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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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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
“宁儿。。。。。。”
苏秀宁心底知道,这天铭睿乃沈慕寒的生死之兄弟,不管出于何方,都会先照着他,于是,心一狠,便下了最后的威逼,她还不信,他们当真可以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而苏荣父子惊的大呵出声,苏傲更是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顿时,父女两抱作一团,伤心的哭了起来。
夏木槿此刻将眸光放到了沈慕寒身上,那眸色邪邪的,很是俏皮,沈慕寒挑眉一笑,便是凑近道:
“捅吧,捅破了还有我这个高个子顶着。”
夏木槿给了他一个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的眼神, 随即便是下跪朝天铭睿提议道:
“皇上,同为女人的民女也是为苏小姐深感痛心,无后为大,若是以后嫁了人也是被唾弃嫌弃的,倒不如死了干脆,民女这里有几十个死的法子,不知可否献上几种,好让苏小姐参考参考,这死在我们村里也是很讲究的, 若是死对了,必然能够投个好胎,况且,苏小姐秀外慧中,倾国倾城,菩萨心肠,相信这阎王爷定然不会把她扔下地狱受尽九九八百一十中苦难再投胎的。”
夏木槿说完,却是红着眼眶看着哭声戛然而止的苏秀宁,伤心欲绝道:
“你们看,民女所说的法子果然有效,估计是苏小姐想通了,早死早超生,喜庆倒连伤心都忘记了。”
天铭睿又一次破功了,他简直无法形容此刻雀跃的心情了,这夏木槿还真是个活宝,瞧这苏秀宁的脸,简直就是一个调色盘,变化无常啊。
况且,这夏木槿能够保持着无比伤心,悲恸,同情的模样,正儿八经的将这话说出来,简直是服了,服了。
不止是他,就是沈慕寒也摇头不已,记得她才说过京里人真会玩,此刻,他却想说:槿儿,你才是最会玩的。
可是,他却忍不住让她这戏就此停止,而扰了她的兴致,便是助威道:
“槿儿认为这最佳的死法是哪种?”
夏木槿嘴角一勾,对这死法像是极为的感兴趣,便是道:
“据闻曾经有一女子,自己做了错事还不肯承认,不但指天骂地讨要公平,还四处妖言惑众,结果因为气厥暂时性休克而晕了过去,最后被庸医断定为死亡,家里人便将她给下葬了,这几千年后,这地方无人居住,变成了荒芜,后面有人迁移,开荒种地,结果就把这墓地给挖了,你们猜猜怎么着?”
听着夏木槿这般说,莫名的大家都觉得毛骨悚然,可是她却兴致勃然,还抛出疑问给大家。
“怎么样?”
当然,最好奇的是天铭睿,他不顾皇帝的尊严,一手撑着下巴,一双眸子尤为的好奇,盯着夏木槿,便是出声问道。
其实问这话的人大有人在,只是,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似乎也感觉到夏木槿的不一样,便是憋着没敢问出来。
“当那棺木打开,印入眼前的是一张绝美无论的图,那女子半坐着身躯,瞳孔睁大,一手正做着拍打棺木的动作,一手正贴着自己的小腹,因为年限已久,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烂了,可是这躯体却完好无损,简直毫无瑕疵,如白玉那般,那瞳孔即便是痛苦的睁大,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
“那么。。。她到底死了没?”
文武百官呈现一致的动作,见夏木槿绘声绘色的说着,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待她刚停顿,大家便开始意欲未尽的挤眉弄眼,最后,终于有官员问道。
“死了,当然死了,这棺木里被被封闭,能不死么?而且据考古学家计算,都已经死了几千年了。”
“啊?那不是妖怪么?那。。那。。。现在呢?”
“风化了?”
“。。。。。。”
众人心中齐齐疑惑:啥是风化?
