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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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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天气阴阴沉沉的,夏木槿去了几次砖厂,计算了下现在的数量,心底期盼着能大晴半个月,她好计划烧窑。
  “这松子啊,现在是网鱼成精了,这不,昨天又让他哥给做了个大竹网,一大早就出去了。”
  夏大娘这些日子都在给肚子里的宝宝准备新衣服,每天一起来便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做着针线活,远远瞧见松子忙碌不停的声影,便是好笑的说着。
  松子对网鱼兴趣非常的大,现在从之前的一个竹网扩展到四个了,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大。
  现在的生活好了,这小子力气可大了不少,连个子都如嫩苗那般疯长。
  这东河的鱼还真不少,依着他现在的速度,每天可以网到十五斤左右生鱼,这对夏木槿来说是比不小的买卖了。
  她已经将新房子的设计图给画好了,这第一窑砖便留着给自己建房子。
  “娘,姐,你们快去,爷被人打了。”
  倏然,松子一脸焦急的跑了回来,还未进屋就扯着嗓门大喊道。
  爷是昨晚回来的,这还是听明一他们说的,说见到了一位佝偻着背的老人家进了周家的院子,随后便没出来,快两个月没见到过他了,家里人也挺急,此刻,听说他被打了,脸上都闪过担忧。
  爹个明一大哥还有村里的一些壮汉去捡柴禾了,夏木槿让人在那空地旁又搭了间很大的茅屋,专门用来储柴禾的。
  沈慕寒今日有事一大早也出去了。
  哥哥的腿也好的差不多,这不,能自由走动了,一早就去找二苗姐。
  现在家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槿儿,快去,看看你爷,他身子骨不好,可千万别伤着了。”
  夏大娘动作慢,在听到自家公公被打了之后脸上都白了一层,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撑着自己起来,便让夏木槿赶去,便有些吃力的小跑起来。
  “松子,扶着娘,然她慢点,爷那里有我,不要担心。”
  夏木槿看着自家娘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便是让松子过去帮忙,自己则跑了出去。
  “滚,我家不养吃闲饭的。”
  远远,便听到吴氏的叫囔声,而那底下缩着的身躯却是自己的爷爷。
  周有声几兄弟都在,几个媳妇也在,一个个像是吃了火药那般眉毛都竖起了。
  “走走走,我家不收留乞丐,你不是有亲儿子么?赖我家做什么?想吃白饭啊!”
  周长远一脚踢在夏老爹的大腿上,轻蔑的俯视着一脸痛苦的夏老爹,更是厉声的说着不是人的话。
  “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啊,拜你孙女所赐,我们这个家已经不成家了,你看,你现在跟个废人有什么样,被学堂辞退,这身子骨又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还不如我家小莲,一脚都已经踏入棺材了,难道还巴望着我们来伺候你?”
  周长生也是厌恶的睨着夏老爹,不冷不淡的说着。
  本来是觊觎他的那点钱,可现在被学堂赶了出来,还不是个累赘,吃饭要钱穿衣要钱连治病也要钱,他们家又不富裕,况且,叫了这几年爹也算是报答到他了。
  这养老送终这事还是适合他亲生儿子做。
  “夏老爷子啊,不是我们心狠,而是我们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你看看,几个孩子都面黄肌瘦的,况且,这都两个月没交银子了,我们也没分到钱,拿什么来养活如你这样的残废,对吧,这学堂就没给你抚老金么?我听说向你们这样有文化的人都有的。”
  周长生的媳妇叫大娟,在镇里一家饭馆做帮工,一天十五文钱,她在家的时间并不是很多,都是几天十天回来一次,自然见识也广一些,对于夫子这样的高待遇早就而有所问,更是知道他们在告老还乡的时候学堂又或者是朝廷会给他们一些银两养老。
  于是,便寻思着打探。
  夏老爹一条腿像是受了伤,正汩汩流着血,看上去,比起前两个月瘦了一大圈,此刻。听了周家人的话,只想大笑。
  这么几年来,他早就摸清楚了这家人的底,为了钱可以抛弃一切,尊严,面子,甚至是出卖柔体。
  他并不曾奢望过他们会待他好,更不曾想过要靠他们,只是想要一间小房子,能够看着远远看着森林他们一家,然后就这么默默离去,却不曾想,他这刚提出要一间小屋的建议来,便被撵了出来。
  还被周有声和吴氏等人拖到了周长远家的院子,承受着这份侮辱。
  此刻,他眸底并无恨意,只是怪自己无能,被吴氏这么压着抬不起头却还厚着脸皮这般活着。
  他的腿伤了已经有些时日,还是为了救一个落水小孩子伤的,本以为会淹死在那池塘里,结果却被人给救了上来,当时肺部进入不少污水,学堂请了大夫,花了不少银两,当时被池塘的瓦片划伤了这大腿,可这么久了,这伤口就是不见好。
