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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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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皇后如受重创,恐惧非常,“你怎么会不是太子?是不是有人要反你,没关系,你找你外公,舅舅,他们都会帮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你的地位的……”
司重翊看着这个可悲又痴狂的女人,冷漠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这太子之位是你给我的,我还给你,如今我只是二皇子,我不稀罕你给我的一切,我想要的,我会依靠自己的能去得到。”
看到她眼底的怒气,司重翊又残忍的笑道,“还有你引以为傲的家族,昨天已经被父皇亲手铲除,连根拔起,你以为你现在活着,还能掀起什么风波?”
“不——这不可能!”她惊惧而疯狂的扑向司重翊,“翊儿,我是你母后啊,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难道没有心吗?你这忘恩负义,不孝不义的逆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诚如你所言,我会遭到报应,”司重翊淡然冷笑着,轻松制住发狂的皇后,“但是在这之前,是你得到报应的时候。”
话落,将一颗软骨散塞入她口中,迫她吞下,“我想你应该不知道,鲜血一点一点从身体里被抽干的感觉是怎样的吧?当初我生母是如何死的,如今你也尝尝那滋味罢。”
“不……”皇后满脸恐惧,挣扎着要逃,却突然浑身无力,瘫软在木板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司重翊如往常一样挂着浅淡的笑意,只是雾气环绕的眼里,都是冷色。
他将皇后的一只手拉出,露出手腕,于腕间摸上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那是一种可以令伤口无法愈合结痂的药。
他淡淡道,“不用担心,我只给你开个小口子,血流得不会很快,你一下子死不了,你还可以慢慢回想你这失败的一生,想想那些断送在你手里的冤魂,想想你死后,是会去往西天极乐世界,还是下到阿修罗地狱。”
在她恐慌万状的视线里,司重翊拔出她发间的一根金簪,利落的在她抹了药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血口一滴一滴,慢慢滴落。
皇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眼里有害怕,有恐惧,有慌乱,还有不甘和怨毒。
☆、330 彻夜不归
“记住最后送你一程的是谁,若见了我生母,记得告诉她,她的儿子很优秀,并且活得很好。”将金簪丢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司重翊转身,离开了昏暗压抑的天牢。
“爷……”出了天牢,季同跟在司重翊身边,看着他不豫的脸色,欲言又止。
为了脱离皇后的掌控,他牺牲的够多,被误解的也够多,但却谁也不能告诉,只能默默独自承受,季同跟了他这么多年,感叹他其实真的太不容易了。
“没事,回去吧。”拉起风帽,遮去他眼里哀伤的神色,大步离开。
第二天,皇后于天牢里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令人唏嘘之外,更多的是大快人心和解恨,惟独没有同情。
皇后死了的消息不悔并不意外,她在后宫树敌那么多,想要她死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鲤,她就算不自杀,也早晚被杀。
其中最想杀他的就是司重斐,可惜司重斐还没动手,她倒自己了结了,省去了折磨,真是便宜她了。
一轮风波很快于时间之中平息,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不悔也不知司重斐在忙些什么,开始还好,但是这段时间越来越忙,特别是这两天,整日不见人影。
待到天空泛起迷蒙的白色,不悔忽然醒来,撇到身边空空的位置,心底隐隐不安,司重斐竟一夜未归。
心里担心着,不悔就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起来,窗户离门较近,有什么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悔便靠在窗边支着下巴等他。
直到下人们起床开始洗漱干活,不悔都没能等到司重斐回来,这是入宫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心里不由得越来越担心。
“采文,”将门外的采文唤进来,不悔吩咐道,“去打探一下,王爷昨儿回来过没,现在在哪里。”
采文领命而去,小半刻钟就回来了。
“小姐,王爷今天天亮刚回,说是怕扰了小姐休息,就在书房歇下了。”采文小心看了不悔的脸色一眼,“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以前只有小姐和王爷闹不愉快的时候,两个人才会分开睡,难道小姐又和王爷闹别扭了吗?这据她所知,这几天都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啊?
