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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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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用尽此刻仅有的力气将她狠狠箍在怀里。
其实,他此刻多想告诉她,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人能够插、入并分开了,可是话来未来得及出口,喉咙一股血腥味冒出,随即便是喷出一口鲜血,在沉入黑暗之前却还紧紧抓着夏木槿的手,似乎是在祈求原谅,又或者是怕她离开。
夏木槿缓过神来,泪水愈加的肆意流淌,心乱如麻,甚至忘了要怎么反应。
她此刻也是浑身无力,瘫软的厉害,可是看着这样的沈慕寒,心如刀割,想要拖着他离开实在是力气不够,而整个庄子里没有一丝人气,就连刚才还灯火通明的某处此刻也是漆黑一片。
倏然,想起沈慕寒腰间的某个东西,便是有些激动的俯身在他腰间一阵摸索,随即便朝天空发出信号,做完这一切,浑身如骨头如被拆开而来,痛不说,酸软的厉害,便是一屁股跌坐在满是污水的泥浆之中喘着粗气。
倏然,清月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在自己跟前放大,一双怒睁的眸子在这暗淡的夜色之中恐怖慎人,夏木槿吓得一声尖叫,心险些跳出嗓门口。
“清月,你。。。”
同时,她一手护着昏迷的沈慕寒,试图不让清月靠近,可到嘴边的话却又犹豫了。
雨水噼里啪啦砸下来,砸的她脸生疼。
“夏木槿,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清月披头散发,白色的里衣红色的靴子,犹如夜间恐怖的女鬼,加上这狰狞的表情,惊悚而恐怖。
夏木槿向来都不怕鬼神之说,可今日的清月,她确确实实的怕了,而且她的话。。。。。。倏然,却是双手紧紧抱着沈慕寒,一脸戒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清月。
三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伤,沈慕寒最重,他不但耗去半生修为,在为清月疗伤之时也是将内力用尽,为的就是断了彼此的关系。
而清月却是失血过多,一张脸白的碜人,步子也是摇摇欲坠,她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这个女人,此刻,害了师兄还要搭上自己,可是,没关系,只要师兄在她身边,不管是死是活,只要在她身边。
而夏木槿却是泡在那黑乎乎的药中几个时辰,又淋了雨,浑身也是忽冷忽热,虽不是如他们两个那般不同程度的受伤,可是终归是半条命的人。
“清月,你冷静点,这样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她试图说服此刻失去理智到发狂的清月,小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迫使自己清醒并不晕过去。
她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此刻却是要闹得同归于尽的场面,所以,唯一能做的便是缓和清月的情绪。
可是清月却似发疯似得摇着头,一脸凄凉而绝望,更是泪如雨下:
“夏木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着我长大,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学会吃第一口饭,没遇到你之前,即便是这世间所有女子对他投怀送抱,他都会淡定如初,可遇到了你之后,他的眼里便再也没有我这个小师妹,满心满眼的宠爱只给了你,你知道么?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动了杀机,可是我怕这样做之后他会不高兴,会生我的气,此刻,我有多么后悔我的那些愚蠢的举动你知道么?我宁愿他一辈子不娶,也不要娶我以外的女人。”说道最后清月几乎疯狂的嘶吼起来,她的声音嘶哑,甚至带着一丝含糊,见夏木槿愣愣的看着自己,便是仰头狂笑几声,继续道:
“你以为回来之后我愿意一个人守在这样的破山庄,是他,是他将我给禁足了,而且还遣走所有人,说是要我好好反思,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为你做了什么,连自己不能练的神功也去尝试练,终于,将那变异斑鸠给升级,终于擒了冥烈,甚至将母蛊找到,可是将这子蛊引出,必须要回到君渊山庄,因为这里有最好的条件,最高级的药材,甚至连那药缸都是无价之宝,可是,最后,他为了你耗去一身修为,却还与门派断绝任何关系,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还不如死了好?”
