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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菊夏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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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菊松了口气,可金疮药碰到伤口,刺疼的感觉让浅菊眼角泛起泪花,她仰起头,让泪水流回去。她不能哭,她要坚强。
  良久之后,浅菊感觉到那个妇女走了。
  浅菊觉得自己好多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给他的是什么金疮药,效果这么好。转念间,她忍着疼痛穿好衣服。
  她知道司空宇是了解她的想法的,所以他现在定会先照顾好夏离。
  而她,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跑。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那男子定是以为她身负重伤,放松警惕。
  浅菊咬着牙起身,艰难地走到门口,可是,门却在她碰到门柄之前,豁然开启。
  李澈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正欲逃跑的女子,表情有点冷然,似乎又有微怒,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她。
  浅菊被他盯着,竟然有一种罪恶感,好像做错事情了一样。
  瞬间,浅菊感觉腰带被人拉开,还没来得及反应,人便随着离去的衣服快速的旋转,等她反应过来之后,便发现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衣。
  李澈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道:
  “你要是再想着逃跑,我连你身上的那件也脱掉。”
  浅菊大大方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中衣,中衣,对于她这个见惯吊带衫、露脐装、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来说,不嫌布料多就不错了。她好玩地笑笑。
  可是她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她知道要是再跑的话,这个男子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扒、光。
  她再开放,也不能在千年前的古代裸奔吧,而且既然那男子已经知道她会跑了,就算她不在乎裸奔,他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浅菊无奈地笑笑,回到床上继续躺着——既然逃跑无门,只有好好睡一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再度重相逢 第八章
  躺在床上的浅菊恍恍惚惚地感觉有人走了进来,她知道就是那个带她来的男子。这么晚了,还来她房里,难道……
  想着,浅菊又不自主地笑笑,似乎想多了,轻轻地转过头,打量起刚刚进门的男子。
  他的面容俊俏,浓黑如剑的双眉,狭长的眼睛,本英气十足的脸,却散发出着沧桑的气息,双眉间仿佛沉淀着繁重的心事。
  不知道怎么地,浅菊好想伸手去抚平他沉淀的眉间。
  李澈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却只是淡淡把药递给他,不容拒绝地说:“喝了它。”
  浅菊乖顺地接过药碗,慢慢地喝着,安静,恬淡。
  李澈琢磨着这个特别的女子,她真的很特别。身体好没恢复,就想着逃跑。被他撤掉脱掉外衣,她没有恼羞成怒羞怒,也没有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看看自己的衣着,然后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走到床上,躺下、闭眼。
  而此时此刻对于自己身在何处,身体状况怎么样,她也一句也没问。甚至连他端给她的是什么都不问,只是安静地接过去,安静地喝下。
  胸口的疼痛再次加剧,浅菊眉头紧蹙。
  “很痛吗?”响起的是李澈带着关切的声音,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竟然特别关心这个女子。
  浅菊放下碗,轻轻扬起嘴角,气若游丝:“不知道和生孩子比起来,哪个痛。”
  声音很轻,可李澈却听到了,表情古怪地看着浅菊,这个女子似乎总是不按正常人的逻辑讲话。
  半晌,一个幽幽地声音飘进浅菊的耳朵:
  “下次,你生下就知道了。”
  浅菊诧异地蹬大眼睛,欲寻找说话人,屋里却空无一人,浅菊只看到一个影子从门口闪过。
  这武功……浅菊再次体会到以前只在武侠小说中看到了极品轻功,浅菊微笑地感慨。
  看样子,逃跑的事情,她就别在奢望了,乖乖地养伤才是明智之举。她轻轻一笑,仍不住望向远方。
  不知道慕容夏离现在怎么样,司空宇应该会好好帮她照顾慕容夏离吧。
  窗外,沙沙的声音传来,下雨了吗?
  雨滴落地的声音轻轻的,抚平的人情绪,隐隐约约的,笛音响起,在微微湿润的空气里蔓延。竟然是——《岛歌幻想曲》。
  笛音和她那天在亭子里听到的如出一辙,原来那天吹笛的竟然是他。
  可是他怎么会吹这首二十一世纪才诞生的曲子呢,难道他也是穿越而来?疑惑和激动在浅菊心中弥漫。
  雨中,她合着雨声细细地听着笛音。
  寂寞的、无奈的、漂泊的、还有……她竟然听到了一丝相思的情绪,难道世上有个让他挂念的女子?
