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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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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花关切的上来帮助庄扶住叶儿,等她稍好些说:“叶儿姐,我们去外面转转,别想了,想也没用。”
叶儿推开庄,用复杂莫名的眼神看他一眼,与朵花一起走出偏殿。
“你没有把他怎么样,是吧?”王向帧等她们的背影移出视线,问。
“能怎么样?我没有杀人。”庄苍白的说,他累了,不想再解释。
“再测个字,如何?”王向帧看着窗棂上的象(电脑阅/读w/w/w。1/6xs。/)培争图,忽然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你给我测了个字∫记得你当时说过一句孔雀东南飞。”
“您信吗?”庄强打精神说。
“没什么信不信的,我需要倾听更多的建议,尤其是你的建议。因为,我们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起了。”
“请说一个字。”庄瞬间清空脑子里的负面情绪。
王向帧状态可以消极来形容,这样的状态可不太对头。正如他所言,两人的命运确实联系在一起了,王向帧如果彻底倒下了,庄唯一的选择只有马上换个身份跑路。江湖酒会召集人的位置是想都不用想了,即使想照顾叶儿也是难上加难。
“象。”王向帧平静的吐出一个字。
庄思量片刻,才缓缓道:“宋朝有位隐士做过一首诗,曰:大象自中虚,中虚真不渝;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伎俩倾有,忧愁一点无;人能知此理,胜读五车书。这位隐士名为邵雍,精研阴阳卦学数数命理,洛阳现在还有个地名为安乐,即来自他当时的宅邸‘安乐窝’。在当时,邵雍先生可算一位预言家。”
“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生所学繁杂,请开解一番,王某不太明白这首诗的意思。”王向帧品味半晌,疑惑道。
“您太谦虚了,在您面前我没资格解释这首诗。可是,谦虚并不代表软弱,我愿为先生爪牙。口舌功夫与倾伎俩**我去担当。您,必须振作起来!”庄正色道;“蝶姨的事对您够不成伤害。”
邵雍还有个名字,为缀。可算是着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以布衣之身影响到庙堂之上。只是,庄不好说得太明白。
“我想,蝶姨和朵花都需要平静安稳的环境,作为丈夫和父亲,我有责任给她们那样的生活。”王向帧有气无力的说,但他眼里分明有不甘。他不相信在现在的情况下庄能帮上什么忙。
“帮助您,我并非无所图。事情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您不能就此承认受。在上海的两年,我见过太多的浮华富贵,可是您这样的官员太少太少了∫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除了师父,您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您知道我曾是个江湖浪子,您不知道的是,我将作为八品江湖的改造者∫并不是个高尚的人,可是我消您是。”
仕途上的事庄不太明了,但是他知道王向帧这个级别的官员都不太简单。
“只是请你测个字,怎么说到这里了?”王向帧自嘲的笑笑;“我不想再争什么了,事到如今,争下去好没意思。你……帮不了我。”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生怎么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庄望着外面的南华山道;“巫山有个文峰山,山上有个文峰观,这几天,那里正在发上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重庆有个罗局长,人都有两面性,一面在阳光下彬彬有礼,端庄肃然;一面在黑暗中风流贪婪,龌龊肮脏。他正在走上绝路,如果不想死的话……首长不妨返回上海观察几天。蝶姨不会走远,她一定在蝴蝶洞。去那里要走很长的水路,那里无法对外联络,手机没有信号⌒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首长现在的状况多有不便,我和朵花去,一定能劝蝶姨回到您身边。”
