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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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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重斐柔和一笑,能喝水能睡觉,应该没多大问题了,一直提着的心也能放下了。
  不悔再次清醒,是在两天之后,期间一直是司重斐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她,所以她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司重斐。
  “司……”一张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可以,于是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司重斐趴在床沿,闭着的眼睛长睫轻扇,小脸上是很明显的倦色。
  不悔心底瞬间划过暖流,感动不已,她伸手轻轻抚摸司重斐的头,很轻很小心的动作,却还是惊醒了司重斐。
  他猛地抬头坐直身子,对上不悔清亮的黑眸,顿了顿后,是毫不掩饰的喜色,“不悔,你终于醒了。”
  不悔想对他笑,可是唇角刚动就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她直蹙眉,衬着暗红的伤口,看上去格外扭曲。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司重斐紧张的凑过去。
  不悔轻轻摇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心底的歉意和感动,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复杂的感觉,想要跟他道歉,想要跟他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司重斐焦急的问,“想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拿,要喝水吗?还是饿了?”
  不悔还是摇头,她用不满伤口的手抓住他的,用力握紧,“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嘶哑得如破锣嗓子的声音,传到司重斐耳里,却是分外动听,一直撞击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227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悔这一次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丢了命。
  好在司重斐并没有如她所料的对她发火或者责怪,反而对她好得不思议,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对那天她私自出府的事绝口不提,这让她心里压力减轻不少。
  心里对他感激的同时,不悔也细心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以前他是社么都限制,这也不许那也不准,只要不如他意的一律被他强行制止。
  而现在,他不仅取消了对她的限制,甚至对她说,等她伤愈之后亲自带她出去玩。
  不悔心里不安,他是不是收了什么刺激。
  受伤的是她,被打的是她,为什么变化最大的,却是他?
  “诶呀,你家小姐我还没死,你哭什么啊?”不悔趴在浴桶边上,泡着苏公子配制的药浴,瞥了一眼身后一边替她擦拭一边抹眼泪的采文。
  那一会如火烧,一会如冰刺的水火两重天的药浴,实在把她残破不堪的身子折腾得够呛。
  这罪受的,那叫一个铭心刻骨啊,以后再也不敢任性逞能了。
  什么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奴婢以为你不要奴婢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采文看着不悔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越看心里越疼。
  光看着都觉得疼,当时小姐该多痛苦啊?想着,眼泪掉得更多了。
  “呐呐呐……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不悔难受的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对采文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就是那传说中的祸害,哪那么容易死,你家小姐我命长着呢。”
  “噗”一声,采文忍不住破涕为笑,责怪的瞪了不悔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有心情说笑。”
  “不然呢?”不悔扯着嘴角自嘲道,“像个弃妇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哭闹不如开玩笑,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那样做有什么意义?你家小姐我从来不是悲观的人,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为什么要让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生活和心情?”
  “奴婢不是要小姐伤心,奴婢只是替小姐心疼。”
  跟着小姐这么多年,在丞相府受欺凌,受排挤,满心以为嫁到九王府生活会好过些,不想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小姐身为一个千金小姐,她活得实在太苦了。
  而不悔的想法却是和她恰恰相反,这么多年来,没人关心,没人疼爱,独自一人游走在冷暖人间,尝尽世间百态,早已看透了生死。
  原以为除了阿叶,再也找不到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可是他们却是在她意外,一个一个闯进她的世界,司重斐,阿叶,言丞相,司重莲,还有顾青飞宇他们,他们都是对自己好的人。
  有这么多真心待她好的人相陪,她还有什么不满足,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相反,她相当感激上天,让自己遇上他们,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被抛弃的,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
  “傻丫头,真心疼我的话,让我出去吧?”不悔捏捏采文眼泪横飞的脸。
  “不行!”采文立刻变脸,态度坚决,“王爷说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算小姐晕过去,也不能起来。”
  “……”尼玛,够狠。


