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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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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略想了一下,道:“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便叫垂云掌如何?”
金珏笑道:“大妙,合我道家法门,谢少侠赐名。”
正事已毕,木石便抢上前来向云霄谢过昨日在山下出手相助之德,云霄也只能含笑谦让。金珏一皱眉头道:“五毒教内乱的事老道也有所耳闻,虽然此事有悖人伦,不过这只是五毒教内部事务,这蓝玉惹到玉龙剑宗又是什么道理?”
云霄呵呵笑道:“这到不难推测。”
“愿闻其详。”
“玉龙剑宗与五毒教虽然谈不上唇齿相依,但也历来交好。两派掌门百年数代以来,倒也常常遣使问讯。蓝玉要夺教主位子,多半是担心五毒教新上位的小姑娘找来玉龙剑宗这个强援,所以先下手为强。以目前态势,玉龙剑宗若有弟子遇害,必然不可能直接找五毒教的麻烦,而是先要打听是谁下的黑手,这样一来,蓝玉可以栽赃,可以嫁祸,也可以劫杀外出打听消息的弟子,把水彻底搅浑,说不定会引得你和那小姑娘火拼,这样一来,他的好处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唔,昨日听木石一说,我也差些遣弟子下山问讯兼之查探消息,若不是今日迎圣典回山,才没急着派出弟子,否则多半这时间这些弟子已经遇害了。”金珏郑重点点头道,“蓝玉如此可恶,本来方外之人不便插手别派俗务,看来这次端的不能放过他了!”
“其实也不急,眼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咱们按兵不动,所有弟子近期都不出山门,第二条是和五毒新教主牵上线,将计就计玩一场假火拼。”云霄笑道,“不知道长准备走哪一条?”
“少侠莫要考校老道了!”金珏笑道,“少侠心中必是早就定计,可是两者并举?”
“正是。”云霄一脸高深道。
“那就请少侠在山门盘桓几日了。”金珏一稽首,也不多话,带着门人离开了。
身边的柳飞儿一脸不解的望着云霄,问道:“你们一老一小打什么谜语?神叨叨的。”
云霄敲敲柳飞儿的脑袋,笑道:“莫问莫言。黄脸道兄这几日可得在此多学学人家打蘸作法,不然以后是要露馅的。”
柳飞儿一脸正经稽首道:“贫道受教了,道友请。”
云霄亦是一脸正经道:“道兄先请。”
两人相视大笑不已。两人便整日在玉龙观游玩,唯一让柳飞儿不满的就是玉龙观给两人安排的房间不但是分开的,而且分在东西两个跨院,早习惯了在云霄面前入睡的柳飞儿朝云霄抱怨不已。云霄正色道:“道家清净地,亵渎三清,小心人家赶你出门!”柳飞儿吐吐舌头连忙闭嘴。云霄又道:“不但这几日,以后我们都要分房而眠。”柳飞儿又不乐意,云霄只得解释道:“你希望你在我眼中是男子还是女子?”这话一说,柳飞儿也算明白了云霄的意思:以前不把你当女人,睡一间房不睡一张床;今天早上一番表白,自然把你当作女人来看待,自然不能再呆在一间房里了。心里虽有不甘,可也只得点头答应,毕竟她知道,这是云霄尊重自己,没把她当作那种烂大街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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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食髓知味
两人在玉龙观盘桓了几天,云霄算好日子,便向金珏等人告辞下山。!众人皆知云霄有大事去办,也不挽留,只送到山门便立即回山闭门不出,等待云霄消息。
下山后柳飞儿并未急着换回装束,对云霄耍赖说只走山野,不进镇甸,便不怕自己女儿装束惹来麻烦。云霄一想,也是,自己两人就算乔装易容,毕竟是外乡人,在这里依然很惹眼,云南鱼龙混杂,不但有五毒教的势力,这里也是鞑子梁王的封地,外乡人突然出现在这蛮荒之地,不管怎么低调,都是引人注目的。于是便点头答应。
