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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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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温柔如水地扶练虹霓躺下,又细心替她掖好被子,她眼里泛起一阵水雾。好吧,她梦应该醒了,他爱的只可能是床上这个女人而已。
“王爷,霓儿刚才好害怕,怕我们的孩子会……”她我见犹怜地啜泣,拉着他的手放在还平坦的小腹上:“还好,佛祖保佑!”
她转眼看向跪着的花月影,脸色难看:“不管事情到底如何,总是你做错事。今天就是罚了你,也是你该受的,对吗?”
花月影只是更低垂了头,并不言语。
“王爷,就小小罚一下,以示惩戒吧。好让她们记住做事小心。”说完练虹霓闭起眼睛休息,把问题留给了他。
罚跪
南宫硕有片刻沉默,在他对上女子清丽的容颜时,淡淡道:“夫人心善,既说了是小惩,那你就去外面跪着吧。”
她心里一冷,好一个夫人心善!
“谢王爷!花月影领罚。”她有些倔强地对上他的冷眸,语气中满是嘲讽。
“去吧。”
看着她紧紧握起的粉拳,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似地直直绷在身体两侧,一步步迈出去的消瘦背影,他一阵不安。怕是戏做得太真,她肯定不相信他了!
可戏不足,又怎能瞒过身边一个个危险人物!他不愿她置身危险之中,成为别人对付他的筹码。
所以他选择了宁愿她恨他。
刚跪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直冒冷汗,双腿发麻,腰也胀疼的厉害,可她只能死撑着。她瞪着恨恨的眼神透过门口远远望去,见南宫硕依旧对着练虹霓深情缱绻,她忙垂下头不敢再看,怕眼泪会就此决堤。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流逝,转眼已是巳时,南宫硕放下手中完全不知写了些什么的书,踱至床边,大手抚上练虹霓的睡颜。
“霓儿,小瞌睡虫快醒吧,霓儿!”他柔声唤着。
她睁开惺忪睡眼,撒着娇:“王爷,人家还没睡够嘛!”
“先起来把药喝了,然后吃过饭再睡,来吧!”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他牵着她的小手坐到桌边,在她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外跪着的花月影。他不露声色地时而瞟上一眼,只盼着练虹霓说罚够了,让她起来。
可练虹霓只顾用餐,或与他谈笑,竟是丝毫不往门口瞧一眼。
等吃完饭,他让她再躺下休息,他随便找个借口走了,时间越长他越是心神不宁,再留下来只怕自己会冲出去抱住她!
经过她身边时,他的心一阵揪痛。眼角的余光快速看去,她惨白着小脸,挺着腰板直直跪着,她虽然全身都在无力地颤抖,却依然保持了最辛苦的姿势。她额头冷汗直冒,衣衫全汗湿紧贴在身上,更透出她的娇小无依。
不忍再看,他加快步伐离去。
本来还想着好在是阴天,她不至于被烈日烤的脱水,可看着天色越发阴暗,他的心直往下沉,看样子马上就要一场大雨。
“枫!”他紧锁眉头,对着并未现身的枫吩咐:“你小心去看一下,花月影是否还在那跪着。记住,别给人发现。”
“是。”声音传来,一道身影“嗖”地一下,已消失在屋檐。
片刻,又是“嗖”地一下,枫已在他背后,他沉声说道:“王爷,她还跪在那,看样子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如果这雨一下,怕是……”
南宫硕牙关紧咬,一拳狠狠击在墙壁上。他就知道,练虹霓那女人怎么会轻易饶过她,她恨不得她死!