  他不能吃学堂的闲饭,更不能因为自己受伤而耽搁了孩子们的学业,便主动提出了离职,学堂答应了,并给了他一笔养老金,好在在回来的时候将这要老金给藏了起来,不然,还真会被这群狼心狗肺的给抢走。
  作为一个资深的夫子,他秉着良心教导着自己的学生,要以为孝为先,可却不知自己引狼入室,他这一生,真的活的够窝囊。
  这病他是不打算治了,人各有一死,只是迟早的问题,只要森林一家平、安无事便好。
  他拖着一条受伤的腿,缓缓朝前爬行着,周长远家的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却都是冷眼旁观。
  “爷。。。。。。”
  看着这场景,夏木槿鼻头一酸,几个大步走了上去扶他。
  “槿儿。。。。。。”
  见到自己的孙女,夏老爹忍不住眼眶一红,涌出的泪水被自己给逼了回去。
  此刻,浑身发软无力,他几次想要回来看看他们,奈何这腿动不了,爬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晕厥在了路上,都是认识他的学生给抬了回去。
  而从昨天清早开始,他偷偷爬了出来,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回来时已是深夜,森林家关了门,他趴在他家院子口半个时辰,才扶着旁边的一堆柴禾起身,提着一条受伤的腿回了周家。
  却发现他的床也被拆了,他去敲了吴氏和周长远的房门,可得到的却是不耐烦的谩骂,无奈之下便坐在地上挨了一休。
  这一早起来,整条腿就不能动了,吴氏等人见状二话不说便问这两个月的束脩,他说给治病了,吴氏连早餐都不给吃。
  被逼无路,他才提出这意见。
  …本章完结…

  ☆、123打叔伯

  被逼无路,他才提出这意见。
  “爷,您慢点。”
  看着这一路上蜿蜒而来的血迹,夏木槿眸底一寒,冷冷扫向周家人,一边吃力的将夏老爹扶起来,一边轻声叮嘱着。
  “瞪什么瞪,他这伤还不知是不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浪结果没让人家满意给打的,况且,他一个月的束脩那么多,这两个月一个子都没拿回来,凭什么让我们来负担他。”
  家里两个女儿如今变成了这样,一个被关在柴房,一个整日里只有一个表情,跟个木头似得,这都是因为夏木槿这践人而起,周有声可是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见夏木槿还有脸瞪他们,便是讽刺的说道。
  “我都替你们一家子感到羞,一个个好手好脚的,却靠着一个白发老人来养着,自己浪的像个明镜似得,还好意思说别人,迟早有一天会得到你们相应的下场。”
  夏木槿嘴角一扯,她怎么不知道这周家不止是女的嘴脸丑陋,这男的却也是一样,人在做,天在看,她始终相信善恶报应一说,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嘿,你这赔钱货的践人,还到我家门上来撒野了,老子我忍你几个月了,骂这老不死的怎么了,还折手断脚,你瞧瞧,你家有一个健全的么?别以为大家不说你是个千人枕万人睡的婊、子就得意,我呸,在老子我眼中你就是个低贱的婊、子。”
  自己赚不到钱被媳妇嫌弃的周长远今天也是和夏木槿杠上了,只见他撩起衣袖,一副要打人的模样,面目狰狞的指着夏木槿,说出的话简直不能入耳。
  他可不像大哥那样生不出儿子而被人抓住了话柄,可以拿来羞辱。
  这个时候,松子扶着夏大娘走了过来,见夏老爹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便急忙走上前,扶着他,哽咽道:
  “爹,你。。。。。。”
  最后却泣不成声,夏老爹一直待她不错,没有因为她是个孤儿而嫌弃他,嫁到周家一直待她如自己的女儿那般,与桔花相处的也好,只是,好景不长,这周家一来,他们的天就黑了。
  正因为自己没有父母所以看到夏老爹就如自己的亲爹,那一分父亲的关爱她也只能从他身上体会,所以,即便是嫁进来的媳妇,在她眼里,他就是自己的亲爹。
  他们的亲人并不多,愿望也很小,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好好活着。
  就如桔花,哪怕相隔再远,只要知道她还活着,他们的心便才能安。
  就如槿儿说的那般,活着,才有希望。
  “滚滚滚,扫把星,没人要的野种,别将晦气撒我家门口。”
  见了夏大娘,周长远便挥着手,一副嫌弃的模样只让夏木槿想要去扁他,而说了她没事,可是,说了她的家人,就没那么好运气能身成功退了,见自家娘和松子扶着爷爷走出了周长远家的院子,便是叉腰道:
  “姓周的,嘴巴给本姑娘放干净点,信不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还有你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惹怒了本姑娘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你们的根不是在外村么?那么,本姑娘会好心帮你们一把,让你们落叶归根!”
