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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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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轻舟在如画风景中滑行。
在湘西盛夏的上午,没有什么行路方式比乘船在一条清凉的河上**更惬意了。
进山不久,飘洒的细雨就停了。
雾气已经散尽,骄阳正在升起,蝴蝶河在秀丽的群山中悠悠地流过,天空澄澈幽兰而深邃,白云如絮,仿佛能伸手抓住空气里流溢的阳光。
山谷中时常吹来凉意十足的山风,岸边茂密的蒿芦丛中间或飞起几只斑斓鸟雀,将美丽的花瓣摇落,变成莹亮的粉红嫩黄,替这清流曾几分流彩。
叶儿坐在船头,不时伸手探入水中捞起那些花瓣,与清晨比起来了,她的心情开朗了很多。
曲奇很快就掌握了撑船的诀窍,朵花得以清闲下来陪叶儿。她用俏皮的手指刮着鼻尖说庄是个懒家伙,来往蝴蝶洞几次了,每次都偷懒。
轻舟转过一座大山,庄看看手表,十一时整。他无奈的关闭膝上的电脑,信号到此为止。
从昨天午夜到现在,罗局长身上的华丽光环正在被一点点扯下;很快,他将变成一个赤身**的小丑。
黑白双煞先是借着擂台赛凝聚起来的人气,用“争霸赛第三轮突然停电之独家内幕:文峰观里无公正”的帖子掀起的一股暗流,将文峰观景区的项目规划与遇到的障碍捅出来,明确的指出停电是有人在暗中捣乱,利用自己的影响与职权干涉一个深具文化底蕴的重点项目,以满足龌龊的私利。
这一下,好多人都睡不着觉了。因为是半夜,好多人被从睡梦中叫醒。
凌晨四点,正在他们商量对策的时候,罗局长闪亮登场。他利用“如花似玉”的房地产公司敛财多年并敲诈正道文化发展公司五千万的事情浮出水面。
睡不着的人与被叫醒人看到这个帖子,忽然放心了;已经有人被抛出去了,千头万绪变成一线成丝,事的事就相对简单了。
文峰观在巫山,江湖文化论坛在巫山举办,武林争霸赛也在巫山举行,关注这件事的本地人就比较多。
凌晨五点,“罗局长”的照片被公布出来,六点,“如花似玉”的照片也被公布出来,同时公布的还有那家房地产公司以及“罗局长”和“如花似玉”的一组合影。
这些与庄没有关系,“罗局长”与“如花似玉”的合影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庄觉着,这应该是真正的人肉出来的结果,是群众战争的威力的体现。当然,其中也有那条短信的作用。今天之前,有人已经在暗地里收集“罗局长”的资料了,他们等的就是一个类似的机会。
庄由衷的感激半翁老人,他借江湖文化论坛的名义举办了一场擂台赛,凡心将这场擂台赛变成了一个更吸引人眼球的武林争霸赛』有这个平台,“罗局长”不会如此快的被炒热,黑白双煞需要小心翼翼的运作三天到一周的时间。
事情在上午九点发生了波折,网络世界里忽然出现一股清新的空气,所有与“罗局长”有关的帖子都被这股清风吹成浮沉,诡异的消失了,虚幻的世界瞬间变得异常干净清爽。
可是这份清爽被没有维持多久,几个颇具影响力的网站相继被黑客侵入,被删除的帖子回来了,同时,点燃了又一颗威力巨大的震撼弹:黑白双煞以人肉搜索的名义将罗局长的家庭资料公布出来,同时发布的还有香港有家四达商贸的股东名单,上面那个女人明明白白就是“罗局长”远在北美的夫人。
十点整,香港有家四达商贸公司三年来的银行帐户资料出现了。
从这份资料上很详细地显示出,“罗局长”借香港有家四达商贸公司将房地产公司的钱洗出境外的过程。虽然每一笔金额有大有小,但是加起来已经突破亿元大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没人再敢明目张胆的帮助“罗局长”,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被戏称为“罗亿亿”。
罗局长从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变成符号,只用了短短了十个小时的时间。
第二十七卷 十一、罗亿亿(下)
但凡一个人变成符号都不会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罗局长开始反击了,他的反击是如此的孱弱与敏感,几乎在露头的瞬间就被相关部门封杀了。
