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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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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仔细查问了“褐色小包”的具体位置和里面的东西后,对庄说:“也许你太看重那些照片了,不该用那么贵重的包。火车站的行包房里多是临时工,这样的事很常见的。今后要注意了,那样的东西最好随身携带。”
“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那是李想过去的照片,丢了太。”
叶儿的话被打断,“呕!”小骗子忽然伸着脖子跑进卫生间,爬在马桶上狂吐乱泻;浓重的酒臭把跟着进来的黄海熏的差点跌倒,而叶儿却忍着,拍打着庄的后背,拿水杯接水让他漱口。
吐完了,庄也瘫在马桶旁动弹不得,醉眼迷离神智不清。
朵花帮着叶儿把小骗子擦洗一番,黄貉他搀扶上床。
一番折腾后,夜已深了;叶儿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耽误你们周末的安排,朵花,过两天我们请你看音乐会。”
朵花对黄翰排的补课很用心,但她基础太差,所以学来很辛苦;这个周末黄海弄到四张演唱会的票,三百多一张;庄临时要去应酬,叶儿就没去,现在又让人家中途退场,她这才感觉到,黄海已经是别人的男友了,不应该这样麻烦他。
“苏姐姐,去了好多人啊,我从没见过那么多人一起唱歌,她真的好棒。”朵花到底年轻,对刚才的演唱会还念念不忘。庄在她看来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从小接触蛊虫蛊神,对于庄醉酒就有些奇怪,在朵花的印象里,接受神传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半个神了。
“朵花喜欢热闹,记得你说的话,回头让李想请客就好了。”黄涸叶儿的关心更多,看一眼熟睡中的庄;“他没事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醉成这样,万一有什么事——我留下照顾他。”叶儿脸色微红,却是坚决的说。
黄夯说话,叶儿一贯保守,苏娟管的也宽,在外面过夜,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姐姐去跑车了,我给姐夫打个电话就好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我们没事的。”
“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黄盒些伤感,揽着朵花走了。
关好门后,叶儿坐在庄身边,痴痴看着熟睡的男友,满满流下两行泪水;没注意滴到庄手上。
庄抖动一下,刚才的一切都是装的,酒是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吐更不至于醉倒。他是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黄海和叶儿的关心,从小到大,小骗子也从来没有用心感受过这样的温暖。
他只有逼着自己呕吐;叶儿和黄海说的每句话他都听在耳中,不是拼命压抑住自己,他几乎要疯狂的呼喊了,几乎要坦白自己做的一切。
但他同样很明白那样做的后果,现在才明白,欺骗不只是一种乐趣和艺术,有时候,受伤更重的是自己。
真能睡去、醉去、也是好的,偏偏庄晚上是睡不着觉的,碟神被酒,活跃的更厉害,翅膀嗡嗡煽动,小骗子脑子里分外清醒。
于是,他只有僵硬的躺在那里,脸上渗出汗珠,肯定不是温度的原因。
叶儿守着他,用毛巾为他擦拭汗水,看庄安静了,到卫生间收拾残局。庄能听到叶儿在低声哼唱着,她在洗衣服。
终于,叶儿睡着了,半躺在庄旁边,手里还拿这方湿巾。
半个小时后,公寓里的角色颠倒了,叶儿躺在床上熟睡,薄毛毯盖在她青春的躯体上,庄左手支着头,在一边痴痴的看。
在小骗子眼里,睡梦中的叶儿美得不可方物。
乌黑长发散在枕上,细细的蛮腰修长的双腿,连成了一个起伏美妙的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曲线暴露无疑。
江南女子肌肤本就细腻白皙,淡黄的床灯照射下,叶儿的肌肤闪烁着瓷器般的光泽;就如欣赏一副烟雨风情画,庄没有一丝邪念,心里只有安静和感动。
庄慢慢伸出手,轻轻贴在她的发稍,心跳得十分厉害,生怕她忽然睁开眼睛醒过来。
但是,想保持眼前的所有美好,庄要面对很多关口,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帮助王觉非稳定住海洋医院院长的位置。
庄轻轻起身,抓起黑色三星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换上另一张卡拨通戴毛子的电话。小骗子与自己出钱雇佣的所有帮手都有个约定,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主动联系他,即使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不行。
戴毛子已经睡了,接到电话迷糊一下,才苦恼的说:“今天我出去十个人还是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吴主任一家除了云珠酒店之外只有两套房产,最值钱的还是云珠酒店那套∫下午找同行问过,他老婆这些年炒房,云珠酒店是她前年贷款顶下来的。欧阳凡好象没问题吧,要不然就是他太小心了,存款只有十万多一点,房产就只一套,他现在住的那套,价值不过百十万,是几年前买的。资料显示欧阳院长是清白的,我们的人跟踪调查了多次,他的生活很简单。”
是很意外,庄以前调查欧阳凡的时候就没发现什么疑点,这次也没抱多大消;但是吴主任会如此干净,说什么他也是不信的;王觉非这次送钱固然让吴主任抓到小辫子,庄何曾不是也同样知道了他的贪婪?
