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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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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指尖金光闪耀。可是,这只手被另一只柔美的手按住了。
“你喝多了,不能……”叶儿温柔地劝解道。
庄楞了一下,芬尼距离门口不到五米了。他已经看清了门口有什么吸引着芬尼,是官员,是本地负责外事活动的官员。芬尼一直在装醉,他根本就没被控制,或者说,没被自己完全控制住。
庄用力挣开叶儿的手,曲指弹出两枚金针。
叶儿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把射向芬尼的线路完全挡住了。
庄没想到,叶儿的身法竟然变得如此灵便,几乎瞬间就从座位上弹到足够阻止庄的位置。
可是,庄刚才为了控制住芬尼,消除叶儿的白蝶神紫蝶的影响,不得不让放松了一些对蝶神的束缚≈在,已被折腾得头眼昏花。
金针弹出,深深刺入叶儿的胸前。
庄急忙伸出手,扶住叶儿软倒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芬尼走出餐厅大门,在两位官员的搀扶下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三、伤心(上)
这边发生了一切并没有人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雷曼是当然的主角,谢腾龙以及周围的人多来自台湾,对美国有莫名的亲近感,当然围着他转悠。
他们把雷曼以及雷曼的随行人员奉为上宾,大部分话题都围绕着发生在异域的新闻或绯闻在互相吹捧。
陈依颐小姐与万家生佛属于另一种情况,他们享受着谢倔勤地接待,出于礼貌,陈依颐尽管心里不耐,却也不好抽出被谢晶挽住的手臂。
只有井池雪美小姐、谢家辉、附近的几个服务生,以及两位被叶儿的美貌和井池雪美小姐的财富迷住的人感觉到了异常。
叶儿的身法实在是太快了,她好像突然就出现在庄面前。因为叶儿,芬尼的异常举动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从芬尼开始狂饮之后,就被大部分人自动忽略了‰一个酒鬼发展友谊,无论他是否美国驻上海总领馆的官员,都是在浪费时间。
庄抱着叶儿急匆匆地奔向电梯,井池雪美小姐也随着他们走了。
谢腾龙看到这边的骚动,发现自己似乎慢待了一位最主要的客人。这也怨不得任何人,庄与芬尼先生差不多,坐下就开始喝酒,接连谢绝了几位上前搭讪的客人。
他连忙带着谢晶跟上去,抢在电梯门关上之前冲了进去。
“我需要一个房间。”庄歉意地对谢腾龙笑笑。
“有有有,已经为您预定了总统套房。”谢腾龙对谢晶使个眼色,说;“苏小姐……不用去医院吧?”
“我就是医生。”庄看着怀里的叶儿说,她已经陷入休克状态。
庄很清楚自己射出的金针有多大力道,预定目标是十几米外的芬尼,力度足以穿透一本一百页之内的书。叶儿虽然也进入蓬麻初境,将要突破蓬麻幻境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他只能祈祷,两枚金针莫要伤到重要的穴位。但蝶神的沟通表明,叶儿的情况很不乐观,一枚金针伤到了叶儿的乳根穴。
“对啊,李先生就是医生,大名鼎鼎的‘神医李想’,瞧我这记性!”谢腾龙拍着自己的脑门说。
“是我不好,耽误谢先生事了。您不用陪我,开个房间就好了。另外,总统套房只有一套,还是给雷曼先生住吧,他会有很多客人需要接待∫只需要一间安静点的商务套房。”庄按下最高层的按键,电梯开始急速上升。
“父亲,李先生说的对。您应该去陪参议员,这里有我呢。”谢晶最了解庄,知道如果谢腾龙再客套下去,庄可能就谁的面子也顾了。
为了接待多位贵客,谢家包下的房间很多,谢敬下一层按键,很快为庄打开了一套商务套房。
“你们先出去。”庄把叶儿放在床上,不客气地对谢晶、谢腾龙和井池雪美说。