  恍惚中,恍惚中,浅菊觉得在笛音中了解了他,却不懂他了……
  
再度重相逢 第九章
  房间里安静的让人窒息,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气息,仿佛随时要爆炸。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夏离狠狠地瞪着正惬意地坐在桌前的司空宇,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司空宇倒是不以为意,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喝着酒:“上好的女儿红,香醇可口。”他笑**地对着慕容夏离。
  慕容夏离张嘴想狠狠地骂他,只奈发不出声音,司空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点了穴,她现在不能动,不能言,只能恶狠狠地看着他。
  “我劝你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夹了口香酥鸡,在嘴里细细品尝后,司空宇转过头,对正怒视他的慕容夏离坏坏地笑,“我怕你看多了,会爱上我。哈哈~”
  原本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听了这话后,慕容夏离一双杏眼顿时放大了两倍,看怪物一样看着一脸“认真”的司空宇。
  真不愧为江湖四怪,师父被人捉走了,居然还优哉游哉。不知道南宫星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萧丽泽……
  慕容夏离二十一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心情——叫担心。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担心南宫星,她的任务不就是杀了南宫家所有的人吗?
  可是……
  “妖女,想什么啊。”司空宇见慕容夏离独自发呆,悄悄走过去,双手一点,解了她的哑穴。
  慕容夏离见哑穴被解,立马开口道:“你!快把我其他穴道解了。”
  “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司空宇笑嘻嘻地看着她,一副担忧的样子。
  这个男人,不是很在乎南宫星的吗?怎么会不管她呢?慕容夏离一肚子疑问,“司空宇,南宫星被萧丽泽抓了,你有没有听到啊。”
  司空宇看她一副担心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玩,拍拍衣服,轻松道: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就是要杀她吗?这回有萧丽泽,就不用你动手了。别跟我说你是在担心我师父。”
  “怎么可能!……她……她是你师父,你这个做徒弟的都不担心,我担心做什么啊。”慕容夏离很不自然得把脸别到一边去,怏怏道,“我只不过想亲手杀了她而已。”
  慕容夏离扭着头,一副口是心非、别扭的样子,司空宇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这冷血罗刹还挺可爱的。
  他轻轻地转身,弯下腰,轻柔的牵起慕容夏离柔若无骨的手,灵活的手指轻轻地贴到她的手腕。
  “做什么!!”慕容夏离两颊通红,如春日里桃花园里飞舞的粉蝶。
  司空宇将视线从慕容夏离白嫩的手上移开,微微抬头看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飞着两片红云,煞是可爱,坏坏地望着她,一副色心大发的样子。
  慕容夏离顿时充满防备,脸却更红了。
  “脉象正常,稍微修养下,明天就可以让你自由行走了。”司空宇土壤收起色狼版的表情,一派庄严,俨然一个行医济世的大夫,起身朝门口走去。
  慕容夏离呆呆地还不知道怎么反应,正欲开门的司空宇转过头开不怀好意地道:
  “难道你刚才期待做什么?哈哈!”说完便哈哈大笑地离开,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房间里,
  慕容夏离又羞又恼,这个司空宇,真不负痞子的美誉。
  明天,司空宇的意思是明天他就会让她走了吗?可是,她又该去哪里呢?
  去找南宫星,然后——杀了她吗?
