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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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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怎么的,鱼郞就又和玉影子打起来,玉影子打不过鱼郞,没一会儿就中了一招。他满脸是血,却还在笑。他骂鱼郞是小人,骂汽笛血口喷人,骂我是被人利用傻瓜,骂空想和尚是虚伪的骗子∫一生气就射了他三镖。山上的雪下了整整一天,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影子为了躲避我的飞镖失足掉下悬崖,可我觉得他是自己跳下去的,因为半翁很生气地说他不该绑架人家的妻儿。红姑也来了,她抱着个孩子爬在悬崖边大哭。他们把玉女救上来,把我和鱼郞捆起来,说是要关进金佛寺。可是,我们都想过要杀玉影子,是他自己掉下去的。这一关就是二十多年,后来在金佛寺听说汽笛要报仇,逼着红姑给他做老婆,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庄的脸色变得铁青,就是这个人和鱼郞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可他又是个不太聪明的可怜人,稀里糊涂地被鱼郞和汽笛骗利用了。
汽笛的闺女,是云佳法师吧?她并没有把自己看成仇人。
庄能断定汽笛的老婆如果不是鱼郞的老婆害死的,就是死在汽笛手,或者两人合谋,他们心里有鬼。
“我就是那个孩子,我是玉影子的儿子。”他用放开大盗苏起被封的经脉,退后几步;“起来,拿起你的斧头。”
“你是玉影子的儿子?”大盗苏起懵然,机械的站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短斧。
“我要替父报仇。”庄从腰间摸出琢玉刀;“刀名藏天,是父亲留给我遗物。”
“你是玉影子的儿子!”大盗苏起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庄;“鱼郞又骗了我,他说玉影子的儿子已经死了。”
“你们在做什么?”叶儿从沿江路上跳下来;“还要打架吗?”
“叶儿,你先上去。”庄用冷硬语气说;“这里没你的事。”
曲奇也下来了,要把叶儿拉回路上。
“我不走,你说话不算数。你发过誓,不杀他。”叶儿挣扎着,声音提高的八度。
庄硬下心肠,左手轻扬弹出一枚金针。
叶儿软软的倒下,曲奇扶住她,看看庄,默默的抱起叶儿走上沿江路。
五月十五日,凤凰城。
清晨,陈阿伯正在清扫客栈门前的街道,巷子里走来两个年轻人。
“阿伯。”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
“叶儿来了,李先生来了。”陈阿伯丢掉扫把迎上去。
陈大妈正在客厅里擦桌子,听到声音忙到门前,正遇到庄伴着叶儿走进来。
“也不提前说一声,幸好昨天刚走了几个客人,前几天……叶儿怎么了?”陈大妈没听到叶儿的笑声,也没听到她的招呼。眼前的叶儿怯怯的,紧紧倚在庄身边,好像不认识她。
庄黯然一叹,陈大妈两口子没有唤醒叶儿的记忆。
“老婆子别愣着了,快去收拾房间。李先生是神医,叶儿会好的。”
还是陈老伯见识多,看出叶儿身上的古怪,接过两人的行李走向房间。
陈大妈拉住叶儿的手,心疼的问:“孩子这是怎么了?”
