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秋日阳光(猎人)-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飞艇上的时间过得很快，这意味着最后一场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调整好最佳的状态，只希望最后的结果能是我分析预料到的才好。
　　当踏进最后考场的时候，我看到了猎人考试的所有考官。考试场地在室内，面积看起来也不小，我有注意到会长旁边的那块盖着布的白板，看来对战表应该是在上面，真的是对战，很好……猜对了。
　　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白板上的考试对战分组和会长说的完全是相反的，我原以为最后只有一个人能通过，结果戏剧性的答案：竟然是只有一个人不通过！
　　……那么那一路上大家纠结的合格率爆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虽然和我自己分析的有点出入，但终究是好结果，我需要看看自己的对战对手是谁？
　　沿着对战图一路扫过去，没有，没有，居然没有我的号码，这是怎么回事？我举手像猎人会长询问了自己的疑问，得到的答案是，两两对战一直到最后输的人再和我进行对战。换句话说，我只需要等待着最后一个输掉的人来挑战自己就可以了。这……很不公平！
　　看起来，我简直就像是内定的猎人一样。保持着最良好的体力，占据着最优秀的资源，等待着获胜。要知道，对战到最后还是输的人，不管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会处在高度紧张和负面的状态，若是能闯过心里那一层夹板赢了比赛，那么将是质的飞跃，然而对于我来说，本身就没有经过任何战斗，体力上保持最佳状态，在心里上也会将对手本能的视为手下败将，说起来这同样是对我自己的一个考验呐！
　　猎人会长真的很厉害，他完全摸透了我的心理！不，是在场每一位考生的心理。我不愿对战，所以给了我这样一个位置，让我在等待和最后比赛的过程过产生胜利的优越感么？
　　再环视了下身边的考生，果然是，小杰对半藏，酷拉比卡对西索，奇犽对集塔喇苦，雷欧力等待下一场……完全符合每一位考生的性格特点和心理特征。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恐惧，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抖。太可怕了！只是几句对话，居然就能剖析的如此精准，不，也许从一开始考试，他就在观察我们每一个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果然除了考官意外还有很多其他人，统一着装，黑色西装，黑色眼睛，遮住了样貌，挡住的身形。这些人一定在考试的时候通过什么方式能看到我们……或者，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些人，那些人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在跟踪我们，监视我们！
　　然而，我们完全没有发现！不对，我轻微的用眼角看了看西索，起码西索肯定知道，考生里面一定还有人发现这些人的。
　　太弱小了，我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觉得自己太弱小了。我望着对战的图表，眼前突然映出了猎人会长尼罗特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错，越是精于算计越是能看出这最后一场考试的另外目的。居然连我会做的分析，我的心理反应都算的如此精准。看来，我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外面的世界了。
　　一种想要变强的渴望在心里奔涌爆发，这一刻我想要变强，强到不被人左右，强到能保护自己珍惜的人，强到能制定规则！

　　第十一章

　　屋外的阳光灿烂，微风轻轻拂过洁白的窗纱，明明是夏季，却显得特别的清凉，甚至有一些冷意。就像我现在的心情，冷冷的带着自己都不愿意见到的冰寒。
　　右手骨折，大腿，小腿，胸前，背部，腹部，脸颊……全身上下五十多处地方受伤。我望着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中的小杰咬着牙，完全无视身后已经站了快两个多小时的半藏。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见到他，即使我知道在比赛中，在对战中受伤在所难免，就算是死亡也是自行负责，但我还是不能原谅。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不原谅呢，半藏并没有错，错在哪里？错在小杰太固执，固执的不愿意认输，就算对手比他强大那么多也不愿意。我回想着那一天看到的画面，真是恨不得把躺在病床上的这孩子再拉出去好好罚罚站，一直到他认识错误为止。