夏木槿脑海嗡嗡嗡作响,清月的话像是复读机那般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响着,飘着,而清月的最后几个字使得她浑身发悚,便是整个身子都扑在沈慕寒身上,试图用自己瘦弱的双臂抱紧他,可是他太过沉重,重到她拉起他的一直手臂都显得那般的费力。
“你醒来,醒来,醒来啊。。。。。。”
她不断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的哭着,嘶吼着。
“来人啦,来人啦。。。。。。”
可不管她怎么呼喊沈慕寒始终都闭着一双眸子,最后她想起还有庄丁,便是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呵呵。。。。你说的是他们两个么?”
清月那阴森的笑传入她耳尖,紧接着,她手中便出现两颗还流着血的心脏,那心脏在雨夜之中隐隐还在跳动,夏木槿瞠大一双惊恐的眸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连哭都显得那么的无助。
清月笑的尤为的诡异而阴森,这笑声在这诡异的雨夜之中更显突出而恐惧,倏然,只见她直接在那滴着血的心间咬了一口,对着夏木槿咀嚼几下,便是阴阳怪气的道:“你可知,冥烈这辈子吃了多少人的心喝了多少人的鲜血么?”
夏木槿牙齿打颤,从来不曾见过这么恶心恐怖的场面,胃中直泛酸,可却又吐不出来。
她不知道清月是否将那一口心尖肉给吞了下去,只是见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猩红的唇瓣,便是倾身惑道:
“可是。。。我现在最想吃的却”说着,眉目一垂,那沾着血迹的手指指着夏木槿身下的沈慕寒,尖声道:“是他的心。”
夏木槿一个激灵,抱着沈慕寒便是往后挪动,试图里清月更远一点,可是,刚才那一幕似乎在自己的梦境里出现过,是那个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逼迫她吃家里人的心。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同时,她一手朝着泥浆里胡乱摸去,突然,指尖一股凉意,便是立马将那东西抓在了手里,警告道。
而同时也意识到,这手里抓着的并未什么兵器,而是一块石头,石头冰冰凉凉的温度透过指尖直达四肢百骸,犹如她此刻千疮百孔却又绝望到尽头的心。
可却也燃起某份希望,明一他们怎么还不来?
清月却只是嗜血一笑,随即便是扔了手里两颗湿漉漉的心,厉眸一寒,双手便是朝夏木槿伸过来。
夏木槿惊的连声音都发不出,瞪大一双眸子,看着那九阴白骨爪的手伸来,却是猛地用手心的手头朝她的手砸去,砸一下不够砸两下,两下不够砸三下。
而她却也是闭着双眸一阵胡乱的砸,可那石头却不敢离手。
清月本就失血过多,却不曾想自己的大意还真让砸中了,雪白通透的手背当即划出一道血痕,而那道丑陋的口子却在这样的雨夜的昏暗当中愈加的刺目慎人。
…本章完结…
☆、261生死一搏
清月本就失血过多,却不曾想自己的大意还真让砸中了,雪白通透的手背当即划出一道血痕,而那道丑陋的口子却在这样的雨夜的昏暗当中愈加的刺目慎人。
夏木槿也是有片刻的怔愣,随即却是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自己腰间的佩刀,刚才以为慌乱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小武器。
见清月浑身戾气的站着,眸光更是崩裂出阴鸷的杀气,一道闪电劈下来,她苍白如雪的脸扭曲而狰狞,似乎为手背那道血痕,又似乎不是。
同时,夏木槿也疑惑,清月到底是什么人,而沈慕寒所谓的师父又是何人,而且似乎还将清月保护的滴水不漏,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师父的临终遗言么?
可是,现在他却为了自己与门派彻底断绝了关系,甚至耗去一生修为,为的就是护着她后生无忧么?
“呵,夏木槿,我不会让你们一起死的。”
清月突然垂下两只手,高高在上的睨着夏木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她以为有疼爱自己的爹娘,嗜她如命的师兄,可是,爹娘却喂给她不能生育的药,而师兄却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她,试问,这世间有谁比她还要悲惨,更可怕的是师兄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要隐瞒,并且还假惺惺的对自己好,原来,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的阴谋罢了,可更加不堪的是她必须在敌人的口中得知这一切。。。。。。
而她唯一的条件便是沈慕寒能够陪她到老,可是在祈国回来的路上他就不止一次警告,使他一次次寒了心,她提前回来,却被他给禁足在这毫无人气的山庄,说是让她好好反省,可自己却去与别的女子成亲,这样的男人,她能信么?