庄想,如果罗局长的反击不被封杀,想必又将掀起一股热潮。
子弹已经准备好,黑白双煞只要按照时间表在适当的时候射出去,结果如何并不重要。“罗亿亿”只是饭前开胃菜,庄需要的是一种合适的舆论氛围。已经有人开始叫他“亿哥”了,是个不错的苗头。
只是,从现在开始,他暂时无法参与正在虚幻世界里虚虚展开的那份喧嚣。青梅会记录一切,采人送到山外;那个人就跟在他们身后。
选择今天离开凤凰城,除了为了早一些见到蝶姨,庄还有别的苦衷。
汽笛与神钩王寒也许已经赶到凤凰城,想必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烟子和五品清洋的高手们。庄还没狂妄到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境界,知道好汉难敌四手的道理,也明白明*易躲暗箭难防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更为要命的是,他认为那个讨厌的李颂汉追到凤凰城的速度不会比汽笛他们慢多少。
朵花和叶儿都没有自保的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小心微妙,离开凤凰城躲进蝴蝶洞是比较起来最不错的选择。
临行前照例是大规模的采购,那些东西够他们在山里吃用一周的时间。
庄估计,王向帧明天才能在上海露面,把战火烧到上海是个很精细的过程,最少也需要一周的时间。那时,庄才会亮出真正的杀招。
朵花唱起婉转的山歌,中午很快的过去了,除了曲奇之外,大家似乎没什么胃口。
越近峡口,蝴蝶多了起来,它们在小船的周围舞蹈,在庄的周围聚集√旋。
朵花不无醋意的说:“它们对你比对我好。”
“你妈妈在这里,她在等着我们。”庄捻起一只斑斓翅膀的黑色大蝴蝶;放到唇边低语几句,一张手,黑蝶飞走了,穿越溪流飞向蝴蝶洞方向。
叶儿天生喜爱美丽的事物,她看着庄在蝴蝶环绕中怡然自得的样子,睁大双眼,痴住了。
轻舟在巨石旁吐,朵花赤脚跳进下去,拉起缆绳栓好,叫着妈妈跑进峡谷。
叶儿子着这片熟悉而陌生的世外桃源,这方神秘的山水,随着清澈的溪流走向蝴蝶洞。
庄跟在她身后三米处,小心的观察着她。以至于忽视了身边的古树与藤蔓。
撩起翠绿的藤蔓,蝴蝶洞内扑鼻而来的竟是满屋子的酒气〈内光线暗淡,庄好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见蝶姨衣衫不整的躺在山洞角落里,朵花正试图拉她起来。
水潭里的水依旧清澈,数不清的蝴蝶在潭顶洞口投下的光柱中舞蹈。岩壁上,更多的蝴蝶挂在那里。它们互相盘绕着,大如手掌,小似碎叶,结成五条艳丽的彩带,五彩缤纷令人目驰心醉。
叶儿被潭边蝴蝶吸引,不由自主的步入其中。
庄走向蝶姨,越是靠近,酒味越是浓,她喝醉了。
“蝶姨,我来看你了。”庄移开脚下的陶罐,里面还有半罐烧酒。墙角的火灶处没有开火的痕迹,显然,这些天来蝶姨没有吃任何东西,就靠这些烧酒维持着。
“咨士,你又来了。”蝶姨疼看他一眼,搂着朵花说:“花儿,离他远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妈妈,您说什么啊。”朵花焦急的说;“爸爸也来凤凰了,他本来要来接您。大哥说他来这里不安全……”
“你爸爸来了,他在哪儿?”蝶姨脸上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努力推开朵花。这瞬间,她忽然从醉眼迷离的邋遢太婆,变成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华信少*妇。
“我们是来接您回去的≈爸回上海了,他说,等你回去就举行婚礼。您突然就走了,爸爸这些天不停念叨着对不起你,应该早些举办婚礼。妈妈,你不该误会爸爸。”
“妈妈错了。”蝶姨听到王向帧没有来,刚才支撑着她的那股精气散了,伸手要去拿酒罐。
“朵花,去打些水来。”庄从朵花手里接过蝶姨,等朵花走远了在她耳边低声说;“蝶姨,我知道您怕什么∞论那个人对您说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于飞心里怎么想。您离开上海是为了他好,他追来凤凰城,证明他心里有您。今天早晨,他回上海之前对我说,请我做你们婚礼上的媒人,我勉强答铀。”
