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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凛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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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自暴自弃,我知道你心里不爽,但也不需要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发泄。”
秦然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去搬床被褥来,今晚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说完,秦然便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江晓月一人在屋里。
而刚才还一脸怒容的江晓月却忽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算你通过了第一关考验。”
秦然去隔壁房间取了床被褥,铺在地上,而江晓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秦然眉头一皱,都这时候了,谁会来敲新婚夫妇的门,不怕打扰别人吗?
秦然还是走向门口,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小丫鬟,手里端着个方盘,盘子里是一个红色瓷酒壶,还有两只杯子。
“少爷,媒婆吩咐说您醒来之后要送这壶酒过来,行交杯酒之礼。”
交杯酒?我刚醒过来,还要我喝?
虽然秦然很不情愿,但为了不引人怀疑,他还是将盛酒的方盘接了过来,将丫鬟打发走了。
关上门,秦然走到桌前,先是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江晓月,然后将方盘轻轻放在桌上。
“还喝吗?”
秦然随口问了江晓月一句,对于两人现在的关系,这种礼节性的东西,应该是不必执行了。
但江晓月的回答却出人意料。
“喝!当然要喝!”
江晓月快步走过来,拿起酒壶就开始倒酒。
秦然有些看不懂,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大家心知肚明,这里也没外人,干嘛要演得这么真?
“晓月,我实在喝不下去了,现在头还晕着,再喝又得吐了。”秦然为难道。
江晓月白了他一眼,又给另一只杯子斟上酒。
“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洞房花烛,凭什么要比别人简略?就算是走走形式,也得喝!”
说完,她就将一只酒杯递到秦然面前,用凶巴巴的眼神盯着秦然。由于秦然对她心里有愧,只好无奈地接过酒杯。
灯火红烛之下,两人凑到一起,手臂交叉而过,共同饮下了杯中之酒,
喝完酒后,江晓月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在烛火的映照下,白里透红,格外诱人。而秦然看着江晓月的脸庞,全身开始发热,他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只觉得面前的女子美艳动人,那晶莹的朱唇更是诱人无比,他真想搂住对方,狠狠地亲下去
不对!这不是喝完酒后应有的反应!酒里有问题!
秦然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神志稍稍清醒了些,他盯着桌上的酒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肯定是沈恒那只老乌龟干的好事!他早就知道我们是在演戏,怕这样无法伤害到我和雪鹭的感情,便在酒里下了药,想要逼我和晓月圆房,从而让我心里愧疚,让晓月事后恨我,而雪鹭在知道以后更是伤心,甚至失望得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秦然对沈家父子的恨意更加浓烈,他本以为父子俩只是嚣张狂傲了些,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卑鄙龌龊到这种地步!
秦然的心跳在不断加快,脸上也红得发烫,他必须克制住自己,否则就是上了那老乌龟的当。
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江晓月,秦然心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冲出去?那老乌龟肯定派人在外面盯着,如果被他知道我跑了,必然会再找机会陷害我。但我若待在屋里,万一一会儿控制不住
时间紧迫,不容秦然多想,江晓月就已经朝他扑来!
第243章 洞房之夜(下)
未等秦然躲闪,江晓月就如一条蜿蜒的水蛇,缠上了他的身体。
江晓月的一双纤细手臂挂在秦然脑后,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秦然胸口,火热的身体犹如在燃烧一般,朱唇悄悄地吻上了秦然的脖子。
这一吻让秦然浑身一抖,神志又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他一把将江晓月推开,用力甩了甩头,但他的头已经越来越晕,耳朵也在不停地“嗡嗡”直叫。
眼见江晓月又要扑过来,秦然赶紧祭出一道青色剑气,剑气瞬间没入江晓月体内,同时她的穴道也被封住。看到江晓月被定在了那里,秦然也松了口气,心想这三个月的修炼还是有些成效的,至少把凌烟海阁的隔空点穴学会了。
秦然再次拧了自己大腿一下,趁着这番痛楚带来的微微清醒,他将江晓月抱到床上,并放下床帐,自己则在地上盘腿而坐,清心心法的词句在脑海中回荡起来,犹如一泓清泉,将心中的欲火渐渐浇灭。
“啊好热好难受”
江晓月的一阵痛苦的低吟将秦然惊醒,他忽然想起自己只是把江晓月的穴道封住,却没有将药效祛除,这会儿江晓月不能动弹,恐怕更加难受。
秦然掀开床帐,只见江晓月已经满头大汗,脸上红得吓人,胸脯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显然是得不到发泄憋得。秦然紧张万分,若是再这样下去,江晓月迟早气血攻心而死!
