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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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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骗子常说:如果我不在了,有时间去看看你师妹,如果她们有困难,暗中帮一把就是对我的报答。

    庄答应过,却一直没去过,主要还是因为烟子,师父死后,烟子就一直与他在一起;庄感觉带着烟子到那个小镇是不合适的,至于为什么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老骗子对烟子的冷淡吧。

    在叶儿的笑声里,庄忽然想到:虽然自己一直对老骗子不太尊重,其实心里把他作为父亲一样敬重着,他说的每句话,都时常在脑海里回响。

    这只面具背面没什么花样,前面也没有镶嵌悲之类的东西。

    太阳快落山了,庄也没发现什么,而渐渐叶儿有些不安,她害怕黑夜的降临。

    庄想到她身体内神秘的蛊虫,突然有个想法,把苏绢叫进来:“我想做个实验,看苏叶小姐身上的病是从哪里发作;所以,今天先不放鸡蛋,等我检查完后再用鸡蛋吸取毒素。”

    既然是为了治疗,苏绢同意,叶儿明显的有些害怕,还是依点头了。

    “有一点要说明,检查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对苏叶小姐冒犯的地方,所以。”

    “她是病人,你是医生,如果怕冒犯,医院里的妇科就没法开了。”苏绢爽快的打消庄的顾虑。

    “那么,苏叶小姐,我们现在就要把你捆起来。”

    庄说完就后悔了,叶儿眼含泪花乖巧的躺在床上,苏绢从床下拿出几根软带,也含着泪把她的双手双腿都绑住。

    看来,以前她就经常承受这样待遇;怪不得叶儿曾经自杀,庄对于她能承受一个多月的折磨,已经十分敬佩了。

    苏绢在火车上就说过:叶儿吃任何安眠药都没有用。

    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西边,叶儿微微抽搐着,嘴里发出呻吟。

    庄握住她的手,低声倾听她的喃喃细语。

    “肚疼,下面一点,疼——哦,别动,就是那里,一碰就疼!背后,腰——是,啊,又到前面了,还是那里。”

    叶儿不停说出自己的感觉,庄的左手隔一件单薄的内衣在她身上移动着,感受着。

    那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叶儿身体内有一股气息样东西,围绕着带脉快速移动。它似乎有生命有意识,在寻找向上的通道。

    带脉附近有三条上升经脉,最后它进入冲脉,升起到胸前位置停滞下来。臭气从叶儿呼吸间涌出,胸急速起伏,苏绢连忙拿个毛巾塞进她嘴里,求情似的看向庄。

    庄没有再次让叶儿睡去,把一只白皮鸡蛋刺上七星小孔,让苏绢撩开叶儿单薄的内衣,把鸡蛋固定在双乳之间后,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记住所有感受,一会告诉我。很快的,半小时,你能坚持。”这次没给她嘴里塞鸡蛋,明显那会被她一口咬碎的。

    叶儿点点头,眼睛里渗出泪珠,与汗水混成一处。

    庄一手放在叶儿胸前的鸡蛋上,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着气息被鸡蛋吸引,慢慢进入鸡蛋内。这时,他真有做医生的感觉,对手掌下的身躯没丝毫杂念。

    气息的源头找到了,正在叶儿小腹部,是个珠子样的东西。庄把另一枚鸡蛋上扎出七星孔,掀开内衣放到叶儿小腹上,用手轻轻碾压着。做这一切时,他感觉十分正常,放下内衣后,叶儿小腹部洁白的肌肤才使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年轻异性的身体。

    三十分钟过去了,叶儿终于恢复正常。

    “以后可以省一个鸡蛋了,只在腹部放一个就行。如果怕恶心,就在嘴里含一个。”庄检查过蛋青后,对有些羞涩的叶儿说∠竟,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抚摩小腹部,是件不无暧昧的事情。

    叶儿去卫生间洗澡,庄站在阳台上,这里安静。

    苏绢在厨房做饭,她丈夫接儿子回来了,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写作业,在阳台上能专心思考。

    叶儿还算幸运的,她肚子里的蛊虫看来还在成长中,如果变成活形。

    庄不敢想象那个场面,他对于蛊的知识只在听师父零星提得,至于怎么彻底解决叶儿的痛苦,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东西?怎么会有人能**饲养这样的东西?怎么有人会用它来伤害如此美好的生命?