“王爷,你……”枫被他的样子吓住了。
“我算什么狗屁王爷!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要一再违心伤害她。枫,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只有在枫面前,他才敢表露真实的自己。
“唉,王爷,牵一发动全身,要想稳住练虹霓那帮人,相信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是不这么做,说不定反而害了她,想想上次的杀手,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说话间,狂风起过,“轰隆”一声,闪电雷鸣伴着暴雨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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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如敝箕
花月影此番病势来得又急又猛,高烧几日不退,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了六七天。她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这样去了。虽病去如抽丝,好在老天还不收她。
这一天,精神好了些,正与玉壶闲聊,听得门口有人唤她,忙叫玉壶去迎。
“月影,是水夫人来看你了。”
她往玉壶身后望去,原来是水流苏,她作势起身见礼,水流苏快步上前制止了她。
“快别多礼,你一病这么些天,我本想早些来看看你,又怕吵着你休息,谢天谢地,总算是好得多了。”她也不摆架子,大喇喇在床沿就坐,有些清冷的眸子倒显出不一样的关怀。
“谢夫人挂心!只是月影一个小小丫鬟,怎劳夫人屈驾前来呢?等月影好全了,一定拜谢夫人恩德。”
她只是奇怪,她与水流苏并不太熟,而她竟记得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丫鬟,还亲自来看她,不知她有何目的。
水流苏了然一笑:“想必你有些奇怪我的来意。其实你这丫头我早就留心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深交,这次听闻你病得不轻,怎么也要来看看你的。”
“月影何德何能,让夫人如此挂怀!”她始终谦恭有礼,不卑不亢。
“你也不必过于自谦。其实……我就直说了。”
“夫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好。”水流苏亲切拉住她的手,接着道:“过几日府中会有一场家宴,到时各位王爷和太子家眷都会出席。到时我也是有求于你。”
“夫人说笑了,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家宴中老习惯,免不了诗词歌舞助兴。我偶然间听到一些小丫鬟哼唱的小曲,很特别,听说是你教的,就想着把你要过去给我的节目出出主意,你看怎么样?”
“蒙夫人看得起,我倒没问题,只是王爷那……”想起他就难免有些恨,她眉头轻皱,接着道:“我还要伺候。”
“这么说你答应啦?你放心,王爷那我请示过了。他说只要你答应,就把你赐给我了。”她素来清冷的眸子总算有些热切。
花月影顿时觉得胸腔间难受得要命,原来他早就把她赐给别人了!是啊,玩也玩过了,又不长眼得罪了他的掌中明珠,难怪要被他弃如敝箕!
他说的甜言蜜语还历历在耳,说只爱她,让她相信他,现在却等不及要把她像垃圾一样丢给别人,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原以为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没想到他最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最让人恶心!
南宫硕,你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压抑住心底的异样,她恭敬道:“如此,花月影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必去夫人院中伺候,还望夫人多加费心了。”
“你这丫头就是会说话,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我会把你当做姐妹般看待。”水流苏喜形于色,又问道:“那,我的事……”
“夫人放心,月影竭尽全力,会给夫人一个不一样的精彩曲目。”她信誓旦旦,眼中透着一抹坚毅又动人的色彩。
南宫硕,我要让你知道,你如垃圾一般避之不及的,却仍是一个可以发光发热,吸引众人目光的。
家宴之日,我要看见你眸光为我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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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剑舞
硕王府彩灯高挂,热闹非凡。宴客大厅欢声笑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花月影跟在水流苏身后,一双美目偷偷打量起在座的人物。那坐在左侧上位的正是当朝太子南宫离,与他坐在一起的想必就是太子妃。坐在第二位的是皇四子南宫墨,他身侧倒没有女眷随行。南宫硕与南宫烈按序坐在右侧,而南宫硕身边自是练虹霓,连水流苏和商芷羽都只能坐在他们身后。
“自上次端阳节之后,咱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聚过了,今天大家尽情饮宴。这一杯本王先敬太子殿下!”南宫硕双手托杯,显得过于恭敬。
“家宴之中没有太子王爷之分,只有骨肉兄弟,大哥不必如此。离要多谢大哥盛情款待,也敬大哥,干!”南宫离此人不显山不露水,举手投足间足见这是个睿智的男子。
“大哥,三弟。”南宫烈大大咧咧,说笑道:“你们这么客气下去,这酒还怎么喝?不如大家随意,好好观赏歌舞岂不美哉?”
