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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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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刻的欢喜中。
唉,我望着这两人,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酸酸苦苦的又有些惆怅,再提不起一点憎恶的心思。
过了片刻,梅子终于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我这么个大灯炮的存在,她羞红了脸,轻轻挣开王松成温暖地拥抱,转身歉意地说:“对不起,林先生,我,我只是一时间太高兴了。”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这话一说,连王总的老脸都有些火辣辣的,他讪讪一笑,松开梅子,略一犹豫,到底还是牵着爱人的小手不肯再放。
“对了,林先生,我看您刚刚运气功,好象很吃力似的,是不是为我耗您太多功力了?!”梅子可能想起我刚才那付跑了马拉松似的德性,又是歉疚又是担心地关心起我林大神医的健康。
“咳,没事没事,我只要静心修练几天就能恢复了。”我略有些尴尬,装得太过火了。这个姐姐良心倒也不太坏。唉,感情这东西真是没什么对错,好好的几个人怎么就纠缠不清呢?!
我冲老王一打眼色,他很识趣地低头对梅子轻声道:“梅子你刚好些,还是要好好休息,别辜负了林先生地一番苦心。我送林先生出去,顺便和成大夫商量商量安排手术的事。你先睡一会儿,别又睁着眼等我。乖。知道吗?”
梅子柔顺地点点头,朝我歉然一笑:“林先生,对不起,我先休息了。真是太谢谢您了。”说完就听话地乖乖上床了。哎,我是看得眼红不已,这么水性子地女孩,怎么就让王松成这家伙狗运给碰上了?!嘿嘿。不过想想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地痛苦,我这一星半点的羡慕立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我这功夫不是假地吧?!”我得意地坐在老成的大班椅上,一点都不客气地鸠占鹊巢,从饮水机柜里翻出包速溶咖啡,美美地给自己冲上,有滋有味地翘着二郎腿,享受享受难得地小资情调。
王松成很沉默,只是慢慢地来回踱步。听到我这句话突然停下来,定定地盯着我的眼,说:“你能医好梅子。”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看来因为我地表现,他对我的能力有了强大的信心。
我不置可否地挑眉一笑。浅浅尝了口香浓的咖啡,嗯,味道不错,老成这儿果然有些好东西。
“你开出价来吧!”他极不情愿地闷声蹦出句话。
聪明!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啊!
“容姐是个好女人,只可惜没有遇到对的人。”我稳稳坐在椅上,轻轻叹了口气,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她泼辣、精明,在没减肥之前你甚至可以说她恐怖,可她还是有一颗柔软的女人心,而且在心底里一直放着你这么个人。”甚至是在那个热情地晚上。她向我幽幽倾吐。恨的爱的,却还是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我不禁有些酸溜溜地想。
王松成轻哼一声。并不反驳,若有所思地点起一支烟,夹在指间,任它青烟袅袅。
“你们之间的事,容姐也跟我提起过一些,对对错错,感情这种事谁又说得清?”我也有些迷惘,“我本来不应该插手你和容姐之间的事,可是,容姐对我好,我也希望她能生活得开开心心。”
“我爽爽快快地跟你摊个底,”我平静地开出一张空头支票,“梅子的病我能彻底治好。”当然这可得等我们许狂人把他的普罗米修斯1号研究出个道道来才成,但这话不妨先说到这里,反正要是医不好,大不了我隔十天半个月给梅子输次能量嘛。
“可我也得老实跟你说,我这门功夫不是单靠打坐修行就能练成地,而是要花大价钱买材料,人说穷文富武,这门功夫要练到家,可真花了我不少钱,想要让梅子彻底治好,更不是花上几千几万的事了。”想起为了买生命能量大把大把花掉的钱,我就忍不住肝肠寸断,唏嘘不已。小安老爷子的那笔生意,我已经白送两个单位的生命能了,眼见这笔生意估摸着也收不到钱,我这心里真是万分沉重,唉,赚钱不易啊!可为了构建和谐社会,创造幸福家庭,我这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王松成一听这话,脸色有些发青:“要多少钱?能不能,能不能……你需要什么材料?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咳,这娃子也是个为钱所苦的男人,就冲他不肯伸手黑容姐地钱,我对他多少还是有些佩服。至于说要准备材料,嘿,小白脸你自己就是大好材料,只是为了两个女人的幸福着想,这忙你还是别帮了。“你这笔买卖,我本来就没想挣钱,就想要你一个选择。”
王松成有些意外,旋即似乎有些了悟,默不作声地狠吸几口烟,沉声问道:“什么选择?”
