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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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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野滋旖凶隽炙Ц纾砩辖凶魉Ц缌郑罬M送上门,咱娶一个丢一个,哼!
快刀许看也不看小妹,盯着我说:“杂酱面!”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长杂酱面!服务员小妹眼见得不到帅哥的青睐,悻悻地写了单子,回头就走,临别又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苏裳大约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低气压,她询问地望着我。
“没事!我就是跟许兄有些价值观上的不同。”我严肃地点点头,对苏裳说。许立瞅瞅我们俩,渐渐放松了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既然大家都是“三碗不够饱”的面友,我就大方一回,原谅许某人无证行医,缝个屁股还企图敲诈勒索的不良行径吧!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教导他:“过去的事,我就不放在心上了。这个,小伙子,以后做人还是要本份些。象你这种有技术有能力的技术工种,完全可以劫富济贫嘛!象我们这种劳苦大众,你怎么还能忍心收钱呢?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有什么生意,我们一定惠顾你!”这个许立技术还是可以地,就是手黑了点,“不过,这个价格么,怎么说也得再打个三五折的吧?”
许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仿佛看到一股袅袅的青烟在他的头顶升起。
这样啊,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我想了想,满怀希望地问:“那我们既然订了会员优惠协议,你看是不是能把上次的诊费按折扣返还给我们一半啊?”
快刀许终于暴发了,他拍桌而起,突着漂亮的大眼珠子吼道:“混蛋!”
我赶紧拉着苏裳躲开他突如其来喷射的大量口水,一边感慨,真没想到啊?!原来一个帅哥惹急了,他也是会打标枪地。
第三十六章 打劫!
“面来了!”小妹悠扬的一嗓子端着几大碗面上来,“杂酱面一碗!”她把满满实实的一大碗面外加一碗汤轻放在许立跟前,转身“咚!咚!咚!”三碗小面加一碗小汤在我身前放了一溜,丢了一句“你的!”,扭胯就走。Www;
我瞅瞅自己这几碗,两碗加一块都没许立那一大碗面多,再瞅瞅许帅哥的碗内,可气啊!不但是面多碗大,浓浓的酱汁浇了厚厚一层,香气扑鼻,在边上还配了几颗碧绿青葱的小青菜,上面垒着一只挺胸凸肚的嫩黄荷包蛋,就连他那碗汤里也是蛋花浓密一眼望不到底,外加榨菜丝和点点葱花,引人食指大动。再瞧瞧我这碗汤,一眼见池底,连碗底脱瓷的小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是吃面的顾客,做人的待遇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捏?!
顺着面碗视线直上,正对上许立喷火的怒目,我踌躇了一下,深思熟虑地提出了可行性建议:“这样,许立啊!我看你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这面反正你也吃不下,不如我就辛苦辛苦,帮你消灭了吧,浪费粮食可耻啊!”伸手就向那碗看上去超级美味的面条捞去。眼见快得手,我口水直流,“啪!”一双筷子从天而降正打在我一心向前的手上。
“干什么?!”我不满地向他抗议。
许立捏着筷子坐了下来,哼哼冷笑着:“我自己的东西自己会解决!就算我吃不下,拿去喂猪喂狗也比喂你强!”说着,瞪着眼睛捞起面条就吞,嚼都不嚼,转眼大半碗下肚,瞧着架势他是完全将愤怒的小宇宙化作了食欲。
我不甘心地看着那碗好料的面被他如此不珍惜地吞下肚,也只能扒拉着自己的几碗小面,暗恨不已,这简直就是牛嚼牡丹嘛!两个人都没有看自己的碗里,不同的是,他是凸着眼睛瞪我,我是流着口水瞪他碗中“吸嗦吸嗦”渐少的面条。
苏裳看看我又看看许立,大概觉着两只斗牛一边吃东西一边较眼劲很是有趣,她让小妹收拾了空碗,专心地瞅着我们两个,终于忍俊不禁,掩嘴笑倒。
“咚!”许立啜完最后一根面条,瞪着我,重重地把空碗丢在桌上。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咚!咚!咚!”三只空面碗颇有气势地依次丢在桌上,我再“咚!”可怜的小汤碗也被我狠狠地丢在一堆空碗中,排成四喜发财阵。
“干什么!”眼尖的小妹气势如虹地冲了过来,翻着白眼冲我尖叫,“摔坏了碗你赔啊?!”