众人之中只南宫墨不曾言语,他只顾自斟自饮,偶尔抬眼望一眼舞群,又复低头饮尽杯中酒,丝毫看不出他的心思。
“老四,你这么个喝法,很快就会醉的。”南宫硕睨眼看去,善意提醒。
南宫墨莞颜一笑,举起酒杯道:“只怪大哥这美酒诱人,连我这素来不贪杯之人竟也欲罢不能,还望大哥不要心疼墨牛饮了这琼浆玉液才好。”
“好你个老四,经你这么一说,生生把大哥说成了小气之人。来来来,我们杀上三百回合。”南宫烈端起酒杯就要和他拼酒。
“老二,你又来胡闹了,可怜我这上好美酒就要被你们糟蹋了。”南宫硕佯装心疼,皱眉直摇头。
南宫烈一愣,继而大笑起来。
“大家既然高兴,就让卿卿舞上一曲助兴如何?”南宫离示意她起身。
“如此就有劳太子妃了。”众人齐声道。
沈卿卿走到正中间,纤手一福:“卿卿献丑了。”
丝竹管乐之声渐起,她接过随从递来的双剑,竟是一场剑舞。只见双剑在她手中灵活翻飞,似有了生命一般。她柔软的身姿,利落的剑花,配合地天意无缝,刚柔并济。她眼中神色犀利,忽然一个欺身,剑尖指向南宫硕,定在他不足一尺之处!
“卿卿!还不向大哥赔罪!”南宫离一惊而起,厉声喝道。
沈卿卿又回复女儿家的娇态,她撤掉手中之剑,撅嘴不悦道:“这么大声干嘛?吓我一跳!我跟大哥闹着玩嘛,大哥才不会往心里去呢,大哥,你说是吧?”
南宫硕不以为意地浅笑:“本王为什么要生气?倒是要多谢太子妃带来的精彩表演呢,这一舞当真是精彩之极,完全是巾帼不让须眉。”
“谢大哥!”沈卿卿再一福身,就回身落座。
“大哥,离代卿卿向大哥赔罪,她就是娇蛮任性,爱瞎胡闹。”南宫离双手执杯,一脸认真。
“再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剑舞而已,干了!”他率先仰头一饮而尽。
他们夫妻两个这一唱一和,当他傻吗?沈卿卿剑舞胡闹不假,可她剑尖指向他的那一刹那,眼中一闪而逝的,分明就是浓重杀意!
南宫烈掩饰了心中不快,忙岔开这段风波:“看老四和我这粗人一般孤家寡人,看来下面就只能劳烦大嫂来一曲了。”
话音刚落,练虹霓就起身至厅中,巧笑倩兮:“虹霓献丑。”
水流苏暗自双拳紧握,她们明明是平妻,一般大。人家只说大嫂,也没点名是她,她就巴巴地上了。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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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床前明月光
素来舞技出众的练虹霓,只是简单跳了一支古典舞,表现得中规中矩。一曲舞闭,她屈膝福了一福。
“虹霓献丑了。”语罢,她又看向沈卿卿,颌首一笑。
原来她今日的长袖善舞用在了这里,这只是一舞助兴,没必要抢了太子妃的风头让她不快。这种无所谓的事情,让让她也无妨。
沈卿卿见她对自己恭敬,果然心下大快。她抿唇轻笑,伸手脱下手腕上的一只翡冷翠的镯子,示意身边丫鬟送过去。
“早听闻大嫂舞技超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大嫂蕙质兰心,卿卿有意多亲近亲近,这是卿卿一点小玩意送给大嫂,聊表心意。”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虹霓怎好夺人所爱?”她忙婉拒。
“大嫂可别推辞,卿卿也是真心喜欢大嫂才会如此。”
南宫硕眸光温柔,轻握住她的手,道:“既然如此就收下吧,来,你我夫妻二人一起敬太子、太子妃。”
席间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王爷。”水流苏掩饰过神色中的黯然,勾起唇瓣道:“苏苏也有一舞要为王爷献上。”
“难得你有心,去吧。”他淡淡点头。
“是,”她莲步款款往厅中而去,心思翻转。他就是如此厚此薄彼,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练虹霓压下去,好让他们都知道她水流苏也是夫人。
她站在中间并不立即起舞,而是眼神在示意什么。在她示意下,一轻纱拢面的女子走至她身旁与她背对背而站。
丝竹之声此时渐起,奏出空灵异曲,鼓点穿插、二胡呜咽翻腾,两个女子随着节奏轻舞,一个神秘,一个冷艳。她们边舞边唱:
“是你吧,高高挂穹苍千年啦,看尽了人世离与散,
多少功名似尘埃。
是我傻,总是在寂寞夜里望,你时圆时缺时迷惘,
