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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棵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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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日,大将军便再次出兵北疆,却再没有了上一次出征那轻松的心情,只有贺拙年和楚战前来相送,凛风更是陪着到城外。
  荣霜这次不必在变幻隐身,也穿上盔甲扮做将军的贴身护卫跟随大军出城。
  三万大军不能算多,出城之前却也是声势浩荡,寻常百姓是不敢出门围观的,行至西城门,凛风看见谢荞漳不知怎么爬上的房,正在往大军这边张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有味道的一章

☆、老朋友

  谢荞漳并不晓得凛风这次并不跟大军离开,上次一走就是三年,回来就食言,变成大狗驮了她妹妹。这次听说将军又要出征了,她鬼使神差的就跑了出来,总觉得必须要再确认下他答应过的事。
  凛风等到大军都出城,才悄悄靠近在房顶上都等傻了的谢荞漳。
  “你没走?”谢荞漳看着悠闲的从地面上走到房顶的大狼狗,缕着他的毛问。
  “谁告诉你我也要走了?巴巴的跑来房上看,这么舍不得我啊?”即使是狗,也难掩他得意的姿态。
  谢荞漳揉搓他的脖子:“我来提醒某人答应我的事不要忘记了!上次你走不也是没人告诉我,结果回来就食言!”
  眼前一花,凛风化了人形抱着头躺在她旁边:“那件事就不能过去吗?”
  “得看你表现。”谢荞漳随口说,接着顿了顿又问:“那个小无赖,就是那天那个,他也是妖怪吗?”
  “不清楚啊,本来是要捉住他搞搞清楚的,结果他被别人捉走了。”凛风无所谓的答道,想了想又问她:“你对那个张大柱,毫无印象吗?”
  谢荞漳奇怪:“有啊,他不就是那天撞我那个,后来被你们带走说要送衙门。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来了?不然也不会……”
  “不是,我是说以前,你小时候,认识他吗?”凛风打断她。
  “没印象,不认识!”她答的斩钉截铁干脆利落。
  凛风看着她:“再想想。”
  谢荞漳呆了呆,然后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我可是谢家大小姐!我怎么会认识那种……”话才到此,好像想起了什么。
  凛风眼睛一亮,提醒他:“想起来了?”
  谢荞漳的眸子却暗淡下去:“原来你是说那件事,我几乎都忘了的。”
  凛风坐起来,把她拦在怀里,“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不去想就不存在的。这件事一直都没有结束,你现在回忆起来,总要比它真的恶化的时候措手不及的好。”
  谢荞漳撅着小~嘴:“会发生很不好的事吗?”
  “现在还不知道啊,但愿不会吧。”凛风想起张大柱暴起时的变化,第一次可以说他带了太多固元珠,可那次仅仅眼睛和皮肤有些微变化。第二次他身上只有两颗固元珠,却彻底的妖化了,真的很不确定。
  把谢荞漳送回家时,两人竟然见到赵晓栓在谢府外徘徊,谢荞漳道:“那天回来我爹就不准我出家门,今早出来时,就见到这小子一直在,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凛风一挑眉:“既然你被父亲禁足,又是怎么出来的?”
  谢荞漳白了她一眼:“我爹只禁了我三天而已!你在想什么啊!难道我从此都不许出门吗?”
