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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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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别耽误事。”庄没理会他们,伸手点向病人胸前,封闭了一处穴道。

    “李主任,您要什么针?”护士端着个托盘过来,里面是大小粗细的针管都有,针头却都是一样的∞论庄怎么强调,就是没人叫他李副主任,此时他也没时间解释了,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他用的银针,抓起个针头在病人身上扎、点、弹。

    这样的针粗硬、中有孔、漏风,庄不敢扎太深,所以施针效果有限。

    病人无力的呻吟一声,总算清醒过来了;庄松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吴医生:“他们没有钱,是吗?”

    “是,刚才用的药还是我们几个凑钱垫上,他现在需要的是血浆,没钱血库是不发的。”

    “救命要紧。”庄抽出自己的信用卡,递给身边的小护士:“你去门口取五千出来,密码是。”

    “来不及的。”吴医生看小护士跑出去,走过来看看病人的情况;“他需要马上输血。”

    “他能徒小时。”庄说,他对自己的针术有信心。

    急诊科值班主任过来了,离老远就吩咐护士们输液、上药。

    “原来李主任亲自动手,快快。李主任,给李主任拿衣服。”

    两个小护士麻利的给庄套上白大褂,这一刻,小骗子真有做医生的神圣感。

    果然是来不及了,病人只稳定了一会儿,嘴里又开始吐血。庄如果有趁手的银针,也许还能有办法,现在只能看着生命一点点逝去。

    大堆仪器被推过来,吴医生与来接班的医生紧张的围着病人抢救。

    “血压?”

    “测不到。”

    “心率?”

    “四十五。”

    “肾上腺素零点五,静推;地萨米松十毫克,静推。”

    此时的吴医生一点也不罗嗦,干脆而干练。

    “李主任,要不您给血库打个电话?”急诊主任象问,似乎庄是他的上级;“交钱需要时间,病人。”

    “您是值班主任,这个电话该您打。”庄拒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奇怪的东西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值班主任叹息一声,站在那里没动。

    庄奇怪了:“您怎么不打电话?”

    “我——打了也没用,他们不相信我。”

    病人有一次吐血,庄到底不忍心,伸出手。

    电话打通了,血库那边不认识庄的声音,但是一听是新来的办公室副主任李想担要血,连声答应。

    急诊值班主任接过电话报出血型,然后轻声道:“李主任,您救了一个生命。”

    三分钟后,送血的护士跑进来,取钱的护士也跑进来,吴医生挂上血袋才喘出口气,又检查一遍各项数据,脱下衣服对护士说:“好了,他暂时没握了。送胸外准备手术,就说这是李主任要求的。”

    庄没说话,能救条性命怎么说都是积德行善,担待些责任是值得的。

    小护士们佩服的眼神是奖励,吴医生眼睛里消失的冷漠是奖励,送病人来的两个人的感谢是奖励,如此而已。

    手上的血迹,身上这套考究西服上沾染的血迹,还是要自己掏钱去洗的。

第四卷、半潜 六 救一命(上)

    

    换好衣服,庄和吴医生走出医院,招手叫过辆的士。

    “今天院长办公室的同事请客,吴医生一起去吧。左右不过是吃顿饭,人多热闹。”

    庄对司机说出饭店名字后,才对吴医生说。

    吴医生眼神复杂的看着“李主任”,想说什么终究没说。

    的士安静的行驶,吴医生点燃一痔,深深的吸几口:

    “李主任,你一定以为吴某是个势廉徒,收红包、见死不救。刚才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救是没办法救。医生的工作就是救死扶伤的,但是我只有医学知识,口袋里并没有比贵重的药品,身上也没有抽不完的血浆!刚才我们正在凑钱,但是谁也要生活,我们管一个可以,急诊上这样的事情承,你救了他命,回头该逃跑还是逃跑,该骂你还是骂你;欠的钱只有落到我们头上。

    “整个医院里挣钱最少的就是急诊,我们科室现在还欠药房一百多万药费,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用了吗?医生为什么不愿意来急诊科?不是怕挨骂,不是怕扣钱,是良心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有大量的血液,如果不是你打那个电话,他一定是死路一条。你知道刚才这一会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少钱吗?三千,还不算血浆的钱。不,你别打断我,你的钱我是收了,但是我没拿回家,都用到刚才那样人身上了,他们没钱看也没医疗闭,难道我能看着他们等死?你是有钱人,不在乎那点钱。”

