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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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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好累,我想睡觉。”
而她话一落,双手便垂了下去。
沈慕寒一惊,连忙将她扶着面对自己,可是她双眸紧阖,呼吸均匀,并且睡得很沉。
他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可终究没有反应,便是扶着她躺了下来。
自己并未离去,而是脱了鞋袜将她揽在了怀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存在。
可是越想越不对,即便是普通的感冒也不会这样,况且,自己也已经喂她吃了药,这药效很好,对于各种感冒百试百应。
于是,便再次探向她的脉。
率先,并未发现异样,可是把脉的时间越长却越是觉得不对,她的脉象时而平稳时而沉浮,而且不像是一个人的脉,反倒是像两个人的。
一连串的疑惑二婶,此刻,清月正好进来,见沈慕寒与夏木槿同塌,一张俏脸气的成了乌青色,况且,哪有人大白天睡觉还让人抱着的。
冷冷哼了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清月,你是不是将母子蛊给丢了。”
而她一只脚刚踏出营帐,身后便传来沈慕寒冰冷透骨的声音,她猛地一个激灵,转过身,眸底亦是闪过慌乱,低垂着头,良久,却是心虚的道:
“被被冥烈抢走了。”
而她话刚落,倏然,营帐的一面被一阵风扫过,那边上的茶具均是碎裂开来,她诧异的睁大眸子,却见沈慕寒冰冷的道:
“滚!”
清月不知他为何要这般生气,委屈的红了眼眶,跺脚离开。
“槿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牀上,沈慕寒紧紧抱着夏木槿,眼眶通红,喃喃说道。。。。。。
外面的雨还未停,如断了线的珠子那般狂下不止,天地一片混沌,地面浑浊一片, 不到片刻这水便积到了营帐口,众人冒雨挖了淤泥过来将营帐与地面接触的部分给封起来。
沈慕青果真破相了,此刻铁青着一张分辨不清的脸气冲冲的朝这边的营帐走来,却与一脸失魂落魄的清月撞了个满怀。
两人均是哎呦一声朝地上跌坐而去。
因为是仰着跌坐,那豆子大的雨滴砸在沈慕青破相的脸上,刺骨的疼,他本想骂人,可却看到清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隐隐肩膀还抖动着,不是在哭又是什么。
对于清月他还算是熟悉,因为青染的关系,况且,她性子有些刁蛮,整日摆着一副大小姐的嘴脸,这也是沈慕寒为何将她一直留在山庄的用意。
这世间,能够让她伤心落泪的估计也只有沈慕寒了。
哎。。。。。。
情字头上一把刀,他可是深有体会。
只可惜,他心中的人,至今却不曾看到过。
“喂,起来了,淋了雨会着凉。”
他上前,将清月拉了一把,并放缓了口气说道。
“呜呜呜。。。。。我把母子蛊弄丢了,师兄发了好大的脾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这里好痛,呜呜呜。。。。。。”
清月抖着肩膀,一手抚上心口,哭的好不伤心。
雨水冲刷在他们身上,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走,找他算账去。”
沈慕青也是怒了,清月一直都如自己的妹妹,加上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了,说起来她也是可怜的,若是爹娘还在,早就雄霸一方了。
沈慕寒真的是疯了,为了夏木槿什么都能做出来。
“不要。。。他们在。。。牀上。”
清月却伤心欲绝的扯住他的手臂,伸手抹了把脸,断断续续的说着,而她后面的声音几句被雨水的刷刷声给淹没了,可看着她的口型,沈慕青还是明白了。
正因为这样,火气便更大了。
母子蛊他略知一二,顾名思义,一个母蛊,一个子蛊,若是种在了人的身体里,种了母蛊的人只想到谁容貌就会变成谁的,并且只针对想到的第一个人。
而他亦是有操作子蛊的神秘力量,即便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而且种了子蛊的人应该是必死无疑,子蛊若死,那种了母蛊之人的容貌便再也回不到之前,而是会顶替转变后的容貌一直存活下去。
再说了,除非是傻子才会愿意顶着别人的容貌和身份活下去。。。。。。
清月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沈慕青,直接被他拉着进了营帐。