“你要做什么?”王向帧用陌生的眼光审视着眼前这个人,以他对庄的了解,这个人不会轻易承认受,似乎在策划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且这件事大到能影响他的前途与更高层的决策。
“斗牛。”庄嘴角浮出笑纹;“我不知道您的对手是谁,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对付我的手段上能看出来,他虽然有量,但不是很聪明。上海需要您,我和很多人都消看着您站起来。您如果倒下了,我将不得不退出上海,退出江湖道。”
“你不能代表我,你并不了解我面对的是什么。是我连累了你,可是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很快,也许再过三天,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回到上海。”王向帧淡然一笑,缓步踱出偏殿。
不知什么时候,夜已经降临,抬头仰视着黑黢黢的南华山,王向帧又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从峥嵘转为平淡,我会有很多朋友。”
庄想,王向帧似乎真得要隐退了≈在不过是在等,等对方释出善意,而自己的自由就是其中之一。这样也不错,王向帧隐退下来就解开了这个死局,他能与蝶姨和朵花守在一起安享天伦之乐,自己也能摆脱目前的尴尬境地。
可是……他真的甘心平淡吗?庄还想说什么,可那些话就是说不出口。蝶姨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夫君,朵花需要一个慈爱的父亲,他没权利劝王向帧再入漩涡。那个世界固然风光无限,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这场谈话开始的突兀,结束的亦很突然。
朵花闯进来说,陈大伯已经准备好饭菜了,让他们快些回去吃饭。
“合适吗?”王向帧有点犹豫。
“陈阿伯两口子人很好,他们把叶儿当成亲女儿。”庄说。
“是啊是啊,去吧。陈老伯帮了凤凰基金很多忙,柳总准备正是聘请他当顾问。他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一大盆血耙鸭。放心吧,这里不是上海,他们不知道你是谁。”朵花拉着王向帧的手臂撒娇,大有不达目的不松手的架势。
庄与王向帧相视一笑,相伴走出偏殿,王向帧还细心的关上殿门。
第二十七卷 九、峥嵘(下
出山门时,洛迦哥仁跑过来送行。
庄指着偏殿说:“天王庙要如何折腾随你,不许动那间偏殿里的任何东西。否则的话,后果自知。”
洛迦哥仁念声佛,没说什么,他确实没准备动那间偏殿。
为了沟通方便,天王庙后院正在进行大规模的基建,要修起一座具有鹰佛风格的贵宾楼,用以接待那些身份尊贵的信徒。
说来,天王庙属于限制施工的文物,改造工程并没有得到地方政府的批准,却也没有受到阻止。
地方政府的底线是天王庙的主体建筑不能被改变或损坏,最主要的就是两座偏殿。
客栈门前的红灯笼已然点亮,饭桌就在堂屋里,门开着,不断有本地居民或游客从门外走过。
酒菜都出自陈阿伯之手,不外是酸豆角炒腊肉、韭菜鸡蛋等凤凰家常菜,主菜是一大盆血耙鸭。
陈大伯老两口并不知道王向帧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朵花的父亲。
凤凰基金会最近在凤凰附近很是做了些善事,近期正准备在凤凰城设立办事处,并邀请陈阿伯做项目负责人。
饭间,陈阿伯连夸王向帧好福气,有个如此漂亮、有出息又有爱心的乖女儿。
王向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再克制自己,喝起酒来显得很豪爽。
倒是庄有点担心,生怕王向帧喝醉了。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毫无必要,王向帧的酒量比想象的要厉害。
土家烧酒度数颇高,王向帧一连喝下三碗,脸色已然平静,举止如常。
他很真诚的说,如果自己老了能像两位老人这般在风景如画的凤凰城开家小客栈,既颐养天年,又享受了风景,才是真正的有福。
