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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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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分析出了带走宫凝的人的目的,但是到底是谁却还是无法通过分析来得出结论。
第一百六十三章:玉凤雕像
“要想知道宫凝的身上是否有什么东西也不难。”凌染站起身,缓缓说道:“只要将蛟龙族再好好调查一番就会知道了。”
她皱起了眉说道:“这样太费时间了。”
“你有更好的方法吗?”凌染挑了挑眉问道。
她垂下眼帘,确实她没有更好的方法。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那我帮你去查,你再去别处找找。”凌染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说道。
“好,谢谢你。”她点了点头。
此时在北陆的宫殿内殿中,宫凝仍然昏迷着。烈凰靠在床头,望着宫凝的脸庞兀自发着呆。内殿中一片静谧,静得连他收紧手指时指节的细微“咯咯”声都能清晰听见,方才他检查过了,那件东西竟然不在宫凝的身上。
他没想到这件事他竟然料错了,只是他回头看了一眼宫凝,那张脸却和多年前的那个女人是一模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主子。”道士不知几时走了进来,恭敬的下拜道。
他望向道士,并没有因为他的忽然到来而感到任何的惊讶,反倒是对他的无声无息习以为常。
“罗浮鑫”道士垂下眉眼,然后借着说道:“他沾了血,诱发了之前吃下的药丸中的血咒”
烈凰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本来他还有一件事想要罗浮鑫帮他办完的,却没想到罗浮鑫这么快就出了状况。
之前他让罗浮鑫去抓宫凝来,并且答应了他,替他光复罗浮一族,但是抓来之后才发现宫凝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他想要的东西,那么他还要履行诺言去替罗浮鑫光复罗浮一族吗?
“喂他吃颗冰魄丹,然后去把他带过来。”烈凰思量了一番后说道。
“是。”虽然不知道烈凰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道士还是领了命退了下去。
而后烈凰伸手从宫凝的脸上拂过,一股妖力注给了宫凝。
“唔”宫凝这时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五音已经解封了,只是妖力还动用不了。
“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想做什么?”宫凝跳下了床望着烈凰质问道。
“可还记得玫安夫人?”烈凰依然靠在床头斜望着宫凝问道。
宫凝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烈凰。
“你怎么知道她的?”
烈凰伸出了食指,指了指着宫凝的脸,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宫凝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缓缓开口道:“当然,因为,她是我的母亲。”
烈凰点了点头,他正是知道宫凝是玫安夫人的女儿所以才会找上她。
“你还没说,你抓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宫凝问道,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舒服,似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知道玉龙雕像在谁的手里嘛?”烈凰问道。
“玉凤雕像?是什么东西?”宫凝一脸的疑惑,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样东西。
烈凰叹了口气,之前在宫凝昏迷后他就以神识察看过宫凝的记忆,却丝毫没有发现与那个雕像有关的画面。他定定的望着宫凝,那张脸与他记忆中的玫安夫人的脸似乎渐渐的重合了。
记忆中玫安的笑容那么的美,但是却又那么的冰冷,那么的让他恨之入骨。
“你抓我来就是为了那个雕像?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东西啊我”宫凝的话还没说完却硬生生的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她看见道士带着双眼通红的罗浮鑫走了进来,许是因为之前罗浮鑫强行带走了她,因而她的心里对罗浮鑫有着一种下意识的恐惧。
“主子。”道士和罗浮鑫同时向烈凰行礼。
“你退下吧,关上殿门,守住外面。”烈凰对道士命令道,道士应声而后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沉闷的一声,殿门被道士从外面关上。
“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烈凰忽然对宫凝说道,这时罗浮鑫的视线也朝着宫凝望了过来。
