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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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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夏桔花张罗的,她的手艺虽然比不上夏木槿但也算是很不错了,大家也吃的很欢,夏老爹等人都高兴,便都借兴要喝酒,夏木槿等也没拦着,便由着他们了,可最后却都喝高了,连最后倒酒的人都有些模糊了。
夏木槿也被逼着喝了几口,不一会儿就直接趴桌上了,沈慕寒却是摇头失笑,这妮子的酒量的确不敢恭维,而言舟晚同样喝了,比起夏木槿好不了多少,到最后,整个都醉,趴的趴,吐的吐,也不知是如何上塌入睡的。
夜半,夏木槿迷迷糊糊醒来,眼前却出现一道黑影,枕旁并未见到沈慕寒,她指着那道黑影咯咯咯的笑:
“你。。。就是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坏女人么?”
说着却伸手去抓,可那道黑影突然一晃,夏木槿也是一愣,随即,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而在黑影刚离去,另外一道黑影又从窗而入,在见到床上无人的同时又去了另一间房。
同时,楼下的沈慕青浑身燥热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加上身上有伤动作不宜过大,此刻,却只是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当然,对于练武之人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可他却并未喝酒,那么,是怎么中了这合、欢散的?
而就在他以为要在这种难耐的煎熬中死去之时,一股冰冷的空气传来,同时,塌上似乎多了一抹清香,沈慕青意识已经彻底模糊,摸索着那道清香,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本章完结…
☆、243。坐骨骨折
而就在他以为要在这种难耐的煎熬中死去之时,一股冰冷的空气传来,同时,塌上似乎多了一抹清香,沈慕青意识已经彻底模糊,摸索着那道清香,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啊。。。。。。”
翌日,天还未亮透,一道穿透耳膜的尖叫声起,将还在睡梦中的众人给吓得够呛,均是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片刻之后,便都穿戴整齐出了自己的房门,并站在不同的方向面面相觑。
而某间房里,沈慕青以狗爬式姿势趴在地面之上,他浑身都裸着,依稀能看到各种抓痕,而且这下手之人力道不轻,道道抓痕都见血,严重点应该可以说是血肉模糊,而他的右脸一道五指印清晰可见,还微微肿起。
本来一个晚上,各种筋疲力尽,才睡下不久,以至于被人踹下床都还是迷糊的,直到浑身寒意浸袭,才摇了摇混沌一片的脑袋,倏然,双眸一睁,哑然的抬头。
同一时间,本还羞涩到想死的言舟晚也是意识到房间的熟悉,便是垂眸去看地上之人,当两道目光对视,一惊一寒之间的流光交错。
言舟晚甚至还在当机之中,她明明睡的是自己的房间,为何一睁眼却是陌生光裸的背影,而且浑身被车碾过那般,连着手指都是疼的,而且被子下的自己身无寸缕,空气中满满的都是糜烂的气味,曾经在那样的地方呆过,即便是板着脚趾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一时间便是将人给踹下床。
并抓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口脑袋在被子外。
沈慕青记得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每一种感觉,每一声痛吟,他甚至清晰的记得自己是如何的强占了她,并且自己有多疯狂,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出,甚至她的每一寸皮肤给他带来的感觉他都清晰的记得,可是,为何会是她,难道合欢散是她下的?
若是,她又为何多此一举的打他,踹他,表现的那般无助不情愿?
倏然,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骘的冷笑,从那薄唇吐出如刀子般残忍的话:
“言舟晚,你真贱。”
言舟晚一愣,双眸立刻氤氲起来,随即,便是当着沈慕青的面掀开被子,赤身下了床,她光洁诱人的皮肤上满是红红点点,从脖子一路延伸至小腿,可见,昨晚沈慕青是有多疯狂,这一刻,就是一脸厌恶的沈慕青也诧异的张了张嘴。
可言舟晚并未理他,如一木偶那般机械的穿着凌乱的衣物,而沈慕青却是忘了自己此刻还赤身坐在地上,就这么睁着眼睛看她将衣服穿好。
“沈慕青,我蠢一次就够了,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从今往后,咱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这是言舟晚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出了自己,从那个诺言开始,她就一直做梦,梦到当年的少年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迎娶她进门,可是,后来发生一系列变故,她深知彼此之间不再有可能,可是却依旧放不下,临山县她背着夏木槿潜进大军之中,结果被他识破,并言语羞辱,为了他她受了箭伤,他悉心照顾,可却冷言冷语讽刺,为救他,她勇闯敌营,用自己的安危换取可靠消息,却得来他冰冷的耻笑,那一刻,她其实就错了,错的离谱。
失去平衡的两条线,怎么会有交汇点,即使曾经有过海誓山盟,可终究抵不过岁月的洗礼。
所以,让一切都结束吧,她也已经付出了最大的代价不是么?