柳飞儿心内暗喜不已,她倒是不在乎是否引人注意,她是担心走官道进州进县,就要住客栈,两人就必须分开睡;走山野,两人就不必如此,最起码自己可以靠在云霄的肩膀上睡觉,若是有点风吹草动还可以假装害怕,钻进云霄的怀里去。
起初柳飞儿还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羞愧不已,暗骂自己“坏女人”、“不知廉耻”、“窑姐儿”,后来一路见到南疆女子个个热情奔放,对着自己喜爱的男子不但出言挑逗,而且唱着山歌把人家往家里拉,剑眉星目、身形俊朗的云霄自然更是抢手。如此一来,柳飞儿心下坦然,自己只爱云霄一个,就算风流,此生也只为云霄一人,有什么好自责的?何况看到那些女子看着云霄的眼睛个个眼角含情,自己也颇为紧张,这家伙自己都承认自己不是圣人,受不了诱惑,再不看紧点,恐怕煮熟的鸭子真要飞了。
于是也顾不下许多,专挑人烟稀少的山窝钻。知道柳飞儿心思的云霄哭笑不得道:“南疆女子虽然不拘礼数,可是一旦爱起来都是不要命的,怕你变心,什么蛊毒都敢下,我当真不要命了么?”柳飞儿嘴硬道:“正是因为如此,才要严加防范,你答应不负我,普通女子我也不怕,万一来个什么毒都敢下的,我该怎么办?”一番话居然也让云霄无话可说,只得每日陪着柳飞儿钻山窝。
不过总说无限风光在险峰,一路下来,两人不单看透奇山秀水,而且奇花异草也让二人大开眼界,云霄虽然深知一些草药的价值,但毕竟年青,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些草药原本的样子,比之以往只从书中看那图形不知强到多少。一路上,云霄倒也捏了不少“丸子”,不过其中不少实在让人无法启齿,譬如柳飞儿怕蛇虫,除了身上涂抹的药水,更是硬缠着云霄配置了几种当暗器使的药丸,还大言不惭要云霄分清楚是在泉水里洗澡用、在草间解手用等等。两人常年行走,饮食、盥洗都不能正常,为了不让柳飞儿生病,云霄本来就替柳飞儿准备了不少药丸,这下云霄真成了郎中了,“妇科圣手”的耀眼光环下,又多了一个“蛇虫克星”的名号,当然,都是柳飞儿给云霄取的。
晚上睡觉云霄更是受罪,柳飞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突然变得“胆小”起来,一夜数惊,一“惊”就必然扑进自己怀里,南疆天气炎热,两人衣着本来单薄,这样就更加考验云霄的耐性,美人在怀,幽香扑鼻,柳飞儿是安静,云霄却是整夜整夜天人交战无法安睡。云霄慨叹,君子果然不是人人能当的。
不过云霄一直苦苦坚持倒是有原因的,一方面,他想要把柳飞儿带去青甸镇,在秀秀墓前告诉秀秀一切的变故,这样不管是对秀秀还是对柳飞儿都是一个交代,另一方面,自己也不知道师傅对柳飞儿的看法,既然自己决定不负柳飞儿,自然就不能在这荒村野地草草地要了柳飞儿,倒不是他有什么洁癖,只是自己觉得,只有在揭开红盖头的那一天要了她,才是对柳飞儿最起码的尊重,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等于把柳飞儿当作那种下作的女人,这样也太看不起她,太对不起她。
当云霄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柳飞儿的时候,立刻招来柳飞儿的一顿狂吻。热恋中的男女也是食髓知味,不到气喘吁吁眼热心跳绝不罢“口”,云霄也逐渐迷恋上了这种滋味,迷恋上柳飞儿软软的唇和甜甜的舌尖,并在这种迷恋中渐渐失去了自我,毕竟,这是心里的那个秀秀所没有的。在两人心照不宣有意无意的拖延下,原本三四天的山路,两人足足走了近十天,终于距离五毒教的寨子算不远了。
看到眼前如翡翠一般的湖泊,柳飞儿的脚就钉在地上,打死也不肯走了,坚持当晚要在此地“扎营”。不过景致确实迷人得紧,云霄心里也暗赞,群山,翠竹,深林,不知名的野花,尤其是那一池碧水,让人都不忍心去触碰,于是点点头也同意了。柳飞儿欢呼一身便嚷着要去洗澡,叫云霄把风,也不避云霄,脱掉衣服跳进水中,反正这几天两个人除了那个什么一档子事之外,彼此间也没什么秘密了,就不必再装了。
看着柳飞儿在水里扑腾的身影,云霄心里却隐隐紧张起来,这次去见五毒教的教主,事情无论是否谈成,都必须最快速度了结自己在苗疆的一切事务,从凤阳一路向南向西,到了广西境内就已经失去了和朱元璋的联系,两人在云南玩得倒是痛快,不知道近一年过去,凤阳濠州是否有什么变故。
柳飞儿挂着水珠上岸的时候,刚好看到云霄愁眉不展的表情。坐在云霄身边的大石上,擦着身上的水珠问道:“有什么事不开心的?”
