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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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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江小鱼对底牌不很满意时,会迟疑那么一到两秒,这就够了,综合面牌传递过来的信息,庄判断他的底牌不会超过十点。

    赵永兵,相对就简单不少,面牌J,底牌不会超过八,并且不同花,这把跟上来,完全是为了配合江小鱼。

    很快,杰瑞斯把牌发到最后一张,庄面前排出一对,完后是两张杂牌,基本是没什么用。

    桌面上的筹码也有一百万,庄翻开牌,嘴角含上痔,侍者替他点燃后,庄喷出口浓浓的烟雾,看着赵永兵还在晕牌的手说:“我要是你,这张牌不看也罢,明显是赢不了的牌,跟到现在,不是奇迹就是有钱没地方糟蹋。”

    赵永兵手一哆嗦,手臂与江小鱼碰到一起;江小鱼的臂肘由于这一下抖动,跟着抖一下。

    这就够了,监视器后面的人能分析出两人之间的小小动作;庄要的只是他们出千的前提,杰瑞斯明显看在眼里,嘴角闪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我不跟。”赵永兵举起牌后,果然什么也没有,撤出战场。

    江小鱼面牌出现个顺子型,7、8、9、10;也许是顾忌中年人的存在,喊出个不大不小注:“一百万。”

    “跟你一把。”庄推出一百万,只有面上那对,他是看看对手的底牌是不是6;如果不出这一百万,连看牌的资格都没有。

    中年人思考很久,面前排出的也是同花,是花色最小的梅花。

    手里的筹码翻的噼啪乱响,才推出一百万的筹码:“该来的早晚要来。”

    “看来,今天的运气过了。”江小鱼翻出底牌,果然是6。他从烟盒里抽出蜘茄,咬几下,也不点燃,就那么咀嚼着吞下去。

    “一个人的运气,当然没有两个人的好。”庄洒然一笑,抬头看看监视器的位置:“头顶三尺有神明,福祸自知。”

    赵永兵听到庄这么说,心虚的看一眼江小鱼;他不是江湖中人,对独臂船长也不了解,不知道如果出千被识破,其实还有别的解决方式。

    “哈,总算赢一把大的。”

    中年人喊一声,翻出自己的底牌:梅花J,正好赢了江小鱼。

    庄莞尔一笑,江小鱼也露出难得的微笑;对于这个圆滑的对手,两人都无从下手却又不得不提防。

    杰瑞斯又发出一轮牌,庄又拿到一把好牌,底牌是A,面牌也是A,天生大牌,但这样的牌最不好经营。

    “五十万,拿到A不容易,太小气会倒运的。”

    “跟。”

    “跟。”

    “跟。”

    三个人都跟,这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赵永兵的筹码又不够了,他面前最多只有一百多万,即使庄不加码,也只够跟两轮。

    第二张和第三张明牌发出后,牌桌上的形势很微妙。庄没有加码,赵永兵面前的筹码也没有了。

    赵永兵是同花顺型,庄是A加一对8;江小鱼有同花型。

    中年人的牌最奇怪,面上三张5点,牌最大,却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同花说话。”杰瑞斯摆手,明显的,赵永兵面前的筹码不到二十万,他连叫牌的资格都没有。

    “我要加筹码。”赵永兵又一次要求见独臂船长,抛出张金卡:“里面有八百万,我要五百万筹码。”

    “我不收信用卡,只收现金、支票,房契也行。”

    独臂船长又一次拒绝,小骗子也认为那张金卡里没什么八百万。

    “我拿鼎燃星空的一半抵押,可以吗?”赵永兵似乎得到江小鱼的某种暗示,气势汹汹地抛出杀手锏。

    “这就要问您的同桌愿意不愿意了。”独臂船长看向庄,在他看来,抵押鼎燃星空与耍赖没什么区别。但这是赌客之间的事,牵扯到实物,要征求客人的意见,这是规矩。

    “鼎燃星空?据说那是个不错的场子,可惜被人砸了;不过,赵老板要抵押多少钱?我是说全部,抵押一半没什么意思。”庄转着手里的筹码,弹出痔让侍者点燃。

    赌梭哈重要的是审时度势,要有运筹帷幄的度量才能决胜千里;还要预算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所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情形,从来都是因为轻视对手或太过贪婪。