“前一段太累了,休息一段就好了。”庄勉强笑笑,心里涌起一丝消。
叶儿并不排斥陈大妈的亲近,她抚摸着雕花大*,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她脸上茫然之色又加了几份,没有回答陈大妈的问话,叶儿的状况很不好,从奉节那天晚上又开始头疼了。开始庄还不太在意,前天下午叶儿忽然会变得脸色苍白,身上汗津津的,任凭庄和曲奇如何询问,抱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最后竟然昏死过去了。
庄吓坏了,可是用凤星毫探视叶儿的头部乃至全身,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叶儿的身体可说是非常之健康。
更要命的是,庄在她心里从一个白马王子与江湖游侠复合而成的男朋友,变成一个冷血杀手。一路上有好几次要偷偷溜走,或者报警。
陈大妈出去准备早餐,叶儿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沱江的气息与伴着一束阳光涌进房间,室内明亮起来。叶儿倚在窗台上,静静地子着潺潺沱江,子着对岸的红灯笼与江边的洗衣服。
虽然站在背后看不到表情,庄却能感觉到叶儿的愉悦,此时,她脸上的微笑一定很迷人。
可是,叶儿虽然还在他身边,庄却感觉有一堵墙隔在两人之间。他解释了好多遍,可是叶儿就是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顽固的认为庄那那个老头杀了。这一路上只和曲奇说话,看也不看庄半眼。
从奉节到凤凰城,一路上换了五辆车,两辆的士,两辆私家车。最后是一辆在张家界买的没挂牌照的新车,一辆价值三十五万的崭新的越野车,曲奇开着它在虹桥放下他们,现在去找地方停车。
庄并没有杀人,那天晚上,他将大盗苏起打倒在地三次,最后用琢玉刀挑断了他的脚筋,废去他的全部*夫。
从今以后,江湖上在也没有什么大盗苏起了,只有一个修为全失的瘸腿老人。
一个不太聪明的人不该有一身不俗修为,庄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这也是个警告,警告那些想对付他的人和鱼郞:着弟子不杀人,可不等于任人欺负。
第二十七卷 八、隔阂(下)
庄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今天是五月十五日,半翁主办的江湖文化论坛将在文峰观与巫山新城同时举行,那里,应该很热闹吧。
陈大妈进来,说:“我的好叶儿,大伯买了你喜欢吃的牛肉粉,快去吃,味道正好。”
“您知道我的名字?”叶儿转过身问。
“乖女儿,我怎么能忘了你的叫什么呢?李医生和你来了好多次了,让我算算,这是你们第四次来了,每次来都带好多东西,大妈身上这件衣服还是你从上海买的呢∫们啊什么也不缺,只要能常看到我的乖女儿就好了。”
叶儿撇一眼庄,乖乖的跟陈大妈出去吃饭了。
陈大妈的热情慢慢感染着叶儿,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说笑声。
庄想着叶儿的那一眼,还在**,陈阿伯进来坐在他身边:“苏姑娘是不是病了?她不认识我。”
“她太累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来凤凰城,是消她能放松下来,也许就能好起来。”
“看医生没?”陈阿伯关切的问。
“她的症状属于精神类疾病,西医药物对身体损害很大,所以我才带她来凤凰。”
“我都忘了,你就是高明的医生啊。放心,你们都是好人,好人**好报,一定会好起来的。”陈阿伯微微一叹,只能这样宽慰庄。
“谢谢老伯,叶儿一定会好起来的。”庄强笑一下。
“那就多住几天,慢慢来,先去吃饭吧。”陈阿伯站起身。
“老伯,我想求您和大妈件事。”庄拉住陈阿伯手。
“李医生有话就讲,说什么求不求的∫和你大妈把叶儿当成亲闺女,只要对她好,做什么都愿意。话又说回来,我们没什么本事……”
“您千万别这么说,叶儿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亲情。她的父母都不在了,我知道,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你就说要我们做什么吧。”陈阿伯看看外面,叶儿已经快吃完了,随时可能进来。