    你这是怎么了?叶儿的生死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们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你的身份是职业骗子,不是什么医生,叶儿不会属于你的。

    庄,在自问自省,叶儿洗完澡,换身衣服出来感谢李医生。

    潮湿的秀发散在肩头,不施铅华的脸上如夏莲般娇嫩,似乎还散发着热气;臭味消失了,温暖的女性气息包围着庄,他紧握双手,才抑制住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这个想法一出现,庄内心一阵痛楚,才明白:自己是爱上叶儿了。

    老骗子说过:什么时候你感到心疼了,那你就完了。

    庄不怕肉体的痛苦,却一直在防备自己动感情。

    江湖中人都有些特别的功夫,不然也无法在冷酷诡异的江湖中立足。

    庄与师兄们从小被要求练的蓬麻功,经过师兄弟三人共同以血的代价检验,只有一种效用:抗击打。

    这是文雅些的表述,说通俗些,就是练成这个功夫后,皮糙肉厚不怕疼。

    庄去年与二师兄在华山下一座新庙里见面时,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才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会充满暴力,那么多年的棍棒相加,其实是为了帮助三个弟子练功。

    有对比才有发现,这是个真理。

    二师兄这些年混得不错,在江湖上混出个逍云庄主的称号;手下有几十号人,都是些假和尚假道士。

    有些是他从小收养的弃儿,有些是近年投奔到门下的〓师兄性情豪爽大气,本不把自己从小练习的东西当成宝贝,谁愿意学他就教。这使他的手下也越来越多。

    他从实践中发现,每次与别人争斗后,有些弟子受伤后很快的痊愈,且下次会越战越勇,承受伤害与痛苦的能力大增▲有些就不行。练习一样的功夫却不一样,除了天分的因素,那些自小跟着他能吃苦的孤儿是最不怕打的。

    当两人在月光下把酒缅怀当年的痛苦生活时,师弟最先悟出其中的原委。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泥,与之俱黑。师父经常念叨的这两句话,才是这门功夫的精髓。

    前一句还好理解:飞蓬本是矮小的植物,但置身乱麻丛中的飞蓬却与麻一般高大;是因为只有被迫生长出高直的枝杆,飞蓬才能在乱麻丛中冒头,争取到生存的阳光。

    师父一生收留流浪儿几十个,最后忍受下来的只有他们三个。

    也就是说,不适应父这团乱麻的,都已经被淘汰了。当时庄就想到,老骗子是真的要让着就此绝迹江湖,他到死也没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白沙在泥,与之俱黑。这就不好理解了,白沙与污泥混到一起,当然就与污泥一个颜色,这与练功夫有什么关系?

    门铃一响,苏娟的儿子跑去开门,黄海来了。

    骗子总归是骗子,吃饭时,庄接到青梅的电话,说是王觉非院长这两天安排的很满,只有后天中午有时间,那就是这笔是“生意”的收网时间。不管成败,后天一定要离开上海。

    拿定主张后,庄建议趁这次休假还有时间,陪他们到湘西走一趟。

    庄说:“湘西既然出产这种奇怪的东西,也一定有治疗它的医者,在那里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能接触到这个奇怪病历,对我也是个启发与提高。休假不休假倒是次要的。”其实他想的是:有个警官保驾,即使“生意”受,至少能安全离开上海。

    叶儿是个兰心惠质的女孩子,早就隐约意识到庄对她的意思;听到这个建议,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她的心里,庄与黄海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一个是温文而雅的医生,一个是英武的警官,都是优秀的男士;但庄放弃休假的时间陪她去看病,谁都会感动的。

    大家商议后决定:后天下午,庄将与叶儿、黄海一起去湘西,按照上次他们旅游的路线行走一遍。

    九点半,庄与黄海、叶儿从苏绢家出来,上褐一次进入灯火世界。庄说要拜访一个朋友,黄海开车把庄送到海洋医学院门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词用到黄海身上不合适,但他的确是想多陪庄这个大好人一会儿。

