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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马文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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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讯抽风鸟!!!
  内牛。。。
  等它抽完鸟,俺建个群,话唠们蓄势待发吧!~嘎嘎嘎~
  
  其实昨晚就写好了这章,想说今晚过凌晨再发,看来俺还是灰常心软。。看到乃们踊跃留言,俺就忍不住鸟。。。
  俺华丽丽的难能可贵的一个存稿啊啊啊。。。怨念。。。
  
  别拍。。。
  俺不素伪更。。。
  俺就素来贴个群号。。。
  汗。。
  感谢小刀子义务提供的群,俺们几个狗血作者共用来着,群名叫狗血话唠:35864332
  自认为很有爱的童鞋欢迎来访(一定要有爱哟!)~吹牛话唠狗血人生,无所不能。
  敲门砖:各自追的文的文名、作者名、主角名……等等等…^^
  闹别扭
  还没有游近萧迢的时候,他已经缓慢地停止挣扎了,慢慢向下沉去,我来不及多想,一头扎进水里,伸手就捞。
  所幸他运道不错,我眼睛在水里有点视物困难,而且熬不久,他刚沉下去,我伸手捞了几下就碰到他了,赶紧托着他的头浮出水面,刚出水面,便看见岸那边有个人往这边跑过来,顾不得细看,便扣着萧迢的下颚慢慢往岸上游……
  好不容易把人拖上岸了,我喘着气,抹了把脸上的水,对马文才道:“他溺水了……”
  马文才点点头,蹲了下来,探了探鼻息,眉头一紧,道:“不好,闭过气去了……”
  我一听,头皮便一阵发麻,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萧迢,挣扎了瞬间,还是决定了蹲下来,趴在萧条的胸前听了听。
  没心跳。
  脑子飞快地回想不知道多少年前学到的心脏复苏术,程序记不大清了,但是……好歹也试试吧!
  我咬咬牙,对马文才道:“你让让,我试试救他。”
  无视马狐狸一脸的讶异,我把手掌平放在萧迢的胸骨下段,左手放在右手背上,借急救者身体重量缓缓用力,然后将他胸骨缓缓下压,然后松了手腕的力,再下压,反复有节律地压了数十次次,每十来次我就趴下听一听,直到慢慢地心跳微弱地回复了!
  听见他心跳声的我笑了笑,擦了擦额间沁出的汗,然后咬住袖子,嘶啦一下把袖子撕了一片下来。
  “你要做什么?”马文才疑惑的看着我的动作。
  我看了他一眼,道:“救人啊,还能干什么。你让开点……”
  挪了挪位置,我把那布片裹着手指,伸入萧迢的口中,将他舌头拉出口外。然后对马文才道,“你帮帮忙,把他的腰腹抱起来,让他倒过来……”
  马文才点点头,没说话,但是看了我一眼,便走到对面,把萧迢身子翻了过来,使他的背朝上、头下垂,进行倒水。只见刚倒过来,便细细有一道水流慢慢引了出来,但是只有一点点,便停住了。
  我皱皱眉,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是没有。
  这下我真的愣住了,看了眼马狐狸,又看了眼萧迢……
  深呼吸口气,好!老子救人救到底!
  “把他摊平了!”我指挥道。
  马文才把白皮放平后,我咽了下口水,托起萧迢的下颌,然后捏住他的鼻孔,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低头……
  “噗!”
  嘴巴被横空隔在马狐狸的手掌心里头,我含的一口气喷了出来,抬头怒道:“你干什么!”
  马狐狸看起来也是脸色有些阴沉,道:“我问你你要干什么才是。”
  我抹了抹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道:“说了救人啊!你别碍着我啦!呆会白皮真死了多晦气啊!”
  老子身体力行,多么艰辛才把他捞上来!!
  把他救回来了就让他做牛做马报答我!!
  马狐狸听了这句话,脸色越发的不好了,但是也再没阻止,只是冷冷地睨着我。
  我没空理阴阳怪气的他,再深呼吸一口,然后闭了闭眼睛,妈的,拼了!
  然后一弯腰,便堵上了萧迢的嘴巴!