“于飞……他真的请你做媒人?”蝶姨脸上浮起与年龄不相称的红晕。
“他还让我转告您,在他心里,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庄很肯定的点点头。这一刻,他知道王向帧为什么放不下蝶姨了。她与朵花一样,有一颗金子般纯净美好的心。
“这些话,他从来就不会当面对我说。”蝶姨捂住脸,指缝中渗出一些水痕。
“妈妈,您别哭啊。”朵花端着一碗水回来了。
“妈妈不是哭……妈妈没哭,我去那边洗洗。”
庄手里一轻,蝶姨已经不见了,她以飞一般的速度飘出蝴蝶洞,引动无数蝴蝶飞舞。
叶儿拿着一枚彩色羽毛,呆呆的看着蝶姨消失的方向。刚才,那些蝴蝶都围在她身边。彩色羽毛上有蜂蜜,那是蝴蝶的食物。
朵花笑着拉拉庄的手,两人都没有试图追出去。
这里是蝶姨的地盘,山谷深处有条瀑布自悬崖上倾下,瀑布下有清潭,蝶姨一定是去那里了。
“朵花妹妹,这里是你的家吗?”叶儿好奇的问道;“好美啊,这么多蝴蝶。”
“你来过的,才半年多就不记得了。”朵花不满的撇撇嘴;“那次啊,下了好大的雪∫们在这里住了好多天,有我和妈妈,有大哥,有阿海,还有雪美小姐。后来,你被人绑架了,大哥追上去把你救回来。”
“阿海是谁?雪美小姐是哪个?我被谁绑架了?”叶儿很认真地问,还是不看“杀人犯”半眼。
“阿海就是黄骸,他很关心你呢。这次本来要一起来,爸爸说工作要紧,没让他来。叶儿姐,你会连阿杭记不起来了吧?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后来才认识大哥,对了,你认识大哥的时候身体不好,是大哥救了你,他……”说到这里,朵花终于想起叶儿“身体不好好”的原因,呐呐的住口了。
“黄海。”叶儿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应该对她并不陌生。庄有点嫉妒了,那个阶段,她已经认识黄海了,记忆里没有他。
“大哥是谁?他为什么救我?”叶儿又问。
“大哥……”朵花一副受的表情,指着庄说;“喏,就是他了,他是我大哥—什么救你?鬼才知道大哥为什么救你‰知道,自己去问啊。叶儿姐,你快些好起来吧,再这样下去,要把大哥累死了。”
叶儿这才撇了庄一眼,默默的转过身走到水潭旁边,用彩色羽毛喂蝴蝶。
朵花对庄做个鬼脸,意思是,我已经尽了。
蝶姨回来了,身上换了套干净衣服,酒气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朵花依到蝶姨怀里,说:“妈妈,爸爸说这次回去就不回来了,你舍得这里吗?”
“你舍得吗?”
“我才舍不得呢,等我有了女儿,也带她来这里住。这里多好啊,有山有水,空气最好了。上海,哼!不是因为讨厌的阿海,我才不稀罕呢。”
“朵花现在就想生孩子了?”蝶姨开心的笑着用手刮朵花的鼻子。
叶儿也听到了,她笑着撩起一串水花打向朵花,说:“不羞。”
“结婚就是要生孩子的啊,有什么可羞的?莫非你不结婚、不生孩子?”朵花挺起腰板说;在她眼里,妈妈是亲人,大哥也是亲人。
叶儿偷偷撇庄一眼,默默的转过身。彩羽摇摆,引动琴彩蝶。
“孩子,这里再也不是咱们的家了,有了孩子,千万不能带她来这里。”蝶姨幽幽的说。
“为什么?”朵花不解的问。
蝶姨没有回答。
曲奇背着两个大背囊进来了,他一直守在小船上,庄没说话,他不敢乱动。庄刚才去叫他过来。
曲奇打开背囊拿出吃的东西。
蝶姨和朵花忙接过去,说做饭是女人的事,他们是客人,让庄带曲奇到四处转转。
庄看看叶儿,与曲奇走出蝴蝶洞。
这里并非十分安全,鱼郞知道这里,烟子和汽笛如果有胆色的,最早明天就能追来。
不过,庄不认为烟子会来,她应该正在返回江家村的路上,很有可能已经回到江家村了。
谢家消息已经递过去五天了,贩毒集团的杀手们肯定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里转悠,被巨额悬赏刺激的黑道人物也应该进入江家村了。
几天以来,曲奇目睹了庄做的所有事,他有的明白,大部分都不明白。
庄带着曲奇攀上山峰,来到乱石堆旁,老骗子说起的那方墨玉尚在,神石轩还没能力将它运出去。
庄抚摸着墨玉上的三棱针,对曲奇讲杀手石头的故事。
故事讲完了,曲奇问:“后来呢,石头找你了吗?”
