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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诀-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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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知道这恐怕便是密宗不传之密《宝相》的口诀了,当下压制住体内翻滚的真气,笑呵呵道:“若是中原的猪都能练上《宝相》的口诀,这天下百姓可都吃得起肉了!”
罗颂赞听了云霄的话,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用一种如同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云霄。云霄不敢大意,全身气场外放,将罗颂赞紧紧裹住。罗颂赞显然感觉到了云霄的气场,眼睛陡然一瞪,爆发出异样的光芒,朝云霄迈出一步。
云霄心里一紧,气场对这家伙的干扰不大!旋即又加大了真气投入,两人周围的枯叶纷纷在气场中飘扬起来。气场在飞速旋转的同时,把带动起来的枯叶化作一枚枚小刀,向罗颂赞划了过去,很快,罗颂赞的衣衫皆尽被划破。虽然冬日里大家都穿的皮裘棉袄,但很快,罗颂赞就变得衣衫褴褛,周身多出皮肉被划开,鲜血直流。
可罗颂赞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受伤,依然朝前迈出了一步。
云霄动了。双手平推,缓缓地摆出了一个野马分鬃的手势,气场内的气流顿时一滞,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浓,变得如同水流。罗颂赞的步法明显不稳当起来,在疾速转动的气流场内显得有些步履蹒跚。但是,依然晃晃悠悠地朝前迈出一步。
此时的天气随着西北风的到来骤然冷了起来,安丰镇周围已经开始出现淡淡的雾气,而在云霄的气场中,这种雾气显得更加浓重。
云霄的手势从野马分鬃缓缓地换成了揽雀尾,按照云霄的打算,接下来就是单鞭、云手,四招之后这家伙就基本完蛋了。
气场的真气又加厚了一层,旋转的真气已经从水流便成浆糊一般,黏稠在周身,仿佛再厚一些,整个气场就便成一个透明的固体,将人禁锢住一般。
五步。罗颂赞走到云霄面前五步的时候彻底被云霄的气场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嗬――嗬――”罗颂赞的呼吸便得粗重起来,“嗡!嘛!呢!叭!咪!?!”突然间一声断喝,这声音如同波涛一般震动了云霄整个气场,就在一瞬间,云霄的气场被震得支离破碎,而就在同时,罗颂赞动了,双全齐出,重重地击在云霄的胸口。
“噗――”云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血线,摔落在三丈之外,挣扎了几下,朝怀中摸去。
罗颂赞虽然一击得手,但也似乎到了极限,半跪在原地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住云霄,看到云霄胡乱之下居然摸出了一个火折子,罗颂赞便知道,自己这一战算是赢了。
远处传来了战马疾驰的蹄声,罗颂赞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将带着十几个亲卫朝这边冲了过来。若是自己没有受伤,解决这些人还是有把握的,可惜刘云霄这一掌已经将自己的筋脉震伤,对付这些人其中的三四个倒是没有问题,眼下这么多人一起上,自己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
不能让刘云霄活着回去!罗颂赞提起一口气,一个纵身,踢脚朝云霄踢了过来。
徐秋远远地已经看到云霄被人重创后瘫软在地上,心里本来就焦急万分,这下更看到那人朝云霄发起了致命一击,而自己远在十丈外,来不及拉弓,无法救援,徐秋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口中也凄厉地叫喊起来。
就在罗颂赞快要踢到云霄心口的时候,罗颂赞突然发现正在大口地吐着鲜血的云霄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这才看到云霄的袖口处伸出了一支比拇指略粗一些的铜管对着自己,铜管的尾部正闪着火花。
“砰!”
徐秋远远地看到从云霄的身上突然腾起一股黑烟,而攻击云霄的人则在半空中如同抽风了一样浑身一颤,落到地面,待到徐秋策马来到云霄身边的时候,那人还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惨!徐秋发现,那人整个正面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全身上下被铁屑钢珠打成了筛子眼,每一个伤口都在流着血,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烂,剩下的一只眼睛则满是惊恐地盯着正颤颤巍巍站起来的云霄。
云霄吐掉口中的血水,露出满口沾满鲜血的牙齿,虚弱地笑道:“这东西的是按大元朝兵部设计的图纸缩小了比例造出来的小玩意儿,你运气不错,是第一个死在飞字营火器上的鞑子。啧啧!你念了六字真言应该是无坚不摧了吧?这一火铳还不照样要了你的命?看来咱们应天的兵丁每人都得列装一个!除了不能受潮,我看挺好使,一百万两银子花得值!”