看庄脸色不好看三人只好先出去,井池雪美撅着嘴,却很体贴地关上门。
“替我叫几瓶酒,茅台或者酒鬼,要高度酒。”庄忽然探出头,用飞快的语速说完,有飞快的关上了门,
“酒鬼……流氓……色狼!大流氓!”井池雪美小姐愤愤地举起拳头,却不敢真的敲上那扇门。
房间里,庄轻轻解开叶儿的上亿,去掉内衣,把一段完美无瑕的胴体解放出来。
他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目光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高耸的峰峦间逡巡;无暇欣赏,只为尽快找到两枚金针进入地方。
很快,庄在叶儿右肋下找到了一处针眼。
庄出手掌按上去,急速运转内息,将探入胃部的金针包裹住。
还算不错,这枚金针从肋骨之间射入,没有伤到脏器和穴位。
即便如此,庄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用外力,只用真气的量一点点向外拔。
五分钟过去了,第一枚金针被顺利拔出。
第二枚金针的位置也很好找,拔取第一枚金针时,庄已经确定了位置。在肺部。
金针从心脏上方擦过,穿透肺腔后钉在后侧脊椎骨的缝隙内。造成叶儿昏厥的正是这枚金针,正是它刺伤了叶儿的乳根穴,劲力冲击乳根穴所属的足阳明经脉,震颤心脏,使得叶儿陷入休克状态。
庄试探了一下,发现金针刺入的位置很棘手,仅凭真气是无法动摇,如果按照西医常规手术,叶儿免不了也承受开胸手术的折磨。
可是,如果不把金针取出来,金性锋锐最是伤气,那个位置又及其握。呼吸或剧烈活动时都可能触碰到金针,压迫它进入脊椎。一旦发生那样的情况,叶儿的神经系统受损,有瘫痪的握∪较起来,金针刺伤的乳根穴以及在她体内运行时穿透的肺泡,就算不得什么了。
“大流氓,酒来了,开门。”井池雪美开始擂门了。
庄拉起毛巾盖在叶儿身上,才打开门。
井池雪美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眼睛故意不看床上的叶儿,把东西重重地扔到沙发上,说:“一箱六瓶,够不够?”她的唇角浮起一丝庄脸上时常出现的笑纹:看得出,大流氓并没有办流氓事,真是在为叶儿治病。井池雪美可没看到庄指间弹出的金针。
“暂时够了。不过,还是再来一箱吧。”庄撕开箱子,取出一瓶茅台,打开猛灌几口,才舒服地说:“真是……假酒啊。”
“假酒!我找他们算账去″星级酒店卖假酒,不想做生意了!”
井池雪美气冲冲地出去了,庄又关上门。
假虽假,却是有良心的假酒,能喝≡他来说,只要是高度酒,区别只在口味的不同,作用都差不多。
“假酒……”庄念叨着,脑子里忽然有了灵感。
他想起来,自己之所以使用金针,是为了替代龙凤星毫。只用真气动摇不了刺入脊椎缝隙的金针,用龙凤星毫也许有效。龙星毫的针体,似乎对任何金属都有不同程度的吸附效果。
庄把一瓶假茅台酒喝完,屏息调息一会儿,才掀开毛巾。
龙星毫已经在他手中涵养一些时间了,黑色的针体微微发热。
庄先把叶儿翻个身,让她后背朝上爬在床上。
然后自己躺倒床前的地板上,仰面向上,拉动叶儿的上身离开床铺,凌空横在他面前。
叶儿躺倒时的诱惑庄还能抵挡,此时,两点轻轻抖动的樱红就在眼前,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裹住一点轻轻一瞬。
“哦……”叶儿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叹息,睁开眼。
她没有挣扎,只是定定地看着庄,蹙起眉头,似乎在回想自己为什么会用如此尴尬的姿势趴在庄眼前。
“我……在为你治疗,别误会。”庄开始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继续,我睡一会儿。”叶儿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呀扇的,表明她没有丝毫的睡意。从耳根到玉项蔓延开的润红,更暴露出她内心的羞涩。
庄暗骂自己荒唐,静下心,撵动龙星毫刺入叶儿胸前,缓缓探向金针。
叶儿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血管收缩,肌肉紧绷。