　　酷拉比卡走进病房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明明是三伏天却生生的出了身冷汗。他对半藏摆摆手示意对方先离开。
　　“小杰怎么样？”酷拉比卡温柔的声音带着担忧。
　　“还没有醒。”我没有转头，望着小杰的脸，“说实话，现在我更希望他不要醒，不然……”不然奇犽的事情，他肯定会自责，然后一定会不管自己现在什么状况都要去找奇犽。
　　奇犽那孩子，居然也出事了，在我们面前，谁都无能为力。没有人知道和奇犽对战的那个看起来满头钉子的怪人居然会是他的哥哥，当伪装撤下的时候，我看到了奇犽惊恐的大眼。
　　而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嘴巴不饶人的家伙居然是杀手，还是家族杀手。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小杰和他走的太近……但我知道那根本不可能，连我都做不到，何况一起和奇犽如此志同的小杰。终究是自己太自私了。
　　我总就是没法放着奇犽这孩子不管。我知道自己的心里面其实是心疼他的。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揍敌客这个名词，这个姓氏，我在那天第一次听说。雷欧力甚至还告诉我当初在陷阱塔里，奇犽居然可以徒手挖出人的心脏。我吃惊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心跳，当时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只是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拽住了一样。
　　奇犽最终还是认输了，我眼睁睁看着他说想和小杰做朋友，不想做杀手，我也眼睁睁看着他的哥哥拿着小杰的生死做威胁，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在谈论这另外一个人的生死。那一刻，我是愤怒的，但同时我又是清醒了，我再一次感觉到我们，我自己的弱小，在这强者的世界里，我们的弱小被随意的支配操控着，连生死和思想都可以。
　　下场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奇犽的眼睛里出现光芒了，那孩子就像死了一样，眼里毫无波澜，从心里到身体上的死亡，他的手死死的插在口袋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口袋里的手在颤抖，是愤怒，还是悲伤，又或者是无奈的无助……
　　我没有想去安慰他，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如何去开口，违心的告诉他没关系，小杰还是会和你是朋友，还是告诉他别担心你只要自己不想做杀手就不会成为杀手？这些话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先不说我并不愿意小杰和这样危险的家族扯上关系，就包括酷拉比卡我都不情愿，再一个奇犽的哥哥一直没有移开对他的关注。如果不想小杰再次被威胁，如果我还有脑子的话，现在这个时间一定不要去挑战他哥哥的耐心。
　　微风轻轻吹过，我的发丝被带起了几缕，望着小杰的睡脸，我的心沉甸甸的。我确实理智的分析了所有，也理智的按照分析的去做，不管是考试场上选择的旁观，还是现在不愿意小杰的苏醒，我都是理智的。
　　但，人最不可靠的不就是心么！
　　其实，我的心里是担心的，矛盾有自私，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些都是为了小杰，为了别人好！这到底算什么？我什么时候也这么冷血和冷酷了？
　　“米加尔，你担心的事情我大概能猜出来，”安静的病房里，酷拉比卡说着，“你是在担心奇犽么？”
　　“……”酷拉比卡，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情愿小杰和你一起么？除了你身上的血海深仇外，你也太聪明了，聪明到我害怕有一天你会利用自己的聪明，利用小杰，利用我们之间的友谊来完成你的目标。你的聪明，一下子撕开了我全部冷静的伪装，我颤抖着心，愤恨着，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担心着奇犽。