罗颂赞还没有来得及咒骂就被徐秋充满愤恨的一枪死死地钉在了地上。云霄则是腿一软,朝地上倒了下去,徐秋和周围亲兵连忙扶助云霄,眼神中无不充满着担忧。
“我……没事……”云霄说得有些虚弱,“上马,快走……”
徐秋咬咬牙,勉强把云霄扶上马,用绳子捆住云霄固定好,这才带着亲兵拉着云霄的坐骑离开。这个时候,大雾已经变得很浓,三步之外就无法看清东西,一行人就这样在大雾中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自己朝的是什么方向,糊里糊涂地前进。等到大雾散去的时候,徐秋才发现,一个圈子兜下来,又回到了八公山。
好在云霄和徐秋一行人人数不多,浓雾之中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进了八公山之后更是虎入山林,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张士诚此时看到孛罗帖木儿的特使以极其难看的样子被击毙也不敢追击云霄,只得忙着收拾残局,一时间云霄和徐秋倒是安全了许多。
八公山范围本来也不是很大,徐秋发现又回到八公山之后,立即决定暂时留在山中。毕竟云霄的伤势自己实在没办法,若是云霄不能恢复过来,自己这一行人就算出得山,也没法逃过张士诚的眼线,更没法逃脱张士诚的追击。
在中原,只要是座山,永远不缺庙宇,最次的也是个破落的山神庙。徐秋最终选择的就是这座座落在半山腰上的破庙。
甫一安顿,徐秋便立刻让亲卫找柴找水。找水不难,刚刚下过雨,山泉也丰沛了不少,可是柴就有些麻烦,雨后的树木多半都是湿柴,徐秋只得把云霄丢在大殿,和亲卫们一起先把湿柴烘干。
云霄胸口受到双拳重击,换做常人早就一命呜呼,好在云霄的明光铠胸前的甲胄很厚,罗颂赞在云霄的铠甲上留下两个拳印之后,被厚实的铁甲消去了大半力道。饶是如此,云霄也是大感吃不消,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云霄全身筋脉如同寸断一般。万幸有师门的保命心诀在,不然云霄纵然隔着铁甲也会被一拳击毙。
“一部《宝相》竟然威力如斯!不知道《龙象宝轮法》又会强到什么程度!”迷迷糊糊中云霄内心感叹道。
易水河畔的第一次交手云霄和修炼龙波功的扩阔打了个平手。这龙波功只不过是《龙象宝轮法》的入门心诀,不知道扩阔练成真正的《龙象宝轮法》之后会强大到什么地步!
“宿命之战,”云霄忍住周身经脉的剧痛,认真地想道,“我能有多大把握取胜?”
要知道,《宝相》、《庄严》两部从《龙象宝轮法》中演化过来的杂牌武学还能把自己重伤到如此地步,那练成之后的《龙象宝轮法》该不会有毁天灭地之能吧?自己无论是本门心诀还是《大周天录》在修炼的时候想要取得进步都实在太难,真的到了决战的那一刻,难道还要请师傅动手?恐怕师傅丢不起这个人!《龙象宝轮法》的威力到底如何,只有六百年前的突厥人知道,现在能从典籍中看到的,只有那个马背民族被李世明和李靖打到服软,最后被迫西迁的记载,这到底是一部怎样的功法!自己那个叛徒师伯怎么就把这套功法教给了自己的儿子!