真是太可气了!他先摔的,你怎么不说他?!这两个家伙凑一块就是标准的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许立霍地站起身,抽出张百元票子拍在小妹面前,瞪着我说:“我们之间的事也不能就这么算完了!”
我也霍地起身瞪着服务员小妹一字一句地说:“一块买单,不用找了!”小妹看了许立一眼,见他毫不理会,嘟着嘴拿起钱就走。
眼瞅着许立脸上青气又浓了几分,我转头对苏裳说:“苏裳,你先回去,我跟这家伙有事要谈!”苏裳有些不安,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低声安慰:“没事,这家伙也就是长得一脸横肉,其实没多少斤两。”
许立迈步就向外走,头也不回地说:“有种你就跟我出来!扯着个女人腻腻歪歪,你他妈趁早回家吃奶去!”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不是存心找抽吗?我也气歪了鼻子,甩开苏裳追了上去:“你个小白脸!今天我非把你抽得连你妈都认不得你不行!”这张小白脸确实面目可憎啊!
我们泽工院门口是一条大马路,一条道到底没什么叉路,好走好认,马路对面原本都是农民自家的平房,也因为这一带的学生经济,很多人把房子隔开几个小间出租,开些个吃喝玩乐的小店,生意兴旺得很。
由于学校地处城郊,只有一个大点的公交车站在马路中截,有几路公交车可以通到市区,车站离学校大门有些路程。就在公交车站的边上有且仅有的一条无名小巷子被各院校众人称之为华容道,附近几个院校的一干人等有什么过节或是不爽往往就约到巷子里拳脚解决。又因为这巷子是学生们出校往市区的必经路口,所以也是个混混们克米的好去处。学校对此地是深恶痛之,无奈学校保安最大的本事是对付学生,见到混混连个屁也不敢放,而最近的派出所又离校有好几里的路,没等警察到,生事的人早就连影子也跑不见了。
看来许立对这一带也混得挺熟,熟门熟路地往华容道大步疾走而去。我当然是紧跟而上,我还怕他不成?
华容道窄小阴暗,平日里没什么人走动,街边角零零散散地堆了些周围小店废弃的杂物,大白天的也落不上多少阳光,实在是个剪径打劫的绝好去处啊!
我刚跟着许立走入巷中,忽觉身后人影晃动,急忙转身,两个家伙已经堵在了巷口,背光而立看不清面目,两人手中都拿着长马刀,一下一下地在横拍在手上,嘿嘿冷笑着慢慢逼近。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许立这家伙阴我?!
很快我就明白了这个推论并不正确,我侧身而立,看到许立稳稳站在不远处,对面站了一排手拿家伙的混混,他沉声问道:“几位兄弟混哪里的?有什么事找我许立?!”
一个黑瘦的家伙从人后慢悠悠地转了出来,横眼瞥了许立一眼,继而把眼光死死地盯在了我的脸上,嘿嘿地笑起来:“快刀许,没你的事,滚一边去!别说我没给你面子!”他伸出一根手指定定地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我黑飙带兄弟们找找这小子的晦气!小子,堵你可真不容易啊?!”他回头一咧嘴大叫:“六子,记你一功啊!”
身边的一个小马仔兴奋地应了一声,也是磨刀霍霍地死盯着我,就等他大哥一声令下,准备把我切成肉丁。这马仔一头凌乱的金毛,和他老大一样,都是我的老熟人,不就是那天我在银石酒吧痛揍的流氓组织成员吗?!
这么说来,许立倒不象是引我的饵了。这些个流氓大概吃了上次的大亏,一口气憋不下,四处打探想找我的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阿伟被他们捉的时候老底让他们抖露了大半,现在找上门来,可巧今天就让他们给堵上了。
我张眼望望,流氓群中并不见当日那位被我吸精的黑T恤,我随口问了一声:“各位好哇?!个个都在么,还多了几位兄弟。咦,怎么不见你们那位爱穿黑T恤的老弟啊?”
“你他妈还敢说!平子让你给废了半条命!”一个粗声愤怒地痛叱道。噢!粗壮的流氓男大棒也来了。
我抓抓头,颇有些不好意思,虽说这帮家伙绑人勒索,恶迹斑斑,对流氓这份职业尽心尽责,痛揍他们一顿我是一点都不愧疚,这还是替天行道,收拾垃圾呢!只是把个黑T恤吸了半条小命去,这桩事情,我倒真是有点心虚。无论如何,由于我一时失手,使他不能再干流氓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进而成为第一个因年老体衰而退休的流氓,这,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啊!
