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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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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大三粗、大大咧咧样,不禁生了丝心疼。
  握着扇子的手微顿,建议道:“不如你换一样差事吧,挣那许多钱有甚用?人活着,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
  赵大赖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表情严肃,眼里有一丝莫名情绪滑过,片刻后但见他收回目光,踢了下腿,身体又放松了,骂道:“用不着你跟老子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自己安生呆在家里不出去勾搭小白脸、让老子放心比什么都强!”
  计软气的脸发红,真是鸡对鸭讲,人对牛弹琴,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出去勾搭人?她还没提过一句呢!
  便见这赵大赖不耐烦的道:“快些讲!瞎磨蹭什么?老子还不曾睡着呢!”
  计软深吸了口气,平了平气息,心道她大人大量,不跟他个粗莽匹夫计较,方又讲道:“晏子到的时候,被人要求从那个小门进去,而不是正常人走的大门,但见他也不恼,打量了那个门后,镇定的对楚人道:“出使到狗国的人才从狗门进去,今天我出使到楚国来,不应该从这个狗门进去。””
  赵大赖哈哈大笑。
  计软扬眉又道:“晏子把那门比成狗门,那楚国自然就是狗国,迎接宾客的人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国家是狗国,只好带了晏子改从大门进去了。
  晏子进了楚国后,又去拜见楚王。楚王看晏子身材矮小,也瞧不起他,在大庭之上就羞辱他道:“齐国没有人可派吗?竟派您做使臣。”
  那晏子不慌不忙回答说:“大王,我齐国怎么没有人?齐国的都城临淄有七千五百户人家,人们一起张开袖子,就能遮天;挥洒汗水,就是下雨;街上行人肩膀靠着肩膀,脚尖碰脚后跟,怎么能说齐国没有人呢?”
  楚王又问他:“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打发你来呢?”
  晏子从容的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不同的规矩,那些有德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有德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没有德没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没有德没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我晏婴是最不贤,没有德才的人,所以只好出使到楚国来了。”
  “哈哈,说得妙!”
  “……晏子又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楚王笑着说: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计软扭头看赵大赖,这厮两只眼还是睁得大大的,炯炯的看着她,便问:“你还不曾睡?”
  “……再讲一个。”
  计软:“……”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不少亲们觉得男主太恶心,女主太窝囊,我还是提一两句吧。这两天看评论看得也受打击……
我不觉得文哪里不合逻辑,其实女主对男主的爱并没有多深,跟他相处也一直存有戒心,所以知道他在外面胡来,没多大可能一下子就有多愤怒,这不像那种跟你共同相处了几年十几年的爱人或丈夫突然背叛你,对那种不是多么深爱的只会造成心理上更重的戒备和远离罢了。况且女主不是嫉恶如仇、敢爱敢恨的性子,在要采取一项行动时是要分析后果的。而后果显然未必有多光明。所以没有触到忍耐的极限还是可以忍耐吧……
还有男主恶心,其实我也觉得他有点恶心,他不干净,但现实是生活中本来就有不少恶心的男人,难道一个劲儿的骂他就不能带来任何思索吗……
本文会顺其自然发展,男主要是太烂的话会换掉或是弄死,一般情况不会。
受不了男主的话,后面还有两章“恶心”的,为了身心健康,慎入或是别入了
还有这篇文本来就是个娱乐的文,我也没有签约,尽管吐槽尽管踩吧

  ☆、吵架到三更

  再说容哥儿,你道容哥儿是个什么人,一首词描述她正当好:
  托腮并咬指,无故整衣裳。
  坐立频摇腿,无人曲唱低。
  开窗推户牖,停针不语时。
  未言先欲笑,必定与人私。
  容哥儿自年前赵大赖离去,空旷了二三个月,开始时候日日倚着门窗立着,干等赵大赖来。后听闻赵大赖是去南边进生药贩卖了,心情也平顺了不再干等,又念起赵大赖走时也不告她一声,以泪洗面哭了一场。也罢休了。
  到三月间的时候,春满人间,桃红柳绿,红情绿意,住的狮子街口旁边是一间废弃的荒院子,夜间总闻猫叫声,这容哥儿日日烦躁,到后来是渐渐萌动,熬不住了。开始站在门口勾搭人。
  吓得那些被耳提面命严厉训诫过的好男子都不敢从她门前过,就是不得已路过也是脚步匆匆,头都不敢抬一下的。
  这容哥儿恨的咬牙,却也没办法。看官试想,这青州府哪个不知道她是被那凶神恶煞、一拳能打死一个人的赵大赖包的,谁敢不要命专往枪口上撞来?