    叶儿很久没看到上海的灯火了,庄知道两个人要找地方浪漫一下,识趣的早早告辞。

    但是,黄海的警车开走后,庄竟点些失落的感觉。一想到在某个隐秘的所在,叶儿将与黄盒某些亲密的举动,庄的心嫉妒的发狂。

    他如今热切的想见到秦渺,只有在她身边,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

    海洋医学院的夜晚是沉静的,城市的喧嚣被高大的植物过滤;校园里已经是熄灯时分,还不断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过。

    庄先绕校园的小路走了一段,确定身边没人跟踪,才拨通秦渺的电话。

    十分钟后,秦渺小跑着出现在大门口,挥手叫辆的士向市内赶去。

    庄躲在树影里又观察一会儿,才拨通另一个电话。

    只过了一分钟,又一辆的士停在庄身边,开车的就是当过兵的的士司机秦可强。

    “这次要去哪里?”秦可强没等庄坐稳就问,似乎比客户还着急。

    “昨天晚上那家酒吧。要快!”庄说着,递过去一叠钞票。

    秦可强开着车数一下,吃惊的说:“先生,用不了这么多吧?”

    “从现在开始,你这辆车我包了,时间是两天。这只是一半,另一半完工时付⌒问题吗?”

    “啊——,没问题没问题,你是要去出。”

    “我有问题。”庄打断秦可强的话,“这两天就在市内跑,你要随时等我电话,尽快到指定地点。如果因为赶路或停车有罚单,我双倍给你。只要求你做到两点:不多话,遵守时间。就是这两天我一次也不坐你的车,钱也照付。”

    这笔钱够他十天的费用,秦可强真的没问题了,专心开车,他的技术真不是吹的。

    酒吧里一角,庄喝完一支啤酒后,秦渺才出现在门前。

    她穿着那套新装,外面的气温不高,也许香奈儿的裙子有点短,也许是紧张,秦渺坐下后一直在颤抖着,水蜡烛的红光使她比白天更诱人。

    庄自然的伸过胳膊,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掌,食指在她手腕内侧划动。

    “喝点什么?美女。咖啡还是酒?”

    秦渺“噗嗤”一声兴,身体放松下来,红着脸看庄:“喝什么都行,只要你点的,我都喜欢。”

    “那可不行,夜晚的美人是属于红酒的,来一杯怎么样?”

    秦渺点点头。眼睛依旧没离开庄的脸,里面满是依恋;这个男人展示给她一个陌生的世界,偏又吸引着她去探索,似乎他做的一切都很自然,但是同学都说她入魔了。

    眼镜看到那么昂贵的衣服,还提醒她:当心被骗。秦渺却做梦一样的说:“就是被他骗,也是幸福;只怕他不给我打电话。”

    酒吧里歌手下去了,换一个白裙女孩上去,小提琴的音乐谩过来,秦渺已经喝完了第二杯红酒。

    “会醉的,傻美人。红酒不是啤酒。”庄提醒一句。

    “如果真醉了,你会欺负我吗?”秦渺酒壮美人心,凑近一点问。

    “我不会欺负人,更不会欺负美人。”

    “不相信,你不诚实。”

    “是实话啊,我从不欺负人,只骗人。”

    “最喜欢骗美女?”

    “是啊,遇到你这样的美人不骗才怪,看!我够诚实了吧?”

    “你骗不了我。”

    “不如试试?”

    “怎么骗?”

    “恩?你脸上有块灰。”

    “没有,你骗人。”

    庄伸过手去,在她脸上轻捏一下,然后送到她眼前,

    果然是块黑斑。

    秦渺跑进洗手间,在镜子前怎么看也找不到一点痕迹;回来后佯怒道:“你骗我。”

    “怎么了?说过是骗你,你相信我也没办法。”

    “李想,你是个魔鬼。”秦渺感觉有些委屈,眼眶一热,掉下两行泪,转身跑进洗手间。

    侍者走过来,递过一装纸片:“有位女士请我交给你。”

    庄打开,只三行字:建议:一,不要回宾馆;二,不要欺骗小女孩;三,马上离开上海。

    下面没有署名,只有两个字母:LH。

    庄把纸片在蜡烛上点燃,掏出一张纸币递给侍者:“她人呢?”

