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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嫁衣 作者:云华朵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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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话语。
她红了眼圈,咬着牙根委屈道:“我知道我对甲学堂没有一点儿贡献,我也没说过我对甲学堂有贡献……”
李飞薇咬牙切齿地把王如宝护到身后,再不管书院的规矩,撸起袖子直接往莫晟和脸上抡了一拳:“你嘴巴给本姑娘放干净点,你吃夜香长大的是吧?说了半天话就没吐出一句好听的来。你是程晓宴的情郎还是她未婚夫,上来就像条恶狗一样到处咬人,你说你娘怎么就没给你生个人样呢?”
见状,潘芳芳连忙上前拉住李飞薇,劝道:“李同窗,别跟这种人打架,脏了手还得平白惹的一身骚!”
莫晟和退了几步,侧头吐出一口血沫,许是萌生了退意,一脸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模样:“嘁,臭娘们只敢在这里唧唧歪歪,不敢和晓宴对质。算了,跟你说不通,白费我口水。”
“您老过奖了,到底是谁跟谁说不通,您这说了半天,就一个劲儿让我别瞎逼逼了,我错在哪儿您也没告诉我呢不是?”王茹宝冷哼,一双柳叶眼似笑非笑,里边的嘲讽意味浓厚到了极点。
“你她娘的还来是吧?嘲讽啊?你把晓宴弄哭了你还有道理是吧?”莫晟和歪嘴,完美诠释了欺男霸女的二世祖是怎么样的,白瞎了那副玉树临风的好皮相。
“不不不,您在这呢,我怎么敢继续说话。”王茹宝满心的气,若不是她太弱,她也想像李飞薇那样,照着莫晟和的脸来上一拳。
“跟你没话说,算了,你言论自由。”莫晟和退了一步。
“哈、哈,别呀,哪能言论自由啊,您说是吧。在您的耳朵里,这说话一不小心就会上升到分裂学堂,通敌叛国的地步的呢。”王茹宝微笑,“不就是要找程晓宴对质,我还怕这个。”
王茹宝也不是一个劲儿软弱的,尤其是面对莫晟和这种专注欺软怕硬一百二十年的,她就更不能软了。
她不仅能和程晓宴对质,她还能给程晓宴“道歉”。就怕,程晓宴受不住她道歉的福气。
装白莲花嘛,谁不会?
程晓宴的行踪很好找,毕竟人坐在书院广场边上最显眼的路口哭,身旁还有一个仙气飘飘的冯娟陪着。
王茹宝站定在程晓宴三步之外,也不避讳周围驻足的学子,直接道:“你的护花使者非要我来跟你对质,那么我来了。五月初四下午开会的时候,我刚来就走人确实是因为你说话不中听,我才走的。毕竟旷会和迟到一个待遇,我既然已经迟到了,那我留着干什么。至于我今天在告示栏下面笑,并不是笑你……”
程晓宴在捂着脸哭泣,听了王茹宝的话以后顿了顿,而后哭得更加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因为王茹宝甩过她脸子而伤心。
其实怎么说呢,发生在两三天前的事情,程晓宴当时不哭,现在来哭,也就是旁人不知情,端午节那天见过她无忧无虑的笑的人,未免觉得她太假。
☆、第63章 城
王茹宝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程晓宴气笑了。看程晓宴的行事,用发尖想也知道是有人指点过,而不是程晓宴自己出的主意,否则,一个有心的人,要哭早该哭了。
当时“受委屈”了哭一次,现在再哭一次,不是更好?
至于是谁指点的……王茹宝见怪不怪地看向冲到前边来张手护着程晓宴的冯娟,只等着她说话。
“王茹宝,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什么脸皮居然还敢来找晓宴!还说什么护花使者,自己龌蹉别把别人也想的那么龌蹉,晟和只是站在普通同窗的角度上看不过眼为晓宴说两句公道话而已。”冯娟简直要把手指戳到王茹宝鼻尖上,声音沙哑而狠绝,恨不得每一句话都化成尖刀刺穿王茹宝的心。
她滔滔不绝地指责王茹宝,没有用任何一个下流的字眼,但是却比那些不堪入耳的语言更伤人心,直接代表了甲学堂否认王茹宝存在的意义:“你以为你对班里有多大贡献?没能力做事就别冒头,甲学堂多的是真正有能力有责任心的学子,大把人愿意做事。你以为你有资格说晓宴做的不好吗?我告诉你,甲学堂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没有你,甲学堂只会更好!”