“她忘了很多事,包括我、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庄艰难的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陈阿伯理解的拍拍庄的肩膀。真够可怜的,一对那么般配的年轻人,谁曾想遇到这样的事。
庄感激的握住陈阿伯的手,说:“我消,这几天晚上让大妈来陪着叶儿,她有时候会突然头疼……有时候会突然说些胡话,做些不理智的事。您放心,叶儿没有暴力倾向,我只怕她乱跑♀面……她如果跑丢了……我就守在隔壁,麻烦您告诉大妈,叶儿头疼的时候马上叫我。她……认为我是个坏人,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了她能安心休息,晚上我不好呆在她身边。”
“这不算什么,你大妈最疼叶儿了∫让她好好开导开导叶儿,替你多说几句好话∫们都盼着看到你们早日成婚呢。”陈阿伯愉快的答铀,这让庄心里的重石放下大半。
有陈大妈替自己说话,至少叶儿能听的进去。
庄和陈阿伯到堂屋里吃饭,叶儿已经吃完了,正听陈大妈说自己过来来凤凰的事。看到庄马上低下头,还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陈阿伯使个眼色,陈大妈就站起来,带着叶儿进屋了,牛肉粉还是那么美味,可庄吃在嘴里毫无味道。
庄吃完牛肉粉,陈大妈走出来说,叶儿太累了,说了没几句话就睡着了。
庄走进房间,果然看到叶儿安静的躺在雕花大*上,双手紧握在一起蜷缩成一团。即使在睡梦中,她还是很紧张。
庄也累了,过去的几天里他也没有合眼。
“孩子,你也睡会儿吧,看你眼睛红的。”陈大妈关切的说;“我在这里守着她,没事的″一假期刚过,客栈里没几个客人。”
“我不睡,大妈去忙吧。一会儿还有个朋友要来,您安排他住在楼上。”庄把陈大妈送出门外,带上门,脱去鞋袜,松开衣扣,面对雕花大*坐在地板上。
不久之前,就在这张雕花*上,他曾经与叶儿深情相拥。那时,他可以肆意爱付儿美丽的曲线,与这具美丽的共赴仙境。当时的风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可是现在……
庄甩甩头,静下心沉入蓬麻境界,内息运转三周,乒的身体在蓬麻境界中得以休养生息,更加乒的精神逐渐松弛,外面的世界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庄开始寻找叶儿的节奏,首先是呼吸。叶儿的蓬麻功已有相当的境界,他消引导叶儿进入蓬麻境界。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艰难,使两人的呼吸同步容易,引导叶儿随着自己的节奏呼吸太难了。庄努了多次都受,最好的一次也不过让叶儿的睡眠更深沉,松开了握紧的双手。
庄没有气馁,一点点的引导着,这样的治疗方*属于传说,不只在他是第一次,在整个着历史上不多见。
叶儿睡了整整一天,下午五点起来,看都不看庄一眼。
叶儿与陈大妈之间很快就亲密起来,两人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陈大妈没有刻意替庄说话,只是平静但唠叨的叙述叶儿过去来凤凰的时都做过什么、喜欢吃什么、喜欢到哪里玩等等等等。她拿出了叶儿穿过的那套苗装,只是,那是一套冬装,不适合现在穿。
这一夜,陈大妈在陪着她,叶儿睡的很陈实,没有头疼也没有惊醒。庄住在隔壁的房间,半梦半醒之间,也算睡了会儿。
第二天上午叶儿的精神好了很多,庄陪着她沿着沱江走了一趟。也许是心境不同,也许是对身边的“杀人犯”顾虑之心太重,曾经令叶儿迷醉的风景没唤起多少的记忆。只在经过跳岩时,才有了一时的恍惚。
中午回客栈用过饭叶儿又要休息,庄等她睡着了舔着脸走进房间,请陈大妈出去,自己再次取掉鞋袜,在*前坐下,运转蓬麻功。
不知过了多久,神思轻跳,蝶神微动,脑海中闯进一个黑点。庄凝神过去,那是……朵花,看位置,在天王庙附近。她怎么来了?
朵花一定是来找蝶姨,蝶姨离开上海后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地方可去,她只能回到湘西凤凰,回到蝴蝶洞去,这里是她的家。
朵花身边还有个模糊的黑点,那,不是黄海就是王向帧。蝶姨下的蝶蛊只有她明白,庄能感觉到,但不是很清晰。
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庄缓缓睁开眼,正看到叶儿清澈的眼睛。
“你醒了?”庄微笑着说;“你还记得凤凰仙子朵花吗?她是你的好朋友,她也来了∫们去看找她好吗?”