“你和容姐搞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由是因为你那梅子妹妹的病,如果我能帮她彻底治好,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做个了断,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不要再摇摆在两个女人之间了。”
王松成听到这句话,颓然坐倒在沙发上,仿佛一个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我静静地喝着咖啡,等着他的决定,我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做出承诺,就一定会实现。但在我的心底似乎也摇摆不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希望他选择容姐,还是希望他选择他的梅子,在他这个当事人看来,这个决定想必更为难做吧?!
过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狠狠地把烟屁股碾灭在烟灰缸内,霍然起身,望着窗外缓缓沉声道:“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梅子,我会给她们一个交代!”
王松成走到窗前,他的身形笔直,脸颊地侧影如同雕塑一般线条分明而清朗,眉宇之间隐约带着几分抹不去地忧郁,成熟男人的魅力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有些酸溜溜地瞅着这老白脸,摸摸自个儿相较之下大为安全地小脸,心中大叹:这年头美男子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祸害啊!
第十一章 安心(上)
那晚,深受一对苦鸳鸯刺激的我,还是忍不住按着手心里那串娟秀的数字拨了电话。wWW。电话刚响两声,就有人接了。
“喂?!”很温柔的女声,正是我朝思暮想记挂着的那个人儿。
“小安!是我,林锐。”我轻轻地对着电话说,心头扑嗵扑嗵地越跳越急。小安,小安,我的小安!
“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惊喜的轻呼,突然没了声音,好一阵子只听到对方忽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怎么了?小安!小安!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我立刻着急起来,别是有什么急病犯了?!这阵子老进出医院,一不留神脑筋就往那上头拐。
“没,没事,”小安终于轻声轻气地说了话,“我,我只是一时太高兴,没想到你会打电话来……”她越说越轻,语音娇柔,我几乎都能通过电话看到小安那张微微羞红的小脸。
“嘿嘿,嘿嘿,”一时间,我只记得对着话筒傻笑,好容易清醒过来,记起约女孩子该说什么话,“啊,小安,你,明晚有没有空?我带你去东湖公园看星星?!”
东湖公园就在我们泽城的北城郊,说是公园,其实是把一座自然形成的小山丘打个围墙而已,山脚有个浅浅的小湖,小山树木繁茂,在山顶却有一大块空地,视野辽阔。草木清香,是情人约会看星星的绝好地点。据说十个女孩子有九个半都喜欢在秋凉地夜晚看星星,这招我倒还是向阿伟偷师学来的。
“不不!”小安急促地说道,一口回绝我的邀约,我顿时觉得一盆子凉水浇得浑身湿透,怎么,又是我自作多情?!(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
“你别误会,林锐。嗯,我可以也叫你阿锐吗?”小安柔声问道,一下子又把我的心从谷底捞起,熨得妥妥贴贴、温温暖暖,我乐颠颠地应道:“行啊,就怕你不愿意叫我阿锐呢!”
“阿锐,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去看星星。我很久很久都……嗯,晚上不行,我不能出来。”小安解释道。
“为什么?!是你爷爷不让你出来?!”我气坏了,这老爷子都说要把孙女送给我,还管得这么紧?!回过头想想,嘿嘿,这样也不错,至少以前有什么对小安有不良企图的苍蝇蜜蜂。肯定都让何老爷子给扫地出门了,那我这个老爷子的救命恩人挟恩以求美,岂不是胜算大增?!
“不是的,不是爷爷他管着我,嗯,总之我晚上不行。阿锐,能不能改在白天?”小安还为老爷子打掩护,软声恳求道。
“好好好!”听她这软言一求,我地骨头都酥了大半,能不答应吗?只要你愿意,我拼着逃课都要和你去约会。哎?!不行,想起前几天期中考成绩下来,红灯高照,有好几个著名的校园“杀手”都盯上我了,这几天还得安分点。乖乖上课点卯。要不然死当就太难看了。嗯,小安这年纪应该也在念书吧?我不是什么乖乖学生。可不能让我家小安也当不成乖学生。“这样,小安,周六有空吗?你家在哪儿?我来接你,我们去郊游好吗?”