  凛风笑,不再与她玩笑。
  *****
  且说荣霜与大将军一起行军,便不能如回京时那般速度,跟随着大军赶路,这次总算亲身领略了一番沿途风物。
  所以尽管军队是离乡背井的,将军是心情沉重的,可她还是十分欣喜的。
  只是依旧无法过于开怀,好在她也不是多么开朗外放的性格,十分擅长自娱自乐。
  走了近两个月,大军已接近边境,气温越来越冷。大军来到与咸山属同一山脉的羽行山,这里是以前进入咸山交界处的最后驿站了,所以一般都会在这里重点补充一次粮草行囊。
  这种时候都是荣霜最开心的时候。大军人太多无法进城,一般都会在城外安营扎寨,再派人去附近城镇采买和准备,她都会跟着去。
  羽行山附近已没有大的城镇,只散落几个村庄,也都是没名字的小村落,为了区分,就已村子里最多的姓氏叫起来,分别是赵家村,陈家村和马家村。
  负责采买的孙副将一路都照看着荣霜,他一只都很纳闷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个女人做贴身护卫,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看什么都新鲜,见什么都想试试的女人!这一路也是真够让他头疼的。
  采买也算是个操心的细致活,还要照顾一个跟孩子一样的女人,他虽有些不忿,却又觉得大将军也许另有深意,对着荣霜是一种只要你别再给我惹祸就好的心态。
  他们粗略的一转,便把三个村落转了个遍,实在太小,又实在太穷,很难采买够三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啊,正为此发愁,忽然听闻了一个算不上相干却有些意外的消息。
  村外的羽行山上,闹了妖怪!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荣霜正在一个卖小玩具的摊子前,那摊主用竹子,草,干树皮等看似废物的东西做了许多小人小马小房子摆着卖,只是那些材料都枯萎了,黄的,干裂的,粗糙的不得了。
  荣霜手一碰到便知这些都是这摊主捡的枯枝做的,手艺虽不错,但卖相着实一般,怪不得他面前一个顾客都没有,于是便拿起一只小马想着吹一口气,让它们变得鲜活一点。
  这一路上孙副将可是被她吓怕了。之前她吃过面人,发钗,绸布,甚至一只草鞋……每次一都险些要了孙副将的命,他知道这个贴身护卫是大将军看中的人,却不知她为何行为如此怪诞。
  结果,她刚把那竹签扎的小马放到嘴边,就被孙副将一把抢走:“荣护卫!这个也不能吃啊!”
  荣霜没好气,伸手去拿:“我知道,我不是要吃。”
  孙副将却眼疾手快的把那玩具放回摊子上,急急忙忙推着她离开了,她还在挣扎:“我是看它们的成色,你看都枯了,不好看啊。”
  他这样一说,摊主不乐意了:“这位官爷,我到也想做好看的呢!现下里谁还敢进山摘新鲜的叶子去啊!”
  虽然对他的话有疑问,荣霜还是在心中腹诽:“最好别让我知道你用活着的叶子做这些!”
  孙副将却被他吸引了,也不急着推荣霜了:“这位小哥,山里怎么了?为什么不敢进去?”
  他们的问话吸引了周围的村民,一时间围上来好几个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听了一阵,孙副将大概明白了。
  这些村民世代都住在羽行山脚下,本是靠山吃山的,最近不知哪里跑来了一只妖怪,法力无边,占山为王,这附近的村民再也不敢进山打猎采集了。
  要说这三座村庄在羽行山脚下世代生活了这么多年,靠着这座山也是衣食丰足的,就因为这个妖怪,才致使他们这段日子越来越穷困,甚至有些村民不得已离乡背井的讨生活去了。
  他们虽也报了官,可县官离这里还有一百多里地,那官老爷派人来看了看,就没了下文。眼看着荣霜他们也是官,围上来的人说着说着便有呜呜哭起来的了。
  孙副将回到营帐中想孟华州报告了这个情况,并提出,如果我们能帮这里的百姓除了这个妖怪,不仅是帮百姓做了件好事,也能解了此时无法备齐粮草的难题。
  孟华州看着他问:“你有把握擒住那妖怪?”
  孙副将有些犹豫:“末将现在不敢说,不过至少可以一试。”
  他的提议其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孟华州也有此意,于是他看了看荣霜。
  荣霜明白他想让她去,至少比他手下这些凡夫俗子多些把握,便道:“行,我去看看。”
  于是当天夜里,便名孙副将和荣霜带了一百将士,沿着那些村民描述的小路进了山。一路上这一百将士无一不是与孙副将一同的心思:将军为什么要派他来?