(感谢诸位的支持,在下就此谢过了!后面的两章从道德层面上讲,有点那个啥,怎么说呢,在古代比较禁忌的那种,放在现代P事都没有。但我肯定地告诉各位,这是在下一位女性朋友亲口告诉我的经历,我根据小说情节添加进来而已,虽然是武侠类的小说,但我已然希望小说的内容也是现实生活的折射面,希望大家看过之后不要骂人。)
第二百四十八章 梦中天国
云霄越想越心惊,知道自己今日吃这种亏算是活该,也让自己猛然警醒,扩阔这厮日后绝不容小觑!不过想归想,总要先想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虽然自己死不了,可到底内伤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难说了。
云霄尝试着用自己的心诀在体内游走,却发现全身真气根本不听使唤,纹丝不动地呆在各大穴位中冬眠,只有心口周围的几处要穴还算老实,死死地护住心脉。云霄急得虚汗直淌,试了几次,依然不见效果,而自己早就全身被汗水浸湿。
云霄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昂起的脑袋只得重重地磕在地上,两眼木然地望着屋顶。
烘干了柴火的徐秋正在一间还算能挡风遮雨的偏厢内指挥亲卫勉强做一些吃食果腹,听到大殿内“咚”地一声异响,连忙走过去察看。却看到云霄浑身被汗水浸透的云霄嘴唇干裂地躺在供桌上,两眼一片迷茫。
这么冷的天,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徐秋有些自责,转身出去打算吩咐亲兵抱进来一些干柴,生起了篝火。自己又寻了个瓦罐,给云霄烧些水喝。
云霄在诸多努力全部无效的情况下,终于放弃了一时的冲动,不再强行运功,转而盯着屋顶仔细思索疗伤的办法。心态一宽松,云霄的周身穴位也就放松了下来,全身要穴皆尽张开。
这些穴位刚刚张开,之前受到重击而压迫在穴位中的真气立即蹿出了体外,云霄整个人觉得一轻松,周身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
难道……我今后受到重击的时候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压力?不知道在和别人过招的时候可不可以……你打我一拳,我穴位张开,把攻我的真气放到体外去,这样一来,我不过是个载体,如同一根铁管,不管你怎么吹气,铁管本身又不会受伤害……放出去的真气如果可以充实气场的话……那岂不是用别人的打我的真气打他自己?
云霄突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没错!敌人太强的时候,为什么要和敌人硬抗?让他自己打自己不是更好么?云霄陡然想起当初和张三丰过招时,张三丰有心指点他的武学思维。“借力打力!”没错!云霄有些激动起来,太极拳可以借力打力,我的气场为什么就不能?
欣喜之下的云霄穴位张得更加厉害,全身的真气没有保留地全部放了出去,空空如也的穴位如同被抛上了高空的铁球一般迅速开始回落,遍布周围的真气开始迅速地被吸纳到穴位之中。很快,放出去的真气又回到了体内,而这种吸纳之势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不知道吸纳了从哪儿出现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
云霄的意识一下子沦陷了,从吸到体内的真气里,云霄分明地感受到了天地、山川、河流,感受到了日月、星辰、苍穹、流云,云霄缓缓地闭上眼睛,可却分明地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力量!这是生命的力量!这些真气不是“内功”,而是天地万物生命之力,是万力之源!
外面虽然是一片寒冬,可云霄却分明地感觉到,这些力量进入自己体内之后,却爆发出了顽强的生命力,生根、发芽,抽枝、吐叶,阳光开始暖照,风雨开始润泽,星辰开始循环,一个缩微的世界在自己体内慢慢形成。
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天道?
化万物为己用。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个活物能一息尚存,我就能从它身上寻找到生命的力量!我即是万物,万物即是我!万物不灭,我亦不灭!
