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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信芳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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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得好。这‘麒麟童’的艺名够我用一辈子的。班主还特地带着我去那位
老先生家里,点起大红蜡烛向他叩谢哩!”

那位外调人员一直专注地聆听着。等到周信芳讲完后,他又轻声问:“那
么,你还记得那位老先生的姓名吗?”
“我当时只知道他姓王,至于名字,由于班主当时没有告诉我,所以我

一直不知道。”周信芳似乎略带歉意他说。
“不错,他正是姓王。”外调人员有点兴奋他说,“他就是我的爷爷。”
接着,那位外调人员又告诉周信芳,他爷爷是在“七·七事变”那年去

世的。那时爷爷已经八十多岁,双眼失明,但还一直在听周信芳的唱片,《清
风亭》、《乌龙院》、《追韩信》、《四进士》、《徐策跑城》。。老是翻
来覆去地听,他还常常一边听,一边把周信芳改艺名那件事讲给别人听。老
人临终前,还曾对小辈说:“我自己已经看不到周信芳了,以后你们当中谁
能见到他,一定对他说,他没有辜负这个艺名,他确实是唱戏人里头的一只
麒麟。他这个艺名传遍了大江南北,连我这个给他起名的人也沾了光。。”


外调人员又说:“最近打听到你被关在这里,我才设法找了个借口,进

这里来看你。。”
说到这里,外调人员顿住了,伸过手来紧紧地握住老人的手。
一股暖流传到周信芳的心坎上。他那双干涸的眼眶里,不禁湿润起来。


信念

周信芳虽然身陷囹圄,但他没有失去一个共产党员的信念。他不止一次
地回忆起,一九四六年他第一次受到周恩来同志接见的情景;回忆起解放后
毛主席、周总理接见他的情景。他不禁进而这样想道:“毛主席、周总理一
定了解我的。现在张春桥他们这样整我,是背着周总理干的。周总理知道了,
不会同意的。”

在狱中,他不能看别的书,就戴上一千六百度深的眼镜,坚持学习马列
主义和毛主席著作。他在好几本练习本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学习体会。

在狱中,他还是经常受到审问。一次,有个专案组人员一上来就拍桌拍
凳,破口大骂,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周信芳不慌不忙,冷冰冰地问旁边的人:
“他们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共产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啊?”

徐景贤知道后说:“像周信芳这样的人,是一定会把花岗石脑袋带到棺
村里去的。”


盼望

一九六九年,周信芳与周少麟先后被释放回家。儿媳等怕周信芳再受刺
激,不敢将周夫人的死讯告诉他,只说她在医院治病。

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有一次,周信芳提出要去医院探望夫人,儿媳就骗他说:“如果你去探
望,太引人注目。”

于是,敏祯和少麟就每天下午到外面溜达两个小时,回来说已经探过病
人了。

周信芳是个聪明人,很快觉察到其中的变故。但他并没有追问,只是独
坐着哀痛地哼位,直到他临终前,再没有提起过他的夫人。

一九七○年,周少麟私下对人讲起:“江青在三十年代时叫蓝苹,在电
影里给韩兰根当配角;她还曾跟一个姓王的电影明星争演过赛金花,结果没
有争到。现在报纸上大张旗鼓地批夏衍,批《赛金花》,也可能同江青当年
没争到演赛金花这口怨气有关系。”

这些话传出去后,周少麟第二次被拘捕,并以“防扩散”的罪名,被判
处五年徒刑。宣判后,他被押解到安徽的劳改农场服刑去了。这件事,敏帧
也是设法瞒着周信芳的,说是周少麟进“学习班”了。

周信芳听了,嘴里没说什么,内心却日夜盼望他回来。当他每回听到楼
梯上传来脚步声,就螨跚地走到房门口张望。但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最
后,他终于知道儿子被判了刑,这时,他执着儿媳的手说:“既是这样,我
要撑着,活到他回来的那一天。”

在这些漫长的岁月里,幸而有儿媳艰辛地操持家务,还有两个孙女儿陪
伴在他身边。

从此,周信芳在家每天不是看报,就是写戏。但是,他究竟写了些什么
戏,由于没有留下稿子,谁也不清楚。

这一时期,周信芳很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他对儿媳说:“我相信毛主
席、周总理总有一天会把我的问题弄清的。我要好好地活下去,等待这一天
的到来。”


“我不接受这个结论!”