“你什么意思?”
就在言舟晚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小腿却被沈慕青一把扯住,他眸底划过一丝幽冷,看象一脸木然的言舟晚掠过一丝疑惑,却是冷声说道。
言舟晚并未回头看他,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淡笑,亦是不带一丝感情道:
“我说。。。你配不上我!”
“该死的,把话说清楚。”
言舟晚愈加的淡定,沈慕青却越加的不舒服,便是扯着她的脚不让她走,嘴里,更是吐出冰冷刺骨的话。。。。。。
“大叔。。。。。。”
这边,夏木槿浑身酸软,毫无力气,连眼皮也都沉的很,迷迷糊糊中,便是轻声唤着沈慕寒,可等了半响,都没见回应,便是疲惫的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这眸子一睁,立马给自己的处境给吓一跳,怎么自己会在马车里?
倏然,想起昨晚最后的黑影,心一提,便是一个弹跳。
“哎呦。。。。。。”
可因为这动作过激,直接给碰了头,当即跌坐与马车,龇牙咧嘴的抱着自己的头。
“怎么了?槿儿?”
与此同时,一湿漉漉的手从外面伸了进来,沈慕寒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夏木槿抱着自己的头朝沈慕寒看去,半响,才诧异道:
“大叔,你这一早就去洗澡,是去灭火还是捉鱼?”
沈慕寒浑身湿透,单薄的衣服几乎透明,能够清楚的看清他身体的每一处,乌黑的发丝紧紧贴着后背,水珠不断的滴着,夏木槿此刻也已经彻底清醒,一些记忆也窜进脑海,脸募地一红,避免尴尬,便是揶揄出声。
“你还说。”
沈慕寒瞪了她一眼,便是甩了甩衣袖,皱眉道。
为了给她逼出合、欢散的药效,他抱着她在水里泡了快两个时辰,期间,她各种摆姿势,扯衣服,抚摸自己,他好几次都险些擦枪走火,若不是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他还真会一口将她吞下。
夏木槿朝他吐了吐舌头,最后却问道:
“是那个叫“舟舟”的女子么?她到底什么来头,言舟晚会不会有危险?”
“还有,是只有我一人中了这玩意么?还是所有人?”
她这么一堆问题噼里啪啦问下来,沈慕寒有些头大,不知先答哪一个,最终,却是速度的用内力将衣服蒸干,跳上马车,深深睨了夏木槿一眼,有些无奈道:
“回去看看言舟晚吧!”
话落,马车便开始飞奔起来。
夏木槿双拳紧握,有些咬牙切齿,沈慕青,你若再欺负舟晚我定让你悔不当初。
*
啪。。。。。。
言舟晚走出房门第一步却硬生生迎来一响亮的耳光,接着,是痛不自己的指责声:
“你怎么可以这么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连这种卑鄙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质问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嫂的入门弟子“舟舟”,此刻,她哭的梨花带泪,我见犹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一脸苍白的眼舟晚竭力声嘶道。
在她背后围满了人,夏家的,沈家的,言舟晚却都视而不见,只是嘴角扯起一抹清冷的淡笑,对着眼前伪装太厉害的女子道:
“算计这一天很久了吧,计划失败了,没想到是我对吧!”