“没有,他应该已经不在了。”庄想起田旭阳归还神针的神态,不禁有些唏嘘。
“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没有走回头路的权利,消,也许会核他的性命。如果需要动手的话不能手下留情,务必用最短的时间打倒对手,补他没有再次动手的资格,伤残不论。底线是,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知道了,就和你昨天晚上那样。一招制敌!”曲奇兴奋的说。
“我们要在此处住呆几天,今后,这里就是我们两放哨的地方∽天归你,晚上我来。不要和我争,晚上我看的比你远。如果遇到一个拿竹竿的老人,你必须马上开溜,确认自己安全了再通知我。”
“你说的是神钩王寒,我不怕他。”曲奇信心满满的说。
“如果在擂台上,你也许能击败他。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你没有杀过人。”庄最顾及的其实不是神钩王寒,而是汽笛。只是,他认为汽笛的女儿在上海紫霞庵,并不敢对曲奇下重手。
神钩王寒就不同了,那是个……不好捉摸的对手。
朵花走出蝴蝶洞,高声叫道:“大哥,饭做好了,回来吃饭。”
清亮的声音响彻峡谷,庄应一声,与曲奇快速下山。
第二十七卷 十二、神传。跑(上)
夜晚降临,庄缓步走上山峰,在墨玉旁坐下。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峡谷黑黢黢的,蝴蝶洞内透出的微光分外显眼。
抬头仰望漫天繁星,几许惆怅才下心头,又上眉头;叶儿拒绝写字,朵花怎么劝都没用。
庄想了会儿,发觉暂时没什么好办法,收敛起杂念,调整呼吸缓缓进入蓬麻境界。
曲奇坚决不肯住进蝴蝶洞,他早早的就在洞外不远支起帐篷,夏日衣着单薄,确实不太方便。
蝴蝶洞内香风四溢,一盏汽灯挂在石壁上,灯下铺开一溜铺位,朵花身着性感的内衣,舒舒服服的在上面打滚。
叶儿还在水潭旁喂蝴蝶,对这个活动,她是乐此不疲。
朵花下午非要呆叶儿爬山,可她没几步就跌下来了;叶儿倒是很轻松的攀到半山腰。蝶姨说,朵花的筋骨在上海养懒了。
蝶姨抚着朵花的肩膀,那里有一块於肿。她看看叶儿,再看看自己的女儿,似乎在想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蝶姨脸上闪过一丝苍白,颤声对叶儿说:“苏小姐,替我把刀拿过来。”
“什么刀啊?”叶儿四处看看,身边并没有刀。
“砍柴刀,在那里。”蝶姨指着水潭角上,那里堆着些农具和杂物。
叶儿不在意的走过去,翻动几下,果然看到一把砍柴刀。
奇怪的是,这把刀的柄部嵌着一领的琥珀。
山峰上,忽然冒出一声悠远的笛音。
笛声只放出一个清亮的音符就戛然而止,空灵古拙的余音如天阙徐开,在空静的峡谷中萦绕往复,久久不熄。
庄睁开眼,低低的叫了声:“凡星。”
面前果然坐着一位衣衫褴褛却清爽干净的年轻道士。
“你怎么来了?”庄笑问。凡星能在他不觉中坐在他对面,修为到了何种境界且不说,只这份空灵就与竹道士相差不远了。
“我一直在左近游荡。”凡星脸上多了分出尘的静气,眼睛里的笑,与他头顶的星星一般灿烂。
“你……要走了吗?”庄很好奇又有点担心地问。
不知为什么,他生怕凡星就这么步竹道士的后尘,走出那最后一步。
“师尊之风,山高水长。凡心之心未达师尊之万一,修为距师尊何止千里?此处无灯红酒绿之喧扰,有清风明月之恬淡,只有在此处才有凡心之空灵。入得凡尘,凡星还是一个凡人。
庄懂了,赞道:“神之格思,不可度思,你早晚要成仙。”
“此话何解?”凡星诧异道。
“这句话大有来历,神之格思、不可度思乃是竹道士少年时挂在嘴边的话。早晚要成仙,是家父对竹道士的评价。”庄从怀里取出木匣,拿出父亲留下的信递给凡星。