那时,“牛鬼蛇神”一个个都给予定性处理了。敏祯有个老朋友私下告
诉她,有人从市革委会组织组得到消息,最近文化局革委会已向市里写了份
报告,请示是否可以按照北京“六厂二校”的经验,把周信芳作为人民内部
矛盾处理,给予“解放”。这份报告已经送到市革委会一个副主任那儿。

另外,那位朋友又谈到“反革命硬骨头”贺绿汀从监狱中释放出来的经
过。又讲了几个原来和周信芳一起被点名批判的“反动学术权威”可能被定
为“敌性内处”。

敏祯得到这个消息后,非常激动,马上回家告诉了周信芳。周信芳听了
无动于衷。他说:“难道他们那个市委的那些书记都换了人吗?”

敏祯说:“没换呀!最近报上还登出第一书记张春桥呢!”

周信芳点点头说:“我也知道没换,张春桥不但还当市委第一书记,而
且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呢!江青也是。别再抱什么幻想了。只要他们一天还
坐在台上,就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果然不出周信芳所料。那份请示报告上报到张春桥那儿,张春桥暴跳如
雷,恶狠狠他说:“如果周信芳不是反革命,那么我张春桥就是反革命了。
像他这样的人,要我叫他同志,杀了我的头我也不干。”他又说:“对周信
芳,不枪毙就是宽大处理了。”

一九七四年初秋的一天下午,上海京剧院革委会的一个头头,陪着市专
案组的一个人来到周家,向周信芳宣布处理决定:“。。周信芳一贯反共反
人民。。对抗无产阶级司令部,。。攻击和破坏江青同志亲自领导的京剧革
命。。态度顽固,拒不认罪。。为此,决定对周信芳作如下处理:开除党籍。
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戴上反革命帽子,交给群众监督。”

周信芳端坐在藤椅上,双手在扶手上搁着,眼睛微微抬起注视前面,神
态自若的样子犹如一尊塑像,身体一动不动,非常沉静。只是在听最后几句
话时,面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眼睛里流露出痛苦和气愤的神情。

等到那人念完后,周信芳以缓慢而刚健有力的语气说:“你把那结论再
给我念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

那人无可奈何,只得再念一遍。

周信芳平静地问:“这结论是谁给我做的?”

那人回答道:“刚才不是给你说了,是专案组和市委组织部给你定的案,
经过市委常委讨论批准的!”

京剧院“革委会”的那个头头说:“瞧你这个态度,好像还不大服气似
的。按你的罪行和表现,本来要从严惩办的,就是给你判上十五年、二十年
徒刑,也不过分。现在就为了你年老有病,才给你从宽处理。以后只许老老
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周信芳朝他看了一眼说:“是啊!你们那个市委第一书记不就说过,不
把我周信芳枪毙,就算是宽大了吗!”

专案组那人说:“既然你理解,就应当感激。。”

“嘭!”周信芳突然用拳头猛击书桌,把桌上的笔、砚、水盂也震得跳
了起来。

他呼地一下站起来,大声说:“我没什么可感激的,不需要这个宽大,
也不接受你刚才念的这个定案结论。你们那个市委根本没有权力开除我的党


籍!”
这两个人怔住了。他们喊着“不准嚣张”、“彻底清算”之类的话,悻
悻地走了。


生命的最后时刻

仲秋的一个黄昏,敏祯到寄卖商店领了钱回来,走在长乐路上。忽然,
身后有个不太高的声音唤住了她:“喂,这位女同志,请你等一下好吗?”

敏祯还以为是个问路者,便站住转过身去。站在她身后的,是个五十多
岁、中等身材的男人,留着个平头,脸色黝黑,上身穿着一套半旧的工作服,
还印有“安全生产”的红字,模样像个老工人。

那男人压低了声音问敏祯:“你是麒麟童的儿媳妇吗?”

敏祯想,这位陌生人既已认出自己,也就不便否认,所以,点点头说:
“是的!”

“我过去在戏馆里看见过你们一家人,”接着他关切地问:“你公公现
在好吗?”

敏祯听到他诚恳和关切的问话,很是感激,但用简单的几个字,又怎能
回答得了呢!她只好笼统他说:“谢谢你,他还可以。”

“是的,我是听说他还活着。”那人像是自言自语,但略顿一下后,又
凑近敏祯说,“请你带个口信给他,要他多加保重,凡事要想开一点,天底
下随便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过些日子,情况大概会好起来的。”

敏祯微笑着说:“老师傅,多谢你!我一定把口信带到。请问你尊姓?”