这一次小安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并且报上了家里地地址。
“……嗯国庆路2号,我记下了。”随手在纸上记下她家的地址,我捧着电话不肯放,多方打探目标人物情况,“小安,你在哪里读书啊?你爱吃什么?我到时候可以给你带好吃的……”我津津有味地问个不停,小安却也耐耐心心地为我一一解说。啊,小安,你为什么是我的小安,真是太可爱了!
这一聊就聊了大半宿,为中国电信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直到老爹进来指指电话又指指手表,怒瞪着我,这才依依不舍地向我的小安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对于老妈关于如何节约家庭开支,开源节流才是社会主义好公民,论褒电话粥地十大害处等等发言内容,我一句也没听去,打这边耳朵进去,又打那边耳朵出来,我抱着电话机嘿嘿直傻乐。老妈对于听众的不尊重,表示了极大的愤慨,拖上老爸就回自己屋看电视去了,老爸临走前回过头若有所悟地嘀咕着:“现在都秋天了,阿锐发春也不该这个季节啊?!难道又找上什么小姑娘了?”
这几天晚上,我是置生死于度外,在老妈的神级唠叨功下,紧抱电话不放松,和小安甜甜蜜蜜煲电话粥。我们之间虽然没什么特别亲密出格的话,但这感情就象是泡在开水里的温度计,直线上升,差点没把水银柱顶爆了。
至于白天,我除了上学横竖也没什么大事,许立这家伙又没出关,除了吃喝拉撒,整天就憋在他的小研究室里,也不知道弄他那个普罗米修斯1号弄得怎么样了。于是俺这几天就隔三岔五地去医院晃晃,瞧瞧梅子的状况,一边观察王松成地反应、动态,一边也算是对我的患者负责吧!
梅子的身体状况好了大半,就得为手术做准备了。几天里王松成东奔西走拼拼凑凑只弄来四万多,搞得老成很是为难,见着他总是哼哼哈哈地排不下梅子的手术日期。也难怪老成吱唔,这年头那家医院不要考核效益,他肯为王总担上一次已经算不错,要是老这么折腾,他也受不了。谁让我们王总是面光里子薄,没有钱撑腰呢?!
眼瞅着王松成一个大男人为这阿堵物,活瘦了一圈,走到梅子跟前还装着没事人似的笑着哄人,我实在看不过眼,一时冲动,私底下拿了三万给老成。算我倒霉,不但要给治病,还要倒贴钱!这一下大出血又让我心痛得呲牙咧嘴,想到这钱归根到底是来自容姐,又想起容姐当初不肯给这老王分毫的狠劲,我心里惴惴地,也不知是对是错,但愿王松成同志最终能做出一个让人满意的决定吧!
果然有钱好办事,梅子的手术很快排定,就在周五。
王总到底是个聪明人,见到老成态度突然转变,也觉出什么味来,但他却没有追问,也许是怕问出些什么反而害梅子手术做不了。几天的功夫他变得更沉默了,遇见我时,只是点点头,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我都替他郁闷。
第十一章 安心(下)
周五一大早,梅子就被推进手术室,据说为她主刀的张大夫是老成特地为她选的心脏手术专家。wwW。临进手术室前,王松成紧紧抓着梅子的手,温柔地笑着:“梅子,坚持一下,等你做完手术,我们就能再一起去小湖里抓鱼,采莲子了,到时候你捉不到鱼可别又赖我笨。”
梅子嫣然一笑,只说了三个字:“你等我。”
王松成望着梅子被推入手术室,眼神直楞楞地,一言不发,呆呆站着。
我走上前,清咳一声,轻轻拍了拍这个郁闷男人的肩:“呃,王总啊!这手术可要做上好几个小时,说不定得等到下午呢!你这么站着等,可不是个事啊?!”我一把拖过他按在手术室前的等候椅上,“来来来,先坐下,慢慢等,我林大先生都出手了,梅子的手术你就放心吧!”