  门外,
  司空宇静静地站着,看着有点刺眼的太阳,
  “师父,姑姑呢?”小月轻轻地扯着司空宇的衣角,担忧地问,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到姑姑,她有点担心。
  司空宇有点不安地看着小月,七年了,小月和小阳从来没离开过他,可是这次他必须找户人家把这两个孩子安顿好,可他又不能不担心,他们的身份……
  知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带着他们一起去找萧丽泽吧,更何况他现在连萧丽泽的行踪都不知道,总不能带着两个孩子想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漂泊吧,这两个孩子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了。
  师父,慕容夏离我也只能帮她治疗到这里了,明天便随她自己了。
  师父,你一定要挺住,等我找到你。
  三月,
  这个一贯笑起来春回大地的男子竟觉得吹面而来的杨柳风有点寒意。
  
再度重相逢 第十章
  残阳映黄了整个天空,丝绒般的云彩安静地躺在空中,
  黄昏中的苏楼,翘起的屋檐上泛着淡淡地金光。
  看到和李澈一起进屋的浅菊,雅娘惊讶万分,但很快地又恢复平静,客客气气地将他们带入后厅。
  李澈没有多说,只是吩咐雅娘把浅菊带到房间休息。
  雅娘也没多问,只是安静地听从吩咐,带浅菊去房间,一切都如同李澈第一次带浅菊去怡红院一般。
  从李澈的眼神中,雅娘知道他并不记得这个女子。
  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发生了些什么事,也不想知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从少爷看这个女子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或许少爷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切就如同五年前一样。
  五年了,她多了五年的时间,却依旧走不进少爷的心里,雅娘心里暗暗地叹气。
  “谢谢你。”到房间后,浅菊轻轻地向她道谢,她看得出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对萧丽泽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她有一丝同情,仿佛自己知道萧丽泽已经有爱人了,这个女子注定要失恋一样。
  对于萧丽泽,浅菊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很了解他的样子,他饱经沧桑的感觉让她很是心疼。可明明她和他刚刚才认识啊,更严格地说,他们算不上认识。
  记得在纯朴的农家过了三天,她才刚刚能下地,他并冲冲带赶路。临走前,朴实的农家大娘还满脸责备地说他这个做相公的太不像话了,娘子身体还没痊愈就催她上路。
  对此他们不置可否,只是在大娘的责备声中匆匆上路。
  不知道为什么浅菊并不排斥别人误以为他们是夫妻,她甚至觉得他们仿佛真的是夫妻。可是他们明明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的话很少,似乎不爱讲话,或许是懒得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花时间吧。
  可是什么对他来说是重要的呢?
  路上,浅菊问他叫什么名字,她一本正经地说他这样带让带着伤的她刻不容缓地去救他朋友,但至少要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看着她,似有疑惑、似有好奇、似乎想把她看透,良久,他对着空气说:“别人都称我萧丽泽。”
  她知道他定是历经沧桑,看透一切,人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包括他自己。所以,索性连自己的名讳都不要了。
  箫丽泽,浅菊听过这个名字,或许人世间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吧。传说他武功极高,杀人于无形,作风古怪,不分正邪,只看自己的心情,所以江湖人称邪魅。
  他有个爱好——下棋,据说几年前,昆仑派的掌门王阳明打扰了他下棋,结果他轻轻挥剑,一人灭掉整个昆仑派。
  但罪致命的不是他的剑法,而是箫声。世界上没人见过他吹箫,因为凡是见过的都已经死了。
  据说箫丽泽的箫声可以使海浪为之狂舞,狂风为之呼啸,一般人听了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浅菊记得在自己和司空宇住的那个小山村里,朴实的村民都拿箫丽泽来吓唬小孩子…谁不听话就把他交给箫丽泽。
