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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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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儿太大,不但旁边的人回头,计软果真也怔怔的回了头。一眼就瞧见了赵大赖。
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计软最终回身,走到了赵大赖面前,待看见他那掩不住的憔悴神色,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福身行了一礼。
赵大赖斜了斜她,见她气色上佳,从鼻子冷哼了声气:“你来赵府作甚?”
计软怔了怔,这话却是不好回,想了想道:“做了些新鲜玩意儿,过来孝敬高家的奶奶。”
赵大赖冷哼了一声:“用爷的名?”
计软眉微蹙,点了点头。
赵大赖嗤笑道:“爷还当你那么有本事呢!有本事跟老子和离怎么没本事自个赚钱吃饭?!”
计软眉微皱。不言语。
赵大赖瞧她的样,心里觉得着实可恶。气了个俯仰,不过又想,自己不是过来跟她生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老子觉得这几天身体不大爽利,干什么都不想动,没精打采的,正好,撞上你了,老子没带银钱,你领着爷去药铺子瞧瞧郎中去。”
鲁见周张大了嘴,心道这借口着实拙劣。
计软也微愣,他身边好好的立着一个人,作甚让她去?况天色已不早了,再把她晾在大街上?
计软抬眉认真瞧了瞧赵大赖,见这厮胡子拉茬,神情倦怠,精神萎靡,不似平日那般生龙活虎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真似生病了一样,便踌躇着要不要跑这一趟。
正想,赵大赖又近了她一步瞪着她,这一近,计软顿时闻见一股子不洁或者说荷尔蒙气味,脑子一顿,立即明白这厮干了什么。又怪不得这般没精打采的。真是恶心。
计软厌恶的抬眉,看了看他,方笑道:“是不是还感到浑身乏力,出虚汗?”
赵大赖厌恶她的眼神,但她的话是对的,便点了点头。
计软又道:“还有眼睛不适,腰酸背痛?”
赵大赖皱眉道:“你怎知道?”
计软冷笑道:“这般病,却是我一个女人去不得的,天色将晚,官人若是没有银钱,”计软从包袱里掏出来两支金钗,递给赵大赖,“便用这个换了银子吧。我要回去了。”
直塞到了赵大赖手里,转身就走,可把赵大赖气的三魂出世,两佛升天。
鲁见周见他满脸怒容,戾气大发,扭过身破口就大骂:“你个jian人,你再走一步试试?!”
计软不但走了,还坐上牛车走了。
赵大赖气得发抖,鲁见周瞧了瞧他,试探问道:“爷,可要去追奶奶?”
赵大赖斥道:“追你娘的追!没见到她根本不给老子面子!一点都不关心老子!真是给她脸了,老子倒来瞧她,明天就休了她!”
“那我们去哪儿?还去找高少爷吗?”
“去瞧郎中!”
待赵大赖从医药铺出来,面还是黑红的,他终于理解计软说得是甚意思了。
但赵大赖不但不愧疚,反而更怒了,计软那不肖的态度是什么态度!敢嘲讽他!他便是跟一屋子女人搞又怎样!
殊不知他的身体更重要!
因而更呆在容哥儿那里不回去,连带着送了容哥儿许多好东西,还把家里的一应精贵的摆设物件儿让人从屋子里搬到容哥儿处,没把家底儿给掏空了。
计软也只冷眼看着东西一样样被搬走,不去阻拦。
虽是隔空,但两人的关系似是越来越僵了。
转眼就又到了腊月二十三,送灶神上天这一天,计软呆在屋子里炕火烧,赵管事家的过来行走,给她帮忙,两人话间,计软听说,赵大赖心里念着要把容哥儿娶回家来。在找媒人定日子呢!
