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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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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看我:“在世间活得也不算短,怎的还这般毛躁?”
我说:“这同活长活久没关系。”
“那同何事有关?”
“这……”看着他那带笑的眉眼,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套我话,让我说自己白活了呢!哼,才不会上你的当!我就一瞥嘴,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可惜,抛到一半卡住了。因我突然醒悟过来,此刻,这般高高立在床上的我,将将同他平视在了一起。离槡大神的眼哪是寻常人可平视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大白突然就从床底钻了出来,跳上床,呜呜两声,踩着我的被子,躺下睡觉了。
我嘴角抽了抽。耳听得身前离槡道:“那些鬼怪总要那般缠上你,除了你特殊体质外,我想,当有另个更关键的缘由。”
“什么?”
“你比较好欺负。”
我:“……”
那布偶被离槡拿在了手中,他的手指白而修长,同这黄兮兮的半旧布偶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知怎的,我就有些紧张。看离槡的脸色,他似乎在深思。我便知晓此刻最好还是别打扰他的好。垂头绞了一会儿手指,我便感觉头顶有两道视线射下来,我听见离槡不温不火的声音道:“这布偶,今日之前可曾见过?”
我忙摇头说没有,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摇完了发现不对,好像在阿胖那里见过的。
离槡已经一声轻笑,“没有便没有。睡吧,小小一个布偶起不了风浪。”
我正要开口说还是有的,眼前却突地一个闪动,是离槡随手将那木偶丢去了窗外。
哎!乱丢主人家东西不好吧。这般想着,我只听“腾”的一声响,那半空当中的布偶就着起火来。火燃得热烈,待落地时,哪儿还有布偶的影子?
高,离槡大神你太高明了!
我破例让大白上了我的床。将被子一直拉到下巴处,我侧着身子,眼睛直直朝着桌上烛火的方向。
“还不睡?”离槡立在站在桌边,半侧着身子,我便只能看见他弧度美好的侧脸了。
嗯,其实,离槡大神,这该是我问你的话从对吧。
我默了默,突然就起了个丧心病狂的念头。我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声音里带了些兴冲冲道:“离槡哥哥,你可以等到我睡着了再睡吗?”
他拨弄着烛火的手便顿了一顿。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多看几眼你那性感的侧颜。当然,这话打死我也是不敢说的。
“好。”
他竟然说“好”?!
我侧回身子一个平躺,一手拍自己胸口,另一手拽过大白的老虎尾巴。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婴如,你满足了吧?”
嗯,我满足了。这是我进入黑甜梦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日,萧府的宴席散去。一大早,离槡便受到主人家的邀请。
萧府的某个管事负责领我们去正堂,“委屈公子了,实在是昨日空不出人手来。请公子包涵则个。”
这个时候该如何接话?
自然是——不委屈不委屈,能得你们爷接见那是我们天大的荣幸云云。可离槡大神一个字也没说,他只微微颔了首。望着管家那张尴尬的脸,一直扮透明的我也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的我就低下头来,着一低头,视线便落在了大白身上。大白此刻已变成一只小狗模样,牢牢贴着我脚边走。不知怎的,我就从这货身上看到了“傲慢”二字。
虽然大白对离槡敢怒敢恨不敢咬,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白还是挺像离槡的。
管家咳了两声,转又说起城中的风土人情来。
萧府极大,走了半天,连正堂的影儿也没见到。我们只不断地从一条回廊,转到了另一条。那曲曲折折的回廊,七七八八的庭院转得我眼晕。无聊之下,我抬头去看回廊的顶。这回廊建得极漂亮,旁的不说,就冲这上头雕刻着的奇珍异兽,也得费上不少银子吧。
好吧,咱恶俗了,咱就想到了银子。
突地,我的视线被一处雕刻吸引住,脚步不由停了下来。那是一只……很奇怪的生物,长得像豹子,通身却是赤色;它有一只角,尾巴却是五条,会不会太多了?
'2013…03…10 巫蛊怨(9)'
突地,我的视线被一处雕刻吸引住,脚步不由停了下来。那是一只……很奇怪的生物,长得像豹子,通身却是赤色;它有一只角,尾巴却是五条,会不会太多了?