    牌面上,庄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现三条带一对;赵永兵可能会出现同花顺,江小鱼可能是同花,大家都在搏,如果都搏起来,是赵永兵最大。但是,有一个变数,中年人的牌有可能搏出四条5;也许人家下面已经是四条5了。如果那样,最后的赢家将是这个一直混在赌局中的人。

    “三千万。”赵永兵迟疑一下,还是依说出个价钱。

    “鼎燃星空得罪过大人物,谁接手到不好办啊。”庄看着赵永兵;“那一摊也就赵老板玩得转,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上海滩可没几个;我出个价,两千万,如果认可,赵老板可以继续玩下去;如果不行,请便。”

    “两千万就两千万,你就吃定我这局输定了?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筹码吃下去。”赵永兵思量一会儿,依应允,他赌的是中年人没那么多钱和他拼命。

    独臂船长摆手叫过休弦里的文书,起草一份文件后让赵永兵签字。这时,他既是赌场老板又是公证人,只这一项,就能得到两成的花红。如果赵永兵反悔,独臂船长要负责执行,不然就要自己付出两千万。

    侍者送上筹码,赵永兵一依推上去:“梭了。”

    赵永兵梭了,但是还没发出最后一张牌,如果要跟,庄要拿出两千万,江小鱼也要拿出两千万。

    庄面前还有三百万,明显不够,但他有支票。

    “这里有两千万现金支票,船长可以检验一下。”

    现金支票基本上就等于钱,只要真实性被确认,没人反对,就可以换到等额的筹码。

    庄的牌明显没有赵永兵大,他首先点头;中年人也点头同意,江小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独臂船长接过支票弹几下,示意侍者送上筹码。

    “我跟你赌这局。”庄也推出去。

    江小鱼如果看牌面,他应该PASS,两个人无论谁搏起来都要比他的大;但是,这局牌离开他,赵永兵可没把握赢下来。

    庄嘿嘿冷笑着,他已经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不止是自己在布局,江小鱼也在布局算计赵永兵;赵永兵被江小鱼骗了,今天注定要血本无归。

    江小鱼的目标不是别人,也不是赌桌上的筹码,他也是冲着鼎燃星空来的。

    “我能借钱。”江小鱼看向休弦,谢晶与别人一样注意着赌局的进展。

    庄眼看谢晶替江小鱼买下一千五百万的筹码,叹口气:“自古美人惜豪杰。”

    “可惜英雄多无情。”江小鱼推出筹码;“这是最后一局,无论胜负,输家都没本钱玩了。”

    “大钱吃小钱,不公平啊,不过世道本就如此。知足常乐,呵呵,今天赚了不少了,我退出。”中年人扣牌,他决定不加赌注,面前的五百多万就是他最后的收获。

    杰瑞斯发出最后一轮牌,他的使命就基本结束了,如今看的是开牌后最后的结局。

    赵永兵在晕牌,江小鱼也在晕牌,庄没看自己的最后一张牌,他在吞云吐雾,眼睛子着赵永兵的手。

    江小鱼的牌对于他是无所谓的,主要是看赵永兵能不能拿到同花顺。

    看手上的轻微动作,赵永兵没得到消的牌,他的尾指翘起来,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江小鱼有吗?庄喷出个烟圈,飘飘摇摇送向赵永兵面前。

    “定!”江小鱼突然轻喝一声,赌室的空气微微震荡,庄神情恍惚。

    赵永兵更受不住这一声佛门狮子吼,嘴角眼角一起哆嗦。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七 出千(上)

    

    三家梭哈之后,赌局上筹码已定,应该是一翻三瞪眼的局面。

    江小鱼喝出“定!”后,双手花样抖动,第一个翻开底牌,果然是一副同花。

    只要庄没有翻出三张8带一对A的铁葫芦,只要赵永兵没有翻出同花顺,江小鱼就是今天的赢家;鼎燃星空与庄的两千万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赵永兵惨叫一声,右手哆嗦,竟跟着把底牌和面牌亮出来,没有同花顺,只是个杂牌。

    “为什么?”赵永兵茫然的看着江小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被人左右了情绪,进而左右行为。

    此刻没人理会他,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庄手上。

    小骗子叼在嘴角的香烟,随着那声“定!”掉到牌桌上,手里扣的什么牌只有他自己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凑出铁葫芦;更要命的是,他手里的牌只事一半。