  本来一路上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荣护卫”做将军的贴身护卫,就大大的引起将士们的好奇,只是一来人多,并不是人人都能来到大将军跟前,注意到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二来,除了孙副将也没有几个人见过她懵懂的丑态。
  是以知道此事时,这一百将士得以近身接触了,才纷纷开启了好奇心,只是大军纪律严明,众人虽有疑虑,却不敢表露,只是低首耳语,此时也越发浓郁起来了。
  一百多人的小队,潜进羽行山伸出,走了两个多时辰,连个鬼影都没见到,人心不免疲累,逐渐传出一些微词来。
  孙副将下令原地休息,每十人一组坐下,再以圆形摆开,一百多人做了一大~片。一歇下来就有人小声嘀咕,纷纷说这里恐怕根本没有什么妖怪,是那些百姓编的。
  荣霜站在旁边的石头上往远处黑的不见五指处探望,此时的孙副将也不免有与底下那些将士一样的心思,见她那个样子,以为她在紧张的观望,便上前去:“荣护卫,你也坐下歇歇吧。”
  荣霜感应四周,却是没发现什么奇异的气息,更加不懂察觉这些人的心思,答应着坐在了一边。
  这些人分食了些干粮和水,夜凉如水,大家都很疲惫,都在聊着天提神。这些人又能聊些什么,无外乎你是哪里人,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云云,说着说着不免思乡,气氛也逐渐不那么明快了。
  思乡这种感情在军队里一旦被挑起,向来是扩散的最快的一种情绪,没多久,大部分人都抬起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有的在心里默念家人的名字,有的悄悄抹泪,有的甚至朝着月亮拜起来。
  荣霜很无奈,这一路都没见有人这样,怎的今夜这么多愁善感。再看那孙副将,也没了领头人的样子,竟然站在一边默默流泪。
  忽然一阵阴风掠过,荣霜跳了起来:“孙筹!你点点人数!”
  她忽然的发声,引得地上众将士都看向他,也都好像忽然清明了,忙一起注意起人数来。
  这还用数吗?本来他们就是十人一圈围坐了十个圈,此时只剩了八个!
  那二十个人竟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众人正惊惧时,有一阵阴风从头顶吹过,比刚才大了许多,并且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巨大的白影略过又少了一圈人!
  这下所有人都拔~出了兵器严阵以待,荣霜不带武器,孙筹一直都很担心这件事,此时上前一步企图挡在她身前。
  荣霜却飞身略上刚刚她曾经探望过的那边的一个树顶上,趁着月黑风高目不视物,一扬手,一张盘根错节的老藤织成的大网从天而降,将剩余的兵士连同孙筹全都照在了里面。
  远处看不见,可那大网落下后,众兵士纷纷提兵刃猛砍狂刺,可惜老藤完全不惧这些凡器。
  白影再次掠过时碰到老藤发出刺耳的嚎叫,却是某种野兽受伤后的惨叫声。他似乎未曾料到会遇到敌手,白色的影子陡然变得更大,几乎遮住兵士们可见的整个天空,吓得他们也忘了坎那藤网,明知道它进不来还是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忽然听到荣霜清脆的笑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位老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呢?

☆、惊~变

  众兵士和孙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白影发出近乎恐惧到极限的嚎叫,倏地往林子伸出奔去,身形也逐渐缩小,接着后面飞一般的跟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双双消失在黑暗中。
  只能蹲在原地的七十多个将士,月黑风高深山老林,不知还会不会出现的妖怪……直到许多年以后,这一夜的经历都是孙筹在茶余饭后讲不厌的谈资!
  他已经记不天亮之前的那三个多时辰是怎么熬过去的了!只能说没有点过硬的心理素质还真抗不下来!还有那被掳走后来又被找到的三十个士兵,也不比他们好到哪去!
  当他们终于等来东方第一道曙光时,那张盘根错节的老藤网也淅淅沥沥的散架了,从大块大块的散落到落在地上变成粉末再消失,不过转瞬之间。
  还没适应这么容易得来的自由,所有人都被林子里迎着阳光徐徐走出来的荣霜吸引了。
  她的头盔被她拎在手上,一头长发披在身后,晨光中微微浮动。最重要的是她不是自己走出来的,当然为了外面那些将士好她也没有飞出来。
  她侧身坐在一只巨大的白~虎背上,慢悠悠的,一步三歇的来到他们面前。
  大白~虎停在他们不远处,前爪不时挠挠脸,发出呜呜的低声鸣叫,是的,一只老虎发出了鸣叫!充满了无限的……委屈……
  白~虎停了,荣霜上身向前倾了倾,胳膊肘撑在老虎后脑勺上:“孙筹,你带几个人去把那三十个人接出来吧,路上我做了记号。”
  所有人都还没弄清楚荣护卫为什么变成了荣姑娘,更加被她这个出场吓住了啊!
  这白~虎俨然就是昨晚那个白影啊!天哪!林子里发生了什么啊?