那人抬手挠着头皮说:“他不认识我,你就说是个老观众带的口信就行
了。我。。我过去是最爱看麒派戏的。”说完,他转身走了。

敏祯回到家里,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讲给周信芳听。他听后,低头脱下眼
镜,双眼闪出激动的光亮,微微点点头说:“观众是了解我的。”沉默了一
会,他又轻声添上一句“我,也是了解他们的。”

一九七五年初,周少麒刑满释放了。

这时,周信芳已心力交瘁,健康状况急剧恶化了,不久,他因冠心病、
消化道出血和肺炎,由他儿媳等送进了华山医院。当时,有一位陈医生担任
医院行政总值班。敏祯对这位陈医生说:“同志,我是周信芳的儿媳。。”
她的语气有点儿拘束。

医生请她坐下。她继续说:“他是现行反革命,我是负责监督他的。他
现在病得很厉害,因为不想到挂钩的公费劳保医院去,所以送到你们华山医
院急诊室来。”陈医生并没有被“现行反革命”几个字吓倒。因为他心里明
白,周信芳决不会是什么反革命。他说:“我们是医院,先不要管他是什么
人,还是先到急诊室去看看他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这普普通通的几句话,使敏祯高兴得连连点头。陈医生到急诊室一看,
只见躺在诊察床上的老人面色苍白、形体消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年在
舞台上神采飞扬的麒麟童,竟被折磨得这副样子。陈医生心头好似压上了一
块石头。

在急诊内科当班的,是一位很有临床经验的老医师。他已经对周信芳的
病情作了诊断,病历也写完了。陈医生走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这位
老人病得很厉害,看需不需要住院治疗?”老医生也低声答道:“从病情严
重程度看,应入院治疗,只是。。”

“其他先不管,你就按病情处理,让他人院治疗。”陈医生略为沉恩了
一下,又说,“如有人查问,就让他找今晚的行政总值班好了,我负责。”

老医生听了这些话,欣然点头同意,立即设法联系病房。不巧,当夜内


科几个病室都没有空床。直到第二天上午,周信芳才被收进七病室。这病室
前组是心血管病房,后组是消化系统疾病病房。这对周信芳的治病是有利的。
当同病房的病员知道他就是周信芳时,都为他受的冤屈公开表示不平。不久,
主管医师在医嘱上书写了“病危”两字。主管医师和上级医师对周信芳的病
很重视,一些该采取的措施全都用上了,还输了几次血。

三月七日夜晚,值班医师发现周信芳神志恍馏,呼吸急促,嘴唇干裂,
而且消化道出血不止。医生怀疑是胃癌所致,但因病人年老,又处于病危状
态,不宜对胃肠作深入检查,只好采取保护性措施。

三月八日上午七点一刻,周信芳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一代艺术大师含冤
逝世了。终年八十岁。

当周少麟与敏祯等送周信芳的遗体出病房时,凡是能起床的病员都起身
跟在后面相送。。


人民永远纪念他

一九七六年十月,“四人帮”被粉碎了。周信芳的冤案随之得到平反。

一九七八年八月十六日,在上海龙华火葬场隆重举行了周信芳同志平反
昭雪大会,并举行了骨灰安放仪式。参加的有七百多人。邓小平等中央领导
同志送了花圈。巴金致悼词。骨灰安葬于龙华革命烈士公墓。

一九七九年十月十日,上海市文化局、中国戏剧家协会上海分会在劳动
剧场(原天蟾舞台)举行大会,为京剧《海瑞上疏》平反,恢复名誉。被禁
锢了十余年之久的《海瑞上疏》重新上演,由周信芳之子周少麟主演海瑞,
在观众中产生了强烈反响。

大师虽然已经离开我们,但是,雄伟壮美的麒派艺术却流传千载。早在
一九七九年一月上海就成立了麒派艺术研究小组。一九八五年周信芳艺术研
究会成立,周扬任会长,夏衍任顾问。在上海多次举办了麒派艺术展览演出
和麒派艺术进修班,为恢复、传承和发扬麒派艺术而不懈努力。