  最后一句落叶归根如一把利刃狠狠剜着周家人的心口,那个地方,是他们永远都不想再涉足的地方,况且,能走的都已经迁走了,地不能种,田不能播,就连水都不是清的,还要每日提心吊胆这野兽会攻进家里吃人,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
  对于那地方,夏木槿也是偶然在砖厂听二蛋哥他们说起的,很偏很远的一个小村庄,后来因为朝廷建工便将这村给与世隔绝了,本来山清水秀的村子一夜之间便化为乌有,草死树枯,水也不清,而且据喝了水的人都得了怪病,最后能迁的都迁走了,就是没法迁走的也去了别的山间开荒种地,听说来这大苗山的猎户便有大部分是那村子里的。
  “好你个冷血无情的,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看看明年的今天是哪个的忌日。”
  周长远长得牛高马大,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横惯了,平日里虽不怎么做声,可脾气却最火爆,而且最容易冲动,夏木槿的话就如在揭他们的伤疤,捞了把扫帚便朝夏木槿冲来。
  夏木槿站的位置正好是他家堆柴禾的地方,见了他这阵势,也不害怕,伸手扯了根壮实的枝条,在周长远扫帚拍过来之时便猫腰转了身,对着他的小腿便狠狠打了下去。
  这树枝够结实,而且还很重,刚才那一下夏木槿可是用了全身的八分力气,这么一下,周长远当场就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同时,也忍不住扭曲着面孔啊了一声。
  夏木槿毫不在意的再一下拍在了他的后背,顿时,只听见了脊梁骨咯吱作响的声音。
  而周长远却是直接爬了下去。
  打了两下,夏木槿有些气喘吁吁,却还不能解气,指着其他周家人道:
  “有本事就来,本姑娘不怕你们,今天谁死是谁运气不好。”
  她可是横了心,不对这家人一点颜色看看真以为她是那绣花枕头么?
  “你。。。你。。。长远。。。啊。。。。。。”
  “当家的。。。。。。”
  大娟可是被夏木槿给吓到了,见周长远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便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摇着他,一边大哭的喊着。
  吴氏更是扯着嗓门哭的震耳欲聋,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家那些破事。
  一边又扯着周有声和周长生,狠狠骂道:
  “没出息的,这小贱蹄子都欺负到咱头上来了,你们看看,我家这日子,过成了啥样,你们就这么窝囊被一个贱婊、子给欺负么?”
  周有声和周长生早就怒红了眸子,此刻恨不得吃夏木槿的肉。
  被吴氏这么一激一推,便均抡起拳头朝夏木槿奔来。
  夏木槿丢了手里拿粗、大的木枝,挑了两根小的,一手一根。
  在不对她可是学过击剑的,只是手法有些生疏,今天,正好教训教训这周家不长眼的。
  看着她这摆的怪异架势,周有声和周长生均是一愣,由氏却冲上前往他们手里塞了把锄头和扁担,并厉声道:
  “打,往死里打,她也说了,今日里谁死了那便是她运气不好。”
  两人闻言,均是红着眸子拿着工具朝夏木槿砍来。
  夏木槿左攻右闪,这一来一回之间已是大汗淋漓。
  这一动静引来了不少村民,见周家两兄弟拿着东西死命的砍着夏木槿,均惊慌不少,一个个冲了过来拦架。
  “有声兄弟啊,你们还要不要脸了,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停下来,赶紧的。”
  “是啊,这都是怎么了,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知道眼红别人家,还这般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赶紧放下东西,不然我们大家可就都不客气了。”
  村民们便出声制止便想办法阻拦,突然,一捧泥沙朝他们撒来,几个不备的被撒了满头满脸。
  “你们一个个吃了没事干么?还是这贱蹄子都被你们浪过不过瘾来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家想对她怎么样还用得着你们这些人说话么?”
