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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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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么了这是?花月影还有些楞忡,这男人转变地也太快了吧!
他们的演技棋逢对手
“啊!别打我!我不敢了!”想起花月影那副没种的样子,南宫硕嘴角不禁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看他走神走远了,还破天荒地傻笑,一旁的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你妹啊!老天这是要下红雨吧!他竟在和他商讨事情时走神了……
“咳咳!”枫握拳至唇边假咳,试图拉回南宫硕游离的思绪。
“嗯,说到哪里了?”南宫硕没好气地白了枫一眼,总算回过神来。
“王爷,我们派去的细作来报,他们似已蠢蠢欲动,可是又无法拿到什么证据或是线索,只提醒王爷要极尽小心。”
“说了等于没说,你可要好好监督他们,叫他们一切小心,千万别给我搞砸了。”南宫硕些许不悦地蹙起眉。
“是,属下会密切关注的。”要拿那些人的短又岂是那么容易的,枫也有些担忧起来。
门外侍卫轻叩:“王爷,月影姑娘来了。”
“嗯,进来吧。”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神色间却隐隐有丝雀跃。
一旁的枫瞧得啧啧称奇,难道他对那丫头有些个意思?南宫硕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就是他的几房夫人也不可轻易靠近,他却允许这丫头随意进出?
“王爷吉祥!您吩咐的如意糕做好了。”花月影在桌上放下手中托盘,又躬身后退几步,眼神半丝也不敢与他接触:“奴婢告退。”
“站住,本王说过你可以走了吗?”南宫硕狭长双眸尽显神采飞扬。
“王爷还有何吩咐?”救命啊,这又是想干嘛?前一天晚上跑去她房间掐她脖子、狂劈桌子、抱她摔她,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恶整一个人也是有限度的好不好!
“嗯”南宫硕散漫地拖着长腔:“贴身侍婢就在这安静呆着好了,免得有事要你做却找不到你。”
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生怕她偷懒还要就近监视,这倒霉催的破王爷
“王爷”,门外侍卫请示:“练夫人求见。”
南宫硕眉峰一蹙,和枫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手拈起一块糕点:“进来吧。”
这书房也只有练虹霓敢来,其他一众女人都不敢来自讨没趣,要知道南宫硕在书房议事时最严肃最讨厌别人打扰的。
一阵香风袭来,环佩叮当声中练虹霓袅袅婷婷走来。一袭鹅黄色纱衣更显她娇弱可人,淡扫娥眉之下的一双明眸中只有南宫硕的身影,她朱唇轻启拂上一礼。
“给王爷请安。”声音若黄莺出谷很是好听。
“练夫人吉祥。”做奴婢的是要给主子请安的,花月影认命地一礼,尽管很讨厌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练虹霓这才发现书房中还有别的女人在,而且还是那贱婢!突如其来的意外令她怔了一下,很好的掩去心底的恨意,她还是一贯的温柔样。
“起来吧。”她随即至南宫硕身边:“昨晚王爷喝多了偏不肯让人家伺候,害人家都担心了一整晚,今儿个王爷好多了吧,宿醉是会头疼的,妾身特意炖了碗蜂蜜绿豆汤给王爷。”
“还是霓儿会心疼人,本王早就没事了,倒是你别过于操劳,万一旧疾复发担心的可就是本王了。你看,昨晚喝醉好好睡了一觉现在不是没事了。”南宫硕示意她在身旁坐下,拿起如意糕亲手喂她吃。
纳尼!?南宫硕说他昨晚好好睡了一觉,那昨天闯入她房中掐她又对桌子行凶的人是谁?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我去~~~
虎有伤人心(一)
丫鬟环儿快步走进穆红渠房中,匆匆禀告。
“主子,练夫人来了。”言语间还有些微喘。
“哦?”穆红渠慵懒地描着眉,倒是有些讶异:“她来干什么?”