  往他的嘴里缓缓吹气,萧迢那瘦弱的胸廓稍稍抬起了点,我便放松他的鼻孔,伸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部以助呼气。
  反复,而且保持节奏的一直进行人工呼吸,慢慢地,便能感觉到他的鼻腔缓缓有了点气流,忽然,他胸腔一抖,我连忙直起腰。
  “噗……咳咳……咳咳咳……”萧迢猛喷了几口水出来,然后连续咳了一阵,睁着眼皮,朦胧着一双眼看我。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脸,道:“好了,没事啦!白皮苦瓜啊~你可是我从鬼门关里捞回来的,今天开始你可要做牛做马报答我!”
  忽然,肩膀上披上了件外袍,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拉了起来。
  马狐狸拉着我就直接走,只冷冷地留了一句:“既然没事了就自己爬起来,集体活动的时候就别再这样单独行动,遇到什么危险的话,死了……也怪不得谁。”
  明显觉得他话中带骨,但是倒说得是事实。
  我回头看了眼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的白皮苦瓜,又回头看了眼马狐狸穿着白色单衣的背影,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袍子,便没有搭话,就这么被他一路牵着回了去。
  ……
  澹然空水对斜晖,料峭微风吹人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一路上他也不知道做什么,闷声不吭,我试图逗他好几次,他连头都没回,就冷冷地回了句,闭嘴。
  一来二往,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哼了一声,就是把手往外抽。
  他的手钳得紧,我使劲挣了好几次都挣不开,又倔着不肯跟他说话,只能一边被拖着一边在他背后咬牙切齿吐舌白眼全做了个全。
  回到那边,还来不及回答祝英台他们的问话,便是铺头劈脸地被两件衣服盖住了脸面,马狐狸依旧冷硬的声音传来:“换掉。”
  我心知自己已经没有衣裳了,只能穿带了两三套过来的马狐狸的,拿人手软,我呲牙咧嘴地往林子里走去,腹诽着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好不容易把衣服换了,却不成个样子。
  衣服太大,耸拉着,我光把袖子就卷了好几个折都还是长,但是最打击人的就是裤子居然裤腰差的不多,但是长了一大截,我跟个农民似地把裤腿卷到小腿肚处,暗骂道:妈的,这不就是变相打击我的胸平腰粗么……
  还有……
  我伸手嗅了嗅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浅浅的兰香味。
  切,好生臭屁的男人,来到书院都不忘熏香,不过……还挺好闻的。
  才走出去,才发现萧迢也回来了,满身湿漉漉地,在和祝英台她们说着什么,一见我来了,目光闪烁了几下,便低低地说了句:“我不舒服,先走了。”
  最后还看了我一眼,便别开头,拿起他的包袱直接走了,我嘴巴长了个半开,灌了一嘴风,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看着那湿漉漉地衣裳贴在他瘦弱的身子上,也怪可怜的,我喃喃道:“好歹也把衣服换了才走么……”
  “你很担心么。”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伴着兰香味缭绕了我一身。
  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没有……”话出口,我自己咬着牙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为啥跟猫见了老鼠似的,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回头看着马狐狸,“担心一下同学很正常啊!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祝英台却开口了:“小卿,我们都别说别的了,你带了吃食么?”
  我被她一唤,哽了哽,道:“吃的?我没带啊……你们不是有准备么?”
  只见祝英台闻言苦笑了下,道:“本来就是小清她们商量准备的,昨晚我问她,她边说你们应该会带……我刚问了山伯,四九也是这么说的,看怕是我们都误会了对方会带,结果就是谁都没带。”
  绕口令一大串话出口,我就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让人绝望的话!
  什么!?
  没吃的?!
  我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厨房第一人发财,的主子…马狐狸身上,充满希望的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马狐狸眼睛一眯,鼻腔里隐隐可闻一声轻哼,缓缓开口道:“找吃的时候就记得我了。没有……我也什么都没带。”
  我一听,毛了,张口就道:“你不带吃的,反倒带了那么多衣服来!你这不是有问题吗!?”
  他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根本就不答话了。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黄秋声此时开口道:“那我们是回去还是在附近抓些野兔山鸡?这林子里要找,也是能找到吃的,不过就要快些了,现在太阳开始落山了,我们得在有光的时候找才行……”
  梁山伯接口道:“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别回去那么早吧,太扫兴了。”
  崔小厄也点头赞同,连小鸡都嘎嘎叫了好几声支援自家兄弟。
  既然如此……就是说我们还得打猎!?