她清冷的一句话令眼前的女子脸色微微泛白,可仅是瞬间,须臾,又听得她可怜委屈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可同一时间,她脸上亦是响起一个响亮的耳光,众人都来不及辨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眼前闪过一道身影,接着便是听到啪的一声。
女子头被打偏,嘴角隐隐流出一丝血丝。
夏木槿却正眼都没瞧她,只是一把扯过言舟晚,愤怒的看着她微微肿起的脸颊以及脖子处的红红点点,咆哮道:
“不是告诉你别人怎么欺负来的你要怎么欺负回去么?下次还让我看到你这么弱被践人打我就不要你这个朋友了。”
言舟晚一直忍着没有哭,可夏木槿这番话她却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双手紧紧抓着夏木槿的衣袖,哭的很小心,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看这她这般隐忍,这罪魁祸首却还不露面,夏木槿当即火了,刚要闯进去,却被沈慕寒拉住了,沈慕寒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言舟晚,随即拍了拍夏木槿的肩才入了屋子。
沈慕青正艰难的套着衣服,言舟晚那脚太重,他身上有伤,又加上昨晚用力过度,毫无防备下被踢下床,此刻,腰部以下刺骨的疼,动一下都大汗淋漓,见沈慕寒进来,道也咬牙舒出一口气。
沈慕寒上前,直接在他腰部一按,随即却是失笑出声:
“开荤了也得悠着点,坐骨都骨折了。”
…本章完结…
☆、244。成亲
“开荤了也得悠着点,坐骨都骨折了。”
沈慕寒说着却是在那处用力一按,沈慕青立马疼的直抽气,只听嘶的一声之后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该死!”
他应该早猜到了的,那女人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力气堪比一头牛,真他妈的疼。。。。。。
沈慕寒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睇着皱眉痛吟的沈慕青,倏然沉声道:
“有时候不要被美丽的外表给迷惑了,好好听听你内心的想法。”
说着,却是将他整个身体一个倒立,只听嗷嗷嗷几声,便是将大汗淋漓的沈慕青丢在床上,自己则信步离去。
出来的时候顺便把门给带上了,对上夏木槿疑惑而愤怒的眸子便是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道:
“带她先去休息一下!”
闻言,夏木槿这才恍然大悟,毕竟女人的第一次应该很痛很难受的,而现在看来沈慕青应该也中了合欢散,光看着言舟晚的脖子处就觉得毛骨悚然,可见昨晚是有多疯狂,顿了顿,便是拉着言舟晚上了楼。
“舟舟”张了张嘴,可却在沈慕寒深邃警告的寒眸中畏怯了,眼眶募然一红,表情委屈无奈,跺了跺脚便是哭着跑开了。
沈慕寒眸子顿时暗沉下去,跳过众人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眺望无方向的某处,嘴角微微一扯,却是朝外走去。
当晚,夏木槿并未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陪着言舟晚,沈慕寒翻来覆去睡不着,恨不得将沈慕青那小子拎出来打一顿。
沈慕青也是辗转难眠,脑海里如一团糊浆,各种不该有的记忆全部混在一起,辨都辩不清,令他非常的苦恼。
同时,更加苦恼的是他与言舟晚之间,不管他有多么不喜欢言舟晚,可终归是他强要了她,不管这合欢散是谁下的,事实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倏然,他却是自嘲的笑了。
是要娶了她么?
这便也是沈慕寒最后的意思,吃了便要负责。。。。。。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夏木槿与言舟晚起了个大早,而且一起来便开始忙活,沈慕寒听到动静,也是利索的整理一翻下了楼。
“槿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出门,便见夏木槿和言舟晚不停的往马车内搬着东西,基本都是一些衣物,而且看得出,不是夏木槿的,心中虽有了大概,可还是象征性的问道。
“没事,那边这段时间忙,便想让舟晚去帮帮忙。”
夏木槿从一袋子里露出两只清澈的大眼睛,略提高声线说道。
言舟晚似乎好了很多,对着沈慕寒淡淡一笑,便是上了马车,夏木槿却也是直接跳上马车,而后便一手扯过缰绳,想要赶车,沈慕寒一看这仗势,一颗心绷的老紧,更是眼疾手快的飞身上马,直接代替了夏木槿,并瞪了她一眼,寒声道:
“回来再收拾你。”
夏木槿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腹诽道:我又不是不会。
可沈慕寒此刻一脸森寒吓人的紧,她不敢多言。
接下来几天,夏木槿是在大窑村度过的,当然,还有言舟晚,沈慕寒则在大苗村准备婚事,用着这乡里的规矩,这两人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夏木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开导言舟晚。
“槿儿,你要种那么多地瓜能卖得出去么?”