王松成出乎意料地顺从,魂不守舍地坐在椅上,瞪着那亮起红灯的手术室标志,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呃,王总啊,我早上还有课,先过去。你,也别太担心了。”安慰男人可真不是我所长,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老王没什么反应,我也只得紧赶着去学校上第三节大课了。
回到学校,满脑子乱糟糟的事,一会儿想着甜蜜的小安,一会儿又记挂着梅子的手术,囫囵吞地记了一堆笔记,好容易等到中午下课,匆忙赶到医院。梅子的手术还没做完。
王松成仍然坐在那把等候椅上,连姿势都几乎和我离开时差不多,他脚边地地上却多了一堆烟屁股。
“怎么,梅子还没出来?!”
他木然摇摇头。
“呃……”我正想不出什么说辞,手术室的标志灯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嘟音,一下子变绿了。“哎?!好了,老王……”我惊喜地回头一望。咳,这王松成老早就一弹而起。百米冲刺般地跑了过去。
医生护士陆陆续续地推门而出,王松成急忙扯住主刀的张大夫问道:“怎么样,张医生,梅子怎么样?!”
张大夫摘下口罩,眯眯笑着回答:“手术很成功,病患的身体反应出乎意料的好,在手术过程中连失血都不多。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我要把它作为一个典型病例记录下来……”我靠上前,不动声色地听着这位大夫由衷惊叹的评论,暗自得意,哼,我那一个单位地生命能可不是白给的。
张大夫还在感慨地惊叹他那手术出乎意料地成功,老王已经没耐心继续听他发表高论了。正好护士推出梅子的移动病床,他急急地说声“对不起”,飞一般地跑了过去。凑在梅子床前,一手轻抚着梅子的脸,轻轻喊着:“梅子,梅子……”
只留下我这么个不尴不尬的“病人家属”被老张大夫逮着,听他激动地冒出一串串让我头晕的医学术语,不断讲述他此次手术是如何出人意料地成功。如何创先例地完成了微创心脏手术。张大夫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哗哗地往我脸上喷,我僵着一脸微笑,无奈地哼哼着,不知道怎么才能塞住这位兴奋过度自以为创了手术先河的张大夫之大嘴。
“呃,张大夫,我对您的技术真是打心眼里地佩服,这么厉害的手术都能让你创什么先河地完成了,您不觉得得先向领导们、院长们汇报汇报?!”我终于想到一招调虎离山之计。老张一听,果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再没心思跟我这闲人“汇报”手术情况。打住话头,急匆匆往院办那边走了。想来是去找更能理解、重视他这伟大手术的领导们了。
我好容易摆脱了这位啰嗦大夫,如释重负地大大吁口气,回头一看,老王还在那儿握着梅子的手不住地轻声唤着,护士站在一边无可奈何地瞪眼:“先生,你太太麻药还没过,听不见你叫她的,麻烦你让一让,让我把病人推到监护病房去好不好?!”
我赶紧跑上前,拉开老王,冲着护士小姐不住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他是太担心病人了,情绪有点不稳,您先推病人过去吧。”
护士小姐不耐地应了声,推起梅子就走。
我扯着王松成在边上坐下,他瞪着梅子,直至那位护士小姐推着病床走出了他的视线,这才颓然靠倒在椅背上。他闭着眼沉默了片刻,才低沉地说道:“对不起,我有些失态。”
“没事,就是让护士小姐有点生气了。”我无所谓地应道。
“嘿,”王松成牵牵嘴角勉强一笑,“梅子手术费还缺的那几万是你帮着垫的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谢了。”他低声说。
“行了,你也别谢什么,我是想着梅子早好,你能早点做出个决断来。”
他长长吁出口气,双手背在脑后,望着身前空空地长廊,午饭时间,医院大夫下班,也就没什么病人,平时挤挤攘攘的长廊显得格外开阔,那股无时无刻不充斥在空气间的淡淡消毒水味,也不那么让人讨厌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着你的话,”他淡淡一笑,有些落拓憔悴的脸上透出几分平日的优雅,“我承认,我绝不是个好男人,更不是个好情人,好丈夫。”
“也许你说得对,如果梅子地病能彻底治好,我是该彻底做出个选择,不管是对梅子还是对……她,我,都欠得太多。”
“阿锐,”他向我伸出手,我疑惑地看看他,王总同志自嘲地一笑,“交个朋友吧!”
