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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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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便去看了娘,却见二蛋哥也在,还带了几个新鲜的鸡蛋,草草聊了几句二蛋哥便回去了。
沈慕寒依旧睡他那张新搭的木床,被子之类的都是马车里现有的,而明一却住进了马车,他本想让主子睡马车的,可是主子不愿意,他便硬着头皮进了。
爹娘一间屋子,松子和哥睡茅屋后面临时搭起来的屋子,而她却一个人有一间屋子,关了门尚了床,明明很累,脑袋也很沉,可就是无法入睡。
最后,她幼稚的数起了羊,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翌日,她起来的有些晚,头还是有些晕,但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穿戴整齐,出门却见明一正拿着散架的扫把正在打扫院子,夏木槿连忙跑了过去想要接过他的活干,却被明一拒绝了。
“木槿姑娘,我们这又是吃又是住的,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夏木槿知道这一定是沈慕寒吩咐的,她若霸蛮那受罪的肯定是明一的, 朝他微微一笑便跑去看刚种下不到几天的菜。
由于昨天的暴雨,本发芽的苋菜此刻被泥土给掩埋了,只剩下少部分正蔫蔫的露出些嫩绿色的鲜苗,似乎是在与命运做斗争,夏木槿有些惋惜,可是这有总比没有好,天灾是不可避免的,至于四季豆都还好,等天晴这泥土干了她稍作清理便可。
昨天下了雨,她心里也惦记着金蟒,见其他人都还在睡,便想着早些将早餐做好。
“明一大哥,我娘她。。。何时能醒来。”
同时,心里也担忧着自己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向明一。
明一有些尴尬,他学的都只是些皮毛,真正的高手却还是自家主子,昨日里他也都是遵照主子的指示一步一步去操作的,若不是主子受伤,估计他都会亲力亲为了。
“木槿姑娘别担心,就这一两天会醒来,由于大娘她失血过多,身体比较虚弱,多睡会儿很正常。”
“恩,那这些日子就劳烦你了。”
闻言,夏木槿松了口气,便是客气的道谢,随即便进了屋子。
沈慕寒早已醒来,此刻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昨日的那本传记。
“大叔,连书都拿倒了,你真的识字?”
夏木槿一入内,却见沈慕寒拿着那本传记一本正经的看着,可是这书却是倒着拿的,夏木槿可是因为昨天洗脸的事还忍着一肚子火,岂会放弃揭他短的事。
沈慕寒倒也淡定,面不改色的将书往床板上一放,低醇的声音缓缓吐出:“我看书向来如此,这叫培养眼速,提高记忆。”说着却是端起旁边的茶杯喝茶。
夏木槿不可置否一笑,不疾不徐道:“恩,大叔真特别,明天早我该不会看到以头走路的大叔吧。”
嗤。。。。。。
这丫头,真有令人发疯的潜力。
不对,她怎么知道自己把书那倒了呢?
按理说她是不识字的。。。。。。
在他疑惑期间,夏木槿却将一罐子油倒入了一个小木桶里径自提了出去。
“呀,姐,你这是干啥,这油怎么倒桶子里了。”
松子此刻也起来了,他上了趟茅厕,跑到河边去洗了手,刚要进门却见夏木槿提了半桶油出来,不免好奇问道。
夏木槿睇了他一眼,见他脸上的红肿消去了不少,松了口气,便道:“没事,哥怎么样了。”
昨天自己脑袋犯糊涂,都没过问夏铁树的伤势,此刻想来有些愧疚,况且,他到现在还未起来,令她有些担忧。
“姐放心吧,哥没事,现在都捆了好会儿柴呢!”
呃。。。。。。
夏木槿朝松子尴尬一笑,放下木桶便跑去了茅屋后方,果真见夏铁树在捆拆。
“槿儿,难为你了,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都是你,却还要顾及哥的感受,你看,哥不是很好么。”
夏铁树本要拄着拐杖去喝水,可见她与沈慕寒置气便没动了,而之后松子与她的对话他便也听得很清楚,刚返回坐好捆拆,夏木槿却已经到了他身后,并瞅着他半天不说话,他是个直性子,瞒不住心事,更何况是自己妹妹,昨天之事一家人都吓坏了,她才十二岁,却要承受那么多,愧疚的是他才对。
夏铁树向来都心细,只是不善表达,他这么一说,夏木槿到一些词穷了,只是走进,伸出双臂弯腰抱了抱夏铁树,轻轻道:“哥没事就好!”