　　“酷拉比卡，你聪明的让人讨厌。”我突然就不想伪装自己的感情了，连声音里都带着自己不知道的冷酷。
　　“米加尔，你总算是说出来了，”酷拉比卡顿了顿，“其实，我一直是有感觉的，米加尔你并不喜欢我……抱歉，喜欢这个词用的不是很恰当。”
　　“我是不喜欢你，自从知道你背负着灭族的仇恨时，我就不喜欢你，我不希望小杰跟你走的太近，因为我知道一旦小杰认定了你是他朋友，那么即使多么困难多么无理的要求，只要你开口他都会答应你，就算做不到，也会努力做到自己能帮你的地步。”这一次，我终于没有再背对着酷拉比卡，我站起身转过去，直直的望着酷拉比卡。
　　“我怕你的接近是有目的的，我怕你日后会利用一切来达到你想要的，我害怕……”
　　“我不会的！米加尔！”酷拉比卡大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声音又小了下去，像是无意识的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许你是对的……是对的……”
　　“……我知道你不会，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我才更加讨厌你啊！！！明明理智上告诉我你是多么危险的人，但是……但是感情上又再也没办法放任你不管！真是太讨厌了，你们！管管是酷拉比卡，还是奇犽……你们都太讨厌了！”
　　我闭上眼，有一股热流从心里翻涌而上，滚烫了我的眼睛，冲出了最后的枷锁，毫无顾忌的流了下来。
　　我哭了，第一次我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趴在小杰的病床上大哭起来。病床上依然躺着还没有清醒的小杰，身后站着我明明讨厌的要死却又不得不担心的酷拉比卡，而我知道我的心里还担心着在考试上因为杀人而被取消猎人考试资格的奇犽，全部都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们。
　　隔天的下午，小杰终于醒了。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考试情况，我没有拦着任何人告诉他，小杰总归是要知道的。当他从考官口里知道自从他被半藏打昏后的考试情况，什么也没有说，掀起被子就跑了出去，而我一直静静的站在窗边，靠着窗沿，静静的没有打断，没有阻止，也没有望向小杰离去的方向。
　　那位刚刚一直和小杰谈话的名叫萨次的考官也静静的陪着我在那间病房里做了一会儿，也走了。
　　所以，当我知道小杰打算去揍敌客家带走奇犽的打算，真的一点都不吃惊。我望着雷欧力和酷拉比卡，他们也是点头同意，我无奈笑了笑揉揉小杰的头发，什么也没有说。
　　自从坦白的和酷拉比卡说出心里的想法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酷拉比卡似乎变了，他更多的隐藏了自己关于那些灭族或者报仇的情绪，流露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温和了。若是遇到单独和我一起的时间，他也会更多的想要了解小杰，也会想要了解我，了解我们以前鲸鱼岛的生活。他笑笑说自己早就没有童年了，所以很羡慕我和小杰。
　　我能感觉的出来，那些话并没有让我和酷拉比卡之间的距离变大，反而让彼此间更加互相了解和包容了。
　　我曾经开口问过他，为什么不在意那些我之前说的话。酷拉比卡只是笑了笑说，即使被讨厌着，他也很开心，因为至少这世界上还有人会在意着他，况且他知道我说的是反话。
　　我笑了，那是自那次谈话那么长时间，我们之间第一次谈话，在去奇犽家的路上。我想，我大概有种属性是刀子嘴豆腐心吧。
　　猎人证很好用，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公共设施对于猎人全部是免费了。我和小杰，酷拉比卡，雷欧力用猎人证购买了去奇犽家的票，揍敌客家的大本营。
　　我把玩着手上的猎人证，心里有些感慨，说起来如果不是奇犽犯规杀了人成了那唯一的一名不合格考生，这张猎人证拿到手真的不会那么轻松，我甚至没有上场的机会。
　　一路上，小杰一直很积极的说着要把奇犽从家里带出来，然后一起去哪里哪里，做什么什么……我听着听着思绪就飘远了，直到小杰一脸求赞同的表情望着我，我才胡乱点点头表示同意。其实后来想想，我连小杰说了什么都没听见，就答应了。
