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包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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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说，今天的紫王真是帅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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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平时的军服已经很酷、很养眼，穿上燕尾服的紫王却又有种不同风味，多了一股谁也比不过他的优雅与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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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这种肤浅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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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王别过头，声音一如往常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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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有什麽关系，难得让我称赞你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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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看着紫王回过头，也许是喷上古龙水的关系，尽尽一个回首，一缕迷人的芬芳便掠过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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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从心底觉得，真该拿台相机把他今天的模样拍下，就算照片散不出此刻的香味，只要搭配回忆就能够无限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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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可以不要演得那麽投入吗？由其是你郑烈，你爸看到你这儿子这副模样会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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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机里传来夜临的叹气声，他真受够了一直听这两人「你侬我侬」的闪光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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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那我说亲爱的，现在是不是该前往拍卖会场了？不是说，这场拍卖的东西你很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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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的嘴角尴尬地扯了扯，便和无话可回的紫王一同朝葛罗大楼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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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偌大的强化玻璃大门，郑冽和紫王立刻被两名黑衣警卫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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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今天只有收到贵宾卡的来宾才能进入，请示出你们的贵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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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着脸孔，身材魁梧，看来相当凶狠的警卫一手拦在郑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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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贵宾卡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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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回过头，对着身後的紫王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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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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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无表情，紫王朝伸手拦截的警卫递出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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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是富比司拍卖会的贵宾卡，两位贵宾，请上十二楼，稍後拍卖会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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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变，将贵宾卡交还给郑冽的警卫，未被眼罩遮住的那一眼，悄悄的向郑冽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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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猛男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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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也回以一抹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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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上电梯前，有着一头红发、侧绑辫子的警卫向他们致上欠身，并在无人注意之下对着他俩扬了扬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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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那名猛男警卫做得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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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只有她与紫王的电梯内，郑冽笑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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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少跟他眉来眼去，他这名警卫会做得更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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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王只是冷哼一声，眼神看着前方紧闭的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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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一听，心底顿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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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她可以解释成吃醋的意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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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演戏，紫王这家伙未免也太会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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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只是在作戏，但听在她的耳里，就是会忍不住地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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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又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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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有虎骁假扮的警卫，他们伪造的贵宾卡可能就过不了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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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订计画中，安排虎骁比他们早一小时来到西科特，事先将今日站岗的其中一名警卫击昏、进而冒充对方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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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第二道关卡已经通过，即将到来的才是今天重头戏。
☆、29　開始行動
　　叮咚一声，电梯门应声开启，迎向郑冽与紫王的景象，是布置精美的拍卖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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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达官显贵云集，政商名流和贵妇们笑语交谈，安置在舞台底下的椅子坐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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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两位贵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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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入口处的一名接待人员，端着礼貌的笑容向郑冽两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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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王什麽也没说，只是拿出贵宾卡在对方面前一晃。有些愣住的接待人员只好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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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原来是克里斯企业的贤伉俪呀！请入座，且让我为两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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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准备往前踏一步，却见紫王握起拳头、将手微抬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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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一愣，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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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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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让她挽住手腕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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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下看了看周遭，赫然几乎所有的夫妇，都是这般挽手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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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片刻，先看紫王没有放下手的意思，又看接待人员面露困惑的神情，郑冽只好倒抽一口气、决定赌上一把地伸出手，挽住紫王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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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看来克里斯先生很少带夫人出场吧？夫人看来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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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郑冽挽住紫王的手後，接待人员讪讪地笑了笑，不过很快又将这种玩笑的表情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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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略微尴尬地瞥了紫王一眼，随後赶紧将视线一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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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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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王只是皱了皱眉头，不悦地对接待人员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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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郑冽只是闭紧双唇，有些不自在，却又心跳澎湃地勾着紫王的手，一阶、一阶谨慎地踏着高跟鞋，走往只属於他俩的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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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了，两位请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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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最後再向两人鞠躬致意後，面带微笑走回原本的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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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现况……我们已经顺利进到拍卖会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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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略微低下头，对准胸针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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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现在就等拍卖会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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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临的声音，从耳机的另一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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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的时光，郑冽与紫王并肩静坐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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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不知能说什麽，尽管她很想找个话题化