  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箫丽泽,浅菊有些意外,但似乎又不不意外。
  或许在别人看来他是让人风声鹤唳,闻之丧胆的“邪怪”,可是在浅菊看来他只是个饱经沧桑,让人心疼的男人。
  “我叫浅菊。”浅菊淡淡地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其实她也不是主动的人,很少主动和别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别人说,她听,偶尔发表下自己的看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让她特别地想靠近,想抚平他纠结着的眉心。
  “浅菊?”李澈坐在榻上,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
  白天,她皓齿微露、淡淡地微笑,轻轻地告诉他——她叫浅菊。
  那一刻,
  他看仿佛看到他反复梦到的那个拿着白色雏菊的女子面前,缭绕的烟雾一下子散开了。
  而她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对他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门微微开启,雅娘端着酒,款款进来,安安静静地把酒放在旁边的矮桌上,慢慢地把杯子翻过来,有条不紊地往里面倒酒。
  液体碰到陶瓷的杯壁,轻轻作响。
  雅娘轻轻地扯动嘴角,看着杯子里的水面缓缓升起,在马上要溢出的一刹那,她戛然而止,轻轻地把酒壶放到旁边,然后——起身,缓缓地走向门口。
  手碰到门柄的那一刻,雅娘突然顿住了,她如风一般曼妙转身,却见李澈端着酒杯,望着远方,昏黄的夕阳将他的侧脸剪成了黑色的影,有着孤寂、有着思念。
  开门,优雅地合上——离开。
  帮随着“吱呀~~”的关门声,泪湿润了雅娘冰冷的脸,她静静地靠在门上,看夕阳渐渐被黄昏吞没,看晚风轻轻拂过枝头,看花瓣一片片飘落,:
  “或许是时候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夜色越来越浓,雅娘优雅的背影渐渐的被吞没有些桃花注定开不出什么结果。
  
再度重相逢 第十一章
  春日的海面,风平浪静,
  帆船在海上静静地飘着,一起一伏。
  茫茫大海中,一片蔚蓝模糊了天和海的界限。
  海边,迎着风,雅娘静静地望着帆船远去的影子。
  今日早上,她告诉少爷,为了防止凌遥宫的人追杀,早早地安排鹏他们去了丽泽岛。
  丽泽岛,
  机关重重,各种五行八卦阵星罗棋布,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雅娘从小就生活在丽泽岛,她从六岁那年母亲去世后,她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一个岛。岛上什么都有,衣服、食物、都是上好的。
  母亲临终前反反复复地强调——岛外的世界险恶,永远不要出岛。
  可是她还是想出去,只奈何走不出那繁琐的机关阵。
  她十四岁那年,
  漂流的海水带来了一个英俊的少年。
  岛上纷飞的落英下,他看到少年安静地吹箫,海水狂舞、海风狂啸。只有她站在那里,安然无恙。
  “这里就是丽泽岛?”少年轻轻地问,稚气未脱的脸掩藏着许多许多心事。
  她颔首点头,脸上浮起片片红霞。
  “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林消弭和凌遥宫宫主何彩玉的女儿?”他轻描淡写地问,却酝酿着无数计划。
  她茫然地看着他,却依旧点头。她的母亲说过她曾经是凌遥宫宫主,而她的父亲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却让她永远别出岛,不要去找她的父亲。
  少年见状微微凝眉,认真地看着周围的八卦图,思考片刻,只见他几个箭步,来到她面前。
  雅娘惊奇地看着这些困了她十五年的八卦图,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岁少年轻松破解。
  “凌剑新法。”少年平静地说,彷佛只是向熟人要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
  雅娘什么也没说,只是带他进屋,取来凌剑新法上卷交给他,她只有上卷,母亲也只给她上卷,下卷在凌遥宫。
  当年母亲爱上了父亲,怀了她后,将凌剑新法下卷藏在凌遥宫的密室中,将开启密室的紫燕玉,传给了她的徒弟,自己则来到丽泽岛,等她的父亲履行承诺,来岛里和她团聚。
  只是……痴痴地等了一辈子,却终究没等到。
  母亲把毕生修炼的武功都传给了她,却要她发誓不涉足江湖。
  十二年前春天,落英缤纷的日子,雅娘将母亲留给她的凌剑新法上卷递给了这个不经意间闯进她心扉的少年。条件是要他带她离开了生活了十五年的丽泽岛。
  离开时,她对着少年说:“以后她一定要回去的。”