“哟,听妹妹这意思是不欢迎咯?虹霓可已是不请自来了。”话语声中,练虹霓已经走了进来。
穆红渠依旧细致地描着眉,并不起身相迎,以尊卑来说也不见礼,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姐姐可是稀客,不知驾临妹妹这有何指教啊?”她眼尾向练虹霓斜睨去一眼,不屑之极。
按捺住心中的不快,练虹霓走至屋中主位径自坐下,随意轻拂着桌上紫金香炉燃起的袅袅青烟,淡淡嗅着。
“唉,我也只是闲来无聊信步走着,到这附近就想着来看看妹妹,看妹妹这描眉画鬓的倒是好兴致。”
“如果连姐姐这种王爷心尖上的人也要说闲来无聊的话,那我们这种几日也见不上王爷几面的人岂不是在无聊中死过千百回了?倒让妹妹有些怀疑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了!”穆红渠些许不悦地放下手中的螺子黛。哼,贱人就是贱!闲来无聊就要跑来挖苦别人吗?终日装可怜霸着王爷不放,不就是想炫耀吗!
“哪有什么意思?这话一听就是妹妹误会了。如今我也是难得见上王爷一面,这男人都是见着新的忘了旧的,只是我可没有妹妹这番细心装扮的兴致,画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谁又注意得到呢?”暗讽穆红渠这番装扮也是白费心机,练虹霓眼角扫过她脸上的怒意,嘴角露出一丝得色。
“唉,只是不像妹妹早已是习惯了这番寂寞,我还真是不习惯呢!”她又接着火上浇油道。
“你!”穆红渠终于怒极,脸上粉再厚也盖不住涨得通红的颜色。
“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思一转,这贱人不就是故意取笑她,自己这么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不就上了她的当了?她穆红渠也不是好惹的主。
“唉!妹妹只是替姐姐难过而已,想姐姐这种万千宠爱的人要真沦落到无人在意凄苦终老的下场可怎么办?我们习惯了还好,姐姐可是高高在上的,要是哪天‘啪’地掉了下来还不知会不会活得下去?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正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言语中皆是不怀好意,说得好像已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原以为花无百日红这句话在姐姐身上就是不可能发生的,没想到还真是人外有人,只不知道是谁竟还能夺了姐姐的风采?”
练虹霓本已是听了这一番诅咒怒火丛生,想起来此的目的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只要你上了当,还怕不能收拾你?今天这般隐忍也是值了。
“还不是王爷新收的贴身丫鬟花月影,王爷真是跟她很亲近,到哪都带着她,就那小贱婢她也配!”练虹霓一脸愠怒,想必是恨极了。
“哈哈哈!”穆红渠笑得花枝乱颤:“原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丫鬟。难怪姐姐生气,要是真输在小丫鬟身上,连我都要替姐姐不值呢!哈哈哈!”
“住口!”练虹霓猛地一掌击在桌上:“你就好意思了吗?我要是输了难道你就赢了,还是你自认自己不如一个低贱的丫鬟呢?”继而语气放缓接着道:“现在不是我们自家姐妹斗气的时候,咱们要联起手来除了这小狐狸精!”
哼哼,现在就是自家姐妹了!她可不信练虹霓这只老狐狸!
虎有伤人心(二)
穆红渠心思转的极快,这练虹霓今日过来自讨没趣想必是有求于自己,还自家姐妹?放在平时她肯这么说吗?
“哦?除掉一个小小丫鬟对姐姐来说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用得着兴师动众吗?莫非姐姐还有什么顾忌?”她一双凤眼微挑,不明其意地看着练虹霓。
“要是别的丫鬟不见了随便找个借口也就对付过去了,可这小贱婢终日跟在王爷身边要下手总是难了点。本来我想夜里找人把她掳了去一了百了,可这王府守卫森严,枫又不知道隐在哪个角落里唉,想想就头疼。好在想到了妹妹你。”练虹霓话锋一转,走到穆红渠身边放低声音道:“过几日王爷要去相府贺寿,妹妹在府中要对付她就易如反掌了。”
“既是如此,姐姐自己怎么不做呢?”穆红渠心里了然,表面却装作不解。
“你当我不想做非要低声下气过来求你么?实在是王爷早就吩咐过要我那日与他同去,我分不开身,可又不想错过这好机会,你到底愿不愿意?”练虹霓颇为紧张地盯着她。
“就算我愿意,姐姐打算怎么做呢?”穆红渠心底冷笑,哼哼,你当我是傻子吗?这种要人性命的事就要我来,万一到时被她反咬一口,岂不是一箭双雕?