    庄知道,如果任凭吴医生说下去,他进天晚上这顿饭就吃不成了;拉住吴医生的手道:

    “我不是找你要钱的,不是记者,也不是院长。”

    “别提那些恶心的记者,他们整天监督这个监督那个,谁来监督他们?去年我一个很好的同学自杀了,就是因为。”吴医生还是很激动,庄只有点击一下他的虎口穴。

    “这些你对我说不着;医院药贵药贱我管不了,病人有钱没钱你管不了♀医生,中国有十几亿人,上盒几千万人,你一个医生而已,不是救世主∫很简单,没你那么高尚,看到了就救,看不到他们的生死与我无关。你如果当我是朋友,就忘了刚才的事,忘了钱,一会儿只喝酒吃饭。”

    “你会把我当朋友?”吴医生不相信,庄很满意,至少他的兴奋点被自己成功的转移了。

    “只要不叫我李主任,咱们就是朋友,吴医生,虽然你收红包,但你是个好人,比我高尚。”

    “不叫李主任,叫你什么?”

    “小李就很好,王院长就这么叫我。”庄说着嘿嘿笑起来;“我本来就比你年轻,你的手艺不错,我佩服有手艺的人。”

    “我靠的是知识、技术,不是手艺。”吴医生是很倔的,但庄更倔:“对于我来说,你们西医就是手艺人,你就是一高级裁缝,熟能生巧而已。药不用自己配,哪里病了,不是切就是摘,高级点是换,没有药只能看着病人去死,没有透视,连个骨头也不会捏。”

    庄大肆诋毁着吴医生的职业,把个吴医生气得浑身颤抖。到最后,他总算明白了,握住庄的手摇摆着:“小李,你是我的朋友。中医西医都是***混蛋,咱们去喝酒。”

    “这就对了,生死由命,既然知道这一切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能改变的,生气伤的是你自己,不值得啊,命和孩子才是你的。”

    庄与吴医生哈哈大笑,的士停在一家酒楼前,两个人拉着手下车,庄付钱时愣住了,他看到,这辆的士的司机是秦可强。

    “上海真小,秦兄,钱不用找了,你的车今天晚上我包了。”庄意识到秦可强的出现不是巧合,食指双点自己的心口,与吴医生走进酒楼。

    虽然他不能确定秦可强是不是江湖人,但此时出现总是蹊跷的;这个手势是个警告,如果他明白这个信号的意思,秦可强就应该马上离开,离庄远点。

    还有一种合理的解释,秦可强是为秦渺守侯在海洋医院门前,坐上他车真是巧合;但该来的终究要来,庄只能面对。

    酒楼二层豪华温馨的包房里,宽大的餐台上部好冷碟,红酒白酒罗列,漂亮的服务小姐亭亭玉立。

    海洋医院院长办公室周主任与两个副主任、几个归属院长办公室管辖的科长队长正等的着急,看到庄和和吴医生一同进来,都感到意外。

    “来来,我来介绍一下,吴医生是我的朋友,我带他一起来,周主任,各位同人没意见吧?”

    吴医生在海洋医院是出名的不合事宜,口去遮拦爱管闲事,以他的资格资历早该为一科主任或副主任,现在才是个副主任医师,还在最没人想去的急诊科,偏偏又是王院长的红人李副主任的朋友;这些人无论如何是想不到的。

    周小姐先笑着与吴医生握手,她刚接到弟弟的电话,李副主任竟然连王觉非院长都不在乎的样子,周小姐在意外的同时,对庄背景更感觉神秘了。

    “刚才,李主任施展针术,救下一条人命,各位领导一会多劝李主任几杯。”吴医生也不含糊,一进门就开始陷害庄。

    庄第一次体会这样的场合,他明白,自己是个学生,所以只是笑笑,他今天要做的只是观察、体会、学习。

    事实上,任何一家医院的后勤部门都养活着不少闲人,与专业匆之间都有矛盾,院长办公室就是矛盾的焦点。医生看不起这些人,但是他们往往与医院上层最接近,手中还掌握着很多权利,使医生们都不敢得罪。