  吴氏和由氏一个眼神,便撒了几把泥沙出去,见村民们中招,并暂时接近不了夏木槿,两人便走上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泼辣样对着村民们一顿好说。
  “啊。。。。。。”
  而此刻,因为得意而分神的周有声被夏木槿戳到了鼻子,因为这木枝并不大,加上这枝头又尖,这一下,便戳槿鼻子好深,待着枝条拔出来,这鼻血便汩汩直流。
  见自己流血了,周有声惨叫一声,瞪着一双冲血的眸子举着锄头便朝夏木槿奔来。
  夏木槿眸底一寒,瞄准了吴氏两人,嘴角一勾,便以最快的速度朝她们跑去,在周有声锄头落下来之前蛮腰一勾,只听哐当一声,锄头落地。
  “娘。。。。。。”
  “娘。。。。。。”
  周有声和由氏几人异口同声的撕声喊道。
  由氏瞪着一双眼珠子,嘴角蠕了蠕,双眼一番,便朝地上倒去。
  夏木槿丢了手里的枝条,冷眼瞅了他们一眼,便要离去。
  周长生见状,抓着手里的扫把冲了上去,并用扫柄用尽力气朝夏木槿后背直刺而去。
  夏木槿本走的好好的,可突然脚下已疼,便弯腰去看个究竟,这刚蹲下身来,便见一道黑影从自己头顶飞了过去,众村民一阵惊呼,周长远却一头栽进了门口的粪桶里。
  可能因为他人懒,这粪桶里装了半粪桶尿,而去老远便可以闻到臭味,他这一进去,溅起无数尿滴,撒了周边一地,那味道刺鼻的令人不敢靠近。
  夏木槿不知是哭还是笑,用手拔了脚底下的石尖,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众村民见了这样的状况,也是哭笑不得,这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最后还是周长远因为挣扎和着粪桶一把滚在了地上,才让自己的头给获得自由。
  而他第一时间便是大口喘气,这嘴一张,那尿液便从鼻子眼睛里喷了出来,村民们捏着鼻子不能直视,都姗姗离去。
  周长远坐在地上双拳狠狠捶着地面,啊了一声,便朝河边跑去,随即,一头扎进了河里。
  夏木槿会到家,见自家娘真正给夏老爹做吃的。
  早上烙了些饼并未吃完,松子正帮他顺着气,一边端着茶喂给他。
  而夏老爹却不顾形象的大口吃着饼。
  “爷!您慢点吃。”
  夏木槿走了过去轻声说了句,便走到夏大娘身边,道:
  “娘,我来吧,你去陪陪爷。”
  夏大娘还抹着泪,被夏木槿扶了起来,诶了声便离开了灶旁。
  夏木槿洗了米,切了些肉丝,又切了些菜叶子,熬了一锅稀饭。
  看得出,爷他好久没吃过东西了,而且这裤子一个洞接着一个洞,衣服也是破旧不堪,身上都是厚厚的泥土,这泥土颜色不一,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可见,这一路非常的辛苦,还有手心被磨破了皮,肉眼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她甚至猜他是从镇里爬着回来的。
  此刻却不宜大补,先让他喝点粥暖暖胃,再一步一步调理。
  粥煮的并不多,加上这柴火又烧的旺,很快这粥便好了。
  夏木槿拿了一个大碗,舀了满满一碗端了过去。
  “爷,慢慢吃,不要急,锅里还有。”
  将粥放到他跟前,便拿了勺子放进去,并叮嘱道。
  “娘,你们陪陪爷,我去烧洗澡水。”
  做完这一切便又朝自家娘说了句便提着木桶去了后屋。
  夏大娘湿着眼眶点了点头,随即进了自己屋,前些日子木槿买了不少布匹回来,她闲着没事便为夏老爹做了两身衣服,孩子他爹看着可高兴的,还说等他回来便接回家住上几日,顺便将这衣服给他。
  也有几年没见他制过新衣服了。
  夏木槿刚烧好水,爹他们便回来了,进屋,见了夏老爹这模样,当场就跪在他跟前哭了起来。
  “森林啊,是爹无能,对不起你们一家子,你哭啥啊,只要你们一家好好的,爹受这点算什么。”
  夏老爹喝了粥,胃里舒服了好多,可身子还是很弱,见夏森林这般,便是摇头哽咽的说道。
  “爹,哥,你们回来的正好,我烧好了水,快给爷去擦擦身子,切记,伤口处莫要用水泡,以后呀,我们一家就不会再分开了。”