“婴如?”是离槡叫我的声音。
我应了一声,抬眼便见离槡看了过来。我的视线恰好落在他左袖上,兽的图样若隐若现,栩栩如生。同离槡左袖上的兽图比起来,这廊上的雕工只能算拙劣了。
我快步跟上离槡,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廊上的野兽。看着那兽,我觉得莫名的熟悉。熟悉的统帅,隐隐地,我好似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紧紧盯住我。
走过一个阴暗庭院的时候,我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庭院的大门洞开,依稀可见其内热闹的景。可又因这庭院处在偏阴处,影影绰绰的树影投射下来,一闹一阴,显得有些诡异。
这是……
“公子,这是咱们爷请来的大仙。”管事骄傲道。
这一回,离槡难得接了他的话,他问:“请来做什么?”
管事响亮答曰:“跳大神。”
额……
这管事对这名曰跳大神的活动推崇万分。路也不走来,只停在庭院的外边,可劲儿地同离槡讲解个中缘由,我……我免不了也听了一耳朵。
跳大神是民间一种驱邪的舞蹈。跳大神通常发生在月圆之夜,风高之时。有七个法力高深的大仙围着火堆跳一种特殊的舞。跳着跳着,大仙可能会倒下,这就表示,有鬼上了大仙的身了。也表示,主人家可以问话了。其实说白了,跳大神是一种连系阳间与阴间的媒介。活着的人放不下死了的人,请灵媒,也就是所谓的大仙来跳一场舞,一方面是慰藉自己的心灵,另一方面,若运气好的话,或许真能同已逝的亲人说上一些话。
不过,跳大神这事儿不好说,弄得好招来的是亲人;弄不好,是要引来恶鬼的。
让我好奇的是,我虽未见过人跳大神,但这跳大神,该是晚上吧。这会儿青天白日的,跳给谁看呐?
真是不靠谱啊不靠谱!肯定是些假大仙。说到大仙,我不由就看向了身侧的离槡,这位才是真大仙呢!我试图在脑中想象离槡跳大神的样子,额,这个……我表示,我,想象无能。
突地,离槡的眼睛对上了我的。我赶紧别开眼,心虚啊!
管事仍旧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边说边挪动着小碎步走路,那依依不舍的样子……
我可一点没觉出神秘了,不就是跳大神么?
突地,庭院中有人大声喊了个名字,那管事面上立刻浮现出喜色来,大声一应,“来咧!”。管事回过头来,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缝,“这位公子,小人要进里头招呼一声,您看,您且等上一等?”边说还边不忘向里头瞅。
这便是对客人极大的怠慢了。
离槡却是一反常态,示意自己不在意,管事可自便。那管事就高兴坏了,连连道了两声不是,扭着肥胖的腰,一溜烟就跑进了那跳大神的院中。
“离槡哥哥,要不,我们也进去看看?”
离槡斜眼看我,“跳大神图的就是见个鬼。我、日、日对着你,还有见的必要?”
我:“……”
其实我不是鬼,但我也不是人。对于我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我从未细细深思过。这才让离槡有了时时打击我的空子。我握拳,对离槡,默默心中语:总有一天喔要翻身做主人!
离槡选了最近的一棵古木,靠上去,垂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瘪瘪嘴,在跳大神和离槡大神之间,毅然选择了……后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选了离槡大神,舍了跳大神,可我发现离槡大神选的那个位置极高明,自那个位置向庭院内张望,恰好可将内里跳大神的热闹景象看个真切!
我太激动了,差点脑晕之下就扑到离槡大神身上亲他一口。幸而,我克制住了自己。有些话可以说,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亲嘴儿这件小事,是万万不能对离槡大神做的。我怕他会K死我。
好了,言归正传。
我学离槡的样子,抱了臂,津津有味去看大仙跳大神。我看见有个赤身的大汉举起一个大坛子往嘴里猛灌酒水,灌完之后,坛子一扔,对着当中的火堆猛地一喷。
这人可真不讲卫生啊!