☆、228 非扒了他的皮

  不悔每天要泡药浴,跟吃饭似的一天三次,早中晚各泡一个时辰,另外加上外敷膏药,虽是令不悔苦不堪言,但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疤痕慢慢在淡化。
  而司重斐这些时候不知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的,问他吧,他只一句“你别管”就给她挡回来。
  不悔觉得养伤的日子过得跟养猪没什么区别,每天除了泡药浴,就是吃饭睡觉和睡觉吃饭。
  安逸的生活过久了,某人不安分的细胞就开始活跃了。
  月上中天,寂静的九王府忽然传出一声惨叫。
  “啊——鬼啊——”
  一抹白影带着一股冷风,倏的从眼前飘过,一个小丫鬟吓得扔掉手中的羊角宫灯,掉头惨叫着逃跑。
  这只是开始,紧接着,惨叫声从九王府各个角落纷纷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凄惨。
  “鬼?哪里有鬼?”飞宇领着大批侍卫拦下一个夺命而逃的丫鬟。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在九王府装神弄鬼,活腻歪了!
  “那那那、那里……”小丫鬟抬手往身后一指,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哗——
  白影一晃而过,伴着阴恻恻似哭似泣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啊……”
  “啊——”小丫鬟吓得大声尖叫,顾不得飞宇,抱头飞快逃走。
  “有胆的别跑,看爷爷不弄死你!”飞宇大喝一声,拔刀向白影冲过去。
  那白影却是极速往暗处撤离,在飞宇就要抓住时向他撒了一把白色粉末,飞宇只挥袖一档的功夫,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鬼哪会用粉末伤人?分明是人装的!给我搜,爷爷今天非扒了他的皮!”飞宇怒气冲天,势要将那装神弄鬼之人抽筋扒皮。
  等飞宇一群人走远,树影深处走出一个披头散发一身宽大白袍的女子,她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孔,黑色的眼圈,红色血泪,嘴里吐出长长一条红舌,仔细一看,哪里是舌头,分明是一条红丝带。
  “哎哟,好险。”伸手扯掉红丝带,不悔悄悄吐了吐舌头。
  她只想吓唬吓唬小丫鬟而已,不想招来了飞宇,他要敢扒了她的皮,估计司重斐当场就砍了他的脑袋。
  为了他的脑袋着想,她说什么也不能被他找到,看看,她多善良的。
  再装下去迟早被飞宇抓到,不悔想了想,便不打算继续了。
  为避免碰上飞宇,不悔特意挑了偏僻少人的路走,路过一个小楼时,忽然从里面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比之刚才那小丫鬟的惨叫尤过之无不及,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不悔心里顿时打了个激灵。
  此处偏僻,该说这个时候里面绝对没有人的啊,那么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不会她这个假鬼把真鬼给引出来了吧?
  正当不悔打算拔脚跑路时,那凄厉的惨叫又起,听得不悔后背一凉,心里直发慌。
  等等,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啊——”
  惨叫声再起,不悔终于会晤过来,这声音——是司重斐的!


☆、229 毒症复发

  不悔第一反应是司重斐遇到危险了,想也没想的就朝小楼飞奔过去。
  守在门外的顾青忽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冲过来,提拳就挥了过去。
  “顾将军,我是不悔!”不悔一惊,大喊一声,拳头在她鼻子前停住。
  “王妃?!”顾青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这副模样?”
  不悔现在哪有时间和心情跟他解释这些,忙问,“王爷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不待他回答,又问,“你怎么在外面?”
  司重斐有事,他不是应该在其左右,寸步不离的吗?
  “王妃,”顾青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其他,“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事情我明天再向王妃解释。”
  不悔明白了,他这是有心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既然他不能说,那她也就不问,直接闯!
  扒开顾青,不悔一步上前就要推门。
  “王妃……”顾青连忙上前阻拦,但又不敢伤了她,只有用身体挡在门口。
  “让开!”不悔冷了脸,沉声呵斥。
  “这是王爷的意思,王妃就不要为难属下了。”顾青坚持着。
  看着顾青凝重担忧又谨慎的样子,不悔蓦地反应过来——司重斐的毒症发了!
  他的毒症每月发作一次,但是每次都会刻意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她本以为有苏公子在,不会又多严重,也就没追问到底。
  可是刚刚,在听见他那么痛苦而凄惨的喊叫声后,她怎么能像以前一样装作毫不知情?
  司重斐,你凭什么瞒着我,凭什么不让我知道,凭什么?!
  “让开!”不悔红了眼睛,语气异常坚决。
  顾青与她僵持了半天,最后轻叹一声,往旁边挪出一步让开。
  推开门,还未走近就听见司重斐细碎的呻/吟声,极其压抑忍耐,听得不悔心都揪起来。
  绕过隔断屏风,不悔猛地愣在那里。
  司重斐被绳子捆在柱子上,衣衫凌乱,黑发尽散,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嘴唇发乌,痛苦而扭曲的挣扎着,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侵湿。
  那样子,就好像走火入魔的疯子,狰狞而恐怖。
  苏倾叶用银针扎入他的穴位,控制着他的情绪,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纵然如此,司重斐仍然疼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晕过去。
  不悔一步一步走近司重斐,每近一步,他便颤抖得厉害一些,她的心也更疼一分。
  如果说被唐敏用鞭抽是不能忍的疼痛,那么他的痛苦,根本已经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与他相比,自己所遭遇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他这样,要多久?”不悔问着苏倾叶,手指不自觉的颤抖。
  苏倾叶淡淡看了不悔一眼,对她的突然出现并没表现出意外,“三四个时辰。”
  三四个时辰?!那不是要疼一晚上?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的手臂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印,有的已经破皮,渗出点点血色。
  苏倾叶很遗憾的摇头,“若有办法,王爷也不必如此痛苦,他除了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噬骨之痛,别无他法。”