    吴医生以往对院长办公室这些主任副主任和队长科长们多有责骂,彼此坐到一起其实都感到别扭;但是由于年轻的李副主任在中间,这顿饭吃的就分外虚伪。

    九点左右,四瓶白酒三凭洋酒喝干后,大家似乎已经亲如一家,酒席也要散场了。

    通常喝醉酒的人会去关心别人是否喝醉了,当吴医生问庄能不能坚持时,庄说自己真不行了,惹的周小姐在一旁偷笑。

    有人建议找地方唱歌,边玩边喝;那样的场合周小姐不去,庄也拒绝,说女朋友是警察。

    办公室管着车队,两辆小车送别人先走,吴医生也坐着他们的车去闹腾。周小姐与庄最后才走出酒楼,这顿饭是签单,竟花了五千六。

    “李主任,急诊科的事很难缠的,今后尽量少去。”周小姐借着酒楼闪烁的灯光观察着庄,他也喝了不少酒,几乎是有人敬酒就喝,四瓶白酒中至少有一斤被他喝下去了;但是现在看不出有多少酒意,周小姐想:也许北方人都善饮的缘故吧。

    “知道了,不过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没看到就算了,今天是遇上了;在我们医院这种事也常见,大家都一样。”

    庄含糊的说,不是解释也不是辩解,他对于医院的院长们熟悉,对于科室的情况真是个门外汉。他想着刚才的那顿饭,五千六,急诊上的那个小伙子就是没这笔钱,只能无奈的等死。

    周小姐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刚才我问了一下,你接的那个病人的手术刚做完,现在已经花费了一万六千多;胸外林主任说,如果这个病人彻底治愈大约要六万左右∫想,李主任刚来,这笔钱就走办公经费。”

    庄想说自己出这笔钱,但感觉那样太高尚了,笑笑道:“周主任,我刚来就让您为难了,对不起,这样的事今后不会再有了。”

    “没什么,李主任的医术高明人也英俊,心还那么好,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孩子呢?咱们医院里的女医生女护士。呵呵,李主任脸红了,不说了,我忘了,李主任的意中人苏警官,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周小姐掏出串车钥匙:“关于你调动的事还有些麻烦,人事局那里要疏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杯茶?”

    “不用了,主任先走吧,我打车回去。”

第四卷、半潜 六 救一命(下)

    

    庄目送周小姐的尼桑轿车离开,才走向秦可强的的士,还奇怪:自己的脸红了吗?周小姐的脸好象红了吧?庄能想象到自己上车后将发生的事,周小姐固然很有吸引力,只是小骗子没那份心情。

    “先生去哪里?”秦可强发动汽车,职业性的询问客人。

    庄仰在座位上没说话,按亮车内灯,眼睛凝视着挂在后视镜上的玩偶。

    蓝色的头发,蓝色的长袍,蓝色的皮肤;玩偶是个标准的中国古代帐房先生形态,左手惦只金色算盘,右手紧握一管朱笔。

    “这到很别致,哪里买的?”庄弹一下金算盘,下面吊的金玲还能发出轻鸣。

    “客人送的。”秦可强还是安静的神情,也在看玩偶。

    “好大方的客人,麻烦你送我到紫金豪苑,我现在在那里住。”

    的士开动,庄闭目养神,心里思量着秦可强的身份;蓝色玩偶是客人送的?骗人吧,以小骗子练就的眼光看来,那只金算盘是真金的,朱笔是赤金,全手工缝制,做工如此讲究的玩偶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庄不说话,秦可强也不说话,专心驾驶的士滑行在车流中。

    紫金豪苑到了,庄掏出钱包,秦可强摇头道:“这次不收钱,先生,请别让秦小姐太伤心,她认我做大哥了。”

    “秦渺,她还好吗?”庄没下车,也没付钱。

    秦可强点点头:“秦小姐现在很好,她虽然没有苏小姐漂亮,也没有苏小姐幸运,但是她心里只有你。你是在做游戏,她不是。”