忽然,秦然想起当日在江府遇到独孤天傲时,他差点被心魔附体,那时白雪鹭曾用清心心法助他恢复神智,那么他应该也可以用清心心法让江晓月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秦然毫不犹豫地将江晓月扶起,他则用双手抵住江晓月的后背,在默念清心心法的同时,一丝丝真气朝江晓月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一刻钟之后,江晓月的体温明显在下降,而痛苦也在逐步减少。
秦然让江晓月平躺下来,同时将对方的穴道解开,自己则走到桌前坐下,擦擦额头的汗水。他运功不熟练,刚才耗费了不少气力。
“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江晓月的声音细不可闻,全身也虚弱无力,但至少神志清醒了。
“沈恒那混蛋在酒里面下了药,想逼我们圆房,我帮你挺过来了。”秦然回答道。
“什么?”
江晓月挣扎着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衣服有没有乱,秦然看到之后哭笑不得,连忙解释道:“我是用凌烟海阁的心法帮你清醒过来的。”
看到自己的衣服的确是完好的,江晓月也相信了秦然的话。
“谢谢谢你。”
心高气傲的江晓月很少对别人说“谢谢”二字,但是这次的事,她必须要说。
江晓月突然客气起来,这让秦然很不适应,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哦,对了,沈恒那只老狐狸可能会派人在外面监视我们,如果我们不演场戏给他看,恐怕他还是不会罢休。”
听了秦然的分析,江晓月眉头一皱,问道:“怎么演?”
“呃能不能麻烦你叫两声?”秦然不好意思地道。
江晓月一开始还没明白要叫什么,在稍加联想之后,便恍然大悟,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要叫你自己叫去,我可不会!”
江晓月断然拒绝了这个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建议。
“实在不行,我也牺牲一下,陪你一起叫?”
“你去死!”
江晓月将床上的枕头一把抓起,扔向秦然,后者反应极快地一低头,他倒是躲过去了,但枕头正好砸到桌上的烛台,烛台一下被撞飞,屋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啊!”江晓月尖叫一声,她倒不是怕黑,而是因为秦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她面前。
“喂,你别出声!刚才我听到外面有动静!”
秦然一把将江晓月的嘴捂住,后者毫不客气地给了他腹部一拳。
“哎呦!”
秦然忍不住痛叫一声,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拳,他心里分外恼火,这时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冲上去把江晓月扑倒在床上。
紧接着,两人便滚作一团,在床上互掐起来,一时之间,床板震得吱嘎响,床帐晃得摇曳动
秦然刚才听到的动静,正是沈恒派来监视两人动向的探子。那人看到屋里的灯熄了,就悄悄潜到窗下,在听到屋里“叮叮咚咚”的动静之后,心里便有了底,他轻功一跃,急着向沈恒复命去了。
而他的结论就是——战况激烈,难解难分。
第二天早上,秦然从地铺上爬起来,却发现床铺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而江晓月却不知所踪。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秦然赶紧将地上的被褥藏到柜子里,这时,江晓月端着个脸盆回来了。
“夫君,洗洗脸吧。”
江晓月的声音居然罕见地温柔了起来,这让秦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待江晓月走近了,她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赶紧给我洗好脸,姓沈的来了。”
那老乌龟来了?秦然他起水往脸上撩了几下,然后冷笑一声:那家伙还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了,殊不知我和晓月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一会儿出去装得像一点,要表现出对他的恨意,但又隐忍不发的感觉。”
江晓月倒是给秦然讲起了戏,而秦然想了想,心道这次不能冲动,要让沈恒感到计谋得逞的爽感,这样对方就不会再为难他们了。
商量好之后,秦然和江晓月一起走出了屋。
此时,沈家父子正洋洋得意地站在院子里,好像在等待着羞辱秦然的那一刻。
看到秦然和江晓月出来了,沈天昊便大笑道:“怎么样,新郎官,昨晚过得销魂吗?哈哈哈哈!”