入眼,是沈慕寒憔悴的脸和呆滞的目光,两人皆是一愣,倏然却听得冷若冰霜的声音:
“滚。”
又是这个字,而且看着沈慕寒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清月踉跄的后退几步,泪水又一次滚落下来。
从出生到现在,沈慕寒一天之内朝她说了两个滚子,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从小,她就知道,沈慕寒是她唯一的依靠,他肩负重任,还背受着巨大的压力,不管是朝政,军队,亦或者是爹娘的嘱托,她放任他自由,不去干扰,可是她总归是会长大的,她也是有心的, 她刁蛮,任性,不过是想要他多多注意到自己罢了。
可是,他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待她。
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沈慕寒,你疯了不成,怎么说话的。”
其实,沈慕青也被沈慕寒的冰霜寒气给吓倒,两人对很多事情都不对盘,可还未层真正闹翻过,此刻,却是窝着一肚子火,厉声责备道。
沈慕寒寒眸一扫,那眸子如千万把冰刀直接刺在了清月身上,她不由一个哆嗦,险些不敢直视他的双眸。
倏然,她双眸睁大,母子蛊被抢,难道夏木槿。。。。。
蓦地,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测的。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赢了,满意了,可以滚了。”
沈慕寒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扯,便是凄凉的出声。
“大叔,怎么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本章完结…
☆、234用自己的血做药丸(还有一章 )
“大叔,怎么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清月脸色苍白的捂着发疼的胸口,沈慕寒字字带煞,那双眸子冰冷无情,令她不敢直视,不知何时,夏木槿醒来了,此刻,已是撑着身子坐在了沈慕寒的身旁,疑惑的看着营帐里的几个人,继而蹙着眉头,纠结的出声。
沈慕青此刻觉得事情有蹊跷,便是抿着唇,不出声,清月一双眸子氤氲不已,定定的瞅着夏木槿,欲言又止。
或许,在内心她虽然恨着夏木槿,甚至不止一次想要她死,可是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却难受不已,同时,也有愧疚。母子蛊是爹娘传下来的,而且还是在山庄最隐秘的地方,只有自己才能打开机关进去,她也不过是一时好奇将其拿了出来,不曾想却偏偏碰到了冥烈,就这么被他夺了过去。
“槿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慕寒却是最紧张的,他紧紧抓住夏木槿有些微凉的手,满是关心与担忧的问道,同时,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即便此时她体温正常,他的心还是提的老高。
夏木槿拧着眉心看他,昨天的一切历历在目,心还微微作疼,顿了顿,便是有些疏离道:
“我没事,可能是受凉了。”
说着,便直接爬出被子想要下牀。
沈慕寒并未阻拦她,眸子黯了黯,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你刚退烧,不宜淋雨,还是不要出去吧。”
而他刚走到营帐口,却记起今天天气不好,此刻虽然没有下滂沱大雨,可那如牛毛般的细丝却一直飘着,她本就受了凉,加上子蛊,更不能淋雨,第一时间跑进营帐拿了把油纸伞几个大步追上夏木槿,并为她撑伞,并肩而走。
夏木槿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天的她似乎很累,全身都是软的,或许是昨晚着凉的缘故,可最不想的却还是说话,其实这样的雨天最适合漫步了,更加适合她的心情。
同时,也适合一个人。
沈慕寒并未多言,只是无声的跟着她,放慢自己的脚步,伞全都偏向她那边,自己身上却落下不少雨丝,随着雨丝的积累便掺进衣袍里,冷风吹过,透心的凉。
可最凉的却是他的心。