仿佛告诉我生命本无常。
来吟一首老诗,喝一杯老酒,明月啊,别笑我痴,别笑我狂。”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有着奇怪的安静。除了南宫墨依旧低头自饮,其余众人都看得饶有兴致。
节奏忽然加快,她们的舞蹈变得更有张力,腰肢如灵蛇飞舞,双臂不可思议地扭曲翻转,呈现出好看的角度。它新奇、有力道、震撼、优美,除了几个女人黑沉着脸,羡慕嫉妒恨的样子,男人都成痴了。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曲唱罢。
最后一个结尾动作摆定,水流苏一双冷眸正对上醉醺醺的南宫墨,背对的蒙面女子同样冰冷的美目毫不客气投向南宫硕,而他微眯的双眼正若有所思地与她相接。
是她!从她一上来他就知道是她,他承认,他又被她不为所知的一面悸动了,可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谁容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
他忽然就怒了,端起酒杯恶狠狠地一饮而尽。
一阵大力的掌声率先响起,南宫烈毫不掩饰赞赏:“好歌,好诗,好舞!没想到大嫂竟如此多才多艺。不知这曲子是何人所写,本王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特别的曲子。”
水流苏难得一笑,足见她心情之好,她大方拉过蒙面女子,道:“我可不敢居功,这全是她教我的呢!”
“哦?”南宫离也有些好奇,打量着她问道:“这都是你编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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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撞破
她可以说是李安修和李白跨越千年的合作吗?当然不行,这都是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的事。所以,她坦然地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倒是一位才女,姑娘能否摘下面纱说话,想必姑娘定是才貌双全的。”南宫离越发好奇起这面纱之下的容颜。
“恐怕要让太子失望了,奴婢以面纱遮面就是因为面貌奇丑,请恕奴婢不能答应。”她眼中平静无澜,嘴唇却不屑勾起:臭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大哥!”南宫烈忽然醒悟,难怪他总觉得她如此熟悉,他大声问道:“这莫非就是那……”
“本王不知!”南宫硕打断他的问话,语气颇为不善。
还说他不知道!以南宫烈对他的了解,这恰恰就说明了他所猜不错。原来是那丫头!
“好了,你如嫌累就下去休息吧。”水流苏见众人焦点都转到了花月影身上,反而盖过了她这主角,忙打发她退下。
“是,奴婢告退。”她在众人目光尾随中退了下去。
出了院子,她才松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南宫硕观舞时目光是在她身上,而且她捕捉到了他眼中闪动的惊艳感,她的目的也算达成了。只是他好像有些不悦地怒视她,却又是为何?
思量间,她已走到了花园里,她此时不愿被别人打扰,故特意找到偏僻的一角,躲在了假山后面。
她屈膝坐在地上,仰望星空,那缺了一半的明月挂在天空,显得越发清冷孤寂。她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无声滑落脸庞,一颗颗落在了草地上。
今天她所唱的,好像就是自己吧?她莫名其妙穿越了千年,经历了离与散,而在这寂寞夜里她最思念的就是故乡。有生之年,她还能回得去吗?她好想父母,也不知他们为她的不见急白了多少头发。老天,只求你发发慈悲,哪怕能让她再见他们一面,告诉他们女儿一切安好……
她哽咽不止,眼泪更像断线的珍珠,越发落得厉害。
也不知她独自哀伤了多久,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这偏僻的地方怎么还有人。她悄悄隐在假山后往外看去。
怎么是南宫墨?他不是醉了吗?