练虹霓面露喜色,从身边拿出一包药粉:“只要妹妹到时候找机会把这个放进那小贱人的饮食中就算大功告成了。”
穆红渠接过药粉思索片刻,阴柔地笑了:“好,我答应了。”
“如此,就敬候佳音了。那我就先回了,妹妹留步。”练虹霓拉起穆红渠在她手背轻轻拍了两下,甜笑着走了出去。
穆红渠看着她摇曳的背影,一抹冷笑在嘴角勾了起来,哼,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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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花月影就去厨房看了一下给南宫硕做小点的食材,盘算着今天要给他做点什么,南宫硕这人异常挑剔,做得不好免不了挨他一顿白眼。
经过离厨房不远的小花园时听到隐隐的呼痛声,好奇地寻了过去,只见一个小丫鬟痛苦地蹲坐在地上揉着脚踝。
“你怎么了?”花月影连忙上前询问:“还好吧?”
“哎呦!好痛!刚才没注意脚下的小石块把脚崴了,疼得要命都没法走路了。”小丫鬟抬起头,眼中有泪花闪动,楚楚可怜的。
“是吗,给我看看吧,或许给你推拿一下就好了。”花月影在她身边蹲下,就要去脱她的鞋。
小丫鬟快速把脚缩了回去:“好姐姐,不用了。我是练夫人院中的,我叫香香,赶着给夫人送羹汤,去晚了怕是怕是要受罚的。”她挣扎着想站起却一声痛呼又跌坐在地。
“你小心!”花月影忙扶住她:“你这样子怎么去啊?”
“呜呜”小丫鬟急的哽咽起来:“我该怎么办啊?姐姐,要不你帮我去送一下吧?”
“这”花月影有些为难,不是她不愿帮她,只是不想见到练虹霓这心机颇深的女人。
“我求求你了好姐姐,我真的好怕受罚!”丫鬟香香眼中含泪急切地看着她。
“那好吧。”她终于没有能拒绝:“你先在这休息一下,等会我来给你看看。”
“谢谢谢谢你!”香香感激不已。
花月影对她笑笑,端起地上的托盘往练虹霓处而去。她没有看到在她离去时,地上原本可怜兮兮的丫鬟眼中露出的得意之色,更没有看到原本无法站起的她忽然弹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声冷笑后,快速消失在府中。
美人心计(一)
“我要杀了你!”话音刚落,花月影就被迎面而来的人“啪啪”两掌狠狠抽在脸上。
“你这个小贱人!你好狠的心,早知道我就该杀了你、杀了你!”练虹霓满面泪水,却目光凶狠,有些癫狂地撕扯着她。
“杀了我?不知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让夫人这么不能容我?”她倒显得有些淡定,任由她对自己撒泼。
入目所及,院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奴才,个个颤抖瑟缩着,连头也不敢抬。连福管家也是一脸凝重,而在最显眼的位置站着的,正是南宫硕,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只一双锐眼,扫过她时仿佛若有所思。
“当然是十恶不赦之事,你还想否认么?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呜呜呜,只是可怜了我的好平安。平安!原本死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练虹霓歇斯底里哭喊着,伤心过度一阵晕眩,身边两个丫鬟赶忙扶住了。
“平安?平安死了?”总算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下她更不明白了,平安死了为什么要怪她,关她什么事?
听她反问,练虹霓不禁怒火横生,纤手颤抖地指着她:“你你!”
“好!”她甩开丫头的扶持,上前狠狠揪住花月影的头发就往房间里拖:“你给我滚进来!”
疼得眼泪翻滚,只能尽量护着发根减少伤害,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几缕青丝被揪了下来。经过门口的南宫硕身边时,还希翼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帮帮她,可这终是成了奢望。
“跪下!”练虹霓一脚踢在她腿上,让她不由自主“扑通”一声在床前跪了下来。
床上,平安直直躺着,脸上一片暗紫,眉宇间扭曲地厉害,可见死之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
“平安,你死的好冤!你本是替的我呀!你放心,我现在就为你报仇!来人!”练虹霓杏眼圆睁,恨不能一口吃了她:“把这丫头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下人见王爷不置可否,也当是默许了。
“慢着!”花月影厉声呵斥让下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夫人什么也不问不查,这么急着要置我于死地,莫非是别有隐情?”