解沉默；紫王是想讲些什麽，却不断压抑着想脱口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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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历经打杀战场的两人，从未想过，也有这麽一天会并肩坐在一起块，共度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又让这两人感到无比漫长的寂静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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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开幕的掌声响起，两人才从一个看向右边、一位转向左边的状态转回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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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灯光灿灿，将主持人们洒得一身的金光，无论男、女主持人无形中都增添了一股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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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就来马上进行拍卖，请各位准备好您的竞标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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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开，却传不进即将展开行动的郑冽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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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紫王看了一眼，待对方微微颔首示意後，郑冽开始摸着肚子低声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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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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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王这时叫来了在旁走动的接待人员，「我家的夫人突然腹痛，能不能请你带她到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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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夫人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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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搀扶起表情难受的郑冽，故作举步维艰的她和接待人员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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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坐在位子上的紫王，则对着自己的领带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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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开始。」
☆、30　夫人不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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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搭着接待人员的肩膀，一手摸着腹部，郑冽不断地挤出煎熬的神情，微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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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夫人您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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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担心地低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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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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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已经四下无人，郑冽忽然站直身子、两手搭住对方的肩膀，发出与前一秒天差地远的灿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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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没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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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笑笑地眨了一眼，声音也不再是虚弱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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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人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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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顿时一阵错愕，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郑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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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说，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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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忽然用指尖抵在对方唇上，原先笑容满面的她，转眼变成哀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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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被郑冽的举动弄得团团转，一时似乎也不知所措，只能静听眼前的郑冽难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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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知道，我那看起来英俊潇洒的老公……实际上是个同性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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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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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他娶我只是为了我的财产，结婚数年以来……从没和我真正有过实质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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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哀凄地垂下柳眉，一手颤抖地假装要拭去眼角的泪。虽然她心底想的是，真庆幸紫王现在听不到她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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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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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预警的，郑冽挑逗性的在对方耳边吹气，「我寂寞，我空虚……我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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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人您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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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的脸颊泛起一片红，目光朦胧地看着郑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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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将对方的手轻轻握住，拉往自己的锁骨上，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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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希望……有男人的体温能温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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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将语气拉得无比暧昧，不忘用煽情的眼神勾勾地凝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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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那夫人我、我现在该如何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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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接待人员已被情慾冲昏头，他紧贴在郑冽锁骨上的手，渐渐发热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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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只是嫣然一笑，「来，你先把眼睛闭上，把你的一切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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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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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咽下一口水，眼睛已照着郑冽的意思紧紧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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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在我叫你张开双眼之前，都不可以偷看喔。那麽，接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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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对方的眼皮已密合的像一条线，郑冽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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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人不要啊，您摸的地方很敏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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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个木头人站着给郑冽搜身，只不过他对於郑冽此时所作的举止，在思想上有着严重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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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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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只能回以一抹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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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管他敏不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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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点是她要找的东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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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这家伙究竟把它藏在什麽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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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夫人那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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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发出让郑冽感到鸡皮疙瘩的呻吟，好在，她也同时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在接待人员後臀上的口袋内，郑冽摸走了她接下来急需且必要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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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我都不知道您这麽的渴望……呐，接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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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人员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了兴奋的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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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将东西入手的郑冽，则笑笑地对着对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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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呢……你就把激情留着和周公缠绵悱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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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郑冽便从对方後颈狠狠劈下，一个大男人顿时应声倒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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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男人还真是下半身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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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将昏倒的接待人员双手捆绑、嘴巴贴上封条後，就将这具沉重的身子拖往不显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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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郑冽赶紧进入附近的男厕，快快搜寻了一下厕所後，果然发现了一袋黑色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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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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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连带着包裹一同进入隔间内，开始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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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东西，是混入警卫的虎骁，事先就藏好在里的包裹。