夏木槿却鄙视的看向大家,嘴巴噘起,似乎在说:就不告诉你们。
“夏木槿,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秀宁只觉得毛骨悚然,眼前莫名的出现那样一个赤、裸,面目狰狞,痛苦不堪的女子,顿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更是尖声叫道。
夏木槿故作拍了怕胸脯,看了一脸血色尽失的苏秀宁,最后,狂佞的道:
“本姑娘的意思就是不作死便不会死,况且,这死法难道不好么?你的痛苦,你的恐慌,你的无助,皆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而是被埋在了那棺材里,若不是村民开荒,那女子不也会成为永久而不腐烂的死美人么?。”
“你你。。。你在诅咒我。。。。。。”
苏秀宁一手指着夏木槿,哭的梨花带泪,无比可怜的控诉道。
“诶,大家给做主啊,民女只不过是举了个实例而已,苏小姐你何必要动怒呢,民女一介草民,哪敢诅咒您是吧。”
你都给老娘扣下那么大个屎盆子了,老娘没当众揭发你的丑陋嘴脸已是莫大的恩泽了,还有脸在这里吵吵囔囔,一大早让人扰了老娘的睡眠,当真老娘这般好欺负么?
“对了,皇上,这幅画面民女可谓是记忆犹新,犹如昨天,若是大家不介意,民女可以当众画出来,只是,这有点恐怖,大家晚上不会做噩梦吧。。。。。。”
最后,夏木槿似乎觉得还不够,便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她这神典论可谓深得众官员的心,害怕的同时更加想要知道这夏木槿所谓的画面是什么样的。
最终,既达成一致,当真让夏木槿画了起来。
夏木槿乐呵着,衣袖一撩,笔一握,小手便开始在纸上跃然而画。
期间,她向宫人要了些彩墨,然后要了几只毛笔,作画期间,聚精会神,双眸微垂,众人伸长着脖子,却又不敢靠近。
终于,小半个时辰之后,夏木槿终于将笔给放下。
随即便朝身旁的两位宫人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两宫人看了眼皇帝,并在他点头后将那画给拿了起来,并且以画的正面朝向众臣。
大家均是好奇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吓的脸色刷白,几个人均是指着这画颤抖着声音道:
“这。。。这。。。这。。。不是,不是。。。。。。”
夏木槿却悠然的拍了拍手,朝角落里走去,此刻她隐形了才是最好的,走到半路却被沈慕寒给拉住了。
“玩够了没?”
沈慕寒一双眸子深如幽潭,紧紧锁着夏木槿那张因为赌气而鼓鼓的小脸蛋,大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见她还无动于衷,便是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有些咬牙切齿却又幸灾乐祸道:
“要不咱们在这京都将婚事办了?”
他这话一出,才引起夏木槿的不满与抗议,只见她小手将他还捏着她鼻子的大手给拍下,随即便是笑道:
“做梦!”
自己这么大个烂摊子还未收拾好便是想要和她成亲,别说是门,缝都没有。
沈慕寒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可是他也早已有了万全之策,今日这般,只不过想要让这小妮子好好发泄发泄而已。
倏然,只闻到一道刺耳的尖叫声,苏秀宁瞳孔睁大,面目狰狞,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直接朝地上歪去。
“好了,嗝屁了,真的可以埋了。”
…本章完结…
☆、179住进沈府(还有一章 )
“好了,嗝屁了,真的可以埋了。”
夏木槿微微倾着身子瞄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秀宁,眉头蹙了蹙,嘴角下垂,这么不经玩,真没意思,便是耸肩说道。
“快,御医,快去看看。”
苏秀宁这么一躺,顿时急坏了苏荣和苏傲,均是扑上去将她抱在了怀里,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天铭睿此刻却是亲自走下了龙座,一边朝一旁的御医吩咐,眸光却向夏木槿的那副画看去,这一看,浑身一个哆嗦,不免深意的瞅了夏木槿一眼。
而此刻,沈慕寒的眸光亦是也朝那画看去,这第一眼,眼角一阵抽搐,而后,眸光便在夏木槿的胸部和手打着转。
那画其实就是一副恐怖的鬼图,夏木槿曾经学过素描,对于这个还是拿手,棺材里面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身无寸缕,她的一条腿伸直,一腿曲起正好挡住了私、密之处,靠着棺木的一手正坐着拍打棺木的动作,一手却捂着腹部,那修长而如凝脂般的手臂却正好将胸部给半遮半掩,一头青丝如绵绸那般将整个背部覆盖住,因为青丝过长,在背后卷成一叠,根根丝丝都尤为的明显,恐怖之处就在于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足足有十厘米长,那指甲均成青黑色,如中了毒那般。