秦然冷眼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沈天昊,心想:明明是我入洞房,这人却比我还高兴,真是有病!
想起刚才江晓月叮嘱他的话,秦然将目光转向沈恒,眯着眼睛,铁青着脸,拳头因为愤怒而不住地颤抖,演得十分逼真。
看到秦然这般愤怒的样子,沈恒满意地点点头,傲然道:“小子,别怪我心狠手辣,只能怪你惹错了人。好了,老夫没工夫跟你们玩了,天昊,我们今日就启程回京。”
说完,沈恒冷哼一声,父子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看到两人离开,憋了半天的秦然和江晓月终于笑出了声。
既毫发无损地渡过了难关,又借此出了回名,还白捞到一套大宅子,这生意可不算赔!
不过,两人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最大的收获,却是彼此。
第244章 云巫剑派有内奸
按照俗礼,新婚夫妇在结婚三天之后才能回门,而在这段时间内,秦然和江晓月只能待在城北的宅子里,虽然这里不缺人伺候,但没有熟人说话谈心,显得有些无聊。
江玉娘和白雪鹭并没有偷偷来看他们“夫妇”,看来也是为了给两人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以便培养一下感情。
不过,这可给秦然出了个难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要跟江晓月聊什么。
唉,雪鹭的父母没找到,灭门大仇还未报,风扬子的秘密没搞清,魔语噬魂笛也不显灵我却在这里无聊地浪费时间,真是罪过罪过!
“如果雪鹭在这里就好了,我就可以跟她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秦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扶着脑袋,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发呆。
忽然,一个微微有些愠怒的俏脸出现在他面前。
是江晓月。
“有事吗?”秦然无精打采地问。
“哎,你宁愿对着天空发呆都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江晓月的柳叶秀眉倾斜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秦然忽然发现微怒时的江晓月还是挺可爱的。
“你这是在对我撒娇吗?”秦然玩笑道。
“撒娇不可能,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江晓月坐到旁边的石凳上,跟秦然一样看起了天。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看着风和日丽,看着云卷云舒。
“晓月,我问你个问题吧,你为什么要去云巫山偷《摧心剑谱》?你是怎么知道《摧心剑谱》藏在那里的?”
秦然突然的发问让江晓月很是意外,她把头转向秦然,发现秦然正认真地盯着她。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晓月疑惑道。
“当然有,因为你丢失的那本剑谱,后来被我捡到了。”
秦然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同时,也让江晓月“噌”的一下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我们都是夫妻了,骗你干嘛?”秦然翻了个白眼。
江晓月一下子沉默起来,似乎在回想跟秦然接触的每一段经历,查找着点点蛛丝马迹。
看到江晓月有些发愣的样子,秦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被江晓月凶狠地一瞪,一把拨开那只手。
“好啊,秦然,你居然瞒着我和我娘这么久!枉我们还这么信任你!”
江晓月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这让秦然始料未及。
“你别激动,当时咱们还没这么熟,我是怕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你看我现在不是都招了吗?”
纵使秦然竭力解释,江晓月却根本不领他的情。
“你还不是有事要问我才说的。”江晓月叉着手,冷冷道。
秦然尴尬地笑了笑,江晓月说得也对,若不是今天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还是不会说。
“要我回答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先把你知道的有关于《摧心剑谱》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不得有半点隐瞒!”