在听到这些话以前,王茹宝以为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然而在冯娟说完以后,她依然鼻头发酸,眼泪似乎马上就要在眼眶中积攒。
尤其是,在冯娟的话音落下时,明明有甲学堂的学子露出不忿的眼神,却没有一个人为她开口说哪怕一句话,令她感到非常受伤。
王茹宝深吸一口气,勉强把情绪压制住,看也不看冯娟,对着啜泣的程晓宴平静地把来前准备说的话说完:“我和飞薇在告示栏下看的是徐学使张贴的告示,我会笑是因为飞薇在说笑,绝不是因为程学使你的告示。如果因为这样伤害到了你,我道歉。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这些话我也跟莫晟和说过,但他不相信。飞薇和我亲近,她作证的话你也不会相信,证人也就算了。可能你还是觉得我在说谎,我就是在嘲笑你,我就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人,那我也跟你道歉好不好?毕竟我把你弄哭就是我的不对了,所以我跟你道歉,请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没有等待程晓宴的回复,露出一个无害的可怜笑容,直接转身走了。
王茹宝的这一个道歉以及离开,看似示弱,实际上牢牢地占据了道德上风。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冯娟、莫晟和的咄咄逼人,她的一再退让,成功地让知情或不知情的人全部站到了她那边,无视了哭泣的程晓宴,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冯娟和程晓宴。
徐华蕊和叶清珂来的太迟,她们从罗女官那儿出来,到得知王茹宝和程晓宴等人冲突了,再匆匆忙忙赶过来,却只见得王茹宝受伤离去的背影。叶清珂隐晦地瞪了眼不知好歹的冯娟,眼底满满都是秋后算账的隐忍,急急迈步去追王茹宝。
“胆敢问一句冯学使,你对甲学堂又有多大的贡献?是带领过甲学堂取得学堂优评,还是为甲学堂引来了真金白银的学习赞助费用?亦或者,你是代表甲学堂在贵人面前得过赏赐,为甲学堂的众学子争取到了免试入太学的机会?”徐华蕊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人,微抬下巴,不紧不慢地发出疑问。
而后话锋一转,四两拨千斤地挑起围观者的愤怒:“哦,对了,我记起来,这些冯学子都没有做到过,那么……冯学子的意思大概是,只有当过学使的人才算得上对学堂有贡献,其他学子在学堂里全都是微不足道的?”
李飞薇没揍成莫晟和,心里正积满了火气,叉手站在和徐华蕊身后,跟徐华蕊一唱一和,翻了一个白眼唾道:“啊呸,当过一年学使你就劳苦功高了?你脸比天还大啊,不怎么不说整个学堂都是你一个人撑起来的?牛皮吹得飞上天了吧。”
“……”冯娟这个人,极度不要脸又极度爱面子,听不得别人说她半点不好,四面八方哗然而起的讨论声几乎把她溺毙,抖着嘴唇脸红脖子粗地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王茹宝对班级没、有、贡、献、了吗?你们分明就是颠倒是非,我只是说她对甲学堂的贡献还不够资格让她挑晓宴的错处,甩晓宴耳光而已!”
“哦?当今圣人姑且还为平民百姓的进谏低头,学堂同窗反倒不能对学使不合理的行为作出生气的反应了?”徐华蕊侧脸反问。
“所以呢?她不能私下和晓宴提建议吗?非得放到台面上来,分明是不存好心!意图分裂学堂学子!”冯娟避开徐华蕊步步紧逼的责问,一再挑出王茹宝的错处。
“……噗哈哈哈……”李飞薇发出特别大的一声嘲笑,她是真心觉得好笑,“有问题还不给人说?隔墙有耳,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得把提出意见的方式换成托梦?毕竟这万一被别人听到可就是分裂学堂乃至分裂书院了啊!”