“我我不知道。”宫凝摇了摇头,脸上陇上了一丝忧伤。“我的母亲,在我记事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她听父亲说她的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之后就死去了,只是怎么死的,父亲却从未提起过,她全然当做是因为父亲不想提起那伤心的往事,于是她也很顺从的从未问起过。关于母亲的种种她大都是听父亲和莲安夫人说的,而且据说莲安夫人是她的母亲的亲妹妹,也正因为如此她从小就把莲安夫人当做母亲一般亲近。
她想,之所以以前她会喜欢上宫祺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失去了母亲吧。她觉得她能够理解宫祺的那种感受,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人。
烈凰轻笑了几声,果然蛟龙族长没有让当年的那件事传开来,或许过了这么多年后清楚那件事的在蛟龙族也就只有族长一个人了吧。
他望着眼前的宫凝,那一副单纯天真的样子和阴险的玫安真是一点都不像。
“你也就只有这张脸和你母亲最像。”烈凰一把拽过了宫凝,抚上了她的脸颊,似是感叹道。
他看见宫凝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当年的种种,他恨!但是他又很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多年前的那个人。
“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吗?”宫凝似是乞求的说道,一看到罗浮鑫那红的诡异的眼眸她总是感觉心里发毛。
另一边凌染将妖兽车留给了她,然后独自前去了蛟龙族,凌萱和韩十三对于凌染的去意并不清楚,因而都缠着她询问着,只是她皆一笑置之,然后乘坐着妖兽车前往炎魔族。
在东陆,蛟龙族最大的敌人就是炎魔族,虽然宫凝不可能是因为炎魔族寻仇而被带走的,但是炎魔族却无疑是东陆最了解蛟龙族的妖族。
临近炎魔族时,她透过车窗看到了骑着妖兽身披战袍的宫祺,她的心颤抖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别开了脸。
因得韩十三曾经在炎魔族住过一阵子,所以他很快就将妖兽车绕到了炎魔族一处隐蔽的入口,将车停在了那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了车,留下韩十三和凌萱看着妖兽车后便独自进入了炎魔族。
似乎在战事开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进入过炎魔族了。
没有多作感慨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迅速的穿行到了位于炎魔族中心地带的一个院子。
走进院子后,她轻车熟路的躲入了一个房间里。
她想,若是想知道关于蛟龙族的事,随便找一个炎魔族的族人是没用的,只能找炎魔族中地位高的人,长老和族长统统都不可能,因为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么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的选择只有一个宫祺。
是了,没有人比他知道的关于蛟龙族的事更多了,毕竟,宫祺曾经是出身于蛟龙族的。
她躲在屋子里的屏风后,不安透过屏风上的镂空望着屋门的方向,事实上,她来见宫祺也是有一分私心的。
“吱呀。”她听见屋门被人推开,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转过身去,开口道:“我等你多时了”
宫祺关上了屋门,望着眼前屏风上的背影怔了怔,皱起了眉。“你是”他望着她的背影思索着,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背影似乎很熟悉。
“我有事想要请教你。”她的声音远远的穿来,清冽如泉水般的涤过他的耳畔,隐约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请说。”他上前了几步问道。
“宫凝的身上是否有蛟龙族的宝物?”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宫祺一愣,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知所以的道:“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你确定吗?还是连你也并不清楚?”她忽然有些激动的问道,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她和凌染的猜测都错了吗?
“我很确定的告诉你,没有。”宫祺失笑非常确定的说道。“蛟龙族的族长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心疼得紧怎么会放什么至宝在她的身上呢?那样只不过是平白的为她招来麻烦罢了。”
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确实。在妖界,若是身怀至宝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的,蛟龙族长不可能不知道,那既然知道又怎么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犯险呢?