再往上,一张脸狰狞而恐怖,嘴巴张大,双眸眼珠凸出,用现代最好的形容词便是如甲状腺病样的凸出,并且还七窍流血,偏偏这血流的不是红色的,而是黑紫色的。
脖子处还有一块圆形胎记,这些都不算什么,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女子的长相,跟晕过去的苏秀宁简直如出一辙,况且,若是熟悉苏秀宁的人都知道,她脖子处有一个圆形胎记。
这或许就是她突然晕厥过去的最主要原因吧。
这画工当真是惟妙惟肖,即便是宫廷的画师也不过如此。
而这棺木的上方,却正飘着两道身影,一黑一白,整个面部恐怖至极,凶神恶煞,手里拿着一本生死簿,两人的身子前侧分别写着黑白、无常。
字体狂草,压根不像是夏木槿这般小巧的女子所写,可却偏偏又是出自她手,而且这字写得异常的有特色,黑影身上就这两字是白的,而白影身上就这两字是黑的,真可谓是妙哉,也让众人开了眼界。
此刻,即便是沈慕寒也难掩心中那份诧异,眸光久久锁着夏木槿,恨不得拎她回去好好逼问一番。
“喏,你们的皇帝眼睛抽风了。”
夏木槿见天铭睿目瞪口呆的模样极为的可笑,便是用手肘顶了顶沈慕寒,小声说道。
沈慕寒睨了这幸灾乐祸的小妮子一眼,眸底亦是染着笑意,凑近她耳畔道:
“何时学会这画画的?”
实则他此刻却是好奇急了,真的很想进入她的思想,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给他。
“打娘胎出来就会了,这叫天生异禀。”
夏木槿高傲的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
沈慕寒亦是低头笑了笑,见她心情好了许多,一颗心便也松懈了些,此刻,却听天铭睿清着嗓子道:
“苏家小姐怎么样了?”
天铭睿觉得自己今天丢脸丢大了,盯着这么副恐怖的画看的忘神,若不是有人咳嗽,他或许还沉浸在这惊世骇俗的绝画当中,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是清了清嗓子,问向还在诊查的几位御医。
“回皇上,苏小姐只是惊吓过去,情绪波动较大而晕了过去,修养几天便没事了。”
几位御医一番商量,便是答道。
“那便好,她。。。的毒呢?”
天铭睿见苏荣乌青的脸,眉梢一抽,便是顺带着问道,问完却又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沈慕寒和夏木槿,见两人神色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想想,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可真窝囊,哎。。。。。。
“回皇上,苏小姐这断子散的毒并不深,更确切的说可能是只沾染了一点点,对她以为并不会造成什么大影响。”
那几位御医再次把脉诊查一番,最后却是断定道。
“你说什么?”
苏荣闻言,一把扯住说话之御医的衣襟,一双眸子布满血丝,大声吼道。
“苏苏大人,下官句句属实,不信你们可以再找人来诊查。”
那御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大惊失色,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低说道。
此刻,不止是苏荣,就是苏傲也是火冒三丈,秀秀不曾与人有过任何过节,在众家千金之中名声极好,常常被当做标榜,可却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和他们开了这样大一个玩笑,令他们颜面尽失,还闹上了朝堂,这以后让他在众同僚面前如何做人。
“皇上,还请严谨彻查沈府的丁大夫,是他说宁儿中了断子散,秦嬷嬷见这孩子受了委屈便如实相告,这孩子才大半夜囔着要回家,结果又是寻死又是哭闹,老臣这才将她带来了宫里,望皇上给做主。”
苏荣深知沈誉与这丁伯的感情笃深,今天,不给苏秀宁一个好的交代就是他是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的,此刻,便是将责任推脱与丁伯。
看着他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夏木槿简直想笑。
苏甜她虽未深入接触,可却是个心思极为单纯的人,况且,一直在沈誉的呵护下,简直就是一个瓷娃娃,一碰即碎的那种,也难怪沈慕寒他们会这般念着她。
而沈誉,作为武将,他最擅长的应该是舞刀弄枪,可是在心计与嘴巴上远远不如苏傲,他们两夫妻一个柔,一个刚,还真可谓的绝配。
苏荣,作为太上皇的恩师,功高于过,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惯了,似乎这个地球就应该围着他转才行,他自私自利,利欲熏心,最终,也只不过是想为苏家找个可靠的靠山,好让他的香火一直延续壮大下去。