可是,他们越是相爱她就越要拆散他们,即便是死,也不给他们死在一起的机会。
或许,在这之前,沈慕寒以为解决了冥烈和假的夏木槿一切便结束了,他可以与夏木槿好好过日子了,须不知她为这一天等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她茶饭不思,人整个暴瘦,可是他回来关心过一句么?问候过一句么?
而是匆匆忙忙的为夏木槿准备药材,烧水,然后还亲自抱着她坐入药缸,若不是还有事情要准备,她又怎么会逮到这样的好机会。
依着沈慕寒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的,可是他却那么的狠心想要将她一个人丢弃在这山庄,那一刻,她咆哮了,她疯狂了,无数嗜血杀戮的因子全部爆发。
夏木槿却是嗤笑一声,这个女人疯了,彻底的疯了。
不就是死么?她何曾怕过,倏然,她又捞来一块不大的石头,将沈慕寒的头枕在上面,自己却是摇摇欲坠的起身,并朝清月走来,离她三步之远,却是淡定的说道:
“不如我们来场公平的较量吧,反正都只剩下半条命了,不如各凭实力,胜败都不得有意义。”
她这话一出,就如与清月签下了生死状,而这一战,势必也是彼此之间最后的战争,因为她有预感,这战之后,她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会消失在这世界上。
清月却是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的指着夏木槿,轻蔑的道:
“就凭你?”
她即便失血过多可依旧是有内力的,对付夏木槿这样的软柿子简直是轻而易举,而夏木槿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岂能与他相比。
想来,除了笑,她还能怎么样?
夏木槿却像是看不见她的轻视,只是笃定而慎重的朝她点头:
“就是我!”
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吧,只要明一他们赶着时间到来便可。
“找死!”
清月突然收了寒笑,在夏木槿不备之时朝她伸出九阴白骨手,嘴里更是厉声呵道。
夏木槿眸底一惊,却是有些笨拙的躲开,而她用的招式却是几乎被她遗忘的当代擒拿手,侧开身子的同时,腰身一往后一倾,反手扯像清月的手,那小弯刀在雨夜之中发出森寒的冷佞之光,清月却是双手一缩,想起自己手背的那道伤口,眸底的杀意更甚。
但是她却并未带兵器,只能徒手相搏,突然,双指一勾,一个前倾,直接朝夏木槿的双眸袭来,夏木槿惊恐之余却是扎开马步,迫使自己稳定下来,便是速度以小弯刀挡在自己的眼前,叮叮叮的一系列响声,那是指甲碰触刀身而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同时,夏木槿看到眼前阵阵星火崛起而又熄灭。
趁机收拢双脚,对着清月的腹部狠狠一踢,清月料想不到她还会来这招,腹部被踢中,一阵如刀搅的刺痛感传来,便是退后几个大步,夏木槿顺势将小弯刀对准她的手砍去,可是,她动作太快,那刀锋只碰触到她修禅如利器般的指甲,同时,那还冒着火星指甲咔擦一声,应声而断。
而她步子亦是踉跄起来,随后便是靠着一棵树干开始急促的喘息。
夏木槿不敢耽搁,立马去扶沈慕寒,扶不起来干脆拖着他走,而她一边拖还不忘担忧的朝身后看去,生怕清月追上来。
闪电劈落之处,夏木槿单薄的身影吃力的拖着沈慕寒高大的身躯,深一步浅一步的前行着,她头顶冒着白气,不知是冷的呼吸还是热的气流,看上去尤为的诡异。
“相公,你一定要坚持,我一定会带你平安离开这里的。”
她一边吃力的走着,一边兀自细声说着话,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走下去的勇气可力量。
而她也深知,耗去修为的沈慕寒如今与一个普通人有何区别,倘若能活着,他会为了今日所做的一切而后悔么?