☆、230 我要留下来陪你

  人前那么要强的他,人后竟然受着这么大的苦痛,不悔说不清心底到底是震惊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让我陪着他吧。”不悔伸手抚上司重斐被束。缚住的手腕,小声对苏倾叶道。
  苏倾叶没说什么,淡然退出了小楼外,到门边的时候才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情况叫我。”
  不悔点点头,苏倾叶掩上门出去了。
  “司重斐,你怎么样?疼不疼?”司重斐不断颤抖挣扎着,不悔按住他的手腕,以防他再受伤。
  “啊——”他低吼一声,身体蓦地抽搐,本能的抓住的不悔的手,力大无穷,不悔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猛地缩回了手,手背上赫然留下一道血口子。
  “司重斐……”不悔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好受点,托起他的头,努力看着他,“司重斐,看着我,还认识我是谁吗?”
  冷汗不停从司重斐脸上滑落,他整个脸庞已经疼得扭曲,根本意识不清,更别说认出她是谁了,只是不停的颤抖着。
  不悔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看着被毒症折磨成这样的司重斐,心疼不已。
  司重斐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手腕出的伤痕也越来越多,不悔不忍心,上前替他解开绳子。
  他身子一软瘫倒在地,疼痛使他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吸毒少年一样不停的发抖。
  不悔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他的后背,“司重斐,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要坚持住,你可以的。”
  “不悔……”
  他突然呢喃出声,不悔惊喜的低头看他,“司重斐,你怎么样?”
  “不悔……”他闭着眼睛,虚弱呢喃着,“快走……走……”
  不悔疑惑,“走?去哪里?”
  “出去!”他蓦地睁开眼睛,满目猩红,不悔吓了一跳,只听他咬牙狠声道,“出去,我会杀了你的……快出去……”
  不悔猛地惊诧,摇头道,“不,我不出去,你休想把我排除在外,我要留下来陪你,患难与共!”
  “走……走啊……”他推着她,可是力气早已抽干,根本推不动。
  不悔抱着他不放,坚定的说道,“司重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只让我分享你的好,你的成功,却不想与我分享你的痛苦和失败,你让我觉得自己对你不那么重要,不能分享你的全部,可是,无论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总之,你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我都要参与!”
  司重斐有一瞬间的安静,随之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的蚀骨之痛,他咬着牙猛地推开不悔,狂叫着在房间里来回转圈。
  “嘭!”
  青竹屏风被他推倒,发出巨大的响声。
  “王妃,怎么了?”苏倾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没事。”不悔连忙答道,赶紧上前去拦住司重斐。
  可发狂中的司重斐力大得惊人,不悔根本拽不住他,桌椅茶具全都被他掀翻在地,整个房间犹如飓风扫过,满室狼藉。


☆、231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看着这样的司重斐,不悔心里又惧又痛,那瘦小的身子里像是有只猛兽要破体而出,那力量好似要把他撕碎一般。
  司重斐长啸一声,用头不断撞击红木圆柱,鲜血直流。
  不悔一惊,连忙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他,那一声一声的撞击声好像撞在她心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司重斐,你痛的话就咬我吧,别伤了自己。”
  司重斐用力一挣,不悔猛地被推倒在地,只见司重斐的拳头以砸碎一切的力量朝自己挥来,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砰!”
  一声闷响,砸在自己耳边,不悔登时张大眼睛,看见耳边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坑,鲜血正从他手指下蔓延。
  不悔心下一凛,转头看见司重斐痛苦的扭曲着脸,双目充血的瞪着自己。
  不悔内心大震,他就算如此痛苦,哪怕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宁愿伤害自己,不肯伤她一丝一毫。
  “司重斐……”不悔猛地将他抱住,不顾他苦痛的挣扎,蛮力禁锢在怀里,梗咽道,“求你,别伤害自己,让我帮你……”
  司重斐在她怀里剧烈颤抖,在她耳边忍痛低鸣,双手掐着她的手臂,青筋暴露,好似要掐断她的臂膀。
  “唔……”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不悔的肩膀,不悔低哼了声,咬牙忍住。
  意识模糊之中,司重斐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只觉得这是唯一的发泄口,只有狠狠咬着,体内的绞痛才没有那么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司重斐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不悔的肩膀几乎失去只觉。
  她扭头看了眼司重斐,发现他已经昏睡过去,头发被细汗湿。透,贴合在额头颊边,抬手替他拨开,长长的睫毛轻扇,像不安的蝴蝶,脸上汗水合着鲜血,如带血的玫瑰,刺目而惊艳。
  绵软的呼吸喷薄在颈间,安静得如同婴儿沉睡着,不悔松口气,他总算挺过来了。
  心里一松,疲惫和倦意便席卷而来,不一会她便也沉沉睡去。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在冰凉的地面睡着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棱照射进来时,不悔蹙了蹙眉,慢慢睁开眼。
  “你醒了?”发现司重斐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像是看了很久的样子,她并未觉得别扭,只是对他浅浅一笑。
  司重斐眸光幽深,一眼望不到底,让不悔的心有一霎那的悸动。
  “疼吗?”他抬手轻触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的肩膀,眼里有怜惜和愧疚。
  “说不疼,那是假的。”她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拉长声音道,“真是好疼啊……”
  他眼里闪过笑意,“疼也不知道躲?”
  不悔白了他一眼,“我躲了你就拿头撞柱子,也不知你是属牛的还是属猪的,又蛮又笨!”
  他沉默一瞬,然后认真问道,“为什么留下来,我不是让你出 去吗?毒发的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万一措手杀了你怎么办?”
  “你不会。”不悔坚定的看着他,笑道,“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你没有放弃我,我也不会,就算你真的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232 我想吻你