“大叔,你知道么?我曾经客观的认为只要是有情人便能终成眷属,我向往自由的婚姻,我理念中是一夫一妻制度,彼此之间相扶到老,岁月蹉跎,不忘初心,可是现实太残酷,你的理想,你的报复,我却一一忽略,更加跟不上你的脚步,我忍受不了婚后相隔两地,你在边境,而我在山里,可能孩子出生的时候你正驰聘杀场,孩子学说话的时候你却站在城门口眺望,又或许某一个时间点便是我们最后的相聚,我很自私,什么娴熟温良,知书达理统统都挨不到边,我只想做我自己,也不想因为谁而改变,但是我想有一个完整的家。”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因为大雨已停,士兵们此刻都已出了营帐,远远望着这一高一矮两道声音,男子眸底始终带着小心翼翼的宠溺,伞一直偏向女子,即便是有风吹来,女子也不会被一丝雨丝给淋到,而他自己,却大半个身体都在伞之外,那浅色的衣袍已是透湿一片,这一幕,令人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而夏木槿突然出声,令沈慕寒心中一缩,她并未压低自己的声音,以至于就近的一些士兵断断续续都听到了几句,不到片刻,他们便聚集一起,将自己听到的凑合,然后,夏木槿的这番话便在军营传开了。
同时,也感概,他们也有有家室的,的确如夏木槿而言,一年到头能相聚的时间不过短短几日,孩子何时学会说话学会走路的皆不知道,回去面对自己也是陌生而畏怯,连一声爹都不愿叫。
有的可能爹娘病死,妻儿出了意外,可回去之后却只能面对一堆黄土捶胸痛哭,打了胜仗却只能看到别家团员,自己却日日买醉,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
你的辉煌别人看在眼里,可是你的落魄又有谁来体谅与顾忌。
恰恰,夏木槿这番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谁人不是自私的,谁人不想团员,可是这个世道不会如你意。
“槿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不要跟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要如何靠着自己的势力走出这困境么?等这天气一好,我便带你去看练兵,好么?”
沈慕寒将伞往夏木槿那边再次偏了偏,一双眸子凝视着她,良久,却是醇声说道。
“大叔,那些流言我都听到了,我是想帮你的,可是我发现自己太过弱小,能帮的却只是解决众人的伙食问题”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要的最终不过只是一个你,独一无二的夏木槿,我不要你为我改变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也是我本身无法预料的,走一步算一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夏木槿说的有些激动,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今日变得这般脆弱,而沈慕寒却极速的打断了她的话,并一语双关的道。
毕竟,赐婚一事他还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又该多想了。
“雨停了,大叔,看,彩虹。。。。。。”
*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夏木槿一直都反反复复的发烧,沈慕寒几乎是寸步不离,说好的看他练兵也去不成,而他趁着她熟睡便往山上跑,不一会儿却又回来了,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两人经过那天也算是冰释前嫌了,夏木槿心情也好了起来,此刻,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沈慕寒正坐在一旁研究着兵法,时不时抬眸看她一眼,眸底即是担忧又是宠溺。
“大叔,估计是水土不服,感冒反反复复的,你别为了我耽搁时间了,还是早些去练兵吧,我可是很想回去哦。”
这两天沈慕寒都是与她同吃同睡,可是却很规矩,顶多就是在她额头上亲一亲,令她都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后退了,好几次都想问出来,却脸皮薄,不好开口,况且,他这般每日陪着自己,耽搁了正事,流言蜚语会更多的。
闻言,沈慕寒却是将手中的兵法书塞进衣袍里,起身上前凝了她一眼,随即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沉吟片刻才道:
“好,你若感觉不舒服了随时让人来找我。”
夏木槿缩进被子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便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再探头,沈慕寒却早已离开,营帐内似乎还留有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夏木槿吸了吸鼻子,她岂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绝对不是普通的感冒那般简单,当日吐出的血可是黑色的,而沈慕寒每日的寸步不离岂会是因为她普通感冒的问题。