曲奇第一次见识如何高级别的官员,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三杯酒过后就显出质朴本色。这个晚上,陈阿伯醉了,陈大妈也喝了几杯,脸上红扑扑的就像那盆香浓的血耙鸭。
王向帧一时兴起,拉着曲奇划拳,当然是输多赢少′花爱惜父亲的身体,替他喝了几杯。
叶儿基本上滴酒未沾,庄也只喝了开始的三杯。
喝到这会儿,彼此心里的防备与计较都变淡了。
王向帧与陈阿伯忽然开始怀旧,他说自己年轻时曾在这里当过兵,驻地就在凤凰城外不远的另一座山上。陈阿伯说自己也当过兵,只不过是在广西。他掀起裤腿指着一道伤疤说,这是在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留下的。
王向帧翘起手指夸陈阿伯是英雄,说上过战场的都是英雄,举起酒杯敬了陈阿伯三杯。
陈阿伯很高兴的喝了,接着问王向帧在这里当兵时的事□向帧没有回避这个话题,拉着陈阿伯问战场上的事。
于是,酒席上就变成了陈阿伯的讲战斗故事,大家都在听。
陈大妈大约听过无数次了,试图打断老伴的话。可是王向帧不愿意,庄看出来,他有点醉了。
说着战场上的事,陈阿伯忽然又扯到了现在的事。他对现实并没有多少不满,但是对社会风气和一些政府官员的做派看不惯。
王向帧说那些都是暂时的,陈阿伯同意,只是叹息,怕是苦了孩子们。
陈大妈说,如果包青天还在就好了,祭起狗头铡、虎头铡什么的,砍几个就好了。
朵花说现在是讲法律的,不能随便砍头。
接下来,陈阿伯老两口齐夸朵花是个好姑娘,说凤凰仙子为湘西的孩子们做了很多事,比政府做的要好。
庄说,只怕凤凰基金会很快就会变成历史,或者改个名字。
陈大妈好奇的问为什么,王向帧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自然。
朵花不清楚王向帧退下后会发生什么,庄当然也不好说太明白。
陈阿伯看出点什么,马上转换话题说起自己的腿上的伤疤。他说年轻时这处伤还没什么,近几年就开始酸疼,医生说是风湿,很不好治疗。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多亏了“神医李想”,正是他治好了这条腿。
庄给陈阿伯治腿时见过这条伤疤,当时并没在意,如今心里对这个老人肃然起敬;那里,曾经有一块弹片。
从开始到结束陈阿伯老两口都没问起过王向帧的夫人,朵花身上具有浓重的湘西色彩,而王向帧明显是个生活条件良好的都市中人。
酒罢散席,已是晚上十点多。
王向帧在新城开的有房间,被半醉的陈阿伯一劝,也就顺势表示今晚住在陈家客栈。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秘书小于准备车辆安排行程,明天一早返回上海。
放下电话,王向帧意味深长的看着庄,说:“朵花就交给你,一定替我照顾好她。”
庄愣了片刻,接着就是恍然:王向帧要反击了,自己没有劝动他,反倒是与陈阿伯喝了场酣畅淋漓的土家烧酒后,王向帧忽然想开了。
庄忽然感觉肩膀上多了很多东西,王向帧对回到上海的后局面会如何发展并不太看好,他的话有托孤的味道。
接下来的时间就不太妙了,也许是为了在叶儿心里竖立庄的光辉形象,王向帧和陈阿伯坐在堂屋里拉闲话,话题竟然是夸赞李医生。
什么医术高明,富有爱心,年轻有为,前程远大……诸如此类的。庄在一边听得脸红心跳,叶儿却还是那副样子,看也不看庄半眼,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那盆血耙鸭出神。
最后,王向帧看效果有限,开始夸赞客栈堂屋里中堂的书法大气俊秀;那幅字是过年是庄写的。
陈阿伯拉开架势,拿出文房四宝,与王向帧交流起书法艺术。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俩人写的最好竟然都是一个字,庄传授的着术字:气。
王向帧忽然叫过叶儿,说:“小苏的书法相当不错,让她写写。”
陈阿伯把毛笔递过去,不放心说:“叶儿喜欢画画,书法很吃功夫的。”
叶儿好像也没有信心,但她握住毛笔的瞬间,整个人忽然变得极其安静,但是谁都看得出,安静下面有一种量在凝聚。
庄心里一动,暗骂自己糊涂: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叶儿修炼蓬麻功就是从这个“气”字开始,最能唤起她那段记忆的应该就是它了。即使她心里不为所动,至少能引动蓬麻功。只要进入蓬麻境界,他就能接近她心灵最隐秘的所在。