    “没进来,在门口给我这张纸条就走了。是位十分漂亮的女士。”

    侍者走了,庄思索着纸片上的字,还有那个签名:LH。似乎很熟悉。

    秦渺在洗手间洗去泪水,也洗去来之前精心上的妆,赌气似的走回来,却看到庄在翻口袋找什么。

    “丢东西了?”先忍不住的还是她。

    “是,也许是扔了。”

    “什么东西?”

    “两张假钞,都是一百的。”

    “你又骗人,一百的假钞也是假钞。”秦渺又被逗乐了,她不相信这个叫李想男人会因为两张假钞如此着急。

    “假做真时真亦假,谁能辨得清?”庄停止寻找,看来确实是昨天午夜顺手丢进黄浦江了。

    LH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个缩写?LH,李汇、刘红、林海、狼号、兰花!是兰花,八品兰花,名片上也印着一朵兰花,夜女人是八品兰花中人。

    庄兴奋起来,仔细回想着假钞上的数字:752438,他从小练就的记忆力发挥了作用,这组数字其实很有规律,从一到八都包括,没有重复,它是不是暗示着江湖八派?这样排列有什么意义?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有本事把这组数字印到假钞上,八品兰花的实力够惊人的。

    庄握住秦渺的双手,笑着说:“咱们出去走走吧。”

    秦渺乖巧的点点头,站起来;出酒吧后,自然把手放在庄手中。

    “你不怕我欺负你?”

    “咱们散散步好吗?这里的夜景好美啊。”秦渺没回答,自顾自的陶醉在淮海路的都市霓虹中。

    五星级锦江饭店的历史比它本身更有魅力,虽然三座主楼的轮廓被灯光勾勒的美幻美伦,在周围新拔起建筑包围中,并不显得更出色。

    秦可强的的士就停在锦江饭店前,这是老板的意愿。

    车门被拉开,秦可强刚想说自己下班了,看到是庄带着个漂亮的小姐,马上闭嘴,发动的士。

    “去浦东看夜景,走最漂亮路线,要快。”

    的士在夜上海的车流中穿行,既然老板说走最漂亮的路,作为上海人,秦可强走的是条最繁华的线路。

    的士驶上跨江大桥,金茂大厦与东方明珠的流光溢彩,掀起浦东之夜的辉煌。

第一卷、风云起 九 锦江春

    

    秦渺依偎在庄怀里,有些紧张也有些期盼,李医生只是揽着她,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别的动作;眼睛子着车窗外的风景,似乎真在欣赏上海之夜。

    这是个迷一样的男人,充满魅力,即使不说话也不使人感到尴尬;被感情与红酒陶醉的女孩,根本想不到,身边这个男人此时思考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LH,八品兰花,夜女人∷品兰花在江湖的历史上从来就是与色*情业密切关联,开设妓院花船是她们擅长的,后来被摧毁的最彻底。庄回忆着这个女人出现的点滴,消能多些线索。

    他对八品兰花的了解是与二师兄闲聊时点滴得到的,只听说已经转行从事娱乐业,却没想到那群女人会介入充满风险的假币业。

    酒吧的灯光暗淡,他完全感觉不到夜女人是什么时候进入那间酒吧的;但是庄能记起夜女人还有个伴,一个看起来气度出众的男子。

    夜女人的男伴离开时,从庄身边经过,那时,辈扬辉还没离开;出于本能的警觉,庄注意了一下那男子,三十多岁,衣着得体,身上有股自得的坦然。当时庄判断,男子应该是身处高位的高级白领。就是因为他的出色,庄才去留意他的女伴夜女人。

    现在想来,也许自己的判断错了,他不象个一般的白领或普通的富豪;那是电影里才出现过的、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提炼出来的绅士风度。这样的人出现在酒吧是有些怪异;庄以前从未接触过那样人,难免会有偏差。

    纸条上的字,应该是女人的笔迹:

    不要回宾馆;应该是指自己住的那家宾馆,他能想象到,胖子一伙八成也住进去了。

    不要欺骗小女孩;这就有些意外了,八品兰花以前的历史并不干净,难道随着时代的变化,娼门中人也成菩萨了?