论唇枪舌战,十个冯娟加起来也比不过自小历经宫斗宅斗的徐华蕊和野蛮无敌的李飞薇合作。不提这厢己经可见结果的辩战,那厢叶清珂跑得香汗淋漓,可算是追上了王茹宝,她无视坐在王茹宝身边低声说话的男人,正要上前安慰她,却被人拉住了。
叶清珂回头看去,只看到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那人把食指竖贴在唇上,笑眯眯的:“嘘,赵大人很会安慰人的,你放心吧。”而且,赵彬和那位哭泣的小学子可是有不一般的缘分的啊。作为一个好下属,他是不会让人去打扰的。
“放开我。”叶清珂冷漠脸,不由分说地对准男人的鞋子狠跺一脚,男人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稳稳地抓住叶清珂的胳膊。
“小姑娘别那么凶呀,你先在这看看情况,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再放手让你冲上去,好不好。”男人并非善茬,看似商量的温柔语气里暗藏着不容人拒绝的坚定。
叶清珂暗自用劲,然而被制住的手臂纹丝未动,无法,她只能乖乖按照陌生男人说的话做。
王茹宝究竟是怎么遇上赵彬和他的下属的呢?
却原来,王如宝潇洒地走出众人视线之后,寻了一处少有学子来的偏僻地方,呆呆地坐着——她的脑海中,一直反复出现莫晟和与冯娟说的那些无比伤人的话。
尽管他们在她的生命中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但她那么傻,明明已经做出了反击,还是为此而感到受伤,那样恶毒的话语,一个用市井间最狠毒的污言秽语把她形容的人尽可夫,一个彻头彻尾否定她在学堂中的意义……
“你怎么了?”一只大手伴随着温柔的声音轻轻覆在王如宝的头顶。
王茹宝抬头,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尴尬地低头,胡乱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没……”
赵彬也没有想到这么巧,他调离白鹿书院很久了,难得回来一次拜访山长,就遇见了昔日的小笔友。他记得,他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是在哭泣。
心疼地叹了一口气,赵彬轻柔地拿开王茹宝用力擦脸的手,坐到她身旁,将断了线的“珍珠”一点一点地收到帕子上:“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
王茹宝望着赵彬的眼睛,丢脸地吸了吸鼻涕,不想在同一个人面前丢脸两次。
“或者,你愿意告诉慕青,谁欺负你了吗?”赵彬并不嫌弃王茹宝的失礼,他认真帮王茹宝理好耳边的发丝,目光温柔而虔诚。
慕青……
王茹宝咬紧下唇,日日夜夜出现在她闺房案桌上的书写着温暖字语的书信,慢慢地、慢慢地,和目光所及的令人无比安心的眼神重合在一起,让她心底的无措猛然爆发出来,她不管不顾地扑进赵彬的怀里,如同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慕青……”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早就不懂该怎么分辨谁对谁错,唯独伤心,唯独无助,如影随形地萦绕着她,只是一瞬,便让她感觉独自经历了百年的兵荒马乱。
赵彬张开手抱住她,抚摸着她低垂的发丝,耐心地听她语无伦次的诉说她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经历的委屈。
“昔有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治乎?”他不着急安慰王茹宝,声音轻缓地说起典故来:“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哪里管得谁对说错呢?人生在世,除去忠义孝,余下的莫不是求得舒心二字。你说的那几个人,除去口舌之利,他们何曾涉及了忠、义、孝?宝儿,做你想做的,便是对的。”赵彬怜爱地亲吻王茹宝的发顶:“那些欺负你的人,有我帮你教训他们,你再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绝不会是今日的模样。日后,我来保护你。”
“……”王茹宝紧了紧抱住赵彬腰部的手,她想要,抓住这一个无数次在她的梦里和生活里如天神一般降临的男子,抓住她的慕青。“……好。”
在情爱上,她曾经错了一次。这一次,大概不会再错了,对吗?
☆、第64章 城
叶清珂离得远,只能瞧见王茹宝和赵彬的动作,听不到她们讲话。看到王茹宝似乎平静下来了,她松了口气,不再计较陌生男人的举动。
“现在,我可以过去找我表妹了吗?”叶清珂抽手,陌生男子却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
“再等一会儿,赵大人会过来的。”男人笑容依旧,道:“我姓曹,曹方,字嘉杰。小学子你呢?”
男人过分了。叶清珂蹙眉,没有耐心和他纠结下去,瞄准他的脚尖用力跺脚,恶意地转了两下,面无表情道:“曹大人,我们不熟。”
脚趾上钻心的疼痛不是盖的,曹方一个大男人,刹时丢脸地弯腰捂脚,顾不上叶清珂,“嘶嘶”倒吸气。
叶清珂无视跳脚的曹方,走到王茹宝旁边,牵起王茹宝,朝赵彬点点头:“赵夫子好,我找宝姐儿有事儿,你要一块儿来吗?”