  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抓野兔?!
  哦买噶。
  可能么?!
  确定我们今晚不会饿死!?
  我还在目瞪口呆中,便听见那黄秋声又说了句让我更崩溃的话。
  “我们还是两两分组吧,一个时辰后回来集中。小卿,你要和我一组么……”
  我愣了愣,转头看他,只见他圆圆的眼睛尽是笑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总觉得如果我答应的话,便再也回不来的感觉,下意识就是揪住马狐狸的袖子,道:“不、不了……我和马狐狸一起就好了……”
  话出口了,我才猛然想起刚刚我和马狐狸还在打对台,便心虚地抬头看了看他。
  马狐狸正垂眼看我,见我看他,嘴唇蠕了蠕,终究是闭着眼睛叹了道气,然后抬头看黄秋声,道:“我和她一组吧。她野惯了,你管不住她……”
  我嘴皮子抽了下,切,说得自己多伟大。
  你就有本事管住我啦!?
  黄秋声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缓缓收了笑容,道:“那好,你就看紧点。”
  马狐狸眼睛一眯,嘴角掀了抹让我看着脊背发凉的笑,道:“那是自然。”
  崔小厄和小鸡的头随着马狐狸和黄秋声一左一右地对话而摆动,发现气氛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对之后,崔小厄轻咳一声,出声道:“啊……那个,秋声啊,我们一组吧。”
  小鸡也嘎嘎两声,鹅颈子一伸,拐了个弯,表示赞同。
  祝英台也出生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和山伯一组了。天色也不早了,尽早出发吧。”
  众人这才散了。
  ……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我是多么光辉灿烂的形象!乌拉拉乌拉拉~
  敲打胸膛中。。。。
  童鞋们,端好板凳,晚上八点二更。
  蹦走。
  俺觉得俺今天的创举应该写入伍氏史诗
  ……
  咳。
  
  PS:鉴于美妙的沙花很多童鞋都十分喜爱,并且花生数名同童鞋的刷屏哄抢事件……
  所以,俺……
  特此公布晚上发文时间,沙花书属水。。。尤未可知。。。
  20:28:28
  兔儿双双
  我跟在马文才身后,撇了撇嘴。
  切。
  还发起我脾气来了……
  枪毙不用给理由是吧?!死也给个痛快嘛……
  这么无端端的,我好生无辜!
  摸摸鼻子,我大大地哼了一声,别看脸看树林子两边。
  初夏的树林子已经很是苍郁,一别春时的嫩绿生机,傍晚十分,浅金色笼罩在每一片叶子上,那些叶子仿佛展开怀抱般充满了夏的饱满丰润,风过时,飒飒作响,配着知了们高低错落的鸣叫声,撞出一曲宜人的晚歌。
  西斜的太阳打在叶子上,直直透了下来,映到我们身上的时候,影子被拖得很长。
  忽然性起,我就这么跟着马文才的影子走,在影子上踩来踩去。
  哼。
  我踩踩踩,踩死你……
  踩你埋汰我。
  踩你给黑脸我看。
  踩你没理由的发我脾气。
  踩你……
  “你在做什么。”
  我高高抬起的右脚顿时卡在半空,眼珠子往马狐狸那边移了移,只见他还是一副脸色阴沉的样子,便轻咳了声,伸出右手在小腿肚上挠了挠,夸张地叹道:“哎呀!被虫咬了,好痒啊……”
  因为裤子太长,被我卷了起来,露了半个小腿肚。常见不见阳光的皮肤很是白皙,因为我的爪子毫不留情地猛抓了几把,纵横交错的红痕被我硬生生抓了出来,骤眼看过去,还是造成几分红肿的感觉。
  马狐狸眉头一皱,走过来抓住我的手,道:“别挠了,给我看看。”
  然后另一只手就顺着我举起来的脚,手指头就这样抚过了腿肚处:“不见咬痕啊……”
  我单手单脚被他抓在手里,整个人就抖歪七扭八地晃来晃去,终于,在他的话音刚落时我便身子一歪斜斜地往后方倒了下去。
  “啊!”一声惊叫刚出口,马狐狸握着我的脚的那只手便放开了,另一只手就着力气把我一拉,我歪到一边的身子便一个回弹,他那个收回去的手便顺着腰一扣……
  就那么一下子,天旋地转,地玄天转,我便到了他怀里,那个被他抓住的手腕还稳稳地一直被他握着。
  半张着嘴,我眨了眨眼睛,对自己一下子倒在马狐狸怀里有点适应不良。
  半响,反应过来了,咂了咂嘴巴,看着微微有了些笑意的马狐狸,我居然觉得自己耳根子热了。
  呸呸呸,贾亦卿你有没有搞错,你脸皮厚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不好意思个屁啊!