    江小鱼喝出“定”字隐含的劲两分冲赵永兵去的,八分袭向庄。

    同时,手指翻转如花,右手中指弹出一丝绿芒,击中了庄手里的牌。

    那是枚茶叶,江小鱼手里暗藏的一枚茶叶,毁掉了庄手里的牌,浸透茶叶的那滴水扑上庄胸前。

    尽管庄胸前部分已经被凤凰面具护住,上身还是摇摆一下,头脑更是有片刻的迷茫。

    “你很厉害。”庄很快清醒过来,伸出左手拿起那只香烟,在空中缓缓虚画。

    浅灰色的烟雾在空中凝结,庄最后一笔画出,香烟燃尽,赌桌上漂浮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众人都啊一声,江小鱼受到的感受最深,双眼再离不开那个字。

    “禅”字写完,庄轻喝一声“开”,右手抛出底牌A和面牌8,凑出一个葫芦,只有同花顺才能战胜的葫芦;哈哈一笑:“又是8,果然吉利,今天运气不错,赢钱就赢到8上了。”

    “漂亮。”中年人鼓掌赞叹,轻轻吹出口气,“禅”字渐渐归于虚无。

    “你出千。”赵永兵站起来,怒吼着要扑向庄。

    “证据?”庄没动,自有赌场侍者去拉住他;“愿赌服输,是你要加注,没谁强迫你赌。”

    庄出千了吗?独臂船长看一眼杰瑞斯,老杰瑞斯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看见;独臂船长又看看站在门前的侍者,他耳朵里带着耳麦,同样摇头,监控室里同样没有发现。

    江小鱼还在呆呆看着赌桌上面的虚空,似乎输赢和他没关系。

    “今天的赌局到此结束,李宰豪先生是最后的赢家。”

    独臂船长宣布赌局结束,江小鱼才清醒过来,看也不看赵永兵,走到庄面前伸出手:“李先生厉害,无愧于宰豪这个名字。”

    “过奖,运气好罢了。”庄的手与他握在一起,小心的运起蓬麻功。

    江湖人中,见面拱手是有道理的;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会行握手这样的礼节。

    握手,在江湖语言中,基本上就等于无声的挑战;彼此的修为高下,在一握中就能估计出个大概。

    江小鱼收紧虎口,他练的是佛门内功,雪狂僧唯一的俗家弟子,本事不是盖的,这一握曾经握碎过刚玉球。

    但庄的手却与他的人一样,圆滑而有韧性,江小鱼几次发力要握碎他的手骨,却都被他消弭于无形;江小鱼最后运气上冲,劲粱到寸关穴,从庄虎口穴传来强劲的反弹,把江小鱼的手弹开。

    “但愿,李先生的运气能永远这么好。”江小鱼走了,对于赵永兵的拉扯,挥一挥手臂把他弹开:“把鼎燃星空输掉,你就一钱不值,连只狗都不如。”

    “你们设局骗我,你们是一伙的。”赵永兵似乎真成了疯狗,没拉住江小鱼,又回头要去拉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庄揉着酸软的右手,绕开赵永兵走向门口:“赌博赌博,重要的不是赌,是搏;搏者斗也,傻瓜才相信运气呢。”

    “嘭!”一声闷响,庄尽管已经出了赌厅,心里还是一寒。

    江小鱼出手太狠了,这一推虽然看似无力,但赵永兵胸口的骨头一定被震酥,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支撑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刚才的握手,庄虽然不动声色,右手的经脉已经被伤了,没个十天恢复不过来;赵永兵挨这样的高手一下,不死也废。

    但是,江湖道有个传统,秘传功夫不允许对一般人使用;江小鱼在一群江湖人眼前这样做,根本就是毫无顾忌。

    “这是你要的。”庄又一次来到甲板上,柳伊兰跟过来,庄把赵永兵签字的文件递过去;“我说到做到,伊兰姐,你答应我的,也要给个交代吧?”