周信芳生前虽然没有机会去欧美演出,可是在他去世之后,他的传人们
又把麒派艺术传播到了大洋彼岸。一九八一年八月,中国上海京剧团赴美演
出,为了纪念周信芳,美国梅尔波梅那基金会特地邀请童芷苓、王正屏等协
助周少麟,在纽约林肯艺术中心举行麒派专场演出。专场总共演出十五场,
主要剧目有《刘唐下书》、《坐楼杀惜》、《四进士》、《追韩信》等麒派
名剧。演出十分轰动,剧场不仅爆满,而且气氛热烈。他们的演出在大洋彼
岸生动地展现了麒派艺术的独特风采,赢得了广大华侨和众多美国观众的热
烈欢迎与赞扬。

人民没有忘记周信芳,人民永远纪念周信芳。周信芳生前,政府文化部
门曾为他的艺术生活举行过三次盛大的纪念活动;周信芳去世后,又先后于
一九八五年、一九九○年、一九九四——一九九五年为他举行了三次规模宏
大的纪念活动。

一九八五年四月,文化部、全国文联、上海市文化局、上海市文联等十
个单位联合举行纪念周信芳诞生九十周年活动,党和国家领导人李先念、邓
颖超、习仲勋、胡乔木等为纪念大会题词。李先念的题词是:“麒派艺术的
精神永存。”纪念大会上,文化部副部长周巍峙作了长篇讲话,并宣读了周
扬的纪念词。会后,在上海举行了包括十一场麒派名剧的纪念演出,其中有
周少麒、童芷苓合演的全本《宋士杰》、《乌龙院》等。

一九九○年四月,上海市文化局、上海市文联等单位举办了周信芳诞辰
九十五周年纪念活动,中央领导李瑞环为之题词:“麒艺流芳”。由来自各
地的麒派演员演出了十多出麒派精品,上海各兄弟剧种还联合演出了具有麒
派风韵的地方戏曲综合会场,充分展示了麒派艺术的青春活力与深远影响。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至一九九五年一月,由文化部、广电部、北京市政府、
上海市政府等单位联合举办的梅兰芳、周信芳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活动是历年
来规模最大、历时最长、地域最广、规格最高的一次纪念活动。一九九四年
十二月二十日在北京开幕,并举行大型纪念演出。一九九五年一月三日移师
上海,举行大型纪念演出及学术研讨会。一月十日在上海隆重闭幕。在此期
间,还分别在江苏、浙江、香港等地举行纪念活动与演出活动。江泽民、乔
石、李瑞环等中央领导出席了开幕式,江泽民还在座谈会上发表讲话,高度
评价梅兰芳、周信芳深挚的爱国主义精神,自觉的奉献精神和强烈的革新进


取精神。文化部常务副部长高占祥在学术研讨会上作了《再造京剧艺术辉煌》
的长篇主题报告,他盛赞梅兰芳、周信芳是彪炳剧史耸立艺坛的两座丰碑;
是继往开来、革故创新的两面旗帜:是独创流派、弘扬国粹的两颗巨星;是
深明大义、忠贞爱国的两位勇士;是献身艺术,为人师表的两位楷模;是底
蕴深厚、内藏丰富的两座宝库。他还在长诗《周天信誓久留芳》中写道:“万
花丛中一面旗,梨园史上一丰碑。宗师一代花千树,麒麟祥瑞永光辉。”

周信芳与麒派艺术必将彪炳日月,流芳千秋!


周信芳年谱

沈鸿鑫
一八九五年
一月十四日,出生于江苏清江浦(今淮阴市),取名士楚,字信芳。
一九○○年五岁
随父旅居杭州,开始练功学戏,拜知名武生陈长兴为师。
一九○一年六岁
在杭州拱宸桥天仙茶园首次登台,以“小童串”露演《黄金台》中的娃

娃生。因虚岁七岁,遂取艺名“七龄童”。一九○二—一九○五年七岁至十

作为儿童演员出入于各戏园,为著名艺人配演娃娃生。一九○六年十一


为送业师陈长兴去天津,随父到沪。被邀参加王鸿寿筹组的满春班,到
汉口、芜湖等地演出,开始演正戏,改艺名为“七灵童”。随后到上海露演
于玉仙茶园,改艺名为“万年青”。后又加入李春来的春仙班,再改艺名为
“时运奎”。