“云珠酒店的房产现在价值多少?他还欠银行多少?”
“云珠酒店是三层楼,至少也值五千万。银行的朋友说:当初他们顶下来是只用了一千万,贷款是六百万,现在应该还欠五百来万。上海这几年房价上涨很快,很多人都炒房炒成富翁了;只要眼光好有本钱,赚到这个数不是不可能。连我都赚了一百多万。还有,云珠酒店的老板陈芳小姐,是吴主任的女人,昨天晚上吴主任就住在那里。”
戴毛子是个很付责任的侦探公司老板,只要收钱就尽量替客混事,从这一点来说,比很多的生意人都讲信用。
吴主任的绯闻不值钱,杀伤力有限,更主要的是现在这样的事太平常了。
但炒房炒成千万富翁?有那么容易吗?小骗子可不相信,既然没疑点,查查历史总可以吧?
“毛子,让你的人继续跟踪,你找关系替我查查吴家所有的炒房交易记录,需要多少钱你抱个价。
第四卷、半潜 七 黑色钻云燕(下)
电话那边迟疑着,调查个人的行踪是一件含糊的事,法律对这一点没有具体规定;调查房屋所有权人也不算违法,但是调查吴家所有的炒房交易记录,那牵扯的东西太多了,那样的记录只有一个地方有:房产局下属的房地产交易中心。
“这件事我做不了,不是钱的问题,我们没本事侵入政府数据库,那是违法的。”戴毛子拒绝了,不过他总算是有良心,对庄道:“吴家有个远房亲戚在静安区开一家房介公司,吴们家炒房都是委托他们办的手续。”
“名称,地址、电话。”
“五千。”
“可以。”
“诚城物业,他们有自己的网站。”戴毛子以标准的普通话,缓慢清晰的把这家公司的情况叙述两遍,五千元就到手了。
这是上海人的生意经,任何信息都要收费的,庄理解并且尊重;如果是自己出钱,他可能还要讨价还价两个回合,现在是王觉非出钱,庄懒得费这份口舌。
有网站就代表有数据库,象这种小型公司,上网电脑中八成就储存着客户资料。
庄打开手提电脑,找到诚城物业的网站浏览几个来回,用几个简单的黑客软件试探一番,滴水不漏,看来他们还是很小心的。
不过这难不倒职业骗子,只要有门户就有出入的通道,庄能找到开门的人。
QQ是庄很少使用的东西,他今天上来的目的很明确,联络黑色钻云燕。
从两年前开始,庄就想学习黑客们的本事,自由入侵世界上的每一台电脑。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入门级的黑客很容易做,想精通这门技术,要学得东西太多了。
庄没那么多时间学习枯燥的基础知识,也没必要;他是生意人,能以钱解决的东西最好借助别人的智慧和技术。这是社会的潮流,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不可能成为样样都精通的全才,那不是人,也不是神,是妖魔是怪物。
黑色钻云燕就是庄的黑客老师,据说曾经成功侵入过某国政府网站;庄在某黑客网站混茧年才选定这个老师,开始时他是个菜鸟,现在虽然还是个比菜鸟高明不了多少的准黑客,与黑色钻云燕的关系却变了;庄的网名叫水中火,在某些时候是老板,两个月前,黑色钻云燕就从庄这里得到了三万元,海洋医院的财务资料就是他提供给庄的。
黑色钻云燕的头像永远是黑的,但不证明他不在线。
信息发过去后,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黑色钻云燕:小火来了,找师父什么事?