“大棒!别跟他废话,操家伙上啊!”金毛六子似乎看我极不顺眼,瞪着满是血丝的三角眼,不等他们大哥的令下,哇哇叫着,举刀就扑了过来。
我一脚用力踹出,正中红心,他哇哇叫着就飞了出去。我心中暗叹,现在的流氓啊,一代不如一代,无组织,无纪律,这怎么能成为新时代的四有流氓呢?!
大棒狂叫着举刀扑将上来,黑哥长马刀遥指着我的脑袋嘶声号叫:“废了他,废了他,操!”众流氓嗷嗷叫着,纷纷抢上前,“砍,砍他娘的!”“剁了他!”“操家伙!去死吧!”长刀短棒都瞄准了一个目标——我。我劈手夺过一根棍子,掉转棒头急捅,棍子的原主人惨呼一声,蹲在地下。半空之中刀棒急飞,一个个血红眼睛咬牙切齿,这帮家伙是铁了心想废了老子!
我心头火起,收起了原本只想耍几把开开心的念头,要见血是吧?!没问题,早说啊!棒子当头横扫,狠狠地打在两个家伙的脸上,“啊!”鬼哭狼嚎声中,两个小混混捧着血流满面的脸孔,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敢出来混迟早是要还地,我还不想背上命账,没照他们的要害打,要不然这几个家伙也不是出点血叫几声的事了。
倏倏刀风棒影中,惨号阵阵,奇异地,我的心中却越来越平静,仿佛身处的是另外一个空间。这些挥舞的刀棒就象慢格的老电影,留着残影的动作在我眼中缓缓掠过,生命能量渐渐在我的身体中愈转愈快,眼前的景象似乎被机械地分成无数个格景。恍惚中,仿佛我同时处在两个重叠的时空,一个是正常的时空,刀棒疾扑而至,而另一个时空中,我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动作变得极为缓慢,甚而一格一格地分解。
好在希奇古怪的状况自从我在五龙潭历险归来之后,层出不穷,我也从开始的惊恐惘然到暗自惊喜,到现在已经变成麻木不仁,见怪不怪了,神经被锻炼得无比强韧,完全配得上我小强似的身体硬件。
稍为一楞,我立即开始接受并学着习惯这些奇异的功能,不到三秒钟,我已经喜欢上这种奇异的感觉,它让我将打架这种特长和爱好变成了一种行为艺术。满天飞舞的刀棒,狰狞的脸孔,分格的动作,惨叫着不断飞起的人影,就只差美妙的和声了。冷眼看着这群小丑好象表演杂技一般扑来,飞起,跌落,我精心地计算着打击的力道和准头,鲜血如春花一般一朵朵绽放,我滑着半调子的华尔滋舞步,心底慢慢吟唱起一个熟悉的曲调:“Memory,allaloneinthemoonlight~~”
我和这帮家伙一开始动手,许立就慢慢地退到了一边,这场闹剧中,他是个冷眼旁观者。透过不断倒下的人群,我清楚地看到,在这一刻,他定定地望着我,眼中是不可思议的某种狂热,仿佛他透过我找到了一种追逐渴求已久的东西。
“你,你他妈的不是人!怪物!怪物!怎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黑哥傻傻地看着倒了一地痛苦呻吟着的手下们,浑身颤抖起来,凸着眼珠冲着我嘶声吼道,象是一条到了绝望边缘的疯狗。他胡乱地把马刀在身前狂舞着,口沫四溅地叨叨着,始终不敢上前,突然狂叫一声,挥刀砍向了站在他身边不远的许立:“你也是怪物的同党,他妈的砍死你!”
许立促不及防,被他一刀正中腹部。许立脸色一白,闷哼一声,右手疾划而出,黑哥狂叫着右手软垂下来,手腕上长长一条血口,皮肉翻出,白色的断腱赫然可见,血流狂喷而出,这手废定了。
远处渐渐传来警车的呜鸣声,该死,不知道什么家伙报了警,得快跑。
我得赶紧跑路,要不然这给逮着了可不是关上一天两天的事儿。我转身就打算撒丫子,许立一声低吟,软软地趴下了,他双手捂着肚子,鲜血不停地涌出。算你倒霉!我恨恨地暗骂,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是让我给连累的吧?!怎么办?总不能看他死在这儿!