“切!”我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不当你是朋友,我拿钱帮你?我有病啊?!”
我第一次见到王松成轻松地笑了,笑得那么自在,眉宇间的皱纹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但是还不到三秒钟,那些阴云又郁积到他的眉头,他沉声说道:“阿锐,今晚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去见见连可容。”
第十二章 惊“喜”(上)
对于王松成要和我一起去见容姐的要求,我没有多想,随口一句“行啊!”就应了下来。wWw;话是出口了,却越琢磨越不对味,老王要去见容姐,能说什么?!自然是要去做了个断,我跟在边上算什么身份?!是算蓉姐的“奸夫”?还是老王的交易人?或者说是他们夫妻俩的“朋友”?咳,瞧这乱给添得,我想得头皮发麻,已经答应了自然不好反悔,我心底里又确实极想听听老王要和容姐说什么,于是惴惴不安中挨到了下午放学。
王松成打了个电话来,说要到学校接我一块过去。在校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一辆银灰的奔驰无声无息地在我跟前停住,扬起一地落叶,车窗摇下,王总伸出头招呼:“阿锐,上车。”
“去哪儿?”我坐在宽敞舒适的副驾座上问。
“徐宅。”他说。
“哎?!是容姐定的地方?”我有些奇怪,这不太象她的风格啊?!
“嗯。”老王轻轻应了一声,不再搭话,大奔稳稳地向市区疾驰而去。
“徐宅”并不是一户人家的住所,而是一家坐落在市中心旧宅院里的特色高级餐馆。这个宅子据说原本在解放前是一家徐姓大户人家的院子,修得典雅气派,几进灰白的小阳楼完美地融合了中国传统艺术风格和国外建筑的特色,肃穆雍荣。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贵气。院子里那几株近百年的老樟树荫荫郁郁,一年四季常绿,叶如华盖,几幢小楼半遮半掩地矗立其中,透着几许神秘。
这院子作为文物建筑保留下来,原本一直是泽城某个政府机关地居所,近年搞活经济。市里见这地段金贵就把这房子给出租了,于是成了家餐馆。餐馆的主人见识也不凡。接了这地,借着老宅的名气把餐馆的名字就取作“徐宅”,对老宅子也没作大的变动,借着那古韵,把整个餐馆装饰得象三四十年代上海滩的怀旧味道,经营的是各国美食,西餐为主。这价格确也不菲,一顿饭地价格能让工薪族吓出身冷汗来。
这个餐馆还有一个特色,便是静谧。馆子老饭立了个规矩,如果在“徐宅”吃饭大声喧哗吆五喝六的,就会被服务员请出餐厅并被作为不受欢迎地顾客,下次就不许进门了。因为这一条,这家馆子成了泽城做外贸的新富和小资们的最爱,但老底子的泽城富户们不喜欢这调调。管爱上这儿的家伙们为假洋鬼子。
容姐可绝不是那种爱捧着黑咖啡,在昏黄灯光下透过缕花的铸铁烛台,浅望对坐男子,在仿古留声机的靡靡幽歌中淡然轻笑地女子,她更象是从水泊梁山中走来的铿锵红颜,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爱就爱个彻底,恨就恨得入骨,活得淋漓尽致的好女子,这才是她。
车窗外夜色灿烂,霓虹闪烁,快乐的人群来来往往,只是隔了薄薄的一层玻璃,窗内窗外似乎就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在车内的世界里。安静、沉闷而尴尬。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不停地弥漫,让我几乎有些透不过气来。我轻轻地咳嗽几声。试图打破这要命的静寂。
王松成抢在我开口之前说话了:“阿锐,你说有些事情是不是老天注定地?!就算你再努力,你能得到的结果也未必是你想要的。”他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忧郁的眼神仿佛想透过淡淡的夜色看清远方的路途,“就象是我和梅子,我和连可容之间。我努力过,想做个好情人,可是生活逼着我背叛爱情;我也试过想死心做个好丈夫,可是……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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