“放松,放松。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头。”只差一点,龙星毫就触到金针尾部了,却被一阵来自经脉的震动破坏了。
庄觉得,以自己如今的状态,不可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有取出金针是小,给叶儿的身体带来更大的伤害,才是最握的。蓬麻功坚韧的特性以及自动保护能力已经启动,刚才的震动正是叶儿的真气试图修复受损的乳根穴。
叶儿醒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取出来,差别并不算太大。
他轻柔地把叶儿推到床上,用毛巾盖好,说:“别着急,休息一会№会儿再继续。”
叶儿艰难地兴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只咳了几声,吐出些血痰有无力地躺下了。
不是她娇气,他现在的情况真的有点糟糕。庄弹出的金针在叶儿的血肉之躯内,当真是摧枯拉朽之势。不是有蝶神支撑,她根本不可能如此快的醒过来。
外面传来一串道歉声。庄知道,井池雪美闹出的效果开始显现了。
他仰头灌下满满一瓶酒,运转蓬麻功包裹住酒气在丹田下成为一个浓烈的酒气团。接着,把蝶神强行从膻中穴拉出,投入到酒气团内。
这是母亲祝红想出的办法,在蝶神不老实的时候,可以暂时把它压制在丹田之下。在祝红的规划内,这是彻底除掉蝶神的第一步。
有趣的是,祝红也选择了用酒来麻醉蝶神,使它在不知不觉中放弃抵抗。
但听完庄的述说后,祝红将自己之前设计的计划完全推翻了。她没料到,在蝶神那小小的身体内,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能量。她不允许庄冒险,既然蝶神已经在湘西传承了琴年,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然毁灭一个“神”,也许会遭到严厉的反噬!
压制好蝶神,庄睁开眼,看到叶儿的胳膊露在外面,掀起毛巾替她盖上。
“你还在生气吗?”叶儿睁开眼,握住他的手,痴痴地看着他。
“没有,我想明白了,错的是我,不是叶儿∫太冲动了。如果不是叶儿拦住,真就铸成大错了。”
庄真诚地向叶儿道歉。
确实,他也是刚想明白。
芬尼不只是FBI特工,重要的是他还有个官方身份。
美国驻上海总领馆文化官员的身份,代表着一个大国的尊严。
如果那两枚金针真的刺中芬尼,众目睽睽之下,后果实在是不可想象。
仔细想想,他的目的是赶走芬尼,不是毁掉或把他掌握在手中,那样做实在是自找麻烦。
现在芬尼落荒而逃,估计再也不敢来招惹庄了。“神医李想”在他心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时表现出的疯狂,足以让芬尼相信,庄真的想干掉他。
更妙的是,芬尼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庄要杀他。
“谢谢你;我的宝贝。”庄把脸埋进叶儿手心,轻声说:“刚才,我不该那样对你,是我糊涂。”
“不用谢,只要你不生气,别在发火……”叶儿也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她心里却充满忧虑,庄为什么会对芬尼生出杀心?以前,他可没表现得如此疯狂过。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三、伤心(下)
五星级酒店营造出静谧的氛围,两人默默相拥着,没有欲望,没有是非,只是心灵的交融。
叶儿半裸着,凝脂般嫩滑的胴体紧贴在怀,庄只轻抚她的脸颊,抱着她,望着她,消时光能在这刻定格,直到永远。
“那根针,麻烦吗?”叶儿仰起头,在庄胡茬微露的下巴处蹭几下,轻声问。
她很清楚自己身体内的情况,知道如果不是有麻烦,庄不会允许那根针留在自己体内。
“有点费事,算不得麻烦。”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责,他怎么能伤害叶儿?