我飞快地脱下上衣,紧紧地给他肚子缠上,撩起这百十斤重的家伙扛到了肩上。突然想起我今天还没带钱!这年头什么医院没钱肯让你进?许立啊,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地上倒着的家伙们挣扎着,纷纷站起,金毛六子唰地扯开自己的汗衫下摆,给已有些神智不清的黑飙草草包上血口,叫道:“大棒,大棒,快背上老大,跑哇!”
“等一下,”我大叫一声,众流氓一抖。
“现在,打劫!”我大喊!
人是让他们砍伤的,让他们出点医药费不为过吧?!众人楞了足有一秒整,大概这种差事一向是他们垄断的,现在让我专营了实在有些不能适应。还是金毛六子第一个清醒过来,他抖着声说:“给,给他,都他妈给他。”纸币硬币希里哗啦一时丢了满地,我赶紧几把抓起,塞起裤兜,背着许立跑步逃离斗殴现场。
一帮流氓能跑的跑,能拖的拖,瘸腿拐腰地在几秒钟之内作了鸟兽散。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敢向我正眼瞧上一下。
第三十七章 一进宫
把裤兜翻了个遍,我仔细数了数那堆打劫来的零钱,二百二十七、二百二十八、二百七十八……三百十十六块二角!这帮没用的家伙,当流氓还混得这么穷!硬着头皮向收费窗口递上这些皱皱巴巴的块票毛币,跟穿着白色医院制服一脸冰冷的出纳打个商量:“事情出的突然,我没带那么多钱,要不这些你先收着,先动手术吧?!”
女出纳眼皮都没撩一下,冷冰冰地丢过来一句:“不行,这是医院的制度,必须先缴费,后手术!”
我按捺着火气,恳求道:“我保证,保证明天,不,今天下午就把钱送过来还不行吗?!”
“那你还是先去拿钱吧!”
“她妈的,等我拿钱回来,他早就挺尸了!”我破口大骂,这医院里的人怎么个个冷血心肠,把钱看得比人命还大?!
出纳气白了脸,但她并不屑于答理我,狠狠瞪了我一眼,对着后面排队的人群大喊:“下一个!”显然她是见惯了我这号没钱还撒泼的人。WWw。几个保安打着眼色,慢慢从我身边围过来,看这架势,只要我再叫唤几声就得让人丢到门口的臭水沟里去了。
早知道不来这儿了!我有点后悔,想想又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估计上那个医院都差不离。谁让那个笨蛋晕得这么快?
逃跑我可是专家,一撒开丫子,生物能量贯于脚上,那叫个脚下生风啊!那些个警察连我的毛都捡不到一根!我本来也不想送许立这家伙上医院的,这么个刀口,能脱得了干系才怪!恨只恨这个半拉子许大医生体质太差,呻吟了几声“我不上医院,不上医院……”就晕了。一没说出什么存折密码,二没告诉我有什么同行,这叫我一时上那儿找人给他医啊?!
在近郊跑了十几二十里地的,眼见他脸色越来越白,血是一直哗哗地不停往外流。我不是没想过用我的生命量给他整整,问题是我的新功能目前性能不熟,上次给老头试了一下憋了好半天,还时灵时不灵的。更何况我那功能似乎更着重于提高人体的生命力和肌体活力,生肌还有点可能,对止血,尤其是许立这种腹部重伤的,我是半点把握都没有。就算来得及搞出新开发的神功给许立试试,我琢磨着这多半的结果也是让立子精神焕发地死于大出血。
不上医院看来是不行地了。选择就两个,一是弃尸荒野,一是送他上医院。还能怎么办?熟门熟路地跑进了二院。好在医院里车祸打架什么的受伤急诊多得很,从我背上卸下个血淋淋的活人也没引起护士小姐们的大惊小怪。几个护士帮着我把人扶到活动病床上,急急推进了绿色通道。
这个绿色通道据说是医院为民办实事的一大创举,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什么肠子里子跑外头来、心脏摆工、吐血蹬腿眼见要命的病人都能先进去抢救,后付费。但这所谓的抢救也不过是简单处理伤口,或是用点急救药品。要想进一步抢救、手术什么的,好办,拿钱来!