这般一听,计软没办法淡定了。
这一天,烧了香,供完神,计软坐在那里发呆。
一旦赵大赖娶了容哥儿,那她日后的生活实在可以想象。
家中摆的许多好物件都被她给掏碌了去,可想她一旦到家,那她的生活简直没有活路。
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而她想想,又觉得心寒,她嫁过来不到三个月,这厮就要纳妾,还把什么好东西都送给了外边的女人,虽然她不曾求他什么,但他对她真够冷情的。计软寒心了一遍,想了一会子,毫无头绪。便不再烦自己,去睡了。
次早,计软躺着不动,细思了一会儿,这会儿脑子清醒,计软想出来一条道理,不管是男人女人,不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她这般一味的露棱角,只会惹人厌烦,虽然不是她的错,但这个男权社会,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的错?纲常伦理的道德绑架已经把他们宠上了天,他们最厌烦的就是揪着他们错不放的人了。
计软抚了抚疼痛的额头,最终决定服软。她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女人进门。
振作了精神后,走到书桌前,计软展开了一封信栈,拿了笔墨,蘸了墨水写到:
乔才心邪,不来一月。奴绣鸳衾旷了三十夜。他俏心儿别,俺痴心儿呆,不合将人十分热。常言道容易得来容易舍。兴,过也;缘,分也。
写毕,计软看了,吹了吹墨迹,犹显不足,便又添了一个《绵搭絮》:谁想你另有了裙钗,气的奴似醉如痴,斜倚定帏屏故意儿猜,不明白。怎生丢开?传书寄柬,恐你又不来。你若负了奴的恩情,人不为仇天降灾。
这才勉强满意,折好了信,装进信封,用蜡封住,出门找了鲁见周,央他递给赵大赖。
☆、一笑重归好
赵大赖大冷天的却光着膀子在耍枪弄棒,听鲁见周说计软传了一封信给他时犹自不信,又再耍了一回才过去去拿书信,刚触上那信封,心就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赵大赖为掩饰掉乱糟糟的心情,啐了一口,骂道:“个贱人!怪知道老子大字不识一个,还给老子传什么书信!”
鲁见周嘿嘿笑道:“小人也不识字,大爷不如找那识字的书生看看?”
赵大赖瞪了他一眼,还是撕开了信封,看那展开的信上的字迹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可倒看正看就是看不明白。
将那□□子一扔,裹了件衣裳,将那封信塞到怀里:“走,街去!”
临近年关,这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多得人挤人,连那卖字的书生也就势卖起了春联,铺子前围得热闹。赵大赖骂了几句,终找到个专一为人写信的书生前停了下来。
朝他面前的凳子上一坐,从怀里拿出那封信递给书生:“你给爷念念,这信上写的是啥子?”
那书生接过一看,暗叹了几声好字,,摇头晃脑的欣赏了几遍,在赵大赖眼已露了不耐烦时他才赶紧念道:“乔才心邪,不来一月,奴绣鸳衾旷了三十夜……”
念到这儿,这书生脸已红了半边,直摆手道:“此书乃那书此信的人借以表达对大官人的思念之情,内闱之事,小生不敢造次,不敢造次……”说着,便要把书信推还给赵大赖。
赵大赖听了前两句,心已大喜,黑脸也喜得红了半边,心正砰砰跳着等听下句呢。见这书生竟不念了。戾气从眉心一聚,便要打他,那鲁见周有眼色,立即递给那书生一两银子,笑道:“无事,你便念吧,我们爷不怪你,你念得好了到时候还要赏你呢!”
书生一看那一两银子眼定住了,他给人写一个月的信也挣不得这些钱啊!再看赵大赖的凶煞样,惹不起的模样,担心他发怒,权衡利弊,便又拿回了信徐徐念道:“他俏心儿别,俺痴心儿呆,不合将人十分热。常言道容易得来容易舍。兴,过也;缘,分也。”
念着,那书生忍不住摇头叹道:“好一个痴情女子,好一个知心女子,竟害得她叹出缘分两字……”
赵大赖瞪了他一眼:“念完了?”
书生摇头道:“不不不,还有一首。”
说着已念了出来:“谁想你另有了裙钗,气的奴似醉如痴,斜倚定帏屏故意儿猜,不明白。怎生丢开?传书寄柬,恐你又不来。你若负了奴的恩情,人不为仇天降灾。”
赵大赖喜得脸红透了,手没个处放,只搓来搓去,心道软娘的心思竟如此百转千回,原是嫉妒他宠了容哥儿可又丢不开他,真是惹个人疼,又想计软竟说出这等缠缠绕绕的情话来,比那江南水乡的哝语还要动听,跟把心浸泡在那糖蜜水里了一样,烫得他恨不能把心掏出来与她,让她看看他心究竟是怎样的,又暗怪计软不早日把话说清,他也不用恼这一个月了,整天茶不思饭不香,又暗叹这女子的心思怪不得他猜个不着,那句女人心,海底针便是如此了。这般东想西想的想了一通,也不知究竟想的什么。
那书生又摇头感慨道:“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说得就是如此了,大官人既得了如此知心女子,便当厮守终身,也不致房闱寂寞,一味黏花惹草就是犯分了。”
赵大赖心里高兴,也不管那书生在瞎讲什么,他也听不大懂,直道:“老子刚才的信没听大明白,你再念一遍与老子听!”