可是他却将注意打到了嫁出去的女儿一家身上,这样的人着实是龌蹉。
“皇上,据说秦嬷嬷昨天在沈府守了一天,天黑了才自己囔着要回去,结果在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这跤直接把苏家老少给摔了过来,后来,也不知咋地,这苏小姐和她就留在了沈府,再然后就听人说这苏小姐从树上掉下来了,你们也知道,这沈府后厨后面的树又高又大,而且一眼便能望到外面,民女思索着,这苏小姐是否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会被人教训的。”
夏木槿眸光垂直着,一言一行似乎斟酌许久,像个局外人那般说的极为认真。
“不管如何,宁儿是在沈府受的伤,老臣恳请皇上,这段时间让宁儿去沈府修养,也算是他们对她的补偿吧。”
见夏木槿这般不饶人,苏荣突然一个转变,直接让人去府上休养,这还真不知是哪门子的歪理。
“呃。。。你那个外公读书读到辟掩里去了,不是个文人么?怎他妈的比强盗还要赖皮啊。”
夏木槿凑近沈慕寒,直言不讳的批判着苏荣。
“呵,更赖皮的你没见过呢。”
沈慕寒嘴角微微一扯,眸底迸射寒光,低声道。
“额。。。侯爷,你们等有何意义?”
这个提议好,这个提议好,他没事就可以去窜门,看看热闹,探探口吻,指不定那日沈慕寒失控的时候会把娇娇的下落告诉他呢,于是,怀着极好的心情,天铭睿问向沈家人。
“槿儿,你拿主意。”
沈慕寒压根不去过问自己爷和爹,直接让夏木槿做主,俨然,她已经是他家的当家主母了。
夏木槿瞥了一脸问号的沈慕寒,又睨了一脸幸灾乐祸的天铭睿一眼,笑的眉眼弯弯,天铭睿脚底发凉,沈慕寒眉梢直抽,须臾,便见夏木槿拍着手掌,极为乐意道:
“这自然是好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欠了人家的情亦是一样,不管错在哪方,你们说是不?”
苏荣一副很提问不成钢的模样瞪着沈慕寒,这女子还未进家门,就给家里做主了,这若真进了家门那还得了。
可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宁儿和沈慕寒自十岁后就没怎么相处过,这次,是个好机会,相信,不久的将来,沈慕寒定能看到她的优势,将那个粗鄙的野丫头赶出去,而娶宁儿的。
三日后,苏秀宁便大包小包在秦嬷嬷的陪同下住进了沈府。
…本章完结…
☆、180恋爱就得高调秀
三日后,苏秀宁便大包小包在秦嬷嬷的陪同下住进了沈府。
来的时候还很早,夏木槿还在沈慕寒的怀里睡得香,可是这搬东西的动静太大,不得不将她给吵醒。
沈慕寒亦未起床,却也没睡,此刻,却是一手撑着自己的头,看着夏木槿熟睡的侧颜,脑海里是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着,这嘴角的笑意不免扩大,直到她蹙眉在他怀里动了动,他才收回思绪,手臂动了动,给她整个了舒服的姿势。
那日退朝之后他便被天铭睿那小子留在了宫里,结果觐见了太上皇,这三个老头凑一起就是三头臭皮匠,可以将这天给捅下来,况且,这太上皇最擅长的便是乱点鸳鸯,那日之事他极为的不满意,狠狠训了自己一顿,可他这还未回府,苏荣和沈老爷子便吵得面红耳赤的来到了福禄宫,一个则是开请求赐婚,一个则是来唱反调的。
沈慕寒被吵的一个头两个大,结果,就这么被困在宫中,直到昨晚才回到府里。
踏入自己的房间,却并未见到夏木槿,一问之下才知道,夏木槿这几天住在给她安排的客房里,大半夜的,他直接将她给抱了过来,还耳鬓厮磨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天快要了亮了才放她谁去,此刻,她眼帘下一片淡青,明显睡眠不好导致的。
夏木槿此刻就穿着亵衣亵裤,雪白的香肩微露,肚兜松松垮垮跟没穿一个样,里面的风景自然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沈慕寒的眸中,沈慕寒喉咙一紧,眸光亦是炙热无比。
“快点,快点,这可都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你们小心点儿,别掉了。”
“秦嬷嬷,你是最了解我的,房间就由你布置吧,快点儿,打扫干净点,我这衣服色浅,脏一点都很容易看出来的。”
“。。。。。。”
一连串的囔囔声传入夏木槿耳尖,她眉头愈加的蹙紧,随即便是没好气的道:
“一大早,吵死个人。”
说着,却是已经睁开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冒绿光的眸子,倏然想起昨晚之事,夏木槿俏脸一红,潜意识把被子拉紧,戒备的看着沈慕寒。
沈慕寒大手滑进亵衣,在某处捏了把,嘴角亦是勾起玩味的笑,挑眉道:
“你好像对女性的结构很是了解,那天的画逼真的让人无法想象,可是。。。你的并没有这么大。”
闻言,夏木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我还傻到画我自己了。”
沈慕寒却是凑近,低头,在某处轻咬一口,魅声道:
“那。。。画的是谁?”