咚的一声,夏木槿步子顿了下来,就着昏暗的夜色,沈慕寒脑门之处一滩红色晕开,夏木槿吓得双手一抖,便是扑身而去,一把将毫无生息的沈慕寒抱在了怀里,低低的哭了起来,甚至手忙脚乱的为他后脑勺止血。
而一阵阴风扫过,衣摆的呼哧声响彻在耳畔,夏木槿抬起泪眼迷蒙的眼眸,清月那如厉鬼般狰狞的面孔无限放大在自己眼前,而她嘴角却是阴冷嗜血的寒笑。
夏木槿撑在泥浆中的双手一软,心口微颤,这才发现清月是双脚离地的,而且还是平衡的浮在地上上方与自己对视的。
她捏紧了手中的小弯刀,呼吸愈发的急促而不稳。
“说了,你逃不掉的。”
清月却不急着杀她,而是冷冷盯着自己手背的那道口子,血似乎已经流进了,那白的如纸的双手在这夜色中诡异异常,令人发指。
而她的嗓音却还带着丝丝魅惑,妖冶,甚至听不到一丝残忍的味道。
夏木槿双手反撑在泥浆之中,双腿也是曲起,膝盖与自己的眼睛成一条直线,余光乱瞄,似乎在找生路。
清月却是阴鸷一笑,径自打开一个药瓶,仰头,将药瓶里的药悉数倒进嘴里,夏木槿看着她喉结突起,咕嘟一声,一瓶子药悉数被吞进腹中,将药瓶一丢,寒声道:
“你知道么?这是沈慕寒最后留给我的,据说可是奇世之宝,不但能提炼一个人的武功,还能让将死之人在一炷香之类恢复内力,逗了你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夏木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即便是摇头,悲声骂道: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了,疯了不好么?疯了才好,哈哈哈哈。。。。。这都是你们逼的。”
然而,清月却是双眸冲血,像是正在蓄积力量,一双眸子怒睁,双手也是撑开,似乎有一股爆发力即将破体而出,而她那头青丝不断的随着她体内散发出来的寒气飘动。
夏木槿却是找准时机想要用弯刀刺入她胸口,可是眼前飘过来的白是怎么回事?
而清月一头青丝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眨眼的功夫彻底变白。
“沈慕寒,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这么好的药,你怎么舍得给我?”
而清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 顿时,凝了一双血眸,掌心聚集内力,直直朝夏木槿天顶盖拍来。
夏木槿亦是不甘落后,手起刀来,瞄准清月的心口,猛地窜身而起。
“啊。。。。。。”
“唔。。。。。。”
随着两道痛呼声异口同声而起,滂沱大雨之中,两道身影相对倒地。
…本章完结…
☆、262傻瓜,有没有被吓到
随着两道痛呼声异口同声而起,滂沱大雨之中,两道身影相对倒地。
明一因为公务而耽搁了,待他带着人赶来的时候已是五更天,离夏木槿发出信号有半个时辰之久,整个庄子漆黑一片,徐枫瑟瑟,夹着雨丝中的凉意,地面早已泥泞不堪,一脚下去根本看不到脚背,连这么走几脚地上的水都是哗啦啦的响。
而待他们从那泥水之中找到了三个人之时大惊失色,更不知道所措,只觉整个脑袋嗡嗡嗡作响,甚至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夕阳正好,霞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给静谧的房间平添一丝彩色的格调,温馨的让人迷恋。
迷迷糊糊之中,夏木槿恍惚的睁开双眸,印入眼前的是熟悉的窗棂,霞光柔柔,衬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恍然想起与清月的最后一搏,猛地一个激灵,便是坐身而起。
“槿儿,你这是做什么?”
送药进来的言舟晚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吓得心都快要从口中跳出来,急忙上前,并阻拦了要起身下牀的夏木槿。
夏木槿这才确定,这真的是自己的家,而且这还是舟晚的房间,估计是自己伤势太重,才没被带去自己房间。
“他。。。呢?”