    立即离开上海;更不可理解,着的人虽然少,但因为其出身和神秘的鬼神之术,历来在江湖中行踪诡秘,别的门派并不会轻易招惹他们。四品红火虽然势力大,多是些不入流的江湖小贼,庄自问还应付的了。况且,现在的江湖与以前的江湖不同,不是谁的人多就厉害的,八品兰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三段文字中,隐约有些暧昧的意思,庄想:夜女人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江湖归江湖,女人归女人,生意总是要做的。庄决定留下来,他甚至有些渴望看到幕后的对手。

    夜女人应该是个很好的情人,特别是微翘的臀部,有弹性,丰满,且曲线美妙;昨天晚上就诱惑着庄,现在想起还有些激动。

    秦渺的小嘴凑到庄耳边,轻声道:“别那么坏。”

    庄这才把思想拉回来,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在少女的臀部。

    他不想表现的太色急,说声抱歉抽回手,拿出手机拨通黄海的电话。

    短暂的客套过后,庄直入话题:“黄警官,我与朋友在一起,麻烦你把房间退掉,房间里的东西先放你那里好了;好,谢谢关心,——放心,我一定准时去。”

    秦渺好奇的问:“你是和那个警察通电话?”

    “是啊,他实在是太热情了,我不习惯,所以要换个地方住。”说完,拨通另一个电话。

    “您好小姐,我定个房间,要套房。”庄报上一个卡号,那是个商务贵宾卡,只对特定人群服务≡方确定后,挂了电话。

    这个号码的主人;是武汉一个高等学府院长,为表达对庄的感激送出的礼物,他说: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

    庄当时的回答是:术业有专攻,谁也不可能学会所有的知识;受贿的学问其实不在收,在于怎么收与怎么藏。

    秦可强一直在专心开车,正好奇这个年轻人要住到什么地方,就听到他对那个漂亮的小姐说:“锦江饭店的宵夜不错,十一楼有间酒吧,我们游完浦东去坐坐,然后到三楼吃宵夜这样安排可以吗?”

    转那么一大圈,原来还是要回到原地。秦可强心疼油钱,对包车的老板微有不满。

    秦渺知道跟随这个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的男人进入锦江饭店意味着什么,但在她的感觉里,一切都那么自然而流畅,似乎事情本来就该如此。

    的士停在门前,欧式歌特建筑明暗,在刻意渲染的灯光下,如童话里的古老城堡,里面有王子,和魔鬼。

    秦渺有些迟疑,庄回头一笑,揽住她的腰肢:“握无处不在,特别是在夜晚,怕了吗?”

    灯光是个魔术师,使庄的双眸变为深不见底的潭,温柔而又清醇,秦渺被眼睛里的热情吸引,终究没有抵挡住诱惑,如醉入美酒,渐入佳境。

    锦江饭店南楼的套房里,庄终于把瘫软如泥的秦渺抱上宽大的睡床。

    已经是凌晨两点,回学校是不可能的了;进房间之前,庄说他睡沙发;那只是个美丽的谎言,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秦渺需要这个谎言,就如人需要穿衣服一样。

    少女的抵抗也是种醉人风情的流露,庄引导着自己的欲望之手,揭开一道道由织物构成的盔甲,在急促的喘息中把两人变为半裸。

    秦渺身张只有上下两片薄布,纯白色蕾丝胸罩和同质的内裤『贵的香奈儿套装完成了使命,散落在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睡床之间。

    与想象中的一样,她的骨架单薄,身体各处都有一层软软的脂肪,稍显青涩线条却凸凹有致。轻轻解开后面的软扣,一双淑乳暴露在暗黄的床灯下。

    到这个地步,秦渺已经放弃反抗,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庄也不再粗鲁,细细品味着少女的香甜。

    在酒廊接吻时,庄已经察觉秦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他也不消与一个处*女上床。

    秦渺的腿形很美,丰盈笔直却不丰满,并拢时没一丝空隙;庄的手伸过去时,秦渺颤抖一下,没有抵抗,随着男人的量展开自己。

    这时,秦渺与叶儿的形象重叠在一起,庄伸手关上床灯;黑暗里传出一声弱弱的呼喊。

    天很快就亮了,庄几乎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好象只洗个藻,床头手表的指针就到了八点种。

    秦渺臃懒的伏在庄身上,床单是潮湿的,明显没有这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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