还有两天夏木槿就要成亲了,可她一点也不紧张,整天都在这地里头忙活,看着一大堆地瓜苗,言舟晚有些头疼的问道。
这玩意挨家挨户都会种,而且这价钱便宜的很,就是种满一整座山也卖不了几个钱,况且这又要挖又要搬回去,可费劲了。
夏木槿却极为兴趣的道:
“放心吧,你见过在我手里卖不出去的东西么,下个月中我就盘下一个大店面来,开一家百货超市,放心,只有你忙不赢的时候,没有你卖不出去的货,女人,不管你嫁的多好,都要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梦想,那些什么相夫教子太特么的迂腐了,保不准哪天就成了下堂妇,什么夫家的荣耀都不是自己的,要了有个毛用。”
夏木槿却是一边为一旁刚撒下去的种子浇水,一边振振有词。
言舟晚不得不佩服夏木槿的胆子,没有她不敢想不敢说甚至不敢做的,可却还是忧心道:
“你就不怕你家那位听了你这番话而与你翻脸啊。”
说实话,夏木槿真的很幸福,自己有主张,有头脑,家里人又那么拥护她听她安排,还有沈慕寒这样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没有谁不羡慕的。
“嘿嘿,所以才在这里和你说嘛!”
一提起沈慕寒,夏木槿便是挂不住了,立马打趣道。
言舟晚却也只是摇头笑笑,眸底却惆怅一片。。。。。。
转眼,便到了沈慕寒与夏木槿成亲的日子,夏木槿不喜欢太过热闹,便一切从简,客人基本都是大苗村的人。
这天一大早,夏木槿便被言舟晚和自己姑姑夏桔花给叫了起来,言舟晚负责给她上妆,夏桔花则为她换衣。
这嫁衣是沈慕寒准备的,没有人打开看过,此刻,却是亮瞎了三个人的眼。
其实夏木槿也说不上这嫁衣哪里好,可就是好看,而且摸上去特舒服。
“呀,这应该不是布料的吧,冰凉冰凉的,摸着可舒服了,而且这大热的天穿着也应该不热。”
夏桔花将嫁衣摊开,耀眼的红色非常的吉利,可是这手感却不似一般的布料,反倒像冰丝,不免惊叹出声。
夏木槿不喜欢繁杂,越是简单越好,就如她的人,从来都不隐瞒,直来直往,而这件嫁衣也是如此,最简单的款式,可却衬托出不一样的高贵。
言舟晚在化妆梳理发饰这方面很在行,用她的话就是在那地方呆久了看多了各种莺莺燕燕,自然对各种头饰与装扮也免疫力,当然,今天是夏木槿的大喜之日,她给她梳了个清新脱俗的发型,唯一的头饰却是沈慕寒送她两支簪子的其中之一。
木槿花簪子。
也许,这簪子此刻才能真正体现出它的价值。
虽然,沈慕寒为了成亲准备了很多各式各样的首饰和头饰,可是夏木槿就选了这一个,言舟晚看着那枚头饰好半响,最终却是由衷的笑了,或许夏木槿不知道,这头饰是千金难买的。
而在听夏桔花一番夸赞之后便也对这嫁衣好奇,当即凑上去触摸。
“这的确不是一般的布料,而是冰蚕丝。”
冰蚕丝在天璃国是没有的,不止是要花时间,这价钱更是不敢猜测。
此刻,即便再迟钝的夏木槿也知道了这些东西的珍贵,一双眸子有些氤氲,最终却是幸福的笑了。
换好嫁衣,言舟晚和夏桔花便扶着她坐像床榻,并盖上红盖头,夏桔花叮嘱一番才领着言舟晚走了出去。
其实并没有喜房不喜房,因为这嫁的就是自己家,而且沈慕寒的房间就在对面,此刻,他应该没有在房里吧。
整个屋子布置的很有喜气,大红一片,她与沈慕寒都几天没见过面了,就是昨晚也是明一过去接她们回来的,此刻,却是有些紧张的搅着自己的十指。
很快,这外面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众人的吆喝声,夏木槿一颗心紧紧绷着,不免有些好笑,两人都亲密到那种程度了,真不知自己紧张个啥。
片刻,便听到了脚步声,由楼下缓缓传来,越来越紧,直到眸底停下一双红靴子。
而这双靴子的后面亦是有着很多双脚,可都是穿着草鞋,有的还卷着裤管,小腿上还有未清理掉的泥土,夏木槿吁出一口气,这才是真正的农村生活。
甜蜜而温馨。
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吉时到,夏木槿只觉得眼前不断的闪过优美的红色弧线,人已经被拦腰抱起,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满足的闭了闭眼,四周却是起哄一片。
随即,便是拜堂,敬茶,应有的程序一样也没少,夏木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因为从昨晚到现在可是滴水未进的,这成亲还真是活受罪。