拆开一看，便是郑冽接下来所需要的变装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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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上亮橘色的清洁工制服後，郑冽将从接待人员身上偷来的证件取出，改以自己的大头照黏在对方相片上。最後往领口一别，假冒葛罗大楼工作人员就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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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准备进行下一个计画之际，猛然见到一名同样身穿员工制服的男人，用着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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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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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方怀疑的视线下，郑冽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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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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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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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这才猛然意会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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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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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机立断，郑冽赶紧用手把紫色的眼影弄脏、晕得一蹋糊涂，「我昨晚不小心酒喝多了，跟人起了冲突……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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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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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似乎还是疑心很重地看着她，现在的郑冽只祈求能蒙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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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下次记得小心点，酒别喝这麽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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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对方也去忙自个儿的事，郑冽赶忙趁机钻了出去，并拿出一副黑框大眼镜，以及一顶鸭舌帽来遮蔽自己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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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当下之急就是要赶快到拍卖品的置放处。
☆、31　保險庫
　　据她过去对富比司拍卖会的了解，拍卖品在公开竞标前十分钟才会从保险柜移出、并在保全人员护送下进到拍卖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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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拍卖会才刚开始，纳布之音则排在第十号的顺序上……也就是说，前前後後加总起来，她顶多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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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已用掉了十多分钟，非得加快脚步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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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回想以往默背过的葛罗大楼设计图，边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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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保险柜是在第十一楼。不过若要进到里头，就算是有工作人员的证件也相当棘手，会被做全身检查及声纹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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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想赌一赌那微渺的侥幸，她就只剩一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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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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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接待人员的证件，往员工电梯的感应器一晃，两扇门应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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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电梯之中，对准胸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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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琅，能帮我骇入葛罗大楼的管控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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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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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镇在电脑前的白琅，对着麦克风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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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他，同样在西科特境内、开着一台箱型车停泊在葛罗大楼附近。目的是，为了向发葛罗大楼发出干扰电子系统的电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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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帮我停住这台电梯，并关掉电梯里头的监视器系统……这样你需要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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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微喘着气，其实她也开始有些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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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分钟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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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你没开玩笑吧？葛罗大楼的保全系统可是最为先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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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秒，看来比想像中还快。是说电梯已经停止运作了，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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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机的另一端传来即刻讯息，郑冽这瞬间哑口无言、不禁佩服起白琅竟然也是名骇客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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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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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着手摘下眼镜及帽子、塞进背包之中。她跳起身、两脚两手撑在狭小的电梯之中，一次一次往电梯的天花板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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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声撬开了天花板，郑冽例落地翻个身子，直接滚进空间更为狭隘的通风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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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再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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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匍匐在铁皮制的通风口中，努力让葛罗大楼的设计图再度浮现於脑海。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葛罗大楼的通风口在各楼层、各个房间内都是相通的。也就是说，只要照着通风口的管道走，一定就会到达置放拍卖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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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稀记得，保险库位在十一楼的左半边，若照一般的路线走得转几个弯、才能来到设置在最深处的保险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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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低头看一下手表，只剩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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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心知再不行动就没时间了，於是她以最快的速度匍匐前进，就算四肢因此常碰壁、引发疼痛也不能停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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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使尽地匍匐了一阵子，尽靠着果断的直觉，以及脑海中大略的设计图选择交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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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在一处的通风口前停住，趴下身、耳朵紧贴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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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想，应该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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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布之音此时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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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决定对自己的记忆能力赌上一把，但也不去想象，倘若这里不是保险库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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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冽向来都深信自己的选择，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明白，人生就是要有所抉择，无论选了哪条路都不该去试想最坏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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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才不会因恐惧而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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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地倒抽一口气稳定心情，郑冽终於撬开了底下的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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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光线钻进缝隙，郑冽先低下身、观看底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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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风口下，是个放满昂贵拍卖品的空间，四周被特制的防弹玻璃所包围，入口处有个相当醒目的铁灰色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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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险库之外，有四名高大的警卫严守在监视系统前，四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萤幕、随时查看玻璃墙之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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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琅，我已来到保险库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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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怕被人听到，郑冽更是压低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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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我现在就将预录好的无人影像送出。不过这段影象只有五十秒，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到目标……再次提醒，五十秒後若还没走人，你的身影就会出现在监视萤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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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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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琅严肃的声音，透过耳机传递到了郑冽的耳里，字字句句她都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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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时间紧迫，郑冽立即开始动作。
　　她先让半个身子探出通风口，摆荡脚尖寻觅可以踩踏的点。最後让她找到了一个木柜、好让她用翻滚的方式落在柜子上。
　　「什麽声音？」
　　看着监视萤幕的其中一名警卫，似乎隐约听见郑冽发出的声响。
　　「是错觉吧？你看，萤幕上什麽风吹草动也没有啊，新来的就是爱大惊小怪。」
　　另一名警卫皱了皱眉头，拍拍原先起疑的男人肩膀。
　　……好险。
　　确定警卫们都未发觉到她的存在，郑冽赶紧爬下柜子，快速搜寻纳布之音的所在。
　　可恶，在哪里？
　　纳布之音究竟被放到何处？
　　急迫地探头探脑地翻找，郑冽就是看不见那熟悉的盒子身影。余光瞄到手表上的倒数时间，她还剩下三十秒。
　　斗大的冷汗滴在表面上，郑冽则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