这书生心里叹了声浊物,叹了句糟蹋,无可奈何,便又摇着头再念了一遭。
赵大赖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又如此三番的到别的写信的书生前让他们一遍一遍的念,将信里的意思确个准了,又琢磨个三番五回,一遍一遍的,直到这街上的书生全被他找光了,赵大赖自个也能背个熟了,才勉强心满意足,小心的折好了书信。贴身放好。喜滋滋的家去了。
待到了家门口,赵大赖的心早砰通砰通跳了起来,又生出了怯意,再念着计软的行事作风,分明不似其他女人那般对她有情的样,那天她厌恶的目光他还记在心里,可既无情,那这封信又是什么?
纠结许多,直听到旁边有人背着东西路过,赵大赖暗骂了自己没出息,狠推了门,这才整好衣衫,装作淡定的大摇大摆的进了门来。
计软吃罢午饭,正在屋子里绑扫帚,准备着扫房子。待听见响动,便出了堂屋门去瞧,一眼瞧见赵大赖穿得清凉,正走到院子里,还骂骂咧咧的踢了地上一根挡他路的木棍。
计软一愣,她那封信送出去,原已做好了没有回音的准备,这厮竟回来了。
赵大赖骂了句话后就抬了眼瞧见计软。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处。也不知是怎想的,腿便立住不往前挪了。
午后的阳光撒在两人身上。暖暖的。又冷冷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计软心思既是自己先告软,便应先表明态度。虽然她心里烦恶这厮,还是朝着赵大赖笑了笑。
一笑泯恩仇。大抵如此。赵大赖眼闪了几闪,绷着脸冷哼了一声,一边阔步往屋里走,走过她身边也不停,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声音浑厚吼道:“瞎立着做什么?没眼色的!快给老子拿件衣裳来穿!这个鸟天,要把人给冻死!”
计软一笑,进了里屋翻开柜子,拿了件厚袄,又拿了件锦织的宽外衫出来,本欲直接递给这厮,见赵大赖一动不动,瞪着她,胳膊伸着,俨然是要她穿的家势,心思她有事求他,便妥协了,走过去解开他的外衫,解了不到一半,计软愣了愣,抬头询问道:“你怎的连里衣都忘了穿?”
赵大赖往下看了看,瞪了她一眼:“今早正耍枪,突然有了急事,只来得及裹了件外衫就出去了!”
计软点了点头,又把他的外衫给裹住,把余下的衣裳塞给赵大赖:“你抱着,我再找件里衣来与你穿。”
不过片刻,计软就拿了件贴身的衣服出来了,赵大赖也不动,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给他换衣裳。
计软只脸红着把这厮强壮的肌肉给看了个光。
好容易换完了,计软把脏衣服收了,看了看赵大赖冷冷的目光,只渗人的盯着她,心道只一封信力度不足,这厮心结大约还没解,态度便更和缓了,道:“屋子里阴冷,我看你手都是冰的,不如坐在外面晒晒太阳?或者在屋子里点些炭火你烤着?”
赵大赖瞧了瞧她,又动了动自己暖和的衣裳,道:“我到外面晒太阳,你给老子搬张椅子出来!”
计软只得搬了张椅子出来,让他坐着。
赵大赖坐下后眯了眯眼,看见计软要走,胸脯子一伏,粗嗓子叫住她道:“你待上哪儿去?老子今天跑了一上午,正腿疼,你过来给我捶捶!”
计软定住脚,翘了翘眉:“我房子还没扫,不如扫完再给你捶腿怎样?”
赵大赖眼一眯,眉一皱,露出不满来,计软赶紧道:“那我给你锤完腿再扫房子罢!”
于是又捶腿。
直到赵大赖满意了计软才得空去扫房子,刚扫了一半,又被这厮叫住:“我饿了,你给我做碗面端来!”
计软只得放下扫帚净了手去厨房下了碗面与他。
但赵大赖仍是没完,又是要茶又是要瓜子又是脑袋疼,直折腾了一下午。
计软又做了晚饭,念着他下午已吃过饭,自己也不饿,便煮了粥,又把前两天做的糯米糍粑热了端出来与赵大赖吃,她蒸了不少,计软见赵大赖大概喜欢,一个接一个的吃,吃了那么多还没有停的趋势,眼看快见底了,便劝道:“这是糯米做的,容易黏住肠子,不好消化,你少吃些则个。”
赵大赖瞪了她一眼:“吃个饭唧唧歪歪的!啰嗦!”