叶儿默默的点点头,眼睛的迷秒戒备表明,她的心里还有抗拒。她并没有想起朵花是谁,只是想多接触一些过去的朋友。
庄回头看一眼窗外,已是黄昏了。
“饿了吧,手机站新地址。电脑站是们先吃饭。”
“我不饿。你出去,我要换衣服。”这是几天来叶儿对庄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我在外面等你。”庄拿起鞋袜,走向房门。
“你……对我做什么?”叶儿忽然问。
“什么?”庄吐来,故作不解的说:“你放心,我和你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不是那个意思。”叶儿的脸红心跳,偏偏还想搞清楚;“我做梦了,你……在里面。”
“我是在给你治病啊。”庄的心情好了很多,一天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叶儿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
陈大妈坐在堂屋门前,看到庄出来连忙走进房间。
陈阿伯在厨房忙活着,探出头说:“晚上有血粑鸭,叫你的朋友起来,喝几杯酒解解乏。他住进来只出来吃过一次饭。”
曲奇也累坏了,不过庄能肯定他一定没睡觉,而是在房间里凝练逍椅休养生息。曲奇并非没有出门,昨天晚上就出去过,只是陈大伯没有察觉。
“大伯,还有房间吗?”庄穿戴好鞋袜,走到厨房门前问道。
“有啊,客栈里只有两个南方客人,房间都空着呢。”陈大伯忙的浑身冒汗,五月的凤凰城已经是闷热的夏天了;“几个朋友?不如叫他们一起来吃饭,你大妈为了做血粑鸭买了两只鸭子,八个人也吃不完。”
叶儿梳洗完毕出来了,黑色的牛仔裤与黑色体恤被一套宽松的休闲服换下,她还是不肯穿裙子。
庄忙对陈阿伯说:“他们一定会喜欢,叶儿出来了,我们先去看朋友。”
没有了熙熙攘攘的游人,虹桥的黄昏不复喧嚣,商店里依旧播放着凤凰仙子的歌声。
庄指着街边店铺外悬挂的酣上朵花的笑颜,说:“能想起来吗?她就是朵花。”
叶儿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缓缓摇头,表示没有记忆。
庄也不着急,他甚至怕叶儿想得累了头疼,笑笑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真人。”
叶儿乖巧的低下头,跟在庄身后三步处。她坚决不肯和这个“杀人犯”并肩,也不肯让他牵住自己的手。
凤凰城还是那个水墨山城,天王庙经过鹰佛的洗礼,已不是去日的天王庙。
步入山门,迎面是整修一新的大殿,旗杆山高悬鹰佛*旗。
索翁达活佛的大弟子洛迦哥仁正站在殿门处替两位香客摩顶赐福,疼看到庄,不由得吐来。
“大师安好,恭喜发财。”庄远远的合十一礼,此时此刻,他不想横生枝节。
天王庙还是鹰佛的道场,着没有收回的意思,一品金佛或二品道宗更没有插手的必要。
洛迦哥仁想必也不想招惹庄,低眉顺眼地弘扬几句佛*,打发走香客后迎上来,用略显生硬的语调说:“师兄好。”
“朵花在那里,你先去。”庄指着偏殿方向说。
叶儿微微点头,走向庄手指的方向。
“你应该叫我师祖,鹰佛曾是我的弟子。”庄左右看一眼,没有熟悉的僧人,鹰佛标志无处不在。心里不禁有气:这座天王庙已然变成一座密宗道场了。
洛迦哥仁眉心一挑就要发作,看到庄眼睛深处的冰冷,不由收敛起**,低头道声佛。
庄是鹰佛看得起的人,他的使命是坚守这处道场,保正鹰佛与鹰佛收拢的俗家弟子们之间沟通舒畅。
几天前在文峰观,仁杰萨尊活佛与贡嘎木尊者联手都没在庄面前占到便宜,以他的修为更不济事,惹出是非来是为不智。
“鹰佛说过,三年内不再踏足中原。天王庙本是着道场,我如果现在收回,你挡不住的。你在此只是借用,最好不要大动土木。”庄说着,看到站在偏殿门前的叶儿脸上不屑的表情,只能作罢。
洛迦哥仁恨恨的跺跺脚,却毫无办*。
第二十七卷 九、峥嵘(上)
朵花没有化妆,只换了身蓝色苗装,依在王向帧身边,静静的。
王向帧没感到有人进来,他神情凝重地子着神像上方那块“翩翩于飞”的牌匾。
他这次真的是轻车简从,身边只有朵花,连个秘书司机都没有。
朵花看到庄,低声叫声“大哥”,继而看到他身后的叶儿,脸上才有了点笑摸样,走过去拉住叶儿的手说:“叶儿姐,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叶儿看到朵花身上的苗装眼睛伸出闪过一丝亮光,转到朵花脸上却没什么特别。
“李先生,小苏,你们也在这里啊。”王向帧已经转过身来,仔细端详着叶儿含笑道;“看起来不错,李先生的医术高明。”
叶儿看着王向帧,迟疑道:“您,认识我?”