至于什么时候被送入洞房的夏木槿基本已经记不清楚,只是双腿麻木,肚子咕噜咕噜叫,最后却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给睡了过去。
直到自己被一双健臂给扶起来,耳畔传来低沉而柔和的叫唤声才意识回笼。
…本章完结…
☆、245疼妻有遗传
直到自己被一双健臂给扶起来,耳畔传来低沉而柔和的叫唤声才意识回笼。
她伸出素手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眸,良久,才沙哑着嗓音道:
“大叔,你忙完了。”
沈慕寒拿过一旁的撑杆将红盖头掀起,露出夏木槿一张装扮过后精致的小脸已经一双迷离的眸子。
在夏木槿的注视下,他径自走到喜桌前倒了两杯酒直接走了过来,递给夏木槿一杯,在夏木槿接过之际以手在她额头轻弹一下,并带着一丝不满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夏木槿眨巴了下眼睛,随即才后知后觉的笑了,还好有粉底掩饰,不然这脸红的像猴屁股了,顿了顿,才轻声道:
“夫君。。。。。。”
沈慕寒满意一笑,这笑如沐春风,令人移不开眼线,待夏木槿抬眸看他才道:
“槿儿,谢谢你,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喝完这交杯酒,我们就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了。”
话落,便是端着酒杯伸手过去,夏木槿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极为配合的伸手过去。
两人喝完交杯酒,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屋内烛光摇曳,衬着一队璧人的脸异常的亮。
“槿儿。。。。。。”
沈慕寒掌风一扫,屋内顿时黑暗一片,沈慕寒长臂揽过夏木槿,下巴抵在她清香的秀发上,低低唤了声。
一杯酒下肚,夏木槿有些晕乎,浑身都发热着,可意识还算清晰,瞄着沈慕寒有些坨红的脸,有些醉醺醺的道:
“大叔,你是不是醉了。”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具体应该是称呼错了,依着沈慕寒的性格,是必须叫夫君才行,果然,夏木槿还在想怎么唬弄过去,沈慕寒浓郁的气息已经压了下来。
“看来我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让你长些记性。”
说着却是直接堵住了夏木槿诱人的红唇。
夏木槿有些措手不及的被他扑倒在床,他高大的身子也是直接压了上来,霸道而不失温柔的闻着她,长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路嬉戏。
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可夏木槿还是非常的紧张,毕竟这意义是不同的,她知道,过了今晚,她便彻彻底底属于他,并且从一个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
沈慕寒大手直接扯过彼此身上的嫁衣丢在一旁,这一天,他无数次梦到,甚至想得心都发疼,此刻,早已迫不及待了,直接将夏木槿的双手置于头顶,并主导着一切。。。。。。
“大叔,你会么?”
指导彼此坦诚相对,并且经过几次试探,夏木槿浑身绷紧却发软,同时也大汗淋漓,可此刻不得不从沈慕寒的胸口探头问道。
沈慕寒急促的喘息着,更是汗如雨珠,夏木槿突然出声,他顿感挫败,而就在此刻,腰身用力一挺。
“啊。。。疼。。。”
夏木槿只觉得整个身体被撕裂了哪般,疼的直抽,甚至想要抱着自己卷缩起来,沈慕寒此刻也难受的要死,一边是自己涨的难受想要发泄,一边却又不得不顾及夏木槿的感受,顿时就这么卡着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夏木槿渐渐适应,沈慕寒便开始如脱缰野马不停的奋力起来,总之,这一个晚上,夏木槿感觉自己就是被马车在碾,虽然后面不疼了,甚至还很享受,可是这次数也太多了点,难道他就不要休息的吗?
从而,也让她领悟到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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