　　我的心里并不像小杰说的那样轻松，说实话我不认为揍敌客那个杀手世家会轻松的放开奇犽的管制。毕竟当时在考场，我从奇犽和他哥哥的对话中，大体能够分析的出来一些他们家人的性格。母亲极度疼爱孩子，极度到有些神经质，但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在这样危险的世界，而他们家又是从事这样危险的职业，所以父母对孩子的爱多半会带一点偏执，可能是极端的宠爱，也可能是极端的虐待，但看起来奇犽的父母似乎是两者都会参杂一些，很理智的在对孩子进行危险教育。到底是职业杀手，还是世家传承的。再来看看奇犽的变装哥哥，我记得是叫伊路米，从言行举止上看确实非常符合杀手的特性，严谨的表情，平淡到毫无起伏的声音，即使拥有一张清秀的面容，也因为他自身的特点，让存在感降低到几乎不存在，这样的人确实是杀手的典范。
　　不过，说起来，关于杀手这些猜测，多半也是从书上看来的，很多是属于自己的第一感官再加上书本上的描写杜撰出的东西，并不能真的拿这些来对照着奇犽他们家。想到这里，我真的很庆幸米特自从知道我对看书有兴趣后，就经常拜托出岛的人帮我带些书本回来。她还手把手教我写字认字，会和我讲些有趣的故事，当然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编的或者听岛上其他人说的故事，内容也多是温馨的童话。后来可以自己看书后，在不和小杰一起踩动菇的时候，我总是抱着它们翻看起来，不局限内容，有什么看什么。
　　我望着火车外连连倒退的山脉，心想着，不知到了奇犽家等待着我们几个的又会是什么……

　　第十二章

　　当我们乘坐着最后的交通工具旅游巴士到达揍敌客家的时候，我才终于从导游那有些甜腻的声音中找回自己的注意力。
　　奇犽这家伙居然是个亮闪闪的富二代啊！不，以他们家族做了杀手闻名于世的招牌来看，以他们家拥有一整片山脉的后花园来看，他们家肯定不可能只富了两代。
　　回想了下记忆力奇犽这孩子，发现果然他身上有很多富家子弟的毛病。我低头思索了片刻，果断的拉住小杰的手义正言辞的和他说。
　　“小杰！一定不要学奇犽身上娇惯的少爷毛病。”说完后，还肯定的点点头，以示慎重。
　　“……嗨。”
　　听到小杰的满意答案后，我总算放心了点，不然米特之前教育的勤俭美德会被奇犽这家伙带坏的。
　　当真正面对揍敌客这个家族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们一路上想的还是简单了。望着那高耸云天的大门，那真像是告诉我们门里门外就是两个世界。不管是从旁边小门里被丢出来的两副完整的骨架，尽管几分钟前他们还是叫嚣着要去挑衅揍敌客的活人；还是从传达室电话里听到的揍敌客管家无情的声音，无一不是在对我们说着，那是他们的世界，那不是我们的世界，而我们无法跨越，没有资格跨越。
　　可惜，小杰是固执的，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固执的。这里面当然包括了我，说实话我现在很想亲眼看看揍敌客的大本营是什么样子的，无关乎好奇，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被众人害怕又依赖的杀手世家揍敌客是如何存在于世的。
　　原来做杀手的朋友是需要资格的。当传达室里那位虽然年纪比较大，但伸手依旧比一般人好太多的大伯说完这话，我才知道原来揍敌客家并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起码他们知道当自己能力不够，当对方能力不够，都是没有拥有做朋友的资格的，看起来冷酷的规定，却又温柔的保护着对方，因为不够所以就离对方远远的。
　　也许，我这样想也是极端了，但一想起奇犽，我总是无法把他和冷血的杀手划伤等号，尽管当初看到他杀人的一幕觉得害怕心颤，甚至有种他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会杀了我饿感觉。但情感上，却让我尽量无视掉那些。这种感觉，就像明明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学习不好，泼皮打闹，不学无术，但依然会觉得别人家的孩子没有自己的好，依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为他辩解。
　　即使他做的事情比不学无术还要坏，要可恶，要十恶不赦，但你依然会想去保护他。
　　我想，我大概理解了为何奇犽的母亲了，我也大概理解了揍敌客他们家的心情了。如若是小杰改变了，变成了杀手，变成了强到，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掩盖那些证据，用我自己的能力为保护着他。
　　这样的爱是无法用语言和道德去评价的！想通了这一点，我不但没有放下心，反而更加忧心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奇犽在我心里也变得很重要了！