夏木槿浑身一个战栗,这男人,还有完没完,从昨晚到天亮,还让不让人活了,见他这般在意那画,夏木槿眸底闪过一个狡黠的笑:
“怎么?让你看了这么美丽的美女还不过瘾,还想看再多?”
她声音平稳,语句毫无起伏,听在沈慕寒耳朵里却冷汗孜孜,他一个翻身,大手挑开她的肚兜,低下头去:
“我最想看的还是这里。”
“。。。。。。”
迷迷糊糊中,夏木槿又给睡了过去,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她才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疑惑的看着正在穿衣的沈慕寒。
沈慕寒系着腰带的手一顿,同样疑惑,谁还有这胆子在他未起之时来打扰。
可是那敲门声却不依不饶,敲了几十下,终于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慕寒哥哥,你在里面么?秀秀做了早餐,你起来吃点好不好?”
夏木槿一把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看着沈慕寒,叹息道:
“哎,真可谓用情至深,大叔,你要不要收入你的后宫做备胎,难免本姑娘那天厌旧了你而另寻新欢,你若寂寞难耐了,还有个充数的。”
边说还边拿起旁边的衣物缓缓穿了起来。
沈慕寒俊脸一沉,身子直接倾向夏木槿,一双星眸更是直直盯着她,良久,却是磨牙切齿道:
“丫头,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种姿势让你以后每天都下不了牀。”
额。。。。。。
对于这方面,夏木槿不疑有他,穿了里衣便是缩进床脚,赔笑道:
“呵呵,大叔,你息怒,我不是在开玩笑么?”
尼玛,她的婚后生活十分担忧啊,不会那天大街小巷相传,这摄政王的夫人是被摄政王干死在牀上的吧。
啊。。。。。。
夏木槿越想越恐怖,惊悚的摇头不已。
沈慕寒却一把扯过她,随即便是拿起一旁的衣物自顾的为她穿了起来,随即又把她抱到梳妆台前,亲自为她梳头。
这梳妆台还是前几日让明一新定的,速度还真快,搬进来之时,爹娘就差没吓疯。
毕竟,一直避女人如洪水猛兽的他不但带了女人回来,还照顾的无微不至,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令人匪夷所思才怪呢。
“慕寒哥哥,你在么?我进来了哦。”
门外的苏秀宁贴耳聆听里面的动静,在听到一丝细微的女声之时,一张绝美的脸顿时扭曲狰狞,顿了顿,便再敲了几下,沈慕寒刚要说滚,她便自顾推门进来了。
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如意粥,远远,便传来一丝食香味。
“啊。。。你们,你们。。。”
苏秀宁虽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并不曾想像沈慕寒这样高高在上的男子有朝一日会为一个女子官发,一张脸此刻青紫交加,手里的托盘也是抖动,碗底与托盘交汇出一道刺耳的叮叮叮声。
“苏小姐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又发病了,这发的可是猪婆疯?听闻这猪婆疯就是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眼珠翻白,口吐泡沫,意识不清。”
见她这幅吃惊而愤恨的模样,夏木槿便是胡诌道。
最烦就是吵她睡懒觉,在大苗村她是没机会这么睡,在这沈府,睡觉比醒着时好过。
夏木槿这话一落,苏秀宁反倒镇定了,只见她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脸上挂着和亲而绝美的笑:
“不知木槿妹妹也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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