那这样说来的话,宫凝被带走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是你们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她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不可能的,即使炎魔族的情报没有这些,但是我曾经是在蛟龙族长大的,并且还是和宫凝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对这种事不清楚呢?”宫祺笑意更深,确实,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宫凝了。
她身子一颤,那这么说来之前的猜想就得全部推翻了。那么宫凝的下落就更加的难以猜测了。
“怎么了?是不是宫凝出什么事了?”宫祺似乎看出了一丝异常,他问道。
她沉默着,不知道是否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现在战事越演越烈了,若是让他知道了只是在为他徒添烦恼吧。她这样想着,然后高声说道:“不是、”
宫祺有些狐疑,但却没有接着问下去。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各自思考着不同的心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屋门猛的被人推开。
“少主,在西面入口处发现了一辆行迹诡异的妖兽车”一个族人扑跪在地禀报道。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看来是韩十三和凌萱被人发现了。
这炎魔族的守卫比蛟龙族好多了嘛,之前在蛟龙族那样闹了一通都没被发现。
宫祺似有所思的望了屏风一眼,然后对那个族人道:“放行。”
她一愣,宫祺猜到了那是她的妖兽车吗?
她垂下眼眸,等到族人出去之后她才开口。“谢谢你。”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聪明。
可是,她却不是从前的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难过,她总觉得似乎她做回真正的自己之后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不用谢。”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们就这样隔着一个屏风又说了许多话,她听着他一如往昔的声音,心里又是软了几分。
不论她再怎么改变,那些曾经存在过的都是不会变的,毕竟那些都真实的存在过。
那一面雕花屏风此时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距离,但是他们谁也没有主动挪开那个屏风的意思。
之后,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冰冷的银色面具。
他依然没有能看到她的面容,依然没有能清楚的知道,她,是谁。
直到他目送着她走出了屋门,直到她走远。
回到了妖兽车上,她直接倒在了软榻上。
她的心此刻还是没有完全平静下来,那种淡淡的涟漪还是在她的心里不断的出现。
她开始仔细的思考起来,宫凝到底去了那里?是被谁带走了?
但是想了许久都没有结论,这时她终于受不了猜测了。
她的手抚上了右眼,在右眼反复的摩挲着。
她觉得要动用那片通天镜碎片来看看宫凝到底去哪里了!
既然是因为碎片她才能欲知到宫凝的危险,那么说不定也能知道宫凝到底是如何遇到那个危险的。
她盘膝坐在了软榻上,开始运转妖力,将那妖力全部朝着右眼引去。
她感觉右边的脸颊开始发热,然后那热度全都集中在了右眼上。
她缓缓闭上了右眼,心里反复的念着宫凝“二字”眼前出现了一片混沌。
然后那混沌渐渐开始清晰了起来,一件绣着繁复花纹的衣衫出现在了她的眼里。
但是那衣衫在她眼前飘扬了一会之后,就消失了,她的眼前恢复了黑暗。
此时她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她睁开了右眼,然后虚弱的昏了过去。
而另一边,凌染顺利的潜入了蛟龙族,他直接冲着蛟龙族的典籍库而去,一路上顺手抓住了一个蛟龙族人带路。
他想既然是宝物,那么定然在蛟龙族的典籍上有所记载。
不多时,族人将他带到了典籍库的外面,然后便被他打昏了丢在一个角落。而后他绕道典籍库外守卫比较松散的入口,趁着守卫换班的时候悄然潜了进去。
蛟龙族的典籍库很大,大约有三层楼,每一层都放置着不同的典籍,其中第一二层还常常有族人来查阅典籍,但是第三层却似乎被族长下了禁令不许随便翻阅。于是他直接就去了第三层。
他想,越是鲜少问津的禁地越是有着许多的秘密。