“自然。”赵彬毫不犹豫地跟上叶清珂,拜访山长有很多机会,此时此刻,还是佳人更重要。
冯娟、莫晟和欺负王茹宝的事情当然不会简简单单地算了,为了替王茹宝出气,叶清珂把徐锦超都叫来了。一行人围坐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王茹宝,讨伐莫晟和跟冯娟等人。
末了,说到要如何帮王茹宝出气这件事,叶清珂和李飞薇双双冷笑着不知从哪里分别取出一只麻袋和一只木棍。
李飞薇阴测测地道:“别的说法都先放一边,冯娟是姑娘家难找,莫晟和经常在大街上来去的,咱们把人拖黑巷子里揍一顿解了大气再说。”
任何方法,也比不上拳拳到肉来的令人爽快啊。
要动手揍莫晟和的可不只在场的几个人,商会里头,和叶清珂李飞薇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他们接到李飞薇说要帮忙的消息,立刻就掌握了莫晟和的动态,只等着王茹宝来了以后动手。
徐锦超极尽温柔地帮叶清珂折好宽大的麻袋,张口就赞助了一个小队的家丁,眉心的朱砂痣血红血红的,十分耀眼:“他们下手有分寸,能保证莫晟和不死。”只要不出人命,莫家就只能把莫晟和莫名其妙受的闷亏一口气咽下去。
“别啊,这种事情,得自己动手才有感觉。”李飞薇扯了扯手里的麻绳,当成鞭子用力在空气中挥了两下,“走了走了,徐郎君你的家丁只能在旁边望风,不给动手啊。”
接下来就简单了。商会里的小子经常互套麻袋打闹,这个活计他们实在太熟悉了,莫晟和背着手哼着歌路过一个巷子,猝不及防就被他们套了麻袋,紧接着就给拖了进去。
速度之快,莫晟和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茫然着呢,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拳打脚踢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有个阴损的家伙,也不知道是谁,专门往他的脸招呼。
这个阴损的家伙还能是谁呀,当然是李飞薇了。她和叶清珂,一个专攻门面,一个专攻菊花,怎么用力怎么来,并徐锦超、徐华蕊、赵彬一块儿,直把莫晟和揍得声都出不来。
“茹宝儿,你别干站着,来来来,打这儿,这儿疼。”李飞薇拉过束手束脚地站在一旁的王茹宝,在莫晟和身上寻了一个肉少皮薄又不致命的地方,把棍子塞到王茹宝手里,示意她上。“让他嘴贱,成日里把自己弄得跟正义使者似的,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出家,救苦救难呢。”
有那么多人想要帮着她出气,王茹宝最初无人相助的茫然无措消失殆尽,一双含笑的柳叶眼水光盈盈,感动得几近落泪。她不会不识好歹拒绝李飞薇的好意,握紧手里的棍子,咬紧了牙关,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捶下去。
一棍之后,她没有满足,蹲下身子在麻袋中找到大概是莫晟和的脸的位置,一边赏了一个耳光。
赵彬适时补充:“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小子,小心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莫晟和欺软怕硬的本性摆在那儿,被人揍了之后更是直接软成了龟|孙子,他大约知道是谁因为什么找他麻烦,但他被揍破了胆儿,只剩下跪地求饶的份儿:“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嘿嘿。”打完了莫晟和,众人正准备离开,李飞薇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馊主意,她拉住徐锦超带来的其中一个家丁,努了努嘴嘀咕道:“诶,你,你去把他衣服扒了,给……给他留条亵裤,然后用绳子绑住他。”
那家丁挺识趣儿,接过麻绳,笑得特别猥琐,转身回巷子给莫晟和更衣去了,完了还把莫晟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余下的麻绳上,挂到墙头,任由其迎风招展。
“现在好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们要替宝姐儿出气的就出气吧。”将莫晟和拖到小巷子里打是李飞薇的想的主意,叶清珂心疼自己的表妹,才不会轻易就算了。古有圣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不仅是女人,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