她揉了揉哭红的眼睛,仔细看去,的确是南宫墨,他来这干什么?
不一会,她就知道他是在等人。因为更远处又有人往这儿来,仿佛是个妙龄女子。
难道他是和别人偷情?花月影眉头一皱,要真是这样,那他可是色胆包天,偷情偷到硕王府来了。
那女子站在暗处,看不清容貌,只依稀看到她向南宫墨行了一礼,然后就轻轻与他交谈起来。他们声音放得极低,又离得有些距离,只断断续续听得女子好像是在向他汇报什么。
那他们就不是偷情这么简单了,难道南宫墨在王府中布下了细作?
花月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躲在那再不敢动弹,大气也不敢出。开玩笑!要是被他们发现有人撞见了他们接头,说不定会杀人灭口的!
她屏声静气聆听,微风把他们的谈话吹了过来,她基本听了个全。
“有没有人发现你过来?”他问。
“没有,太子已经回去了,南宫烈还在和他大哥喝着,都醉的差不多了。”她答到。
“要你找的东西有眉目了吗?”他又问。
“那东西岂是这么好找的?南宫硕老奸巨猾,还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呢。”她嗓音清冷。
花月影心脏“砰”地一跳,怎么这声音竟是,水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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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杀她
怎么竟是她?
花月影忙伸手掩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竖起耳朵细听。
南宫墨警觉地四下张望,年轻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清隽,水流苏瞧得不禁有些痴了。
“那你就多加留意,尽快找到它。只要东西到手,我们可就胜券在握了。”
“是。”水流苏忽然伸手拉住他的大掌,眼中脉脉含情。
“快回去吧,时间久了会引人怀疑。”他不着痕迹推开她,眉头微蹙。
“王爷!”她有些哀怨地轻呼。
南宫墨无奈地一声叹息,靠近她,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好了,我知道你的辛苦。可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放心,东西到手之日,便是你成为我唯一妻子之日。”
靠在他怀中,她贪婪地汲取着他的味道,他的温暖,因他的誓言感动不已。
“墨!”她动情唤着,双手捧住他的俊脸,深深期盼着什么。
“好了,快回去吧,被人看见可不好。”他低头,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因他的敷衍她显得有些低落,可她也只能听从,似要把他的模样刻画在心里般狠狠望了他一眼,才扭头快速离开,消失在黑暗处。
南宫墨四下一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见他们都走了,花月影这才松了口气。妈呀,这都怎么回事?小叔和嫂子之间有暧昧,而且还不止暧昧这么简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她拍了拍砰砰跳的胸口,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还是快回去吧,今天发生的事够她消化一阵了。
冷不防,一个人影如疾风般掠过来,如铁钳般的手指快、狠、准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没想到还真有人!”
他故意假装离开,然后突然折回,没想到还真被他逮到有人偷听。
他掐得她生疼,她真怕他手掌一用力,就会扭断她的脖子。这男人心思真沉,竟故意引她现身。
“是你?”他狠戾的目光透出好奇,她刚才的歌舞让他记忆犹新,没想到面纱下的容颜,却是他从水中救出的女子。
他手上力道放松了些,却依旧不离她的颈动脉。带着慑人的冷意,他逼问道:
“你躲在这干什么,都听到些什么?说!”
她承认她怕死,可是她也知道聪明如他,是容不得她说瞎话的,索性脖子一直,淡淡说道:“是你们做事不谨慎,也不知道隔山有耳吗?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你们也太不拘小节了点。”
“还有心思耍嘴皮子?”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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