叶儿嘴角绽出一抹浅笑,轻舞皓腕一挥而就,宣纸上出现了一个灵秀飘逸的“气”字。
王向帧和陈阿伯都是识货的,他们被这个字深深的吸引,一时都没说话。
叶儿也呆呆的看着宣纸上的字,似乎不相信这个字出自是自己写的。
庄走上前从叶儿手里接过毛笔,微一凝神,寻到与叶儿相同的节奏,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同一张宣纸上写下一个同样的“气”字。
叶儿看呆了,两个“气”字是如此的相像,就如印出来的一样,即使让她再写一遍也写不出完全一样的两个字。看细部,无论从起笔、承转、到收笔几乎相同,连下笔的力道都毫无分别。
写字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那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状态,一种有量的状态。刚才,庄在写字时,她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状态。
可恶的是,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沉浸进去,庄借着写字的机会迷惑了她,触摸到她的心灵深处。那种感觉很奇妙,他似乎引领着她的心灵努力推开一扇紧闭的门,如果不是叶儿对这个“杀人犯”有极其顽强的抗拒的话,那扇门已经全部开启了。
“好!”王向帧先醒来,抚掌赞道:“苏小姐是李先生手把手教出来的,比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可高明多了。”
陈阿伯接道:“你还不老,还能进步。叶儿更是前途无量啊。人说下笔如有神,我们两个的字与他们比起来,都少了点‘神’。”
宣纸上忽然落下一点水珠,接着是第二点、第三点。
叶儿哭了,她捂着脸跑回房间,紧紧关上门。
朵花和陈大妈连忙跟去,死活都叫不开门。最后,还是陈大妈找出钥匙,才打开门进去。
陈家客栈的喧闹戛然而止,王向帧不胜酒力,被曲奇搀扶着上楼休息,他的房间就在曲奇隔壁。
庄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面对墙壁默默打坐。
叶儿就在墙壁的另一侧,她已经停止哭泣,低声和朵花说着什么。这个夜晚,朵花替代陈大妈陪叶儿,两人年龄相仿,交流起来更容易沟通。
庄回想着刚才的瞬间,那扇门虽然没有完全推开,但叶儿大概想起点什么了。可是,她还是认为自己是个杀人犯。
他苦恼了一会儿又安慰自己,叶儿可算向着恢复的道路上迈进了一大步,只要坚持下去,等叶儿完全康复的那天,一定会明白的。
午夜十二点,隔壁的说话声停止了,沱江的潺潺水声逐渐清晰,凤凰城已然沉入梦境。
庄打开包裹,拿出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进入另一个世界。
对于他来说,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千里之外,巫山江湖文化论坛经过两天的的热闹也落下了帷幕。
上午,凡心与谢晶与地方政府正式签署了文峰观风景区的开发文件。
也许是因为开始的比较仓促,此次论坛并没有引起各方面的太多关注〗体部分,只巫山本地的电台电视台给予了有限度的报道。原本热衷于出席此类活动的政府官员,对这个论坛表现的很小心。
作为余兴节目的擂台赛,巫山方面只有一位主管宗教事物的政协副主席出现在论坛会场,主要领导们都只参加了签约仪式。这还是因为羽玄真人从北京请来了几位宗教界人士,他不得不出面接待。
由于是江湖文化论坛,比较具备草根特点,倒是在虚拟世界的网络上引起了一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热浪。
开始是有人在某网站开设了一个介绍本次论坛的专栏,用图片和文字介绍论坛上发生的事以及出现在论坛上的武林高手们的风姿。
这个专栏很快就被引起了关注,很快被转发到各个论坛,半翁请到巫山的国内十大武术世家趁这个机会很是露了一把脸。
既然是武术世家,就一定会开设有武馆,他们各家都带有拿得出手的弟子。
江湖文化论坛举办的第二天,在文峰山脚下搭起的一个简易擂台上,十大武术世家的代表与半翁的江湖文化研究院的选手共们进行一场交流性质的擂台赛。
掀起**的正是这场擂台赛。
从清晨八点开始,有多名武林世家的弟子与江湖文化研究院的学员,在擂台上进行了三十一场激烈而赏心悦目的擂台赛。