“没事。”不悔蹙着眉摇头,心头的担忧不但没消反而更重。
司重斐此举明显是避着她,以前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就算有事也会提前和她说一声。
这次不仅没打招呼,更是彻夜不归,思来想去,不悔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却不能让她知道。
想了一小会,不悔站起来,决定去书房找司重斐。
到了书房,只见顾青一脸倦色站在门口,眉头高高蹙起,像是在烦恼什么的样子,他这副神色更是确定了不悔心中所想。
“顾将军,王爷睡了吗?”不悔上前,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王妃,”顾青轻轻行了个礼,几乎是立刻收起脸上的疲惫,肃然道,“王爷刚歇下,王妃有事吗?如果不是急事的话,等王爷醒来再说不迟,王爷这两天有点累。”
☆、331 你是谁,妖还是怪?
顾青已经说得很清楚,虽委婉,但明确表达司重斐现在不便见她的意思,不悔也不勉强,看了看门扉,才道,“那麻烦顾将军,让王爷醒了来找我。”
顾青颔首,“好的,王妃。”
等不悔一走,顾青转身进了书房,但见司重斐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身着洁白中衣,裤腿卷止膝盖之上,露出青紫於肿的双膝,丝丝血痕覆盖其上,衬着旁边雪白的皮肤,触目惊心。
“王爷,这样瞒着王妃,日后若知道真相,该如何解释?”顾青皱眉,担忧的问。
司重斐垂着头,拿出身后的药膏,倒于掌心抹在受伤的膝盖上,“能瞒一时是一时,现在知道,只会更糟。”
他的声音里充满疲累和倦意,还有若有若无的无能为力。
不悔等到晚上司重斐都没有来找她,不悔有些气恼了,就算忙没时间,支个人传个话的时间总有吧?这样将她晾着算是什么意思?
再去找他时,又是不在,这回不悔真的怒了,负气的也不再管他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总是不顾她的想法,自己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只给她一个最后结果。
晚上不悔正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靠近,是熟悉的气息,防备的心也瞬间散去,接着旁边一沉,熟悉的气息更重,慢慢向她靠近。
终于肯露面了,可是不悔心里有气,不想理他,紧闭双眼装睡。
半晌,不悔的手忽然被他握住,触手微凉,不悔不禁瑟缩了下,司重斐勾着她的手指把玩,一下接着一下,从食指到小指,周而复始,不悔被他弄得烦躁莫名,猛地抽回手,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他睁着黑玉般的眼睛看着她,轻声问到。
不悔翻了个白眼,他早就发现她装睡,故意的吧?轻哼一声,翻个身不理他。
不悔以为他还会说什么,哪怕不是解释,至少故意把她弄醒也是有话要说的吧?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安静得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悔心里的气又升了一层,忍不住又翻回来面对他,见他还和之前一样一动未动,睁着眼睛看着她,不禁一愣。
“你中邪了?”不悔伸出手去碰他的头,他也是乖乖给她碰,不躲不避,不悔不惊更诧异了,捏捏他的脸,“喂,你是司重斐吗?很不对劲啊,你是谁,妖还是怪?”
“你认为我是谁,我就是谁。”他眨眨眼,任由不悔掐他的脸。
“喂喂喂……”不悔手上起了鸡皮疙瘩,脑袋往后一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好慎得慌啊……”
不悔默默哀叹,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任她蹂躏她觉得不习惯,认为嚣张,霸道,强横的态度才比较正常,这不科学啊……
“你在生我的气?”他动了动,靠近她,“你刚才不理我。”
“我在生气什么,你心里清楚。”说到这个,不悔脸色又拉下来,别以为乖乖给她捏几下就能让她消气,她又不是三岁孩子。
………
Ps。卡文了,卡得我一愣一愣的,面对word脑子一片空白,愁……
☆、332 只要你睡着了别踹我就行
司重斐抿着唇,缓缓开口,“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不想你乱想,所以没有告诉你。”
不悔微惊,能被司重斐称作不好的事,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不好,应该是很不好,他不告诉她,难道是与她有关?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难道是和我有关?还是和我爹有关?或者就是你出了什么事?”