    “你究竟是谁?”庄眼里闪出寒芒,秦可强果然不简单,竟然知道叶儿,还说出这样一番话,虽然是请求的语气,却自有威严。

    “我是个司机,你可以当我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朋友。”秦可强转过头,沉稳的说。

    “朋友?”庄疑惑了。

    “是朋友,你有我的电话,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用车也可以找我,不收你钱,只要对秦小姐好些。李先生,你现在可以下车了。”秦可强探身打开庄这边的车门。

    庄只有下车,眼看着的士掉转头,驶进车海,消失在远出的灯火中。

    紫金豪苑内有两条路可以通到他住的高层公寓,庄现在走的是最曲折的那条,穿花丛过小桥,脚下是鹅卵石铺就的花径。庄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在张家界的那只黑枪就显出些端倪,不过到凤凰城后再没出现,由于叶儿,他渐渐模糊了这种感觉。

    秦可强的出现在提醒小骗子,江湖一直都存在,有人在远处子着他。

    庄拿出与师兄联系的电话卡,装进三星手机。

    电话通了,师兄的声音很兴奋:“师弟,你在哪里?”

    “上海,你要来吗?”

    “哈哈,现在可没功夫去那里逍遥,年末了,我要去看大师兄,给他送些钱。师弟,你去吗?”

    “这次就不去了,替我向大师兄问好。”

    “好,师弟,我找到真正的老和尚,他在教我念经;很有意思啊,经书里真有唬人的东西,今后我就是真如法仕。”

    “师兄啊,法师没什么意思,现在流行活佛。”江湖刺激着小骗子,脑子灵便了;“你最好到藏区去一趟,找座喇嘛庙学几天,最好请个活佛做招牌∫想,你应该在暗处,你现在有不少庙了,请个活佛应该没什么问题。你要的是香火钱,活佛要的是香火和信徒;我在川藏见过几个活佛,有的很年轻,他们到印度掏钱买个活佛称号,就和村长差不多。时间就是金钱啊,你越早开堂越好,在实践中学习,总比死读经书来的快。”

    “这样好吗?我怕请佛容易送佛难。”逍云庄主对小师弟的奇思妙想很感兴趣,却担心不好收尾。

    “哼!有什么难的?出来混谁不是为钱?活佛也是人不是佛,他如果不想走,让他放下架子听话就好了,你要是有几个活佛做手下,我也跟着沾光。”

    “那可不行,这几天传出消息,十八天前,竹道士和金佛请来的索翁达活佛在梵净山红云金顶交手,结果是不分胜负,都受了不轻的伤。”

    “十八天前?那时我们在凤凰城,师兄,这和无虚和尚找上我们有联系吗?”

    庄心里“咯噔”一下,梅兰亭也说过这件事,但是那时他只想了一下就放到一边;一来是不敢轻易相信梅丫头的话,二来是想看看对方的底牌。如今这个消息散到江湖上,无论如何都要仔细面对了。

    梵净山距离凤凰城不过百十里,如果说那场拼斗与他们没关系,骗的就是自己了;自从二百年前那场争斗后,卫藏布天寺隐隐就成为一品金佛的根基所在;索翁达活佛是现在布天寺的主持活佛,本事那是可想而知的厉害。庄想,如果凭真本事,祝黄叔八成也不是他的对手。

    竹道士在红云金顶出头拦截索翁达活佛,还受了伤,这份人情究竟是给谁的呢?

    “藏地有高人啊,我们现在最好还是别招惹他们。”逍云庄主有些黯然;庄心里暗恨曾经的师父,把本事都藏起来不教弟子,才落得七品着现在如此衰落,处处小心。

    “我见到师父了,他没死。”庄说。

    电话里惊叫一声,二师兄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可以当他死了,师父已经——我把他逐出着了,那一百万就给他要的,今后,我们没师父,凤凰面具现在我这里。师兄,你什么时候来拿走,转交给叔。”

    庄没说师父老骗子做了什么,但逍云庄主大致也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说的事,不然庄也不可能夺到凤凰面具。

    通话结束后,庄还在想着竹道士和索翁达活佛的红云金顶之战,那是多么辉煌的一战啊?他一边可惜自己没在现场,一面对自己低微的本事自卑;小骗子的心中生平第一次涌起叱咤江湖的豪情。