说完,却是转身去忙活了。
早餐做的很简单,夏木槿做了香葱馍馍,烙了葱肉饼,合着昨晚剩下的筒子骨汤,虽简单,但却让大家吃的很满足。
两顿简单的家常饭下来,明一已是被这木槿的手艺给折服了,这手艺,就是宫里的厨子都比不上啊!
早餐过后,明一将马车修理了一下,便去了镇里为沈慕寒抓药,夏木槿得知便让他为家里几个人也抓些药,并将昨天赚的一百两给了他八十两,明一不肯收,最后沈慕寒发话,这段时间夏木槿负责他们的吃住,他们也会付相应的报酬,所以,这药钱,以后再算。
夏木槿采纳了他的意见,毕竟,她现在要用钱的地方很多,过几天她得去大瑶村收购蚕豆,等钱攒够了便买块大点的地,还得赶在冬天下雪之前把房子建好,但是,眼前最重要的却是把自己家的粮食抢回来。
想着,她便斗志昂扬,洗了碗,提了油拿了火折子便朝王家方向走去。
沈慕寒只是去后方换了件衣服再出来便没见到夏木槿的影子了,出门看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便以为她去了夏大娘的房间。
“槿儿,这药是三碗水煎作一碗么?”
此刻,夏森林拿了安胎药出来,往日里都是夏大娘自己煎药,再不然就是夏木槿帮着煎,虽大致知道要怎么煎,可还是不放心,便问清一下。
“夏大叔,木槿没在大娘房里么?”
见夏森林这么一喊,沈慕寒心头一提,便是淡声问道。
沈慕寒是夏家的恩人,况且,这一看身份便不同寻常,夏森林对他也是极为的客气,愣了半响,才道:“没在啊,吃过饭后就没见到她了。”
“松子!”闻言,沈慕寒朝屋内大喊了声。
松子立马出现,并呆头楞脑的看着自家爹和这个好看的大哥哥,一脸疑惑。
“有看到你家姐么?”沈慕寒已是大抵猜到了夏木槿去做什么了,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声。
“姐。。。刚才见她将油倒进了木桶里,应该是准备做兰花豆了吧!”松子到不以为难,娘和肚子里的弟弟妹妹没事,他们也很好,姐肯定是想着怎么赚钱了。
闻言,沈慕寒暗叫一声不好,便对着夏森林和松子道:“大叔,松子,你们好好待在家,哪也不要去。”说完,自己则套上黑色的长衫径自走了出去。
王家,此刻却是大吵大闹。
孟氏一手叉腰,对着点头哈腰的刘麻子等人一顿训斥: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猪么?吃的草长大的么?这么多个人咋还看不好一匹马?这马可是值好几十两,你们你们,就是一年白干也抵不上这么多,赶紧的, 给老娘找回来,那怕是烧了夏家那茅屋也要将马儿给老娘找回来。”
她只不过去跟人家谈了笔生意,一回来家里那匹最好的马就没了,还说是被夏木槿那死丫头给强硬骑走的。
“娘,您就别置气了,夏木槿那践人蹦跶不了多久的,如今她娘生死不明,依着她那火爆脾气还不送上门来让你训。”
周青莲端了银耳莲子粥放到孟氏旁边的茶几上,一手轻轻为孟氏顺气,一边吐气如然的宽慰道。
“那贱蹄子来,看老娘不打断她的腿,让他和他的窝囊废哥哥一样出不得们,嫁不得人,看她还敢嘚瑟。”
连日来,她已受夏木槿那践人太多气,而且还听唐三碗说她经常去镇里,每次回来都买好多东西,还带很多药回来,她就纳闷了,她拿什么去赚钱,况且,在这大苗山,这钱必须是他王家赚的,她不允许任何一家抢她的财路。
“哎呀,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王夫人,王老爷,这夏木槿践人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带了男人回来,那男人还是坐马车过来的,听说啊,还会行医,这夏大娘既没死就连那肚子里的种都好好的。”
唐三碗昨夜里在周有声家待到好晚才回去,而且一直探听夏木槿家的状况,这不,晚饭期间还见有男人进进出出,那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今早又见他驾着马车离开了,昨晚二蛋那小子去了夏家,她便去打探下虚实,哪知二蛋却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坏人别再害夏大叔一家了,说什么夏大娘很好,孩子也很好之类的,这不,一大早,她就气不过跑来相告了。
“你说什么?”