“放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们还不动手!”练虹霓怒目横视,催促着他们上前。
“谁敢?”花月影“腾”地站了起来:“俗话说捉贼捉赃,你说人是我杀的可有证据?把我拿来什么也不容我分辩就要我死,是不是给人一种杀人灭口的感觉呢?夫人,就算你不容我活着,可总得让人心服口服吧?”
“好!”练虹霓倚到门口处南宫硕身边,一双美目泪水涟涟:“王爷,你相信霓儿吗?”
“信。”南宫硕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一个字简单利落,却充分表示了信任与支持。
“谢王爷!那就请王爷做个见证,看看我练虹霓做事公不公平。”她含泪的眼角透着一闪而过的狡黠。
哼哼,还能公平吗?人家都只信你了。也罢,毕竟是死了人的,就看这出戏到底怎么唱。
“花月影,你要证据是吗?好!”她话音一顿:“小梅!”
“夫人。”唤小梅的丫头跌跌撞撞进来,瑟缩地跪着。
“小梅,就把你看见的原原本本说出来,叫她心服口服!”
“是。”小梅有些慌乱地在花月影脸上扫过:“今天一大早奴婢就在院子里干活,看到她端着一碗汤羹进了夫人屋里,片刻后神色匆匆出来,好像做了什么事似地慌慌张张就走了。”
花月影一声冷笑,什么叫好像做了什么事似地?她凭什么擅作揣测?
“哦,这就是所谓证据吗?难道就这片面之词就要定我杀人之罪?可笑。”
美人心计(二)
“你还不服吗?我只问你,那碗汤羹是不是你送去的?”练虹霓语气狠戾,咄咄逼人。
“是我送的不错,可是”她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王爷你听,她都已经承认了,可见并不是我冤枉了她。后来的事王爷你都知道了。”练虹霓纱巾拭了拭眼泪,接着道:“那本来是我要喝的,可是又没有什么胃口,就随手赏给了平安,可没想到,没想到却要了我平安的命!是我害了她啊!”
“王爷明察,月影确实冤枉。”她膝盖一曲向南宫硕跪了下去,不卑不亢凝视着他。
南宫硕淡淡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冤吗?本王问你,这汤羹你从何而来,事发之时你又在干什么,可有人能证明你的清白?”
“早上在经过厨房的小花园碰到一个丫鬟,她扭伤了脚不能行走,又怕送晚了汤羹受罚,就求我替她送来,经不住她苦苦哀求我就答应了她。后来这么多事发生我可是刚刚才知道,希望王爷还我一个清白。”
“丫鬟?是谁?”捕捉到问题的关键,南宫硕眉头微蹙了起来。
“我不认识,她说她是练夫人院中的,叫香香。”花月影有些紧张,希望香香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胡说,我院中从来没有叫香香的,你这谎未免扯的离谱!”练虹霓一抹冷笑逸在唇边,看你怎么收场!
“我没有说谎,她的确说她叫香香,事到如今我哪有说这种谎的必要?”她眉宇间逐渐有些焦虑,难道香香这个人也是假的吗?
“福来。”南宫硕叫过福管家:“你去查一查,府中是否有香香这个人。”
“是。”福管家匆匆而去,不一会即来禀告:“王爷,府中并没有香香这个人。”
果然!她心底一沉,到底是谁这般处心积虑害她,如今叫她怎么脱身?
练虹霓此时聪明地不再多说,只更加伏在南宫硕肩头呜呜咽咽哭着,柔弱委屈地轻喊着:“王爷!”
南宫硕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一双黑沉摄人的黑眸却向花月影看来:“你还有何话说?”