赵彬摇着扇子,第一个出言:“姓莫的和那位叫冯娟的学子之所以嚣张,仗的无非是莫家的势,恰好我手里有莫族长犯事的罪证……待我交给当今,夺了他们嚣张的本钱。”
虎落平阳被犬欺,届时,不需要他们动手,自然有无数人上去猜莫家一脚。
徐华蕊道:“莫晟和受了惩戒,冯娟也不能放到一边。恰好,说到她嚣张的本钱……她水性杨花的性子传遍夫人圈子以后,也很不必嚣张了,莫晟和再喜欢她,莫夫人也不会同意他娶她的。”
甲学堂谁不知道,冯娟和莫晟和在一起的同时,还吊着好几个郎君啊,不需要徐华蕊恶意捏造,有心人一查就能知道冯娟是什么品质的姑娘了。
“世间能毁掉郎君的手段无数,最容易也最快的,无非黄和赌……”徐锦超的未尽之意,在场的人都能够意会。
叶清珂踮起脚尖,附在徐锦超的耳边,笑道:“咦……超超你好坏的,不过我喜欢!嘻嘻。”
徐锦超摸了摸叶清珂发顶,一点儿也不嫌黏腻:“珂珂坏笑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咳咳!”李飞薇用力咳嗽,打断两人旁若无人的甜蜜气氛。
叶清珂瞄了眼李飞薇,从善如流的回到正事上来,眯着眼危险道:“我比较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说?”徐华蕊侧目。
“你们就等着瞧吧。”叶清珂咧出一口小白牙,尖尖的虎牙在幽暗的阳光下闪出摄人的寒光。
谁让事情那么巧,冯娟恰好分在和她一组。
叶清珂甩甩手,抓准冯娟好揽功的性子,把一部分布置舞台的差事扔给她负责——冯娟的斤两在去年郊游事件上曝露得一干二净,叶清珂一点儿也不担心她能把事情办好。
不过,虽然一切在叶清珂的意料之中,但同时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猜到了冯娟没办法把事情办好,却万万没想到,冯娟居然能办到一塌糊涂的程度。
“你……”叶清珂起初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在看清冯娟给的报告以后,火气蹭地一下冲到头顶,真真正正的起了火气,语气不免比她自己想象的更恶劣几分:“做成这样的玩意儿你也好意思让我去交给罗女官?”
生气归生气,叶清珂还是有理智的,深吸一口气忍下把纸张砸到冯娟脸上的冲动,一字一句地嘲讽道:“你还有没有廉耻心啊?什么脸皮居然敢把舞台布置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整个甲学堂只有你一个人吗?”
所有的,冯娟对王茹宝说过的伤人的话,她要一一还回给冯娟:“你以为这个舞台只是你用来跳鼓上舞?别搞笑了,没能力做事就别冒头,还是你以为你有多大的人格魅力,甲学堂的学子们都要无私地为你贡献?甲学堂里多的是真正有能力有责任心的学子,你不做没人求着你做,做了就给我把事情办好,做不好就滚远点,甲学堂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没了你甲学堂只会更好!”
叶清珂刻意提高了音量,整个甲学堂都听见了这番无比耳熟的话。路凝凝从叶清珂手里拿过冯娟做的舞台设计图,只一眼,便冷笑着扔到地上,道:“这是多大脸啊,能不能别自私自利光想着自己的利益。”
冯娟的鼓上舞要摆上大大小小数十个鼓,舞时需用一双玉足踏响鼓声,自成鼓曲。冯娟直接用鼓来组成舞台,保证鼓声嘹亮,她自个儿是好了,可那些舞蹈要求轻盈无声的学子便苦了。再有能耐,她们也不能保证跳舞的时候鼓不响啊。
☆、第65章 城
“叶学子,我知道我得罪过王学子,惹了你的不快,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放到学堂层面上来,有什么事,即使是我的疏忽,我们放到私下解决不好吗?”冯娟盯着叶清珂,近乎谴责地说道,“而且,你觉得你说的那些话,用在我身上真的合适吗?”
冯娟曾经说过的话,别人都没有忘记,她自己当然也记得一清二楚。之前用在王茹宝身上,她只觉得快意,现在被叶清珂当着众多学子的面用一模一样的字眼指责她,她才知道,这样的话语,会让人像被千百把锋利的刀割过般疼痛,又宛如脸面被踩入泥里般抬不起头来。
叶清珂歪了歪头,指着地上的图纸,无辜地问:“舞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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