原本平淡燃烧的火苗,遇了酒,一窜三尺高,剧烈燃烧起来。伴随着那旺盛燃起的火苗的,还有四溢开来的浓烈酒香。
锣鼓声更响,喧哗声更闹。
脚下的大白打了个哈欠,似觉得无聊。我再去看离槡,发现他已然闭了眼。
这时,院中的锣鼓声突然变了。前一刻还是热热闹闹的鼓声,此刻,鼓还是鼓,可其中,仿佛多了些旁的东西。
'2013…03…11 巫蛊怨(10)'
这时,院中的锣鼓声突然变了。前一刻还是热热闹闹的鼓声,此刻,鼓还是鼓,可其中,仿佛多了些旁的东西。
院中围着火堆跳舞的人行装诡异,皆是长袍坠地,长发散落赤着大脚。我认不得他们的脸,眼里只一张张可怖的面具不停晃动。
突地,鼓声更剧烈起来,“咚咚咚”细密的鼓音不住地响在我耳边。我就有了一种错觉,就仿佛……就仿佛那鼓槌一下一下捶在我心间。
我的视野里突地出现了一张青面獠牙的脸。隔着那样远的距离,我竟能清晰地看清他的脸,铁青的脸色,鲜红的嘴唇,空洞的双眼,它就那样定格在我眼前,不动了。
我突然觉得害怕,可发现自己竟动不了分毫,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青鬼缓缓勾起唇角,空洞的眼中射出慑人的光……
我想,我定是站着站着就做起了香甜的白日梦,要不然……要不然怎会面对如此情景?
我在哪里?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颠簸着,眼前的景事飞速向后略去,快得让我抓不住,快得让我眼晕,快得让我直直向脚下飞驰的地面栽去。
预期的疼痛并未袭来,耳边响起一声狂吼的同时,我倒在了一片毛茸茸之上。毛茸茸,极温暖,我的脸贴在上头,舒服极了。我五指并拢,硬生生扯下了一撮毛来,身下的东西还能给点反应。
身下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被我压在身下了?我大骇,一惊之下跳起来。险险稳住身子,第一眼,我就看见了……
“大白?!”
此刻,大白是一头威猛虎,它伸展四肢站起来,丝毫不介意脑袋上被我揪下了一撮毛。
我抖抖手,让那罪证消失在风中。它不介意,那我就更不介意了。
我凑上去摸大白的虎脑袋,“大白,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我一边问着,一边抬眼四处张望。
大白仿佛极嫌弃我摸它的虎脑袋,它试图将脑袋自我手里挣脱出来,但是,没能成功。
我在山上,却摸不准这是何处的山。这山极高,山顶料峭,我瞟一眼嶙峋的山石,不由一阵眩晕,我是怎么爬上来的啊?
仿佛觉得受到了冷落,大白凑过它那硕大的虎脑袋,在我掌心轻蹭,痒痒的,我便笑了起来。
大白打了个哈欠,不知怎的,我觉得现下的大白与往日有些不同。不同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
我开始寻找离槡的身影,我在,大白在,那么,他应该也在附近……吧?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山,这样的景:崎岖的山道好似被浓密的草木掩埋,根本找不到下脚之处;山石形貌怪异,看在我眼中,好似一张张人脸;四周的野草花木……虽然都是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但必然不会是凡品。
最后,还是大白驮了我跑。
我坐在大白背上,双手紧张地抓住它背上的毛,眼前的景物飞速掠过,我感觉自己好似在飞。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大白就将我驮到了山顶。
我不好意思地背过手去,因为不小心又扯落了它两撮白毛。
大白混不在意地抖抖身子,趴伏在我脚边。这便给了我一种错觉,好似……恁凭我拔它多少毛都是没有关系的。
我站在山顶,脚下便是万丈悬崖。远目之下,目之所及皆是云与雾的缭绕。在那云雾之中,有光亮闪现,影影绰绰,似花非花,似雾非雾,看得人心痒难耐,如坠梦中。
我是到了仙境吗?
“夫人。”突地,背后响起一个男人冷漠又疏离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
我倏地转身,眼前顿时一亮。是太阳突然从云层里跑出来了吗?我看见离槡缓缓自远处走来,一袭黑袍衬得他风姿卓越,俊冷非常。阳光明明没有照在他身,他身上却有一层光晕发出。这般直愣愣看着他,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便垂了眼去。垂了眼,便对上了大白好奇的眼。
大白也懂好奇为何物吗?