黑色钻云燕总以师父自居,把庄的水中火叫小火。
水中火:有事,给你钱。
黑色钻云燕:嘎嘎,老板有有生意了?
马上,彼此的地位就转换了,黑色钻云燕显得很兴奋,发过来一只飞翔的黑色燕子。
水中火:一万银子,到诚城物业转一圈,我要他们所有的客户资料和交易记录。
庄想说那几个吴家人的姓名,终究不敢冒险,那样指向性太强;又打上:越详细越好,我要诚城物业五年内的所有记录。
黑色钻云燕:没问题,银子一万,可以。
屏幕上,黑色的燕子飞翔的更活跃。
水中火:明天晚上给交货,88。
庄飞快的下线,关闭电脑,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接受。他可不想被黑色钻云燕在这台电脑上动什么手脚;以前和这个黑客师父联系,都是在网吧里使用公共电脑。
十七层的黎明来的比十五层早些,窗外有鸟儿吵吵闹闹,鸽哨声“噜噜”响,光亮从窗帘下曼延进来,天亮了。
叶儿睁开眼,看到庄正坐在身边俯视着她,美丽的螓首稍微地向后仰起,娇美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
毕竟,与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度过一整夜,对她还是第一次。
“你——早醒了?”叶儿又闭上眼,低低问。
庄没说话,这一夜根本就没睡;他不想欺骗叶儿,只有沉默。
“看什么呢?嗯?”叶儿还闭着眼,声音软软的。
“看什么,你说呢?”庄轻笑着凑上去。
感受到庄的呼吸,叶儿的脸更红了,嘤咛一声,把薄毛毯拉起来。
庄把她连毛毯一起抱在怀里,拨开一角露出一只耳朵,含住轻轻吹气。
叶儿不甘刺激,在毛毯里颤抖着,不能再抓紧也不再抵抗,轻轻呻吟着。
毛毯一点点滑开,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一点点露出来;小骗子的嘴唇追逐着毛毯,一点点占据每一片肌肤;当唇齿相接时,叶儿伸展手臂环住侵犯她的男人,温柔廷的玉峰争脱出毛毯,贴上庄。
两人在宽大的圆床上翻滚着,毛毯早已经被蹬到床下。叶儿还是那套家居便服,线衫在翻滚着掀起,庄的手接触到裸露的背部,皮肤下柔软的脂肪层,随抚摸的深入燃烧着。
叶儿一直没再睁开眼,喃喃低语着:“别——我——别,李想,你。”
清晨时刻,阳气最盛,庄的男性之根自然勃起硬挺,两个人纠缠在一处,叶儿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冲动,想推开,却浑身乏。
庄的右手本能的向更好的目标靠拢,终于握住一团坚挺,顶部那点蓓蕾被挤压、拨动,叶儿更软了,手指插进庄的头发,呢喃着。
此时,她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量,迷茫在陌生的刺激之海;但引导她前进人没有完全沉沦;庄吐来时,叶儿的线衫已然掀起大半,两点骄傲红润在微微颤抖着,肌肤是惊人的白皙。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庄坐起来,拉下线衫遮盖住香软的诱惑。
“没关系的,只要你不——那个。”叶儿还在喘息着,总算能睁开水波荡漾的眼,看着刚才还在放肆的男人,伸手取下他的眼镜,触触他的嘴唇;“吻我。”
庄又一次扑上去,有不能抗拒这样的要求,只是这个吻温柔了许多。
“叶儿。”
“嗯?”
“你刚才说,不那个,那个是哪个?”
“什么?——你坏蛋。”
叶儿挣脱出来,一脚把庄踢开,自己从另一边跳下床,跑向卫生间,紧紧关上门。
神传琥珀在两人缠绵时,滚落到床上;庄捏起来,竟发现里面有个淡淡的影子,蝴蝶的影子≈是件奇怪的事情,难道叶儿身体内的蛊虫正被它吸收?异或,又一个蝶神在孕育?