凡星接过来,展开,细细的读下去。只要有一点星光,夜晚对凡心和庄都算不得什么。
读罢,凡星唇边泛起微笑,双手递还庄:“神之格思,不可度思。谢谢祝师兄,凡心拜读此信,知晓师尊的仙迹,缘大于天。”
庄看到凡星袖中的竹笛,顺手抽过来,在手里把玩着。
青青竹笛闪着波光潾潾,似刚在水中浸过≌在手里,却沉重异常。最奇的是,笛身上只有一个音孔。
“此竹乃墨竹之心,凡星用了两月时间才寻得此竹,昨天刚打上第一个音孔。可巧,它的第一次试音也被祝师兄听到了。”凡星不无自得的说。
“不许和我抢。”庄猛然冒出一句,高举竹笛作势威胁道:“不答应的话,我就把它丢下去。”
“请便。”凡星眼都不眨,与庄对视着。
“不如这样,距那个时候还有三十一个月,在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如果凡星师兄还没走的话,我们再此比试一场,胜者才能上梵净山。”
“如此最好。”凡星伸手取过竹笛;“师尊有尺半竹刀,凡星如不能找到趁手的法器,也没资格与祝师兄争。它,还不够资格。并非所有的竹子都能为笛。”
庄看到竹笛的瞬间,感到来自凡星的强大的威胁,他们争的是一种握莫测的资格。
忽然之间,中原江湖就崛起了两位有望与索翁达活佛比肩的年轻高手。他如果知道这个时候就有两个年轻人在争与他决战的资格,一定要哭笑不得了。
一束流星划过星河,两人都不禁抬头仰视。星星点点,绕着初生的明月,神秘而苍凉。这一刻,他们物我两忘,似浸入触手可及的星河。
“咦!”凡星心有所惑,低头看向蝴蝶洞方向。
庄也感到心神不宁,确切的说是蝶神在躁动,他叫声“不好”,身体流星般拔地而起,扑向蝴蝶洞方向。
蝴蝶洞内,叶儿握住了砍柴刀,一阵冰凉自手臂蔓延而上,直达头顶。
紧接着,她的全身都被这冰凉包围,似乎掉进了一个冰窟。
她吓得浑身发麻,急迫的想要脱离这种感觉,想要叫却发现张不开嘴。从头顶到脚尖,每一寸肌肉都因为麻木而微微颤抖。
“找到了吗?”蝶姨的声音传进她的心底。
叶儿不由自主的答道:“找到了。”
说完这句话,叶儿梦一般觉得轻松了,她踏着软软的脚步走到蝶姨身边,将砍柴刀递过去。
“孩子,我用不了了,今后再也用不了了。”蝶姨慈爱的看着她,慢慢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
叶儿马上觉得那里燃起一团火,她的身体里到处都火辣辣的。
正此时,庄闯进蝴蝶洞,看到这付场景,愣住了。
该发生了已然发生了,叶儿变了,她手里捧着神传琥珀!蝶姨将蝶神传给了叶儿!
下午蝶姨讨要神传琥珀时他就应该有所察觉,之前,蝶姨对朵花说“这里再也不是咱们的家”时,他就应该想到这个可能。蝶姨一直在犹豫,她要和王向帧结婚,就必须把蝶神传出去,只是没想好是传给朵花还是叶儿。
现在,蝶姨终于决定了,她把蝶神传给了叶儿。
事情太过突然,庄一时想不清楚,接受神传后,那只蝶神对叶儿来说,是好,还是坏?
凡星也跟着走进来,他看着处于恍惚中的叶儿,又看看庄,哈哈大笑三声。
庄一步跨到叶儿面前,拉住她的手腕。
叶儿面红似火呼吸急促,呆呆的,没有抗拒。
庄度一丝真气进去,明白了叶儿体内的情况。他也经历过神传,这个时候,叶儿身体里那团火烧的正旺,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丝毫感觉。
只是有点奇怪,蝶神本是一对,一只红蝶、一只白蝶。那次神传并不完全,结果就是红蝶在他身上,白蝶还在蝶姨那里。如果按照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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