他自己是神医,可是似乎自己的症状他也束手无策。。。。。。
良久,她却是洒脱一笑,丝毫不被身体之事而影响自己的心情,活在当下也好。
*
“老大,你是受伤了么?怎么这几日都要喝这些黑乎乎的药,闻着怪难受的。”
这边,沈慕寒出了夏木槿的营帐便来到了明一等人的营帐,明一和其他兄弟有任务一直都是早出晚归,这熬药采药一事自然交给了唯一留下来的明鹏,此刻,见沈慕寒进来,便是端起早就准备好的药递了过去,并担忧的端视他半响,才壮胆问道。
这几日的药草都是他在采,除了老大给的那十几株样板,并且还告诉他哪些用根,哪些用叶,哪些用枝茎,又怎么煎熬,他每次可是要弄半天才能将这一天的药给熬出来,而且老大看似跟正常人无异,却要吃这些药,担忧之外却也是好奇。
而且他还不让他告诉别人,怕泄漏风声。
“没事,旧疾复发。”
沈慕寒淡淡的瞥了那药碗一眼,随即便是接过那黑乎乎的药仰头一饮而尽,伸手擦了擦嘴巴,便是淡声说道,而后便转身出了营帐。
明鹏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拧着眉头半天,旧疾复发,是与冥烈第一次搏斗的旧疾么。。。。。。
沈慕寒沿路进了一茂盛的树林,此刻五脏六腑都像是碎裂般疼,倏然,突出一口黑血,他撑着一颗树才勉强使得自己没有倒下,随即便是盘做在地上开始运气。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眉间的黑色气团沿着脸脖子垂直而下,而他用内力将这股黑气逼向碗脉处,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手起刀落,碗脉处裂开一道口子,血汩汩而流,而他手心也出现一个瓶子,将血引进瓶子,直到黑血流尽,才封住自己几处大脉,随即又往收口撒上药粉,瞬间,血便止住了。
拿着装满自己血的瓶子来到一平地之处,就地生火,找药材,而后便开始制药。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怪异的香味,似是那瓶子里的血又像是这火架上烘烤的植物。
“师兄,你真的不要命了么?居然服用断肠草和血蜥等物制作的毒药,再以自己的毒血来为夏木槿制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即便不被毒死也会流血而死。”
清月已经发现他的异样好几天了,可却不曾想他居然这般做,好在今日她早早在这里等,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世间还有这等痴情之人。
而那个人却偏偏不是她。
她心疼,不止是为他的身体,更为他的无知。
“我自己是大夫,自有分寸。”
沈慕寒却一心忙着手里的活,并未抬眸看泪眼朦胧的清月。
清月却是捂着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她一定要阻止他再这般傻下去,刚要上前,倏然,身子的某处被一阵风扫过,便再也动弹不得。
“我说过,我自有分寸,谁也别想阻拦我。”
沈慕寒终于抬眸看他,眸底有着阴沉的暗色,声音也带着一丝戾气。
清月动弹不得,只能流着泪看着他一步一步完成这制药的动作。
他这以毒攻毒是打算将子蛊逼出来,子蛊靠人体的心头血为生,一旦入了人的体内便如蚂蟥那般不肯出来,而它天性性寒,沈慕寒服用的毒药都是居寒的,他这以寒至寒的法子确实能减轻夏木槿的痛楚,可是她的生死终究掌握在母蛊的手里,同时,也掌握在种下母蛊之人的手里。
同时,夏木槿也未曾闲下来,她出了营帐,便拿着自己的小弯刀沿着一路荒芜的泥巴磕磕挖挖,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偶尔挖出一块如石头或者是青砖之类的嘴角便裂开,而且却将它们集聚在一旁,最后却是对着这些东西敲敲打打,然后又用小刀刮着上面的什么东西,并小心翼翼的用布块包裹好,随即便回到营帐,便也没再出来过。
“呀,真的有盐呢,你们看,你们看,木槿姑娘没有骗我们。”
同一时间,跟着夏木槿挖马蹄的几个人照着夏木槿的方法沥出了洁白的粗盐,顿时,欢呼不已,这简直是太神奇了,再这样荒废的村子居然能沥出盐。
这样,即便是每天吃树叶也能保持应有的能量,不怕活不出去。
…本章完结…
☆、235飘来一具女尸
这样,即便是每天吃树叶也能保持应有的能量,不怕活不出去。
傍晚时分,沈慕寒才回来,他脸色有些白,也有些倦色,夏木槿刚忙完手头上的事,见他朝自己走来,便是担忧的问道:
“大叔,你中饭吃了没,是很累么?怎么脸色这么白?”