司重斐眸光闪了闪,轻笑,“你看,我就说你会乱想吧,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联想。”
“不是吗?”不悔疑惑了,若是别人的事,他一贯都是冷漠旁观的态度,才不会这么热衷瞒着她。
司重斐叹口气,又往不悔身边靠了靠,两颗头挨在一起,他低声道,“不悔,若听见什么流言蜚语,不要信,更不要冲动,知道吗?”
“流言蜚语?”不悔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他到底瞒了她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说,还不准她相信别人的?怎么想怎么奇怪可疑啊?
“嘶……”司重斐忽然倒吸一口气,转移了不悔的注意力。
不悔立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摇摇头,“不小心把膝盖磕着了,没事。”
“把膝盖磕着了?你?”不悔诧异的看着他,他武功那么好,伸手敏捷得很,会把膝盖磕了?不是吧?
司重斐尴尬的笑笑,“想问题想入得神,没注意罢了。”
不悔一脸黑线,知道他想问题时都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出点小意外才怪。
“严不严重?我看看。”说着,她便要掀被子去查看。
司重斐连忙一把抓住她,“小伤而已,已经上了药,没事,只要你睡着了别踹我就行。”
不悔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踹你?我什么时候踹过你了?我睡觉很老实的好不好?”
“老实?”司重斐似笑非笑地挑眉,“上次谁把被子都卷走,害我冻了一夜?”
“呃……”不悔语塞,往后退了退。
“是谁半夜掉到床下,还大喊有贼?”司重斐往前靠近几分。
“呃……”不悔干笑,又退了退。
“是谁每次做梦都要把我抱着,掰都掰不开?”司重斐的脸近乎贴在她脸上。
不悔退无可退,不禁恼羞成怒,“好啦都是我做的行不行你要不要那么斤斤计较记得那么清楚我让你踹几脚报仇好不好啊?死小孩!”
一口气吼出去,到最后忽然静下来,看见司重斐黑眸里那一闪而过的危险光芒,不悔心下一跳,糟糕,踩着他的禁忌了!
“死小孩?你叫谁?”他眼睛一眯,不悔心一抖。
“我我……是我,我是小孩,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无知小孩计较,呵呵呵呵……”
不悔干笑着,见他不为所动的盯着她,心里不知怎么想到,忽然伸出双手,用食指和拇指按住他的上下眼皮猛地一扒,就把他微眯的双眼扒开,他眼珠一动,跟撒了星光的黑圆石一样闪烁跳跃,但是配上他微愣的神色,怎一个滑稽了得。
不悔第一次看他这副滑稽的模样,不禁乐了,咧开嘴兀自笑起来。
☆、333 会是怎样伤心
不悔本以为司重斐会有什么动作,不想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嘴角轻勾,跟着她一起笑,“好玩吗?”
不悔讪讪收回手,呵呵干笑。
翌日,司重斐起床,刚一站起来便蹙了蹙眉,不满的扫了双膝一眼,不悔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神色,便凑过来问,“怎么了?”
司重斐敛了神色,摇头,“无碍,伤口有点痛,等会上了药就好了。”
“你被什么磕到了?”不悔疑惑道,“看起来好像不轻?”