庄刚检查过叶儿的身体,那根针,穿过胸腔嵌在脊椎上,不只是有点费事。
乳根穴的伤已经不用担心,在取出来之前,叶儿任何稍微剧烈的活动,都可能会带动那根针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因为在胸腔内部,金针又牢牢地刺入脊椎,还有蓬麻功自我保护的特性,诸多不确定性因素干扰下,庄暂时没有很好的办法。
用西医的办法,则必须进行一次微创手术。在叶儿完美无暇的胸部开一个小口,用器械把金针取出来。那样,势必会伤到一处或两簇要的穴位,庄也不想看到叶儿承受那样的痛楚,更不允许在那纯美无暇的胴体上留下伤痕;他绞尽脑汁地思索,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取出金针。
叶儿不说话了,用手环住他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像是要睡去的样子;她也在思索。
与庄从相逢、相知、相恋认识到现在,不觉间已快四年了。在她面前,庄一向是温文尔雅的君子摸样。虽然她知道庄要在上海混必须带上李想的面具,他还有另一个身份。
在那个她接触不多的江湖世界里,庄可不是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翩翩君子。他依靠挺身挑战一位绝世高手的传奇经历,击败了数位竞争对手坐上了“江湖酒会”的召集宝座。
没有过人的胆识与豪气干云的豪情做不出那样的事,叶儿自觉,她更多的是被庄身上隐约流露出的野性征服,而不是他做出来给大家看的表面样子。
可是现在,庄身上的野性有爆发的趋势,他竟然要当众袭击一位美国驻华官员。这样的举动,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在庄身上的。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有什么事或人在影响着庄。叶儿得出了结论,却没有询问庄缘由;她能感觉到应该与蝶神有关。
两个蝶神心神相连,与庄见面后,叶儿能感觉到白蝶神似乎被庄的红蝶神影响,隐隐有一股陌生的暴虐之气在那个小精灵神秘的幽深之处蠢蠢欲动。
“咯咯!咯咯!”的敲门声响起,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井池雪美小姐就闪身闯了进来。
“好甜蜜啊。”井池雪美撇撇嘴,一脚踹上门,接着就爬上大床;“我们有合约的。”
叶儿害羞地拉上床单,心里满腹幽怨,却只皱皱眉头没说什么。事由男人而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说任何话都只能让对方找到纠缠的借口。
“客人到了?”庄翻身下床,体贴地为叶儿盖上一层毛毯。
“是啊,好几位客人呢∫又不是你的秘书,凭什么替你应酬?”井池雪美小姐气鼓鼓地说,忽然在大床上打个滚,仰躺在庄眼皮子底下不怀好意地说;“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哦。”
井池雪美已经二十岁了,她本就丽质天生,柔弱的身体虽然还略显青涩,也是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旅行中,井池雪美小姐又没有作为主宾出席的意愿,今天服饰就略显随意。这一躺,把大半个白皙细腻的饱满袒露在庄眼前,也是诱惑。
“什么?”庄移开眼睛。尽管他见识过这具身体的大部细节,叶儿在,还是庄重些为好。
“做先生的秘书啊。”井池雪美笑嘻嘻地说;“我有两天的时间,反正也无事可做,就为先生客串两天秘书吧。”
说着,井池雪美跳起来,挽住庄的胳膊;“先生,现在外面有三拨客人。谢腾龙先生与谢晶小姐是来探视叶儿姐的,我可以替先生打发他们走⌒一位客人说是先生的朋友,看上去像是位警官∫想,先生没必要去应付他,我可以请他改天再约时间。还有一位小姐,说是先生以前的秘书……”
庄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外面都是谁;整理着衣服对井池雪美道:“客人我去应付,雪美小姐,请替我照顾叶儿。”
“可是,我现在是先生的秘书啊。”井池雪美紧挽着庄的胳膊,不满地说;“先生会见客人时,秘书应该陪在先生身边。”
“秘书的职责应该是分担,叶儿是我的爱人。”庄抽出手臂,说;“我需要去见客人,作为秘书,你应该替我照顾她。”
“明白了。”井池雪美嘟着嘴,名正言顺的爬上大床,缩进床罩下;“叶儿姐,您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叶儿一阵恶寒,求救地看着庄。
庄摆摆手,无辜地笑笑,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客人真的有五位,分别是谢家父女,省刑侦总队队长张伟,以及蓝湛江的助理向墨。
庄出来之前,向墨与谢晶都在扮演着秘书的角色,把谢腾龙和张伟照顾得无微不至。谢晶在照顾张伟,谢家在西京投入了巨资,且是商场这样的公众项目,有必要与本地官员处好关系。张伟作为主管刑侦的高级警官,自然是她刻意交往的对象。
谢腾龙也想也张伟套交情,但张伟知道谢家的底细,对与他交往明显没什么兴趣,只与向墨东拉西扯说着不咸不淡的废话。
看到庄出来,谢腾龙站起来关切地询问叶儿的情形,听庄说没什么大碍,谢腾龙很快地告辞了,并邀请张伟明天来捧场,张伟无可无不可的铀一声。
谢腾龙走了,谢晶却没走,而是很自然地进了内间。
庄知道,在叶儿下床之前谢晶是不会走了,谢家尽管有很多事要忙,但谢腾龙更看重与他的关系,想通过他拜会王向帧。如果明天的开业庆典能请到王向帧出席,就更完美了。
客套过后张伟看看向墨,说:“我在隔壁订了个房间,先生一会儿过来喝杯茶。”
“也好。”庄点点头,把张伟送出门。
回到房间坐好对向墨道;“向小姐几时到的?”