说着,素手却朝他的俊脸摸去,沈慕寒本想半路拦截她伸过来的手,可伸手的瞬间牵扯到手腕的伤口,便是又垂了下去,嘴角淡淡的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另外一只手捋了捋她微乱的碎发,醇声道:
“吃了,可能是太久没活动筋骨了,是有些累。”
他的话夏木槿并未质疑,毕竟这里条件有限,而他压力肯定也很大,便是挂上了清浅的笑:
“那我们出去用晚饭吧,等下洗个澡好好休息。”
说着,便要拉着他走,可却沈慕寒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清香,轻声道: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如柳絮划过心间,麻痒难耐,却又夹着莫名刺疼,夏木槿头就这么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微微闭上了眸子。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极限,就如当代社会,发达到可以克隆,可却还有有许多根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她不后悔来这里一趟,更不后悔认识他,可是她也相信他,绝对会带着她走出泥泞,奔向他们心中的康庄大道。
一会儿,沈慕寒便是松开了她,并且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颗药丸,深情的凝视着她,并带着揶揄的口吻道:
“来,张嘴,知道你不喜欢喝那些黑乎乎的苦药,便是制成药丸,你这小身板,瘦的都能当门板了,是该补补了。”
夏木槿笑的眉眼弯弯,自己这段时间是瘦了不少,连着胸部也小了,听着沈慕寒的揶揄,脸上爬过一丝红晕,便是张嘴,将那药丸给吞了下去,随即便是促狭道:
“大叔,给我吃这么补的东西,要是这身体太过强壮了你打不过要怎么办?”
她眸子清澈如水,偏偏说话的同时嘴角挂着得意的坏笑,并还挤眉弄眼,沈慕寒当即被她这搞怪的模样给逗得笑出了声,随即便是拉着她的手朝营帐外走:
“那就让你打一辈子,只要不打死打残,留着一口气能生孩子就行。”
顿时,夏木槿一张俏脸红的能滴血,嘟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被沈慕寒给拉着走出了营帐。
而他们刚走出去,却见不少士兵站在外面厚着,一见他们出来了,几个人便拿着装着盐的盆子出来,悦声道:
“夏姑娘,你真厉害,照着你的法子我们真的沥出了粗盐,刚才还用着炒菜了呢,味道极好。”
夏木槿凑近看去,也是喜了,当即夸赞道:
“做的很好,这都是你们的功劳,我只是提供些方法罢了,大家再接再厉,这东西对你们打仗有很大的好处,但是这粗盐必须要很多。”
“谢谢夏姑娘,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因为夏木槿带着他们挖了鳝鱼和马蹄,大家便也知道怎么去弄伙食了,这肚子也是不再会空着,而夏木槿却每次在马蹄挖出来之后都要细细选上一些带回自己的营帐,这些大家自然不会有意义,可是次数多了,便不得不问,因为一天选一次,一次选的少说也有十几斤,按理说即便是加上将军等人也吃不完。
“夏姑娘,这些能够封存么?为什么不吃新鲜的呢?”
今日也是一样,在吃饭前她却先去选马蹄,那些士兵看了这就是忍不住发问。
“这些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做种子的,我本就是一个种田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好好研究将它培养出来。”
夏木槿的直坦令众人折服不已,特别是那句我本来就是种田的。
并非她自卑,而是坦然的认知自己的身份,更不因为是沈慕寒身边的人而恃宠而骄,这一点,自认是他们自己也很难做到,这或许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吧。
而且看着大将军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的确不似做戏,看来,他们才是被流言蜚语蒙蔽了内心。
“需要我们帮忙么?我媳妇也是村里的,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在打点,可能干了。”
此时,一小伙子捋着衣袖便蹲了下来,一说起他媳妇便是眉色飞舞,夏木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却是委婉道:
“不用了,我已经选好了,大家还是早些吃完饭休息吧,现在每天可是比打仗还要紧张。”
那士兵看着她的小桶子里确实是满了,便是咧嘴笑了笑,随即便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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