计软无语,不知道谁这一下午都在唧唧歪歪,也不管他了。不过他见赵大赖果然没再碰那糯米糍粑。心里暗笑了笑。
吃罢饭,收拾齐整,还没洗漱呢,又听赵大赖叫她:“软娘!你过来!老子脚又痛又痒!”
计软挑眉,心道又开始折腾了,只得走过去,到得榻前,只听赵大赖叫道:“老子脚钻心的疼!”
计软倚着床柱,瞟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郎中,你脚疼我待怎样?”
赵大赖一听此言脸便青了,只冷冷的瞪着她。好像她杀了他亲人一样。
计软只好道:“你伸过来与我瞧瞧?”
赵大赖冷哼了声,将他那两只孔武的大脚都伸出来,露在被子上,计软一瞧,很不幸,她还真看出是怎么了,真知道一些土办法。
便道:“你这是生冻疮了,你且等着,我去拿个东西过来。”
计软进了厨房,找了块生姜,切成了好几片,又回来。
看了看赵大赖,心知他不会动手,便道:“伸一只脚出来。”
赵大赖斜了她一眼,伸了一只脚出来,计软心想,好在他洗过了,便蹲下身拿了生姜在患处涂抹,一边道:“好在你的冻疮还没溃烂,可以用生姜或热姜水促进血液循环。我听得过冻疮的人说,冻疮一生,年年都要复发的,冻疮的预防很重要,你早该从秋季开始,就每天用热水泡脚三五分钟,每天用手或用生姜摩擦患处,这样坚持到来年春天,要是还没有复发的话,就表示治了根了……”
赵大赖眯着眼,一边享受她的伺候一边听着她喋喋不休,心里的暖意一重重的往上加,哼了哼道:“你知道的东西倒不少。”
计软得意道:“我知道的东西当然多,你的病可瞧了?”
赵大赖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脸皮子当即一红,斥道:“你个厚面皮的女人!爷还没问你,你从哪里知道这些奄臢东西的?”
计软抬眉,信口便胡扯:“少时我从父亲书房里翻出过一本医术,里边都是关于如何养生的,你上次的那个病,我少时读不懂,因而记得特别清楚。”
说着还特意看了赵大赖一眼,赵大赖当即脸皮子更赤了,红的没滴出血来,好在他面皮黑,是黑红黑红的,直吼道:“你过去,老子自己涂。”
计软巴不得呢,把生姜扔给了他,又故意道:“郎中可开了药与你吃?”
赵大赖烦躁道:“老子最烦吃那些苦巴巴的药!全被老子扔了!”
计软眼角微勾,媚意四生,狡黠道:“我知道一个一点也不苦,还很好吃的药,你若是来求我,我做来与你吃。”
赵大赖当即拾起旁边的枕头砸向计软:“几日不见,越发反了天了你!”
擦,他竟然被人调戏了!话虽如此,心里竟是畅意许多。
计软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唇勾了勾,忙自己的去了。
晚上没少得了的被攻城略地,最后关头,赵大赖头伏在她脖子边呻,吟,计软趁机道:“你不准娶容哥儿。”
赵大赖断断续续:“亲亲,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你,你把我的心都掏走了……”
计软自是不会信他,简道:“你只用说一个不字就成了。”
赵大赖的表情猛的严肃起来,眉头皱着,让计软差点以为他恼了,要严厉批评她。然而迎来的却是一泄千里。
事毕,赵大赖亲了亲她眼角,胡子拉茬的把计软的脸扎了几扎,不屑道:“一个妓子,爷从来没想过娶她进门,”又亲了亲她的唇角,一边抚她的脸一边眼神迷离道,“乖乖,可把爷想苦了,爷爱你的不知怎生才好,你个小冤家,尽知道折磨爷,爷一见你,是恨得牙痒痒,又疼得心慌慌。合该把你的心给掏出来,让爷瞧瞧里边装的是什么,爷这心才能定下来!”