“还能行动自如,不算严重。”司重斐穿好衣服,回头对不悔到,“左右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吧。”
不悔不疑有他,翻个身滚回床内裹住被子又躺下了。
待司重斐走了,不悔睁着眼睛望着床顶发呆。
她知道司重斐肯定有事瞒着她,可是他顾左右而言他,几次转移话题不愿谈这些,表明要将她瞒到底,甚至连她胡闹的小玩笑也不介意,只要她心思不在那件事上,他什么都愿意,包括示弱。
以前他从不在自己面前展示他的伤,能瞒就瞒,不能瞒的也是毫不在意的淡漠,连毒发那样的痛楚都能忍受,何况小小的膝伤?更遑论主动告诉她了。
既然他如此费心的隐瞒,她也不好刨根问底,之所以不再问,是因为相信他不会害她,不想让她知道,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于是,不悔就不再关心此事,就此揭过,前提是,没有后来的意外的话。
那天,不悔百无聊赖,带着采文出了泓萧殿四处转转,自从司重翊被废从皇宫搬出去后,她在宫里也少了谷雪这个能说话的朋友,其他的妃嫔心思都在皇上那里,而且跟她有代沟,根本没一个能来往的。
真是忧愁。
不知走到了哪里,忽闻远处一阵娇笑声,清脆悦耳,婉转软绵,柔柔的好像融到骨子里一样,惹得不悔鸡皮疙瘩直立。
不是不好听,是太好听,她从未听过如此酥软娇媚又不做作的声音,若是男人,恐怕早就酔在这声音里。
有了好奇心,不免就想要瞧瞧声音的主人,不悔脚步往前挪了几步,伸头一瞧,惊得脚下一滑,差点跌出去。
神秘的紫色裙装,衬着一张白皙而深邃精致的五官,脸上带着一抹自古天成的傲气和英气,瞬间鹤立鸡群,从一群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焦点。
竟然是五王妃!
她身边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如日中天的五王爷,司重陵。
他们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太监,似乎正要出宫的意思。
真是倒霉,在这也能碰上,想起之前司重斐的警告,不悔头一缩,脚步一转,就要溜之大吉。
“咦,那不是九王妃么?”仍是那酥软的声音,可此刻停在不悔耳里简直要死的难听。
假装没听见,不悔背脊一挺,坚定的往前走。
“原来我还想着九王妃会是怎样伤心,如今倒叫我不懂了,她刚才是在闲逛吧?”
她没有叫住不悔,似乎再问着身边的人,可话里的意思却很深远,让不悔心里打了个突。
什么叫做她“会是怎样的伤心”?什么又叫做“闲逛”?
☆、334 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
莫非皇上已经明确要传位于司重陵,她已经把这园子当作她家的,她不能逛,应该在房里默默伤心流泪,这样吗?
“和我们无关的事,不要多言。”司重陵的声音淡而平静,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可是,她爹都要被砍头了,她不是应该四处求人想办法吗?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心情闲逛?”
轰隆——
晴天霹雳!
不悔整个身子如遭雷击,僵立当场,“砍头”两个字在脑子里嗡嗡盘旋,心猛地一抽。
她爹要被砍头了?!
不悔脸色惨白地回头,看见五王妃正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不,与其说疑惑,不如说是看好奇,一副与己无关,正待下文看好戏的好奇。
不悔直接忽视她这种让她很不舒服的眼光,几步走到她面前,颤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咦,你没听清吗?”她声音又加大许多,清晰且不容她怀疑的说道,“你爹要被砍头了,你一点都不难过吗?怎还有闲情在这里闲逛?”
不悔身子一晃,差点昏倒,采文连忙扶住她,“小姐……”
“不会的,我爹他好好的,怎么会被砍头?”不悔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半点也不信,“你是骗我的,我才不会信,我爹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他。”
嘴上说不信,手指紧紧扣着采文的手臂,似乎这样才能坚定自己的理智,不被她左右,可是心里却乱成一团。
想到这些天司重斐的忙,想到他的刻意隐瞒,想到他三番两次的躲避,她忽然感到恐惧无措,无法确定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五王妃诧异的看着她,“你若不信,随便拉个人问问,看我有没有说谎,再说,我有必要拿一戳即碎的谎言骗你吗?”