给许立接诊的医生倒没什么废话:“准备手术,先去付费!”多么简单明了,直接有效的命令啊!
然后,我就光着膀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拿着众人捐助的三百十十六块二角跟出纳好言商量了几分钟,却被这个严格遵守医院规章制度,毫不考虑病人死活的医院优秀员工代表给狠狠打击了。
等钱救命的时候,实在没功夫跟这种冷血的女人吵架,哎?!可以找个熟人啊?!给老头当主治医生的宋泓主任也算是我的半个熟人了,找他商量一下,缓个一天半天的交钱,先手术应该没问题吧?何况给老头治病的帐户里好象还剩四五千,拿这个做抵押总行了。
“宋泓主任在不?!”我瞪着眼恶狠狠地问这个三八,她不甘不愿地撇撇嘴回答:“在二楼外科(一)室。”
在就好!我腾腾腾地连跑带蹿蹦上二楼,把惊谔的宋主任连拖带拽地拉下楼,有这金牌护身,看他的面子也该给先动手术了吧?!
“林先生,什么事?什么事?你这是干什么?慢点,哎,小心……”宋大夫差点连眼镜都颠到地上去了,他一路无奈地叫唤着,搞得周围经过的护士医生面面相觑,在他们心目中,我大概已经和绑匪类同了。
“请您帮忙,救我一个朋友!不好意思,赶时间,您就多担待点!”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着别扭,我什么时候跟个玩飞刀的小白脸游医成朋友啦?!
我拖着宋大夫冲进绿色通道,三步两步赶到许立病床前,指着他对宋大夫说:“您瞧,就是他,肚子给拉了一刀……”
宋泓喘着气,站住了,抬眼一望,呆住了,脸色凝重。过了片刻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许立!”
“对,对,这家伙是叫许立,您认识他啊?!认识就好,认识就好,您好歹救他一命吧?!外边那收费处非得收钱才肯出单子,我又没带够……”我喜出望外,虽说小白脸可恨,可这也是一条小生命啊!佛说救人一命胜造,胜造几级浮屠来着?救这个小白脸,多了没有,造他个十七八级的浮屠还是有地。
宋泓并不理会我,他转身对接诊的医生说:“黄大夫,这台手术我来做吧!”黄医生有点搞不清状况地应了。宋泓又回头对护士说:“陈护士,准备手术,通知市血库准备调RH阴性0型血!”说完紧锁着眉头,匆匆跑开。几个护工七手八脚推着许立的活动病床嘎吱嘎吱地急急忙忙向手术室方向而去,陈护士捞起电话扯着嗓子,开始跟市血站联系调血事宜。
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宋泓一声令下,一时之间许立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竟然一点都没我的事了?!我喃喃地跟自个儿嘀咕着:这搞什么呀?!左顾右盼,没什么人搭理我,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吧?是死是活得等个信啊!
坐在手术室前的等候大厅内,我无聊得直打瞌睡,想来想去,觉着今天这宋泓宋大夫有点怪,尤其是他见到许立的那神情,怪,真是怪极了。象是老熟人又象是老冤家,难不成是BL不成因爱生恨?嘿嘿。我把许立送到他手上,呃,不会有什么事吧?不过这在大医院里手术他也不至于狠下手把人给喀嚓了吧?说不准,等这小白脸出来,肚子是缝好了,下面却没有了……嘿嘿,嘿嘿!
正在我神驰遐想,肚子里转些个龌龊念头之际,接诊室的小护士领着两个警察叔叔往这边匆匆走过来。糟,现在溜也来不及了。
“就是他,带着那个刀伤的患者来的。”护士遥指着我,对警察低声说。一个大个警察点点头,走上前来:“我们接到医院的报告,有人带着受刀伤的人上医院,就是你吧?!请你配合一下,协助我们调查。”说的这些个字眼倒是很客气,什么“请”、“协助”,但他这语气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潜台词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小子,识相点,快说,干什么坏事了?
我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好嘛!今天尽碰上老熟人了!谁啊?不就是当年我和阿伟“绑票”肥婆时,开着警车追了俺们二里地的大个子警察么?!当时这家伙表现得可是嫉恶如仇、霹雳火爆,要不是他们那个拍马屁的吴处死活拦着,估计我和阿伟现在都该在号子里吃免费套餐了。
不妙哇?!我今天好象也不是一清二白的小葱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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