  夏森林闻言,连忙点头,夏大娘将衣服给了夏铁树,看着他们三人进了后屋。
  夏木槿这几天试着制了几瓶酒精,毕竟这砖厂是体力活,大家受点小伤也是常事,她被沈慕寒管着不能出门,便寻思着弄了几瓶,没想到还真的很成功,然后又让明一给她弄了几团干净的棉花,做了不少棉签,这棉签棒子是哥给削的。
  她手工活向来做的精湛,这么随意一做,还真不逊于现代的工艺。
  待爹和哥他们扶着爷爷出来,夏木槿便迎了过去,随即便开始为他伤口消毒。
  这时代,没有破伤风,好在都是些石子啥磨的,要是是铁锈物那就麻烦了,而现在只需每天按时给伤口消毒包扎便好。
  沈慕寒留了外伤药在她这里,一看就是上等货,不是一般人用的到的,她为夏老爹洗净伤口后便将这些药粉撒了上去,然后又用纱布给包扎了。
  沈慕寒懂医,明一也懂,他们的马车里最不缺的就是药和纱布之类的。
  夏木槿心思细,便拿了些放在家里,留着备用。
  “还疼么?”
  夏老爹最重的伤还是在大腿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伤的,里面有些黑色的沫沫没弄出来,而导致了周边化脓,加上换药不勤,这伤口便一直没有愈合。
  夏木槿可是烧红了针弄了好久,期间,夏老爹却一声不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家子,眸底染上了暖暖的笑。
  “好了,爷,看你很累,要不要先去睡一觉。”
  夏木槿收拾好所有工具,见夏老爹眸底有着欣慰的笑意,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眼圈很深,像是许久不曾睡过,便是提议道。
  “对啊,爹,您先去休息休息,咱木槿可有出息了,以后啊,您哪也不要去,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家子,永远都不分开,还有,周家人已经不敢欺负我们了,您就放心。”
  夏森林见状也连忙附和道,其他人便随着他点头。
  夏老爹也却是累了,便是点头,然后由夏森林和夏铁树扶着她进了后屋,躺在了铁树与松子的床上。
  傍晚时分,沈慕寒他们回来了,还带了一头大野猪,足足有两百多斤。
  夏木槿可乐呵了,她让明一他们讲野猪给清理了,哥现在脚好了,也能帮上忙,他刀工活很不错,做起这个来丝毫不亚于明一几人。
  随即,夏木槿给六婶,二蛋哥,砖厂的几个人,包括村长家里都送去了两斤左右野猪头,自己家留了几十斤,剩下的一百二十斤连夜给送去了福寿酒楼,装了一百二十两。
  “听说你今天打架了。”
  回来的路上,沈慕寒并未亲自驾车,而是与夏木槿坐进了车厢,见她高兴的数着手里的银票,眸光微暖的问道。
  他声音冷冽却暖人心脾,夏木槿将银票收好,便对上他深邃的眸子,点头道:
  “恩,打了,而且还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她今日是走了狗屎运来着,这周家人也是咎由自取,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向着她这边。
  “没受伤就好,下次大家拉上明一,你只要在旁边指挥就好。”
  沈慕寒眉头微蹙,打量了她一番,便是柔声说道。
  咦。。。。。。
  夏木槿微微诧异的看着他,发现他真的没有生气,而却还是真的要帮她打架,瞬间,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
  而她却是那个纣。。。。。。
  “那我以后想打谁就打谁?”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沈慕寒舒了舒眉心,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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