“够了,不要说了。”司重陵出声阻止,转而对分明慌乱却强作镇定的不悔道,“令尊的事,我很遗憾帮不上什么忙,如今二皇子正着手调查,你可以去请他说说情,也许有几分转机。”
不悔脑子嗡一声响,心底的坚定瞬间垮塌,连司重陵都这么说,那也就是说,她爹真的要被砍头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悔失魂落魄,仓惶逃回泓萧殿,要去找司重斐问个清楚。
司重斐那天告诉她,若听见什么流言蜚语,不要信,更不要冲动,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即便司重陵不是她信赖的人,这时候说出的话,也由不得她不信。
看着那消失的仓惶身影,司重陵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想不到九王爷年纪小,心思到不小,连这种事也能瞒得下来。”
五王妃脸上带着笑,瞥了司重陵一眼,“也不知她哪里好,为了她,竟然用能换皇位的金牌去换她一命,还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结果她到好,居然没心没肺的出来逛园子,真是可惜了那金牌。”
司重陵眼里闪过微不可查的厌恶,转身道,“好了,你想要的也得到了,回去罢。”
☆、335 为什么瞒着我
司重斐回到泓萧殿,刚行至书房门外,就见守在门口的侍卫频频给他使眼色,指指门内然后又是一副大祸临头的眼色。
司重斐顿时了然,苦笑了下,看来该来的总是得来,她还是知道了。
果不其然,他推开门就看见坐在那里,身体绷得紧直,脸色沉郁的看着他的不悔。
他不慌不忙走过去,镇定的在他对面坐下,也不开口说话,等着她先开口。
现在他是说什么错什么,她都不会听,所以唯有等她开口,问出她想要听的。
“为什么瞒着我?”等了半天不见他开口,连一个解释都没有,不悔心里不禁更为火大,口气便也不怎么好。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瞒你的理由,只是你不能接受罢了。”
没错!他说得对极了,他瞒着她的理由她不可能不知道,他不想她伤心难过,自以为是的瞒天过海,妄想瞒她越久越好,可她也的确不能接受他如此霸道的做法,不仅不能接受,更是厌恶极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有权利知道,若是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可那是我爹!”明知道她不能接受还要为之,不悔心里更是恼恨至极,他为什么每次都要不顾她的感受,擅自替她做主?
澈儿的事是这样,还有这次的事又是这样,还有以前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她都没去认真计较,但不代表她就统统接受了。
本以为上次澈儿的事她已经明确她的想法他能收敛一点,却不想他变本加厉,连这么重大的事都替她做主了,她甚至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和想法记在心里。
司重斐垂头,敛了眼睫,就是因为是她爹,所以才想瞒着,这大半个月东奔西顾,原以为自己手里有点权势可以顺利解决了难题,到最后才发现,他根本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无力阻止。
也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就算除去了皇后一党,他仍然很弱,弱得连一个边关小将都赢不了,那种颓然和挫败,让他连面对不悔的勇气都没有。
连他都没有办法,甚至牺牲了金牌的最后一次权利才勉强保住了她,若将一切都告诉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和他一样,无能为力无法抗拒,看着一切发生,然后伤心难过,自责懊悔。
他只是不想她自责难过,所以才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想让她远离这一切苦痛。
她不接受也好,埋怨也罢,他都认了。
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一点反思的意思都没有,不悔终于忍不住了,刷地站起来,“司重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我的人生是我的,就算和你在一起,你也没权利剥夺我的决定和选择,霸道的替我安排一切,你这是对我人/权的不尊重!”
“就算告诉你了,你又能如何?”司重斐自嘲的冷笑,不是嘲笑她,是嘲笑自己的无能,没能救出言丞相不说,反倒让她更加埋怨自己。
☆、336 诬陷
不悔一窒,她爹出事他肯定不会置之不理,可她爹最后还是要被砍头,说明连他也救不出她爹,她就更不可能有办法了。
“知道是一回事,有没有办法又是另一回事,你不能因此而不让我出力努力,连最后一丝补救的机会都不给我啊。”不悔气到极致,反倒冷静下来,心里的悲伤也顷刻间涌上来。
想到这么多天,他爹正在受苦,自己却像个无关的人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愧疚,所有人都知道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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