  “孙副将?”荣霜见他不动,只呆立的盯着自己,以为他不认识自己了,就坐起来把帽子又带上,“孙副将,快去救你的部下呀!”
  孙筹,吸了一下口水……
  七十将士前赴后继跟着他们的领导,一起吸了下口水……
  声势……略有些浩大额……
  荣霜忽然觉得有点冷……
  白~虎适时的一声低吼,大军总算找回神志。孙筹迅速点了二十个人按照荣霜留的记号去救人了,荣霜拍拍白~虎的背:“小白,咱们回吧。”
  于是她俨然一位女将军,带着剩下的兵士回了营地。从此三万大军不管明面还是私下都再没有质疑大将军身边这位看似瘦弱的护卫的了。
  至于,荣霜如何收复小白,额……鉴于小白的前科,实在毫无悬疑……唯一不同的只是这次他的脚底抹油大~法面对的不再是普通人类,而是比他强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荣霜,只好乖乖束手啦。
  既然孟华州要帮这里的百姓除妖,那小白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荣霜就干脆暂时收了他,再没用,也能当个代步工具不是~
  班寅将军:宝宝心里苦。
  行军路上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大军帮村民打跑了妖怪,村民们又可以再过上安定的生活,又和兵士们在森林里打了不少野味,临走时把大军送了又送,大军总算在抵达边境前补给充足。
  *****
  孟华州带领大军再次拔营边境,有着太子取胜的消息在前,此次出发虽不如当年那般轻松,却也不再似回朝时那般沉重。举国上下无论布衣百姓还是绫罗官宦,就算认为大将军威风不似当年,也都认为至少太子已成长到可独当一面,浑夷虽猛,也在掌控之中。
  帝都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极乐域的人就像从来没出现过,再也没出来发放固元珠。贺拙年加派了不少人手追查,他们却像消失了一样。纪合继续每天向凛风汇报监视那几个孩子的情况,也是千篇一律没什么变化。
  孟昭离丧母之痛渐平,每日练武学习更加刻苦。莫声棋自从拜祭那日后便在家给儿子治病,医馆也关了门,不与任何人接触。
  只有谢荞漳与凛风日子过的轻松惬意,凛风逐渐开始教她一些小法术,有些确可防身,多数却都只是为了好玩。
  平淡的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大将军只在途中发回过一封家书,还是荣霜写的,重点是她收了一只坐骑。
  待孟昭离再次收到父亲的家书时,是和孟华州的奏折一起到的,他不知自己几乎是和皇上同时打开大将军的亲笔。
  家书上说,荣霜失踪,遍寻不到,恐非人力所能及,需凛风前往解困。
  奏折上说,太子被俘,浑夷要求五座城池换回。大军掣肘,已接连失守大~片疆域。
  言简意赅,却如两大盆冰水,一盆冻住孟昭离,一盆冻住老皇帝。
  如果连荣霜都对付不了,那大将军在边疆遇到的绝不能是一般的敌人!
  如果太子不能全身而退,这将是老皇帝失去的第二个儿子。
  将军府中,顾不得这些国家之间的恩怨,凛风得知后只和贺拙年打了声招呼便赶往边境,去面对连荣霜都可能无法应对的未知力量。
  皇宫~内院,奏折掉在老皇程盛郎的脚边,内侍不明所以担心的上前扶住,几乎承担了皇帝全身的重量,老皇帝憋了半天,喷出一口鲜血,内侍大惊着要招太医。
  老皇帝吐了血方才得了清明,抓紧了内侍的手道:“招国师和宰相觐见!”
  日已西斜,姜赞和楚战站在老皇帝面前,程盛郎面无血色,太医给施了针又切了千年人参含在嘴里,在一旁候着,皇帝便问二位重臣如何应对。
  当年浑夷来犯,孟华州出征之际,国无二将可派的情况本欲由太子的主动请缨来化解,如今太子被俘,大将军边境告急满朝上下竟在没有第二个擅长领兵的武将!