“我怎么能不认识苏警官呢?”王向帧走近两步,爱惜的理理她额角的乱发;“小苏,你是我最好的助手之一。在这件事上我有责任,考虑不周,不该让你承受过重的压力∴信这个小波折很快会过去的,你不要任性,要配合治疗李医生,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还等你吃你们的喜酒呢。”
叶儿看看朵花,再看看王向帧,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指着庄说:“可是他是个杀人犯。”
王向帧沉吟着望向庄,没有说话。
“我没有杀人,过去不会,将来也不会。”庄心中无愧。
“我亲眼看到了,你要杀一个老人。”叶儿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大。
“你只看到我和他站在一起,可是,你看到我杀他了吗?”庄想趁这个机会解开叶儿心里的死结,这样下去不只对叶儿的恢复不利,自己也要闷死了。
“你弄昏了我,我知道,你一定杀了他。你看他的眼神很……很……反正你是杀人犯。”叶儿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
庄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吓人。那个时候,他不只有杀掉大盗苏起的冲动,且已经下了决心。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人叫大盗苏起,我的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当时我确实想杀掉他,可是我没杀他。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首长可以打电话求证,奉节江边是否出现过一个死尸?他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如果警方愿意的话,找到他很容易的。倒是你,苏叶苏警官。你一直不听我解释,你在逃避什么?这一路来走过多少荒山野岭,我如果是坏人,你能活到现在吗?”
庄解释完,叶儿还是那副抗拒的表情。他心里微叹,知道当时自己的表现太过恶劣,这样的解释对叶儿不会有多少效果,可是王向帧需要一个合理的解手机站新地址。电脑站是释。
“你说谎,我……你一定杀了他,然后扔到长江里。”叶儿倔强的坚持着。
“苏警官,你过去是警官,病好以后还是警官。你应该明白,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那里发生过什么?那个人是否还活着?李先生是否杀过人?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情况下,你无权下结论≈在,你最好的选择是配合李医生早日治好病,病好了,你可以去案发现场调查。”王向帧相信庄不会杀人,但不能确定那个人是否安全。看叶儿的样子,庄很可能做过什么不理智的事。
叶儿又开始头疼了,她被王向帧的话打动,刚开始思考就抱着头呻吟。庄连忙上前用凤星毫纾解她的痛楚,心里只有心疼,别的都不在意了。叶儿还受不住这样的高强度的刺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朵花关切的上来帮助庄扶住叶儿,等她稍好些说:“叶儿姐,我们去外面转转,别想了,想也没用。”
叶儿推开庄,用复杂莫名的眼神看他一眼,与朵花一起走出偏殿。
“你没有把他怎么样,是吧?”王向帧等她们的背影移出视线,问。
“能怎么样?我没有杀人。”庄苍白的说,他累了,不想再解释。
“再测个字,如何?”王向帧看着窗棂上的象培争图,忽然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你给我测了个字∫记得你当时说过一句孔雀东南飞。”
“您信吗?”庄强打精神说。
“没什么信不信的,我需要倾听更多的建议,尤其是你的建议。因为,我们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起了。”
“请说一个字。”庄瞬间清空脑子里的负面情绪。
王向帧状态可以消极来形容,这样的状态可不太对头。正如他所言,两人的命运确实联系在一起了,王向帧如果彻底倒下了,庄唯一的选择只有马上换个身份跑路。江湖酒会召集人的位置是想都不用想了,即使想照顾叶儿也是难上加难。
“象。”王向帧平静的吐出一个字。
庄思量片刻,才缓缓道:“宋朝有位隐士做过一首诗,曰:大象自中虚,中虚真不渝;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伎俩倾有,忧愁一点无;人能知此理,胜读五车书。这位隐士名为邵雍,精研阴阳卦学数数命理,洛阳现在还有个地名为安乐,即来自他当时的宅邸‘安乐窝’。在当时,邵雍先生可算一位预言家。”
“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生所学繁杂,请开解一番,王某不太明白这首诗的意思。”王向帧品味半晌,疑惑道。
“您太谦虚了,在您面前我没资格解释这首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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