被这个问题难了一把,耳边又听得那男声唤了一声“夫人”。
这“夫人”唤的必然不是我,可不知为何,我心内突地升起一股冲动,脱口便:“呸!什么夫人?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我竟然敢“呸”离槡,真是太惊悚了!
更惊悚的是,离槡的眉眼间突地就噙了笑意,方才的疏离仿似只是我的错觉。他温和开口问我:“不开心?”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没错,可开了口话却变作了:“他们说我是青帝哥哥的童养媳。”声音颇扭捏。
离槡靠得更近了,他继续问:“你不喜欢?”
我一下子跳起来:“他是我哥哥呀!”
惊悚不足以形容我此刻情感,我明明有清晰的意识,我也知道这具身体属于我。可是,我控制不了它,就仿佛……就仿佛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旁观者。
等等,身体?
我伸手在阳光下,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掌心,我的掌心就掬起了一把温暖的光。不对!不是这样的!阳光只会穿透我的身体,我的身体遮挡不了阳光的照射。那如今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的身体!我附上别人的身了吗?
可是离槡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啊!他显然认得我。
离槡……
离槡变得好奇怪,我从未在他那双紫眸中见过这样的神采,这样闪亮,好似他目中只能看见我一人。
颊边一热,是他的指尖触上了我温热的肌肤。
我大惊,他却只是笑得温和而无害。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傻傻问:“你……要做什么?”
他目中笑意收起,转为深沉的凝视,他说:“你可愿做我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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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一章求表扬
'2013…03…11 巫蛊怨(11)'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傻傻问:“你……要做什么?”
他目中笑意收起,转为深沉的凝视,他说:“你可愿做我的童养媳?”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醒来后面前是离槡那张放大的白净俊脸,“你做什么?”我的口气有些生硬,依稀记得,在那山巅之上,我就是这般口气同离槡说话的。那个时候,他会温柔对我笑。
可此时,他却倏地别过脸,大手一松,我便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哦,原来我不知何时已挂在了离槡身上,仅凭他一条手臂的力量支撑。他一松手,我自然就摔了个大马趴。
可是……好痛!
但此刻,痛也唤回不了我的神智,我呆呆地,呆呆地看着我面前的离槡,只觉得这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那么快!
有小东西在我身下呜咽,是大白!大白估计是要来救我,可它如今非威猛虎,除了差点被我压扁还搁得我腰疼之外,一无是处。
“做梦了?”离槡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似初醒。
听见离槡这般问我,我方意识到自己的二、逼。是啊,那山顶之上的场景,只可能出自我梦了,我竟然还傻傻把它当真!
许是我埋头想心思的时光太过长久,又或许是方才松手害我摔了一把的离槡有些故意不去,总之,他向我伸出了手。
离槡的大手,白而修长,在阳光下,闪着莹莹的光。
“起来。”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好似有一些不自然。
我呆呆应了一声,竟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了,徒留离槡的手伸在空气当中。
我自离槡目中看见了愕然,同时,我也恨不得掐死自己。不过,好在,我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在离槡皱眉,即将收回手去的刹那,我一把将自己的小手塞入他的掌心当中。
离槡掌心里的温度,果然就是我所贪慕的那一抹温暖呀。
其实,我挺尴尬的,喉咙里支吾了半响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说辞。离槡也好似愣住了一般,视线定格在同我交握的那只手上,也不知看的是谁。
最后,还是大白再次的呜咽声打破了沉默。我与他同时收手,他转眼看前方,我则顺手捞起被我压得直喘粗气的大白。
我听见他咳了一声,问我:“梦见什么了?”
我玩着大白的老虎耳朵,低了头道:“我梦见了一只老虎,还有……”你。我没能说完,因身后响起了那管事的声音。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让公子久等了!我们老爷……爷就在正厅等您。”
经过那个跳大神的庭院,我突然有种心慌慌的感觉。离得近了,反而没了先前的好奇,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有一张脸将将跳转过来,将将对着院门大开的方向,便也对上了我的眼。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踩到前头离槡的脚后跟。
离槡回头,目中带着征询。
我硬挤出一个笑来,“我没事的。”我确实没事,因方才那一眼我已看清,那一张可怖的脸,不过是一张狰狞的铁青面具。
锣鼓声更加喧天,一路传去老远。我脑中依稀有一张青面獠牙的脸,挥之不去。
正堂首座上端坐了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男人着一袭明紫锦袍,面庞刚毅,束起的冠发却有几丝凌乱。
我还待朝这位萧爷多看几眼,眼前一黑,离槡挡在了我的身前。他这意思便是让我乖乖站好别东张西望了。好吧,不看就不看。于是,离槡身后,大白趴着,我立着。其实我觉得,离槡只一个背影就比那萧爷好看太多。
二人一番寒暄之下,萧爷开口问:“不知木先生此行所为何来?”