云霄恍然惊醒,微微笑道:“没什么,有点想念大哥大嫂还有英儿他们了。”说罢,从柳飞儿手中拿过一块干布,小心地擦拭着柳飞儿背后的水珠。这个动作让措手不及的柳飞儿脸一红:“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云霄笑了笑,道:“你先在我面前脱的光溜溜的下水,又光溜溜地上岸,我若不回敬你一下,你又要说我眼里没你了,反倒先说起我脸皮厚了。”柳飞儿闻言大羞,伸出小拳砸了云霄几下,急急忙忙穿上衣服。
与柳飞儿率性直行不同,云霄更喜欢在夜里一个人平浮在水面仰望星空,一个人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思考,往往收获很大。上岸穿好衣服的时候,柳飞儿还没睡,坐在篝火旁发愣。见云霄过来,整个人便坐到云霄身上,靠在云霄的怀里。热恋中的男女,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彼此永不分开。云霄稳稳抱住柳飞儿,手轻轻抚着柳飞儿的背,凑近柳飞儿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云哥,将来我们回了汉地,是不是又要遵循汉人的礼法?像如今这般不是很好么?”柳飞儿幽幽地问道。
“傻丫头!”云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笨笨地笑着。
“云南真好……”柳飞儿叹息了一句,将云霄搂得更紧,不再言语。
“是啊,真好……”云霄也将柳飞儿搂得更紧。
第二天柳飞儿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丝异样。云霄虽然还是抱着自己,但是眼睛明显死死盯着距离他们不远的草丛,底下头,发现云霄手指间扣着几枚石子一动不动。柳飞儿一惊,给了云霄一个“我准备好了”的眼神,两个袖口内的暗器准备击发。
簌簌一声,正当两个人准备动手的时候,草丛里钻出一老一小两人苗人,老的是一个年近七旬的佝偻老头拄着一根乌木拐杖,少的却是身背一把古怪长剑的豆蔻少女。云霄二人丝毫不敢放松,依然死死盯着这两个苗人。那少女突然一笑,咧嘴道:“大哥哥大姐姐,这里又不冷,连猛兽都少有,你们抱在一起很暖和么?”
云霄一愣,这丫头什么都敢问!立刻口花花道:“额,其实是这样,大哥哥我呢,是习武之人,平日练习臂力已成习惯……”
“不知羞!不知羞!连我这样的小丫头都骗!”少女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做着鬼脸道。
云霄怀中的柳飞儿羞到不行,又不能骂人家小女孩,龇牙对云霄说:“都怪你……”张口就咬了下去。云霄扭曲的表情下,一脸无辜:冤枉啊,真的不怪我……
“丫头别闹,”老者对少女温柔道,语气中半含责怪半含溺爱,“是我们惊扰了人家。”
柳飞儿一听这话,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姿势不够“雅观”,立刻从云霄怀里弹了起来。云霄犹自脸老皮厚道:“惊扰谈不上,老人家切莫责怪小孩子……嘶――”柳飞儿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谁小?我都十四了!”小丫头一昂头倔强道。
“顶多十二,个子高点而已……”云霄暗暗想着,口中却道:“不小不小,敢问两位打算前往何处?”言下之意,你们要赶路就继续赶路,别留下扯淡。
“谁说我们要走?”小丫头眯起眼一笑,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缝变得如同月牙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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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剑若游龙
“额……”云霄一脑门汗,这丫头怎么这样?
见云霄迟疑,小丫头朝前一步道:“这里是我叔公每天叫我练剑的地方,我们还能去哪儿?”
难怪这丫头找茬呢,原来是咱们霸占了他们的地盘。;云霄心下恍然,赔礼道:“两位某怪,在下实在不知,冒失了!”说毕赶忙和柳飞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知道就好!”小丫头见云霄道歉,也不多话,看着云霄收拾东西。
“咦,不对!”云霄突然停手,盯着小丫头道,“据我所知,苗人练武都用苗刀,男子用刀宽而厚,女子用刀窄而薄,你怎么会练剑?”