云霄兴奋之下大肆地吸收着万物的生机,可身体终究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外来真气,很快,云霄就陷入了混沌,全身穴位几乎到了快要撑爆的关头。《大周天录》!在云霄意识彻底迷离之前,运起了《大周天录》的心法,开始消化吸收到的真气,修复全身经脉,随后,丧失了全部意识。迷离中,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天国,在那里,他见到了已经天人永隔的秀秀和薛雪,两个女人正微笑地坐在鲜花丛中看着自己。云霄忍着血脉的胀痛走了过去,两女伸手解开了云霄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地甲胄。
水烧开了,徐秋微微凉了一会儿,取了一节竹筒喂云霄喝下水。看着云霄湿漉漉的棉衣,担心云霄受凉,便伸手解开了云霄的衣甲,将云霄的棉衣脱下,挂在篝火边烘烤,又给只剩下内衣的云霄盖上一件皮麾子,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此处虽然是深山,可还是要小心的,看到亲卫们已经吃过饭食,便带着一干人到破庙四周巡视,顺便布置了明哨和暗哨,传达了巡夜口令。等众人都按部就班地到达了自己的岗位,徐秋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殿。
云霄的棉衣已经干透,徐秋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件皮麾子可是行军宿营最好的东西,没了它自己还真睡不着。从火堆旁取下云霄的棉衣,摸了两把,嗯暖和和地,应该不会冻着。走到供桌前,揭开皮麾子,打算替云霄盖上棉衣。
就在徐秋的不经意间,突然被云霄一把抓住了头发。正准备惊叫的徐秋却看到了云霄赤红的脸和泛着血丝的眼珠,从眼睛的余光中,徐秋瞥到了云霄内衣裤松开的腰带下,竖着的那根粗壮的东西。正待挣扎的徐秋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云霄另一只手粗鲁地掰开嘴巴,把头按了下去。徐秋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一片空白。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个温婉的小姑子,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渐渐远去。自己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却明显感觉到按着自己脑袋的双手抖了一抖。
徐秋的手也不能自禁地抚上了云霄的身躯,随即就被云霄身上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这家伙烧得好厉害,被迫含着某根东西的徐秋居然没有怨恨,而是想着云霄伤势。直到很久,某根愤怒的东西才嚎哭不止地在徐秋的嘴里流下了不知道多少“眼泪”,按着徐秋脑袋的双手才渐渐松开。
坏家伙的东西顶得很深,徐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地将流下的“泪水”全都吞进了肚子,这才带着一点干呕直起了身子。自己这算不算被这个家伙给强暴了?为什么连反抗的意识的都没有?
我怎么这么倒霉!徐秋很沮丧,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跟自己的夫家有着姻亲,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知己。男人和女人之间,若是真的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就会跨越这道禁忌么?徐秋开始为自己寻找藉口:只是嘴而已,没大碍……
谁知道坏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一下子把自己死死地搂住。徐秋想不挣扎都不行了,可眼前的状况实在太羞人,自己可不敢叫出声来。大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挣扎的喘息声。
蓦地,徐秋突然发现,云霄高烧不止的身躯比方才凉了一些。陡然意识到,无论如何先要给这个家伙退烧!云霄躺在供桌上死死地搂住徐秋,徐秋站在地下,上半身动弹不得,只得用脚渐渐地勾来不远处的冷水,用刚刚烘干的棉袄沾上水,在云霄的身躯上擦拭起来。
谁知道,这个坏家伙的身体一碰到冷水,反而更烫了。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东西转眼间又杀气腾腾地竖了起来,而云霄的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你这是什么下流功夫,要用这个法子退烧!徐秋有些愤愤。可云霄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徐秋只能恨恨地闭上眼,一只手抓过云霄到处乱摸的滚烫的手掌放到自己甲胄的鸾带上,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解开,随即自己也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上了案桌。
很快,徐秋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和一个烫得几乎能烧开水的身躯贴在了一起,一只大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胸脯,嘴巴也被一双龟裂的嘴唇堵住。徐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急急忙忙冲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我是被迫的!在某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徐秋告诫自己说。大殿里,只剩下燃烧的篝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捂着嘴巴极力抑制的呻吟。
在梦境中,云霄很快活。梦中的薛雪和秀秀很真实,真实到连掌心的触感都那么明显。或许是多年来天人永隔的思念,云霄觉得自己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这样无休无止地肆意征伐,直到自己沉沉睡去。
一夜的冬雨下来之后便是一阵凛冽的西北风。西北风是放晴的窗户,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透着破落的窗格懒洋洋地照在大殿内,周围一片寂静。
云霄醒来的时候,大殿里只有自己一人,外面则传来有人来回走动干活的声音。云霄试着动了动,还行,伤势似乎已经好了。
(人妻、兄弟妻又是自己的好友,从小的玩伴,额,是不是有点过了?但是这里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有生活原形,只不过是被小弟拼凑起来。主要是小弟长得人畜无害而且环保,所以朋友圈子比较特殊,除了工作单位的人们,还和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有过交情,所以本书的人物比较杂烩。)
第二百四十九章 悔不当初
云霄很是一阵兴奋,没想到《大周天录》竟然有如此神效,一夜功夫就能将垂死之人恢复得七七八八。!坐起身来,上肢略微活动活动,一切如常。
“吱呀――”大殿的门被推开,徐秋端着一只小碗走了进来,看到端坐在供桌上的云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能动弹了?快下来!难道你打算把你自己贡给菩萨享用?”