“昨天下午的飞机;”向墨登地看一眼内间;“叶儿姐怎么样了?听谢小姐说,她刚才休克了。”
“已经好多了。”庄不想就这个话题说什么,刚才已经说太多了;“蓝先生来了吗?”
“是啊,蓝总下午到。他想见先生,让我来约时间,看先生什么时候方便。”向墨很识趣,她在福华造船筹备处的时候,与叶儿相处的并不多。
“今天晚上……时间太紧了,明天中午吧。谢家商场开业,我们正好一起热闹热闹。”庄故作为难的想了想,说;“到时候,与蓝公子多喝两杯。”
蓝湛江既然来了,这个庄为他量身打造的坑就等于跳下去了一半。以蓝湛江的身份、习惯,不会只为谢家一个商场的开业跑过来捧场。
所谓言多必失,在这样的情况下,庄是不会轻易与蓝湛江深谈什么的△天谢家开业,正是个机会。众目睽睽之下,既见了面打了哈哈,又没机会说什么有深度的话。
“蓝总把秦老板也请来了呢,他们订的房间在楼上。蓝总说,李先生知道秦老板要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向墨又道。
“秦老板也来了,真是个好消息呢。”庄做欣慰状,心里却开始暗暗叫苦。
蓝湛江与秦可强的关系一向都不错,可以说非常不错。蓝家帮助秦可强重新竖立起石旗门的旗帜之前,秦可强与蓝湛江可说是半主半仆的关系。甚至在整个八品江湖内,对蓝家心怀感激的也大有人在。
正是因为顾及这层关系,庄此次对付蓝湛江没用动用江湖道的量,完全是着中人在奔走。
庄心中无愧,他算计的真正目标并非蓝湛江,而是索翁达活佛的鹰洋投资。但秦可强来了就不一样了,即使他看不出庄挖下的坑,现在与这件事也没什么关系;可一旦蓝湛江栽进去,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嫌疑。
想了想,庄又说:“这样吧,我知道这间酒店三楼有个酒吧,十二点整,我在那里等蓝先生和秦先生。”
“谢谢先生,您可以去见张老板了;我去看看叶儿姐。”向墨开心地兴。
她的任务就是替老板安排与庄见面的时间,目标达成,当然开心了。
庄摇摇头,向墨开心他可没什么好高兴的。
张伟果然泡好了一壶茶,庄进门时正打电话。
放下电话,没头没脑地说:“他死了。”
“谁死了……哦,知道了。”庄一惊,随即恍然;“你放心,芬尼先生并不是为这些来的;名义上,他只是一个文化官员。”
大火轮死了,江小鱼的替身死了,张伟手里的线索也就断了。死在江小鱼手里的杀手多是墨西哥毒贩,可那两个被烧死的谈判代表之中,有一个是美国公民。张伟在担心,芬尼是为这件事来的。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四、涟漪(上)
“芬尼先生抗议,说你要杀他。”张伟松了口气,又道。
“我要杀他?”庄诧异道;“芬尼说的?”
“是啊,他刚才在省外事办的接待人员面前大吵大闹,说‘神医李想’是个疯子,要杀他;要求受到官方最严格的保护。所以,外事办窦处长才找到我头上,叫我问问你情况。”张伟笑呵呵地看着庄,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窦处长可是个美人啊,她很了解你的情况。”
“芬尼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要杀他?窦处长是什么态度?”庄无视张伟的调笑,问道。
“证据暂时没有,芬尼先生认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来自‘神医李想’的威胁,按照规定,就可以提出保护要求。窦处长的原话是‘芬尼先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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