孟氏怒瞪着一双死鱼眼睛,一手抓着唐三碗的衣襟,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本章完结…
☆、097油盐不进的丫头
孟氏怒瞪着一双死鱼眼睛,一手抓着唐三碗的衣襟,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孟氏狠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这次收割夏家谷子的事是周青莲提出来的,上次蛇神一事导致王家花了不少银两,光是那十个大夫就不下百两,王家咽不下这口气,便商量着怎么整治夏木槿那丫头,可是他家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便是那三亩成熟的稻谷,周青莲一提,王家人均拍手叫好,这不,等夏木槿那丫头一走,他们便开始动手。
然而,上次一事惹怒了王家,王家更是把责任责怪到她家那口子身上,扣了半年的月钱不说,今年的谷子也得贡献两旦,这一切都是夏木槿那丫头惹出来的,这丫头怎么就不去死呢,自从通房之事她回来后她家就没过上一天平静的日子。
可是,面对孟氏的满腔怒火,她还是后怕的,衣襟被她抓着,就像是自己的这颗头被勒在她手里那般,很是不舒服,可又不敢过多的反抗,只能可怜兮兮的将目光投向刘麻子,可刘麻子此刻连头都不敢抬,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像是脚尖绣花了似得。
无奈,她又求救于王老爷,可他明明看到了她求救的眸光,却置若罔闻,这可急坏了她。
“娘,您就消消气,这不是和自己身体过不去么?再说了,那贱丫头哪点值得您去生气,咱家大业大,若不是您和爹他善良,早一把火将她家那破烂不堪的茅屋给烧了,还让她有机会在这里蹦嶖么?”
见着这阵势,周青莲几个莲步走了过来,伸手在孟氏肩头捏了捏,看似柔弱乖巧,实则心机颇深,无意间的一番话却让王家夫妇如醍醐灌顶。
“嘿,高,还是莲儿聪明!”
王守财捋了把胡子,一双三角眼绽放绿光,朝周青莲伸出大拇指,对她的表现极为的满意。
孟氏似乎也极为赞同周青莲的说法,便是松了唐三碗,唐三碗惊魂未定,朝周青莲感激的一躬身,便是退到了刘麻子身后。
“什么声音?”
突然,外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因为府里所有家丁和看护都叫到了这里训话,而且他们家一般除了生意上的可人基本没有外人敢来,此刻,外面的声音不得不引起他们的注意,王大富本来就靠着门口站着,听到声音后说了句第一个冲了出去。
“啊。。。夏木槿,你这个践人,你在做什么,啊。。。。。。”
而只是片刻,冲出去的王大富便发出一系列嚎叫声。
闻言,其他人均是拿了打棍火速的冲了出去。
“好你个践人,老娘正找你呢,我家的马去了哪里?”