    “三天内,等我的电话,我会给你个交代。”

    “一会儿船靠岸,让珊珊去赵永兵的别墅,他已经是条死狗了。”

    柳伊兰跟随庄走向甲板边缘,问:“你让珊珊去别墅干什么?那里现在……”

    珊珊端了两杯葡萄酒走过来,递给庄和柳伊兰一人一杯,看庄的眼神里除了崇拜就没有别的内容了。

    “放心,赵永兵在这里,他的手下不是秦可强的对手,珊珊的安全没问题。珊珊,赵永兵一会儿会回到那里,他只剩那一个地方可去,即使你放过他,赵永兵也活不了几天了。”

    庄不在意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杯酒,走到甲板边缘,手随便的扶在栏杆上,点点微细的纸屑顺海风,被吹进无边的黑暗。

    “你还是出千了。”柳伊兰觉察到庄在毁灭证据,他的袖子里至少有两张牌。

    “这样的赌局谁是干净的?我出千是因为别人先出千,独臂船长知道〈规矩,一半归他所有。伊兰姐,鼎燃星空是你的,我今天没挣什么钱。”

    庄赢下这一局,主要靠的是着密药迷幻粉;那些都被藏在香烟里,需要时喷到对手脸上,加一点心理暗示,对手会糊里糊涂钻进庄布下的陷阱。

    其实,庄早就准备好出千,玩弄这些小玩意儿,对于一个着弟子来说不是很困难。

    在前三节中,庄很小心的偷了三张8藏在袖子里,以银针别住,随时可弹出来换掉手里的牌。但蛇有蛇路,狗有狗道;着不是千门,历来不以此为生,小骗子研究这些,说来还是受老骗子影响。

    谁都不是圣人,赌船是生意,为的是挣钱;独臂船长也看出庄最后一张牌的蹊跷;之所以为他遮掩,为的就是一半的收益。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山不转水转,着明显比那个什么上海滩的黑社会厉害,只要没有在台面上露出马脚,独臂船长乐得闷声发财。

    这种千术叫迷魂阵,无声无息,连独臂船长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被庄踢出赌局的。

    小骗子说是没挣,柳伊兰可不相信,暗自算算,微笑道:“总也有五百万吧?”

    “五百万?去掉抽红,我只有六十万。”庄把酒杯扔进大海,搓搓手,证据毁灭完毕。

    “她是什么来历?好像和江小鱼很熟的样子。”庄有些担心谢晶,她输掉将近两千万,看上去不怎么对头,看向这里的眼神有恨意。还有无聊和尚,嘴角挂着无聊的笑,竟坐在钢琴后弹奏一首小夜曲,听众只有一个,蓝湛江。

    “以前我们大意了,现在看来,银枪与清洋早有联系,江小鱼是个厉害角色。”

    “但是他如此本事,也在盯着鼎燃星空,你今后还有麻烦。况且,他还贩毒。”

    “没证据别说。”柳伊兰摇摇头,大家有矛盾是一回事,贩毒是另一回事,层面不同。

    “是啊,没证据,江湖也需要证据。”庄嘟囔一句;从民国起,江湖道就有公论,禁止八派沾染上鸦片。

    “江湖是需要证据,特别是现在;比如说你,小情人,如果金佛有证据证明你把空寂掌门的师弟雪狂僧弄成这样,情况会怎么样呢?”

    “雪狂僧怎么了?呵呵,无论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庄最担心的就是他。

    “一代高手啊,如今基本上与个白痴差不多。如果可能,请放他回山。”柳伊兰叹息一声:“大火轮怎么样?他也和你没关系?空木大师把他带回金佛寺,为的就是让金佛高僧们参详一下,你这个着高手用的什么手段,把他搞成半身不遂、神志不清。”

    “唔,应该的,大火轮……他和江小鱼关系如何?”

    “为什么这么问?”柳伊兰回眸,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小骗子,他似乎对大火轮的伤病不在意。

    “烟子以前可不认识大火轮,他们这么快就混到一起,中间一定有沁人;我了解烟子,她不是个轻浮的人。”

    “你是说,江小鱼在为自己的妹妹拉皮条?”柳伊兰说出皮条,脸上也没来由发烧;说起拉皮条,最擅长的还是八品兰花。

    “如果真是那样,江小鱼就够厉害的;他是一品金佛高人雪狂僧的俗家弟子,五品清洋嫡传弟子,再和四品红火扯上,还有贩毒的嫌疑,这一切证明什么呢?还有三品蓝石的蓝湛江,今天这个赌局真***热闹,都是高人。”