  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偏偏让容哥儿给勾搭上一个,但巴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是在她门首不远处一个卖粉的货郎。个不高不矮,形容猥琐。容哥儿日日到他那儿买粉,卖弄风姿,对这货郎眉来眼去,把个货郎迷得日日都要送她些茉莉粉玫瑰粉搽,这么一来二往两人都有了意,一日容哥儿借称身上未曾带钱,让他随她进屋给他取买粉的钱,货郎心知是幌子,随她进了屋去,一迈进门去,门砰通一关,但见锦屏春暖,香帐静候,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红鸾星动,干柴烈火,迅速就燃烧在了一块儿。
  这般你侬我侬的缠了一个月,开始的时候容哥儿还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坐在镜前哼曲儿,梳妆打扮。
  可一个月后,容哥儿就渐渐厌烦了,她在赵大赖手里狂风骤雨经过的,一跟这货郎干事往往不称其意,渐生憎恶,脾气一通一通毫不留情的发,常骂他说:“你本虾鳝,腰里无力,休摆弄那物件来戏弄老娘!把你当块肉儿,原来是个中看不中吃死王八!”
  更是被妇人半夜三更赶到外面,斜倚门儿立,人来侧目随。到了后来,这容哥儿是彻底没了情,但这货郎却还没从这段情中走出,一个劲儿的痴缠她,容哥儿更添烦恶,嘱了妈妈把着门不让他进。
  货郎被逼的急了,每日间都来这里叫骂。把这荣哥儿嫌恨的不知怎样,暗骂他不是个男人,没有一点气概,跟那骂街的泼妇一般,而经了这货郎,荣哥儿又渐渐想起赵大赖的好处来,想他勇猛,每一回春风四五百度都是平常。哪似哪个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好在荣哥儿想起赵大赖的时候已是五六月间了,着人一打听,赵大赖果不其然回来了。
  心里高兴,一边让人去请,一边备了饭菜,对着镜淡描娥眉,斜贴花黄,轻染樱唇。
  却说小厮找到的时候赵大赖正在高家当铺里跟赵岱年说话。
  那小厮道:“奶奶备了饭菜,请了弹唱的,过来请爷过去。”
  赵大赖想了想,是许多天没过去了,又听有弹唱的,便应了,临去时跟岱年说了两句,又叫了当铺里的一个伙计:“你去我家一趟,跟软娘说我晚上在岱年这里歇着,不回去了,让她晚上不用备我的饭菜。”
  那伙计应了便要过去。
  赵大赖又叫住他:“她若是晚上怕了便让她过去干爹家,她不是喜欢岱荣吗?正好一处耍耍!”
  说完,又让那伙计复述了一遍,无差错了,赵大赖这才去了荣哥儿处。
  过去时,见那弹唱的和酒饭一应俱全,心便喜欢了一分。
  那容哥儿道:“奴苦等了官人这久,官人也不说倒来一遭,可把人都等得都憔悴了。”
  赵大赖笑道:“这不是就来了么!”
  “没得放那马后炮!若不是奴着了人去请,官人肯来么?”
  赵大赖看了她那副半屈半恼的模样,俏生生的倒是好看,心里高兴了几分道:“肯,怎的不肯?要不是忙着运来的这批货,爷早来看你了!”
  荣哥儿这才笑逐颜开,让赵大赖坐了,又让那弹唱的出来,问赵大赖要听什么曲儿。
  赵大赖看了看唱曲儿的女子,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扁月脸甚是柔婉,又有青涩味道,跟她道:“便唱首《锦缠头》吧。”
  那女子应了,拿了琵琶拉了腔就开始唱。声音跟黄莺般。
  赵大赖听她唱罢把他叫到近前,问:“你是谁家的女儿?”
  容哥儿说:“哥哥,你不认的?他是王婆子侄女儿,小名消愁儿,今年才十三岁。”
  赵大赖道:“这孩子到明日成个好妇人儿。举止伶俐,又唱的好。”
  因令她上席递酒。
  而赵大赖同荣哥儿一道做耍,荣哥儿又从内屋里搬出来一瓮竹叶青道:“这是多年前一个内官赠奴的竹叶青,奴一直把它搁在桃树底下一丈深埋着,今个大官人早来,奴特意让人挖了出来,专为请大官人的,官人尝一尝?”