擂台赛的每一场争斗都被人进行了网络全程直播,庄看的是最后一场决赛,也就是江湖霸主争夺战。
第二十七卷 十、梦游(上)
网络是虚拟的,参与其中的却是真实的。
理论是小猫小狗也能上网,但那只是某些人的妄言,至少现在,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异类。
网络直播中的擂台很诡异,没有灯光,提供光明的是一堆篝火和几十支手臂粗的火把。
据介绍,九点之前是有照明设备,后来突然就没电了。好在,负责摄像的人早有准备,要不然庄与广大关注着这场争霸赛的人一样,会十分郁闷乃至愤怒地骂娘。
擂台上的两个选手庄都认识,应该说其中一个认识,另一个听说过。
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内经过四场对决从三十二个选手中一路厮杀出来的,都不会是简单角色。
听说过的那个是行意门传人单村,他曾经参加过三月在水上人家比赛,并且作为蓝方压阵的角色最后一个出场,以一套干净利索的形意拳毫无争议的击败了神石轩弟子柳晨。当时就有人认为,单村虽然年纪不大,却有与雪狂僧一比高下的资格。
现在机会来了,与他对阵的正是雪狂僧;雪狂僧的身份是江湖文化研究院的教习。
庄连上直播视频的时候,雪狂僧与单村之间的对决已然开始了三分钟。
从场面上看,雪狂僧占据着绝对上风,用一套虎虎生风的罗汉拳将单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在三月份的擂台赛上,雪狂僧不小心被名不见经传的韩胖子打下擂台,这次明显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牢牢把握着优势,逐渐逼迫单村退向擂台边缘。
单村正当壮年,三十来岁年纪,只是身材略显单薄,神态有些乒。
庄没看到之前的情况,因为照明与拍摄角度的问题,视频也不甚清晰,但是多少能想象到单村的境况。很快判断出他这场输定了。不是输在实力上,是输在历练上。
一天进行四场比赛,且江湖文化研究院的选手都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江湖中人习武是为了杀人秉,也许招式心法不够精细,但论出手之狠辣刁钻、搏斗经验应变的丰富和连续作战的韧性,单村这样的武林世家选手肯定适应不了。
可是,雪狂僧还是遇到了单村顽强的反击。
雪狂僧的罗汉拳招式大开大合雄浑有力,单村不敢与其硬抗,被逼到擂台外角时才找到个空挡,以一招虎蹲步钻身而起,对雪狂僧内圈展开反击。
形意拳又称心意拳,擅长近身短打,有“打人如亲嘴”之称。
单村贴上雪狂僧后,指掌翻飞膝棍肘刀,展开一轮疾攻。所谓出手如断,回手如烧,场面变得颇为好看,一连击中几招,把雪狂僧闹得手忙脚乱。
可是,单村击打的方向有问题,他碍于擂台赛的规矩与自身脸面,招式大多释放到雪狂僧的上半身,也就是胸前肋下。雪狂僧修有金佛寺独家绝技金钟罩,场面虽然难看,却没受到实质性打击。
他很快调整好节奏,一个飞身拉开与单村的距离,接着就是一招罗汉弹腿封住门户,正中与单村的一个肩靠对在一起。
刚才的一轮疾攻耗费了单村太多的气力,再也抵挡不住,他以这一招漂亮的鹞子翻身化解掉雪狂僧的的劲力,落身擂台下,爽快的认输了。
雪狂僧得到了武林霸主的名号,周半翁与羽玄真人亲自上台为他颁奖,热热闹闹的擂台赛就此落下帷幕;而对庄来说,真正的擂台赛才刚刚开始。
庄看看时间,十二点十八分。
他拿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装上一张新卡,开机,屏幕显示只有一格虚电。这也没什么,反正这部手机与这张卡的使命不会超过三分钟。庄的背包里有五部手机十张卡,有点浪费,但为了安全起见,绝对算不上奢侈。更好的选择当然有,但那样的费用更高。
日本,京都郊外的九津庄园,庄曾两次住过的房间“楸雾”内,黑白双煞也在关注这场擂台赛。
台海言在后园泡温泉,他对打打杀杀的东西不感兴趣。
成风陪着他们,负责传递信息以及后勤保障工作。
台海言并不乐意在这个时候离开上海,作为@图科技的技术总监,近期与“鲶鱼”合作开发的一款针对银行用户的网络安全软件正进入关键的测试阶段,如果吐来,前期的测试就等于白费功夫,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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