　　想要靠近揍敌客的大本营，必须自己推开这扇大门，世人都叫它“黄泉之门”。最低的一扇门，两块门板加起来已经有四吨了，望着一扇一扇重叠到七层的大门，还有那高高盘旋在门顶的翔龙，我突然觉得，也许揍敌客家对待朋友是特别的吧。不然他们自己不会叫这扇门“试炼之门”的。
　　也许他们从大门开始就给了我们做朋友的选择，如果你愿意，那么请变强，请打开我家的大门，我们将视你为上宾和珍惜的朋友。试炼啊……试炼呐！
　　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我会心的微笑了，如果是我想着这样，那么小杰真是幸运的交上了不错的朋友了。
　　当然，不管我心里如何想法，我都没有告诉小杰，一是不需要，二我也不想去干涉小杰的决定。但针对于打开揍敌客家大门最低要求的特训还是开始了，为了能堂堂正正的进入揍敌客家，而不是被当做入侵者被看门的巨犬吃下肚。
　　手环十斤，臂环十斤，衣服二十斤，裤子二十斤，鞋子每一只二十斤，全身上下被特质的金属整整加固了一百经，才被传达室的大伯告知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而所谓的工作真的只是简单的扫地，擦桌子，劈柴火，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但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却比登天还难。
　　好在身体的适应能力比较强，没过多久就习惯了身上的负重，等渐渐感觉可以正常行走工作的时候，负重又被再次人为的加重，这一次是五百斤。
　　传达室大伯带我们来修炼的地方其实就是他自己休息的地方，明明同样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自从被大伯带着从黄泉之门进入了揍敌客家的外围，却感觉是两个世界，这里的每一样平平常常的东西都有着不一样的重量，这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不停歇的训练。
　　我抬手观赏龙头，池子里的水也已经都顺着地漏流走了，我将最后一个碗用布擦拭干净，放回头顶上的碗柜，摇摇有些酸胀的脖子，才出了厨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有些无奈，自从开始训练，厨房变相的成为了我的训练场地，原本的传达室大伯，还有他同屋的一个人，再加上我们四个人，除了我以外都是男的，饭量都是惊人的人，再加上这几天训练强度，现在每一顿的量更是比原先的五倍还要多。以至于每次从准备食材，到最后收拾碗筷，这一系列的活都变成的漫长了，何况现在我身上还背着五百斤的负重。
　　我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想着，听大伯的意思明天似乎又要增加负重了。
　　小杰，酷拉比卡，还有雷欧力早在吃完饭后没多久，就跑去卧室睡觉去了，我和他们三个人的卧室并不在一起，到底还是大伯注意到了，十二岁的女孩子已经开始长身体，开始发育了，并不能再和男孩子一起毫无顾忌的乱跑乱闹了。我想这位细心安排的大伯一定有自己的家人，也许也有一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孙女吧。
　　小杰和酷拉比卡，还有雷欧力他们三个今天做了件相当大胆的事情，他们跑去试炼之门实验自己这几天特训的结果，结果连第一扇也没打开。结果雷欧力居然跑去打开旁边的小门了，他是笨蛋么？明明大伯有告诉我们凡事不从黄泉之门进入的人都将视为入侵者，会被揍敌客家的看门狗咬死的！难道第一天进门的时候，你们都没有看见那条已经不能称之为一般家犬的狗了么？
　　万幸，在小杰出手引开那只巨犬的时候，有人救了他，不然结果证实不堪设想！即使小杰再怎么亲和力强，再怎么被动物喜欢，面对这条已经被驯化成型的杀人狗，这些都是浮云。如若不是和大伯住在一起的那位警告我不要像小杰他们三个做什么傻事，我都不知道今天居然发生了这些。我确实听到了枪响，但并没有往小杰身上去想。难怪，今天他们三个吃完饭溜得那么快，连平时经常会帮我擦拭碗筷的酷拉比卡也早早的跑回卧室去了。真的是不想再理这些家伙了……明天绝对要给他们的早餐加餐。
　　不过，不管是谁救了小杰，我都要谢谢他。我想这个人百分之百是揍敌客家的人吧，毕竟这种训练有素的职业犬不是一般人可以驱使得动的。
　　揍敌客也许真的没有外界说的那样，不近人情。
　　当我用自己的双手真正推开试练之门的时候，小杰骨折的手臂已经去掉了夹板好的七七八八了。我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百感交集，耳边是雷欧力和小杰兴奋的欢呼声，而我却突然悲伤的觉得自己离猩猩女汉子的道路已经不远了，有一种在路上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