到了第三层他才发现,那里到处都是灰尘,似乎许久都不曾有人来过了,那一本本的典籍也都极乱的放置着。
他随手拿了一本翻阅了起来,才翻了两三页他就皱起了眉,然后一把将那本给扔了出去。那本典籍掉落在地哗哗的翻开了好几页,只见那几页皆是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好吧,这里够乱的。
他接着走到最后的那个书架前,端详了起来。
最后面的这个书架看起来最为陈旧,上面还有着许多的凌乱的刻痕。他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书,翻开了一页,这时书里掉出了一张发黄的纸
他蹲下来拾起了那张纸,展开一看,不由得一愣
第一百六十四章:打伤烈凰
此时在北陆的宫殿中,道士面色凛然的守在内殿的大门前。就在这时一个灰衣小厮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在道士的耳边低语了一番,道士面色不变交代小厮退下之后道士在门外高声喊道:“主子,有人要见你。”
“不见。”内殿里传来烈凰不悦的声音。
“可是那个人是”道士说着以神识传音给了烈凰来者的身份,烈凰微微一怔,而后快步走出了内殿。
“你看好他们。”烈凰说罢便朝着外殿大门走去。
道士走入了内殿,然后从袖中掏出了一根红色的链子将罗浮鑫的一只手锁在了大门的把手上,而后将一脸惊恐的宫凝打昏。随后坐在了殿里的桌子前,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
烈凰走出大殿之后,便看见了一辆黑色的妖兽车空中远远的驶了过来,他拧起了眉头,若是别人敢驾着妖兽车到他的面前,他定然是不会轻饶的,可是现在那车上的人,他却是不能说些什么的。
想起当日在那人手下讨要罗浮鑫的时候,似乎许诺了欠那个人一个人情。
妖兽车在他面前十尺处缓缓降落,一股子的烟尘弥漫之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白衣飘飘,那银色的面具遮去了她的面容,烈凰含笑望着她,而后开口:“为何而来?”
话语间她已然站在了他的跟前,而后淡声说道:“为宫凝。”
此言一出烈凰震惊了,因为宫凝在他这里绝对是机密,可是这个女子怎么会知道的?
“宫凝不在我这里。”烈凰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认道,宫凝是绝不能放走的,就算宫凝的身上没有他要的东西,但是却知道了是他将她带来的。
放她回去,只会是祸患。
她轻声笑了笑,而后说道:“你不必瞒我。”
烈凰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她似乎很有把握呢,只是为什么呢?
她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了烈凰的衣衫上,那繁复的花纹是北陆君主的象征,可以说是除了烈凰没有人可以穿那样的衣服。
因着当时烈凰在她手下救下罗浮鑫的时候正是穿着这样的衣衫,所以她才能自通天镜碎片中看到的那件花纹繁复的衣衫而联想到那是烈凰的衣服。“你为何带宫凝来此我不想过问,只是希望,你能够将她交给我。”
听得她的话,烈凰心里暗自起疑,暂且不提她是如何找来的,但是就着她想要走宫凝来说也是蹊跷得很。
她究竟是为什么要带走宫凝呢?难道她也想要那样东西吗?难道她也以为那样东西封印在宫凝的体内吗?
“之前你从我手下救走了罗浮鑫,曾经承诺许给我一个人情,那么现在,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她不容烈凰思索接着开口道,言语间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那个承诺当然作数,只是宫凝于我有大用处,我不能让你带走,除此之外,其他的我都不会拒绝。”烈凰心知无法瞒过女子了,但是他也无法大方的让女子带走宫凝。
不光是因为玉凤雕像一事是不能泄露的,纵使他能抹去宫凝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但是他却还是无法放与玫安长得那么相似的宫凝安然离开。
面具下,她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看来想要靠谈判来救走宫凝是不可能的了。
“当真不可?”她沉声问道,心下却在衡量着是否应该动手。
若是此时动手,恐怕会彻底的得罪这位北陆的君主,为了宫凝是否值得呢?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宫祺曾经对她说过,宫凝是同他一起长大的,是全蛟龙族中他最了解的和最了解他的人。
她拢在袖袍下的手指缓缓的收紧,绝不能让宫凝就这么死去,那样的话知情不救的她岂不是也算是帮凶么?到时候她不就更无法面对宫祺了吗?