  说着拧了塞子,命消愁儿倒了一盅与他吃。
  赵大赖一听是好酒,眼便先亮了几分,待接过尝了一口,不由赞道:“果是好酒!这味儿甚是峻利!”
  荣哥儿听言,便又笑盈盈的给他倒了许些。又给自己倒了许些,陪着他吃酒。
  吃了几杯,不想这酒劲儿甚大,这荣哥儿便吃的醉态癫狂,情眸眷恋,媚眼如丝。看着赵大赖好雄壮身材,不由生起心,一个劲儿的往赵大赖身上靠,不迭叫道:“我的亲哥哥,我的好哥哥。”
  赵大赖看了她一眼。眼里没啥情绪。但赵大赖又不是柳下惠。任着她撩了一会儿,便把她头按了过来,两个口吐丁香,脸偎仙杏,正你哝我哝。突听见楼下的叫骂声。洪亮的紧。声声骂的都是容哥儿。什么忘八、水性杨花,骂的实在难听。
  赵大赖挪开她的头,眼里闪过厉光:“楼下叫骂的是谁?”
  荣哥儿眼里闪过慌乱,但很快掠去,嘴往赵大赖的脸上亲:“哥哥,奴都急死了,还管道他是谁?”
  赵大赖再次推开她,不耐烦,又问了她一句:“究竟是谁?”
  荣哥儿见躲不过,这才怏怏道:“还不是你的错,你三五个月也不消说来一遭,奴家一个弱女子,独自一人住在这冷冷清清的地儿,不知道受了多少臭汉子骚扰调戏,晚夕一个人有多害怕,这人更是找到奴家的门上来了,奴家孤苦,尽受这些不三不四的欺负了。”
  赵大赖厉眼看着她:“他怎不骂别人独骂你了?”
  容哥儿哭哭啼啼道:“奴怎知道?他是俺门前卖粉的一个货郎,前些日子奴忘带了钱,赊了他些粉,隔天就把钱给了他,可他看奴孤零零的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就讹上了奴,非说奴没还他钱,奴当他是忘了,只好又给了他一遍,可他还是不依,奴一个女子哪好当街跟他对质,他就日日来这里叫骂。”
  赵大赖抬了抬眼皮,轻易就信了:“既如此,这般重利的恶人,我明日便着人把他腿打瘸了,让他不敢再欺负你,动你一根毫毛!”
  荣哥儿梨花含泪的点了点头,又抱了上去,赵大赖接过去,两人一场云雨。但这次行事赵大赖总觉得有些不畅快,古人有言,女子那处乃是个混沌之物,(算了,略了)行了遭儿便觉得寡淡了。
  容哥儿却缠着他不放,道:“大官人对奴家可是真心的?”
  两人卧在鸳鸯枕上,赵大赖顿了顿:“自然真心。”
  “那官人缘何不纳了奴?奴家一个人在这里住凄凄冷冷的,晚夕又害怕,还要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欺负,奴家每日都担惊受怕的。”
  赵大赖今日心情不差,不觉得这是事儿,他跟容哥儿处久了,还是有些感情的,娶回家不过是多张嘴吃饭。
  但简单不简单是一回事儿,要不要娶又是一回事儿。娶这么个水性的娼妓,赵大赖从来就没考虑过,今日被容哥儿提出,他心里有些不屑,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女的什么性儿,纳了她家来等着她养汉子?难道要每日闹的家门不宁,还把那王八戴的“销金帽”“绿头巾”往自己脑袋上扣不成?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货色,他脑子有病才会想着娶个搅屎棍回家搅了自个的清净!
  容哥儿见他不吭声,急道:“奴不求别的,只要能侍候大官人,奴愿作奴作婢,服侍官人的夫人,每日为官人铺床叠被。”
  赵大赖不屑,还真想嫁给他了?开口道:“等我回家与内人商量商量再说。”
  这是男人拒绝的一贯托词,赵大赖亦是。
  为奴为婢还要商量?容哥儿有些着气:“大官人之前还跟奴说新婚第二日便来看奴呢,却没来,现在又说纳妾的事还要跟妻子商量,只怕明日就没影儿了。官人新婚短短半年,就被新媳妇的气焰压的这般牢,还有什么男子威风?怎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
  赵大赖不是听不出话里有话、挑拨离间,推开越靠他越近的素体,警告的看了容哥儿一眼,那一眼甚是厉,容哥儿心口跳了一下,不敢再多话,生着闷气躺下了。
  仍自有些不忿,又闷闷道:“那夫人不同意怎么办?官人就不管奴家了?”