一九○七车十二岁
始用“麒麟童”艺名,演于南京、上海。拜南派名角李春来为师。
秋,远走烟台、大连、天津,在天津与余叔岩同台。一九○八年十三岁
到达北京,为进一步深造,加入喜连成科班,与梅兰芳、林树森等一同

带艺搭班。三天打炮戏为《定军山》、《翠屏山》、《戏迷传》;并与梅兰
芳合作演出《九更天》、《战蒲关》。与萧长华合演《钓金龟》,周反串老
旦,萧长华配演张义。

一九○九年十四岁

因光绪、慈禧先后去世,清廷规定“国丧”期间不许动乐,遂去天津搭
京都双庆和班,在东天仙茶园演出。同台的有南派名角吕月樵及以编演时事
戏著名的坤伶金月梅。周也参加了新编本戏和时装新戏的演出,如《好心感
动天和地》、《巧奇冤》、《二县令》等。

同年冬,在天津倒仓。
一九一○年十五岁
嗓渐稳复,先后出演天津、北京、烟台,与杨瑞亭排演《黑驴告状》,

与张桂林排演新戏。
初为人师,收程毓章为大弟子。一九一一年十六岁
远赴海参崴、双城子一带演出,俗称“走关东”。一九一二年十七岁
回到上海。先入四盏灯主办的近贵仙茶园,后入新新舞台等剧场。与谭

鑫培、李吉瑞、孙菊仙、金秀山、冯子和、江梦花等名角同台演出,深受熏
陶。并向谭鑫培学《御碑亭》《打棍出箱》等戏。
六月一七月,在新新舞台演出《要离断臂刺庆忌》、《九美缘》等。《申
报》刊登“戏评”,对其表演给予好评。
九月,受进步艺人潘月樵、汪笑侬等人影响,演出宣传革命、谴责袁世
凯的时装新戏《民国花》,合演者:林颦卿、一盏灯等。
十一月,又演出讽刺袁世凯的《新三国》,与一盏灯、林颦卿,赵君玉
等合演。


一九一三年十八岁
三月,革命党人宋教仁被刺,为揭露袁世凯的罪恶行径,毅然编演时装

新戏《宋教仁遇害》(由孙玉声编剧),在新新舞台演出,引起强烈反响。
一九一四年十九岁
去海参崴演出。自组四喜班,与李琴仙,王金元等合演《别窑》、《长

坂坡》。初次试唱三麻子的红生戏。
再次北上去烟台,首演《路遥知马力》。
一九一五年二十岁
进上海丹桂第一台。同台演出的有王鸿寿、冯子和等。初次与汪笑侬合

作演出,剧目为《献地图》、《马前泼水》、《受禅台》等。
十月,为谴责袁世凯称帝,周自编自演《王莽篡位》。同台合作者有冯

子和、马德成、张德俊等。
一九一六年二十一岁
任丹桂第一台后台经理。
与欧阳予倩在丹桂第一台合演红楼戏《黛玉葬花》《鸳鸯剑》,聊斋戏

《晚霞》以及《家庭恩怨记》等。还演过《赛金花》、《红菱艳》等。周信

芳以大嗓唱小生。
收高百岁为徒。
四月,编演《杨乃武》。合演者:月月红、李庆棠、宋志普、李少棠。
九月,在丹桂第一台演出《英雄血泪图》,描写的是林冲故事。合演者:

王鸿寿、芙蓉草、王兰芳、冯志奎等。一九一七年二十二岁
与汪笑侬、王鸿寿等合演《党人碑》、《哭祖庙》、《许田射鹿》等戏

目。
一九一九年二十四岁
二月,在丹桂第一台首演《全本赵五娘》(又名《琵琶记》),一至四

本一次演完。合演者王灵珠、贾璧云、李玉奎、罗小宝等。

五月二十一日,“五四”运动中北京学生游行要求严惩卖国贼曹汝霖、
陆宗舆、章宗祥,周信芳编演新戏《学拳打金刚》,任天知编剧并客串演出,
其他合演者有王灵珠、苗胜春、王兰芳等。

一九二○年二十五岁
五月,在上海丹桂第一台首演《全本乌龙院》,在“闹院”与“杀惜”

中间加入“刘唐下书”。周饰宋江,冯志奎饰刘唐。
商务印书馆活动影戏部为周拍摄默片《琵琶记》,周饰
蔡伯喈,王灵珠饰赵五娘。杨小仲导演。但只拍了“南浦送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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