“事已至此,有人计划好陷害我又岂能容我找到脱身的机会。多说无益,王爷本来就没打算相信我,不是吗?”凌然不惧的眼神与他相接,不避不闪。
“既然你再没证明清白的证据福来,交给你了,就按霓儿说的办,乱棍打死。”南宫硕声音清冷,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好一个乱棍打死!他果然冷情至此,一直以为他对她有些不同的,如今看来自己多么愚蠢,可笑之极。
唇角噙着嘲讽的笑,笑得酸涩,手捂住心脏的位置,这里忽然很痛、很痛
“等一等。”一道瑟缩却坚持的嗓音响起:“王爷恕罪,奴奴婢可以为她证明清白。”
绝处逢生的惊喜,花月影抬眼望去,原来是玉壶。傻姑娘,一向都胆小,很知道明哲保身,这次怎么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可不想见她被自己连累。
“说!”南宫硕简短的话语没有人听出他的颤抖。
“奴婢早上恰好经过花园看到了发生的一切,月影刚离开那自称香香的丫鬟就完好地站了起来,当时奴婢觉得奇怪就暗中尾随,见她闪到西苑那边就不见了。本想警告月影,却怎么也没找到她,终于还是,还是,呜呜”玉壶忍不住抽泣起来。
花月影心下感动,好玉壶,真是难为她了。
“大胆奴婢,都说了府中并没有香香其人,竟还敢信口雌黄,来人,先给我掌嘴!”练虹霓俏脸通红,目呲欲裂。
美人心计(三)
听到要对她动手,玉壶早已吓得失了颜色,眼神慌乱地犹如受惊的小兔。
“住手!”花月影冲过去拦在玉壶前面,杏眸中愤恨不已:“刚才不查不问就要杀了我,只因没有人能帮我作证,现在有了目击者,夫人却一口断定她是信口雌黄,难道这就是夫人所谓公平的一个态度吗?还是向来宁可错杀才是夫人的行事作风呢?”
闻言,练虹霓正要发作,一道身影却先她一步掠了过去。
倏地,花月影下颚被狠狠掐住,迫使她对上了南宫硕冰冷的眼眸。他一瞬不瞬地冷冷看着她,忽然出手“啪”地狠狠抽在玉壶脸上。
猝不及防,玉壶一声惊叫坐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颊低低啜泣。
“玉壶!”她一声惊呼,挣扎着想挣脱他的钳制,他的手却警告地握住了她的玉颈。
“还要放肆吗?你大可以出言不逊、嚣张行事,本王不和你计较,只惩罚——她!”他微一挑眉,脸色阴沉。
“这是什么逻辑?我出言不逊为什么要打她,关她什么事?王爷的思维果真异于常人,要打尽管打我”未说完的话在听到“啪”一声脆响后硬生生止住。
这臭男人竟移形换影地速度过去又抽了玉壶一掌!他果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死穴,知道她不忍玉壶受伤害。
漠视了她半响,见她虽怒却不再言语,他满意地道:“看来对付你这张利口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更换来花月影怒火飙升,却不能发作,只在一旁怄得吐血,十指握地咯咯作响。
“王爷!”练虹霓见他虽帮自己出头,可打的始终也不是花月影,难免还有不满:“这丫头牙尖嘴利,看来不好好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霓儿放心,本王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给她一抹安心的笑,随即吩咐:“福来,把她们两个先关起来,派人好好看着。”
大言不惭,凶手早就逍遥了好不好!花月影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计下心来,先关起来吗?好主意。
推推搡搡地,被关进了小柴房,留下一人看门后福来就匆匆赶到前院去了。
看着玉壶两颊高高的肿起,她不忍地轻叹,还是连累她了。
“好妹妹,很疼吧?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她轻抚着她的疼痛,眼中泪花闪烁。南宫硕下手好狠!打的要是自己也就罢了,偏偏打对她好的人。他心思好深,一下手就捏住了她的软肋。
“我没事,过一会就不疼了,你别难过。”玉壶扯起嘴角冲她一笑,牵动伤处疼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连忙示意她别再乱动到脸,她若有所思地蹙眉,问出心底的疑问。
“玉壶,你说当时看到那丫鬟香香往西苑去了,可看出她是往西苑哪个方向?是穆红渠还是云慧的方向?”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香香,我是听了你的陈述估摸着说的。”玉壶压低声音,调皮眨了眨眼睛。
“什么!”她大吃一惊,这丫头怎么敢!
“你这傻丫头,这是要引火上身的。那你还言之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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