冲出门外,见夏木槿衣袖撩过了小臂,一手提着个小木桶,一手叉腰,似乎刚才用力过猛,此刻站在哪里有些喘息,见孟氏等人出来,也不拐弯抹角,冷声道:“王老爷和夫人许是吃多了猪油被蒙了心,我夏木槿早先就放话出去,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若再占着这家势欺人我便不把乡里乡亲当面子使了。”
“嘿,你算老几,我王守财就靠架势了,就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还敢欺负回来不成。”
几次吃了夏木槿的亏,王守财早就憋不住了,占着自己人多,便是原形毕露,今日,她非得把这个践人打断四肢卖去红楼不可。
青莲可是几次在他面前抱怨,说家里每天受这贱丫头的白脸,害得她都没心思伺候人了。
这可急坏了王守财,孟氏一直打理家里的一切,包括生意上的每一笔账都要经她之手,所以,在家的时间极少,而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去镇里,况且,家里有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他岂能放着不享受。
况且,和富儿一起才是最有情趣的。
王大富刚才被夏木槿打了,此刻却是捂着头一脸痛苦状,周青莲一出来便哽咽着忒声喊了几句,更是害怕的扯着他的衣袖一副小白兔模样看着夏木槿,最后还是孟氏发话让她先扶王大富进屋去,她才抽抽噎噎扶着王大富进了屋。
然而,没人看到她转背过去的那一抹低冷的阴笑。
他们刚走,其他人亦是拿着打棍蔑视的看着夏木槿,似乎刚才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夏木槿不慌不乱,将手里的木桶放到地上,眸光瞟了眼脚下刚撒下的硝,抚了抚额,再次道:“若不想损失更惨重便将我家的谷子还回来。”
“哈哈哈哈,笑话,还什么,你家的谷子丢了怪到我王家来了,你娘死了是不是还拉着我家出葬费了。”
闻言,王守财却是仰头大笑,那赖皮的模样使得夏木槿恨不得拿下他的脑袋当球踢,况且,娘已经这样了,他们一家子不但毫无悔意,还拿来当笑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只见她操起木桶对着王守财便泼了过去,里面仅剩半碗油都泼到了他身上,王守财大叫一声,刘麻子等人便是已经将她给围了起来。
夏木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拿出火折子一吹便丢在了脚下。
其他人还不曾会意是啥回事,便见沿着夏木槿脚下已是窜起了一条火蛇,而火蛇所延伸之处正是王家的柴房。
“这谷子本姑娘不要了,我娘的医药费也免了,但。。。这就是代价。”
夏木槿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却是刺眼的毛刺,扫了围着她的人瞅去,那冷飕飕的眸光令人脊背发凉。
“快,还愣着干啥,救火啊,救火。”
孟氏七窍生烟,可天大的事都不如这家里被烧的事大啊,一边大声囔着救火,一边去门口拿了把扫把朝火蛇处急急奔去。
其他人均是随着她的步伐而去。
唯独王守财,被这油一泼,浑身都不自在,况且,这身上除了油味之外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而且,经这大阳一照,感觉特别的热,有些烫皮肤。
“呵,王老爷无须质疑,这不是普通的油,它撒在人身上洗不掉,预热便会自然,早晨的阳光并不烈,可是到了中午。。。。。。除非王老爷一天有三个时辰泡在水里,不然,就等着变骨灰吧,连棺材都省了。”
这硝是夏木槿在金蟒洞里的附近找到的,她兴致一来便刮了些回家,为了避免起火便用布包好给埋在了地下,此刻正好带了过来,而刚才剩下的半碗油她不止加了硝,还撒了些石灰并兑了点水进去,这便是王守财为何会觉得皮肤发热了。
而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当然不知是什么,她只需随口胡诌些没有的,他也没辙。
“你你你。。。”
一时间,王守财吓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指着夏木槿双眸满是恐惧与不可思议,毕竟连麻药泡毛刺她都弄得出来,并且这大夫还不知这麻药的具体成分,此刻,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恩,我知道王少爷等人会感谢我的,一除掉了心头大患,哪个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你说对吧,二呢,你说这王夫人还年轻,总不可能守活寡吧,凭她的条件,招个男人来上门那是很简单的事,你说。。。那个男人会不会对我感恩代谢呢,至于三嘛,当然是你的乖媳妇我表姐了,少了一个人享用她,她会不甘寂寞再去找一个,呃。。。不对,两个,也不对,三个又或者更多男人来满足她的,你说,我这做的贡献还不算大么?”