“少见多怪,苗人就练不得汉家剑术么?”小丫头抗声道。说得也是在理,中原虽然历来都讲华夷之辨,但依然有不少仰慕汉化的外籍弟子,云南本就汉夷杂居,有人练习汉人剑术确实不算奇怪。
云霄本想就此作罢,不过眼睛扫到小丫头背的那把长剑的时候,愣住了,眼睛盯在剑上不肯离开。剑柄与小丫头的脸距离很近,那老者、小丫头和柳飞儿都以为云霄痴痴地盯着小丫头看。小丫头看到云霄一脸痴迷的样子盯着自己,苗家女子热情开朗的根性倒也展露出来,总觉得自己胜过了云霄身边那个长得如天仙般的漂亮姐姐,老者一脸“早就习惯”的表情说明这小丫头年纪不大,仰慕的人肯定不少。
最要暴走的就是柳飞儿,看到云霄的样子急得直跺脚:日防夜防,终于还是让一个苗家女子把魂儿给勾走了!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真相被这女孩种下那个什么劳什子情蛊么?气死了!气死了!一呲牙,就准备朝云霄扑过去,却只听得云霄一声低喊:“龙吟剑!”
这下轮到柳飞儿牙疼了,云霄曾经跟柳飞儿提起过龙吟剑。汉武帝燕然勒石、北却匈奴之后,为彰显自己武功之盛,求天下良匠为之铸剑,铸剑的就是云霄师门第十二代祖师。说起来云霄师门历代祖师虽然个个天资绝顶,但几乎每代祖师癖好都不相同,有人喜编纂,有人喜篆刻,有人喜金石,有人喜书画,这位十二代祖师则喜铸剑。这位祖师也对汉武帝颇为欣赏,慨然应诏,铸剑五把。分别是飞花、落雪、玄冰、炽焰、龙吟。
飞花剑通体碧绿,人近之则如春风拂面;落雪剑雪白透明,弹之有金铁交鸣之声;玄冰剑全身黝黑,剑身奇寒无比;炽焰剑红如烈火,灼热之气逼人。汉武帝以四剑镇四方,而将龙吟剑留在自己身边作为天子之剑。不过自王莽篡汉之后,四把剑便不知所踪,到了五胡乱华的时候,龙吟剑也流落民间。历代祖师四处寻访,也只寻得镇守四方的四把宝剑,云霄已在落叶谷洞府的兵器间内玩赏过多次,唯独龙吟剑始终无法寻得。云霄此时看见师门典籍中念念不忘的龙吟剑,如何不吃惊。
云霄这一声喊,柳飞儿倒是不动了,只是这丫头却猛然惊觉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云霄,老者也连忙过来护住小丫头,以备云霄夺剑。云霄一见众人如此模样,反觉得好笑,只好解释道:“两位误会!只是这龙吟剑乃是在下十二代祖师亲手所铸……”
借口!夺剑的借口!小丫头躲在老者身后叫道:“看到宝物,便编个由头来抢么?不要脸!”
“不要脸?你见过商人卖出东西后,还将货物要回来的道理么?这龙吟剑既然是本门师祖赠予帝王,就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至于你有没有帝王命,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想向两位打听一下这把剑六百年来踪迹而已,也好回去向师门有个交代。”说罢冷哼一声,掏出怀中断岳短刀,朝身边巨石轻轻一划,如切豆腐般整齐切下一块,“你们视为神兵,在我眼中,废铁而已。”
在老少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收好短刀,慢慢道:“龙吟剑不过锻造三年又四个月而成,我这把短刀我师祖足足锻了四十年。”铸剑大师耗费四十年光阴铸出的短刀!包括柳飞儿都觉得一阵眩晕,这该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啊!难怪龙吟剑都看不上眼。
看着二人尴尬的表情,云霄缓了缓口气道:“我也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们谨慎一些无可厚非,刚才我语气过重,也请原谅。”
小丫头不服气地一撅嘴,扭过头不理会云霄,老者则松了口气,道:“方才也是我们言语冒犯才是。”两厢误会算是化解。
云南地处偏僻,若是神兵利器入境,洞府内的江湖旧闻上必定会有记载才是,如今典籍上未提一字,那么必然不是走的江湖渠道,只有官方一途。云霄脑海中迅速思考一下,五胡乱华之后龙吟剑便不知所踪,必然为民间所得,若走官途,恐怕只有进献给权贵,乱世之中不敢露财,多半到了唐朝这把剑的主人才将这把剑献出来当作自己升官的筹码,辗转到了皇帝手中。而皇帝赐剑云南,只有平南诏国叛逆一次,难道……
“既然如此,还请老丈相告,大唐南诏国王与老丈是……”云霄谨慎地问道。
“呵呵,小哥当真渊博,我家祖上便是南诏国王部将,南诏王反唐,先祖不愿附逆,便投了唐军,后来为唐军先锋平叛,此剑便是大唐天子所赐。”