  司重斐忽然伸出布满伤痕手搂住不悔,眼神凝住她,“不悔,我想吻你。”
  不悔一怔,“哈?”
  他不给她思考犹豫的时间,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悔惊愣,脸颊轰的如火腾烧起来,那红甚至突破涂满厚重的面粉渗透过来,眸光闪动,像洒进了斑驳星光,那样子不知所措极了,让司重斐心里又是一荡,不禁加重力道。
  他吻得认真又霸道,如同干渴之人遇上甘泉,不断的汲取那甜美的味道,不悔被他吻得气息不稳,感觉快要窒息他才放过她。
  司重斐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嘴唇有意无意擦着她的耳垂,不悔不舒服地推了推他,哪知他却一口咬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不悔顿时脸色爆红,又羞又恼地一掌拍开他,“滚!”
  司重斐却心情极好,低低笑出来。
  “笑什么笑,早知道撞死你算了!”不悔瞪他一眼。
  司重斐耍赖般缠住她,“晚了,你现在是我的了。”
  “呸!”不悔脸又红起来,“谁是你的,少不要脸了!”
  “嗯,对你不需要脸,”说着飞快在她唇上吻了下,“用嘴就行。”
  “你……”
  “顾青!”司重斐在不悔正要爆发时喊了声,顾青立时应声进来,及时打断了不悔的暴走,司重斐站起身,又拉起不悔,才对顾青道,“你去书房候着。”
  “是。”顾青哀叹,就说不能放王妃进来的,又得受罚了。
  不过以现在王爷的神情看来,他似乎放对了,这罚,他也甘愿领了。
  不悔忿忿不平的回到自己屋里,才推门一声女高音忽然咋响,差点把屋顶掀了。
  “鬼啊——”
  不悔吓得捂住耳朵,好半天才淡定的说,“采文,是我。”
  “小姐?!”采文受惊过度,瞠目结舌地上下打量她,“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子?”
  “唉!”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算了还是不说了,挥手道,“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采文去打水,不悔狐疑地走到镜子前,她的化妆技术真这么出神入化么,逼真到人人见了都叫鬼?
  她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差点自戳双目,那样子……还真的挺慎人。
  涂了厚重的面粉本就惨白惨白的,再加上与司重斐挣扎中蹭了不少血,模模糊糊的糊了一脸,乍一看真的很像鬼。
  她此刻真的好佩服司重斐,对这她这张脸还能面不改色的吻她,换作她,早一巴掌拍飞了!
  由此,不悔总结出一点,司重斐的心理承受力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不,应该是变态的程度了。
  夜里,不悔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忆起被绑那日偷听到唐呈与男子的对话,他们预计二十三日针对司重斐下手,而现在离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司重斐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显然是自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不得已做了改变,但不悔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因此而放过司重斐。
  司重斐如今四面楚歌,想要他命的人并不会因为他的隐忍示弱而放过他,相反,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攻势,防不胜防。


☆、233 你想当皇帝吗?

  他的力量已经收到极大的创伤,好在没有人知晓他身患毒症,不然真的很难预料他哪一天就突然死掉了。
  不,有她在,她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发生!
  要想不再被动,默默承受打压欺负,除了增强势力变得更加强大以外,唯有主动出击,让别人不再小看他,不敢再随便惹他。
  显然,司重斐也是如此想的,并开始暗地里对安王伏击。
  他也不想继续隐忍下去,尤其是经历过唐敏一事,更是让他觉得,再不还以颜色,以后身此类事件还会发生,而他,已经经不起这么多辗转起伏了。
  于是乎,关于安王府的事件相继被爆出。
  首先是安王世子唐呈与某商贾公子大街上斗殴,打着安王府的旗号,将人家打成残废。
  然后是唐敏大闹红雲楼,一把火烧了人家半座楼,并将一五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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