计软何曾受过这等猛烈的情,话,当即脸皮子通红不提。
☆、你莫要负我
经了容哥儿一案后,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这几天更是几到了唇不离腮的地步。正值新年,高家繁忙,赵大赖时常去高家帮闲,肉类的材料都不必买了,光赏的都用不完。
而赵大赖则每天都早早的回家,时常在街上带些胭脂水粉或一些漂亮的小玩意儿与她,甚至还在东厢给她专门劈了一间书房,走了全城的书铺,给她拉了一马车的书回来。
计软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她心知如今还没有雕版印刷术,书是相当贵的,果不其然,赵大赖在当天晚上便叫道:“老子的家底子因着给你买书都花光了,以后就是个穷光蛋,老子倒看看你敢不敢抛弃老子?跟小白脸鬼混去?”
又道:“我们合该做个穷苦夫妻,一起历那艰难困苦才是好的。”
计软滴汗。好的生活不过要过歹的?不过,计软不得不说,赵大赖很会笼络人心。
她似乎正在一点点的掉进他编织的网中去。
说着,除夕都已经过完了,大年初九这一天,赵大赖出去与人吃酒。
没回来就感到浑身不爽快,勉强支持了一会儿,一回来一进屋就支不住似的倒在椅子上,没情头绪的,垂着头,精神厌厌。
计软瞧见,便问了送他回来的鲁见周:“你们今日是去哪儿了?你哥怎的这般精神倦倦?”
鲁见周笑道:“我们去冷香坊吃了些酒,哥又领着我们去猎场上骑了会子马,嫂嫂不必担心,哥就是吃酒吃多了。”
计软听言,方点了点头,又留鲁见周,鲁见周执意不留。
计软笑道:“那你且等着。我拿些东西与你。”
说着,回屋拿了一罐腌制的香菇酱,数根腊肠,还有一篮子皮蛋塞给鲁见周,道:“这前两样都是我自己做的,后一样是你哥上街买了鸭蛋又让人包制的,你拿回去尝尝鲜,若是不受,便是不予我面子了。”
鲁见周听了最后一句,也只有笑着受了。
计软笑道:“你哥看着凶悍,实是个简单的,下回你们一同出去,你替嫂子看顾他一些。”
鲁见周听言,心里一荡,抬头瞄了计软一眼,见她笑起来的时候实是清丽非常,笑道:“嫂嫂实在贤惠,哥哥好福气。嫂嫂不必担心,我与哥关系金铁一般,自会看顾他。”
说着,鲁见周辞了而去。
计软这才回屋,见赵大赖一脸土黄褐色,靠在那椅子上。
便走过去,蹙着眉担心的看了看他。却见赵大赖突然转过头来上手抱着她的身子,声音嘶哑,眉聚在一起,叫了声:“软娘!老子好生难受!”
计软怔了怔。赵大赖凶恶耀武扬威的模样看惯了,这般可怜见的模样却委实没见过。
探过身去摸了摸他的头,见也没发烧,便道:“听你兄弟说,你骑了马,又吃了许多酒,怕是着了风寒。我做些酸辣汤你吃一点,再到炕上出出汗?”
赵大赖难受的点了点头。松开了她。
计软又道:“你坐在这里也不成事,到炕上躺一会儿更舒服些。”
赵大赖点头,由计软扶着他到了炕上躺下。
给他掖好被子后,计软离开走了几步,又顿住身体道:“要不然,我还是把郎中请来瞧瞧吧,你这样,总让人不放心!”
赵大赖摇头道:“老子最烦郎中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抗得住!”
计软见如此,也只好作罢。
回灶房收拾了材料做酸辣汤,将豆腐、冬笋、冬菇分别切成细丝,同熟肉丝、熟鸡丝、火腿一起放入锅内,加鸡汤、精盐、味精、酱油,用旺火烧至沸滚,又放了湿淀粉勾芡后,抽出几根柴薪改成小火,加了两个打散的鸡蛋;之后找了一个较大的汤碗,兑了胡椒粉、醋、葱花及少许油在汤碗内。随后把汤碗里的调料冲入了沸腾的锅里。冒烟。抽薪熄火。
计软盛了一碗酸辣汤回到卧室,把躺着的赵大赖叫醒,让他抱着喝了些。
见他坐着喝了大半不肯再喝,计软只好收了碗道:“你吃了出出汗,捂在被子里。先不着急睡,等着我再给你端些热水,你把脚泡一泡,万病都是从足开始的,这样你也好得快些。”
人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赵大赖听此心里滚烫,以往他虽梳拢了不少粉头,但哪个不是想着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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