    “证明什么?”柳伊兰问。

    “不证明什么,没证据啊。伊兰姐,是不是蓝先生消我放雪狂僧一马?还是没证据。”庄哈哈一笑,转身去找独臂船长算账。

    小骗子如今打的什么算盘,柳伊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果然,独臂船长清算完毕后,付给庄两千三百六十万,其中两千二百万是赌本,一百六十万,就是小骗子今夜的收获。

    “祝老弟,你要什么?”独臂船长又一次输给庄,连带着还输个公道,他很怕小骗子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现在想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庄本来想问点关于师父老骗子的事,忽然感觉没这个必要,独臂船长的人情,价值是超越金钱的。

    “你真想知道?”独臂船长知道说的是那个中年人,按开监视器。

    大家离开赌局后,杰瑞斯翻开中年人的底牌,赫然是一张5,配上面上的三张,是最大的四条。

    “他才是高手,人家能赢你们没出手。”

    “他是谁?”庄心底一颤。

    “江湖规矩,你只要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就可以了。但是不是你们八派中人。”

    “他是不是千门前辈?”

    “无可奉告,天还早,你可以到楼上休息,也可以到楼下再玩几把。”独臂船长断然拒绝庄的探问,打开门把他请出船长室。

    小骗子心情隐隐沉重,走出电梯后,他已经换成另一个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大厅里依旧人声鼎沸,赌客们围绕在一坐坐百家乐赌台前,为几百、几千的输赢欢呼。

    赵永兵的保镖一直子着水一阁的电梯,但是庄走的是另一个电梯。

    “他们会对付自己吗?”庄正在狐疑,看到江小鱼走近他们,低声在嘀咕着什么。

    小骗子微微迟疑一下,选择快速离开,他不想牵扯到江湖是非里,特别是江小鱼,由于烟子的关系,庄感觉理亏。

    唉!都是以前留下的风流债,还起来实在是有些难。

    这里是五层酒吧,里面的客人还没有打扮花枝招展的侍女多,仅有的几个酒客,明显的都是些输光最后一块钱后来借酒消愁的。

    表的指针指向凌晨四点,海洋依旧在沉默,蝶神也在沉默。

    庄子着舷窗外的黑暗,想起叶儿,心头一颤,她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庄刚喝下两只啤酒,正在与醉汉们打成一片,感觉到雪狂僧在接近,心头叫糟:老和尚虽然神志不清,功夫却在,至于怎么找上自己的……

    小骗子还没想明白,雪狂僧巨掌就挥过来,携带丝丝寒气。他甚至来不及躲闪,后背已被重重印上一掌,身体如怒海轻舟,轻飘飘贴到长长的舷窗上。

    庄撞破厚厚的玻璃,嘴角渗血,却面含微笑飘出舷窗。

    雪狂僧既然出现,叶儿就安全了。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七 出千(下)

    

    酒吧里乱作一团,醉鬼们到处躲避,侍者和辈围过来劝阻;但是,他们哪里是江湖高手的对手,连庄和雪狂僧的衣角都没摸着,酒吧里已经没有了两个闹事者的身影。

    舷窗下五米是四层甲板,雪狂僧那一掌乃正宗般若掌,他自幼为武痴狂,这一张下去,就是头牛也要被干掉了。

    小骗子被击中的部位是后背,那里虽然有凤凰面具保护,也自不好消受。

    庄在空中勉强调整好内息,刚抬头,就看到一只脚尖点过来,无可躲避的迅捷。

    “唔!”小骗子闷哼一声,勉强以右臂格挡,身体借力滑向另一边。

    这一下,庄才感受到佛门高人的厉害,第一掌还只是内息紊乱喉头发麻,右臂却被这一脚踢得痛彻骨髓。

    如不是近来功大进,也许这一脚就交代了!小骗子依切齿,才勉强咽下涌出的热血,手上却没含糊,脚尖点一下甲板,蝴蝶样飞起,左手转动银针刺向雪狂僧,右手扯下神传琥珀隐在身后。

    蝶神还在沉睡,甲板上两道人影飞舞飘忽,瞬间从四层跌到三层、二层。

    庄只刺出两针就发现,雪狂僧根本就不惧怕他的金针刺穴,针上的迷幻剂对他也毫无作用;十多分钟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轻盈灵便的身法躲避对方的进攻。

    雪狂僧似乎不知疲倦,攻势如船外的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庄可没那样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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