  赵大赖眉不抬一下,他想不明白:“你一个人住一地儿不是挺清净自在的?我隔几日过来瞧你一回,何苦住在家里跟软娘相看两厌?”
  容哥儿半起身,委屈道:“住家里至少能每日望一望官人,以解奴的思念,官人说得好听,隔几日来一遭,可实际上,这次不就是半年才过来的么?官人有了新欢,孰不知我们这旧人的感受,每日对官人朝思暮想,想的心都歪了,可官人那心就跟那铁石一般……”
  赵大赖皱眉,不愿意听这怨妇般的絮絮叨叨,他一个男人,他想多久来就多久来一次,一个妓子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听着耳旁跟苍蝇嗡嗡嗡的越来越烦的声音,赵大赖直接唬着脸道:“睡觉!”
  容哥儿先时被吓得声音一下子跌回到喉咙里,待反应过来,顿时气的满脸脸红,生了一肚子闷气,咬着牙,想吵他,到看了看那张凶脸,怕他发火,还是作罢了。
  可是又气不过,尤其是见这厮不过片刻,她还没想完呢,他就睡得香沉,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容哥儿自己却在榻上辗转反侧,气的睡不着,心里的怒火就越烧越旺,什么东西,他来这里就只是睡觉的么,他没话答她的问题就涨了脾气骂她?他自己理屈倒来骂她,算什么?忘八混帐东西!便是那往日的知州大人也不敢这般对她哩!
  看官需知,容哥儿她有一套降汉子的本事,就是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把人磨的心痒痒,好上她的钩,因而也相好过不少男子,在情场上向来顺利,也就娇惯出了她一些脾性,这被拿话堵了后,容哥儿就越想越气,看着那张睡脸直想呼上去一巴掌,气到最后直咬牙,心里想到她不睡他也别想睡,因此半夜三更的,便总造出些动静来,又是点灯,又是熏香,又是解手,又是挂帐子。
  赵大赖能不醒么?睁开惺忪的双眼瞧了瞧她,问了她一句半夜点灯做什么,容哥儿便借着这话头骂了起来。
  “不做什么,就跟官人说两句话。人说一身怎当二役?你既心里有你那老婆,就不要来寻我,既来寻我也该好些态度,你自己理屈,说不出来道理,却转过话头来骂我,我是比不得你那媳妇,是良家妇女,我就生的低贱,活该被人欺辱……”
  半夜三更的,赵大赖没兴趣跟她吵,先头温言安慰了她几句,赔了她些好话,但容哥儿仍是不依,一直闹,喧闹到三更天的时候,激的赵大赖火性一起,扇了她一巴掌。
  于是动静更大了,容哥儿直哭哭啼啼的哭到四更天,才勉强睡去,把个赵大赖也闹的一夜睡不安稳,憋了一肚子火。是睡不着了,睁着眼睁到五更天的时候,便穿了衣裳径直家去了。

  ☆、想独霸老子

  至家的时候,计软正在榻上睡觉,五六月了,只盖了一条薄被,赵大赖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待看到榻上计软那张静谧的睡颜,安安静静的,心里的一肚子气突就卸了大半,生出欢喜和难得的宁静来,望了一会儿,爬上了床就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计软微睁开眼皮,看见是他,咕哝了一句:“怎回来这么早?”
  赵大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声音沙哑:“想你了。”
  计软嗯了一声,身体往外移,本能的道:“我正困,你也再睡一会儿吧,别来缠我。”
  赵大赖哂笑一声:“你个臭娘儿们,谁来缠你。”
  说着把计软揽到怀里,爱怜的亲了亲,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计软本就半醒不醒,拍了片刻就又入梦乡了。
  赵大赖轻轻把她放下,看了会儿她的侧颜,闻着清淡的香气,渐生困意。也就渐渐入睡了。
  当计软再醒的时候赵大赖还没醒,他昨夜几乎一夜没睡,此刻一睡自然睡得沉。
  计软坐起身,揉了揉眼,鼻子嗅了嗅,头扭向旁边正睡的香的赵大赖,眼神突然格外清冷,昨夜她迷迷糊糊的只想好好睡觉,也就没有注意,现在却不得不闻到赵大赖身上有一股酒味夹杂着的脂粉味。不是她平常用的脂粉。
  看了他一会儿,计软手伸过去扯了扯赵大赖的衣裳,没见有其他痕迹,计软眼中不见满意。靠在床边上发了会儿呆,晨曦的光透着窗户一层层的在眼前拨开,计软长睫动了动,听见外头嘹亮的鸡鸣声,还是穿好衣裳下了床去。
  半个时辰后,计软叫醒赵大赖:“我煮了酸梅汤,你起来喝一碗。”
  赵大赖张开惺忪的双眼,天已大亮,只看到眼前一抹袅娜倩影,赵大赖半坐起了身:“我困得慌,你端过来与我喝吧。”
  计软似笑非笑:“这般困,昨夜做贼去了不成?还是采花贼?”