  “咳……嗯……我、我没事了。谢、谢谢啊!”
  虽然说着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万分不自在地挣脱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推开了马狐狸。
  马狐狸的嘴角弯了弯,总算是露出了丝笑意,摇摇头道:“不许在我背后乱蹦达,不许胡说自己被东西咬了,还有,不许……”他说到这忽然停住了,轻咳了声,没说下去。
  我被他不许不许地说得烦躁,切了一声,瞟了他一眼,道:“不许什么你倒是说啊……不许不许,我看你能当我爹了,我爹都没你那么啰嗦!啊!作甚又弹我,我警告你,不许再弹我额头!”
  捂着被他弹得生痛的额头,我狠狠瞪了马狐狸一眼,死狐狸!
  “不许乱嚷嚷,和不许不许给我弹额头!好了,说完,继续走。我带你找兔子窝。”
  他揉了揉我的头,便转身往前走了,转身前,适逢一缕夕照从他身后照了过来,我眯了眯眼,看不真切,但是仿佛中,看见了他笑了,是从未见过的灿烂,待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已转过身,悉才的笑,犹如幻觉般不真实。
  跟着他一路往前走,七拐八弯地绕到了一棵大树下,只见树根处被长草淹没,我看了眼地上,道:“好生奇怪的树根,怎么草跟青苔似地长。”
  马狐狸睨我一眼,道:“看着吧。”
  然后放轻了手脚往树根处走过去,然后在树根前一米处站定了,低头听了听,然后嘴角露了抹笑,忽然伸手一拨。
  我只看见他的手刚碰到草垛子,便有一灰一白两道影子闪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胖乎乎的兔子!
  我刚走了两步,便见“嗖”一道黑色小影子闪过,那只灰兔子便倒地不动了,那白兔子原本已跳出好几米,这时候却反过头来站住不动了,顿了顿,终究还是往回跑到灰兔子身边。
  这个时候又是“嗖”的一声,那白兔子腿一歪,也倒在灰兔子旁边。
  看了眼马狐狸,只见他向兔子比了比手,我嘿嘿一笑便往兔子那边跑过去。
  蹲下来一看,只见那灰兔子缩成一圈灰毛球一直在瑟瑟发抖,白兔子则睁着双大大的红眼睛看着我,三瓣嘴还轻轻地蠕了好几下。
  好可爱啊……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它,殊不知我的手刚伸出,那白兔子便往我手上一蹦,我本来以为它已经不能动了,完全没料到它还能蹦那么高,便惊惊呼一声闭着眼往后跌坐下来。
  但是,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睁开一边眼睛看去,只见白兔的耳朵被马狐狸抓在手中,他晃了晃兔子,眼睛笑得眯了起来,道:“你看你,连只兔子都能欺负过去了。还自称小霸王……”
  我一听,炸了毛似地沸腾了起来,一蹦而起,对着马狐狸的胸口就是“咚咚”两拳,当然,没用多大力气。
  咳。
  我鼻腔里哼出一声大大的气,摇了摇拳头,道:“我要真用力打下去你就该喷血三丈倒地不起了,我告诉你,别看小我了!”