    回到公寓内,卧室里透出灯光。

    庄心里急跳,鞋也没换奔过去。

    橘黄色光线满屋,叶儿坐在大窗前,绘笔停留在画框上。窗帘到床上用具都已换成新的,鹅黄色的格子典雅温暖。

    公寓内有中央空调,温度适宜,叶儿没穿警服,上身一件白色薄线衫,下身是灰色纯棉裤,一派家居摸样。这身装扮庄见过,去湘西前,在叶儿的闺房里。

    叶儿放下画笔:“喝醉了吗?李主任。”轻盈的飘到庄身边,此刻,叶儿在庄眼中有惊人的美丽,刚才的江湖雄心轰然崩塌。

    管他江湖上有什么风云,只要有叶儿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

    “呀,你这里是什么?”叶儿看到庄衬衣上的血迹。

    “下班时遇到个急诊,抢救病人要紧,没顾上换衣服。”庄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他事实上没出什么力。

    叶儿却很感动的样子,轻柔的为他脱下外衣:“救过来了?”

    “是,他很年轻。”

    叶儿抚着胸出口气,如同妻子对晚归的丈夫般嗔怪着:“臭死了,好大的酒味,今后不许喝这么多了,你不是在办公室吗?怎么会抢救病人?”

    “遇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就你是医生!我忘了,你总是好心的,快去洗澡,把衣服全换了。”

    庄傻呵呵的笑着,被叶儿推进卫生间,在温水下仔细洗刷着身上每一处。

    “李想,你的衣服。”

    卫生间的门开道缝,雪白的手举着崭新的内衣和睡衣;庄有把她拉进来的冲动,却怎么也下不了这样的毒手,乖乖的接过来;叶儿轻笑一声,门关上了。

    洗罢,果然浑身清爽,心情也清爽。

    庄穿上睡衣,这应该是叶儿新买的,他以前可没见过。

    “黄貉你的行李取回来了,沉死了,怎么那么多书?还有啊,他说你是驴客,这些装备都是专业级的。”

    叶儿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庄走进去,看到自己托运过来的几个箱子摆在地上;叶儿正在向书价上整理着他书籍。窗边是他的旅行背包,进口货,配上里面的帐篷零碎,不懂行的也知道那不是寻常旅行者用的。

    “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有照片吗?拿来我看看,好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啊。”

    庄根本就没有童年,他从记事起就随老骗子在江湖上流浪,哪里会有什么相片?所以,小骗子装摩做样的擦着眼镜,不在意的道:“就在那个小包里,咦,我的小包呢,红色的那个。”

    叶儿也紧张的跟着翻检着,当然什么也没找到了,所谓的红色小包根本就不存在。

    演戏讲究真实,庄有些丧气的坐在木地板上:“我整理好的,全部的照片都在里面,妈妈留下来的,上学时的,都在里面,怎么会丢了呢?”

    那边,叶儿比他还着急,这是必然的了,心上人所有的照片都丢了,连父母的遗照都丢了,真是了不得的件大事!

第四卷、半潜 七 黑色钻云燕(上)

    

    骗人本来对于小骗子是件十分自然且愉快的事,这个夜晚,却成为折磨了。

    叶儿着急的打电话找黄海,询问是不是丢了个红色小包?并且把其重要性说的比天还大。

    托运的行李是黄猴助取回来的,听说丢了重要的小包,黄海不知道在做什么,马上答应去寻找。

    但是庄只能装做很沮丧的样子,一点也不敢泄露心底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善良的叶儿还在不停的安慰他,说是一定能找回来。

    到哪里找啊?本来就不存在嘛?

    庄把叶儿抱在怀里,羞愧难当。

    两个小时后,黄海来了,朵花跟在他身边,也是副焦急的样子。

    他们两个去听某个巨星的演唱会,接到叶儿的电话马上就退场,到火车站去查找。

    “他们没见到什么褐色小包,不过车站公安处答应到各处问问,只要有消息会马上通知我的。”

    黄海仔细查问了“褐色小包”的具体位置和里面的东西后,对庄说:“也许你太看重那些照片了,不该用那么贵重的包。火车站的行包房里多是临时工,这样的事很常见的。今后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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