木先生
木先生?
额,原来离槡哥哥你信木吗?
离槡答曰:“捉妖。”
我想,但凡是个正常人,听了“捉妖”两个字,都是要爆发的。人家好吃好喝好住供了你一夜,第二天你却跑来跟他说要来你们家捉妖,这……这可真是个冤家啊!
我不由探出半个脑袋去,看那萧夜脸色。果然,这位萧爷当即变了面色,“木先生此话何意?”
离槡默然,我知道他在同那萧爷对视,可苦于看不见他脸上神色。
萧爷的脸色很难看。
半响,离槡方道:“人死不能复生。若将已死之人强留于世间,只会损了他的阴德。更何况,有些东西,绝非深宅内院可以容下。早日抽身,还自己,也还旁人自由。”
“先生请慎言,萧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萧爷声音冷硬。
“不懂?那请萧夫人出来,一问便知。”
那萧爷一下子便从座上站起,险些碰翻桌上杯盏,“你到底是谁?我萧稍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
“我无意为难,只是有些事情,我非做不可。”说到后来,离槡的声音便淡了下去,好似有淡淡的愁掩埋在其间。
那萧爷便深吸一口气道:“我夫人……”
“在下闻得尊夫人阳寿已尽。且这萧府处处透着妖气。若夫人仍活在世上,必是被那妖物所控了。”
话音刚落,那萧爷便怒了,“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我萧府放肆!”
我也觉得离槡够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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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12 巫蛊怨(12)'
话音刚落,那萧爷便怒了,“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我萧府放肆!”
我也觉得离槡够放肆的。
离槡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我便听见他说:“一年前,城东杏岩寺。”
萧爷脸色大变,“你……你知道些什么?”
离槡半侧过身子来,靠得太近了,我便险些撞上他的腰。他淡淡看我一眼,我赶紧低头。耳边听得他说话:“我是何人不重要。我不过是来捉妖的。捉了妖我自行便会离开。萧稍,是你去请了夫人出来,还是我亲自去?”
我转了转眼珠子,估摸着离槡这是又要捉神兽了。
“不行!”萧稍几步跨直离槡面前,却也不敢靠得太近,他缓了缓语气,道:“木先生,内子身体抱恙,近月来才稍有好转。实不瞒先生,内子能活到今日已是不易,还请先生包涵……”
可离槡一点面子也不给,“妖物害人,岂能姑息。那妖怪,我现下便要捉走。”
“你……”
妖物害人,岂能姑息。离槡哥哥,为么我觉得这话自你口中说出来恁没说服力呢?你明明就是为了收集那些个神兽。
“你怎能罔顾他人性命?!”萧稍怒极了。
离槡回道:“那是你妻子,同我有何干系?且你妻子早该死了。”
看吧看吧,本性暴露出来了吧。
“相公。”突兀地,大堂内响起了把柔美的女声。女人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来客人了吗?”乍听之下柔美,二闻便觉出娇媚。这定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
我这般想着,便使力踮起脚尖,妄想越过了离槡的背影去看门后。女人的声音便是自大堂侧门的另一边传出的。
我高估了自己的身高,更低估了离槡伟岸的海拔。看不见暂且不说,金鸡独立之下的我一个站立不稳,直直倒地了。最近总时不时要同大地来个亲吻,吻多了,也就习惯了。我正要拍拍屁股没事人一般站起,却自那侧门的缝隙里瞥见了一抹颜色。淡紫的纱裙,下摆垂在地上,空气中仿佛就有了一种淡淡的、迷人的紫兰花的芬芳。
倒在地上,我自下而上去看离槡,仍旧是一副怎么看怎么好看的容貌。可不知为何,我觉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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