  马狐狸揉了揉胸前被我打到的地方,露出欠揍的一脸扭曲,嚷道:“哎哟,好痛,我真的好害怕。”
  看着他那一脸假痛苦的样子,我又哼了声,对他翻了个白眼,弯腰把地上那只灰兔子抱了起来。
  只见它好像很怕我般的一直抖,绒毛长长软软的,虽然颜色是灰色的,但是胖乎乎的一个毛球儿样子,很是可爱。
  我把灰兔子捂在胸口处,慢慢地顺着它的兔耳朵轻轻抚了下来,兔毛软滑,手感很舒服,它被我摸了几下,仿佛也没有那么怕了般,渐渐也不抖了。
  “为啥那白兔子不跑啊?它刚刚明明能跑掉的……”我看着依旧被马狐狸拎着耳朵的白兔子,它还是睁大眼睛看着灰兔子。
  马文才晃了晃那兔子,道:“它有良心啊,舍不得丢下自家的相公。”
  这话一出,我顿时被口水呛到,猛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马狐狸叹了口气,道:“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笨啊……”说罢便伸手到我背后帮我顺气。
  好不容易把气喘顺了,我清了清嗓子,心里隐隐有丝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这句话戳中了我的痛处,还是想起了祝英台和梁山伯两人和马狐狸的冤孽。
  低头看着那灰色的兔子,我道:“看不出这才是公的,我还以为那白色的才是呢……”说罢又抬眼看那白兔子,“它好勇敢啊,明知道很有可能是陷阱都往回跑,至死也不放弃么……”
  人心哪,自古便是多么令人寒心。
  更多时候,怕是连只兔子都不如罢……
  马文才拎着那兔子耳朵,然后大手一捧,便把它单手托了起来,伸出手指捞了捞那兔子的鼻子,白兔子的嘴巴咕啾地耸了耸,一双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这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一只母兔般勇敢?”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我愣了愣,垂头看着那灰兔子,道:“不要看小女人,女人之所以不勇敢,只是还没找到值得自己勇敢的人而已。一旦找到了,便犹如那飞蛾般,即便烈火焚身,又有何惧?”
  说完这话,我舒了口气,我终于把这话说出口了,在这十数年里,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我真的提都不敢提。
  女人,连选择都没有,又从何谈飞蛾扑火?
  即便是那个热爱弄权的贵为一国之后的贾南风,倘若不是她嫁的是一个傻呆,又何必寄托于谋权来找到自己生存的目标,然后一个个面首往宫里弄?
  长安洛阳街上多少人私底下都说贾南风生的丑,又善妒,还不知羞耻勾搭那些美男子,不要脸个十足。
  在我看来,原因其实很简单,简单到别人可能都无法相信。
  空虚,缺乏安全感,就只有这两点。
  因为她嫁的是那么一个人,从那惠帝十来岁开始,皇宫大臣们那个不知他是个傻傻呆呆的人?那贾南风她知道么?必然也是知道的,然而她爹却把她送到了宫里去。
  她有选择么?
  这个,似乎已经不必再追究了。
  至于缺乏安全感,则更简单了,深宫几许,女人在里面要保护自己,则必须掌握的就是什么?
  这世间上最让人安心的,怕便是那一呼天下应的生杀大权了。
  所以,即使贾南风丑,坊间的男人们私底下骂她□,我都没有真的唾弃过她。
  每个人都有她们的故事,我们不是其中的主角,所以她在我们心目中永远不会是个好人。
  “你在想什么?”马文才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猛然回神过来,轻咳了声,道:“没,就瞎想想,现在是回去了么?”
  马狐狸哈哈一笑,道:“哪有那么快,我们还没找到吃的呢……”说罢弯腰,手一松,那白兔子便瞬间窜走开几米,然后回身一直看着我怀里的灰兔子。
  我顿了顿,看着马狐狸,没弄明白,道:“怎么放走了呢?”
  马文才伸手就着我的怀里,摸了摸那兔子,道:“你舍得吃?”
  我低头看那灰兔子,只见它此时也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地上等着它的白兔子。
  终究是心一软,我摇摇头,笑道:“还真舍不得。”
  然后弯腰,把它也放了出去。
  只见两只兔子蹦到了一起,双双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便一前一后一跃进了旁边的树丛,看不到踪影了。
  “那……我们的晚餐怎么办?”我抬头问道。
  马狐狸揉了揉我的头发,对我眨眨眼,道:“跟我来便是了,虽然说不是大鱼大肉,但是绝对不会饿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头,二更。
  请唱赞歌!
  阿勒路亚勒路亚~~~~~~~~~~~~~~~~~~~~~~~~~~~~~~~~~~~·
  好了。
  爆花完了。
  明天没得爆花了。
  但是会更新的。
  这星期任务2W字,同志们,使劲蹲坑吧!!!!
  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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