  赵大赖一把搂过她压了下去:“要采也是采你。”
  亲了亲她的脸蛋,道:“亲亲,给你官人端一碗来,你官人正渴的慌。”
  计软似笑非笑推开了他,下去端了一碗酸梅汤回来,看着赵大赖抱着碗咕咚咕咚的喝,计软眸光闪了闪,手指敲了敲床沿,笑道:“我闻你身上有股酒味。”
  赵大赖想都没想:“昨日里同岱年一道吃了酒。”
  计软继续笑:“还有股脂粉味。”
  赵大赖手一顿,挪开碗看了看计软,看了片刻什么都没看出来,倒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让赵大赖心里没了底,讪道:“昨日岱年请了两个弹唱的,可能给我倒酒时候离得近,不小心沾上了。”
  计软眉稍微扬:“是么?你身上还有一块胭脂印。倒像是唇印。”
  赵大赖顿时面色大变,睡意全无,脸一下难看起来,她是知道他昨天做什么了?所以她?她要是想揪着这个跟他的话那她就大错特错了!赵大赖狐疑的瞪着计软:“你她娘的少胡里八绕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计软一丝不乱的看着他那表情,心已知了七分,不过在外面乱搞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没见过,微微冷道:“官人可预备纳妾?”
  赵大赖一愣,他没想过跟计软提纳荣哥儿的事儿,但这事儿她竟提出来了,她想说什么?其实纳妾不纳妾都无所谓,看他心情了。
  计软看他不语,又敲了敲床沿,不疾不徐的道:“也是我的问题,我有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忘了跟你说,现在我说一遍,官人记牢了,我不能容忍跟别人共侍一夫,如果你要纳妾或者下次让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咱们二话不说立即就和离。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就到官府相见,让官府宣判。”
  计软说得很认真。赵大赖听得一愣一愣的,惊呆了般瞪着计软,缓了半刻才道:“你的意思是老子只能纳你这一个娘儿们?外面还不能找女的?”
  计软蹙霉……也可以这么理解吧,点了点头。
  赵大赖一副震惊的表情,暗道计软那脑袋瓜子里塞的都是什么?怎么那么惊世骇俗哩,从古至今他也没听说过一个做媳妇的敢跟丈夫说这话,不纳妾?不能找女的?就是大弦律条它也没这么规定!还原则哩,一个臭娘儿们屁的原则!他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还来要求他嘞!
  说来这个女人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通跟他反的来!跟他的逆鳞似的通得教训她一顿!待这般一想又觉得有意思,他不就稀罕她身上的这股劲儿嘞,干什么都能跟他想的不一样,惊他一把,这个臭娘儿们,赵大赖眸子闪了闪,看着计软那小模样,心思着收拾她的法子,要揍她一顿他还真舍不得,如今他跟她正是情浓,待脑子一转,赵大赖激的斗志一发,他还不信降不了她了!
  誓让她乖乖顺顺的,让她朝东她就不能朝西,他干啥她都得支持着他,当神一样崇拜他才是!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得受他□□的乖乖巧巧,哪是她这样,干啥都不听他的!还想气焰高的压着他?!给他提原则呢?!他就是把她惯的太狠了!
  这般一想,扔了碗,就把计软捉了上来压了下去:“你个骚/娘们,还想一个人独霸老子?嗯?谁给你这天大的胆子?!”
  计软气的要死,一边推他一边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赵大赖揉了揉她的小脸,眸色变了变,突然凶着脸:“哭个给老子看看,嗯?”
  有病啊,计软要气的吐血了,一边用力推他一边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给老子哭一个,老子就跟你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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