夏木槿悠闲的折着手指头,慢慢朝王守财靠近,越近说的话却越毒,使得王守财一屁股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刘。。。麻。。。子。。。”
突然,只见他转头,朝着柴房方向大喝一声,那声音,使得夏木槿蹙眉的掏了掏耳朵,并退开他几步。
那边柴房已经被烧起来了,只是火并不大,一干人泼水的泼水,那着扫把等物扑火的扑火,不到片刻,便只剩下些火苗,刘麻子被王守财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叫,双手一抖,扔了手里的盆,便飞跑过来。
“老老爷。。。”
“赶紧的找几个人将夏家的谷子送到夏家的。”
然而,刘麻子话还未说完,王守财便朝着他大声吼道,吼完却站到了屋檐下,并仰头看了看天,像是极为惧怕这阳光。
刘麻子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王守财戾眸扫了过来,并字字泣血道:“还Up嗦一年的月钱都没有了。”
闻言,纵使有千万个不愿刘麻子也不敢多嘴了,只是狠狠瞪了夏木槿一眼,便叫来了几个人将谷子搬上牛车。
“解药他们自然会带回来。”
夏木槿嘴角一笑,一手提过木桶在王守财开口之前冷声说道,随即也不等刘麻子一干人迈着步子朝家里的方向走。
同时耳边传来不同的尖叫声。
“不是灭了么?怎么又着了。”
“啊。。。那边也着了。”
“呜呜呜,墙头也着了。。。。。。”
夏木槿嘴角一勾,今天你们就慢慢玩吧,看深夜能将这火扑完么?
真当她在部队是白呆的,什么物品何种温度加什么会自燃她可是了如指掌,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再说,没将这般人统统烧死算姑娘她大慈大悲了。
“你怎么在这里?”
刚走出王家院子,便见沈慕寒背靠着一颗大树站在那里,眸光直直看着她,意味不明,夏木槿蹙眉,便是问道。
“等你!”
沈慕寒并未多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便上前一把接过她手里的桶子,一手牵起她的手往来的路上走去。
呃。。。。等她,那么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可是为何不生气呢?
按理说大人看到小孩子做这样的事都会严厉教训的,这也是她为何不让家里人知道的原因。
“你做的很对,我不会告诉夏大叔他们的,但是下一次一定要叫上我。”
沈慕寒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在她疑惑问出来之前便是开口霸道的说道。
这个男人好*,好霸道,夏木槿撇了撇嘴,也不反驳,任由她拉着走。
早晨的阳光撒在他们身上极为的谐和,而背后却被拖出两道很长却又很搭配的影子,夏木槿回头瞅着这影子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说,我们这么走出去是不是很像父女。”
闻言,沈慕寒低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抓着夏木槿的手紧了紧,良久,却是沉声道:“你不说话的时候才可爱。”
夏木槿又被囧到了,可爱。。。。。。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可爱好不好,不管是说话还是不说话。。。。。。
约么两刻钟,夏木槿他们便回到了自已家,夏森林正在煎药,松子帮忙烧火,见他们回来了,两人均松了口气,夏森林更是搓了搓手,紧张的问道:“槿儿,你去哪了了,怎么不跟爹说声。”
夏木槿心下一暖,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如今家里就她一个完好的了,王家肯定是不会这么放过他们家的。
“爹,我没事,只是去办了些事,娘呢,怎么样了?”
夏木槿朝他笑了笑,便是宽慰道,随即立马岔开话题。
提到夏大娘,夏森林的眸光便是黯了下去,人也瞬间老了好几岁,蔫蔫的答道:“还没醒呢!”
“恩,神医都说了,娘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会好好的,只是醒来还需要时间。”之前她晕倒了,并不知道明一大哥是怎么去救治娘的,只是醒来之后爹他们就称他为神医了,而她却哪壶不提开了哪壶,便只能拿神医来作挡箭牌了,况且,在内心,她还是相信他们的。
夏森林嗯了声便去看药了,夏木槿也转身去了自己房间,再出来,手里多了个小布包。
而刘麻子等人此刻也将谷子给拉了过来,可是却杵在门口很是不情愿,一个个仰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狗,夏木槿乐的悠闲,看是她着急还是王守财忍得住。
“不搬进来还等留你们吃饭?”
突然,一道低沉却冰冷透骨的声音传出,刘麻子几人只觉得一阵厉风从耳畔刮过,脊背一阵沁凉,这莫非就是三碗说的那个男人,光听着这声音也太恐怖了点,巍颤颤瞅了过去,却见一黑袍男子负手正面而立,身材修长,形如玉树,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异常,一双黑若幽潭的双眸寒星四射,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跟在王守财身边,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可是像这般独特却又强势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刘麻子等人提心吊胆的咽了口唾沫,便也不敢耽搁,几个人扛着麻袋一进一出便将十几大麻袋谷子给搬进了屋。
搬完连个屁都不敢放,便灰溜溜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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