  少年没有看她,也没有答话,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那时时想说:“我等你爱上我,然后我们回去隐居岛上,看潮起潮落。”
  可是,一出岛她却不得不陷入滚滚红尘之中。她不知道带她走的少年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默默地守着她。
  他收购了京城的妓院、酒楼,而她要求他把最红的怡红院交给她经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答应。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他全部的生活重心是复仇,很难注意到她,而她只希望有一个固定的地方,等他归来;等他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能回首认真看看身边一直唤着他“少爷”的她。
  可是……十二年了,终究是等不到。
  所以,
  她亲手把他和那个女子送上回岛的船只,她默默祝福他们,
  也默默地希望让母亲独守了一辈子的空岛上,在未来的日子里,能有一对爱侣居住,这样母亲或许会欣慰点。
  离去前,他也曾问她是否愿意这次跟他一起回岛,她只是静静地笑,有点苦。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
  风中,她看着那个坐在床头的女子,苦笑,以前他心里没有任何女子的时候,她不愿回去,她在奢望有一天,他会看到她,带她回家。
  如今,他的心里已经情种深种,他自己或许没发现,可她却看得清楚。
  她轻轻抬头,四十五度看着天空,任微风用冰冷的手掌抚着,柔柔道:
  “不回了,也回不去了。”
  微风中,他转身离去,她泪流满面,风情万种。
  
再度重相逢 第十二章
  轻轻方舟在海中静静地飘荡。
  一栏帘子将诺大的船舱分成两半,外侧不过一张桌子,里侧不过一席被褥。
  浅菊坐在帘子的里侧,靠着船壁,身体随着轻轻起伏的海浪摇动——他们已经在海上漂了一天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丽泽岛。
  静静地坐在舱内,夜是一篇凄茫,悄悄地只能听到海水轻轻的律动声。
  漆黑的夜,没有月光,在一片海水的包围中。海,不是温顺的东西,时刻酝酿着危险。
  顷刻间,《泰坦尼克号》,《海神号》的悲剧一幕幕涌进脑海里,浅菊有点兴奋,如果电视里那些壮观的海难能亲眼见到的话,那该是怎样的幸运。
  夜凉似水,笛声轻吟,缠缠绵绵,在空气中静静散开、蔓延。
  帘子外,李澈他背着帘子坐在桌边,吹着笛子,对着窗外的夜色,神情迷离、幽寂。
  透过偶尔被海风吹起的帘子,他的背影若有若无地映入浅菊的眼眸。空气迷茫着海风带来的残盐,微微泛着咸。他的笛声幽幽地漫开,清亮而纯粹,却又无比地寂寥与冷清。
  浅菊的目光静静地定在了李澈的身上,悄悄地,一刻也没离开过……
  李澈冷峻的外表下,她看到了无限的暖意。
  帘子被缓缓地掀起,他对上她的眼睛,他们彼此望着,仿佛已被目光彼此的目光融化。
  “喝了它。”李澈轻轻地说,声音和上次让她和药的时候一样,轻轻地,却丝毫不容拒绝。
  接过碗,浅菊低头慢慢地送入口中,啜着,药有点微苦,但是却的确是治病的良药。这几天下来,她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谢谢。”她发自肺腑。
  却见他接过碗,转身离去,冷冷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
  “如果你配置不出解药,我会杀了你。”
  浅菊没有多说,只是静静地在帘子里侧躺下,软软的睫毛在轻轻闭着的眼前微微卷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配置出解药,当时她只是一心想着救夏离……
  不过,她知道——他不会杀她。
  帘子的一侧,清音再次响起,淡淡的、低低的、却又似有高低起伏不断,仿佛有满腹的话语寓于其中,向他的知音人默默倾诉。
  帘内,佳人眼微闭,眉微蹙,悄悄地、静静地、偷偷地将这一切纳入心底,藏在深处。
  月光不见,
  灯芯投影,
  帘外人吹笛到天明,
  帘内人倾听在心田。
  —————————
  清新的阳光映入船舱,带着干净的光芒。帘子微微被掀起,合着佳人睁开的眼帘。他们相视而笑。
  忧郁内敛的他,笑起来如春风融雪。
  清冷静谧的她,笑起来消融寒冰。
  鸟儿清幽的叫声带走了他们纠结在一起的凝视,船外一派春光。
  原来,船已靠岸。
  岛上落英缤纷,春意无限,树影婆娑,黛青色与浅蓝色交织着湿湿的空气,似刚下过雨。
  浅菊跑下船,跑过沙滩,踩着刚长出的小草,古人的鞋低不厚,她能感受到软软的,柔柔的感觉。
  轻轻地转身,她痴痴地看着正望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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