云霄摸摸鼻子呵呵笑道:“反正已经贡了一夜,不在乎多这一会儿。佛祖不好男风,我信得过菩萨的!你若是觉得菩萨吃亏,你倒是上来躺躺!”
徐秋脸上的笑容一滞,旋即笑骂一句:“你作死了!看你昨天一天都没吃进什么东西,好心好意给你端来点吃食,你却这般糟践人!你要当贡品你当去,可别拉上我!”说罢,将小碗往供桌边上一摆,转身歪歪扭扭走了出去。
“秋儿,你受伤了?”云霄端起小碗问道,“不要紧吧?我这里有伤药,你自己拿去涂了,记得包扎的布条可得要干净点儿的。”
徐秋身形猛然一颤,连忙调整好自己慌乱的表情,扭过头不自然地笑道:“没什么,下了雨,山路太滑,昨儿巡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云霄呵呵笑道:“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看你这样子,比哭还难看,山路上摔个跟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等会儿你自己瞧瞧,若是不见好,回头骑马的时候又要受累了。”
徐秋的嘴唇有些微微地发抖,点头应了一声道:“你先吃着,我出去看看这些家伙准备好了没有。你伤势若是能行,咱们等会儿就赶路,若是不成,再歇上一天也无妨。”
云霄点点头道:“不用等了,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赶点路,不妨事。”
徐秋眼中闪过一丝寞落,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云霄吃过东西,跳下供桌稍稍活动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何止是好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的伤势不但痊愈,而且内力又大大增强,隐隐有了突破的征兆。云霄大喜之下也渐渐放宽了心:扩阔你的《龙象宝轮法》有无坚不摧的力,而我的《大周天录》则有不死之法,看看你是的矛厉害,还是我的盾够硬!
想到这里,云霄不由豪气万丈,整顿衣甲,走出了大殿。这时,众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坐在破庙的庭院里休整。徐秋看到云霄出来,指着屋顶莞尔道:“你看!”
云霄抬起头,却看到屋顶上背光的地方居然生了一朵拇指大小的野菊,山里已经冷到这种地步,这朵野菊居然开得如此之盛,虽然只是这一朵,却给寂寞的山谷带来无限的生机。
“我要这花儿……”徐秋站到云霄面前,红着脸低下头,如同小女孩儿一般,“上去摘给我……”
云霄微微一愣,凭你自己的本事不一样能摘下么,干嘛要我来?好在云霄也不打算多问,想起自己受伤时,徐秋带着亲兵及时救援,自己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于是微微一笑道:“秋儿要的东西,就算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说罢,一个纵身,如同鲲鹏展翅,在亲兵们的叫好声中摘下野菊落到地面,递到徐秋手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徐秋的盯着手上的野菊,头埋得更低,仿佛看这菊花看得很专注,良久才到:“整备战马,我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说罢,快步走进大殿。
云霄这才转过身,接过亲卫递过来的铁槊,去牵自己的战马。
徐秋进了大殿,连忙把门阖上,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自己当初对哥哥说:“反正男人都一样,只要说得过去,嫁谁不是嫁?”现在自己才知道,这句话不但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可是,走到这一步,自己又能怪谁去?原来这个当年整天陪着自己打闹,处处让着自己,时时被自己欺负的男孩儿才是自己心里埋得最深,最牵挂的人!
“秋儿,你再跟着你小达哥哥胡闹,小心云娃不喜欢你!将来他娶了别家丫头你可别哭鼻子!”当初自己的母亲这样恐吓自己。
“我才不嫁给云娃呢!我要嫁个大将军,不嫁放牛娃!”徐秋钻在母亲的怀里如是回答。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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