秦然心想告诉江晓月也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闲聊打发时间了。
于是,秦然便将自己机缘巧合捡到无封剑谱之后的故事告诉了江晓月,断断续续讲了一个时辰,后者听得十分入迷,还不时发出惊呼声。
最后,江晓月得出一个结论:
“你能活下来,真是见鬼了。”
秦然差点晕倒,有这么诅咒自己新婚丈夫的吗?
“没想到你三年前就已经见过我了。”
说到这里,江晓月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与白雪鹭相比,至少这点是领先一大截的
“说起来,当时我对你还真有点心动的感觉,特别是你的声音,那时候觉得真好听。”
秦然忽然称赞了江晓月一句,这让后者心头有种淡淡的欣喜。
“可惜了,性格不太好。”
秦然的这盆冷水浇得江晓月里里外外湿了个遍,同时,他也获得了江晓月特供的“掐肉”服务。
揉了揉如针扎般剧痛的胳膊,秦然咬着牙道:“好了,我都说完了,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江晓月沉思一会儿,三年前的记忆如纸片般在脑海中翻滚纷飞。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偷听到一个神秘人跟娘亲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摧心剑谱》的事。当时我对那套剑谱也有所耳闻,据说那是一套绝妙的旷世剑谱,练成之人能够达到紫气,甚至超越紫气的境界。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了《摧心剑谱》就藏在云巫山的朱雀堂内,由掌座玉青子傅天看管,甚至连准确位置都有。那时候我还小,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实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心里想着只要拿到了这本剑谱,我就能拥有过人的修为,到时候便可以去找独孤天傲为我爹报仇。结果我就瞒着娘亲,孤身一人来到云巫山偷剑谱,哪知道偷剑谱的时候被傅天发现了,争抢之中他扯掉了剑谱的封面,而我凭借着轻功的优势迅速逃离了那里。再后来,你就都看到了。”
听了江晓月的讲述,秦然开始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
《摧心剑谱》藏在云巫山的消息肯定是被云巫剑派的人泄露出去的,而能够知道此等机密的人,也就只有五个人,首先可以排除的是掌门风扬子和看管剑谱的傅天,那么嫌疑人就只会在剩下的三位掌座中了。
这么说来,云巫剑派有内奸,并且是一位掌座?
秦然被自己的这一猜测吓了一跳,傅天之外的三位掌座也都是跟随风扬子多年的亲传徒弟,对师父风扬子忠心耿耿,对门派之事也是尽心尽力,真的难以想象他们之中会有内奸出现。
玉溪子程义之、玉玑子关彬、玉湘子周茗,这三个人到底谁才是内奸?