思及如此,她已然坚定下了要救出宫凝的决心。
“自然不可。”烈凰依然毫不退让。
那么
她抬起双手,运转起妖力,而烈凰眼眸也逐渐沉了下来,他的周身开始涌起了无形的波动。
她一抬手,第一击打出了一道白光,然而白光却在击向他的瞬间被他化解在指掌间。
她的目光冷了冷,看来着烈凰确实不好对付。
烈凰笑了笑,但是却并没有因此轻视她。
她身法极快,不停的在空中闪身,而后出人意料的攻击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使用任何的兵器,但是打斗间却已然可以听到“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此时在内殿里看守着宫凝和罗浮鑫的道士也听到了声音,但是却没有跑出去,他相信以主子的实力定是能够解决的。此时罗浮鑫的双眼通红,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将他束缚的链子,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挣开。
道士望着罗浮鑫叹了口气,之前为了延长罗浮鑫的性命于是给他服下了凰血金丹的仿制品。
但是却没想到他会那么巧合的就碰了血,触发了封印在金丹中的血咒,给他吃下的冰魄丸也只是将那血咒暂时的压制住。
罗浮鑫不断的嘶吼着,但是却还是牢牢的被链子给锁着。不过表面上看来那链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松动,仔细看去却会发现链子的一环竟然出现了细微的裂纹。
此时在殿外,她咬着牙有些勉强的接下了烈凰的一击,而后倒退了数步,
显然烈凰在她所遇到的所有对手里属于那部分极少能够不用任何兵器逼她至此的。
她身子一侧,而后双手结印,一道白色光芒宛如一面古朴的镜子朝着烈凰直直的印去,而烈凰一个旋身,一道旋转的飓风撞上了那面镜子,两相在空中较劲了一会后,镜子不支被飓风撞得倒飞回去
她连忙避闪,但是却还是被镜子印下的瞬间裹挟的能量余波还是击中了她,她胸口一阵血气翻涌
她望向烈凰,此时烈凰脸上出现了一抹嘲弄的笑容,似是在说她也不过如此。
她咬了咬牙,可恶!这是第一次在实力上吃这么大的亏。
方才和烈凰交手竟然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招术上有任何的漏洞,难道她真的无法从烈凰手下救回宫凝吗?
还不等她回攻,烈凰便凌厉的攻了上来,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杀意。
尽管烈凰也心知她对于妖界大局的重要性,但是私心里却是容不下她的。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有把握来找我要人?”烈凰一掌击出,问道。
她不言,灵巧的避闪过,而后咬着牙忍住胸口的不适回攻上去。
为什么会有把握呢?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怕来不及挽回那个悲剧。
或许是对于自己实力的自信再或许是因为她下意识的抚上了右眼。
这时,她的右眼出现了一道白光,之后她再次睁眼,身法比之方才快了许多。
烈凰对于这个变故有些怔然,但是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只是他没料想到的是,她似乎是能够预料到他的每一步攻击的方位,然后事先避过并且给予凌厉的回击!
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即使是能够提前预知到烈凰的下一步攻击她还是无法快速的击败烈凰。
毕竟实力上的悬殊放在那里,即使她能够预先知道烈凰的下一步攻击也不过只是能够提前的找出与之相抗的招术罢了。
不多时,因为使用通天镜碎片而耗费了太多的妖力与体力,她开始动作迟缓了一些,就是这么瞬间便被烈凰抓住了。
就在他的一掌将要击中她的瞬间,她身形一顿,身上的妖力已经耗尽了
难道,真的就要这么完了吗?她看着烈凰指掌间的那白色的厉光,眼中出现了一丝的绝望
“怵”
“噗”
一柄光箭破空而来,准确无误的洞穿了烈凰的左胸,而后鲜血喷溅在了她的脸上,灼热而粘稠的染红了她的脸颊与脖颈。
错愕间她睁开了双眼,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那这血转眸看去,只见烈凰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身后的某处,而后单膝跪伏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他左半边身子,而后淌在了地面上
“啊”他的右手握住了那洞穿了他左肩的光箭,而后用力的拔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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