等她梳洗好走出来时,看到窗帘已经拉开,庄打坐在清晨的阳光下,上身赤裸,双手摆成一个奇怪的姿态,怎么看,怎么想他教给自己写的那个“灵”字。
没带眼镜的庄另有一番气派,浓眉舒展英气逼人,肩平背直肌肉紧蹦,皮肤被阳光照射,散出丝丝热气;右肩膀上那只黑色的蝴蝶,是生上去的吗?随血液的流动微微颤动,蝴蝶的眼睛似有勾魂之力。
叶儿抱膝坐在他对面,痴看着,怎么也看不够。
七点半,庄修炼完毕,精神恢复九成。
叶儿听到他的动静,在外面叫道:“快去洗洗,吃早点了。”
白米粥,小咸菜,煎蛋、煮豆。
叶儿坐在餐桌旁,笑着道:“材料有限,包涵,客官随便用点。”
“很好了,没有更好的了。”
庄喝一口白米粥,眼睛潮湿:“很多年没喝过这样的粥了。”
“小傻瓜,别太感动了,我可不会天天来给你熬粥。”
“我知道。”庄喝完一碗,叶儿给他添上。
“你每天早晨都要做那样的功课?很辛苦吧?”
“习惯就好了,学中医的不练养身功就等与没学。叶儿,你也练。”
“我才不练呢,把肩膀上练出个蝴蝶来,丑死了。”
庄眨眨眼,才想到蝶神留下的印记;胡扯嘛,练的又不是蝴蝶功。
电话响了,是叶儿的。
“梅姐来接我们了,她就在楼下,要要请她上来。”叶儿捂着电话,故做紧张的问。
“不好吧,你这样怎么见人?”
“我哪样?”
“小媳妇儿样。”
“哼,不给你说了,快点吃,我去换衣服了。”
叶儿横他一眼,跑进去换衣服;庄抓过电话一听,早就挂了;叶儿根本就没想要梅兰亭上来。
庄把盘碗收拾起来送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这样的活计在他几乎是全新的体验。
与烟子在一起的两年里,两个人根本就没做过一顿饭;早晨那一顿自然是不吃的,中午和晚上都在餐馆里解决,大连公寓连双筷子也没有。
卧室里,叶儿刚套上羊绒衫,看到庄笑着靠在门上,脸一红,嗔道:“看什么看?色狼!”
这样也叫色狼?庄心里冤枉,在过去的日子里叫他色狼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是在另一种情形下。
所以,色狼扑过去把羔羊抱住,一阵啃咬。
叶儿挣扎这叫道:“别——闹,梅姐在下面等着呢。”
庄其实也不是如此色急,不过被叫做色狼做个样子吧了。还是吧手伸进叶儿儿怀里,轻按两下,抽出那条红线,把神传琥珀栓好:“这东西可不能丢,好生注意了。”
“知道了。”叶儿低声回道,把色狼推开;“你也快换衣服。”
第四卷、半潜 八 假还真(上)
梅兰亭是开着辆奥迪车来接叶儿的。
这一款是奥迪A4,带天窗,比A6少了些庄重,多了分灵动,正适合她那样的女孩子。
“怪不得叶儿让我到这里,原来是李医生回来了;好羡慕啊,叶儿,李医生欺负你没?”
梅兰亭一见面就把叶儿说个大红脸,庄摇头道:“梅小姐真羡慕的话,也好办,晚上回来在这里住一夜就好了。”
叶儿扭他一下:“乱说啊,梅姐才看不上你呢。”
“谁说的?李医生风流倜傥,又有份好职业,不是你下手快那么一点点,也许啊,现在羡慕的就是你呢。”
两个江湖中人口无遮拦,却是话里有话,手势作为补充,只一照面梅兰亭几告诉庄知道:竹道士也在苏州。
奥迪A4驶上沪宁高速公路,两个女孩在前面说笑,庄躺在后座假寐。
假寐当然是假的,小骗子心里在思量着:见到竹道士该怎么说?自己乃至着都欠人家个大人情,竹道士还在梵净山红云金顶与索翁达活佛激战一场,还受了重伤;如果竹道士提出和马夜类似的什么要求,该怎么应对?