这不是唯一的问题,因为秦然还有一个更重大的疑点没有弄清楚。如果独孤天傲曾是《摧心剑谱》的主人,那么风扬子是如何从他那里得到剑谱的?是他当年击败独孤天傲时抢过来的?还是更早?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个个扑朔迷离的疑点在秦然脑海中徘徊,他隐隐觉得自己正向一个巨大的阴谋逼近
第245章 出水芙蓉
“你娘亲事后没有告诉你神秘人的身份吗?”秦然问道。
“废话,如果告诉我了,我还会称他‘神秘人’吗?”江晓月连翻了数个白眼。
“呃”秦然面露尴尬,看来这神秘人的身份只有过几天向江玉娘求证了。
秦然记得当年欧阳林被关在云巫山的铁牢里时曾告诉他,是一位神秘的买家出重金委托他人夺取《摧心剑谱》,只是这一单被欧阳林截了下来,不过在江晓月成功偷走剑谱之后,买家并没有继续发布相关悬赏信息,也就是说他当时已经知道剑谱被偷走了。而当时知道这一消息的人,无非就是江家母女和云巫剑派的掌门和四位掌座,但江玉娘并不知道丢失的剑谱有没有被云巫剑派捡回去,因此告诉神秘买家这一消息的,只能是云巫剑派的内奸掌座。
联系整个事件,秦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神秘人和神秘买家是同一人,并且跟内奸掌座是一伙的,他们将整件事捅出去,就是为了引起江湖纷争,让一大帮江湖人士大闹云巫山,而他们便可以趁乱窃走《摧心剑谱》。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江晓月偷听到了谈话,并且一人前来窃书,欧阳林则把这一单截下来,消息没有在江湖上传开,在这阴错阳差之下,反倒是秦然得到了《摧心剑谱》,还练成了上面的心法。
《摧心剑谱》、独孤天傲、风扬子、云巫剑派的内奸,这四个因素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在沉思中,秦然想到了他们秦家的灭门惨案,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或许风扬子是在那场剑圣巅峰之战中获得了《摧心剑谱》,而后将剑谱藏于我们秦家老宅,后来独孤天傲发现了,便去索要,被我爹拒绝之后,才痛下杀手。而风扬子意识到消息走漏之后马上赶到,却晚了一步,最后只得将我救出,顺便取走了《摧心剑谱》。
难道我们秦家是因为《摧心剑谱》才被灭门的?
秦然的这一猜测有些道理,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如果要证实自己的猜测,唯有当面向风扬子或者独孤天傲求证,只是这两个人都不容易见到。对于风扬子,秦然还不想去见他,而独孤天傲这个人一向是神出鬼没,现在更是不知所踪。
还是先问一下江夫人那神秘人的身份吧,或许能从那上面得到些线索。
当天晚上吃完饭,秦然就找了个借口出了门,虽然习俗规定新婚夫妻三天之后才能回门,但没规定女婿不能偷偷地去看丈母娘。这么说好像有点别扭
趁着夜色,秦然翻墙潜入了江府。
“我怎么觉得这样的情形有点熟悉对了,三个月前我就偷偷来过江府!”
秦然暗自觉得好笑,现在自己已经成了江家的女婿,却还要趁晚上没人时偷偷潜进来。
当秦然一踏进这熟悉的院子,对白雪鹭的思念就如滔滔江水从心中涌出,但一想还是正事要紧,便决定先去找江玉娘询问神秘人的信息,如果还有时间,再去找白雪鹭。
来到江玉娘所住的院子里,秦然见屋里的灯还亮着,心头一喜,便走过去敲敲门。
“进来吧。”
里面传来江玉娘慵懒的声音,秦然也没多想,便推门而入。
打眼看去,房间里空荡荡的,秦然并没有看到人,当他正觉得奇怪时,丝质的屏风后传来了江玉娘的声音。
“把衣服放到桌上吧。”
衣服?秦然不明白江玉娘是什么意思。
“江夫人”
秦然刚一开口,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水花声,紧接着就听江玉娘沉声叫喝道:“你不是小玉,你是谁?”
还没等秦然回答,两枚莲花镖就已经刺破屏风,朝他飞来。
说时迟那时快,秦然右手猛地抬起,迅速化为剑指,两道青色剑气瞬间飞出,正中那两枚莲花镖,只听“叮、叮”两声,莲花镖被击落在地,而秦然发出的两道剑气却直勾勾地飞向屏风,“咔嚓”一声,屏风顿时被剑气击碎。
当秦然看到屏风后的场景时,立刻惊呆了。
江玉娘用一件外衣挡在胸前,身子还站在木桶里,洁白的玉臂露在外面,当她看到对方是秦然时,稍稍一愣,随即脸上一红,兀然蹲到了水里。
女婿大半夜偷偷闯进丈母娘的房里,还正好碰上丈母娘在洗澡,这样的故事,也就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然赶紧朝门外逃去,却被江玉娘一口叫住了。
“你别出去,先关上门!”
秦然的身体僵在那里,心里咚咚直跳。
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秦然实在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愣着干嘛?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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