸手抚在胸前。
“和尚眼里没有性别,施主出手在前,怨不得别人狠毒。”白衣和尚肩膀上有个黄色印记,应该是被蝶姨击中了;和尚没在意,眼光子到庄脸上。
“千面独狼,追了你两天,总算露出马脚了。着弟子勾结苗疆邪派,你还有什么说的?”
“着从来就不以正派自居,也不认为苗疆有什么邪派。这顶的帽子扣偏了。”庄迎上去:“这个和尚,你就是雪狂僧?”
“就是贫僧。”白衣和尚点头承认;“当初让着进入江湖道就是错误,道宗怕了你们,我金佛可不怕。”
“别讲历史,我不懂,也没兴趣懂。”庄手扣银针侃侃而谈,耽搁时间他最在行:
“你只说跟着我有什么事?是否大火轮吃亏了,躲在背后的金佛不得不出面?和尚啊,要动手就不要找什么借口,着不管别人怕不怕,也不怕任何牛鬼蛇神。你们装你们的圣人,我们做我们的生意,大家都为钱为利,谁比谁好多少?只披的衣服不同而已。和尚,就是我做错了,近有师门规矩,远有江湖道,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金佛来教训我♀面下大雪啊,还鬼鬼祟祟跟着我跑这么远,难道你们金佛都是这般行经?”
“小人才躲躲藏藏见不得天日,一品金佛光明磊落、不抢不骗,没什么不可见人之事。”雪狂僧已经跳出水潭,合什双手走过来。
庄迎上去,却听身后朵花轻声叫他:“大哥回来。”
“阿弥陀佛,啊——”雪狂僧刚念声佛,惨叫声就响彻山洞。
雪狂僧闯进来时,飞舞的蝴蝶都被惊散,也不知蝶姨有什么动作,忽然又聚拢起来,琴只或更多,围绕着雪狂僧翩翩起舞,弥散的蝶粉飘荡在他周围。
朵花拉住庄的手,塞给他一个圆丸:“大哥,看不得的,眼睛要瞎掉的,快吃下去这个。”
庄已经感觉到双眼发涩视线模糊,顾不上多想就把药丸丢进口中。
药丸的味道是甜蜜的,入腹转为清凉,迅速走部全身,眼睛的不适缓解了。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和尚没头苍蝇样转着,雪狂僧双掌在空中乱劈,蝴蝶被击落一些,却扑上来更多。
高手到底见识多,雪狂僧知跃起扑几年水潭,把身体沉浸进水中清洗眼睛;不过看来效果有限,马上又跳出来,扬口怒喝一声。
整个山洞震荡着,飞舞的蝴蝶被这声吼震落多半到地上。
“你们暗算。”雪狂僧摸到洞壁,找到借力处,双脚点几下,场面话也不说一句,从来处走了。
蝶姨看来很开心,咯咯笑着:“回来咯,给你吃药,当心眼睛瞎掉。”
小骗子心里后怕,原来蝶姨早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如果不是朵花好心,八成就与雪狂僧一样,变成瞎子了。小骗子还担心,刚才吃下的药丸会不会有副作用?他对这套把戏玩得最拿手了,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滋味当真不好受。
“朵花,你先出去,我有话对你的‘大哥’说。”蝶姨摘下蝴蝶面具,取下黑手套。
朵花听话的应一声,乞求的眼神看庄一眼,才倒退着出去了;她真的很单纯,根本就不明白刚才的情况代表着什么。
“你真要救她。”蝶姨软弱的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雪狂僧那一掌对她的伤害不轻。
“我就一个女儿,葫既然与她有了那种事,就不能再碰别的女人。你能保证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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