“原来是这样……”云霄点点头道,“如此,也算物得其主。飞儿,不耽误人家传艺了,咱们走吧。”
柳飞儿却不肯挪步,幽幽对小丫头道:“小妹妹,我可不可以看一眼……”对于云霄而言,龙吟剑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他对祖师的锻造之术了如指掌,只要材料、工具齐全,多试验几次,他也能按照祖师记载的详尽资料,花个几年功夫锻造出几把神兵利器出来;但对柳飞儿来说,一把宝剑的诱惑力就不同了,尽管不想据为己有,但是看一两眼还是很期待的。
“呵呵,不妨不妨!”老者一脸笑意,他很放心,云霄怀里那把不起眼的短刀,足够抵上几十把龙吟剑了,犯不着骗剑。于是解下小丫头背上的长剑,没递给柳飞儿,却递给云霄。
云霄犹豫一下接过龙吟剑,双手微分,拔出宝剑。一阵耀眼寒光激射而出,耳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回响,宛如龙吟。柳飞儿被龙吟剑耀得睁不开眼,但已经感觉到剑身透过来的丝丝凉意。“好剑!”云霄赞了一声,内力朝剑上一透,龙吟之声大作,老者眼中不禁精光闪闪,云霄转头向老者道,“此剑恐怕被奉为至宝,数百年未曾杀敌了吧?”
老者点点头,道:“祖传之物,理当日夜供奉,不敢轻用。”
云霄仰天大笑,叹息一声道:“长剑寂寞啊!”言罢,纵身一跃,朝湖心飞去,堪堪要落水时,脚尖轻轻在水面一点,又纵了出去,一提一纵之间,手上已经舞起了失传许久的游龙剑法,真气催动之下,龙吟剑大声放鸣,一扫数百年来不能杀敌的积郁,寒光更是大盛。透剑而出的剑气将翡翠色的水面激荡得浪花翻滚,云霄舞动剑法如同苍龙出水,气势惊人。老少二人看着如飞天般云霄,才算明白过来,人家刚刚真要夺剑,自己断没有办法再夺回来了。老者半天才喃喃对小丫头道:“汉人剑术,果然不是三两下就能学透的啊!”小丫头撇撇嘴,一脸不服,其实心里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下正盘算如何才能既保住面子,又让云霄教自己两招。
一抬头看见柳飞儿正满脸笑意地看着云霄舞剑,悄悄走过去,讪讪问道:“漂亮姐姐,这个人用的什么剑法啊?”一句话问的奇怪异常,原本的“大姐姐”变成漂亮姐姐,原本的“大哥哥”变成“这个人”,差别之大别说柳飞儿,就是那老者也接受不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柳飞儿笑眯眯道:“漂亮妹妹,这个人用的是当年东海派的镇派绝技游龙剑法,隋朝大业年间一场海啸,东海派就此覆没,这游龙剑法便成绝响。”言毕又低声在小丫头耳边耳语道:“漂亮妹妹是不是想学啊?”
小丫头正看云霄舞剑看得发傻,下意识地回答道:“想!”突然发觉自己失言,“哎呀”一声,一跺脚躲到老者背后去了。柳飞儿看着丫头的窘像格格直笑,她刚刚不是信口乱说。她看出云霄不想让龙吟剑的主人不会使剑,徒使宝剑如英雄白头一般寂寞下去,所以才动起心思要留下一套剑法。在云霄心里,是宝剑,就应该出鞘,就应该有杀伐果断的气概,当年云霄和竺清在落叶谷,每隔几天,都要使上兵器间里的兵器,挨个拆招喂招,寻常人家三伏天气总要晒晒陈年衣物,叫做“曝服”,而竺清则称这种挨个兵器耍一趟为“曝兵”,为的,就是不让兵器的杀伐之气被岁月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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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公报私仇
转念间云霄舞剑已毕,踏波而回,落到岸上。!还剑入鞘,双手递给老者道:“多谢!”老者接剑的时候双手抖动,颤声道:“老朽今日方知中原武学博大精深,往日不过井蛙窥天罢了,惭愧惭愧!”
“老丈何必谦让!南疆本是毒、医双誉,过人之处,中原尚不能及,何必妄自菲薄!”云霄安慰道。看着老者身后的小丫头,云霄笑道:“躲着我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么?我就那么像老虎么?”
小丫头脑袋一耷,不吭声,柳飞儿倒是把脑袋凑了进来:“在漂亮妹妹眼里,云哥不想老虎,倒像老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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