同时,她环顾四周并未见沈慕寒的影子,就是这窗子外也没有明一等人的身影,心口一阵紧缩,便是湿着眼睛问道。
“他在隔壁房间躺着呢,没事。”
言舟晚却是舀了勺药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夏木槿嘴边,可是夏木槿就是不去喝,而是用着审视的眸光看着她,言舟晚一惊,顿了顿便是如哄小孩子那般哄道:
“怪,喝完药我就带你去看他,估计这个时候也快醒来了。”
闻言,夏木槿这才乖乖配合着喝药。
而言舟晚也没有食言,在她喝完药便带着夏木槿去了隔壁的房间看沈慕寒。
她来的时候沈慕寒正靠着床头坐着喝药,一碗苦药下肚,眉头微拧之后便是舒展而开,在看到一脸苍白而憔悴的夏木槿眸子里划过一丝茫然,滑碌滑碌转了几圈之后便又收了回去,毫无波澜,对于夏木槿犹如路人。
而在这房间的不止是明一等,还有几个年纪稍长得老者,身着一致深褐色的锦袍,而且都留着胡须,在他喝完药之后便是把他当试验品那般东捏西摸,可最终都是摇头叹息。
夏木槿惊的快要尖叫出声,可是言舟晚却紧紧拉着她的手,并在她激动的情绪之中那手指愈加的用力摩挲着她的掌心,倏然,泪水决堤,如开了匣门的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同时,她也注意到这房内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老一少,不是太上皇和天铭睿又是谁?
而她却在心中大胆的做了猜测,在太医朝两人汇报沈慕寒已经跟个普通百姓相差无异之时终于一口气没喘上来而晕厥了过去,顿时,大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将夏木槿弄回了言舟晚的房间。。。。。。
宫里的人是何时来的夏木槿不知道,而他们是何时走的她依然不知道,因为她这一晕就给晕了整整两天,而那些御医自然也没有余力估计她,只是待她再次睁开眼眸之时,印入眼前的是沈慕寒一张放大的脸,以及沈慕寒气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傻瓜,有没有被吓到?”
沈慕寒似乎好的差不多,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看向夏木槿依旧是柔情似水,而得知前因后果的夏木槿自然不可能再生他的气,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却是红着眸子摇头。
沈慕寒却是俯下身来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随即却是将她直接抱上了二楼入了他们的房间,褪了鞋袜拥着就这么拥着她。。。。。。
这边,沈慕寒气的咬牙切齿,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去发泄心口这股闷火。
沈慕寒居然为了夏木槿疯狂到了这地步,被太医诊断为再无根基的废人,那么就是说,他这一辈子都入不了朝为官,而得娘的希望也全都付诸东流,他倒是轻松了,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一切,从此以后就只要做个平平凡凡的人,而且还是个大商人。
可是,想起他这股窝囊样儿就心烦,那样男人这样的,不就是一个女人,真当是自己的天了。
言舟晚打心里为夏木槿而高兴,这辈子有个男人为了她而愿意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只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依稀记得沈慕寒对他们说的最后一番话:经历这么多,我的生命里已经全部都是与槿儿的点点滴滴,如今太、平盛世,朝廷有我是患,没我才会安宁,所以,我想褪去头上这顶高帽,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夏木槿的相公,未来孩子的爹。
就这样,他只用了七天的时间证明自己只是一介废了的普通人,当时,她甚至感受到了太上皇那抹几不可闻的叹息与解脱。
伴君如伴虎,那一刻,她突然深有体会。
而他这样的决定是好的,至少在她看来如此。
从此以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够做到这点。
她真的为夏木槿开心。
而庆幸的同时,她还不断的搅拌着刚与开水混合的面粉,看着这偌大的木盆浓白一片,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她做面包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好到众人赞口不绝,而且不管每天做多少,都会被卖的干干净净,超市再这么下去,夏木槿估计要开商行来装钱了。
一个顾着忙活自己的事情,一个却因为生气而缓缓走来,这期间沈慕寒甚至连路都没有看,步子沉重又快,每一步都带着浓郁的戾气,言舟晚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被沈慕寒给撞上,整个身子朝那滚烫的木盆中倒去,这才尖声大叫起来。
“啊。。。。。。沈慕青,你混蛋。”
沈慕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是眼疾手快的揽过她的腰身,她的一头青丝都已经没入大半进去,浑身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本以为这次至少不死也要脱掉一身的皮,可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长臂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带离危险之处,而后背的发丝却浇着浓白的面糊糊直接覆在了沈慕青的手臂之上,他眉头紧蹙,额头青筋直冒,隐隐抽了几口冷气,可却并未将言舟晚给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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