周末,沪宁高速上车流量很大,梅兰亭开起车来就向她的人一样,一点也没女孩子的温柔。
一个半小时后,奥迪A4已经停在苏州郊外的一所庄园外,青砖灰瓦垒就门楼,悬挂一黑色匾额:碎雪园。
从外面看,谁也不会想到这所不起眼的院子里会有那么广大的一片花园,也想不到里面的装饰比星级宾馆的中式厅堂还雅致。
整个碎雪园就象一副中国山水画,景物布置疏密有致,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水池,山石△木、亭榭等错落在二十多亩的园子里;花草更不必说,瘦竹曲梅树多。连摆放在角落里的盆景,都是曲干老梅。
叶儿不是第一次来,庄能感觉到她十分喜爱这处园林,看着叶儿行走在曲折石径上,翠竹怪石间,似乎她本来就属于这里。
碎雪园的古雅,因为叶儿这样的江南仕女而活泼;叶儿的钟秀气质,在碎雪园中更加升华。
马夜在抚琴,静水之上的山水楼亭,是架在池水中的三间水阁;悠闲的古琴声从水阁中漾出,就是小骗子这样的标准俗人,心情为之一宽,感觉自己也高雅了许多。
顺小桥进水阁,窗外是幽静的水庭,可静观穿阁而过的绿水与壁墙前的竹石;转眼边见池内四面亭,马夜就坐在四面亭内,一挂长衫飘然若仙,正专心抚弄琴台上的古琴。
竹道士立在水畔,低头望水静思∑悠,有浮起声轻笛;庄看去,眉目如画的竹道士已把一管笛子横在口侧。
梵香燃在琴台侧,只这意境飘逸,谁也迟疑,莫非步如仙境?
琴声锼,笛声悠扬,总有到头的时候。
马夜住手后望着水阁微笑:“叶儿来了,快些进来,莫着水凉。”
叶儿叫声“老师好”就走进去,看着古琴赞道:“好美的曲调,我没听过呢,叫什么?”
“竹石雨。”马夜看向竹道士:“道兄,可是此名?”
“正是此意,却应该叫石竹雨。马老琴技堪比顽石击鼓,道士的丝竹水韵是比拟不了的∪生有客人,道士先告退。”竹道士说完,艳红的唇边浮出缕微笑,闺恭深视庄一眼,转出水阁去了。
“老师,他是谁?”叶儿好奇的问。
竹道士生得锦绣皮囊,男儿身却比女子娇,即使女人看到他也要被迷醉的;庄就感到身边的梅兰亭在颤抖,想来,这丫头对竹道士早已种下情苗。
马夜笑着收起古琴,接过叶儿的作业:“他啊,是个道士啊,我的朋友;叶儿来是学画的,咱们开始吧。李医生,先跟小女去云轩喝茶;回头再深谈。”
一老一少在水阁内开始上课,庄跟着梅兰亭,转过几座假山,风景一变,入眼是所飞檐画栋的小楼,上题:系云轩。
竹道士正坐在楼上凉亭内煮茶,青色道袍随风水摆,脸上一抹艳红;连庄看去也心疼,这时,才看出他的虚弱。
梅兰亭把庄送到云轩外,推开门就走;庄迈步进去才看到,底楼内还有一人,衣黑色天鹅绒旗袍,胸坠珍珠项链,正含笑看着自己。
“庄,你总算来了。”
她,是夜女人;庄摇摇头才清醒过来,进入碎雪园后,小骗子一直在考究这所园林价值多少,暗暗打算也要弄这么一处,只为叶儿喜欢。
“人生何处不相逢,上海还是太大了,到这里才看到个半熟不生的熟人。”
“到底是陌生人还是熟人呢?”夜女人为庄的话,嘎然失笑,摆着折扇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线。
“你知道我是谁,我却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熟,我也说不清爽。”庄这样说着,脑子里急速转动。
这个女人二十多天前才差点成为自己的一夜情人,当时她说什么来着?永远有多远,还说她的情人在遥远的地方晒太阳。哼哼!她的情人八成就是那个在上面煮茶的竹道士,要不然梅兰亭也不会一看到她就走。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太握了,自己竟差点给竹道士这样的高人戴顶绿帽子。
想是这样想,庄还是打出问讯:“请问大姐芳名?”
“八品兰花第一朵,柳伊兰。”夜女人庄重起来,既然庄以江湖规矩行见面礼,她是绝不能含糊的。
柳伊兰,神秘的八品兰花大姐头;庄对她早有耳闻,只知道柳伊兰如今有多家夜店,在上海、北京、青岛、广州都有生意,是娱乐行业的超级潜水艇。据说,八品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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