  晁国崇文,又有多年的稳定安详,皇帝眼前的臣子中,会武的只剩贺拙年,姜赞和楚战都想到这一点,姜赞向皇帝提了提。
  可他们都清楚,贺拙年虽会武,但他一直掌管地方治安,从未有过带兵出征的经验,并非最佳人选,可惜如今他非最佳也成了最佳。
  消息很快传开,不多时贺拙年便来求见,自愿带兵前去搭救太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是骑虎难下,他带兵去营救极有可能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非但太子救不回,可能还会加重晁国的损失。是以他请缨过后,来皇帝闭口不言,久久不能下旨。
  见此状,贺拙年斗胆向皇帝提议:“臣虽有一腔报国热血,也有十分自知之明……臣想向皇上举荐一人前往边疆,胜算可增。”
  老皇和姜赞、楚战都瞪大了眼睛看他。
  “此人此刻正在偏殿候旨,皇上一看便知。”
  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程盛郎即刻便宣来人觐见,竟是大将军之子,孟昭离。
  接到家书之后孟昭离便知边疆绝不仅仅只是荣霜失踪这一件事,凛风去找了贺拙年打听朝中大事,两边一碰头,孟昭离如何也放心不下父亲,求贺拙年帮自己请兵,他要亲自去就父亲!
  这岂不是比让贺拙年带兵更不靠谱?!
  最初,皇帝和在场的众臣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程盛郎第二次正式的见到他,上一次,老皇帝被老宰相摆了一道,见他而念及亲子,恩准了孟华州回京。后来太子打了胜仗,老皇帝别提多高兴了!
  谁能料到再次相见,你的父亲和我的儿子,都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
  老皇帝面对他,心情十分复杂!
  “家父自小~便指导罪臣行军打仗之法,罪臣从未上过战场,不敢妄自宣称自己善于用兵。只当此国难之际,罪臣愿请兵前往边境,与家父汇合,抢回国土,救回太子。”孟昭离跪在地上说道。
  即使他口口声声自称罪臣,老皇帝依旧面无表情,只瞪着双目深深的看他。哪怕他始终低着头,也能感到灼灼的目光,像两道无形的火束烤着他的背。
  但是同时,老皇帝心中被他的话点醒:真是急糊涂了,被俘的是太子不是孟华州,边境又不是没有了主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派去强有力的后援支持孟华州,让他可以稳住边疆就会太子。
  那么相对刚刚也请缨过的贺拙年,显然将军之子更加合适。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孟家又刚刚失去主母,父子二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孟昭离救父心切,孟华州何尝不是胡子心切?
  退一万步程盛郎也不担心孟华州会有反心,所以他根本不用顾忌这对父子会釜底抽薪。相反孟昭离前去支援的话只会事半功倍!于是,他眯起了眼睛。
  京兆尹和孟昭离一同跪着,一同担心着,没有注意老皇帝的变化。
  国师和宰相倒是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姜赞见皇帝有些松动,便顺着说了些支持孟昭离上战场的场面话。
  程盛郎不言,看向楚战。
  楚战轻吸一口气,跪在孟昭离另一侧:“臣附议。将军父子上阵,对边疆气势也是一种激励!”
  老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就这样,孟昭离被封为平北大将军,带着救兵和粮草前往北境协助护国大将军对抗浑夷。
  同时携带的,还有皇帝给孟华州的一封密旨,非大将军本人不可打开阅读。
  因这一次是救援,皇帝征收了帝都中所有可征收的王公贵族豢养的马匹,加速行军赶往边境。
  大军可以说是日夜兼程,心中虽焦急万分,孟昭离却不敢使兵士们过于疲惫,每日还是会轮流着尽量让每个人休息两到三个时辰,可人不歇马也要歇,这样大军走了接近一个月的时候,终于来到边境的咸山附近。
  接近边境,他便开始派探子在大军前方打探了。这日探子回报,浑夷在参城外不足百里出扎营,大将军领兵倚仗天险镇守,已不知守了多少天。
  问可见凛风和荣霜,则没有任何消息。
  大军抵达参城还需要几天,探子不断来往报信。孟华州得知是自己儿子来缘,拳头狠狠砸在城墙上,心道:既然如此,我父子同心,哪怕都在咸山殉国,也算是功德圆满,待到了地下也能一家团圆了!
  拔~出佩剑,跳上城墙,指挥兵士将箭矢沾了火油射向浑夷来攻的军队,再一次挡住进攻,并迫使浑夷大军后退五十里扎营,晁国大军苟延残喘中兀自坚挺!
  孟昭离听完探子的汇报,决定兵分两路,派一队精悍骑兵护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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